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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上海晨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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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郎接过一支正在燃烧的小蜡烛,携新娘的手一同点燃了正中那支“合一之烛”。金色的火苗慢慢燃起,它迅速地升腾,温暖了圣坛前的人。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动,柳晨曦无法言明。是被承认、被认同、是被彼此的誓言牵绊的感动吗?从这刻起,他们多了一种承诺、一个约定、一份责任。
  
  牧师和善地伸出手,搭在新人们的手上,说道:“接下来是我个人对你们的祝愿。你们选择了一条艰难的道路。即使将来可能会经历各种风雨,有坎坷有磨难,但爱是永永远远,希望你们能共同面对、克服、渡过它们,踏上幸福的道路。” 
 41、第三十一章全 。。。 
 
 
  
  柳晨曦与柳彦杰双手覆在一起,有感动、有诺言。
  
  极简单的仪式,短短的五分钟,却让柳晨曦心中始终暖暖的,这股暖流在身体中热烈地流淌无法停歇。他感谢柳彦杰,这个男人总是不断地给他惊喜,他能感到柳彦杰是真的爱自己,那么地爱。
  
  礼毕后,牧师与同工们收拾了圣坛上的蜡烛。很快,同工们要来大堂里清扫做事。柳彦杰带着柳晨曦暂别了礼堂,来到屋外的庭院里。
  
  庭院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麻雀在枝条间喳喳地叫。东边,橙黄带着红晕的光越来越浓重。它已经跃上了远处民房的屋檐。
  
  “那就是晨曦!”柳彦杰指了指朝阳带来的光亮,“父亲给你取了一个生机勃勃的名字。”
  
  柳晨曦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晨曦的光将周遭晕染成了浅红与金黄,就像一幅生动的画。柳彦杰继续道:“他爱你的母亲,他把你看做是生命的新起点,我也是。”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总是让人充满期待。你同样也是我的起点。”柳晨曦在一株黄杨旁停下脚步,手肘搭在柳彦杰肩头。
  
  风轻轻地吹。
  
  “我们会有许多共同的回忆,”柳彦杰转向柳晨曦,“将来有很长的日子等着我们。”
  
  柳晨曦枕在靠着柳彦杰的手肘上,微笑着,没有说话。
  
  礼拜堂建造地很典雅,两人在庭院里又慢步了一会儿。柳彦杰向他轻声介绍着这里的建筑与宗教文化。礼拜开始前,柳彦杰带着柳晨曦重新进入大堂。大堂里已经坐了不少人,有西洋人、也有东方人。柳晨曦领了圣经与赞美诗,随柳彦杰在后排的位置上坐下。
  
  这是柳晨曦第一次在教堂里唱赞歌读礼文。虽然带了极强烈的宗教色彩,但众人齐声的声势确有一种特殊的力量,神奇地令人觉得战争远去了,人心好像再一次地融合在了一起,没有名利没有猜疑。如果,没有战争,人们应该会是这样融洽与和睦的,柳晨曦想。
  
  祭祀讲道时,柳晨曦认真地听了。有时他会看向身边的柳彦杰,柳彦杰也在注意他。柳彦杰的侧脸硬朗坚毅,眼神深邃,当他思考问题的时候会微微地眯起眼睛,那是极细微的动作。无论赞赏还是不屑,他都不会露出太多的情绪,仅仅浅谈地笑。过去,柳晨曦很难分辨他笑容的真伪,如今他能看出倪端了。柳彦杰对宗教的信仰没有表面上那么虔诚,或许,他也仅仅是在享受这份宁静的心境。
  
  礼拜后,柳彦杰带着柳晨曦见了今天主礼婚礼的牧师。
  
  柳彦杰向柳晨曦介绍道:“这位是纪牧师,是个中国人。他是这里唯一的国人牧师。”接着,他又介绍起柳晨曦:“纪牧师,这位就是柳晨曦。”
  
  柳晨曦不是宗教信徒,他以国人的方式礼貌地伸出手,微笑着说:“你好,纪牧师,我是柳晨曦。”
  
  对方同样礼貌地与他握手,大方地打量了下他,说道:“你好。彦杰经常向我提起你,果然好相貌,气质卓越,又有修养。难怪,他把你当做宝贝。”
  
  柳晨曦垂下脸,纪牧师的话让他感到脸红。他没想到会被人用宝贝来形容,不免尴尬。
  
  “彦杰总是做出令人吃惊的事。四年前他把他的宝贝带来我这里的时候,我吃惊了。没想到,四年后,他带来的更令我吃惊。”纪牧师笑着说。
  
  三人间的气氛很好,大家又轻轻地说了些话。之后柳彦杰还与牧师单独做了简单的祷告。
  
  “这里是神奇的国度,它能包容世事万物,”离开礼拜堂的时候,柳彦杰在柳晨曦耳边轻声说,“它能保护人们的心,还有其他外界保护不了的东西。”
  
  回红屋的路上,柳晨曦又见到了那个卖花的老太,没有花开的日子,地上摊位前摆了好几副新做的鞋垫。柳晨曦买了两副,他经常买老太的东西。给钱时,老太太从怀里的布包中掏一双小人的虎头鞋,塞进柳晨曦手里。柳晨曦不知所措,他要再给老太太钱,老太坚决地不肯收下。她说鞋子是送给他小人的。
  
  “她很喜欢你。”柳彦杰对柳晨曦说。
  
  如果没有这场战争,老太太应该能抱孙子了,其乐融融是这个年纪的老人应该享有福。柳晨曦说下次抱小人来谢奶奶,老太的眼睛湿润了。
  
  今天是个愉快的日子。柳晨曦托着一双可爱的虎头鞋与柳彦杰并肩走在贝当路上,遗忘了连日的紧张与不安。他已经在想象小人的笑脸,甚至憧憬浪漫的夜晚……
  




42

42、第三十二章全 。。。 
 
 
  第三十二章
  
  清晨,站在黄浦江边,听江水拍打船板,看一艘艘外国的船占据中国的码头,柳彦杰心头的思绪被这一切以及停泊在远处挂着太阳旗的舰船搅扰着。东洋人的势力开始明目张胆地伸入租界码头。几日前,租界董事们与日本人召开了会议,下月把租界内的各类行政权归还南京政府。西洋人在上海的势力就快要终结了,但这根本不是中国的胜利,上海即将陷入了另一片无止尽的苦海之中。
  
  天蒙蒙亮,柳彦杰独自将车开往白凌桀在公共租界的另一栋公馆。人说狡兔三穴,白凌桀在上海有不少秘密公馆。这栋处在海格路的房子,隐藏在高大的香樟树中,外表朴实无华,里面仍是优雅而闲淡。柳彦杰记得白凌桀年轻时常在这边替办派对,赵雨辰就是在派对上与他相识。娶了这个女人后,这栋房子逐渐被白凌桀淡忘了。
  
  院子很大,前院的黄杨、松柏最近刚刚修剪过,有不同的绿篱、球形造型。东边原本干涸的人工池塘也是这几天又蓄了水,几条红鲤鱼在池塘里游来游去。池塘旁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道,在高大的植被下蜿蜿蜒蜒,通向一间仿古的小凉亭。凉亭外矮有丛丛灌木海棠,高有株株成片的石榴树,这倒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柳彦杰不禁想。公馆的下人极少,只有一个不会讲话的中年人替公馆看门,有时他也会打扫房间。柳彦杰进入客厅时,白凌桀还在二楼卧室休息。柳彦杰等了许久,白凌桀才披着厚重的棉袍,面带倦意地走下楼。他走近的时候,柳彦杰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气。
  
  两人进了书房。哑巴替他们生着了暖炉后,退出了房间。
  
  “来这里前,我去了一次码头。”柳彦杰说。
  
  “那边情况怎么样?”白三爷打起精神,坐直身子。
  
  “有日本人的舰船在码头停泊。”
  
  “他们是来查货的?”
  
  “他们只查货船,”柳彦杰说,“最近许多西洋船正在渡送士兵与民众回国,他们的东西,日本人不查!”
  
  “人手够吗?”
  
  “没有问题。”
  
  柳彦杰接着说:“箱子已秘密运送到丁香花园。警务处之前因为丽丽的案子,对丁香花园进行过搜查,不会再有人注意到那里。”
  
  “丁香花园里有许多道具,与那些道具混在一起不易被发现,”白凌桀又问,“文物都安全吗?”
  
  “你放心。”
  
  柳彦杰又说:“目前只能考虑先出上海,之后的事由接手的人负责。” 
  
  “什么时候走?” 
  
  “初定在后天。”
  
  “时间很紧”
  
  “越早越好,要是有变动,我一定再通知你。”
  
  “那个人怎么说?”白凌桀加重了语气,“做这种事随时都要准备牺牲!”
  
  “他明白的。”
  
  白凌桀换了坐姿,仰靠在椅背上。今天不知是什么让他好像不太舒服,每隔几分钟,他都要移动一下位置。片刻后,他说道:“一会儿我就和那边的人联系,随时准备与你的人接应。”
  
  暖炉烧得很旺。书房逐渐暖和起来,白凌桀扯松了紧裹的棉袍衣领,忽然想到什么,又把领子重新拉了回去。窗外,哑巴正在院子里扫地。
  
  “送走这些东西,宋先生交给我们的任务也算结束了,”白凌桀感慨地说,“可以松口气做自己的事。你还准备留在上海吗?”
  
  “我打算事情一结束,就带晨曦去香港。上海这边不安全,”柳彦杰问,“你准备怎样?”
  
  白凌桀打了个哈欠,有些懒洋洋,柳彦杰看出他昨夜没有睡好,但情绪不错。白凌桀说:“没有什么特别的打算,暂时我会留在上海。”
  
  “日本人很快就要完全掌控上海了,”柳彦杰提醒他,“要走就该尽早!”
  
  “我知道。”
  
  “你还在留恋什么?”
  
  白凌桀笑了。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柳彦杰总觉得这两年他的笑容越来越带着一股温柔,这股温柔里有喜有忧。白凌桀伸手拢了拢头发,他的手柔软修长,指甲总是修的很整齐,戒指扣在他好看的无名指上。柳彦杰认识那枚戒指。这戒指在白凌桀手上已经戴了十多年,白凌桀从未对它忠诚过。
  
  哐——突然楼上传出一阵东西倒地的声响。柳彦杰警觉地抬头望了望。
  
  哑巴在庭院里扫昨夜落下的香樟叶。
  
  “楼上有人?”柳彦杰盯着白凌桀。
  
  “没有,”白凌桀笑了笑,“最近多了几只野猫总是到院子里。窗户没关好的时候,它们偶尔也会窜进房间。”
  
  野猫?柳彦杰默不作声。
  
  “我最近养了几条红鲤鱼。”白凌桀大方地接受着他审视的目光,似乎也看出了柳彦杰眼中的怀疑。
  
  “偷腥来了?”
  
  鲤鱼在池塘里游动,偶尔带出一丝水声。
  
  白凌桀问:“要不要留下来吃午饭?”
  
  “不用,我还有事要办。”柳彦杰站起身,走向门边。
  
  白凌桀从座椅上站起,走到他身边替他开门。柳彦杰又闻到了他身上的香味,那是洗浴后的香气。他将柳彦杰送到门外,至始至终对方才楼上的声响毫不在意。柳彦杰知道,他从来不是这样不谨慎的人。
  
  屋外冷风瑟瑟,柳彦杰坐回到车内。他将汽车开出公馆后,在隐秘的路口停下。他心中有猜测,他不希望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从他这边的位置能看到公馆的大铁门,柳彦杰拉高獭毛衣领,压低礼帽,在车中静静地等待。
  
  公馆二楼的窗紧紧地关闭着,拉上了厚重的墨绿丝绒窗帘。围墙外的红枫早已枯败,卷曲的褐色枯叶随着寒风在地上打转,一会儿又飘进另一处的院子。又过了好一会儿,有人从大门处走出来。黑色大衣,头上戴了帽子,帽檐压得很低,像是刻意地掩人耳目,但那种北方人高挺的身形无论站在哪个地方都十分引人注目。白凌桀在他身边,贴得很近,好像在嘱咐什么话。那人点了头,也同白凌桀说了什么。最后,白凌桀替他戴上羊毛围巾,把他送出了门。
  
  白凌桀回屋后,柳彦杰发动了汽车,跟上前面的黑衣人。
  
  柳彦杰跟了没多久,那人显然发现了他。在走到前方一条弄堂时,他骤然加快了脚步,准备甩开身后的车。柳彦杰立刻踩了油门,趁他没来得及窜进弄堂前堵住他的去路。对方见车子挡在跟前,反射性地向后方跑。柳彦杰摇下车窗,朝他大叫:“周景,你给我站住!”
  
  对方敏感地顿了顿,转过身,见到柳彦杰,一时犹豫到底是跑还是不跑。
  
  “上车!”柳彦杰板着脸命令道。
  
  周景在他的震慑下,坐上了副驾驶座。他上车时,柳彦杰又闻到了那股香味。周景蜷缩在座位上,不敢说话。
  
  柳彦杰把车停在小道旁的树荫下。他取了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你今天早上在什么地方?”
  
  周景低着头,不说话。
  
  柳彦杰吐出烟,又狠狠地吸了口。“那你告诉我,你昨天晚上在什么地方?”
  
  周景浑身一震,嘴唇哆嗦了几下,想说话,最后仍是垂下了头。
  
  柳彦杰向外啐了掉了烟,猛然对周景大声呵斥到:“你家有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在等你回家!那女人是你媳妇!而你,却在这里和白凌桀鬼混!”
  
  周景全身哆嗦,喃喃道:“我不是在和他鬼混!”
  
  “那你跟他在干什么?”柳彦杰冷冷地说,“你看看白凌桀今早那种样子!鬼都知道你们昨晚做了什么好事!”
  
  像有什么爆发了一样,周景用力锤了车前台,大声道:“是!我是对他做了那事!我对不起我媳妇,我知道我对不起她。但我控制不住,我控制不住……”周景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趴在车前呜呜地哽咽。
  
  柳彦杰忍不住又从烟盒里叼了一根烟。车厢内烟雾弥漫。柳彦杰缓缓地说:“你根本不该结婚!”
  
  “我没有办法,家里人每天都在催我,他们只有我一个儿子!我父亲、母亲年纪大了,我看到他们头发白了,背挺不直了,眼睛里的那种盼望,就觉得愧疚,觉得对不起他们。他们一心等着抱孙子,等着我能成个家。我能告诉他们我想要的是白凌桀吗?白凌桀能替我生儿子吗?我没有办法!我实在没有办法!柳彦杰,你说,让我怎么办?你叫我怎么办……”周景仍趴在车前,把头埋在双臂间,“他要是个女人就好了,他为什么不是个女人呢!”
  
  就算他是个女人,你也不敢要他!柳彦杰冷漠地想。七年前白凌桀在欢场上混得一身腥,周景刚认识他的时候,背地里骂他,比□还贱!
  
  “你现在和他睡算什么意思?”柳彦杰把手伸到窗外弹掉烟灰,幽幽地问,“你把他当什么?”
  
  周景又没有说话。
  
  柳彦杰见他不说话,继续冷冷地说:“我知道白凌桀什么都做得出来!他特意整理了那栋房子,就为了和你睡觉!他撇下他那三个姨太太,做你的兔儿爷!你过去还真没说错,他是比□还贱!”
  
  周景突然从座位上弹跳了起来,握紧拳头不要命地打向柳彦杰。柳彦杰来不及扔掉手中的烟,去挡周景的拳头。周景的手被烟头烫出黑印子,却仍不知疼痛地要揍柳彦杰。柳彦杰的嘴角被他打破。周景双眼充血,愤怒地大喊:“我不准你这么说他!我不准!”
  
  “那你说,他算是什么?”柳彦杰也愤怒道。
  
  周景的拳头没有落下来,他失魂落魄地跌坐回椅子上。“我不敢说,我不敢说他算我的什么。我喜欢他,你不懂,柳彦杰,你不懂。我发现自己喜欢他的时候有多害怕!他是个男人,我却喜欢他,控制不住的喜欢!有时候我忍不住会想亲他、摸他,我知道这不正常。我以前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比□还恶心!我想忘了他,我想和我媳妇好好过日子,我几个月都没有和他联系。但是我忘不了,我很痛苦,你不懂,我根本忘不了,我是真的喜欢他……”
  
  “这话不用跟我讲,” 柳彦杰没有什么不懂,不懂的是周景。他摸了摸流血的嘴角,转向周景,“把这话留给白凌桀。”
  
  “他心里头知道!”周景也安静下来。
  
  “他心里知道跟你亲口对他说是两回事,”柳彦杰叹了口气,“他三十六了,你明年才三十。他平时看起来很豁达,说得话也豁达,因为他到了这个年纪看得多了,想得透了。他跟你做这些事,可能从来没有问过你是否喜欢他,或者说出他是否喜欢你,因为他知道你们之间有感情,至于感情是真是假,是长是短,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选择了他。但是这样的人同样会有害怕或是崩溃的时候,表面豁达的人,内心不一定坚强。你自己好好考虑。” 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面对这个压力,大多数人会像周景一样逃避。这是一种逃避,也是一种保护。但受到伤害的远远不是周景一个人。
  
  “我知道,”周景好像醒悟过来什么说,“柳哥,谢谢!”
  
  柳彦杰摇头。“办完这次的事,我会带晨曦离开上海。白凌桀可能还想留下来,因为你在这里。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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