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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长梦千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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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条动作奇快的黑蛇头颅尖尖,三角眼里满是愤怒和仇恨,只一眼便能判断身藏剧毒,狐狸被它咬后像是彻底失去了力气,躺在地上瘫成一团软泥,怪蛇见白狐没了反抗的力气,心中高兴,忍不住抬起脖子咝咝叫嚷几声,像是在挑衅一般。
  说时迟那时快,原本已经目光黯淡呼吸微弱的白狐在黑蛇放松警惕的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前爪将后者的躯干牢牢按在地上,一口森冷的白牙直朝它的七寸咬去,怪蛇周身鳞片细密油黑发亮,乍眼看去几位坚韧的模样,在狐狸的利齿之下却像是豆腐一般,眨眼间就断成两截。它的嘴巴还微微张着,露出两颗毒牙以及鲜艳的信子,像是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身首异处一样。
  白狐强撑着躯体将蛇身撕扯开来,找出内脏中拇指大小的墨绿色蛇胆咽了下去,这才像是真正被人抽掉脊梁骨般趴在地上呼呼喘气。
  这条黑蛇来历平凡,只是机缘巧合下误吞了一株山间的灵草开了神智,尝了甜头的它从此天天在深山里窜着,只盼在找些奇花异草壮大自己,结果却教它寻得了怀里抱着两颗朱果的白狐。那蛇开了灵智又在山间修炼了有些年头,已经算是精怪之属,那贮存的毒液又该是何等凶猛,也亏是白狐出生不凡天赋异禀,这才能忍过毒性发作,趁着对方轻敌大意将其一举拿下。不过以它现在的身体状况,即使吞了那蛇的蛇胆解毒,一时半会也是动弹不得,毫无抵御之力。
  ‘只求这时不要再横生枝节。’
  白狐心中如是想着,可惜这段时间它的运气委实差到了一种境界,这个念头还没有消失,就听到一棵树后传来踩断树枝的声音。
  白狐如临大敌地费力将头扭向那个方向,嘴里发出一连串的低声咆哮,只是以它现在周身无力的样子,那咆哮却和撒娇一般毫无威慑之力。
  ‘人类……幼崽?’
  渐渐昏暗下来的光线并不曾阻碍白狐的视力,他很快便判断出来者的样貌身份,虽然有些讶异于这个人类幼崽的外表精致,但这并不能让它对对方产生丝毫的善意。
  它可不会忘记,让它落魄到甚至连一条不过修炼数十年的废物蛇都可以危害他生命这个地步的始作俑者,就是人类。
  那群满口仁义道德道貌岸然,实际上一肚子腌臜货色卑鄙无耻的人族修士!
  可恨啊!
  看着人类幼崽的身影离它越来越近,而自己却毫无反抗之力,白狐的眼睛越瞪越大。
  如果它现在还有一点点力气,哪怕是一丝一毫也好,它也会拼命扑上去,狠狠咬断这个人类幼崽的喉咙!!
  白狐那一双本就血红的双眼变得更加凄厉鲜艳,仇恨憎恶怨恨不甘……种种负面情绪交织盘旋,浓郁地仿佛就要滴下一般。
  然后?
  然后它就被一堆从天而降的草药盖了满头满脸,一时间什么都看不清。
  “那堆草药里有解毒的有止血的,咬碎了敷在伤口上就好。”
  顾长离并不怀怀疑这只狐狸能不能听懂他说的话,在他看来,一条咬人不,咬狐之后还懂得挑衅示威,以及一只可以诈败杀敌的狐狸基本已经是成了精的程度,自然可以精通多门外语(???)。
  拿了根树枝把黑蛇断成两截的的尸体弄来,顾长离很是满意地看见属于头颅的那一段,闪着幽幽紫光,一股腥甜味道的两颗獠牙。
  这明显是有剧毒的表现。
  而有毒的,可以拿来阴人的东西,顾长离向来喜欢得紧。
  乐滋滋地取来一块碎步将黑蛇的尸体裹了,顾长离志得意满地把自己的战利品往肩上一甩,哼着小调继续往自己的目的地赶。
  什么?你说那蛇是白狐咬死的?
  没见他特意把草药扔过去给人做交换它也没反对么?这不就是默认?
  抱着如是想法毫无心理负担走远的顾长离并不知道,在他走后不久,那只好容易才从一堆药草中挣扎出来的狐狸目光幽幽地凝视着他离开的方向,露出一嘴白森森的尖牙。


第55章 
  因为路上遇见蛇狐相斗,并留下来观察半晌的缘故,顾长离到达留予山中猎户休憩的小屋时日头西斜,天际大黑,已是黄昏渐去暗夜将至的时分。
  “得亏后面稍稍提了脚程,若是再慢上几分,夜晚的森林可是会吃人的。”
  心中如是思忖,顾长离轻轻推开颜色古旧沧桑但大体还算完整的屋门,饶是心理有所准备,却还是差点被那迎面扑来的灰尘呛了一口气。
  “咳咳……”
  习惯性地伸出手挥掉眼前一团糟乱的灰黑晨雾,顾长离按照记忆中桌案摆放的方向走了几步,趁着寥寥几许微光,颇为欣慰地看到一盏锈迹斑斑的气死风灯仍然立在桌面的右上角。
  取出灯盏里的烛台拿火折子点燃再放回原处,透过薄薄灯纸的暖黄色火光将本就不大的屋子照得比先前光亮许多,至少能让顾长离毫不费力地看清屋中其他地方的布置。
  ‘果然和原身记忆里一般简陋万分,不过想想只是暂住一夜,明日接着赶路一天,约摸就能到达集会将至的小镇,稍稍忍耐也便过去了。’
  在他首次穿越到那个形似古代华夏的大陆,加冠后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和崖生前往各个名气不同,风景迥异的地方旅行探险,比这更加不堪艰苦的地方也不是没有留宿过,自然把自己打炼得好似钢筋铁骨一般。只是其后第二次穿越来到的却是和原世界科技发展一般无二的现代社会,过得受人追捧衣食无忧的优渥日子,沃土养人难养胆,按照顾长离的估计,若是自己不是英年早逝,再多过上几年,怕是这一次的穿越开端还要横添不少波折,至少他是没有那信心再做出掩埋一村人的“壮举”了。
  此方世界妖兽肆虐,精怪纵横,更有修家与天夺命,争辉争鸣,想要获得为村民父母复仇的力量,想要不在遭遇劫难时作为毫无能力的蝼蚁死去,想要不被轻视不被侮辱不被人随意地从头上践踏,就必须腹内藏乾坤,手中掌神力。
  草草将小屋打扫一番,用屋里挂着的,底座被熏得漆黑的陶壶去不远处的小溪里打了一壶水烧开,顾长离便忙不迭地解开背上缚着的包裹,取出那只断成两截的蛇尸。
  如今的他一无身世二无力量,随便来个身手不错的成人便可轻易摆布他的生死,向来骄傲蛮横惯了的顾长离哪里可以受得了这份憋屈,免不得要多做些后手准备,好叫那些观他现在模样只觉好欺的心怀不轨人士吃不了兜着走。
  顾长离在之前的古世界中曾去各国各地游览一观,其中一个处于大昭边陲,人数极少的蛮荒部落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盖因其部落所处之地气候湿暖,蛇虫甚多,故土难离的部落居民们无论男女老幼,全都习得一手极精湛娴熟的捕蛇和处理蛇的妙法,能够将一条蛇浑身上下压榨得半点价值也不剩。因为当年崖生还未叛国受害的时候领军经过这一带,顺手帮了这个部落一个大忙,所以部落居民们自然视二人为恩人贵客,见顾长离对处理蛇的那些事情颇感兴趣,连祖上代代传下的手法都不曾藏私,毫无保留倾囊相授。
  当时顾长离只觉居民们那剖腹撕皮取胆卸骨的手段行云流水干净利落,颇有点“庖丁解牛”的内涵神韵,好奇之下多瞧了几眼,不想过于好客的部落男们便硬是热情地招呼他一道旁观学习,最后却是误打误撞地习得一门对当时的自己没有丝毫用处技能;不曾想,当初以为鸡肋般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方法,眼下却有了大用。
  世事无常,不外如是。
  拔毒牙得毒液,扒皮拆骨取肉,待到一切接近尾声,将那蛇尸抖琐得干干净净一丝不落的顾长离正眼巴巴地守着盖上盖子咕嘟嘟冒泡的陶壶,几乎可以想象到时候热气上涌异香扑鼻的美妙场景,已经连连啃了数十天干粮的他甚至形象大失地咽了口唾沫,只等着最后喝上一盅香喷喷的蛇羹。
  可惜的是,自从来到这个古怪世界之后,顾长离的运气仿佛一直都不怎么好。就在他的期待值达到最高点,几乎按捺不住伸手冲动之际,猎户小屋的破旧房门开阖时特有的吱呀声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下,顿时将他的一切心思拍会原地,暗自警戒。
  夜深林间客,孤人稚童身。
  变数太大,由不得他不防。
  脸上表情不变,顾长离像是一无所觉般顺手从身旁摸了一根翠绿杂草叼在嘴里,继续往土灶下塞着小屋附近采来的树枝草根。
  “却是何等狠心之父母,怎能让这样的稚龄孩童独自一人留守小屋,简直岂有此理!”
  一通酸溜溜文绉绉的怒骂让戒备着的顾长离不由眉头一挑,循声望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穿着月白学士服,身材消瘦面容清秀,典型读书人打扮的年轻人。
  “大哥哥你在说些什么?”
  歪歪脑袋,顾长离扑闪着一双明亮清澈,漂亮得仿佛黑色宝石般的大眼睛,故作天真地说道,“阿爸他出门解手去了,很快就会回来。”
  “……原来如此,却是我一时气急不辨缘由,错怪了好人。”
  这读书人也煞是有趣,一副迂腐书生的模样喃喃念了几句《论语》里的话语作为自省,语毕却也不忘往顾长离所在的方向走了几步,一个躬身,口中很是恭敬地问道。
  “请问小友,该沿着何条道路才可出了这苍茫大山?”
  书生表现得恭敬,顾长离个人却不怎么领情,他眨巴着眼睛托着下巴半晌无话,口中兀自叼着那根杂草转个不休。
  那书生像是脾气极好,也不着恼,依旧面带微笑表情温文地盯着顾长离,像是不得出个结果便不会罢休。
  被塞进土灶里的树枝草根哔哩啵咯地燃烧着,朝外逸散着几丝微不可见的轻烟,很快便消失于空气之中,仿佛不曾存在般,小屋里一时间静谧得可怕。
  “先生是迷路误入此地吗?”
  半晌过后,顾长离方才若无其事地回答,仿佛之前特意晾了对方好半天的人不是他一样。
  “是啊,本欲去山中访友,不成想道路不精准备不足,却是在这山中迷路许久了。”
  尴尬地笑了笑,年轻书生似乎也觉得自己着实犯了一件蠢事,不由得面上发红,神色讪讪。
  “这事简单,先生只要离开小屋,向着东边这条小道一直往前走,不过半日行程便能看见一座小镇,很快便可以离开。”
  顾长离语气欢快,像是在为书生高兴一样回答道,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毫不作伪的喜悦表情更是让旁人忍不住同他一样微笑起来。
  这次沉默的一方却成了书生。
  “我还是怕自己认不得路,小友你的父亲解手这么久还不曾回来,倒不如先替我指引一番,和我走上一遭如何?”
  少顷之后,书生再度开口,语气温文面容诚挚,说出的话语却是和之前的温良恭俭截然不同,隐含威胁之意。
  “人有三急,这种事又不能催,再说了,现在天色这般黑,我才不与你出去,恁得吓人。”
  顾长离又把叼着的杂草枝条换了个方向,笑嘻嘻地说道。
  “小友这是不愿意了?”
  伸出手抓了抓扎好的发髻,书生的脸上显出几许苦恼的神色,表情恹恹。
  “书生方向感不好,我是知道的。瞧你脚边还沾着那小镇里特有的红土,带着湿气,显然是不久前才惹着的。明明到了目的地,却硬是能够迷路出来,这天赋当真是无人能及。”
  像是被书生一脸苦逼的模样逗得心情大好,顾长离脸上的笑意不免又深沉几分,只是话语间的峥嵘,已经悄悄探出了头。
  “小友的眼睛甚毒啊。”书生忍不住低头去看自己的布靴,果然在其边缘见到一圈颜色艳红的土渍,“那浇水的农妇险些坏了我的大事,等会一并杀了了事。”
  莫名其妙的迁怒,随口便将一条人命挂在嘴边,直到此刻,眼见言语欺瞒身份伪装起不了作用,书生终于撕下最后一层伪善的表皮,凶态毕露。
  “分明是你表演拙劣,借口可笑,却要硬生生怪到那无辜的农妇身上,你这人也颇为无赖。”
  白眼一翻,顾长离对于这个似乎将目标放在自己身上的危险人物毫无自觉,一只白嫩的手指随着他的动作摆来摆去,引人眼球。
  “你说你在山中迷路许久,除了靴子沾了点泥土,一身月白的服侍却纤尘不染。”
  “山中午间闷热,水囊必不可少,你两手空空,毫无外物,进来时却是面色红润不见丝毫颓唐,再者,什么也不准备便去山中访友,身为士子读书人,不觉得太不遵礼节了么?”
  “另外,下次要装读书人,记得把自己那骨节粗大老茧遍布的双手遮掩一下,这可不像读书执笔之人的手。”
  顾长离每说一句,那白衣书生的脸色便阴沉一分,到了最后,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之势。
  “嫌直接动手麻烦便想着智取?这般粗糙劣质的伪装简直笑掉旁人的大牙,难不成你还当我是三岁小儿不成?”
  按照眼下身体,如今虚岁不过八岁的顾长离抬头挺胸,气壮山河地说道。


第56章 
  伴随着顾长离锋利如刀的话语,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表情由一开始的吃惊,恼怒,阴沉,到了最后却定格在似笑非笑的嘲讽之上。
  “小子的确聪明,然而就这荒郊野岭四野无人的环境,你便是再厉害难道还能翻天不成?”
  言语间已经流露出图穷匕见直接下手的威胁意味了。
  对此,明明武力体能该是处于绝对劣势的顾长离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你以为,我是因为什么才会纡尊降贵,和一个脑子里基本灌满浆糊的愚蠢货色扯上半天毫无作用的话语,就为了打击一下你那少得可怜的智慧和没什么存在感的羞耻心么?有那闲工夫我还不如先喝上几口热腾腾的肉汤。”
  “你!!”
  被顾长离的毒舌激得怒火中烧的男子还不待彻底发作,忽然便察觉不知从何时起,那个可恶的臭小鬼的面庞开始拉长扭曲,由清秀漂亮朝着狰狞可怕转变;他身前那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猛地炸起,变成了足足一人高,向着四面八方展开火舌的可怕烈焰;世界开始晃动摇摆,色彩黯淡,火光照亮不到的黑暗之处不只有多少长长的影子挤挤挨挨,蠢蠢欲动。
  “别过来!别过来!!”
  这样阴森可怖的氛围下拉直绷紧的神经终于在一大团颜色灰黑,簌簌扇动翅膀的怪物朝他直扑而来的时候彻底崩坏。男人煞白着一张脸,神经质般地拼命挥动双手,像是想要借此驱逐那个可怕的事物,他旋转着身体挥舞着手臂,步伐踉跄神色仓皇眼神涣散,像是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啧——”
  最后嚼了一口汁液差不多已经被吮干的草枝然后吐出,顾长离砸吧砸吧嘴,脸上一阵发皱,口腔此时弥散的古怪滋味委实难耐,不过看着不远处疯子一般又蹦又跳的壮年男子,心中畅快之余,那份难受滋味仿佛也淡了不少。
  “不成想,换了个世界,这种草根的作用反而变得更加凶险可怕。”
  心中咕哝一句,顾长离捡了根长木棍把自己先前塞到土灶下一并燃烧的一团植物根部扒拉出来。在火焰的焚烧下,草根已经蜷成一团漆黑一片,但奇异的事,即使已经是这副模样,它却丝毫没有散发出焦味糊味,反而带着清淡却不容忽略,充满侵略性的异香。
  【没想到今天赶路的时候居然在一棵老树落叶堆积成的枯叶堆里发现这种稀少罕见的梦魇草,因缘际会下倒是救了我一条性命】
  说是梦魇草,其实只是顾长离自己对这种植物的命名,他其实完全不明白这种植物的真名为何,以及它拥有如此神奇效应的原因。第一次遇见这种植物,还得深究到他初次穿越的那个世界。
  那个世界里的旅行,冒险和探索,如今想来,其实是一笔堪称无价的财富,至少如果没有当初那些经历,以孩童之身面对心怀不轨之徒会是如何下场?最好的情况也只能是玉石俱焚。
  南荒之地部落众多风俗迥异,而且大部分都没有受过中原文化熏陶,秉持的都是最原始古老的信仰和行事手段,在他和崖生偶然遇见的以女性为尊的母系氏族中体现的格外分明。
  而那群女性能够以并不强壮的体魄压制奴役人数多于他们,力量也存在优势的男性的秘密法宝,就是被她们称为“阿苦呀”——大概可以理解为“神明的梦境”的一种草类。这种草在经过焚烧后能够散发出奇异的香味,在密闭的空间里长时间嗅闻便会使人产生错觉,肉眼所能看到的世界扭曲异变,潜意识里产生恐惧害怕,乃至敬畏般的情绪。在一月一次的部落祭典上,那个部落的女祭司便会将这种草投入火柱之中,凭着可怕幻觉的威慑和神秘达成巩固自己统治的目的。
  自然,作为祭典的支持者,祭司本人也需要同火焰和异香近距离接触,若是没有抵抗这种幻觉侵蚀的方法,便是连自己也有倾覆的危险;在这份生存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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