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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上之花(楚留香同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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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换了一身白色的衣裳,衬着白皙的皮肤更显得飘渺,修长的手指托着丁枫已成乌黑的英俊脸庞,脸上却是盈盈带笑,语声更是亲切温柔,这景象说不出的诡异可怖,在场的人们都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楚留香轻声道:“货舱里有几口棺材。”
  
  花无暇经过楚留香身边时,轻轻道:“香帅可是以为我与丁兄关系不浅?其实你若是看到一个美丽的女孩子死去,也会和我一样的。”
  
  楚留香不禁摸了摸鼻子,苦笑起来。
  
  货舱中还是阴森森的,带着种说不出的霉气。
  
  里面摆着七口棺材,只有棺材,没有人,水手们虽然都是大大咧咧的粗人,却也是不愿意和棺材待在一块的。
  
  花无暇有些艰难地绕过三口棺材,将丁枫的尸体放进了最中间的一口棺材里。他此举可以说是十分幼稚,只不过是想给丁枫的“复活”添些麻烦罢了。
  
  等到磕磕绊绊地把丁枫放好,可怜的丁枫已经被撞到三次头,四肢也有些擦伤,花无暇有些同情地叹道:“不知是谁准备的这些棺材,也不知道加上一层软垫,难道死人就不需要舒服了吗?”
  
  他放好人后却也不离开,而是默默地端详了尸体好一会儿,眼中更是脉脉含情,突然不知从哪取出一块帕子,轻柔地擦拭着丁枫嘴角的血迹。
  
  花无暇一边擦拭,一边紧紧地盯着丁枫的尸体,敏锐地发现“尸体”好似动了一下,他轻轻耳语般喃喃道:“衣服也脏了……”丁枫的前襟上,也有着嘴角沁出的死黑色血液。
  
  待在花无暇的手伸向丁枫的腰带上作势欲解,却是被另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丁枫苦笑着道:“花兄到底为何要如此捉弄在下?”
  
  花无暇轻轻一叹,道:“丁兄上船之前的这些日子,是不是都一直伴在随云身边?”
  
  丁枫道:“伴在公子的身边,是在下的本分。”
  
  花无暇道:“丁兄莫不是没有把在下说的话放在心上?”
  
  丁枫思考半晌,道:“不知花兄说的是?”
  
  花无暇一字一字道:“我嫉妒了。”

风雨将临 。。。 
 
 
  扔下脸色忽青忽白、心中思绪万千的丁枫,花无暇神清气爽地回了房。果然,自己的快乐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
  
  他把房里的两张床拼了起来合成一张大床,舒服地躺下。花无暇向来以为,人要处在最放松的环境下,思维才能更有效地转动,“急中生智”或许有,但更多的却是脑中一片空白。
  
  原著中丁枫留下的棺材,恰恰为楚留香等人提供了一丝生路,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吗?丁枫的身后,就是蝙蝠公子,花无暇可不相信原随云会犯这种错误。何况,还有金灵芝,“火凤凰”金灵芝若是真的葬身大海,以“万福万寿园”金太夫人之能,难道会弄不清楚谁是害死她最小也最疼爱孙女的罪魁祸首?在这个江湖上,能惹得起金太夫人的人还没有出现,就是蝙蝠公子也不能。
  
  如此说来,金灵芝想必也知道勾子长的箱子里放的是火药,因为若是有人打开箱子的时候她在一旁,难免也会被牵连,就算侥幸不死,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容颜被毁也许还不如死去,毕竟不是谁都能像秋灵素一样遇到任慈的。
  
  也许,那几口棺材,只不过是让金灵芝和楚留香等人共患难的一个契机,为了之后金灵芝的背叛做准备。原随云却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少女的感情是他无法控制的,而共患难恰恰是一对男女增进感情的大好时机。
  
  花无暇在床上阖了会眼,就起身往货舱走去。
  
  水箱不出意料已被打破,食物倒是原封未动。到货舱的路上除了霉味,还增加了另一种味道,死人的味道。花无暇面不改色往棺材中看去,又哪里有丁枫的尸体?而在舱内一个角落,静静放着勾子长那黑色的箱子。
  
  百多斤的箱子,花无暇提着也有些费力,他用手指轻轻擦过,发现箱子倒是干净得很,索性用两只手抱着一路上了甲板。
  
  路上遇着了楚留香一行——货舱要到甲板必须先经过后舱的房间,花无暇还未走到楚留香身前,就把箱子抛出笑道:“接住!”
  
  楚留香一引一带,手掌似是轻柔地抚摸了箱子的侧边两下,就轻轻巧巧、平平稳稳地接了过来。这一招“四两拨千斤”会的人也不少,但能像楚留香这样神态自如,动作优美的花无暇也只见过两个,第一个当然是石观音。
  
  英万里赞道:“好!”
  
  花无暇见礼道:“见过英老前辈,见过白兄。”
  
  白猎奇道:“你认识我?”
  
  花无暇笑道:“白兄乃是熊大将军麾下的第一高手,练的混元一气童子功,内力之强,关外已无人能及,如此英雄,在下岂能不识?”
  
  白猎道:“不敢。”
  
  被无视了的楚留香按捺下摸鼻子的冲动,道:“不知花兄从何处得到这个箱子?”
  
  胡铁花也叫道:“这不是勾子长的箱子吗?”
  
  花无暇笑着地扔下一颗炸弹道:“你说这箱火药?”
  
  胡铁花惊道:“火药?”
  
  花无暇缓缓道:“不错,足以开箱子的人粉身碎骨的火药。”
  
  楚留香实在没忍住摸了摸鼻子,道:“无暇就对我如此信任?”花无暇说这是火药,楚留香自不会怀疑,可是火药这东西不是应该轻拿轻放?若是刚才一个不小心没有接稳,站在一起的这些人岂不是都要遭殃?
  
  花无暇眼中全是笑意,道:“我自然是信任楚香帅的。”
  
  英万里道:“花公子是从何处得来这个箱子?”
  
  胡铁花道:“不错,小花苞莫非碰见了勾子长那厮?”
  
  知晓自己被勾子长骗了以后,胡铁花对他就很不客气了,这原也是人之常情,任谁被一个自以为是朋友的人骗了以后,心情都不会好的。
  
  花无暇还是笑着,一点也不觉得他即将说的话是如何惊人一样道:“勾子长和丁枫都已经离开这条船了,水箱全都破了,他们还留在这里又有什么意思呢?”
  
  胡铁花简直要跳起来,急声道:“什么?”
  
  楚留香叹了口气,道:“丁枫,果然是丁枫。”
  
  张三道:“丁枫不是死了么?”
  
  楚留香又叹了口气,道:“死人复活的事,其实我已不止见过一次了……”
  
  胡铁花抢着道:“不错,那‘妙僧’无花,也曾死后复活的。”
  
  白猎忍不住问道:“人死了真能复活?”他自幼生长在将军府,对江湖中的诡秘变化,自然了解得很少。
  
  花无暇幽幽道:“人若真的死了,自是不能复活的,但世上还有一种死法,叫做诈死!”
  
  英万里忽然道:“恕我直言,花公子莫非早就知道这丁枫没有死?”
  
  花无暇道:“不错。”
  
  英万里道:“那水箱被打破之事花公子想必也早已知晓?”
  
  花无暇道:“若我是丁枫,水中必然已有无色无味的毒药。”
  
  白猎冷冷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花无暇悠然道:“我还知道这船上的水手已全被杀死,若不是我,白兄恐怕就要亲自去开这口箱子。”他忽又一笑,揶揄道:“我还知道,白兄喜欢上了金姑娘。”
  
  白猎的脸顿时红了,他的脸上也许有着极精巧易容,现在这红晕却透过易容显现出来,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胡铁花大笑起来,用力拍着白猎的肩膀道:“你这小子,居然喜欢上那只母老虎!”
  
  只听一人冷冷道:“你说谁是母老虎?”
  
  金灵芝面上自然还带着醉态,但这句话却说得清清楚楚,绝不含糊,看来比胡铁花还清醒些。美人醉酒自是别有一番风情,白猎的眼睛钉在上面,就再也挪不动了。
  
  英万里瞧了瞧他,又瞧了瞧金灵芝,目中虽带着笑意,却又有些忧郁——襄王有意,神女无心,白猎这次,只怕是要栽一个大大的跟头了。
  
  花无暇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身边,轻轻感叹道:“世上总没有一帆风顺的恋情……”
  
  英万里道:“不知花公子为何不早些揭穿丁枫的阴谋?”
  
  花无暇却不答,只是道:“英老前辈想必也记得,在下手中掌控着娘娘的势力,和丁兄是敌是友还未可知。”
  
  英万里笑道:“我虽然是个老糊涂,却还不至于信不过楚香帅的朋友。”
  
  花无暇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楚留香,道:“原本在下的确是楚留香的朋友,但如今我却对香帅有了杀心……”
  
  却是金灵芝第一个道:“为什么?”她瞧着花无暇,每个人都瞧着花无暇。
  
  花无暇叹了口气,缓缓道:“到这船上以来,人人说起我时总是要带上‘楚留香的朋友’这几个字,人人说要相信我时也都说相信‘楚留香的朋友’,被当做附属品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
  
  白猎诧异道:“因为这样,你就要杀他?”
  
  花无暇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道:“白兄以为,我为何要帮香帅杀了石观音?”
  
  白猎怔住了。像他这样初出江湖的年轻人,总是把一切都看成黑白两色,朋友就是朋友,敌人就是敌人,却不知道大多数人都是灰色的。
  
  楚留香苦笑道:“无暇只是说笑而已,唯今之计,大伙还是瞧瞧要怎么办吧。”
  
  没有淡水,没有方向,没有水手,虽说张三和楚留香也能勉强掌舵,但之后呢?若是遇不到陆地或是船只,他们也撑不了多久。
  
  楚留香拿出一张图。
  
  图上画着的,是个蝙蝠。
  
  蝙蝠四围画着一条条弯曲的线,还有大大小小的许多黑点,左上角还画了个圆圈,发着光的圆圈。
  
  花无暇道:“这就是蝙蝠岛的地图?”
  
  张三苦笑道:“这地图也未免太简单了些。”
  
  楚留香沉吟良久,道:“若是实在没有方向,我们也只有往东南方去了。”
  
  白猎忍不住道:“我们为什么不往来路划?船才走了两天,若是返航,必定会有陆地。”
  
  花无暇冷冷道:“蝙蝠公子若要一个人死,无论他在陆上还是海上,他都非死不可。”
  
  胡铁花道:“难道就没有例外?”
  
  花无暇忽然笑起来,道:“在这船上,有三个人例外。”他说了这句话后,就再也不开口,谁也不知道他说的究竟是谁。
  
  船上还剩七个人,楚留香和张三掌舵,其他的人轮换着划桨,几日过后,风暴来临。
  
  收拢了帆,其他人站在张三和楚留香后面,瞧着天幕乌云翻涌,像是一只巨嘴,就要吞下无数鲜活的生命。
  
  楚留香轻声道:“无暇可有什么法子?”
  
  花无暇摇摇头,道:“未至绝境。”
  
  楚留香听懂了他的意思,到了绝境才能让花无暇出手吗?理智告诉他平安脱险即是再好不过,但喜好刺激的因子,竟是有些期盼起翻船了——花无暇委实太过神秘,楚留香又是一个好奇心过重的人。
  
  但他的愿望注定是实现不了了,只听金灵芝惊喜道:“有灯光!”

致命温柔 。。。 
 
 
  船很大。
  
  船上每个人举止都很斯文,穿着都很干净,说话也都很客气。
  
  暴风雨虽已将临,但船上每个人还是都很镇定,很沉着,对楚留香一行更是彬彬有礼。
  
  毫无疑问,原随云的船。
  
  甲板上飘扬着清韵的琴声。
  
  花无暇心中暗暗有些恼恨,他和原随云虽是互称知音,他却从未听过原随云抚琴。不过很快,他的心情又好了起来,远远看去,抚琴的少年也是一袭白衣,不染纤尘。
  
  未到舱门外,琴声便戛然而止,原随云已在门口含笑相迎。
  
  他笑容温柔而亲切,但一双眼睛里,却带着种说不出的空虚、寂寞、萧索之意,向楚留香一行长长一揖,微笑着道:“佳客远来,未能远迎,恕罪恕罪。”
  
  花无暇也微笑着轻柔道:“随云。”
  
  原随云似是怔了怔,笑容更是亲切了几分,道:“无暇怎会和香帅一道?”
  
  楚留香也是一揖,笑道:“松江府一别,今日相见,原公子风采不凡,更胜往昔。”
  
  原随云笑道:“怒海孤舟,风雨将临,经此大难后,还能谈笑自若,潇洒如昔,在下较香帅远矣。”
  
  这两人文绉绉地说着话,胡铁花早已不耐烦起来,他现在又累、又饿、又渴,眼角又瞟着了舱内桌上摆着的一壶酒,只恨不得早些进去,找张舒服的椅子坐下来,喝两杯。
  
  花无暇在他身旁低声道:“胡兄若想喝酒,只管自取便是。”
  
  胡铁花瞪大眼睛道:“可是主人家……”
  
  花无暇笑道:“这点小事,小弟还是能做主的。”
  
  原随云似乎也察觉了这边的动静,对着花无暇的方向瞧了一眼,却是动作细微地点了点头。主人家既已应允,胡铁花当然更不会客气。
  
  酒,醇而美。
  
  胡铁花在喝酒,花无暇手边不停地替他满上酒盏,其他人却都立在楚留香后面没有动作——他们本都是有身份的人,愈是有身份的人就愈是遵守礼仪,却是没有这种直接坐下喝酒的洒脱。
  
  待到原随云摆下宴席,大家都已通报了姓名,只有英万里说的名字还是“公孙劫余”,做了几十年捕头的人,疑心病总是特别重些的。
  
  这也许是因为他们见的盗贼比好人多,所以无论对任何人都带着三分提防之心,说的假话总比真话说的多。
  
  原随云笑道:“原来各位都是名人,大驾光临,当真是蓬荜生辉。”
  
  楚留香也笑道:“原公子又何必自谦?”
  
  胡铁花道:“这个姓倒少见得很。”
  
  英万里道:“却不知仙乡何处?”
  
  原随云道:“关中人。”
  
  英万里目光闪动,正要说话,花无暇却站起道:“随云,我的房间在何处?”他在席上骤然站起明明极不礼貌,姿态却有一种天成的傲然,他眸子含笑语声轻柔,却是让人不忍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原随云轻轻拍手,舱房外立刻走来一个低眉垂目的下人,原随云微笑道:“招待不周,还请无暇莫要见怪。”
  
  带路的下人领着他走下楼梯,走到一排客房前,他只道:“哪一间是离原公子最近的?”
  
  这条船不但比海阔天的船大得多,船舱的陈设也更华丽。
  
  原随云也比海阔天招待得更周到。
  
  船舱里早巳准备了干净的衣服,而且还有酒。
  
  此刻离席,固然是不想看到接下来就一大群人同情惋惜目不能视的无争少主的神色,也是为了寻找和原随云离得最近的房间,最大的原因——还是休息。
  
  这个世界上大概很少有人会把沙漠和海洋联想到一起。
  
  海洋是生动的、壮阔的、美丽的,充满了生命的活力,令人心胸开朗,热血奔放。
  
  沙漠却是单调的、干燥的、可怖的,到过沙漠的人,没有人会想再去第二次。
  
  可是一个人如果真正能同样了解海洋和沙漠,就会发现这两个看来截然不同的地方,其实有很多相似之处。
  
  它们都同样无情,同样都能使人类感觉到生命的渺小卑微,同样都充满了令人类完全无法忍受的变化。在这种变化中,人类的生命立刻就会变得像铁锤下的蛋壳那么脆弱。
  
  在某一方面来说,海洋甚至比沙漠更暴厉、更冷酷,而且还带着种对人类的无情讥诮。而死在海上的人,也远比死在沙漠里的人要多上许多。
  
  主角不死的理论虽然基本成立,但花无暇显然更相信自己。大海茫茫,纵然方向正确,也不能保证两条船就能相遇,何况原著中棺材划水的速度和海阔天座船的速度也不可相提并论。
  
  这一路上,花无暇召唤出巨大的海生植物探明原随云座船的路线,之后更是一直让植物在船下借力,引导着楚留香一行的方向。他失血也不太多,但是持续的操纵植物消耗了他太多的心神,是以花无暇勉力换了干净的衣服,就往那看起来很大很柔软的床倒了下去。
  
  一觉好眠。
  
  花无暇是被饿醒的,到底“人是铁、饭是钢”,昨晚没用多少饭菜就离席,普通人的身体起了正常的反应。他迷迷蒙蒙地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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