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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好淡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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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厮满头大汗,在叶裴青的身边轻声说了几句话,结结巴巴地有些害怕。
    十三眯着眼睛看着那小厮。
    他习过读唇术,只从唇型便能辨认那小厮说了什么。
    ——“世子,隋夫人在房里悬梁自尽了。一炷香前发现的,春穗刚才疯了似的在府里哭叫,池夫人正命人收拾。”
    十三挑了挑眉毛。娶亲第一天就死人,这府里倒有些意思。
    叶裴青看着小厮惨白的脸,却对隋夫人的死不予置评,反而似笑非笑地说:“你怎么说也是我身边的人,有点城府好不好。不指望你稳如泰山,但也要学着处变不惊。否则将来如何叫你办事?”
    小厮被他看得发毛,低着头应了,冷静下来。
    叶裴青又温声对十三说:“府里出了点事,下人们在处理,不必挂心。既有时间,不如我们聊聊。”
    十三不可置否。
    叶裴青说:“我长年在外极少回家,听闻梅二公子艳冠京城,怎么看起来与传闻中有些不同?”
    又在变着法说他丑了。
    十三不动声色。
    他从来沉静寡言,不喜欢在言辞上针锋相对。叶裴青的挑衅未曾触到自己的底线,他并不在意,却也不想理他。但他却忘记了,现在他是人家的夫人,丈夫问话,他岂有不答之理?
    身边一个妇人悄悄戳了戳他的胳膊:“公子,世子在问你话。”
    十三不得不敷衍了一句:“传闻多有不实。”
    叶裴青又笑着说:“夫人金口难开,说句话也如此珍贵。相貌虽比不上传闻中的,好在为夫重德不重貌,照样会让夫人尽享雨露。”
    也就是说,虽然你丑,但是夫君我情操高尚,还是会上你的,放心吧。
    要是刺杀的任务对象是叶裴青,那不知该是一件多么舒爽的事情。
    十三闭上嘴巴,再也不同他说话了。
    “公子忍着,今天至少要撑过拜堂。”妇人稳重的声音在十三耳边轻声提醒。
    妇人所说不错,十三站了一会儿,的确有些头晕。他偏头一看,妇人年纪在三十岁左右,插珠带翠,风韵犹存,应该是有身分的陪房。她身后站着两个年纪相仿的女人,穿着却低了一个档次。最后一排是四个丫环,明眸皓齿,年方妙龄,低眉顺眼地站着。
    男妻嫁人,会带上几个陪嫁丫头供丈夫挑选为妾室。天国男妻虽然地位超然,在律法上不可动摇,却不能延续子嗣。于是,妾室为丈夫生子后,他们可抱来亲自养育,是为嫡子。
    十三从小在男人堆里打架斗殴,现在却要深陷深宅大院,和一群女人争风吃醋,实在莫名其妙。
    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才满脸堆笑地跑出来:“已经准备好了,请世子和夫人进府。”
    叶裴青不再管他,率先走了进去。
    穆国府一片披红挂绿,喜气洋洋,似乎刚才的死人之事只是谣传。十三沉着气、面无表情地被众丫环们扶着走入黑漆大门,晕晕乎乎地被人带着进行冗长复杂的婚礼程序,如同做梦般混乱。
    他默不作声,同这个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拜天地,拜高堂,对拜成亲。穆国府里人多,关系错综复杂,十三虽然认得一些,却仍有些眼花缭乱。
    终于,硬撑到双双送入洞房的那一刻,十三心道:拜堂也就算了,叶裴青今夜千万不要硬来,否则就算鱼死网破,他也要搏上一搏。

☆、第3章 脱?脱你奶奶。

世子夫人的卧室分为内外两间,外间两张小床,让守夜侍候的妇人们睡觉。里间一张大床,此刻堆满喜糖喜饼,铺着十二床绣被,是世子同夫人休息的地方。
    男妻身份特殊,随侍的不能有年轻丫鬟,必须是年纪在三十岁以上的妇人。十三的陪房叫赵晴雪,正是刚才提点他的稳重女子,众丫头们都唤她“赵姨”。此刻她同三个妇人垂首站在门口,等候吩咐。
    叶裴青同十三对视,嘴角带着略显狂妄的笑容。
    窗外忽然一阵银白闪光,照亮了十三消瘦的脸,转瞬间又恢复黑暗,紧接着,天边传来一阵天崩地裂的声响。
    “下雨了!”几个妇人见状连忙四处关窗。卧房里本来烛火通明,却突然纷纷摇曳一下,一阵强风灌进来,带着湿润之气,立刻吹熄了几根蜡烛。
    屋外狂风暴雨,洞房温暖飘香,对照之下,气氛尤其暧昧旖旎。
    即使夫人身体虚弱,毕竟是新婚之夜,总要做点什么的。
    叶裴青挥手摒退众人,又沉吟了好一会儿,终于向十三笑道:“*夜短,夫人自己脱,还是为夫帮你脱?”
    ……脱你奶奶。
    十三冷冷看着他,连最后一丝希望都落空。
    那天疗伤,叶裴青衣服被解开时有点羞涩,十三以为他品性纯情,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夫人如此害羞,还是让为夫帮夫人宽衣吧。”叶裴青带笑走过来。
    十三的心中不免有丝紧张。摊上这种窝囊事,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若叶裴青硬来,他难以自保。被人砍杀还是小事,但若受如此奇耻大辱,就算事后报仇也无济于事。
    他一边维持冷静,一边不着痕迹地四处环视。
    叶裴青往前走了几步,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启禀世子,叶林在院外候着,传话说时辰不早了,老爷请世子出去陪宾客喝酒。”
    “知道了。”叶裴青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半眯着眼睛向着门外散漫地呼应一声,语气听不出是遗憾,还是什么别的情绪。
    十三的神色依旧冰冷,像一只紧张的、防备的、蓄势待发的豹子。可惜他的身型如此孱弱,并不让人恐惧,反而虚张声势得叫人可怜。
    叶裴青目光中的怀疑一闪而过,慵懒地笑道:“今日大婚太累,等下为夫还要去喝酒。不如等明日休息好了,再与夫人大战。”
    十三:“……”
    叶裴青不再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一出院子,小厮叶林从长廊里迎上来,一边用手挡着乱飘的雨,一边讨好笑道:“世子辛苦。”
    叶裴青不答话,缓步而行。
    两人走了一会儿,叶林知道没人听得到二人说话,才小声道:“小的没用,世子让小的注意的男子,今天找了好久也没看到。”
    叶裴青看向茫茫雨夜,摸了摸下巴,神情有丝寂寥:“……嗯。”
    叶林又小心道:“不知世子有何吩咐?”
    刚才他来打断洞房花烛,正是叶裴青的命令,并非穆国公的吩咐。世子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这些日子他心事重重,今夜又不想洞房,只怕是压根看不上这位新婚夫人。
    叶裴青说:“可抓到了那老尼姑?”
    “抓到了,世子料事如神。今天一早我用隋夫人的名义请她过来,她果然随我出了庵。没想到快到府的时候,我们在街上听说隋夫人上吊了,她吓得混在人群里要逃,被我用麻袋装着锁在府外一个小院子里。”
    “有人看着?”
    “我让小木看着。”
    “今日没空,明晚去审审她。”
    “是。”
    叶裴青又说道:“时间不早,我去喝喜酒了。今夜叫你找的男子是我的恩人,你继续给我注意看。”
    叶林不知道该怎么答复:世子爷让他找人,既不告诉他相貌,又不告诉他身份,连名讳都没有,只说“此人沉静少语,有种让人安心的气质”。叫他怎么找啊?
    他看着叶裴青的脸色小心道:“是。”
    ……
    叶裴青一出门,十三调息定心,先端起了桌上的铜镜。
    两根一尺长的喜烛火焰猛烈,小小的火花发出细微的爆裂声,又变成黑烟消散在空中,烛焰映着十三僵硬的脸。
    容貌的确比之前俊雅不少,却也书生弱质了许多。
    十三沿着脖子摸了一圈,没有摸到脸部被人皮盖着的痕迹,沉默下来。
    果然换了身体了。
    看这副样貌和众人的反应,自己现在无疑是叶裴青从小便定下的男妻,梅尚书家的嫡出二公子梅郁,今年刚满十七。
    暂且不管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自己原本练了十年的武功就此消失,十三心中难受。抱着最后一线希望,他慢慢摸索着自己的根骨。
    摸着摸着,一团小小的火焰在心中燃起,带给他一丝兴奋。
    梅郁虽然体弱,根骨却极为适合练武,和自己之前的资质差不多。如打通脉络,再苦练几年,也能小有所成。
    十三歪着脑袋发一会儿呆,推开了窗户。
    一阵强风伴着夜雨狠命向自己的衣服上抽,远处风雨呼啸,隐隐传来宾客的笑闹声。他心中合计:自己尚未摸清楚穆国府的地形,又有瓢泼大雨,他今夜一定走不了。逃脱不得被人抓回来,下场只怕不堪设想。
    这场婚事若是组织安排,他应该会收到消息。不管怎么说,他要想方设法联络到信使。
    狡兔三窟,十三在各国的京城都有隐蔽之所,藏匿了一些暗器和剧毒,以备不时之需。只要能出门将它们带回府来,到了迫不得已要出手的时候,他至少可以自保。
    所以,最关键的是如何安全度过接下来的几天。
    再不喜欢,他也要同叶裴青周旋。
    把窗户关上刚要四处查看,却听门外轻声扣了三下,一个女人和缓的声音传来:“公子可饿了?奴婢准备了宵夜,请公子垫垫饥,顺便将今天的药喝了。”
    十三只好让她进来。
    赵姨一边在桌上布置碗筷和粥品,一边低声道:“今天悬梁自尽的那隋夫人,公子可还记得她是谁?在梅府我可是向公子提过的。”
    十三说:“只记得她是穆国公的侧夫人。”
    赵姨看了十三一眼:“公子一向不喜欢这些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以前奴婢不敢说什么,但是现在既然在这府里生存,今后就不能不多花点心思。否则哪天公子被人暗中算计了,我们这些下人保不得公子的周全,丧命事小,辜负老夫人的期望事大。”
    十三只能答应着:“知道了。”
    赵姨这才把门关好,一边盯着十三喝药,一边低低讲述。
    隋夫人是穆国公三年前收的小妾,如今不到二十岁,姿容娇艳又会写诗作赋,宠爱盛极一时。她出身贫寒秀才之家,本来只是个姨娘,却因两年前为穆国公生了一个儿子,升为侧夫人,与池夫人和明夫人平起平坐。只是她有些小性,又难免恃宠而骄,听说平素喜欢动不动摔东西,拿头钗扎人,不甚得下人的喜爱。
    池夫人向来大度,明夫人性格恬淡,倒都不与她计较,几年来把她当妹妹一样让着,百般宠爱。连穆国公都经常夸赞家中和睦,贤妻美妾,羡煞旁人。
    所以谁也不清楚,为什么今天这隋夫人突然要悬梁自尽。
    刚才赵姨和几个妇人在门口聊天,状似无意,却在打听这件事的始末。其中一个妇人说,原来隋夫人这段日子一直心神不宁,脾气更大了不少,经常因为一件小事,就将丫鬟们打得遍体鳞伤,声音大得隔着院子都能听到。最近几天也整日不见人影,半夜时常听到她的院里传来哭泣的声音。
    十三喝完了粥,又低头喝药。他对这样的女孩一向不敢恭维,宁可敬而远之,更不想讨她们做老婆。
    赵姨小声说:“听人说,下午池夫人请了个大夫察看隋夫人的尸体。”
    十三挑眉:“人都死了,请大夫做什么?”
    赵姨也意有所指地说:“可不说呢?人都死了,请大夫来做什么?若怀疑她不是自尽,不应该通知衙门?”
    十三把碗里的药舔干净:“不清楚,不能妄加猜测。”
    这穆国府似乎有点深。
    赵姨也说:“现在穆国府虽然有老太太,却是池夫人当家。公子没有根基,少不得暂时要委屈求全。老太太和各位夫人的礼物都已经准备好,打点下人的也已经备好,公子看看若是不错,我明天便吩咐下去。”
    十三说:“这事着落在你身上,明早我看一下。”
    赵姨又低声嘱咐一会儿,叫他今夜听话,好好服侍世子爷,不要冲撞了他,这才收拾碗筷走了。
    今夜听话?
    十三在房中搜了半天,找到一柄粗大的喜剪和十几根钢针,在手中掂了掂。他又挑选几样看起来无害,分量却够沉重的物品,摆在房间各处。
    失去武功,只能在敌人猝不及防之时先发制人。叶裴青无论想在房间哪一处对他行凶,他也能随手捡起一样东西,直劈他的脑袋。
    将卧房里间的门闭好,十三举着蜡烛研究所有的家具和桌椅。检查了很久,他找到两根略松的长钉,用喜剪硬拉出来收好,放置在床的缝隙之中。
    这些长钉足有五寸,插入脖子就能使人毙命。叶裴青若敢在床上对他动手动脚,这里就会成为他的葬身之地。
    不是他不“听话”,但他已经习惯了做好万全的准备和最坏的打算。
    他痛恨那种受人所制、不能翻身的感觉。
    床边藏了长钉、桌下装好钢针、衣柜里一把喜剪、房间里到处安置好了可以击碎人头颅的重物。
    经过十三一晚的忙碌,这新婚洞房总算布置得像模像样了。

☆、第4章 (捉虫)大闹洞房

叶裴青来到喜筵,被宾客和至交好友轮番灌酒,不必细说。过不多时,几个猪友喝得尽兴,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架着他回到新房中。
    世子成婚,大家本来应该收敛,可是穆国公的部下多是武将粗人,叶裴青尽管性格细密,却也从小练武,一直不拘小节。此刻众人都有些醉意,兴致一来,便吵着要闹洞房。
    十三已经在里间躺下,门外却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几个男人的吵嚷:“夫人快快起身,我们把新郎官送回来了!”
    又有人醉叫道:“男人没回来睡什么觉!”
    十三的紧抿着嘴唇,他最忍受不了被人一口一个“夫人”“你的男人”地唤,却不得不同叶裴青周旋。
    门被敲得哗啦哗啦响。
    “夫人,开门!”
    “孤枕难眠,我们把给你暖床的送回来了!”
    十三/反倒冷静下来,慢慢披上一件单衣下床。他将房门打开,用平静的目光扫过门前的每一个人,也不说话。来人有五六个,大约都在二十岁左右,本来正在借酒装疯、嬉皮笑脸,此刻却如同在炙热的天气里被挨个撒了一身雪,安静了下来。
    不是个弱质书生么,为什么会有种压迫感?
    其中一个已经喝醉,晕乎乎叫道:“怎么了?有刺客?!”
    叶裴青沉着脸把众人拨开,看了十三一眼皱眉道:“都出去,不许闹。”
    他这么一说,几个人想起自己是来闹洞房的,顿时一乐,兴致又起,连忙七手八脚地抬着他来到里间,不由分说将他扔在床上,又过来拉扯十三。
    “夫人不好意思什么?”
    “闹一下就不会不好意思了!”
    “来来来,夫人的驯夫术使出来给我们看看!”
    自从昭义帝背弃祖宗规矩立男后之后,天国嫁娶男妻的风俗已经有五六百年,大家习以为常。洞房之夜无大小,国公世子平素又和他们交好,只要不出人命,怎么闹这对新人也无所谓。
    十三虽然气势惊人,奈何武力不足,立刻被这些人拉着丢上床,与叶裴青面对面坐在一起。他沉着脸想挣脱,却被人摁着肩膀压下脑袋,与叶裴青额头相抵。
    “世子上啊,振夫纲!”
    “亲啊!”
    所谓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众人看他们没有亲密动作,急得火烧火燎,恨不得把世子拨开,亲身上阵演示。
    两人的呼吸交错,脸上肌肤相贴,让十三恨得牙根发麻,差一点背过气去。他把脸向旁边一歪,原本想抽离,却措手不及地刷过叶裴青的嘴唇。
    他们的身体俱是一抖,怒意在心中节节攀升,同时将对方推开。
    叶裴青抹了抹嘴唇,虽然不发一言,心中也恼怒万分。两人不再掩饰真正情绪,望着对方的目光尽是不善。
    瞬间之后,叶裴青的神色有些古怪起来,怀疑逐渐加深。
    ……梅郁性情温和静谧?
    几个闹洞房的却十分兴奋:“扒下两人的衣服,开始闹!”
    天国风俗,成亲当夜,若娶的是女子,新郎官要被脱得只剩一条裤子,让夫人在身上咬十口,意思是从今往后的一生要为你做牛做马了,先咬上十口泄愤。
    这只不过是个噱头,目的也是让新人身体接触。新媳妇自然不会较真,通常被人逼着在新郎官身上羞答答咬上十口之后,气氛也就差不多了,可以入洞房了。成婚之前二人还不熟,新婚当夜却要做最亲密的事情,许多新人适应不了,而闹洞房的意义也在于此。
    然而若娶的是男妻,闹洞房的便更加肆无忌惮了,新人被逼着做出种种露骨举动,难以赘述。
    叶裴青被几个人压着胳膊大腿,不由分说被人将大红婚服拉扯下来,上衣散开,下身只剩一条亵裤,脸色发白地被人架着单膝跪在十三面前。
    十三也被人压着肩膀,披着的外衣被拉到一旁,同叶裴青半裸着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几个人拼命撮合他们,这两人却无动于衷,反而挣扎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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