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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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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是凌晨十二点,只有我一个人在她的身边,她在医院抢救了三天三夜,终于在最后那个晚上,走了……对了,那个时候她说了什么,她到底说了什么,我忘记了,我真的忘记了……
  头疼得愈发厉害,眼前的所有景物都已经模糊地看不清了。
  “晋阳,如果我知道这一切的话,我绝对不会离开你,绝对不会在那个时候离开你……”我没敢把我母亲的事情告诉于廷,我担心他会陪着我一起难受,自责。我默默的一个人扛了下来,我一个人处理了母亲的后事,一个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跪在母亲的坟头哭。我痛苦地抱紧于廷,想用他的温暖救赎自己,想告诉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还不是完全孤独的……可是有一天,那个我世界上的唯一的救命稻草,失踪了。
  失踪了!!!
  我发疯一般地找遍了学校的每一个角落,我几乎问过了每一个认识他的人,甚至快要报警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封信。信上是我化成灰都不会认错的笔记,是那个和我一起在大学校园里缠绵了两年的人的笔记,上面只有短短的三句话。我不能让父母失望,我们分手吧,我已经出国了。送信的人是于廷的妈妈,我记得她鄙视地对我说,我家于廷是才不是你这种同性恋,神经病。
  那年我21岁,大学第四年下学期,那年我本已经签好了工作,那年年初的时候我曾经向我母亲许诺,很快我就可以让你过上好日子,不再因为一些小钱而受父亲的气;那年我搂着怀里的人,我也承诺,即便是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反对,我依旧会和你在一起。我的所有人里面包括了我的至亲,而他的所有人里面,只包括了我和他两个人。
  我以为我的世界在这之后还会剩下什么,其实剩下的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我开始忧郁,我甚至无数次地有过自杀的念头,后来我才知道,这叫做抑郁症。告诉我这个是抑郁症的男人,我以为他是上天补偿我的一道阳光。他的名字叫霍郸。
  “晋阳,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你。”我看着于廷在我面前哭成了一个泪人,像极了十年前我拒绝他的时候,而我此时,也已经泪流满面。
  我的记忆完整了,我终于完整了。可是当把这些记忆捏在手心里的时候,我才发现它们上面何止是沾满毒药……我恨不得我再疯一次,再人格分裂一次,再把所有的所有重新忘记一次。于廷说的没错,当我记起之前所有的事情之后,我扑了上去,我狠狠地掐住了于廷的脖子。
  我恨他。恨之入骨。可是我更恨自己,恨自己瞎了眼……恨我自己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害死了我的至亲,其实真正应该去死的是我……
  于廷闭上了眼睛,视死如归。“晋阳,对不起。”依旧泪如雨下。
  “我真的想杀了你,再自杀,你知道么?”
  “我欠你的。”
  我的拳头捏得已经不能更紧了,指甲嵌进了肉里,我竟像是多年前有中度自虐症时候一般,觉得这种痛带来了难以言表的快感。
  “晋阳——!”身后的电脑里突然传来的声音把我们俩人都吓了一条。我有些茫然地转过身,才发现刚刚的视频一直开着,昔晨从视频里看着我。他的目光是那么的清澈,是那么的干净却又坚毅。而此时的我,却是那么肮脏。
  我收回我的手,慢慢走到电脑前,然后跪了下来。“昔晨,对不起……”我真的坚持不住了。真的,一点点都坚持不住了,脑海里所有的弦都已经崩断。我啪地一声盖上了电脑……昔晨的那半句话“晋阳,你……”卡在了途中。
  我跌跌撞撞地走出了门,我无法在面对眼前的一切。哪怕多一秒的时间。
  出门的时候遇到了瞿韩,他惊慌地想要捉住我,却被我逃开,我把他推到了墙上,甚至无法再多说一个对不起,就疯了一般的跑走。
  我害怕……我害怕这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自己写的时候哭了。。。这回把小攻虐的够惨吧?话说,咳咳,我开新文了!满地打滚求支持好不好。。么么哒。这次开的是古风耽美。韩信和张良的历史同人。保证HE!保证有虐点有萌点。希望乃们支持窝。求虎摸求抱!文案:两个无良神仙的赌局,让韩信重生回十年之前。只是别人重生都是开了外挂,而倒霉的韩信却在重生时丢了上一世的记忆。手握半本《史记?淮阴侯列传》,还要分辨来历不明的神仙的离奇计策。如此种种不能直视,看韩信如何颠覆“走狗烹”的命运。作为一根绳上的蚂蚱,张良洞察天机,只是天命难违。  暗潮涌动,谁知鹿死谁手?波云鬼谲,谁知这动荡天下究竟予谁?且看腹黑阴险良美人如何逆天而行下抱得人归。本文:重生之天命难违【张良X韩信】,简单来说,就是重生之后,复仇搅基一手抓。地址:重生之天命难违【张良X韩信】


☆、回家

  我想与这个世界脱轨,或者说我想逃避整个世界。再或者说,我已经不觉得于我还有世界这一说。我住在一个郊区的旅馆,很简陋,也很简单。甚至连电视也没有,正好隔断了我的外界的一切联系。
  白天的时候,从旅馆往前走不到三百米的地方,就是墓园,我母亲就葬在那里,我会在那里坐上一整天。虽然我知道我没有颜面再跟我母亲哪怕说上一句话。然后晚上,回到那个简陋的旅馆,看着时不时还往下掉灰的天花板,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敢想。没有手机、没有手表,不跟人说话,我甚至不知道这是我呆在这里的第几天,但是至少有一点是肯定的,我觉得这里很安全。
  从没有窗帘的窗外看过去天边的鱼肚已经翻白,天快亮了,只是今天有些阴沉,但愿不要下雨才好,或者下雨也行,其实怎么样与我都无关。我穿好了衣服,然后又像往常一样出发前往墓地。残破旅馆的那些人似乎也已经学会了对我无视,这样会让我觉得更安全。
  这片墓地算是比较荒凉的,来往没有车辆,就连墓地里面都有部分的墓碑已经被损坏,也没有人修葺没有人管。我坐在我母亲的墓碑前,我努力去回忆小时候的一些记忆,可是越回忆就越模糊,甚至有些事情觉得似乎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果然今天会是一个阴雨天……当雨点慢慢低落的时候,我觉得有些凉意。但是我仍旧不想动。然后我听到了一个声音,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晋阳——”在叫我。我不想回头,可是当我意识到我不想回头的时候,我已经回了头……
  朦脓的雨在我们中间横亘着,马路的那一边站着的是昔晨。他回来了?他回来了——我把头埋到膝盖,双手抱着蜷缩了起来。昔晨,他回来了。这一定是我的幻觉……
  直到呼声越来越近,我才有些肯定,只是仍旧不敢抬头,直到感觉到一个身影已经出现在我的面前,他蹲了下来,他捧起我的头,他的眼神充满了责备,可是瞬间又变成了怜惜,他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很快和雨滴汇聚在了一起,“那天,怎么不把我的话听完,我说,晋阳,你等我。”
  他不等我回答,不给我反抗,就冲过来吻我。我把他推倒,他一下跌坐在了地上。我慌乱地站起来,有些无所适从。我一定是疯了,我真的疯了。我明明有意识,可是我却在伤害他。
  “晋阳,我带你回家。”昔晨从地上站了起来,“乖,听话。”
  这时后面又有一群人走了过来。瞿韩、陈淮景、霍郸和于廷都在。他们都没有撑伞,雨水低落到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身上。
  霍郸走到我面前来,他的脸上是难以掩藏的笑意,他对着昔晨,指着我说,“他不会跟你走。”霍郸脸上是得意,是兴奋,“我说过,只有我知道他在哪里,我在他人生最痛苦的时间里陪着他。我曾经是他的唯一,那个时候他的生命里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只有死亡。”
  霍郸说罢,又把头转向我,敛去了那得意的笑,换上了他一贯的诚恳,“晋阳,你说过你愿意等我。现在不用你等了,我回来了。”他说着就要来抓住我的手,我愣愣地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却在这时,昔晨一拳向霍郸揍了过去,一个飞腿把霍郸掀翻在地,也不管此时什么场合,像是发疯了一般骑到了霍郸地身上,抡起拳头就开始打了起来。众人一看似乎混战了起来,瞿韩当即紧张地去拉,陈淮景抓着他让他先带我上车,自己转身去拉昔晨。
  “晋阳,跟我们回家。”瞿韩像是哄小孩一般地哄我。我依旧也愣愣地看着他,也许是很多天没有说话,我甚至忘记了该如何说话。“晋阳,先跟我走。”也不待我反应,瞿韩直接牵着我的手就走了。
  那天晚上,他把我抓回了家。瞿韩把我按在厕所帮我洗了澡,然后把我放在了床上,他说,如果有什么事情,就给他打电话。然后把我的手机放在了旁边,自己才离开。
  我躺在床上,想哭。明明只是想而已,可是眼泪却像是决堤一般源源不断地留了出来,我用枕头堵都堵不住。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睛上的伤口终于止住了,没有眼泪再留下来。我起身有些渴,却在出门倒水的时候,听到门锁扭动的声音。
  我端着杯子站在玄关处,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等什么。门锁扭开。昔晨看到我,错愕地甚至忘记了下一步该怎么做。我帮他拔下钥匙,再反锁好门。有些疲累的正准备回去睡觉,身后的昔晨却猛地蹲了下去,“晋阳……”他的声音哽咽了,然后随之完全地哭了出来。
  他的嘴角流了血,血蹭到了白色的睡衣上,我心口好疼。明明觉得那里早已经空无一物了,却还是疼得厉害,我把杯子放到一边,蹲□,“别哭。”我刚伸手,昔晨却一下扑到了我的怀里,把我紧紧地抱着。
  “晋阳……”他依旧呢喃着我的名字。
  “别哭。”我明明安慰着他让他别哭,自己眼睛上的伤口却根本刹不住,自己也吧嗒吧嗒留着眼泪。
  “晋阳,他说的……不对。”昔晨已经泣不成声了,“我不是替代品是不是,我不是替代品……”昔晨哭着掏出一根链子,链子已经端了,那戒指却被他紧紧地握在手心,“晋阳,我不是替代品……对不对?”
  “怎么了?”我抱着他。
  “霍郸说……你之所以会送我戒指戴在脖子上,是因为他这么对你过。你忘不掉他,所以才寄托在我的身上……”昔晨瘫软在我的怀里,胸口湿漉漉的,似乎被他的眼泪打湿了。
  那个时候,是刚开始治疗抑郁症不久,张医生说,催眠治疗也许会产生记忆消失的副作用。霍郸听罢那句话,当天晚上就送了我一枚戒指,让我戴在脖子上,他说,戴在脖子上,可以离心更近些,这样将来才不会忘记他。他给我戒指的时候,我们正在游船的顶层。我记得那天的夜景很美。
  “我不是替代品……对不对?”昔晨看着我,因为我的迟迟不答,他已经有些绝望了。我站起身来,把他打横抱了起来,放置到了床上。
  我跪在他的面前,“不是,从来都不是。永远都不会是。我爱你的时候,只是纯粹的爱你。孟昔晨。”
  “晋阳……”昔晨爬起来,抱着我。
  我真的还可以再有救命稻草这种东西吗?身前的人把我圈的是这么紧,他的温度像藤蔓一样蔓延到了我的身上。我真的可以承受的下来么?可是我的人生已经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折腾了。我多么的害怕这个世界,我多么想把眼前的昔晨推开,可是我根本没有办法,如果我的世界里再没有他……那也许才真的不是世界了。
  “晋阳,我已经买好去上海的机票了,明天我们就走,我们明天去找张教授,求他帮你把所有的都忘记,好不好?连我也忘记。”昔晨的声音仍旧抽泣,他的嗓音嘶哑地竟也像是到了极限,“然后,我陪在你身边,和你重新认识,让你重新爱上我。我再不走了,好不好?”
  “你为我,不值得。”明明当初是我招惹的你,可现在拖累你的却也是我,昔晨,我只是普通的一个人,你在这个世界上还可以找到更多比我更适合你的人,他们不会拖累你,他们更不会伤害你。
  “晋阳答应我。”昔晨的眼睛已经通红,看到我似乎无动于衷,他再次重申,“晋阳,答应我。从今以后,我保证,没有人能伤害到你,于延不可以,霍郸不可以,谁也不可以。”
  


☆、母亲

  整整一个晚上,我一直站在手术室的门口。医生护士不停地从里面进进出出,一开始只要门稍微打开一点,我的心脏都要提到嗓子眼,可是如今一个晚上折腾下来,我早已经精疲力竭地坐在等候的凳子上。我害怕,可是我别无选择。
  手术室里,躺的是我的母亲。是被我的执迷不悟气病了的母亲。我不敢发散我的思想,因为我害怕一语成谶,害怕因为我的一个不好念头,而让结果无法挽回。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祷告,身上不停地冒着冷汗,却也无法顾忌,直到一个医生取下口罩,对我摇了摇头,示意我进去。
  仪器上的电波渐趋于缓和,我不敢抬头去细看。我的母亲躺在白花花的床上,她睁着眼睛看着我,我却愣着不敢过去。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见惯了生死离别的他们,漠然地指了指我的母亲,“她有遗言,你赶快过去。”
  “遗言……”我强迫地把这两个字推向自己的脑海之外,慢慢地走到了床边。我看着我母亲的嘴虚弱地动着,我跪下,把头凑了过去。母亲虚弱地呼声打在我的耳边,像小时候让我坐在她身前,她给我掏耳朵一样的感觉,酥酥的,痒痒的。
  “晋阳……”她叫着我的名字,我哭了,喊了一声妈。“只要你开心就好……妈……不怪你。对不起……妈……先走了”
  我母亲说完这句话就安静地闭上了眼睛,像梦一样。仿佛回到了幼年的时候,母亲疲惫地关上我的房门,说,晋阳,你把作业写完就早点睡,妈太累了,先睡了。可是,天已经渐渐亮了起来,妈你要睡到什么时候?
  那年我二十一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旁边的医生护士把我架了起来,喂了我口水,嘱咐我镇定一点,慢慢接受现实。
  “晋阳!晋阳!”剧烈的摇动让我猛然地惊醒,我有些模糊地摇了摇头,才发现自己刚刚发呆竟然发展到了做梦。转过头,昔晨担心地看着我,眼神竟是从未有过的充满了祈求,“晋阳,你别再想了。”他的右手紧紧地握着我的左手,把他独有的温度一点一滴地传到了我的身上。
  “昔晨……”我抬起另一只手,侧身揉了揉他细碎的头发,软软的,就像躺在我的怀里的他一样,“为什么一直留在我身边,现在的我什么都给不了你……”或者我甚至还会被自己的内疚折腾一辈子,我不能给你带来正面的东西,只能……我心里还在自责。旁边的昔晨爬了起来,跪在了我的身前,和我面对面。
  现在的我,害怕看他的眼睛。他的眼里写满了坚毅和镇定,更加倒影出他瞳孔里慌乱、不知所措、懦弱、一直想要逃避的我。
  “会好起来的。”昔晨的第一句话,他捧着我的脸,像是哄小孩,却又像是郑重的许下承诺一样,“晋阳,你曾经说过,会无条件的相信我。现在我告诉你,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复,这些天一直在墓前,逃避着所有的东西,可是渐渐也发现,逃避却是更容易让人疲累的活。
  昔晨至始至终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就这么一直跟我面对面,终于在他坚毅的眼神下我屈服了,无论何时,我总是争不过他。我点点头,附和着,“会好起来的,我明天跟你回去。”昔晨听闻我的应允,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轻轻地爬回了床边,说道,“嗯,明天就回去。我们都累了……”
  *
  以前的时候,母亲总是喜欢坐在旧房子的阳台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织着毛衣或者是看看书。我就会端着小板凳也坐在旁边写着作业。娘俩倒是有些相依为命的感觉,只不过那个时候,阳光充沛,温暖的感觉冲淡了原本的那种可怜,倒觉得这也是不可多得的幸福。
  像是多年后重回故地一般,依旧是我和母亲之前的旧房子,甚至连摆设都未动过,冰箱上依旧放的是我小学毕业时候的一张照片,这是这照片被岁月洗净了颜色,如今只有一片灰白,阳台上艳阳如故,我妈坐在那儿,背对着我织着毛衣。而她的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板凳,那一直是我的专属座位。
  我愣愣地走过去,我妈也没抬头,依旧看着手里的活儿,道了一句,“整天就知道在外面瞎晃悠。”我也没回她的话,听话地坐在了那小板凳上,只是现在我的块头有些大,坐上去的样子,估计远看也只能像是蹲着。阳光下,我看着我妈的侧面,柔和的线条跟着那阳光一样的温暖。这么些年了,她还是没怎么老,只是头发有了几抹难以察觉的白。“饿了没?饿了妈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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