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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我的哲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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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无需太多思考,一个答案早就已经在脑中成型。

    “真拿你没办法。”右边座位的青峰沉默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反正这次事件早就已经消停下去,过两天再解决问题也不大。”

    “其实青峰君还是很关心案件的,譬如人群影响的程度。”黑子抬起头,微眯着眼仰视搭档在阳光下愈发显眼的轮廓,“只是口是心非罢了。”

    “我关心的从来只有有才能的人,没有才能的人于我,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这次也是因为这个家伙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就在我面前卖弄,让我不爽了。”对方的话语在黑子听来,不过是些托辞。虽然口上说了“只关心有才能之人”,但实际上,却比任何人都关心可能给社会的问题。的确,对方关心的只有“有才能之人”,还有的,也只是“社会影响”,而不是单一的人类。

    或许,青峰君从来就比任何人有更伟大的志向。诚如青峰君所说,假使说自己学了和法医相关的专业,是为了保护重要的人,或者是借助这个专业,得到能保护重要之人的方法。那么青峰君大概就是什么都没想,只是单纯地想要成为警察,然后又在所谓‘责任’的影响下——虽然他也不确定青峰君是不是真的有这个东西,但他想,他明白青峰君想要保护些什么的心情,是和他一样的,所以两者才能如此合拍吧?

    青峰君就像是光芒一样。

    虽然在外表看来,和所谓的光相距甚远,但实际上,正是由于两者的反差,才让他夺去众人的视线。青峰君是与光相反,却比光更加耀眼的存在。那道阳光印出青峰君轮廓的时候,他甚至有种青峰君正在从内而外放出光芒的感觉,而那道明媚的阳光,却成了最好,也是最黯淡的陪衬。

    如果说这是感觉,并非错觉的话,他想,或许他离理解青峰君更近一步了。

VIP章节 29Chapter28

    所有进展都不可能太过顺利;黑子从来就明白这一点,就好比前一次的抛尸案还有后续;这次在完全陌生地方醒来;黑子经过最初几分钟的惊慌后已经平静下来。

    无论接下去会碰到什么;保持冷静永远是所有选项中最高优先级,也是最容易存活下来的选项。

    他还记得有一次;罪犯是个喜欢让受害者在高度恐惧下死亡的变态。那次他由于资历问题;还是在后方做基础的检测工作;当时的场景也是后来前辈转述给他的。据说经过精密的监控定位,层层警力包围整个作案地点后,前辈们冲进现场;印入视野的却是被切割得七零八落的尸体;零落的尸块带着血渍,有些已经呈现出干涸的暗红,甚至还牵连出破碎的内脏。

    而罪犯则坐在靠近电锯的地板上,没有分哪怕一丝注意力给冲进来,被目击场景震惊的警员,只是拿起散落在旁边的电锯,给了嘴被贴上胶布的女子最后一击。转动的齿轮深深切割下女人的大动脉,女人早已在先前的折磨中神志不清,仅能凭借本能在大动脉飞溅血液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在女人的颈动脉被割破的时候,尚未经历过什么风浪的警员才反应过来去拉开罪犯和受害者距离,自然为时已晚。

    黑子并没有目击到那个场景,但联想到那个场景的瞬间,他觉得现在自己的处境和那些警员,大概也差不了多少。

    “翠川医生?”紧随着开门木板摩擦间发出的轻响,黑子循声望去,果不其然见到了将自己带到这里的人。脑中飞快转动,开始考虑应对措施,与此同时,今天清晨开始发生的事也开始重复回放。不过八|九不离十,眼前的这个医生就是此次的目标才对。

    “今天的任务就让我一个人来完成吧,青峰君太显眼了,即使不穿制服进去,也会引起瞩目的,更何况来看心理医生的,大多对外界比较敏感,不管是被认成混混还是被认出真实身份都不是件好事呢。”用这样的理由拒绝了青峰君的陪同,约了绿间君也没有再打电话确认这种事情,自己太大意了。

    刚出电梯就遇到了翠川医生的确算得上巧合,以前去绿间君那里治疗的时候也见过翠川医生,也相信了翠川医生关于“绿间刚才有急事去开会了,一会儿的预约也满了,打电话请我帮忙给你做一下复诊”的托辞。才会在复诊过程中不省人事。真要说的话,不过是喝了一杯像是白开水,又带了点甜味的液体。

    说到底,现在这个局面也不过是自己太容易相信别人,特别是在已经判定“凶手就在这所医院里,还是一位心理医生”之后,才出现的。现在再后悔已经没用作用,他唯一能做的,也是最应该做的,就是和嫌疑人周旋,找机会离开。

    “是在想怎么离开吗?黑子君。”翠川扶眼镜的样子像极了绿间,但将这个动作替换到翠川身上,显然让黑子有些无法接受,“我在这里住了一年,对周边监视器的分布情况一清二楚,警察也不能通过任何一个监视器确认你所在的位置。”

    潜伏的暗潮一旦被揭开平静海平面,顺着洋流而下的鱼群就会全部暴露在猎手的视线中。而心理学家,无疑是同种善于捕捉人类流向的猎人,拙劣的猎人一整天都是两手空空,而优秀的,则会得到他们称心的猎物。自然,这其中有一部分原因也取决于猎人对猎物的分类和取舍。但毫无疑问的是,翠川尚树算得上是个好猎手,在观察大众心理方面,至少到目前为止,都是如此。

    “我以为翠川医生的开场白至少会更有新意一点。”心中所想被戳穿时,黑子不着痕迹地朝床边窗户的位置移动了一下,“比如说带我来这里的原因?我猜想,在心理方面有所建树的翠川医生应该会和别人有所不同吧?”

    “这真是太美妙了,既然黑子君都这么期待了,我一定会带你去看的。”虽然无法判断翠川尚树出门在外的着装,但如果不想引人注目的话,他应该会换上便服,而且出医院的时候,一定是开了私家车,不对,应该是Taxi,为了掩人耳目,那辆车应该就停在监视器范围内,翠川在这天中甚至不会靠近它。

    “那就麻烦翠川君了。”自己没有接受过近身格斗训练,对方的体格方面也比自己高大,没有优势。同时,自己身处对方地盘上,也无法占据地理方面的有利因素。虽然把希望寄托在嫌疑人身上并不是个好主意,不过到目前为止,无论是直觉,还是接受的知识都告诉他,这是唯一的方法。

    自己所在的这个地方很大,应该是近似于公寓的地方,没有多少家具,从整体设计来看,透出无人居住的讯息。偌大的客厅中间只孤零零摆了一张单人沙发,正对着原本应放电视机的地方被堆成一座小山的书取代。明明只有一张单人沙发,却硬是在沙发下铺上了正常围成三边的沙发应有范围的大张地毯,没有茶几。仅仅是这些,就足够给人“屋主是实用主义者”的感官。黑子毫不怀疑那张地毯上可能发生的故事,还有单人沙发的作用。

    所有窗户都被屋主用厚实的窗帘掩住,仅剩的两扇窗户外面,有的也不过是灰色水泥墙构筑的外景。

    “黑子君觉得我的屋内设计怎么样?”穿过客厅,对面一扇孤零零的小门嵌在雪白的墙壁上显得格外醒目,“这扇门后面有什么?”

    “如果是翠川君的话,存放的东西一定和别人有所不同。”面对这种问题,黑子所能回应的,只有似是而非的回答,或许并不是个好答案,但却比选择其中某一样的答案风险小得多。只是因为——他必须活着从这里离开,活着去见对自己而言,重要的那些人。

    学校的教科书里永远都会告诉学生:当遇到精神不怎么正常的嫌疑犯时,要尽量顺着嫌疑犯的心情来,最好和他合拍,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保证生命,但不会有任何一本教科书告诉学生应该如何顺应嫌疑犯的心理,也不会告诉学生怎样揣摩嫌疑犯的心理。正是因为如此,每年才会有那么多警员因为各种各样的案件受伤,死亡。

    “太棒了,不愧是绿间医生的朋友,黑子君给的答案和其他人就是不一样。不过像绿间医生那样的人,交的朋友自然不会是普通人,绿间医生看人的水准是我见过最高的,不管哪次和绿间医生交流,都能获益良多,他能看到我所看不到的地方,非常独特的角度不是吗?”对方忽然的松口让黑子措手不及,一时间预料不到对方竟然就这么放过了自己,自主转向其他话题。

    “我有今天的成就多亏了绿间医生,没有他的启发,我一定想不到这么做才是对她们最好的方式。”医院的精神科主任此时已经进入旁若无人的状态。打开小门拿出针筒和抽血管,以及干净的医用血袋,而后打开另一扇和黑子方才所处房间仅有一墙之隔的门,伴着毫无疑问的感叹,进入黑子视野的,俨然是已经处于昏迷状态的女子。

    “你看,她们都是在社会压力下的牺牲品,既然上天让她们来到我的身边,我当然就要用神圣的仪式让她们从这个污秽的世界中解脱。为艺术而献身是她们替自己赎清罪孽的唯一方法。”半是陶醉地说着,翠川来到女子身边坐下,扶着她的脖颈,将她的头枕在膝上,如情人般温柔地拂过她的头发,让整张面孔露出来,然后抬起她的手臂,准备好针管。

    “翠川君在说什么啊。”黑子静静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蹲下|身,拉过女子的手臂,对翠川尚树所说的“黑子君也要来帮忙吗?”视若无睹,托着女子的颈部放在地上,然后站起身来,将女子挡在身后,“绿间君可不会与你做这种令人反胃的交流,翠川君说的这些对绿间君是一种侮辱,只有这个,我是无法容忍的。请把你有关绿间君的言论全部收回去。”

    “啊呀?我倒是忘记了,黑子君是为我一直提到绿间医生而生气吗?绿间医生一直都不愿加入我的行动,假若有像黑子君这样愿意倾听我的人加入,我的艺术一定会受到更多人的欣赏!”翠川尚树由原本盘坐的姿势站起身,做出欢迎的动作,张开手臂。

    “翠川,别弄错了,我可从来没有把自己和你放在同个位置上过啊。”门与墙壁亲密接触,发出重重的一声碰撞声,熟悉冷质的声音随之响起,“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再拿来比较,作为一个需要把握人类心理的医生,这也是很重要的职业素质啊,连最基本察言观色的能力都失去了的话,你已经不配再当心理医生了。”

    “对阿哲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我可是不会放过你的。”手枪的上膛声在形势陡然转变的房间中清晰可闻,“假使动了,我可不能保证我的手会不会颤抖啊。”

    “青峰君和……绿间君?”

    “不听主治医生话的后果就是这个,黑子,我可不会接受你‘手机没电关机’的解释,延误治疗,再加上浪费了医生的时间,看来你的治疗结束时间又要延后了。”推了推眼镜,没有再看向翠川。

    原本几乎要放弃逃生的状态瞬间被逆转,首次遇上这种情形的黑子也丧失了平日里的冷静。

    “该走了哲,那些不入流的家伙马上就到。”绿间率先走了出去,青峰留在后面,对他伸出手。

    青峰向黑子伸出手的时候,黑子恍若看到青峰背后越来越耀眼的光芒,几乎璀璨到了要让人泪流满面的地步。不由自主地想要跟上他的脚步。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突然明白,到底人类的趋光性本能为何而来。就像是黄濑在某一秒之前,都不明白黑子的优秀之处,而在那之后,便如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一样想要靠近。

    这或许就是——光芒的魅力所在。

VIP章节 30Chapter29

    “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随便就被一个陌生人拐走,你还是小孩子吗?”走出公寓后的几分钟内;除了对翠川说过一句话后;就走在前面;再也没有开过口的绿间终于按捺不住,用几近批评的口吻说了一句。此后;几近沉寂的氛围便笼罩了三人;没有人再开口说话。

    “因为给绿间君造成了麻烦;觉得很过意不去,在拜托了绿间君之后也一直在想,是不是会让绿间君很困扰这件事;可是暂时又没有更好的办法。没有对只见过一面的人提高警惕是我的失误;请绿间君再给我一次机会。”仰起头和绿间目光对视,为了努力让对方看清自己眼中的歉意,黑子微微踮起脚尖,让月光能更多地照射到自己一些。

    “你在说什么蠢话啊。”倏然收回视线背过身去,绿间继续向前走着,但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使三人得以保持在同一个步调上。

    “其实在醒来时发现处于完全陌生环境下,又是被疑似罪犯的人带到那种地方的时候,就已经有要被杀掉的觉悟了。”没有理会青峰骤然停下的脚步和绿间猛然转过头时面部惊愕的表情,黑子只是跟着停了下来,然后继续自己的言论,“毕竟是那么危险的人物,而且我对心理学也没有什么了解,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不过,当时也想到了,如果就在那种地方死掉的话,就看不到重要的人了。”

    “无论是绿间君,黄濑君,还是青峰君,都是十分重要的人,也没有任何告别,就这么白白死去的话,总觉得太浪费了。也对大家没有足够的尊重,至少应该有个最后的告别才行。那个时候就是这么想着,要活着走出这个公寓的大门,也想要再见一次大家,牢牢记在心里才行。”

    “哲你……在说什么啊,当然会活下来的。”头发被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又很快离开,那只手的主人这么回答着,“这次发生的事是最后一次了,不会再让哲遇上的,我保证。”

    “……”难得会听到青峰君用坚定的语调说话,黑子恍惚了下,自然也错失了最佳反驳时机。

    所有人都知道,一切都不可能有绝对,所有事件都会在细不可闻的蝴蝶翅膀震动下变得面目全非,而要将一个早已面目全非的事实强行扭转成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结果,显然并不是件易事。即便付出巨大代价,也不一定能得到。除非——不惜一切。

    “你们两个家伙又在说什么傻话,我先走了。”绿间停车的位置比青峰更靠近公寓,又是率先上车,对沐浴在清冷月光下的二人点点头后,踩下油门离开。

    “我们也走吧,送你回哪里?东京的家,还是神奈川的公寓?”打开驾驶座的车门,扬了扬头,示意黑子坐到驾驶座副座上。青峰转动汽车钥匙,待黑子坐定,靠在驾驶座上随意问了句,“如果不想回去的话,住我那里也不错。”

    “谢谢青峰君的好意,我回东京的公寓就好。”颔首对青峰表示了感谢,黑子系上安全带,确认车门关紧后,望向青峰,对方察觉到他的视线,转动方向盘,同样平稳地驶入才开始夜生活的东京街道。

    “可别逞强啊,哲,我还是去给你买点东西吧。”车子在一家街角的M记门口停下,青峰不由分说打开驾驶座出去,不一会儿,便带着一袋食物回来,“先把汉堡吃完再喝香草奶昔,不然等会儿我们就要改道去医院了。”

    “麻烦青峰君了。”依言低下头咬了一口汉堡,温热的食物顺着食道进入胃部,给胃带来了温暖的填充感,等汉堡全部吃完后,黑子才开始吸香草奶昔。幸亏由于是冬天的缘故,香草奶昔并没有明显融化的迹象,细小冰粒在被舌尖滑过的同时,也让脑子保持清醒,始终维持着正常的运转。

    早晨只是匆匆吃了片吐司,一点白开水就赶去了医院,从那之后一直到刚才,整整一天都没有进食的胃部的确已经发出了抗议,喉咙也并不是十分舒服,总是有些干涩。他花了很大力气,才没有让翠川听出嗓音的不同。不是怕被看出些什么,而是对于这种人来说,黑子直觉认为,无论产生的问题是不是在自己身上,对方都会立刻翻脸,将自己嗓音的变化归结为自己不愿意倾听他,或是不愿意支持他,与其是因为那种东西而被杀掉,他想,自己还是能支撑一会儿的。

    胃部的抽搐从疼痛到麻木,虽然是一个极为漫长的过程,但多亏了翠川的手段,才让他在不知不觉中熬过了最难熬的时间。如果没有那个的话,说不定他会更早地败下阵来,只是因为胃部抗议到令人无法忍受的地步吧?只有在这点上,黑子才庆幸自己在不省人事中度过了漫长的几个小时。即便说,没有这个小插曲会更令人愉快,这一切,都无法影响黑子终于能放松下神经的心情。

    “下次应该给你弄个持枪证,以免你被什么人盯上,也不能自我防卫。”坐在驾驶座上伸展了个懒腰的青峰浑然不觉自己说了关于什么内容的话题,只是近似于告知性质地说了一声,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在日本持枪是犯法的。有持枪证的确可以最大限度上保护自己,但同样有一点,我不会用枪,青峰君。”啜饮香草奶昔的时光总是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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