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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上海晨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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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我们回医寓。”柳晨曦回望被封锁的西摩里。老虎窗上的旧窗帘死死地贴在玻璃上,都是灰黑灰黑的。
  
  傻根勤快地拉起车,一边走一边说:“幸好我们那边不封锁。要不这日子怎么过!”
  
  在医寓,由于忙碌,一天一天的,柳晨曦一直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初夏,患痢疾的病人比前阵子要多。柳晨曦每天会总会遇到几个,他准备再购进些治疗腹泻的药物。这事情要与柳彦杰商量,码头已经不让中国船运货,陆路上也都不太好走。柳彦杰总是有办法的。晚上同他说事,是最能成功的。
  
  柳晨曦坚持着每天七点到医寓,六点回租界的规矩。虽说目前法租界已不是太平之地,但与沪西相比还是安定的。租界里仍住着不少洋人。
  
  礼拜天是柳彦杰到国际礼拜堂做礼拜的日子。柳晨曦陪陈衍仪到南京路上的饮冰室喝了几杯时新的果子露。父亲在家有与陈老板电话,对自己与陈大小姐的事情总是很关心。柳晨曦不好忤逆父亲的意思,时断时续地会与陈衍仪在外走走,保持交往。柳彦杰对此也是知道的,他只是说,最好能别让他看到。
  
  柳晨曦只在礼拜天上午约陈衍仪。陈衍仪与半年前相比显得成熟。女人的成熟与男人不同,成熟也是温柔的成熟。她已经是圣玛利亚女中的年轻老师。柳晨曦忽然想到,与曾经的爱人相比,陈衍仪是幸运的。上海滩不一般,做老师的女人仍能被看作是上等女人。
  
  那天,他陪陈衍仪在永安公司买了条短袖元宝领珍珠白的连衣裙。这种西式有束腰带的裙子,起初只是一部分留学生与文艺界的女性在穿,现在很多有钱人家的小姐都开始喜欢它。陈衍仪本就有秀气美丽的容貌。她过去女学生似的齐耳短发已经长到肩头,厚重的刘海盖在眉毛上,泡泡袖外露出一截粉藕般的手臂,腿更是修长的,裸足踩着一双黑皮鞋。这般的女子配上这样朝气的裙子,看上去确实漂亮洋气。店员仔细将裙子叠好,放在墨绿色的纸盒中。柳晨曦又让人用枣红绸带在盒子上绑了个可爱的蝴蝶结,送到陈衍仪手上。陈衍仪说谢谢,她会在下个休息日穿新裙子给他看。柳晨曦客气地回答,喜欢就好。
  
  礼拜天永安里的人很多,他在卖香水的地方见到了白三爷。白三爷的青绸长衫令他站在满是穿着西服的永安显得十分惹眼。白三爷身边又换了一个女人。他立在香水柜旁陪一同来的女伴挑香水。女伴似乎已经挑了很久,白三爷眼神已不再她身上,转而望向一张香水海报。在柳晨曦离开前,白三爷手里正拿了Gardenia给女伴闻香。
  
  从永安公司向西走了不久,就看到上海滩上有名的跑马厅。马场外砌着红褐色的外墙,它是极大的环状,听说里面也是及其富丽。英国人把这个远东第一的跑马场建在上海,招蜂引蝶地弄来不计其数的赌徒在其中赌马,却是不允许国人进入的。跑马场每年设两次马赛,赛马的热闹令当时的《申报》都震颤不已,登上了“人如堵墙,叠层拥积”的文章。为什么洋人这样歧视国人,而国人却还对跑马厅如此狂热,柳晨曦曾问柳彦杰。柳彦杰的表情显得有些莫测。柳晨曦记得他是这样说的。当封闭、贫穷成为习惯后,西人带来的时尚与繁华立即冲垮了国人的精神,洋人、洋货自然而然成为国人趋之若鹜羡慕、追逐和模仿的对象。柳彦杰甚至直白道,自己也是那羡慕模仿的人群之一,洋人能开赌场,华人又有何开不得。
  
  平日马场不跑马时,老百姓把它叫做公园。只是公园不“公”,园外曾经的牌子写得明白,“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直到十二年前,国人终于迫使洋人拆除了那块耻辱性的牌子。这座淮海公园终于对中国人开放了。柳晨曦倒不好奇上海的跑马厅。在国外时,他进过马场。他能想象上海跑马厅里英式的大型露天看台,以及马场边上一圈洋派的豪华欧式灯。上海跑马厅的主楼要比马场吸引柳晨曦。什干式柱廊非常气派,北转角处还有一座8层高的钟楼,显出的都是英伦派头。只是最顶端挂着的上海公共租界殖民地旗帜令人心寒,他带陈衍仪在主楼前走了一段,走到旗帜处便折返了。一路上,罗烈始终远远地跟在他们身后。
  
  路上行人如织,时而会看到骑着高头骏马的洋人巡捕从路旁走过。永安那儿有几辆日本车向跑马厅开来,柳晨曦好像看到了伊藤健一。
  
  吃过午饭后,柳晨曦将陈衍仪送回家。在客厅,陈老板拉着他的手闲聊了很久。柳晨曦小心回他的话。陈老板知道他送了陈衍仪裙子很高兴。柳晨曦明白陈老板的心思,他更希望自己送她一枚戒指。陈老板看他的眼神令他心虚,他很怕他谈结婚的事。
  
  从陈家出来,柳晨曦让罗烈将车开到国富门路。最近他认了美娟家的小 
 24、第十五章上 。。。 
 
 
  人做干儿子。为这事,柳彦杰与他争吵过一次。柳彦杰不喜欢小人与柳家有关系,但是柳晨曦却喜欢小孩。柳晨曦知道他至今还没替小人取名字。他说要小人有个名字。柳彦杰说没有必要。柳晨曦几日没与他说话。最后,柳彦杰让步了,说他想认就认。
  
  柳晨曦去看小人时总是会买些东西。这次他买了串雕着小龙的紫铜风铃。柳晨曦把它系在老虎窗的插销座上。风吹过,系着铜钱的坠子碰上铃壁就会有声音,小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它。他已经能说话了,伸出小手指着风铃叫爸爸。他是在叫柳晨曦。小人不会叫干爹,美娟的娘让他叫柳晨曦爸爸,把柳晨曦闹得有些尴尬。
  
  日子每天都有规律的过着,直到一天,柳彦杰说要与他去无锡喝陈琦的喜酒。
  




25

25、第十五章下 。。。 
 
 
  从去年11月回到上海后,柳晨曦没有再离开过上海。他匆匆做了准备,第二天一早,与柳彦杰一同赶往无锡乡下。
  
  老胡家在无锡的小村镇。去胡家的路不好走,车子一路颠簸,中午时分柳晨曦才看到了前方有几片的草房。
  
  “那是老胡家的房子?”柳晨曦指着一片问。他和柳彦杰坐在汽车的后座,罗烈开的车,车上有柳晨曦随身带的药箱,因为二娣有些晕车。老胡、陈琦与二娣,在另一辆车上,二娣吃了药可能已经睡了。后车厢里放了许多从上海带出来的食材,还有一袋大米。柳彦杰说老胡家办婚事,自己也要出点东西给他们摆个场面。
  
  “东面的就是。”柳彦杰说。
  
  到靠近草房的地方,车已经开不进。路很狭小。车停顿后,柳晨曦随他们徒步走近老胡家的草房。麦秆与稻草铺成的屋顶,看起来很干净,是老胡为了办喜事,前几日寄钱回老家,请人新翻的。一共有三间。东边一间,西边两间,中间有块空地。
  
  老胡将柳晨曦他们请进东边的草房,东边的草房稍微大些,里面摆着床和一个五斗橱。柳晨曦把药箱放在五斗橱上。当老胡与在乡下看家媳妇忙活操办喜事的时候,柳晨曦在草屋外走了一圈。屋子后面有个池塘,里面的荷花,大朵大朵的,已经开了。
  
  “这地方很清静。”柳彦杰在他身后说。
  
  “挺合适三爷。”柳晨曦笑着说。
  
  “不合适他,”柳彦杰走到池塘边的石头旁坐下,他说,“其实,它合适我。”
  
  “不,你合适繁华。”柳晨曦站在他身前。
  
  “等我们老了,都会合适这样的地方,”柳彦杰看着微微摇曳的荷花说,“也许我们可以在老胡家后面盖座小洋楼。老了以后,天热就到乡下来避暑。”
  
  柳晨曦静静听着柳彦杰的话,他的心随池塘里的水悠悠荡漾着。他想象从荷花旁腾起的青色瓦砾房,白墙上有工匠绘画的吉祥图,房里只住他和柳彦杰。早上除了在灶头上烧一锅白粥,自己还要煮上一盒针头。他可以在村镇里替村民看病打针。而柳彦杰会坐着陈琦驾的马车到镇上去做生意。柳晨曦将自己想的告诉柳彦杰。他在柳彦杰身旁的石头上坐下,肩与肩对靠着。
  
  荷花的清香闻多了也会醉。柳彦杰偷偷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下午,女眷们在屋里剪喜字。男人们帮忙在门楣上挂红绸。柳彦杰不时借着挂红绸把身体贴住柳晨曦。
  
  柳晨曦笑着借故转身避开柳彦杰。他问陈琦:“陈琦,你看哪儿还要扎红彩布?”
  
  “我想椅背上是不是能扎根红带子。”陈琦不好意思让他们做事,说话总是特别客气。
  
  “扎上挺好,显得喜气。”柳晨曦拿了大红彩布,蹲在椅背前,扎红花。他使唤柳彦杰去帮老胡整理蜡烛与喜炮,或者到街坊那儿多借些桌椅过来。柳彦杰走得很不情愿。
  
  傍晚的时候,胡大娘招呼大家吃晚饭。没什么小菜,菜都要放在喜宴上吃。柳晨曦多盛了一碗饭,又替柳彦杰添了些菜。老胡在饭桌上说,已经请先生帮忙算了命,喜事在明晨三点开始办,让大伙儿晚上早点睡。
  
  除了柳晨曦与柳彦杰住在东屋,其他人都分别在两间西屋里睡。东屋与西屋隔着一块空地。柳晨曦走进草屋时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柳彦杰跟在他身后,他感到柳彦杰瞧他的眼神是火热的。他尽量不去看他的眼睛,但又忍不住看了。柳晨曦回望他的一瞬,被柳彦杰拥在怀里,炽热的吻落在他唇上。柳晨曦让他吮着自己的舌头,有时他也会吮柳彦杰的。他只要退一寸,柳彦杰就会进一寸;他若进一寸,柳彦杰也会让他一寸。这样的契合,令柳晨曦觉得柳彦杰的确是喜欢自己的。
  
  “大少爷,二少爷。”老胡敲门。
  
  柳彦杰放开了他,去开门。
  
  老胡提着两桶温水进来,接着又捧来一个大木盆与两条毛巾。“乡下地方不如上海,用水不方便。”
  
  “不要紧,老胡。你去忙你的,我们自己来。”柳彦杰接过毛巾说。
  
  “二少爷,我先替您把水倒好。”老胡识趣地倒完水便退了出去。
  
  屋里涌起一股湿气,地也有些潮了。柳彦杰放了条毛巾在盆里,它碰了水顿时软下去。柳彦杰关上所有的窗,嘴角上扬地对柳晨曦笑了。
  
  柳晨曦从他的笑容里看出了他的意图。他想看他洗澡。
  
  柳晨曦从行李中翻出那件暗花白丝绸睡袍。他靠在橱旁,将衬衣的扣子一颗一颗慢慢地解开。柳晨曦摆出优雅的姿态。他把脱下的衬衣与背心放在五斗橱上,慢条斯理去解西裤的扣子。在拉裤链前,他抬眼故意朝柳彦杰看了一下。他感到柳彦杰的呼吸急促起来。
  
  “我来。”柳彦杰走向他。
  
  他的手掌在柳晨曦光洁的背上游动,另只手搭在那根该死的拉链上。柳晨曦将鼻尖轻轻碰他的脸。柳彦杰不耐烦地立刻亲住他的嘴。柳晨曦微微闭上眼睛。拉链很快被拉下,西裤一下掉到脚踝上,对方隔着防线不停地揉搓他。柳晨曦撩起他的衬衫,手贴着对方肚子一直滑到腹下。
  
  “帮我把它脱了。”柳晨曦朝他挺了□,他感到已有热流止不住地要冒出来。
  
  柳文杰灵活地剥下了他的内裤。柳晨曦再次贴近他,动手解开对方的扣子。
  
  柳晨曦踩进木盆时,柳彦杰也跟了进来。柳晨曦第一次在天还亮着的时候,看他不穿衣服的样子。他仔细地打量柳彦杰。他身材很匀称,肩膀、腰、小腹无不展现出男性的阳刚。柳晨曦的眼睛在扫到他裆部时略微停留了下,又回到他英俊的脸上。柳彦杰也在注意柳晨曦。柳晨曦低头望向自己。皮肤是紧实的。与柳彦杰相比,自己的身形要柔和些,不似他轮廓那般鲜明,却也透出另一种俊秀的味道。
  
  “很好看。”柳彦杰说。
  
  连水声在柳晨曦耳朵里都是带着暧昧的。他趴在高起的沿上,柳彦杰拎起湿漉漉的毛巾帮他擦背。毛巾每次擦过他背脊的感觉都像是柳彦杰的抚摸。
  
  两人胡乱地擦干身体躺到床上。柳彦杰压在他身前亲吻他的嘴唇。柳晨曦感到他的火热不停在自己腿间磨蹭。窗外传来女眷们的嬉笑。
  
  “我们这样算什么?”柳晨曦喘息地问。
  
  “我们没什么。”柳彦杰凑到他胸前咬住他。
  
  “难道你非要……进来,才叫有什么?”柳晨曦把“进来”说得极为短促。
  
  柳彦杰哼哼笑出声。他抬起头,直视柳晨曦涨得通红的脸,暧昧地说:“我本来没那么想,可是现在却想了,想的不得了,”柳彦杰顶开柳晨曦的双腿,蜻蜓点水似的吻了吻柳晨曦,蛊惑地问,“我很想试一试?你说怎么办?”
  
  柳晨曦非常紧张,他想拒绝他,又不是想真的拒绝他。他别扭地避开柳彦杰燃烧(欲)火的双眼。柳彦杰轻轻笑了笑,手指再一次小心翼翼地探进他的身体。柳晨曦听到柳彦杰用他充满魅力的声音在他耳边说:“试一试,为了我。”
  
  柳彦杰不断地在他耳畔满含情(欲)述说着他的爱意。房门上,窗户上,五斗橱上,到处贴着大红喜字,连两人身边的薄被也是喜庆的火红。柳晨曦感觉被这铺天盖地的红色冲昏了头。他动情地环住柳彦杰的脖子,将腿缠在他腰间,厮磨中他感受到柳彦杰极有劲的刺入。他在混沌里好像又听见了水声,还有荷花的清香。柳晨曦仿佛看到它们随风摇曳的摆动,一下又一下。窗外吹进一阵凉风,带来东屋新娘和女眷们断断续续的歌声。
  
  浮云散,明月照人来。
  团圆美满,今朝最。
  清浅池塘,鸳鸯戏水。
  红裳翠盖,并蒂莲开。
  双双对对,恩恩爱爱。
  这暖风儿向着好花吹。
  
  夜晚,天上的星很明亮。明天的喜宴会是个好天气。
   

作者有话要说:不过就二十几个人看这篇文啊,怎么还会被举报呢,哎!
删得够含蓄了吧~
就差只留这句“他在混沌里好像又听见了水声,还有荷花的清香。柳晨曦仿佛看到它们随风摇曳的摆动,一下又一下。”




26

26、第十六章全 。。。 
 
 
  第十六章
  
  陈琦与二娣的仪式虽然是从天还没有亮就开始了,但真正的热闹,还是在新郎和新娘站在家门口的时候。下午时,老胡家的亲戚以及村里的人都跑来老胡家看新娘子。老胡请来的喜队,在一旁吹吹打打增添喜气。
  
  二娣这天盘了发,头上笼着白色纱花,身穿一条洁白的长纱裙,脚上是一双白色羊皮高跟鞋。站在她身边的陈琦头发梳得很整齐,天有些热,但他还是穿着非常正式的西服,一双擦得亮闪闪的黑皮鞋。他俩站在挂在大红彩绸的家门前,手与手挽在一起。老胡在不远处看他们,手里不停地分着糖果,笑得很满足。
  
  如果他们身后是座教堂,一定更有情调。柳彦杰想。老家宅的门,瞧上去有些滑稽,不过倒也添了美满的味道。
  
  新娘的婚纱是柳彦杰让吴妈从家里的仓库里找出来,当初林若梅在国际礼拜堂举行婚礼时穿的。这种洋人的东西,哪怕在上海,也只有那些有钱有思想的新女子衬得上它。二娣很早就随老胡到上海,想法早已是洋派的了。她没有上过教会学校,却一直有去教堂,她是虔诚的教徒。在这种兵荒马乱的时代,乡下地方成亲的丫头,打上小包裹到了婆家就算是过门了。有点钱的,能在镇上的布行买一块大红绸缎,做一套对襟衣裤,头戴凤冠,坐着租来的花轿,喜气地拜个堂,以后就是别人家的媳妇。二娣一身华丽的婚纱,在村里出嫁的、没出嫁的女孩女人眼里,她就是个上海小姐。陈琦今天也特别帅气。他非常挺拔地站在那儿,时不时露出得意又温柔的微笑,有点像从法国回来的少爷。
  
  “看,那就叫做新派!”村里的女人们在小声地窃窃私语,露出羡慕的神色,“外国电影里头,洋人结婚才是这洋演。”
  
  吉时,柳彦杰充当了牧师。他没有牧师的衣服,一身西装,一本圣经。陈琦带着二娣走到他面前。他向他们致证词,十分严谨。柳彦杰让陈琦替二娣带上了戒指。老胡与大娣的丈夫在两旁空地上点了一对喜炮。柳彦杰注意到柳晨曦始终坐在远处注视着新人幸福的样子。可能是昨夜的激情让他有所不适,说好要与人一起放爆竹的他,今天一直懒懒地坐在椅上。
  
  喜宴开始了。三间草房的空地上,摆了好几张系着红绸的八仙桌。角落里有昨天临时砌起来的灶头,一旁堆了许多稻草,有几个小人们在帮着升火。村里菜烧得好的师傅,被请来做喜宴,他捋起袖子,满面红光地干着手上的活儿。不少菜已经准备好,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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