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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结之夏 箱之春(第二部)-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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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皑趁机瞄了瞄,男人微微抬起的屁股,跟那个“天堂入口”。
一股热血直往脑袋冲,刺激到一阵晕眩,他觉得自己会血溅床上,赶忙掩住了鼻子……
天啊,天父如来佛祖圣母玛利亚达文西爱因斯坦!!如果能抱阿心,他死而无憾、来带走他吧!!
心不在焉地膝行来膝行去、膝行了半小时,直到被男人狠瞪,他终于到达目的地。
男人被他放到冷掉,小心心都差点软下来了。
看到他“迷路”了半天,终于舍得出现在床尾时,便想伸直双腿,让他坐上去……
那有这般容易,再次声明,我又不是欲求不满的妓女!!(好啦,其实只是欲求不满的地方不同)
总之,他在男人伸直双腿时,急忙抓住膝盖,然后扶着那根子——
一鼓作气地把小陆皑送入天堂!!
「陆皑——!!」
任男人再神通广大,这次也不能咬住他的肩膀(除非阿心是异形)。
所以货真价实的怒叫 + 痛叫,就这样迸发出来——叫他的名字,嗯,很好。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他第一次上阿心就是这样得逞的。
没错,他也知道。
这个小聪明(注意,并不是卑鄙)的举动简直与自杀无异。
二十一、Rosily Fever 下(H慎入)
奇怪。
太奇怪了,为什么明明吃了药锭……但阿心却没有想被抱的意思?
话说回来,世上真的有吃了就想被人插的药吗?
「五、四、三……」
男人冷血无情的倒数声响起。
然后耳朵被拉得更痛了,唤回他飘走的魂魄——「知道了、我知道了啦!!放手!!」
此刻,他,陆皑,刚刚才上过天堂的男人,正蹑手蹑脚地爬上阿心身上。
虽然如此,但并不是传说中的(还有他梦想中的)一夜三次,而是相反的地狱——他刚才尽情地抱这男人、埋在热暖紧窒的体内横冲直撞、蛮抢豪夺(?)、欲仙欲死过一番后,阿心威胁着要讨回来……
他已经很聪明,才射完精就不敢留恋,赶忙拔出男人的体外,用双手护着。
但男人却扯着他的耳朵,威胁说,如果不让他上回来,他绝对会把整只耳朵扭下来……
至于那根他妈的命根子,则可以留待隔天再扭断(被如此宽待却高兴不起来)。
一人一次嘛,很公平……才怪!!
他之前给这男人上过这么多、这么多次,罪证都在玻璃罐里,清清楚楚!!为什么现在只抱过阿心一次就要让他坐享“骑乘”嘛,这他妈的一点也不公平!!他也从没有骑过任何人!!
而且刚才跟阿心做,他也没有很好受,阿心很紧夹得小陆皑很痛啊……呐,现在阿心的那里还一缩一放的、挤出残留在里头的白液…边缘被磨擦到红肿了…啊看起来很痛的样子……
「我不是叫你看我屁眼,快坐上来。」
男人毫不留情地一拉,他觉得耳朵跟脑袋快要分家了,哝一声痛叫。
「别说屁眼。」把原本浪漫的事情都搞到不浪漫了。
把那根硬挺的阳物放开(他足足花了三分钟,又揉又弄的差点没含下去才令小心心再次勃起来),陆皑心不甘情不愿地张大双腿,爬到男人身上去。
……为什么男人连脚都断了还是能威胁他?棋差一着啊,下次他要记得绑起男人双手。
男人替他打手枪会很高兴,但是如果被干的物件是自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No rose without a thorn。
跨坐在男人的腰间,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已蓄势待发的小心心,拖延时间……
那个谁来都好吧,现在冲进来看到他跟阿心在做也没关系!!谁快来打断这局面啊,他想要的是压倒性胜利,让阿心以后乖顺地当0号,而不是1比1平手完场啊!!
奇迹不可能发生,最近衰运缠身的他更不可能突然转运。男人用两根指头,像搓糖球般揉着他的耳壳,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体贴「要是我再软下来,你就他妈的给我含到天光。」
老天爷啊,我喜欢的竟然是这样变态的男人。
阿心,你的血是冷的。
速战速决算了,若阿心舒服,可能心情大好等下会被他再抱一次(虽然不太可能啦)。
他提起腰,寻找,确认那玩意儿触碰到自己的中心后,便往下沉压……
不是第一次正面地做,但总觉得……
因为是采取主动、自己坐下去,总觉得羞耻到不能直视男人的双眼……
紧闭起眼,持续吞进滚烫的根子,根子拓开狭窄的肌肉。感觉鲜明到他都要脸红了。
「嗄……」
直到屁股碰到男人的阴囊,他无法再忍受压迫感,才停下来。
用这个姿势被异物侵犯、绝对称不上愉快。他真想从男人身上跳下来。
阿心也没有催促他快动,反而扶着他的腰,十指搓着他僵硬的后背……
「这样好难过,我想要下来。」
总觉得阳物的顶端不知戳到什么地方去,很可怖。
男人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行,只是讨好般抓着他的分身,时弱时强地掐「自己动。」
……我当然知道要自己动,难不成你动啊!?
陆皑心底发着这样的牢骚,却也明白,脚断的男人要做爱只能用这姿势了……你不会不要做!!
牢骚就是停不下来。
过了一阵子,总算稍稍适应这可怕的姿势……
他撑着男人的肩,想要开始动了,却发现男人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那眼神比以往任何一次更炽热、更情色,他撞进男人的眸子时就知道了,他绝对、绝对没办法在这样的凝视下,自己扭腰摆臀地吞进男人的硕大,他做不到这样羞耻的事!!
「…你……」
他伸出双手,盖着男人的眼睛「这样我没办法……」
实在太卑鄙了,迫他像妓女般坐上来然后用如此露骨的眼神看着他。
虽然被遮住了眼睛,但男人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质问。
这倒是陆皑始料未及的,他甚至有错觉,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扬了。
……好吧,掩盖住男人最漂亮的部份后,鼻梁显得更直挺,那双唇更吸引人了。他情不自禁地,也是对自己的一点点犒赏,弯下腰去,亲吻男人的唇……
在他碰上那双唇时,阿心微微抖了抖,然后才张开嘴唇,予取予求——
因为眼睛被掩,所以看不到他将有的动作、知觉也更敏锐了。
陆皑有种攻受调换的错觉,他正被男人侵犯、但他同时侵犯着男人。
男人正躺在他身下,美丽得像具洋娃娃,乳尖像橡皮糖般柔软而有弹性。
这是具专属他的玩偶,而他吞进这男人最脆弱的部份,男人只能任他摆布。
他跨坐在男人腰际,却享有前所未有的霸势,跟用布条绑起阿心的眼然后强暴他没两样。
他为此发现感到好奇又跃跃欲试。
接了个又长又甜蜜的吻,他离开,拉出银丝。
没有动过,但男人在他体内的部份涨得更大、更硬,视觉被剥夺的恐惧令阿心更兴奋了。
他高兴,他想让阿心舒服。
这个他爱的人,由始至终,他都只想让阿心高兴,不论是什么情况下。
陆皑立起双膝,开始左右摇晃。
阿心扶着他的腰,引导他摆动,这样亲腻的举动让今晚才解放一次的小陆皑再抬头……
在男人的腹上磨擦着,渐渐漏出爱液来。
他以为男人的喘息会越来越急遽,事实却相反,男人沉默起来,掌心下的双眉拢起……
在摆动到第五六下时,男人抓紧他的腰,让他停下来。
他松开双手,温柔地直视阿心,彷佛阿心是撒娇的小孩子「……怎么了?」
同时感到体内的,阿心的欲望稍稍萎靡了。
男人倔强的嘴唇抿成直线,看着他却没有说话。
就这样对视了大概十秒吧……「你到底是怎样了,我现在跟你有他妈的心灵感应吗?」
要是他表现得不好就说啊,要他立即滚下来的话就说啊!!(事实上,他很乐意滚下来)
还是说男人已经使出了隔空传音,只是他接收不良?
「脚。」
在他的“淫威”之下,男人万般不情愿地开口。
还任性到只说了一个字,彷佛他坐在他身上是为了玩拼字游戏。
「脚怎样了?」
这男人…怎说呢?
如果他不是对这男人一见钟情,他早找人去揍到他肋骨全断了。
「……痛。」
男人似很生气又似受了委屈,唇抿起来。
没有间断过的床铺吱嘎声,突然中止,小砖屋静得像海底。
他坐在男人身上,与他对望,像坐着一块椅垫看电视。
陆皑想,刚刚他抱阿心时有顾及伤势,因此有抓着固定阿心的脚踝。
而现在用骑乘的姿态做,要不摇到小腿是不可能的。
两人都没说话,对望了一世纪。小心心在他体内完全软掉了。
陆皑开始笑,他微笑、耸肩笑、幸福笑,直到男人怒吼要他滚下床。
果然是人在“做”、天在看!!
我当1号的时代来临了!!天父如来佛祖圣母玛利亚达文西爱因斯坦我爱你们!!
二十二、Rose without a thorn 上(圣诞快乐!!)
*
被世界遗弃不可怕
喜欢你有时还可怕
***
「当——」
像一只音叉趺落水中,扬起的清脆渐渐扩散,归于平静。
男人用食指按下键,收回来时抹出一道白——
尘封的钢琴,黑白键上都是尘埃。
「啊啊,想不到这里会收了部钢琴啊!!不过款式已经很旧了……」
男人彷佛说给他听,又似是自言自语,向着这古老物件碎碎念着。
扬起来的尘埃让他不舒服,他皱皱鼻子,深吸一口烟这次用鼻子呼出「别动它。」
他妈的几吨厚的尘都给翻起来了。
男人彷若妄闻,拿起盖着钢琴的挡尘布(上面他妈的都是尘),翻去底面便随便地抹着排键。
一抹,可好,他眼睁睁看着整排尘埃巨浪向他涌来!!
「他妈的我去了北京吗!?」
男人这才转过来,双手握着轮椅的扶手「你退后一点。」
然后把他推离钢琴,他将夹着烟的手拉开,免得不小心烫到这个蠢蛋。
轮椅滚动了半米,男人低下来的脸离他的不够半寸——他突然觉得那鼻梁很诱人。
他仰起头,舔了舔那鼻梁。
男人没太大反应,只是眯起眼,很乐地笑着耸了耸肩。彷佛被小猫舔脸。
然后他微张开唇,再仰高点,咬下男人的鼻尖……
「喂喂!!你是晚饭没吃饱吗?」
彷佛他突变为危险野兽,男人立竿见影地退后两步。
啧,这次倒是闪得很快。
陆皑摸摸鼻尖,松手,那里浮出淡淡的齿印。
这样也不错。侧侧头,他想。
似乎学听明了,知道抱怨也没用。
男人转过身去,牛仔裤有一管摺高了,露出绷着绷带的脚踝。这样的背影看起来非常年轻。
「你知道吗?我有学钢琴,不过都是十多岁的事了……不知道现在还记不记得。」
他不置可否,心想:那有一个富家子弟闲来没事不是玩养不活人的乐器。
「如果你不懂弹琴只因为手痒而去动那部他妈的集尘箱,我会让你不止脚残。」
「你说的对,心哥。」男人转头看他,挑了挑眉——
表情很明显在说,现在脚残的不就是你吗?
男人仔细地抹了好一阵子(彷佛他们要在这住一辈子),让铺了尘的按键变白。
然后搬出了底下的深红皮革座椅,又抹了一会儿。
他微侧过脸,打了个呵欠。男人注意到他这动作,就走过来,把他推过去。
男人坐在皮革椅上,弯腰,打算把他抱上去。
「别咬我喔。」边这样劝告着,边有点费劲地提起他的膝盖「我真的会把你摔下去。」
他抱住男人的颈项。
男人忽然变成喜欢拥抱的小孩子,抱着膝盖的手抽起,就这样反抱他。
他们没有说话、没有质问,以这姿势拥抱。男人微调整了姿势,把脸埋在他的颈窝。
原来不止脑袋,这男人的体温也像婴儿般,他有点想睡了。吃饱想睡。
抱了好一会儿,他闭上眼睛,听到耳边的声音
「你今天好乖,吓到我了。」然后手臂微微收紧,男人磨蹭他两下。
弯下腰才能拥抱绝不舒服,男人毫无怨言,而且抱到爱不释手。完全忘了刚刚有被咬。
原来他不讨厌拥抱,他想。
这抱枕真合用,让他乖吧,当一会儿他妈的乖宝宝拿白兔印章。
他都快睡着了,男人才记起了八百年前的目的,把他抱上椅子。
他怎样也不要靠上这他妈的集尘箱继续睡,于是勉强维持清醒。
男人随便敲了几个键试音,在寂静小屋发出极响的声,指头彷佛蜻蜓点水。
「太久没有调过,音跑掉了。」
男人摊开双手,按在琴键上,有点音乐家的架势。
然后食指先压下,随即十指都动了,快速地敲出片段的曲子。
停下,思考了一会儿,再从头开始敲动……
曲调就在十指间流泻而出,荡入空气中。
「我有点忘记了……」
虽然带些苦恼地说,即没有停下舞动。
手指似因为弹琴这动作而拉长了,显得吸引。认真专注的男人也很迷人。
他看着那灵活的手指有点出神……
陆皑唤回他的思绪「你可以替我按那个键吗?」
他伸出手指,有点不确定地敲了敲。
男人说「再旁边那个。」
他照办,敲出来的音色跟男人所弹的曲调有一刹重叠了,似两支音叉的撞击。
「听我的拍子敲,别放手。」
他听着男人的曲调,拍子简单,不难抓。
他们开始了基本的合奏,配合得天衣无缝。
男人微笑起来,接下来的演奏,嘴角始终都噙着一抹笑意。那是轻快又优美的旋律。
总觉得这男人可以弹更高段的曲子,但他为了四手联弹所以才……
他想,如果有谁站在他们身后,他们的背影一定很蠢。
然后更蠢的来了——
在接近尾声之际,男人将头颅靠在他肩膀,双手仍然流畅地动着。
几乎与开头一样的旋律,倒转弹了一次,尾声——「当——」
男人的无名指压下最后一个键,久久,才放开。
男人的头发骚痒他的颈,而他竟没有把这男人推下地再踹上两脚。
他听到那钢琴家说「呐,我教你弹琴吧?」
他侧侧头,以这样的角度,只看得见男人的额头跟眼睫,看不见眼睛没法介定是否开玩笑。
大概,被妓女遗弃、在贫民区出生的孩子最不需要就是学琴了。他把钢琴卖掉还比较实际。
他没有回答,好一阵子,陆皑疑惑地抬眼看他。
然后他的右手被执起,检视古董民物般被翻弄着「很漂亮的手啊,只用来握枪太浪费了吧。」
他们把视线集中在那只摊开的手上。
掌心、手指跟手腕都有新旧伤口。这样的手有什么好看?这男人总懂看出其中奥妙。
被烟头烫伤的伤痕,清晰可见。
清晰得一如陆皑肩膀上的枪伤。他们知道那些疤痕背后的所有故事。
身旁人凝视了掌心好一会儿,他知道这双鱼座想做什么。
而男人的确做了——把手拉近自己,亲吻他的掌心,唇瓣柔软而温暖。
他只要稍稍收拢五指,就能握住男人的头颅,真正把他的生死操弄于手心了。
这感觉很好。
「是那件事吧?纵火,然后被拷问。」
男人亲吻他的姿态、那张侧脸像膜拜信仰般虔诚「虽然这样想很变态,但我满高兴你身上有纪录那件事的疤痕,我能在那儿看见自己。」
这男人说话他妈的太肉麻了。
阿心浑身都结实地起了鸡皮疙瘩,他半秒侧过脸去,怕自己会朝那张花痴脸挥一拳!!
虽然,他有时静静地看着手心,也能从那儿看见这男人——
他永远记得这他妈的混蛋怎样害他被毒打。
男人伸手,滑进他的手心,然后十指紧扣。
手指与手指的磨擦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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