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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花开 开无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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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说我cao,我一个人在这儿跟个娘们儿一样多愁伤感个屁啊。我胡乱抹了把脸,赶紧抬头去看闷油瓶,这才发现四个石俑有两个已经躺到地上不动了,看上去其中一个的头部被打了个粉碎,另一个是直接被劈成了两半。
     再看闷油瓶,麒麟纹身赫然成形,是一种红到发黑的颜色,然后我才反应过来,那些红色是他的血。
     感觉到我脑子终于开始转了,心说现在根本没工夫管什么明器了,得赶紧打开机关逃出去,一旦逃到墓道里就安全了。想到这,我赶紧冲闷油瓶喊道:
     “小哥,别打了!我去开机关,我们赶紧跑!”
     那块机关石就在离闷油瓶不远的地方,就在我正要冲过去的时候,闷油瓶的声音响起来,尾音几乎有些颤抖:
     “别过来。”
     “张起灵你大爷!”感觉身体立刻就停在了原地,我不管不顾地骂起来:“你丫就这么想死是吗!”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就好像你在意的人就站在面前,而他身后就是万丈深渊,他就这样不管不顾地纵身跳下去,你冲过去却什么都没抓住。
     这种无力感几乎让我全身都颤抖起来。
     这时候闷油瓶忽然一个纵身跳到墙边,右手吃力地阻挡着两个石俑的攻击,左手毫不犹豫地按上了那块机关石,身后的铁门发出一声闷响,缓缓升起来。
    
     我全身一冷,一瞬间就明白那尸体是怎么回事了。
     那尸体死在机关附近,但是其他人都逃了出去,只有一种解释,就是这块机关石需要持续施力才能见效,一旦放松,恐怕那铁门就会瞬间落下。而根据机关到门的距离来看,既然那人没有逃出去,就证明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铁门落下之前逃出。而3年前那队人之中,恐怕也有一个人,一下斗就拥有了闷油瓶这种控制别人行为的能力。简单来说,那个人是被迫留下来的,恐怕领队的一句“你留下按着机关”,就注定他出不去了。
     接着我就明白了闷油瓶要干什么。继续这么打下去,即使闷油瓶杀了另外两只石俑,恐怕最后要面对的还是那个墓主。那么唯一的结局就是我们四个都死在这里,除非牺牲掉一个人去按住机关,让另外三个逃出去。
     我脑子嗡的一声,感觉自己抖的更厉害了。
     “小哥!肯定有别的办法!”我狠狠握着拳头,指甲已经陷进了肉里,可我却还是一阵阵地发冷,那种即将失去一个人的感觉铺天盖地的笼罩下来,我这才反应过来胸腔里那种不上不下的闷气是因为恐惧。
     这时候潘子和胖子也明白过来了,冲着一手死死按住机关,一手抵挡石俑攻击的闷油瓶喊着一些类似“小哥你疯了!” “小哥你让我们想想办法再说!”之类的话。
    
     这时候铁门已经完全升了起来,停在了顶部就不再动了,然后我听到闷油瓶说:
     “你们出去,不许回来。”
     我们三个再次立刻就做出反应,转身走出了铁门。就在我想回头看闷油瓶的时候,他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是一种平静到几乎绝望的语气,他说:
     “吴邪,忘了我。”

第七章   惊'上'
    
     三天之后我在洛阳的医院里醒过来。
     胖子看我醒了立刻做出了一个苦大仇深的表情就扑了过来,差点没再把我压晕过去。潘子赶紧过来踹了一脚胖子,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动了动四肢,除了有些肌肉酸痛,头比较晕之外,倒也没别的不舒服的感觉。这下他们两个才松了口气。看我没事,胖子又恢复了他以淫为本的形象,贼兮兮地冲我笑道:
     “天真无邪小同志啊,你晕的这三天可是胖爷我帮你擦身的啊。到了这份上是不是得以身相许啦?”
     我没心思跟他岔,瞪了他一眼,问他们我怎么会晕过去。潘子说是在我们一起往外面逃的时候我忽然就晕了,然后他们把我背了出来,用胖子的话说就是“老子媳妇都没背过呢,先背你了倒是!”我一脸正经地看着他说道:“有劳二师兄了。”
     又在医院住了一天,我要出院的时候胖子还老大不乐意的,潘子就冷笑道:“再过10年人家那小护士也看不上你。”
     出院当天我就坐火车回了杭州,潘子和胖子一起回了北京,说是要准备再下次斗。我心说这么折腾了一次,他俩倒还是心气儿挺高。
    
     回到杭州的店里,发现桌子椅子都积了一层薄薄的灰。我刚想说王盟那小子是不是工资不想要了,我才走这么几天就偷懒,后来才想起来我去洛阳之前就给他放假了。
     自作孽不可活,我给王盟打了个电话让他明天来上班,接着就认命地自己动手开始收拾。折腾了一下午,把该擦的地方都擦了,又把楼上厨房冰箱里一些烂了的蔬菜扔了,总算是闲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去了一次洛阳再回来,感觉好像什么都变了,可是又说不出是哪变了,非要找个词形容的话,就是物是人非。
         我一直有种感觉,好像漏了什么。比如我记得我们当时找到了开墓室的轮盘,却不     记得怎么打开的。我记得我们进了主墓室,却不记得怎么出来的。本来应该是连续的记     忆,却出现了无数个断点,有开头,有结尾,可中间那部分就不见了。偶尔我会想起一     些画面,可那些画面就好像记忆的盲点一样,模糊至极,但又真真切切。
     那感觉就像是一整张拼图,却少了最重要的那一块。可是因为拼图本来就是全白色的,所以连拼的人都不知道少的究竟是哪一块。
     我心说我才晕了三天,怎么却有一种沧海桑田事过境迁的失落感。
     在医院的时候我问过胖子和潘子,是不是在斗里出了什么事,他俩却都说因为墓主起尸了,所以没顾上明器就跑了出来,其他的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事。一开始我还半信半疑,问了几次他俩都是一套说辞,我也就懒得再追究了,心说说不定是我倒斗综合征什么的又犯了。
     其实在我昏迷的那三天里,偶尔有几次模模糊糊地醒了,听到潘子和胖子在谈论一个人,他们叫他小哥。后来有一次我问他们小哥是谁,他们只说是一个老朋友,看他们好像也不太想提,我也就没再问。

     我终于又过起了那种没事看看店,和王盟扯扯皮的日子。
     干我们这行,从来都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所以店里一直很闲,我也不着急,每天就是上上网;和王盟聊聊天,被他岔了不高兴我就威胁要扣他工资;偶尔去街头转角那看几个老大爷下象棋。不过更常做的事就是盯着天花板发呆,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要干嘛,每次一发愣,就自然而然地去看天花板。王盟不止一次问我天花板上是不是有朵花。
     就这样过了一个礼拜,中间胖子给我打过两个电话,无非就是操着一口京片子神侃一通,再说说他最近又看上哪个花姑娘了,我也懒得跟他岔,一般说几句就挂。
    
     今天杭州格外的热,而且是湿热,只要你站在外面,哪怕一动不动,一会就一身汗,就跟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我心说这天气估计街上也没几个人,所以下午就让王盟回家了,我也早早地关了店,吃了点东西,不到8点就上床睡觉去了。
     结果这一觉睡的极其不踏实,做了一个冗长又诡异的梦。梦里先是泼墨一样的黑,然后又是晃眼的白,两种颜色不停交替,弄的我特别难受。而且还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叫我“吴邪,吴邪”。
     我被这梦弄的极其别扭,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周围还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我抓起旁边的手机看了眼,才11点。
     然后我脑子就嗡的一声,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因为借着手机屏幕的亮光,我看见我房间门口竟然站了一个人!
    
     这一下可真是把我吓蒙了,心里骂了句我cao,就再也不敢动。
     我第一反应是小偷,可一想他放着楼下那些古董不偷,跑上来找我干嘛?然后我转念一想,不会他娘的是粽子吧?!我手边唯一可以充当武器的就是手里的手机,要真是粽子,人家绝不可能悠哉地等我打个110再冲过来,那我这小命今天无疑是得交代在这了。
不知道对方是人是鬼,到底有什么目的,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是人还好,顶多就是干一架,万一真是鬼,那可真是完蛋加个操。

第七章'下'    

我又绷紧身子等了一会,对方也不动,就直直地站在门口。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我眯着眼看过去,能看出来他的脸正对着我的方向,显然是一直盯着我呢。接着我转念一想,难不成我睡觉的时候他就已经这么盯着我看半天了?这一下我又是一阵后怕,出了一身白毛汗。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伸手去开台灯时候,那身影忽然就直直地倒了下去,撞到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而且在他倒地之前,我清楚地听到了他说:
     “吴邪。”
    
     我一直认为我的生活是极其不靠谱的。
     在别人逛街看电影的时候,我们指不定在哪个斗里跟粽子比赛跑1000米呢。而且这事儿跟别人提都不能提,先不说违法的问题,人家跟那聊自己周末看了哪场球赛,又把上了哪个美女,我总不能乐呵呵地过去用一种午饭吃什么的语气说“我昨天遇见一千年女尸,长的特别难看,别提多惊悚了”。
     可是我从来没觉得自己的生活这么不靠谱过。
     大半夜的店里来了个人,什么也不说就靠在门边看着我,然后忽然“扑通”一声就摔地上了,而且这人还认识我。
    
     我把灯打开,适应了一会,终于看清楚地上那位身形高高瘦瘦的,穿着蓝色毛衫。
     胖子把我从斗里背出来的时候肯定是磕着我脑袋了,因为我定了定神,居然过去把那人扶了起来。我心说他刚刚叫我名字了,看来是认识我,而且他要是想害我,我睡觉的时候他就动手了。
     我让他平躺到床上,这下总算看清了他的样子。皮肤简直苍白的吓人,细碎的黑色刘海几乎把眼睛都遮住了,脸上有几道细小的伤口。结果我再一看,愣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从肩膀一直到腹部,整件衣服被划破了无数个口子,每个口子周围都是血渍,有的已经干涸凝固了,有的还在往外渗着血滴。
     我让自己冷静,这种情况下当然是先救人。但是肯定不能送他去医院,他身上这些伤来的就不寻常,而且背后还背了把用布缠着的刀,说不定跟我就是同行。那送他去医院就相当于送他进号子了,干我们这行的,哪个不是无期徒刑的罪过。
     去不了医院就只能自己动手了。虽然我包扎的功夫不算好,可大半夜的总不能把王盟叫来,那小子胆儿比我还小,说不定看见我床上躺着一血人他二话不说就晕过去,那样我还得照顾两个人。
     我找来了店里的急救箱,又打了盆清水。我用剪刀把他衣服和裤子都剪开,然后很流氓地在心里吹了个口哨,心说这小子身材倒是好的很,不过看样子也不是小孩了,怎么还穿着小鸡内裤啊,要不是急着帮他处理伤口,我真是拍照留念的心都有了。
     好在虽然伤口多,但是严重的只有腹部那一道口子,一时半会估计也没什么大事,会晕过去可能是失血过多。
     我用清水帮他洗干净伤口,一个一个消毒,再用纱布和胶带包扎,碰到他肩膀那道深入肌肉的伤口的时候,看他昏迷中皱了皱眉,我赶紧把手下动作放轻,还安慰似的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心说小爷我难道上辈子欠了你不成。
     等我折腾完,已经是后半夜了,那人也基本上被我包成了一个粽子。我本来是想帮他换上我的衣服,毕竟床上躺着一个就穿了四角内裤的帅哥真的挺诡异的,不过怕再扯到他的伤口,再说我也实在是累的手都抬不起来了,就帮他盖了个薄薄的单子,然后我就趴在床边睡死了过去。睡之前我心想,等他醒了一定得问问他怎么认识我。

第八章    倒斗生死恋


     我本来是想等那小哥醒了先问问情况再说,结果他昏迷了两天了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只是偶尔皱下眉头或者稍微动一动。我看伤口没有感染,也没发烧,心说应该没什么大事,也就打消了带他去医院的念头。
     我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就给胖子打了个电话,本来也不指望他能知道什么,毕竟忽然就冒出这么一人,而且我都不认识他,胖子他们哪可能知道。结果胖子听我说完,就大骂一声“我cao!”,我心说这事儿看来有门儿。
     胖子接到我电话的第二天,就赶来了杭州。看他火急火燎那样,要不是知道他对花姑娘的热情跟明器有一拼,我还以为他跟那小哥有一腿呢。
     胖子到的时候我刚送走了一位来看拓本的客人,结果胖子人还没到店里,隔着十几米就听他嚷嚷:
     “王盟!给胖爷倒凉水!他娘的怎么杭州比北京还热!”
     王盟倒也不介意,屁颠屁颠就给胖子倒冰水去了。
     不一会胖子就悠哉地摊在我那红木椅上,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注水肉的状态。

     我看胖子也凉快过来了,心说差不多该说正事了,就叫王盟去外面买点菜。倒也不是不相信王盟,可是人家只是来我这儿工作的,把他牵扯进来就太不地道了,当然是让他知道的越少越好。
     王盟一走,我就把遇到那小哥的经过跟胖子详细说了说,胖子难得没打岔,认认真真听完,脸上竟然还出现了一种类似于“凝重”的神情。我心说这可有意思了。胖子是那种极其乐观的性格,天塌下来当被盖说的就是他这种人,以往天大的事儿胖子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现在居然一副便秘脸。要不是看他头一次这么认真,我真想冲他说一句“要不你试试藏秘排油?”
     胖子低头想了一会,然后看着我说道:
     “天真,其实这事儿我本来都和潘子说好了,绝对不能让你知道。不过现在小哥回来了,那就没必要瞒着你了。”
     我点点头,隐约觉得这小哥跟我的关系肯定不寻常。
    
     虽然我已经做了充分的心理建设,可等胖子说完,心里还是狠狠一沉。从云顶天宫到这次的洛阳古墓,用胖子的话说,就是“小哥救你的次数,都够你写本书了,就叫倒斗生死恋。”
     胖子看我还在发愣,就说让我自己理理思路。
     我昨天就帮胖子订好宾馆了,可眼下也没心思送他过去了,就把地址交代了一下。他倒也不介意,过来拍拍我肩膀,然后挺无奈地叹了口气就走了。那架势还真有点英雄莫问出处的感觉,我都想喊一句“好汉留步”了。
     胖子走了没多久,王盟就回来了。我心说这小子也真实诚,让去买菜还真就买了一大兜子回来。我叫王盟把菜放好就让他回家了,他走之前还忧心忡忡地瞅着我,问道:
     “小老板,你最近没事吧?”
     我只能苦笑,冲他摇摇头。
    
     我把店关了,然后坐到那把红木椅上开始整理思路。可所有想法都搅到了一起,连个头绪都没有。
     首先得说,我相信胖子。且不说他没道理要骗我,况且说实话,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见到那小哥开始,心里那种从医院醒过来就存在的怅然若失的感觉简直一扫而空,就好像那小哥就是那块拼图的关键一样。
     只是这感觉依然诡异的要命。因为我没有任何关于他的记忆,按胖子的说法,就是那小哥在我们逃出古墓之前,“命令”我忘掉了关于他的一切。所以现在胖子把这些事通通又讲给我听,简直就像是有人掰开我的脑壳硬往里面塞进去大段大段的回忆一样。那感觉就像是一本已经写了一半的小说,起程转折都出现了,却忽然硬要加进来一个角色,而且这个角色还至关重要。于是所有的情节都变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又真切的要命。


 
2011…3…26 20:23回复 
 
见习狐狸 
105位粉丝 
 288楼

     我活了20多年,这时候胖子忽然告诉我说我之所以能四肢健全地活到现在,完全是因为另外一个人。怎么说呢,非要形容的话,我估计木婉清爱段誉正爱的死去活来结果却得知他们是兄妹时候的感觉也不过如此了。
    
     我花了点时间让自己接受这个事实,然后就开始考虑怎么来恢复记忆。不说为了我,为了那小哥我也得这么做。人家拼死拼活地救了我那么多次,到头来我倒是眼一闭就把他忘了个干净,这滋味肯定不好受,连我都替他委屈。
     话虽然这么说,可总不能拉着那小哥再去那古墓里然后让他跟我说一句“记起我来妈咪妈咪哄”吧。况且根据胖子的说法,我在医院里昏迷的时候他和潘子就回去过了。他们本来是想回去找小哥的,结果却发现整个墓口都塌了,里面的情况也不清楚,根本无从下手。
    
     我心里正天人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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