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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妖-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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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妖(作者:闲阶拾花)

人间卷·第一章

今日邵华山上年纪最轻的代掌门终于艺成,被掌门师父准许下山历练,大概有人会问,邵华山上道门弟子人才济济,为何要选这个年纪最小才刚刚出师的小师弟做代掌门?这其中也确实有些原因,不过细细说来其实倒也没什么,只不过因为他是二代弟子中唯一一个艺成的。算起来也是现任的掌门比较背运,先后收了五个徒弟,老大卢方最是稳重,原本也应当是下任掌门的最佳人选,谁想到还不等他出师,竟给个路过的女人拐走了,老三徐庆是个火爆的莽汉脾气,转天就偷着下山非要把大哥找回来,老二韩彰生怕他莽撞惹出事端,于是紧跟着追下去了,所以等掌门师父知道的时候就剩下老四和最小的老五了。老四蒋平浑身都是心眼,竟在掌门眼皮子底下溜了,所以只有老五白玉堂被死死的扣住,四个没良心的师兄竟就此一去不回,白玉堂终于成了唯一继承人,在掌门师父每天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之下,他的修行突飞猛进,一年之后获准下山。
白玉堂走出邵华山那刻起,目标就分外明确:抓四个师兄回去继承大位换取自由,或者同流合污就此也来个一去不回,当然后一个选项很显然占了九成的可能。
四位哥哥离开之后时常还会飞些书信给小五弟,所以白玉堂知道他们如今就在陷空岛落脚,他们说陷空岛环境优美气候好,说大哥娶了那个路过邵华山的女人,还说兄弟几个依仗地势,做起了船运的买卖。看着一封封的信白玉堂嘴角抽筋,大哥被拐走第二天就找到了陷空岛这么个宝地,第三天上午三哥“准确”的寻去,下午二哥也“追踪”而至,第五天四哥“很巧”的找到岛上,第七天大哥就成了亲,然后立即着手诸般生意,一年之内风生水起。白玉堂怎么看也不像是大哥被拐,分明是四位哥哥早就准备落跑,偏只瞒了他一个,至于那位嫂嫂就不知道是临时拐来的还是一早就共谋了。不管是哪一样,他忍了师父一年的鼻涕泪水加口水,这账是一定要算的,于是他快马加鞭的往陷空岛赶,全不管城门开关何处投宿,只管怎么近怎么走。
这天夜里白玉堂照旧在野林子睡,不过白日里下了雨,地上没一处干爽,他四处瞧了瞧,三丈之外有棵大树枝叶繁茂正合眼,想着今晚就睡上头了。白玉堂几步走到树下,正想提气上去,却见树枝一阵窸窣,竟从叶间走出一只纯黑的大猫来,那猫比寻常见的大了一圈,却又轻灵矫健至极,踏着两指粗细的树枝走的稳稳的,枝头颤也不颤,它伸了个懒腰身形柔韧美妙,月亮给它镀上一层银光,仿佛在纯黑的毛皮上流动,看起来如梦似幻,白玉堂有生以来第一次将“美”这个字用在一个活物身上。那黑猫懒腰抻到一半忽然感觉到了白玉堂的视线,低头向树下去看,愣了一下,然后似乎受了惊“噌”的一下窜上临近的树跑了。
白玉堂在它回头那一瞬也愣了,那猫有一双金色的猫眼,美丽惑人,只一眼就险些让他陷了下去,直到那猫逃走白玉堂才恍然惊醒,那分明是一双妖瞳,白玉堂骂了句:靠,妖精啊?!于是拔腿就追。
白玉堂心里有点憋气,他一向对自己的本事很有信心,但怎么就没看出来那是个妖呢?要不是它回过头来,说不定就将它当个普通猫了。
白玉堂追着追着就看见前面出现了个寺庙,他又是一愣,这妖竟敢进寺庙吗?那黑猫窜上寺庙的院墙便立住不跑了,白玉堂暗自点头,果然是不敢进去吧。但仔细看它神态却又不似惧怕,那猫正抻着脖子往院里看,白玉堂一时好奇,它看什么呢?于是想了想也窜上去,就在他刚站上去的瞬间那猫却跃进了院子,它四爪一离院墙整个身体就起了变化,忽然竟一点点变化成了个人,一身墨蓝的衣裳就像那银色的月光揉进了它纯黑皮毛之后的颜色,略显纤细的腰身束着白色的束带,似乎仍有猫一样的柔韧,乌黑的头发也利落束着,长垂腰际,不到十尺高的院墙,待落地时那已经全然是一个人,但白玉堂嘴角又忍不住一抽:为什么会是个——男——人——
这样一个妖,难道不该化成个美貌女子吗?追了半个晚上,居然是只公猫!
竟敢耍你白爷爷,白玉堂立马就要抽剑收了他,这时候那猫偏偏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那双眼睛黑白分明,纯黑的瞳仁中映着几点光,是星光或者是月光,又或者星月皆有。它仅仅就这样回头看了白玉堂一眼,不带任何多余情感,只是单纯的看了过去,然后转头就进了禅院。
白玉堂的怒火给它这一眼看灭了,并不是因为那猫的脸很好看,妖精嘛,哪个不精变化之术,样貌都是假的,只是那一眼的神情却很特别,于是白玉堂坐在墙头上想给那神情找个词,差不多半刻钟的时间他才想到——净,是了,那样一个神情当得起个净字,干净、纯净。
嗯,他很满意的点点头,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准备走人。他当然不是来除妖的,这世上的妖精多了,他哪有那闲工夫斩妖除魔,追上来只是好奇而已,现在已经没了追下去的心思当然走人。他刚要走就听见内院里乱糟糟一片,白玉堂再是一愣,那猫妖不会是进去吃人的吧?
倘若你果真害人,那白爷爷便不能白追了这两更天,他略一思量也跳下墙进了内院,不过他还没跨进内院门就看见两个人慌慌张张黑黑白白的出来了,慌慌张张大伙都明白,那什么叫黑黑白白的出来了?因为那两个人长的一黑一白,黑的穿了件白衣,白的偏又穿了身黑衣,于是在这黑灯瞎火之下,白玉堂只能看见一个白身没有脑袋,一个白脸没有身子……
白玉堂一纵身上了树没叫他们看见,他刚上去就感觉树枝一沉,转头就对上了那张“猫”脸,白玉堂一愣,那猫也一愣,白玉堂张口要说话,那猫抬手就给捂住了,待那黑黑白白的两个从偏门跑出去,猫抓了把树叶掷下去将后面追赶的一群和尚全砸趴了,然后抓住白玉堂低声说了句,“走。”
白玉堂跟着那猫一路护送着黑白的两个人,直到天亮城门打开他们进了城。
看着他们进城那猫松了口气,白玉堂和它一起坐在大树上,天亮了猫就开始犯困,于是又化回猫身,找了个舒服的树枝看样子准备要睡,白玉堂猛的揪了一下它的尾巴,差点给它揪下树去,那猫受惊的用前爪扒住树枝,挺起上身睁了一双猫眼看着白玉堂,白玉堂眯起眼睛问,“你这猫,搞的什么名堂?”
那猫一听原来是要问这个,就放松了下去,忽然觉得耳朵有点痒,就仰躺着去蹭身下的树枝,不过却总蹭不到痒处,白玉堂看了好笑,正好它尾巴还在手里,往回一拉就拽在怀里,尾巴没放开,另一只手伸在它耳朵上挠痒,那猫舒服的眯起眼睛,一边享受白玉堂的服务一边说,“那个黑脸的救过我一命,我知道他有难,来还他人情的。”
白玉堂点点头,山精野怪受了人间恩惠回来报恩他也偶有听说,低头再想问,看时怀里那猫居然舒服的睡着了,四爪还扒着白玉堂的新衣,上好的绸缎给那爪子抓的不像样,白玉堂一瞬间又起了拔剑收了他的念头。

人间卷·第二章

一人一猫在树上睡到正午,原本是猫最该打盹的时辰,它却起了身,连带着把白玉堂也给踩醒了。不过白玉堂也没说什么,因为他们都饿了,的确该去吃饭。那猫跳下树,落地时又变成了昨晚的男子,白玉堂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的脸,然后问,“你叫什么?”
那猫像模像样的一抱拳,“武进县展昭。”
白玉堂点点头也跳下来,好歹算是有缘于是也自报家门,“邵华山白玉堂。”
展昭听完就悚了,脚不自觉的就往后蹭了一步,白玉堂看着他的表情有点黑线的问,“你不会到现在才知道我是斩妖师吧?”
展昭没回答,不过那表情明显就是才知道,白玉堂终于扶额了,“那你就敢在我面前用妖术?”
展昭面色纠结了一下,说,“百花岭人都知道我是妖,习惯了,一时没注意。”
白玉堂囧,亏得他是个不称职的斩妖师,这要换了别人它早给收去了,他又想武进县百花岭真是个民风淳朴的地方,等以后有机会他要去那养老。
然后斩妖师和猫妖就这么和平并肩的进了城,再礼貌客气的一起吃了饭,不过最后却是白玉堂掏了两人的银子,展昭没钱……
吃完饭展昭继续跟着昨晚那个黑脸的,这回白玉堂细问了一下,原来这黑人姓包是要进京赴任,一路上灾难不断绝非巧合,是朝廷里有人不想他活着到达。展昭趴在客栈的房顶上看着屋里两人,轻声说,“他是个好官。”
展昭化成人以后,眼睛黑黑亮亮的,连仅有的一点妖气也完全不见了,白玉堂仰躺在旁边,看着展昭的侧脸,他分明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白玉堂却偏偏好像看到了什么,可到底是什么白玉堂也说不清楚,于是他问,“你不会跟着他很久了吧?”
展昭点点头,“我很多年前就跟着他了,只是一直也没什么机会报答。”
白玉堂脑子一抽脱口而出,“不如以身相许试试。”
展昭慢慢转过脸来看着白玉堂,白玉堂一个激灵一骨碌滚出五尺,然后当他抬头再看的时候,他方才枕着的那片瓦已经给展昭一爪子拍成了粉,不过展昭脸上却还是那么淡然,白玉堂忽然想到了一个词——杀人不眨眼。
两人就在房顶上一直等到包拯去吃晚饭才跟了下去,也在大堂角落里找了张桌子,白玉堂点了些酒菜,展昭对钱没什么概念,只是觉得菜不错,白玉堂给他倒了杯酒,展昭拿起来嗅了嗅,香醇清冽,于是又小心的尝了尝,只啜了一小口却还是给呛到了,白玉堂一咧嘴,“原来你不会喝酒啊?”
展昭终于喘匀了气,不知道是咳的太厉害还是因为那一口陈了十几年的女儿红,他脸色微白却又透出淡粉来,瞪着手里的酒杯回道,“没喝过。”他瞪了一会却又把杯子凑在唇边,想了想还是又喝了一口,这次没呛到顺利的咽了下去。白玉堂就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和那杯酒较劲,十足的猫样,差点喷了酒,这猫太逗了。
一顿饭下来,白玉堂喝了一坛,展昭喝了一杯,等他终于把那杯酒喝干了,包拯两人老早就吃完饭回去读书然后睡觉了。展昭又要上房顶去趴着,白玉堂一拽他,“好好的客栈不睡,你睡屋顶?”这一拉展昭就软软的靠在了白玉堂肩上,眼睛迷糊的眯着张嘴直打哈欠。白玉堂黑线,一杯就醉了……
于是索性拉上展昭进去住店,白玉堂将银子放在柜上,“两间上房。”
掌柜的看着银子犹豫了一下笑问,“这位爷,您一个人住两间?还是给朋友备着呀?”白玉堂一愣,他转头去看展昭,却只看见肩头上挂着一只大猫,白玉堂干笑一下,伸爪挠回一半银子道,“一间上房。”
白玉堂就这样扛着只猫随着店小二上了楼,神色泰然,就好像来来回回的人看的根本不是他。进了屋白玉堂抓起展昭就丢在床上,展昭居然一个利落的翻身稳稳落在被子上,眼睛都没睁开,然后卷成一团又睡了。
原来这贼猫根本没睡着,竟让白爷爷作苦力背你上来,白玉堂很是不忿,于是爬上床去一个大翻身把那团黑完全压在身下,这一下压的猛,展昭差点给压死,拼命往外爬,奈何白玉堂使力压住他现在又是猫身,居然硬是爬不出来,性命攸关展昭连忙变出人形,双手向上一支,这才得了些空,他正与白玉堂面对面,怒道,“你要杀人!?”
白玉堂又仔细的端详了一番展昭的脸,然后无赖一笑,“这算轻的,敢耍你白爷爷,下次仔细我抓了你去吃。”展昭头还有些晕,身子也发烫,懒得理会他,抬脚将他踹翻过去,就又变回猫团着睡了。
白玉堂躺成个大字望着床帐,展昭几次猫人转变他都仔细看了展昭的脸,竟然没有丝毫的不同,一般来说,妖精变化出的样貌就算再仔细也多少会有差别,像这样变多少次都一个样,那就说明这是他的本貌,不必用法术来修饰和维持。白玉堂再次万分佩服了展昭,他阅妖无数,还是头一次看见这样用本貌到处走的妖,他居然没给其他妖怪吃了,这是走的什么大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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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包拯就又上路了,展白两个也自是跟着,一路上展昭顺手扫了几个山贼窝,白玉堂则打包了几只妖怪,临进汴京城展昭又出手救了包拯一回。包拯拉着展昭百般感谢,之后又是一番为国为民的慷慨陈词,白玉堂掏了掏耳朵,给展昭使了个眼色就先进城探路去了。
汴京城天子脚下,一派的繁华安乐,至少表面是如此,确定了不会再有危险,白玉堂又转出城来,可展昭和那包黑都没了影。展昭人形时候身上半点妖气也无,教白玉堂想追都没法追。
猜他们大概是进城了,白玉堂便又折回去,可这一眼看去人山人海,根本找不着,白玉堂有点恼怒,只好先找家客栈住下,想着等晚上挨个房顶找一遍,可还不等晚上,宫里就放了皇榜出来,说是开封府尹换成了包黑子,还封了展昭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卫暂时借给开封府,还赐了个封号,白玉堂盯着“御猫”两个字觉得眼睛直冒火,怎么他才一个不注意那呆猫就成了人家的了?

人间卷·第三章

白玉堂回到客栈就坐在椅子上生闷气,他想白爷爷长这么大头回受这等鸟气,然后他又继续想,白爷爷干嘛要在这受气?再然后他就突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白爷爷为啥会在这?”明明是要去陷空岛的啊,想到这他忽然一点脾气也没有了,卷上东西就奔出了城,简直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白玉堂出城的时候展昭正陪着包拯跨马游街,他坐在高头大马上一眼就看见了仓惶窜出城的那点白,在嘈杂的街市上这么看过去竟让展昭看出了点过街老鼠的狼狈,他抬起手想喊他一声,但是忽然看见了掌中的马缰,于是又轻轻的将手放下了。
白玉堂一气奔出十里地看见个驿站才停下,买了匹马又继续奔,星夜兼程直奔陷空岛,路上碰见两个假装断腿哭穷的美女妖精他理也没理,纵马呼啸而过,若在平时他那风流的性子,美女当前就算是妖精也一定会上去搭段戏的,不过现在他却是想,现在的妖精只会唱这两出吗。
等白玉堂终于登上陷空岛时,因为一路奔波几乎没怎么睡觉,俊美的脸上颜色黑沉,还有黑眼圈,列队出迎的四位哥哥被这黑煞煞表情惊的一身汗,白玉堂嘴角一挑扯出一个更加恐怖的笑容,“哥哥们,这一年过的逍遥啊?”于是四位岛主忽然就很想哭,后悔刚才接到消息的时候就该坐船打南边逃跑,就在他们冷汗涔涔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宛如天籁飞来,“是五兄弟来了?”
白玉堂一听这声音忽然也开始冷汗了,这声音一出现,四位岛主和岛上下人立即分开站两边,大哥卢方殷勤的迎了上去,一边伸手去扶一边说,“哎你身子不方便,出来干什么。”
“五兄弟来了,我能不出来吗。”来人声音脆爽,只是微微隆起的小腹多少影响了她的中气,听起来竟有几分娇弱。
白玉堂毫不犹豫的暴雨转晴,也上去殷勤,还嘴甜的叫了声,“大嫂。”这人可不就是住在邵华山下的闵秀秀吗,她生的美貌却极泼辣,和大岛主卢方差着十好几岁,可自小就非要嫁给他,这些年两人眉来眼去,大家伙私底下早就叫开大嫂了。白玉堂后来跟蒋平打听了一下当时的经过,心道:难怪难怪,我说大哥怎么敢跟人跑,原来是那天大嫂听说师父有意要传位给大哥,她特地“路过”邵华山把大哥拐上跑了。
至于后来三位哥哥陆续出逃其实也并非早有预谋,只不过他们早年就说过,若有一日离了邵华山就来这陷空岛同住,那时候白玉堂刚入门,年纪也还小,便不曾说与他,后来又事发突然,只好先跑一个是一个。白玉堂给师父折磨一整年虽然窝火,但到底几位哥哥还想着自己,陆续传信过来写明岛上情况,好叫他也来汇合,如此一想气也消下去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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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到了岛上第三天,陷空岛上也收到了汴京传来的讯息,知道突然出了个“御猫”,老大和老三没想那么多,所以没说什么,老四想的太多所以也没说什么,只有老二想什么说什么,“我们叫鼠,他这叫猫,平白的矮他一头。”说完一翻白眼将那信甩在桌上,旁边蒋平拽了他一下,“干嘛?”韩彰还在郁闷没反应过来。
徐庆听了也觉得郁闷,于是跟着附和了句,“可不是!”
白玉堂这才疑惑的问,“什么鼠?”
韩彰终于发现自己失言,蒋平鄙视的甩了他个白眼,祸从他口出,他自知避不过只好硬着头皮上去跟白玉堂解释,原来他们为了生意狠蹚了一把黑白两道,虽然只四人闯荡,也没忘了山上受苦的白玉堂,自称是义结金兰的兄弟五个,一年多来就得了“五鼠”的称号,然后韩彰从卢方开始“钻天鼠”、“彻地鼠”、“穿山鼠”、“翻江鼠”一个一个指过来,指到白玉堂的时候停住了,因为白玉堂从来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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