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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儿--士兵突击同人 作者:拾-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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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俊不禁的,莞尔的,扭曲的……各种表情渐渐凝重起来。
  袁朗听完,若有所思,“那你……得出了什么结论。”
  “我……我不适合待在老A。”我吐了口气,沮丧地塌下了肩部,要说这句话,比我想象的还要难得多,几乎就用完了我全身的力气。
  我是真喜欢这儿,所以我不能不在意那个爆炸,那个无心却有意的颇具杀伤力爆炸。我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多想些事儿,耗心耗力。可一个人守七连守了半年,我习惯了看自己,看自己的言行,看自己的一切。
  吾日三省乎吾身。那时候我真是天天都是超标完成。或许真是一个人憋成那样的,一个人的晚上,我只能省省自个儿,那好歹也算是一种交流,也有益处。
  至少,至少现在,让我发现了自个儿的潜在毛病。
  袁朗忽然笑开了,“你很善于自我剖析!分析地不错,确实是个毛病,很严重的毛病。”
  袁朗肯定的回答,让我越发丧气。我已经把自个儿打下水井了,他还要砸个木桶下来。不会死人,可它也疼呐。
  袁朗敲敲桌子,拉回我的注意力,“你为什么会选择在仓库十几米外的地方放火?就你那火势根本不会影响到仓库,没人会因为那个而擅离驻守位置灭火。”
  “我本来就没想让他们去灭火,而且他们也不会去。他们配合无间防御周密,有很明显的军事风格,是不会去管那堆小火的……可他们毕竟是人,谁也料不准一个人他到底下一步想做什么?”
  袁朗眼一闪,“对!你说得没错,谁也预料不到。你怀疑这是演习,那他们很明显就是跟你搞对抗的部队。你从军事技能作战风格的角度得出他们不会去理那堆火的结论,是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信任他们作为军人,知道怎么处理那种小骚乱……那为什么你现在要怀疑,怀疑自己的信任呢……”
  我迷瞪恍然,我,我又钻牛角尖了我。
  袁朗笑开,“好了,我相信你对生命的态度足够慎重,你也应该相信自己……想得多是好事儿,可你想太过了。”袁朗开怀大笑起来,一众军官也都笑开。
  笑声中,我听到袁朗问,“许三多,愿意留在特种兵作战大队吗?”
  我依旧恍然着,“愿意。”
  袁朗点头,“你去吧。出去的时候叫成才进来。”
  “是。”我恍然着答道,恍然着开门,恍然着出去。
  一出门,我醒过神,我怎么又送上门给那死狐狸娱乐了我。我懊恼着咬牙愤愤着去找成才。成才呼吸,挺胸,尽量让自己军仪十足,然后推门。
  我拍拍他,“成才别泄气。不放弃,不抛弃。”
  成才握着门把深深吸了口气,推开。
  我真想用这耳朵去听听墙角,去听听袁朗究竟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可我不能,虽然人跟人的命运必定是会纠缠在一起,但也有不得不独自去面对的时候。
  那个时候,才是真正能决定他命运去往何处的时候。旁人不该在那个时候插手进去。
  所以成才,现在去独自面对他的命运了。
  许久之后,成才僵硬地从会议室走出来。他呆在里面的时间比我久得多,但现在他的脸上眼里,甚至整个身子全都写满了绝望。
  成才从办公楼里出来便开始奔跑,往一个没人的角落里狂奔,在一个无人处终止,他扑在地上恸哭。
  我一直追在后面。现在什么都不用问了。我只慢慢地靠近,在成才身边坐下。
  成才哽咽着,“我已经累了。跟他们争……争了好久……争得声嘶力竭……争得筋疲力尽……争的时候还知道,没了希望,自己理屈……我不配。该找个地方去哭自己的……他说得对,我哭的时候,都不配你在旁边……”
  我小心地从成才口袋里找到了烟,点上一支塞进他的嘴里,“我会一直在这儿……”
  狐狸说回去,那就是哪来的回哪去。
  对成才来说,是回草原五班,他心理认定的地狱,而且早就认定永别的地方。
  我犹豫不决地站在大门内,虽然我答应狐狸留在老A,可我还不太确定自己是否有自由出入的权利,毕竟老A这里是保密单位。
  一辆车停下来,车上坐着齐桓,从演习后,黑面神齐桓已经彻底消失了,他真正的个性完全颠覆了黑面神,可也不绝不是笑面佛。
  他现在整天唠唠叨叨啰啰嗦嗦,跟那裹着小脚拄着拐棍,聚在村口东家长李家短的老太太差不离……好吧好吧,其实我不是说他像爱讲闲话的老太太,二者间也完全没有共通点,除了那讲话的劲头儿。
  “啊哈,我回来了!”齐桓冲我挥手。
  “你讲话怎么这调儿啊,都咏叹起来了。”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想出去吗?”齐桓看看哨兵,冲我挤挤眼。不想我站这儿干嘛,当眺望者啊。
  “想。可是不知道……”
  “你有出入自由,可周围几十公里都是山地。”
  “这样啊。”还真是与世隔绝,这么说想走出去也不可能了。
  “你小子!跟你使半天眼神了!你是女人啊?上车!”你有跟我使眼色吗?
  “哦。”我拉门上车。
  齐桓打方向盘掉头,“说明一下,啊哈,不是咏叹,是你的大号,C3给你取的。算是个洋名啦,饱含丰富感情的洋名。为了对这份情深义重的感情表示敬重,我们决定尊称为啊哈sir!去哪?啊哈sir。”
  啊哈?我想打得你啊哈惨叫!明明是你的‘遗问’,为什么现在我倒成了笑话的对象?这也太不公道了吧。
  我黑着脸,“你知道哪儿有卖枪……”
  齐桓差点儿一脚踩死了刹车,“这可不行啊,年轻人。”
  “……枪上用的瞄准镜。”我白了他一眼。
  齐桓打着哈哈拍拍自己心口,把车开进了城。这是一个县级市,算不上繁华富饶,可对我来说却很新奇,我已经很久没出过军营了。
  齐桓攀着我肩,尽一切可能在拉近跟我的距离。我想他是在内疚这四个月来对我的精神和肉体折磨。
  说实话,我直到现在也还没想明白,为什么那一个月死狐狸要让齐桓明面上对我亲热无比,私底下却冷言冷语。那一个月,除了吴哲和成才,另几个新丁,看到我基本都横眉冷对绕路走。那段时间,确确实实是,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精神摧残呐。

  安家

  成才走了。
  带着他为数不多,或者简直可以说是少得可怜的行李,以及,我送给他的瞄准镜。
  五班是没有子弹可以练习射击的,所以他能做的,也只是和当年的我一样——练瞄准。他喜欢狙击步,可五班也没有狙击步,那儿只有八一杠。那种枪从来就没有谁打算给按上瞄准镜,可我现在能想到能给他的,也只有这个。
  说起来,买这个瞄准镜还多亏了齐桓帮我砍价。对这个,我真就是个外行。
  成才说,他现在就是根电线杆,为了出人头地,他把所有的枝枝蔓蔓全部砍光。所以现在他回去,回去五班,回去找回他的枝枝蔓蔓。
  听到成才的话,我真觉得高兴,他已经不再认为自己是被打回原形了,他现在是要回到起跑线,从新开始。
  这样的成才一定能做的很好,不管是当兵,还是做人。
  我站在清晨的薄雾中,目送着成才坐的车远去,直到那车身消失在雾气中,这才回头,带着满身湿气回到宿舍。
  吴哲正在浇宿舍楼下的花,他现在看起来像个园丁,时不时用手中的大剪刀修剪那些参差不齐的枝叶,只不过从修剪后的效果来看,那些参差不齐似乎是越发的参差不齐了。
  吴哲很快活,快活得要命,看见我过来,他笑着打声招呼,“顺便说一声,以后这块花地不许你们碰了。我在园艺上还是有小小成就的,园艺要的是参差和错落,不是你们这种一概通杀的整齐划一……”
  我了然地点点头,“原来在搞艺术啊,难怪被你剪过以后,这些看起来就跟被炸过的路面似的,跌荡起伏……”
  “像什么东西跌荡起伏啊?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他举着剪刀嚓嚓两下虚剪。
  我小心翼翼挪动着脚步,嘿嘿笑道,“我是说这艺术啊,不是一般人能欣赏得来的。尤其是经你手下过的东西,那就是别具一格。瞅瞅这枝叶剪得,真是又大气又自然……就跟炸过的路面一样。”说完,我立马撒腿跑开。
  却听到背后吴哲在喊,“我找到一个理想的地方,我要在这里安家了。把你的家也安下来吧,许三多。”
  齐桓挪出了他在黑面神时期占用的空间,好让我把家安下来。
  我很郑重地把团长送的战车模型放在一个位置,把连长送的便携音响放在一个位置。齐桓在旁边观赏,“啊哈,你是一个有财产的人嘛,家私真不少。”
  “……都是别人送的。”
  “朋友不少嘛,啊哈。不错的机器,法国货?这模型不像是买卖品,要是自己手铸的就扯了。”
  “……是手铸的,用了一年。”
  “我的妈呀,我看着都感动。啊哈,你还真有人气呐!不错不错。”齐桓拍着我。
  “……我说,这‘啊哈’能不能换了。这俩字你念出来抑扬顿挫的,我听着就觉得你是想唱歌或者抒发感情,让我忍不住就期待你接下来的词儿,可接下来说的又一定会让我失望。你不能这样啊,老让我在期望中失望,然后从失望中绝望……换一个吧,啊?换一个别那么让人绝望的名儿行不?”我停住了手上的活儿,满是期待地注视着齐桓。
  “……这名儿不错,真的,至少朗朗上口不是……”
  这天训练完,老A们集结列队,袁朗要训话,“这话是对新来的同志们说的,咱们为什么称自己为老A?”
  我下意识看看齐桓,他还当黑面神的时候,说过一句话,来解释他们为什么自称老A的原因。
  齐桓当没看见,肃立。
  “报告,因为ABCDEFG,A是老大。”我答道。
  袁朗瞥了我一眼,“战场上有生死没老大,谁要真这么想我削他……”
  “报告,那您得削您自个儿,这话是您告诉我们的。”我白了他一眼。
  “欸欸,这还青天白日的,你就冤枉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了?”袁朗瞪着我,“……就算有也是编出来让你们讨厌的,以前。”
  “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这么告诉我们的,清清楚楚……以前。”我看着他,“如果让我们讨厌是目的,那很明显,你做得很成功。我们确实很讨厌……以前。”
  说完我冲他笑开,狐狸脸上显出有些调皮的表情,“那好,现在解释老A的真正意思,你玩牌吗?”他问我。
  “扑克里A一般不是最大的……嗯,我没玩过。不过是大是小具体看你怎么玩儿。”
  袁朗笑了笑:“基地流行的一种玩法,A是总得藏着掖着,最后用来出奇制胜的那张牌。老A就是藏着掖着的那张牌,藏着掖着,才能出奇制胜。”
  我有些哑然。就你这嚣张的死狐狸样儿,还掖着,掖也掖不住啊你。
  袁朗看我那表情,似乎有些得意,“还有第二个意思,你看来有上网聊天的习惯?”这回问的是吴哲。
  “报告,明白了。网聊说A是骗的意思,我A你一下就是我骗你一下。第二层意思是兵者诡道,对敌人要A,对我们——A得更狠,老A嘛。”吴哲有些不堪回首地看看咱几个新丁。
  袁朗乐了,“这里有个举一反三的家伙。玩笑到此,我们是把刀,我们的训练主要就是把这把刀捅出去再收回来,尽可能不损锋刃地收回来。我保证一点,你们光练这个捅出和收回花费的精力,足够把两门外语学会像母语一样好。”
  于是,练。
  狐狸说的这些话,不光是明确战术目的,也在告诉我们,以后都是自己人。老A们尽一切努力消除审核期留下的阴霾……这让我很满意,因为我很悲痛地告诉他们,每次一听到‘啊哈’这个名字,我脑袋里就会不由自主浮现出,C组三个演技派龙套的精湛表演,就会想到那场惊天大骗局——这是四个月来,带给我们最大阴影的演习……
  为了消除这个遗留下来的巨大阴影,他们积极地主动地为我改了代号——实力派。
  这让我有翻白眼的冲动。
  代号起因于,我说C组仨是演技派。C2、C3不高兴,说就齐桓那棺材板的脸,叫他演技派那还合适。可怎么着他们俩也应该是偶像派。我翻了个大白眼,你们也就演技派的命了,咱基地里头,没几个人算得上是偶像派的,除了吴哲……嗯,我勉强凑一个数。
  他们仨一脸鄙视,一起喷口水,你也就实力派的命。唱歌有实力,那句‘啊哈,给我一杯忘情水’真不错,听到的个个都笑到肚子疼。讲话有实力,一句‘多年媳妇儿熬成婆’把队长差点儿给噎死。单兵作战也有实力,一个人顺走一车TNT,还敢那么嚣张的就地销毁。演技也不错,尤其是拉肚子要厕纸那段……
  我听到他们扯得那堆理由,翻白眼翻到眼珠都快转不回来了。
  于是作为自己人,每个人都确定了外号,我叫实力派,吴哲喜欢园艺,叫八一锄头,对应据说刀功一流的齐桓,齐桓叫八一菜刀,就咱俩的时候,我叫他演技派,老演。

  战备

  基地忽然拉响了尖锐的警报,“整备!一级!四号着装!十五分钟后机场集结!”
  一级战备!又是这个啊!我提高了警惕,该不会又是演习吧……不过想测的都已经测了,那狐狸应该不会再折腾咱了吧。
  毕竟,老A们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才消除了我们心里的阴影。再说那‘狼来了’如果喊多了,以后真遇到状况,极有可能因为懈怠而出问题的。
  不过显然,不是光我一个这么想的,我看吴哲正东张西望观察每一个细节,嘿,估计是在找什么破绽,然后他有些泄气,走过来对我悄悄说道,“不愧是演技派!他们演得越来越像真的了。”
  我拍拍他,“这回应该是真的。‘狼来了’喊多了,孩子会被狼叼走的。”
  吴哲点点头,“鉴于我们被骗得太多被骗得太惨,这事儿还是值得怀疑的。不过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会提高警惕,你也注意安全。”他回拍我俩下。
  已经是深夜,还下着瓢泼大雨。
  直升机终于着陆了,还未停下的旋翼不住击飞落在上面雨水。一道闪电劈开漆黑的苍穹,一闪而逝的电光,让我们只来得及看见四周一片黑影。我们被送到了一处不知名的丛林里。
  我们冒着雨集结在停机的空地边,袁朗则是径直走向迎过来的几个人,那是几个警察和武警的官员,他们一副如临大敌的紧张样子,而且这样的大雨竟然没人打伞,只有几个穿着雨衣。看了真出了十分紧急的状况。
  袁朗跟那几个人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向我们这边挥手,到路边集结。
  临战准备。
  所谓的路边,也就是一条上山的羊肠小路。几辆警车堵死了下山的路,闪电划过,可以隐隐看见丛林里散布的那些,穿着乌黑雨衣的武警和被雨水浇湿而反光的枪械。这里已经被严密地封锁了。
  因为是临战准备,我们省去了队列,在路边的枝丛里就地蹲踞下来,沉默地接受雨水浇灌,安静地注视着警车里那几个,围着无线通讯装置忙碌的人,以及刚刚停稳的救护车。
  那边的喧哗和不安跟我们的沉默宁静搁在一起,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这让我们感受到气氛越加的紧张。只是什么事也没发生,或者是真发生了,可我们却无从知晓。
  齐桓又往丛林里看了一次,袁朗仍没有过来。
  吴哲仍抱着怀疑主义精神,虽然他加强了警戒,“上次是毒气加巷战,这次是丛林和雨夜泥潭。”
  几个被折腾过的新丁们都露出赞同的神情,吴哲一脸‘你瞧’的笑意,“你们这次编排的是什么状况?菜刀。”
  齐桓瞪他一眼,“我比你还想知道。”
  人影闪动,终于有人下了山。那是一小队武警,很引人注目的小队,有几个带着伤,但所有人都没穿雨衣。而人影中间夹着几副担架,仅有的几件雨衣都盖在担架上。
  丛林里潜伏的武警忽地涌出几个,沉默地看着那一小队人路过。
  我们本来就在路边,这会儿终于有机会能弄清楚到底出什么状况,因此倒是一多半都站起身来。
  我自然也不例外。
  可惜,什么也看不清。武警们一个个垂着头,连表情都给埋在了阴影里边儿。担架上的几个也被遮得严严实实,最多也就看到作战服的一角。
  吴哲实在是好奇,他拦住一个离他最近的武警,“伙计,您哪中队的?……”
  被拦住的那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沉闷至极。吴哲被看得一愣,“别逗了,你不会真是武警吧?”
  还是沉默无语,不过那眼睛里似乎冒出了点火。可他不言不语只瞪着,一丝半点儿也没消去吴哲心里的怀疑,“这回气氛造得不如上次……”
  那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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