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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儿--士兵突击同人 作者:拾-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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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讶然中都沉默下来。
  “你们完了,我是教官。”狐狸奸笑。
  嘿,你故意躲这儿阴别人,还好意思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呀……就算刚才大家认错,听你这么一句,早就给你气岔了气儿都。
  大伙气得够呛,可人老A才懒得看呐,该干嘛干嘛。
  齐桓拿着记分册跟着出来,站在袁朗身边。袁朗宣布,“扣吧。每人扣两分。我说我们的规则,做好事没分加,做错事扣分,一百个积分,扣完走人。两分本来是给大家见面礼的,队列中不交头接耳好像是新兵连就有吧?”
  狐狸在每一个人面前踱过,并且伴之以那种幸灾乐祸的注视,散漫而不在意,看起来是存心让人更加恼火。齐桓刷刷地在记分册上打着叉,到我面前停下。
  袁朗,“这个不扣了,这个真没动。”你真会不扣?
  齐桓,“已经划上了。”我就知道。
  袁朗,“那没办法了。没问题吧,42?”死狐狸,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当在唱京剧啊!
  我目不斜视答道,“是。”
  袁朗看着我,“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突然成了这样?以前跟你说那些,是不是只是手段?”
  你不用妄加揣测我的心思,你一直就这样的,死狐狸……
  不过你以前跟我说了啥?咱们就见过两次,两次都说了什么……哦,是啦,第一次是挖墙脚来着,第二次呐……中心思想也是挖墙脚,不过似乎顺道……就你那褶子脸探讨了一下你的年龄问题。没错没错,可这,这都光明正大啊,算得上是手段?
  我思索着,“报告教官,队列中不得随意交谈无关话题!报告教官,我是否必须回答这个问题?”
  袁朗愣了愣,随后点点头,“你说。”
  “报告教官,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是无法判定我这人,还是无法判定我说的话?”袁朗饶有兴趣地笑。
  你的话是挺难琢磨的,可我早认准你这人了,你就一人面死狐狸。
  见我默不作声,袁朗叹了口气,“我有苦衷的,士兵。千万别认为我存心这样对待你们。我最不愿意的就是被你这样的士兵误会。”
  你苦衷个大头!你就存心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老早就看穿你了我。你这是干啥?你跟我说这些干啥?我说你这么想跟我套近乎,跟我玩煽情也不该在队列里啊!
  ……果然是死狐狸,你果然阴险奸诈啊你!
  我恍然大悟,“报告教官,我就跟您见过两次,不知道您以前是啥样,不过就我观察您一直没变。而且报告教官,齐桓上尉说过,我们都是您和他的兵。士兵必须服从上级。所以即使您存心故意找茬儿,我们也不能有异议。”
  袁朗一愣,那种哀怨无可奈何的神情立时尽去,可他立马又回神,“扣五分。质疑教官的人格。”然后他露出了得意的笑,简直就是沾沾自喜了。
  我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我就知道,你搁这儿玩煽情,是想让我一时大意,在队列里随意说话是吧。可我要不回答,你会扣分,找借口说‘无视教官的问话’,我要回答吧,你还得扣分,说我‘随意交谈无关话题’。
  你就是想找茬儿扣我的分吧你,我让你得瑟,得瑟个够!瞧你那死狐狸样儿,德行!
  齐桓有种奇怪的表情,但在分册上刷刷地记着。如愿得逞了的袁朗再也不看我,“42说得很对,规矩由我定,这几个月你们完全由我支配,就是这样。现在跑步。”
  我们在做全负重的狂奔,袁朗轻松之极地后来者居上,因为他和齐桓都坐在越野车上。越野车一直保持着中等车速,袁朗惬意地坐在车上喝着茶,“跟上跟上!跟不上都扣五分!”
  队伍跑散了架。
  我狂奔,几乎与那车平齐。整队人,一个个腮帮子咬得绷出了咬肌。
  齐桓宣布往后的训练日程,“早中晚十公里负重越野各一次,早晚俯卧撑、引体向上、仰卧起坐、贴墙深蹲各一百个,早晚四百米越障、徒手攀缘各一次,全部项目要求全负重高于二十五公斤,全部项目要求在用餐时间前做完,因为,不能影响每天的正常课目训练。”
  袁朗在队伍周围晃悠着,“全体扣一分,这算是立正吗?”
  队伍强打起精神立正。
  袁朗得瑟,“别再让我抓到把柄了,我都胜之不武了。”齐桓刷刷地在记分册上划着叉。
  胜你个大头啊!你完了你!你完了!你把人都得罪光了你!从你在众目睽睽下玩弄我感情,意图勾引我犯罪的时候就已经犯众怒了你!

  婆媳

  三个月的磨难就这样开始了。
  我们经常刚刚解下背上那要命的背包,就得靠在课桌旁边,接着听教官讲课。座位前,总有一摊汗水在不停地流。而且,每天课后作业的成绩,也会记入总分。
  慢慢地,一屋子的学员最后连愤怒的力气都没了,只是无力地看着袁朗。有人在暗暗地掐着自己的大腿。有人在狠狠地拧着自己的人中。
  一个星期的时间漫长得就像一年,但没有一个人放弃,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星期天的休息,那可以补充消耗殆尽的体力,迎接下一个星期。
  四个人坐在床沿,明明困顿之极却没一个人睡,四个人在等待什么。
  我真想就这么躺下来睡了,可他们仨一直忐忑,就怕听黑面神说明天休假取消。嗯,好吧,其实我也有点小小的期盼,希望明儿能正常的休息休息。可就我对死狐狸的了解,估计这可能性不大,所以也只是小小的期盼一下。
  拓永刚,“棺材钉还没出过声……”
  吴哲,“乌鸦嘴!”
  拓永刚轻扇了自己一下,居然就认同了此骂。这时熄灯号响起,齐桓的声音在走廊里响着,“熄灯!别让我说第二遍!”
  拓永刚一个虎扑到开关前,把灯关上。然后全体屏息静气。齐桓的脚步声远去。
  拓永刚,“他没说,也许是忘了。”
  吴哲,“能作践我们的事情怎么会忘了?只是坏也有个限度,咱们唯一没被取消的也就是明儿这个星期天了。”
  不不不,吴哲同志,你这就看错了,那死狐狸,他都坏成烂透的梨了他。我打赌他明儿指不定又怎么折腾咱呐,咱呐,还是早点睡了吧,多蓄蓄精力。
  拓永刚他已经轻松地哼唱起来,“反正他没说,他没说。明儿星期天,星期天。”天字刚出口,他已经鼾声如雷。
  凄厉之极的哨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紧急集合!!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知道!这死狐狸不折腾死我们他就不甘心。
  我和成才一跃而起,吴哲和拓永刚却仍在沉沉地睡着。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对他们大声地喊道,“紧急集合!快点,紧急集合!”终于把他们叫醒了,吴哲和拓永刚爬了起来。
  “干什么?”吴哲晕晕然的。
  “紧急集合!”说话间成才和我已经抓起背包,冲了出去。
  操场上,加上咱俩,已经站了五个学员。
  袁朗手里拿秒表,嘴里宣布道,“从现在起,晚到者扣去两分。”
  齐桓一边看着那些迟到的后来者,一边毫不留情地在记分册上不停地扣下他们的分数。
  拓永刚是最后一个,他是把衣服脱光了睡的,而且甩得天一半地一半,找也得费不少时间呐。他正要冲进队列被袁朗拦住了,“这个扣五分,归队吧。”
  队伍总算站齐,意志松懈睡眼惺忪,但最大的特征是怒发冲冠。袁朗看着咱们笑,“紧急集合是有原因的。刚知道个好消息,急着告诉你们。”
  好消息三个字让人们的火气稍小了一点,精神稍振作了一点。
  好消息?你这死狐狸能给咱啥好消息?还挑人睡正香的时候,你绝对是折腾咱们吧。
  “我刚看天气预报,发现明天,不,现在该说今天,是个大晴天。”袁朗说完,就一脸无辜加天真的表情看着大伙,像他惯常的作恶那样。
  大家等着,当终于明白好消息就是天气预报时,我似乎看见众人头上立马就腾起一丛丛三尺高的苍白怒火。那一丛丛怒火烧着烧着汇在了一起,片刻就窜到天上,几可燎原呐!
  死狐狸,我算服了你了,你折腾人的本事还真不是盖的,次次都使新招,回回气死人不赔命。行,你够狠。
  “报告!”我喊道。
  “42说话。”袁朗看着我笑。
  “天气好坏跟我们没关系。我们无权自由出入宿舍,无论天气怎么样,除了训练,我们都只有待在宿舍朝外干瞪眼的份儿。”我大声说。
  “对,就是这样,所以我想啊,这样好的天气,得让你们出来转转。我临时决定加个餐,来个五十公里强行军。”得意,扬扬得意。
  愤怒在每个人脸上一潮接一潮地涌,涌到后来就成了绝望。
  “报告!今天休息日!”
  “教官有权随时做出变更。不熟悉规则,扣两分。”
  拓永刚喊,“报告!”
  “27发言。”
  拓永刚,“为什么不提前通知?”
  “我刚看的天气预报。在队列中不听教官说话,扣两分。”
  吴哲忍不住了,“报告!”
  “39发言!”
  “这个时间谁播天气预报?”
  “哪都有。光电硕士,我荣幸地通知你我们已进入信息时代,所以我是上网查的,不能跟进时代,以及质疑教官,五分。”
  死狐狸的用词和语气缺德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脾气最好的吴哲都给他气得不行,当下就要冲上去,被成才硬给拉回了队列里。
  “41在队列里拉拉扯扯,两分。”
  我嗫嚅着,心里立时翻了无数个白眼,全白这死狐狸,白死你这死狐狸。
  袁朗看见了,“42你在队列里嘟嚷什么?扣两分。你刚想说什么?知道你跟41关系好。抱不平?”
  我注视着袁朗大喊,“不是!报告教官,我能理解你,多年的媳妇儿熬成婆!你以前肯定也被折腾得厉害,所以现在才这样。能理解的,你也是为咱们好。”
  冲天怒火一下儿就灭了,四下死寂一片。
  一阵风吹过,我感到一股寒意,以及,一丝萧瑟……
  “十分。”袁朗和我眼对眼看着。
  齐桓的笔一下戳空,他看着袁朗,“理由?”
  “诽谤教官,以及想当然。”他几乎是一字一咬牙地说的。
  袁朗在队列前踱着,“严将严兵,这里就是这样的带兵方针!做得鬼中鬼,方成人上人!你们有不服气的,就回忆一下我的兵在对抗中把你们收拾成什么样子!然后给我服服帖帖迈开你们的腿!技不如人还要穷叫唤……我的车呢?”车正好开过来,袁朗将一个队列扔在那,上车而去。
  我就说你这死狐狸手下那些位神色怎么都不像活人,原来早给你黑成鬼了。
  凌晨的山野里,这样的奔跑让人愤怒又无力,从迈开第一步就带着让人崩溃的疲倦。两辆野战救护车缓缓跟在后边。在奔跑中他们自由一点,可以说话。
  “许三多,你还真敢说啊,多年的媳妇儿熬成婆……”吴哲几乎就要爆笑出来,“你说他以前真也被这么操练过?”
  “39同志,婆婆之说纯粹是我猜的,虽然可能性极大。不过我很肯定一点,教官同志的部下,一定跟咱一样,也曾经被他折腾地不成人样。”我笃定地说,“所以忍忍吧。”
  拓永刚豁出去了,“扣,扣又能怎么样?他好意思说严将严兵?火星来的严将这时候开着车听音乐!”
  确实,前边袁朗的车上音乐响得让人烦躁,如果不是这种心情也可说蛮好听的。
  吴哲喘着粗气,“我也带过兵,也挺狠。到这看,只能说心理阴暗……许三多,你说得没错,媳妇儿熬成婆,他就会狠命爆发在新媳妇儿身上……忍,也只能忍了。”
  我看他状态实在不好,“你上救护车歇会儿吧,就算熬,也不能给熬坏身子。”
  吴哲看看周围苦笑,“大家都挺着呐,我也不能上。”
  拓永刚,“跑死我也不上。跑死正好走人,我爬也爬回空降兵!嗳嗳!”
  吴哲忽然难受起来,跑到路边呕吐,我跑过去,拓永刚和成才也过去。袁朗将车停在路边,对我们摁着喇叭,从车里伸出脑袋说,“不要装着照顾病号来躲懒!”
  是躲懒,懒得理你。

  争气

  晨光初起,照耀着我们这支怒火满腔又油尽灯枯的部队。
  大部分人那点精力已经在几天前就耗光了,一名受训者晃了晃就倒在路边。几名卫生兵从行驶的救护车上跳下,将他抬进救护车。
  我用背包绳拉着吴哲,竭力地跑,忽然觉得手上轻了一下,一看,成才腾出手帮我接过了大半的分量。没两步,一直闷头跑着的拓永刚也忽然一声不吭地倒了下去。
  我从吴哲身上解下一条背包绳递给成才,看来我们只好一个拖一个了。
  袁朗把车停在路边,冲着齐桓大声嚷嚷,那明显是嚷给所有人听的,“下次招兵别迷信什么老兵老部队了!直接上地方找几个老百姓!也不能跑成这熊样!”
  吴哲摇晃着站起来,一把推开我,和成才两个人一起抬着拓永刚开始狂奔。
  那一句话惹毛了所有还有意识的人,有人吼,有人骂,但统一的动作是成倍速地加快了速度。躺在路边的人推开扶他的人,亡命地再次奔跑。眼看就要被抛在后面,车后厢里正打点滴的那位拔下针头,跳下车就跑。
  山顶山风吹拂,摇摇欲坠的队伍里,受训者正在报数,一个个数字从筋疲力尽或神志模糊的人嘴里传来。齐桓点数完毕,向袁朗敬礼,“报告,应到四十二人,实到四十二人!”
  没有一个人掉队。
  袁朗点点头,“让车开上来,他们坐车回去。”
  后车厢里,成才给拓永刚小口小口地灌着矿泉水。吴哲已经恢复了一些,虚弱地看着我微笑,“想熬过去,还真不容易……”
  我笑笑安慰他,“是啊,这婆婆又挑剔又严苛,不但从肉体上折腾咱,还,还进行感情折磨……只要他还是婆婆,咱就永无出头之日。好在就仨月,咱挺挺,挺过去就好了。”
  “三个月?”吴哲苦笑,“我们都熬灰了心了,现在就是赌口气,训练一完没人在这多留一天。你们呢,要留下来吗?”
  成才,“当然。”
  吴哲摇头,“这地方烂到根子里了,人也不善良,不合适你们。”
  成才显得很坚毅,“我们付出很大代价才来的。”
  吴哲像在叹气,“在这,最大的代价就是自己也变得不善良。许三多不是说过吗,熬过去了,也就成婆了。”
  我注视着吴哲,“是我说错了,误导了你,扭曲了你的是非观,影响了你的判断力……不,也不光是我的错,错最多的是婆婆……这些日子咱也见过老A们互动,虽然看着气人,可那里头瞧得出情义……吴哲老哥,是有婆婆压着咱,可除了婆婆……还有兄弟啊。”我拍拍他肩,笑了笑。
  吴哲愣怔了一会儿,然后咧开嘴笑,“没错,还有兄弟呐!
  袁朗和齐桓的车超过了我们,吴哲的笑脸也立马拉了下来。
  五十公里的一个来回下来,这个天气不错的星期天已经十去八九。我们拖着几近虚脱的身体在楼下列队,袁朗一直到队列排好才从车上下来,慢条斯理地走过,“今天你们还算让我满意,所以有个小小的奖励,每人加两分。”
  这两分加得队列里的人恨意炽然,如果不是没那力气,怕是得咬出一地碎银牙。可这跟袁朗没关系,他施施然地走了,并且没忘了拿走他的野外保温瓶。
  你会被人罩麻袋的,你会被人打闷棍的,你会被人使绊脚的,你会被人下泻药的,你会被人扔臭蛋的……你会喝水呛着的,你会吃饭噎着的,你会走路摔着的……你会被人诅咒的。
  我诅咒你。
  袁朗走了,齐桓喊着,“解散。救护车暂时就停在这里,有不适的人可以现在就医。”他刚说完,队伍散去,走向救护车的人接近了半数。
  我和成才一人一个把吴哲和拓永刚搀了起来,往楼上搀。拓永刚两条腿简直成了美人鱼的尾巴,在地上就使不出丁点儿力,人也是前所未有的失意,“我算是明白了。那个分没什么好挣的。他说扣就扣,说加就加,什么规则等于放屁。”
  吴哲总结道,“也就是他让你留就留,他让你走就走。”
  拓永刚哭丧着脸,“让他满意……嗨,原来我们吃了这么多苦是为了让他满意。”
  吴哲勉力伸手拍拍拓永刚,“嗳嗳,老拓别哭。”
  拓永刚恼火,“谁他妈哭?我就是不知道干吗来了……我干吗不在空降兵好好待着……蓝天白云,一开一片花……我怎么就空投到这泥潭里来了……”他本来是真没打算哭,结果让吴哲安慰到想哭,最后成功地把自己说哭。
  吴哲没辙了,“三多,成才,你们别光闷自己心事,也哄哄他呀。”
  拓永刚愤怒起来,“他们懂屁。被人当狗欺,还欺得受宠若惊。我说你们俩,以前过的什么日子?是不是还把这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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