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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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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不应该期望更多,至少眼前的孟昔晨已经比第一次的时候见到的他进步了很多很多,只是我不能制止我自己去幻想期望很多,因为本身我的最终目的就是要得到他。
  那天晚上我睡的并不好,晚上梦到了昔晨,梦到了和他厮缠在了一起,梦到了我近乎发疯地吮吸他的唇,他的乳=头,还有他的分=身,梦到了他缠绵的呻=吟和紧紧搂抱着我的怀抱……然后第二天,一身冷汗,床单脏的无法直视……
  六月下旬的时候,项目的初步规范化已经出台。陈淮景看着,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却又因为手头有经验的人实在有限,一时半会儿也没有更好的意见。
  正当我们愁眉苦脸的时候,陈淮景拿着一个信封,兴冲冲地冲到了我的办公室。
  “晋阳,好消息!”我停下手上的活儿,看着陈淮景。
  他把信封那给我看,原来正是他刚打印的一封邮件。“这是老头刚转给我的邮件,他说让我们带着这个初步规范化的章程去上海那边问问他的一个老朋友。”我看了看邮件上的介绍,他爸爸这个老朋友原来也是在公司做过技术,后来转行做了生意。不过貌似技术过硬,很有权威性。陈淮景把信封递给我,“上面有他详细的联系方式和地址,你尽快跟他联系上。给你一个星期哈,这事儿必须搞定。”
  “你不跟我一起去?”我问道。
  “我这儿一时半会儿走不开。”陈淮景凑到我的耳边,轻声说,“还记得上次那事儿么?我们一半的人都反水?”
  “查出来了?”我道。
  “嗯。不是明曦,直接是霍郸弄得。”陈淮景气恼地说,“那个霍郸在南中国这边跟好几个经理都有暗中的联系,所以都内部支过声了。”
  “这霍郸有这么厉害么?”我不解。
  “靠,你还问我,你不是跟他共事过吗?你都不记得了我怎么知道?!”陈淮景没好气地抱怨。
  “但是问题是,虽然我不记得了,当初一起共事的人那么多,总不可能都不记得吧?”我问道。
  陈淮景开口就想说什么,顿了顿,忍住了。“你别管这事儿,总之那霍郸,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总之他不安好心,这回是铁了心的要把我们扳倒自己进股东圈儿了!”
  好吧,既然陈淮景这样说话了,我也只能不再管他的这些事了。我又看了一遍那邮件,其实我有点自责,因为第二次看完邮件后,我倒没在意其他的东西,因为只是看到了上海两个字,便突然觉得眼前一亮。
  当天下午,我就跟上海那边的老先生约好了时间,订好了行程,预计在下周二见面。
  晚上回到家之后异常兴奋,洗完澡抱着手机就打算给昔晨打个电话,告诉他下周能去上海看他,但是遗憾地是他并没有接到我的电话,无奈,我只得先发个短信,告诉他下周二可以去上海,如果方便的话,一起出来吃个饭。
  但是直到第二天的早上,他都没有回复我,当然更没有回我电话。因为害怕是手机或者移动信号出了问题,当天晚上,我又发了一条同样的内容的短信,但是等到了第三天的早上,却依旧没有回音。
  到早上十点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打了个电话过去。
  “嘟嘟”的提示音显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漫长许多,听了很久,直到我都觉得快要结束的时候,突然电话接通了。
  “喂?昔晨吗?”我问道,那边并没有立刻回答,“昔晨吗?昔晨你在哪儿?”我连呼叫几声,都没有人答应。“喂?是不是信号不好?”当我正准备挂断的时候,那边突然有了一个微弱的应答。
  “是我。晋阳。”他的气息这么微弱,让我觉得像是遭受了什么大罪一般,立刻心提到嗓子眼儿了。
  “你怎么了?昔晨?出什么事情了?”我忙问道,而等待我的仍旧是沉默。“靠,你他妈的到此出什么事情了?!说啊!”终于我忍不住大骂了一声,门外的助理吓得立刻进来。我忙挥挥手表示没事。
  “嗯。没事。”又是沉默。
  “你别装了,你没事能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声音?”我凶道,“你人现在在哪儿?”
  “嗯?”他虚弱地回应。
  “你现在还能走得了不?”我问道。
  “怎么?”
  “你回答我能不能!”他越这样言辞闪烁我心里就越火急火燎的烧。
  “能。”终于他答道。
  “好,那你听着,从现在开始,四个小时后,你给我出现在虹桥机场。如果我不能在那儿见到你的话,我立刻报警。”说罢,我也懒得再听他沉默,当即挂了电话,一边让助理在这边定好机票,一边立刻飞速去机场。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最近在犹豫着开新文】有两个梗:一个是科幻的警匪【这绝笔是挑战我想象力的文另一个是韩信大将军重生拥兵自立压倒张良的文【这绝笔是挑战我智商的文你们觉得开哪个好?【以上的问题并不代表晋阳大叔的故事快要完结了。。Orz,只是大纲完结,争取年前存稿完结,至于更完,咳咳,反正我要努力日更!!!!】


☆、见面

  外企的效率就是高,当我十一点到达机场的时候,我取了票,发现我的飞机是早上十一点半。或许是运气比较好的缘故,居然没有起飞晚点。我坐在飞机上从窗户眺望外面,到处是白云飘飘,异常的美好,但是心里却因为担心孟昔晨,怎么样都没法把这种焦躁摒弃掉。
  下飞机的时候是刚好是下午两点。走出机场的时候,我就有些后悔,跟昔晨说的地点太大,根本没法立刻找到他,于是我拿出手机想要再打电话给他,却不料,他的手机居然关机了!
  真是气死我了,难道他就用这样的沉默冷酷来拒绝我的关心和爱怜?!我真的无奈,更无能为力,我在偌大的机场走着,突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感。这回拒绝,甚至比上次的那个“抱歉”还要让人无法容忍一些!我真的很想问问孟昔晨,在他的心里,我到底算哪根葱哪根蒜!
  漫无目的,跟随着人流一起出去。心似乎已经被伤到碎成了渣,难过的无以复加。可即便是我这样难过,心里更多的还是担心电话里的他那样的语气是不是真的除了什么事情。
  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看见那边树下的围栏上坐着一个人,他把头低着,低到甚至可以埋在自己的胸前。明明是大夏天的上海,他却在T恤外面还套了一件薄外套。这个背影我不会认错,我怎么会认错——这是我想了念了意淫了多少天的男人啊!
  如果你没有过像坐过山车般的大起大落,我想你是不会清楚此刻我内心的感受。我拎着公文包的手已经渗出了微微的冷汗,连我走过去的时候,都觉得双腿在发颤。
  渐渐我走到他的面前,直到双脚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内,他终于怔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抬头。他整个人甚至比在西藏见到的时候还瘦了一圈,那尖尖的下巴看着都觉得有点咯人。两只眼睛估计也因为长时间的休息不足而深陷在黑色眼圈里。他慢慢地站起来,然后突然整个人扑在了我的怀里。
  我感觉他不是因为见到我过于激动,因为他的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感觉他可能是因为完全没力气站起来。
  “怎么了?”我问。
  “疼。”他答,气息微弱,像是早已经筋疲力竭了。
  “受伤了?哪里不舒服啊?”我非常担心他,“要不要立刻送你去医院?”
  他的头靠在我的脖颈处,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用。受伤点了,被打了。”他淡淡地答道。
  什么?虽然心里万分气愤,但是看着孱弱地他,只能先道,“那我们先找个住的地方给你上药好不好?”
  “嗯。”他点点头,我忙双手搀起他,把他扶正,然后用左手紧紧地把他锁在怀里。
  出去找了一个的士,把我们送到了早已经定好的酒店。
  一进门,他整个人就差点瘫痪了下来。“到底哪里受伤了?”我把他扶在椅子上坐下,想让他靠在椅背上休息,他却一碰到椅背,这个人弹了起来。“背受伤了?”
  我看他满身大汗,估计真的是疼得很厉害,心疼的不得了,却又没有办法。“把外套脱了?”他没有回答,算是默认。我轻轻脱掉他的薄外套,才发现,他的白色T恤的后背上全是血迹!我的天呐,除了在电视上见过,我还从未在现实生活中见过如此重的伤口。我又轻轻把他的T恤褪去。
  估计伤口已经有很久时间了,好多地方伤口和衣服裂缝已经结痂,脱去的时候,又流出了点点血迹。
  “不行,我得送你去医院!”我看着这惨不忍睹的伤口,真的恨不得立刻和那个在他背上制造这些伤口的人拼命!
  “不用。”昔晨还是浅声回答到,“没事,我爸是学医的,不会打到致命的地方,都是皮外伤。”
  “什么?!你爸打的?!”仔细一看,还都是皮带抽出来的血迹。昔晨额头上的汗滴慢慢聚集,然后一滴一滴地低落,我忙走到洗手间抽出一条干净的毛巾,把他额头上的汗水擦干净。看着他泛白的唇,我终于忍不住吻了上去,他没有回应我,却可能也是无力拒绝。我清舔过他的两半薄唇,本想再深入去侵入他的舌齿,却不敢,真的不敢再折腾他了。
  我换了条毛巾,又弄了些热水,把他的全部衣服褪去,将他全身擦净,然后放在床上。我靠在床边看着他,他闭着眼睛微微地皱眉。“昔晨,你先睡会儿,我出去给你买些药回来处理。好吗?”我在他的耳边问道。
  他点点头。
  “晚上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带回来。”他摇了摇头。我叹了口气,道,“不行,给你带什么回来,你就得吃什么。”说罢无奈地抚了抚他脸上的碎发,把他们弄到他的耳鬓,然后临走又在他有些消瘦的肩膀上吻了一下。
  关门的时候,看在门里躺着的他,心里真的如滴血一样心疼。
  我在外面并没有逗留太久的时间,买了点清淡的粥以及一些昔晨喜欢吃的点心,又到附近的药店买了一些相关的药品,最后想了想,又去专卖店给昔晨买了一套衣服。这才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去。
  只是进门走到昔晨旁边的时候才发现,由于过度的疲劳,他已经睡着了。我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看着他睡着的时候,眉头终于没有皱在一起,终于还是决定先不打扰他。
  我打开工作电脑,坐在一旁开始处理邮件。
  我没敢给陈淮景说这次又因为孟昔晨擅离职守,只说上次的老先生提前了见面的时间,所以才提前几天来到上海。陈淮景没有多问,只叮嘱我早些把事情处理好就行。
  忙到了接近晚上七八点的时候,才终于处理的差不多了,我撩开窗帘看了看外面的灯红酒绿,心情稍微舒畅了点儿,我慢慢走到昔晨的身边,他还是睡着的。背上的伤口看得人触目惊心,想想上次昔晨在西藏的时候也是背部受了伤,虽然过去了快两个月痕迹已经不是特别明显了,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更为心疼。他背上的蝴蝶骨更是因为太瘦而特别突出。我轻轻抚了抚他的背,心里感慨道,真想把他带回家然后自己亲自照顾。
  兴许是感觉到了点异样,昔晨慢慢睁开了眼睛。正好和我四目相对。
  “嗯。”他轻哼了一声,想要爬起来。
  我忙扶着他,让他坐在床上。“感觉好点没?”
  他摇了摇头,皱着眉,还是只道出了一个字,“疼。”
  “我先给你上点药?”我摸摸他的额头,又揉了揉他的头发。“上完药再吃一点东西,明天起来就会好起来的。”
  他呆呆地点点头。我笑了,受了伤的他看起来有些颓丧,呆呆的样子更像是一个茫然的孩子。我把下午买的药拿到他的面前。“我不知道哪种会更适合一些,所以买了几个回来。你看看涂哪个?”
  他从中挑了一个,递给我,然后转身背对着我。
  我拧开药,往手上挤了一点,揉匀,跟他说了声,“开始涂了?”那边点点头。
  药的味道很辛烈,光是闻着就觉得刺鼻,更别说涂在伤口上,昔晨身体轻微地发着抖,手紧紧地捏在自己的大腿上转移注意力。我道,“怎么就被打了呢?”
  “我不想出国读书。”昔晨咬着牙回答,“而且他们发现我还在玩cos。”
  “……”我继续着手上的工作,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接他的话。
  “他们把我的东西都扔了……”昔晨却继续说道,“杂志道具衣服……还有……嘶——”我忙对着他的伤口吹了吹,“还有电脑、硬盘,所有的电子文档也都删除了……”说罢,昔晨深深地又把头低下。又是一片沉默。
  我该怎么劝慰他呢?我不知道。更何况,其实不管我说什么,也不能帮昔晨改变一些什么现状,更不可能帮他解决问题。只是看着他满背惨不忍睹的伤,我真的心都被纠成了一块儿。上好了药,我去洗手间洗手。回来后,昔晨仍旧呆呆地坐在床上,突然他看着我,说到,“难道我真的做错了?”我一愣,直视着他的眼睛,竟然第一次看到那两汪深潭里有了一层蒙蒙的雾气。就像脑子里突然有一根弦断了一般,我立刻走到他的身边,然后把他紧紧地圈在自己的怀里。
  “你哪里错了?”我反问他。
  他听话地倚靠在我的胸口,渐渐把头低下。
  “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只要你开心就好。要是他们都不支持你,没关系,我支持你。”我轻拍着他的肩,“人活着,哪里要去想那么多复杂的东西,只要把自己眼前的这一天过好就行。”
  昔晨没有回应,我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他,发现他默然地盯着一个地方出神。其实我挺能理解他的,就像之前说的那样,他成长在那样的家庭,耳濡目染那么多年,肯定在潜意识里是认同父母的那一套看法,只是,长大了才发现自己喜欢上了新的东西。而这新的东西虽然不被主流的观念所承认,但是却是他真正在意的。所以他内心也矛盾,一方面真的喜欢,一方面却又被自己那种传统的思想所折磨,而再一方面,又不喜欢这样在意传统观念的自己……
  我自己脑子都有些乱了,心里苦笑了笑,还好刚刚忍住没再昔晨面前给他剖析一下内心,心理学这种东西就是能在最短的时间把自己最快的绕晕了去。
  摒弃了那些杂乱的想法,我轻轻问他,“吃点东西吧?喝点粥还是吃点甜点?”
  他似乎听到声音才回过神来,重新坐了起来,“粥。”
  “那你等等。”我起身,帮他把带回来的粥用微波炉热了热,端到他的面前,正想要拿着勺子喂他的时候,他却扭头避开了。
  “我……自己来吧。”我也笑笑,把勺子递给了他。
  


☆、再次表白

  我看着他默默地把粥喝了,又问他还要不要点心,他摇了摇头,我就扶着他继续躺下。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再次确定他没有发烧才放下心来。
  “晋阳。抱歉……我……”我正在收拾刚刚桌上的碗,听他这么一说,疑惑地回头看着他。只见他眼睛闭着,眉头微微皱着,分不清是在隐忍背上的刺痛,还是在隐忍想要却又害怕说出口的话。只是等我把桌子都收拾干净后,依旧没等到他的下文。
  我坐到他的床边,继续等。
  在沉默中,我感觉我都快要发酵了。他的抱歉对我说过几次,第一次因为拒绝我,第二次因为麻烦了我,那么这一次又是什么意思?他的睫毛在轻微颤抖,还没有睡着,我看着眼前的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言辞去形容自己的心情,我只知道,我爱他。“好了,昔晨,如果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就别想了……”
  听到我的话,他慢慢睁开了眼睛,侧了侧头看着我的脸。
  “我原先以为我是一个耐力有限的人,直到遇到你,才发现自己在这方面的潜能,”我无奈地笑了笑,“如果你今天没想好对我说什么,那么我就等你到明天,后天,或者明年、后年,直到你想好了要对我什么为止。行不行?”
  我以为他会继续闭上眼睛,却没想到,他轻轻呼了口气,道,“我想好了。”
  呵……想好了?果然早死早超生么?“那好吧,你说,你刚刚说完抱歉之后想说什么?”
  没让我等太久,昔晨开口道,“晋阳,谢谢你一直对我这么好。不管是之前……还是在西藏,还是现在……但是……我真的……抱歉……”
  我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一切都已成定局了吧?其实是我自己自作多情,那天在家门口的时候,那扇门关的那么决绝,我就应该明白,天生的东西是无法去改变的,本来接受不了就是接受不了。西藏那次的意外是老天帮我,让我有机可乘了一把,而这次上海也是我自己犯贱……其实即便是我没有出现,他那么多朋友,又有哪一个不能帮他?
  他说罢之后,把头埋在了枕头里,果然是年纪轻轻,可能从来没有说出伤害别人的话,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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