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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上海晨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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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一做生意就变坏,柳晨曦不禁想。柳彦杰还在读书的时候,比现在简单的多,过去的柳彦杰是喜欢正义的。如今正义在他眼中已经成了个笑话。
  
  “我们想法不同,”柳晨曦说,“我和你不一样”
  
  柳彦杰突然扔了香烟,站起来,一手抵在他身后的床柱上,逼近柳晨曦。“你和我确实不一样!你根本不明白我和你之间的区别!” 
  
  他靠近柳晨曦,柳晨曦甚至能将他眼中的怒意看的清清楚楚。柳彦杰他把他罩在自己的黑影中,近得令柳晨曦感到不自在。
  
  “你的母亲是个大家闺秀,她去世的早,父亲觉得对你有亏欠。十年前,你就是这个家里的宝。佣人喜欢你这个正牌夫人的孩子,从你出生你就是个真正的少爷。而我,我是个小妾的儿子。我的母亲,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小姐。她从嫁进柳家那天开始,就每天提心吊胆地怕爸再纳女人进来。她再好也是没用,再好也比不上你母亲。活人永远不能和死人比。后来她有了我,她有了个儿子。但她的儿子和大夫人的儿子不一样,她的儿子不能做错事。这个家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和我母亲,等着看我们母子俩的笑话。十年来,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努力才得到父亲的肯定?我八年前从学校提前修学完跟着父亲学做生意,在租界买房子,投资做各种各样的买卖。我也有差点被人砍了的时候,但我还是做了,我成功了。现在,家里那些仆人打心里尊敬地称我一声‘二少爷’,外面人也客气地叫我‘柳老板’。我要为我母亲争气,也要为我自己争口气。我要坐稳这个家。你需要做这些吗?你只要在学校里读你的圣贤书。”
  
  “这和你做那种买卖没关系!”柳晨曦迎着柳彦杰的目光,“你现在是帮着日本人在害中国人!害我们的同胞!”
  
  “你这些年都在国外,我想,你一定不知道这里的状况。自从日本人进入上海,生意就不好做,破产的天天有。昨天还在和平饭店屋顶花园上喝洋酒的人,今天就可能因为破产跳楼自杀。你常看报纸,难道就只看到江浙抗战了。那些棉花市场崩溃、商人自杀的文章都看不到!知道我最痛恨你什么吗?你的高贵!你思想圣洁!我知道你瞧不上我。就像外面那些人骂的一样,你心里不也这样骂过我这种开赌场的人是‘畜生’‘助纣为虐’‘卖国贼’!大哥,柳家把你养得太好,让你有机会高高在上地来教训我。我真该现在就把你扔出去,让你看看清楚什么叫上海滩。你以为,你在国外的学费从哪里来?告诉你,就是站在你面前的‘畜生’——我,靠那些无赖买卖赚的钱供你读书。没错,你二弟就是个‘畜生’,抱着东洋人大腿发国难财的‘畜生’。而你,是个靠‘畜生’养活的大少爷。现在,你明白点了没有。你的圣洁也不见得多神圣,它是靠让别人倾家荡产换来的。”
  
  柳晨曦想辩驳,却又被柳彦杰狠狠地抬起下巴。
  
  “如果你的二弟不做这样的买卖会怎样?”柳彦杰冷冷地说道,“我们家早就和那些破产的人一样,家破人亡。你有钱在国外读书,能住现在这样的房子,出门坐车,不愁一日三餐?更别说我们家还有个每天吃昂贵药材的父亲。我拿什么去换这些钱?靠你开医院给人治病?就你这个神圣的性子,动不动就是义诊,怎么维持这个家?你要是个女的,我还不如把你给卖了,让你去吃别人家的饭!你知道吗,这两年上海沦陷,我每天想着怎么赚更多的钱,养活这个家。柳晨曦,你从不需要考虑我考虑的这些事。我让你在外国读洋文搞研究,不是用来回上海酸我的。”
  
  柳晨曦用力挣脱柳彦杰。“我没酸你,也没瞧不上你,我是瞧不上你做的那些事!”
  
  “那些事总要有人做!”柳彦杰拎住柳晨曦的衣领,将他抵在柱子上,“你该庆幸。做得那个人是我,不是你!”
  
  “你的意思,你做这些事还很伟大了是不是?你现在已经是柳家的半个掌权者,容不得我说话!如今我只是在你二少爷手下才有口饭吃,那我是不是还该讨好你?”柳晨曦甩开他的手,挣脱挟持,愤怒地说,“对了,我还该庆幸自己不是个女的,你没把我给卖掉!”
  
  柳彦杰稍微放松了神色,看着柳晨曦的眼睛道:“如果我是你,我会闭上眼,就当什么都没看到。”见柳晨曦倔强的沉默,柳彦杰愈加逼近他。他伸出手,带着一种雄性的侵略探进柳晨曦的前襟,挑衅似的在他胸前抚摸了一下。“还有一件事你搞错了。我没有把你抵给哪个日本军官,不是因为你是男人。我只是,还不想见自己的大哥去做那种龌龊的事。”
  
  柳晨曦握紧拳头狠狠地打在柳彦杰脸上。柳彦杰迅速侧过头。他没有躲过,嘴角有些辣辣地发疼。柳彦杰不觉得生气,柳晨曦恨恨的表情反而让他更畅快了。
  
  “好了,打也让你打了。你也该出气了。没什么事,别尽想些有的没的。如果你想当医生,我可以托人把你介绍进租界里的仁济医院,”柳彦杰替他整理被弄的大敞的领子,“等有空,我再带你去百乐门舞厅跳跳舞。再过几天,你自然就会忘记那些不切实际的事。你会发现上海滩、还有我的好的。”
  
  柳晨曦极为不快,用力推开柳彦杰:“出去!”
  
  柳彦杰不以为意,拉住柳晨曦系在睡袍上的绣花衣带:“弄好就走。”
  
  屋里壁炉中的炭火烧得很旺。
  
  柳晨曦穿着一件中长睡袍,能遮住臀的,里面空无衣物。腿间投下一片阴影,若隐若现,两条修长的腿则完全露在外面。柳彦杰解开衣带后,停了片刻。他看着柳晨曦。柳晨曦被他看得有些别扭。正想发火,柳彦杰又小心仔细地替他拉挺睡袍,将他腰间的带子重新系好。
  
  “这些年我花在你身上的钱不少,老实说,把整个华丹医院划给我都不嫌多。如果你想要回华丹医院,把我用在你身上的钱还了,就能拿走。”说完,柳彦杰转身离开房间。
  
  柳晨曦一拳砸在床柱上。“柳彦杰这个混蛋!”
  
  第二天,柳彦杰差陈琦将一张沪西的通行证交到柳晨曦手中。柳晨曦明白,这是柳彦杰给他的赔礼。
  
  毕竟,柳彦杰还没有忘记柳晨曦是这个家的大少爷。
  
  




7

7、第四章全 。。。 
 
 
  第四章
  
  从柳彦杰离开柳晨曦房间的那夜开始,连着下了五天的雪。红屋在那个晚上成了白色。
  
  一早,柳彦杰接到白三爷的电话,去了趟公共租界工部局警务处。柳彦杰对去工部局其实有些犹豫。自从年初签订了《克莱琪—有田协定》,英国与日本就通了奸,一段时期里工部局警务处与日本宪兵队就像进入了爱恋期,完全无视日本对中国土地的侵略。就在英国一心相夫教子时,日本却红杏出墙,与沪西南京派系的中国警察保持着暧昧不清的情人关系。沪西仗着日本人的势力,在越界筑路地区频频与工部局发生冲突,争夺这一地区的警察权。八月工部局在沪西射杀了两名中国警察后,沪西方面立刻向工部局展开了报复,并提出要“对租界警察持强硬无畏态度”。十月,工部局警务处与沪西警察在越界筑路处发生了三十分钟激烈的枪战。
  
  柳彦杰一方面身在租界受到租界方面的保护,另一方面他又在沪西做着赌场的生意。两边都不好得罪。警务处这次无非是想让懂瓷器的人鉴别一块瓷片。白三爷平日对古董有研究,又是租界里的名人,和工部局关系不错,警务处自然想到他。白三爷知道柳彦杰也能看得明白,就让他陪着一起去。白三爷是柳彦杰的好友,他说要去,柳彦杰又觉推辞不得,就只好去了。柳彦杰说,周景更懂这个,他是从小摸着古董长大的。
  
  “最近沪西和租界关系紧张,带着周景不方便。”白三爷说。
  
  他们到警务处的时候,拥挤的房间里已经围了不少人。里面的人见白三爷和柳彦杰进屋,一下安静不少,几番寒暄后,又讨论起桌上那块瓷片。柳彦杰坐在一旁听,偶尔也仔细瞧那瓷片。这瓷片比一枚银元大不了多少。
  
  “胎质细腻,釉色温润,有青如天,”其中一人说道,“一定北宋汝窑。”
  
  “不好说!这枚瓷片虽然釉质莹润,但天青偏蓝,像仿制的,”另一个蓄着胡子的男人讲,“乾隆皇帝十分喜爱汝窑,乾隆年间有不少官制的仿汝窑瓷器。这瓷片说不定是乾隆年的。”
  
  “你们仔细看,瓷片上面有细小的鱼子纹,”一位干瘦带着眼镜的人道,“应该是雍正时期的仿汝窑。”
  
  白三爷裹着貂皮领大衣,双手套在狐狸毛的手笼里,挨近柳彦杰耳边轻声问:“你觉得是什么时候的?”
  
  “不知道,难讲。”柳彦杰不准备发表意见。
  
  “周景能看,”白三爷笑着说,“他看得准。他爷爷的爷爷专替皇帝看这些东西。”
  
  “你没带他来。”柳彦杰说。
  
  “不能带他来。”
  
  柳彦杰看向那瓷片,确有“雨过天晴云破处”的润泽,又望了望这一桌子人的热闹,皱眉问:“就为这么小块瓷片,警务处费那么多事做什么?”
  
  “工部局是想查瓷片的来历,”白三爷凑到柳彦杰耳旁压低了声神秘地说,“他们怀疑,这东西是从紫禁城出来的。”
  
  “紫禁城?”一旁的男人冷不丁开口,“那批东西据说不是都运回南京了吗?”
  
  柳彦杰闻声转过身去看。一个架着黑框眼镜的男人。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站在离两人十分近。柳彦杰不认为这里是个可以说话的地方。
  
  “你知道这事?”白三爷极有兴趣地问。
  
  “这种绝密的事,我也是事后才有听闻,”男人加入两人的谈话中,小声说,“我听说1933年有一万多箱从紫禁城出来的的文物被秘密运到过上海,但三年前这些文物又被陆陆续续地从上海运回了南京。”
  
  白三爷点头。“他们觉得兴许还有没来得及走的,”白三爷抬起一只手掩在嘴边轻声道,“西欧人和日本人都想知道留有多少,藏在什么地方……”
  
  西欧人和日本人都在盯着中国这块肥肉。柳彦杰意识到,这些箱子会是他们下一个争夺的对象。
  
  桌旁那群人还在讨论着,那个带黑框眼镜的男人也趁乱挤了进去。
  
  “那男人是谁?”柳彦杰问。
  
  “蔡恒,”白三爷说,“社会版报的编辑。”
  
  “你和他说这事,合适吗?他和日本人走得很近。”
  
  “没关系。也不是真的近。他其实也有点意思。”白三爷说。
  
  有人将瓷片拿起对着亮处鉴赏。柳彦杰看到它偶尔会泛出温婉的红光,如夕似霞。“是汝窑,”白三爷极轻地说,“可惜只剩下碎片了。”
  
  此时,进来一位高级探员。柳彦杰知道他,张末根,工部局警务处华捕的长官。租界里的华捕大多都和帮会有关,是帮会的人,替他们卖鸦片和女人。他腆着大肚皮站在门口,小眼睛将里面地人扫了一遍。看到白三爷和柳彦杰时,他咧嘴笑开,大步走上前:“我说今天怎么出门就听喜鹊儿叫,原来是三爷和柳老板来了。”
  
  张末根先和柳彦杰打了招呼,伸出粗短肥胖的手与柳彦杰紧紧握手。这个包嫖包卖的长官,一个月不见又胖了,柳彦杰想。
  
  白三爷也站起身,慢悠悠地从狐狸毛手笼里伸出手,与张末根握了握。柳彦杰注意到这华捕握着白三爷的手时,脸上的肉都笑得颤成一朵花。
  
  “英国人催得紧。要不,谁舍得把三爷请到这种晦气地方。”张末根松开手,眼睛仍盯着白三爷,“三爷觉得这瓷片怎么样?”
  
  “是老货,北宋的。”白三爷上前仔细地摸了摸桌上的瓷片,皱了皱眉,“不过碎成这样,可惜了。”
  
  “柳老板觉得呢?”张末根转身问柳彦杰。
  
  “看它的胎质与色泽,”柳彦杰说,“的确是北宋的。”
  
  张末根听后,也凑到桌前,他拿起瓷片看了又看。“之前我也问过几个行家,有的说是北宋汝窑,也有的说是明朝的、清朝的。我是不懂。不过不管它是北宋汝窑、雍正窑,还是乾隆窑,那都应该是宫里的东西!”张末根眯起小眼,若有所思,“宫里的东西怎么到这儿了呢?”
  
  柳彦杰不说话。白三爷站在一旁眯眼笑,也不说话。张末根又转到了他处。
  
  从警务处出来,柳彦杰掏出怀表一看,十二点。那群来鉴赏瓷片的人也从里面走了出来,有些还在三三两两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地断那年代。之前和他们说话的蔡恒早就走得无影无踪。
  
  白三爷同柳彦杰道别后,坐着雪佛兰去了外滩的洋行。柳彦杰的车也早已停在门口。陈琦从后视镜里看到了柳彦杰,连忙下了车,替他打开车门。
  
  “去劳勃生路的场子。在那里吃饭。下午再去沪西警察厅,胡辉的报告应该出来了。”柳彦杰坐在后座上吩咐。
  
  “好的,二少爷。”陈琦关上车门。
  
  陈琦亮了两下车灯,发动汽车,驶往沪西的劳勃生路。
  
  布行、米行、南货店、小菜馆子很快从车窗边一晃而过。弄堂口有穿破布衫的老头子,佝偻着背替人补鞋底子。沿街路上,穿西装、穿马褂、穿旗袍的人来来往往,几个印度巡捕大摇大摆地走在中国人中间,偶尔拦下个路人来抄靶子。
  
  过了法租界闸口,就是沪西,劳勃生路也同样热闹,每家小馆子都敞着门,不少人在里头吃吃喝喝。车子停在三层楼的洋房前。门顶“银岭”两个金字上堆了不少雪,霓虹灯也被埋在了雪堆里。
  
  门厅口是一排吃角子老虎机。柳彦杰挺喜欢这老虎机,虽然能替他赢来的赌资不多,但容易上手,老老少少都会玩。这赌博机是由美国人杰克莱拉带进上海。只花了两年时间,这个美国佬就让老虎机风靡了整个上海。
  
  柳彦杰走进大厅。“去把阿冠叫来!”柳彦杰对陈琦说。阿冠是负责替柳彦杰看场子的人。
  
  场子里的伙计们见到柳彦杰都躬身向他极客气的问好。柳彦杰上了二楼。通向三楼的楼梯口,竖着一块“宾客止步”的牌子。过了二楼走道,柳彦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刚在皮椅上坐定,门口有人敲门。
  
  “进来。”
  
  阿冠一身西装,他推门进屋,向柳彦杰鞠了躬。“柳老板好!”
  
  “最近场子里怎样?”柳彦杰一边说,一边翻阅桌上的账本。
  
  “很好,柳老板。”阿冠恭敬地回答。他在一旁说着些客人的事,提到几个军政头目的名字。“他们说,希望能再加几个雅间。”
  
  “你跟他们说,请他们再等几天。”柳彦杰认真地看着账本,有些需要他签字的地方,他拿起钢笔蘸了墨签了字。
  
  “胡辉的事,场子里的伙计们都知道吗?”柳彦杰问。
  
  “大家都听说了。”
  
  “有说什么的没有?”
  
  “私底下有两、三个弟兄说了几句。”阿冠低着头说。
  
  “说什么?”
  
  阿冠抬眼谨慎地注意着柳彦杰的脸色,小声道:“提心吊胆,怕走夜路,怕再出事。”
  
  “要出事的,躲在哪儿都会出事。想走的,结了工钱,叫他马上走,”柳彦杰极威严地说,“过了今天,不能再有人议论这件事。”
  
  “是,柳老板!”阿冠站得挺直。
  
  柳彦杰合上账本,走到窗口。透过玻璃窗,能看到对面的烟纸店。烟纸店过去是对年轻夫妻的,日本人进来后他们逃进了租界。店门框下的绳索上挂了几张红色广告纸“一分钱三张卫生草纸”、“一分钱两支烟”、“肥皂每块一角七”,店里坐着个病怏怏的老头和一个扎着羊角辫的丫头。有年轻人来买东西,小丫头给了盒烟,青年拿了烟盒拔腿就跑。老头从里面颤巍巍追出来,没跑几步倒在路边不停咳嗽,小丫头蹲在他身边放声大哭。几个路人,向他们看了眼,匆匆地走开了。
  
  “阿冠,”柳彦杰收回视线,“找人把三楼打理打理,看看还能不能腾几个房间。到时候,把我这里的东西搬上去。二楼都做生意用。”
  
  “三楼堆着好些东西,最多恐怕也只能腾出一间。”
  
  “三楼那些东西,你找时间清点一下,尽早列好单子给我。”
  
  “是,”阿冠又问,“柳老板,那些东西要卖掉吗?”
  
  柳彦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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