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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认为我是被迫的-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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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闻听他的询问,微微抬眼看他,他神情专注的看着安嘉瑞,没有一丝急躁和不耐,见安嘉瑞抬眼,还露出个笑来,有点小骄傲又有点看不出来的小羞涩。
  似驯服的狼犬,又似心爱的情郎。
  安嘉瑞充分吸取了教训,手慢慢伸到都天禄颈后,按着手下坚硬的脊椎微微用力,迫使他低下头来。
  呼吸交错间,唇齿相依,软软的,似果冻一般,安嘉瑞忍不住细细舔了一番都天禄的唇,回味了一番,手下的肉体瞬间紧绷了起来,都天禄僵硬的贴着他的唇,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轻吻,但他仍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惊着了嘉瑞,只能任由安嘉瑞施为。
  安嘉瑞回味完味道,伸出舌头灵巧的滑过唇畔,寻找着另一位小伙伴,一同翩翩起舞。
  似是一触即发,又似太过契合,两人沉迷于吐沫与灵魂的交接中,安嘉瑞的手便不由自主的已然摸入了衣衫内,触及紧致细腻的皮肤,似是毫无察觉般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
  都天禄毫无察觉,一心追逐着安嘉瑞的舌尖,几乎感觉自己呼吸不过来,脸色已悄然变红,沉浸在享受之中,只觉得不够,还不够,有什么在悄然躁动,他忍不住伸手握住安嘉瑞纤细的腰肢,解开外套,如蜻蜓点水般划过皮肤,最终停留在安嘉瑞的腰侧。
  这里有一个浅浅的小坑,微微凹陷,流畅的身材自下而收束在裤子里,唯有此处,几乎盈盈一握,两个腰窝更显出他身材之纤细,让都天禄爱不释手,不住的摩擦着此间的皮肤,似有所意动,又似克制。
  安嘉瑞仍沉浸在深吻中,但手下一点都不慢,腰带解开后,却没有继续,只是回转上方,耐心的解开他的衣服,慢慢抚摸每一处,直至都天禄闷哼出声,意识似清醒了过来,两人唇瓣分离,拖曳出一缕长长的银丝,显出几分依依不舍来。
  都天禄顾不上这个,他低头看了眼,几近全。裸,安嘉瑞衣衫半解,被他搂在怀中,他手下触感温润,让他忍不住又摸了一下,脸色本已经极红,这下几乎连胸口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红,衬着小麦色的皮肤,更显鲜嫩可口。
  安嘉瑞喉结微动,忍不住就瞄了眼他的身下,就在他的瞩目下,都天禄颤颤巍巍的起了反应……
  安嘉瑞微微一愣,都天禄已然欲躲开,但思及安嘉瑞,生生的忍住了逃走的念头,只是小声的逼出一句话来:“我……”他羞恼极了,觉得自己简直玷污了安嘉瑞,怎么能在嘉瑞面前……这般呢……
  耳尖鲜艳欲滴,几乎红到在灯光下可以看到纤细的血管,都天禄才几近无声的说完这句话:“不是故意的。”
  安嘉瑞本打算一笔带过的心思在他这般纯情的表现面前迅速消灭,恶趣味顿生,靠近他耳边,盯着他红彤彤的耳尖,轻声道:“我帮你?”
  “轰”的一声,都天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觉得大脑里沸腾一片,无数念头飘过,最终落为:嘉瑞的手好软……
  待事毕,都天禄靠着床柱,面上仍有恍惚之貌,似心神被夺走,飘飘然浑觉世间之美皆在他手中。
  安嘉瑞洗完手回来,见他仍未醒神,不由轻笑了一声:“还没缓过神来?”
  都天禄方眨了眨眼,目光便落在了安嘉瑞身上,未语,先舔了舔唇,虽耳尖红色未退,但他已然露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来:“嘉瑞……你好厉害!”
  安嘉瑞瞧着他大大咧咧敞着怀却不在意的模样,再次表示不懂他羞涩的点在哪里。
  他走进都天禄身边,附身与他交换了一个深吻,都天禄虽已然进入贤者时间,但仍配合的任由他索取,任由他在嘴里横冲直撞,几乎激烈的无法呼吸。
  安嘉瑞见都天禄包容的模样,方才抽身离开,坐到他怀中,仰头看他。
  都天禄便伸手抱着他,面上仍有几分饕餮模样,低头道:“这才是结契之后该做的事啊。”颇有几分遗憾今日方识肉味之色。
  安嘉瑞手仍有几分留恋的摸着身下坚硬的腹肌,块垒分明,触感极好,闻听了他由衷的感叹,不由轻哼了一声道:“还有更快乐的事呢~”
  都天禄眼睛蹭的就亮了,脑袋趴在安嘉瑞的肩膀上,亲昵又有几分急切的问:“是什么?”
  安嘉瑞侧头看他亮晶晶的眼,又见他轻蹭着他的肩膀,简直与得不到糖果的哈士奇如出一脉,让狗派压根无法忍耐,便在他耳尖轻吻了下,满意的见他耳朵蹭的立起,比之前精神百倍的模样。
  才慢悠悠道:“就是你给我看的书上的……”他意有所指的又亲了下耳尖,都天禄的耳尖不由微微晃动了起来,但都天禄脸上倒是露出几分委屈之色来:“那个啊……”
  他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将头靠在安嘉瑞肩上,说话间的热气皆吐撒在脖颈间,让安嘉瑞心里更是痒痒。
  都天禄迟疑了一瞬,偷摸着拿眼神去看安嘉瑞,见安嘉瑞面上无异色,满是纵容,眉眼间皆是温柔,便如同捣蛋的小狗被溺爱着一般,底气变足了一些,但出口的话却软的一塌糊涂:“我还需要点时间……”
  安嘉瑞微微一愣,都天禄已然将神色埋入安嘉瑞的脖颈间,细碎的发丝轻轻挠在了安嘉瑞皮肤上,心中痒。意更盛,但他还未做什么,都天禄偷偷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落下一吻,又急忙出声道:“我不是……我只是……我……”
  说完这一串他自己都不知道想表达什么的话后,他有些沮丧的闭上了嘴,将脸埋的更深了些,不敢看安嘉瑞。
  安嘉瑞见他这模样,却觉得自己被他这不自觉的撩拨勾的眸色暗沉,似点了一簇火,幽幽亮起,满是不知足的垂涎,目光似有实体般从他微微颤抖的耳尖,一寸一寸的往下挪,小麦色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从腰侧滑下,修长有力的双腿,以及……
  安嘉瑞伸手按住了鼻孔,都天禄忽闻到血味,不由慌忙侧头看安嘉瑞,便见安嘉瑞鼻子里有道浅浅的血色,蜿蜒而下,几乎让他瞬间抛却了那浅浅的不好意思和不甘,忙撕下碎步,帮他擦去鼻血,脸上满是担忧:“怎么突然留鼻血了?我让落塔去叫巫……”
  安嘉瑞一把按住他的嘴,最后的羞耻心让他咬牙道:“上火。”
  都天禄脸色微沉:“好端端的怎么会上火呢。嘉瑞你别急……”
  眼看着都天禄灵巧的从他身下翻身而出,安嘉瑞恍惚看到了他的一世英名就此烟消云散。
  “上火,懂吗?”巫黑着脸对都天禄道:“就那么点鼻血能是什么大病?”
  都天禄亦不服,声音比巫大多了:“好端端的怎么就流鼻血了呢?”
  巫闻听此言,便凉飕飕的看了他一眼:“憋的呗。”
  都天禄脸上的疑问几乎要具现化了。
  巫冷哼一声,收拾了下桌上的东西,飘然而去,只留给都天禄一句十分不屑的暗示:“把你的小玩具收收,都憋出鼻血来了,还不让人发泄……”
  巫走远了,但神殿悄然流传出了殿下是个变态的谣言,有鼻子有眼的,既香艳又让人不齿,渐入民间。
  安嘉瑞心虚的喝完药,都天禄沉思片刻,突然猛的背过身,指尖轻颤,似是终于明白了过来。
  
65。晋江首发~

  牧易轩府中。
  流水潺潺; 假山林立,百花盛开; 清风徐来,夹杂着几声谈笑声,倒是热闹非凡。
  顺着流水,于拐弯处赫然有一座小亭,四个棱角高高翘起; 垂下几缕金色流苏; 随着风轻轻飘动; 显出飘逸之态。
  亭子里或站或坐着三个人,迎面是一片开阔低矮的花丛,一望过去便一览无余。
  牧易轩大笑方息,站在亭子前,望着毫无人烟的花丛,声音忽低了几度; 似有忌惮:“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件事来。”
  牧都然坐在石凳上; 有些郁猝之色,对他所言; 亦毫不上心,只顾着喝酒。
  牧文泽坐在牧都然旁边,脸上满是好奇,伸手按住了牧都然往嘴里灌酒的举动,在身后捧场道:“二哥是想起什么趣事了?不若与弟弟说来?”
  牧易轩目光钉在远处; 声音愈低,似耳语之声,出口便消散在空中:“辞国人递了个东西过来,还挺有意思的。”
  牧都然被按着手,不由不满的看了眼牧文泽,方出声嚷嚷道:“有什么意思……辞国人!哼。”言语间的不屑昭然若是。
  牧文泽看了这个素来没什么脑子,对上都天禄又最是胆怯的大哥一眼,眼中暗芒闪过,但面上仍是一贯的天真与不解,夹杂着一分若有若无的试探:“是递给二哥的吗?”
  牧易轩嘴角勾了些许,流露出森森冷意:“除了我们尊敬的叔叔,谁能有这个荣幸。”他眼睛微眯,狠厉道:“方式还挺隐秘的,若不是恰巧被发现……”
  牧都然囔囔了两句:“又是他!”但便是此刻他亦不敢高声言语,生怕被都天禄听到了似的。
  牧文泽倒是露出个笑来,似毫无心机:“那是落到二哥手里了?二哥可看了内容?能让二哥这般说起,想来二哥已然是心中有了定论。”顺手还拍了一计马屁上去。
  牧易轩转回身,便见牧文泽似发自内心的仰慕,在心里不由嗤之以鼻,但面上不显,仍是一副文人做派,慢条斯理的伸手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饮尽,面上表情陡然一变,将手中的杯子往地面狠狠一摔,刹那间摔了粉碎。
  牧都然一激灵,抬头看向牧易轩,面上残留着一丝怒气,又转瞬即逝,平息了下来。
  牧文泽见状,则伸手给牧易轩又倒了一杯酒,方笑道:“二哥勿怒,且说于兄弟们。”
  牧易轩接过他递来的杯子,面上表情仍是恨极的模样:“便是连那败军之犬都看不上咱们兄弟三人!”
  牧都然扬眉:“二弟,你什么时候话能说清楚些?每次都半截半截的,不难受?”
  牧易轩面色一怒,似欲发火,但生生按捺了下来,耐心解释道:“一封情书罢了。”
  牧文泽也不耐烦他那装模作样的模样,简简单单一句话的事,非要故弄玄虚,弄什么文人风度,此时见他一口气说完了,方才细细品出他暴怒的来由,不由发笑道:“这辞国太后是非都天禄不嫁了?”
  牧易轩冷哼一声:“不过是……”他本欲说些什么,但咬了咬牙,生生咽回了欲出口之言。
  牧都然才反应过来,怒气蓬勃,但无处发泄,猛的起身转了两圈,方才恨恨的踹了一脚石凳:“皆道我们是大汗的儿子,我看……不过是父亲养的几条狗罢了!何时拿我们当儿子看过!”
  牧易轩舔了舔牙齿,似被一语戳中了心中所思,跟着道:“好似我们那好叔叔是他生的一般……可笑至极!”
  牧文泽面色转暗,慢悠悠的晃动着大拇指上的扳指,话却似淬了毒般:“谁叫我们即不是从汗后肚子里爬出来的,又不似早夭的大皇子那般聪慧呢。”
  牧都然转个不停,闻听此言,突兀的停了下来,道:“便是那大皇子……不也得为都天禄那厮让路?”
  牧易轩低声却充满恶意道:“也不知道我们那好叔叔到底是谁的种。”
  牧文泽看着亭外微微摇晃的小花,恶意更深:“反正俱是袁吉哈尔大汗的血脉……”他眼神微眯,若有所思道:“说来,叔叔与汗后的关系可比父亲与汗后的关系亲近多了。”
  牧易轩眉梢微挑,意味深长道:“怪不得他不欲娶妻……”
  牧都然没跟上他们的思维,只一味的恨道:“就是汗后,为他在父亲那不知说了多少好话!可恨至极。”
  牧文泽将手中杯子放到桌上,方道:“不过想来父亲定有那容人之量,毕竟,他不也……”
  牧易轩与他对视一眼,具是深深恶意,叫人看之而心惊。
  牧都然又转移了一圈,突然道:“他不是喜欢那个契弟吗?”他转头看牧易轩:“不若便让他尝尝后院起火的味道?”
  牧易轩冷冷的看了牧都然一眼:“那个辞国人身家性命具在他手中,怕是早就屈服于他。”
  牧文泽倒是有了不同意见,起身拍了拍牧易轩的肩膀,意味深长道:“咱们那个好叔叔恐怕还真是喜欢极了那个辞国人。”
  牧易轩侧脸看他,面上满是不赞同。
  牧文泽懒洋洋的搭着他的肩,低声道:“牧地烈部落的阿公……”他手指轻轻示意了一番道:“近来可是颇有异动啊。”
  牧都然停下转悠的步伐,突然精神了起来道:“牧地烈部落……”他有些激动:“莫非不支持都天禄了?”
  牧易轩见他那突然有了希望的表情,冷笑道:“便是不支持都天禄,难道还会支持你?”一句话让牧都然拳头紧握,又毫不在意的转头对牧文泽道:“若是如此,倒确实大有所为。”
  牧文泽见牧都然虽气愤,但仍不敢做些什么的样子,便也无视了他,对牧易轩道:“亦是可乘之机,二哥那可有人手可以将情书递到那股辞国人手中?”
  牧易轩沉吟片刻道:“或有些困难,都天禄那厮府中被经营的滴水不漏……”他抬眼看牧文泽:“三弟可有方法?”
  牧文泽便露出个笑来,似毫无心机:“哥哥便将此事交予我,保证稳稳当当送到那个辞国人手中。”他脸上仍有稚气:“让他清楚都天禄的风流韵事。”
  *
  窗外忽吹过一阵微风,安嘉瑞不由停下了脚步,侧头看去,窗外树枝轻晃,毫无异常。
  落塔落后一步,轻声询问道:“先生?”
  安嘉瑞微微摇头,又朝前走去,他刚才忽然心中一动,有种玄之又玄的感觉,有人在盯着他,恶意的,激动的,盯着他。
  但看落塔毫无所觉的样子,他便又失笑了几分,大概是近日里感情进展太过顺利,倒让他有几分疑神疑鬼了。
  纵是他没吃着肉,但因着都天禄心中有愧,倒是解了馋,两人腻歪到不行,便是连那飞过上空的鸟儿都能闻出这里恋爱的酸臭味。
  安嘉瑞若有所思的转过走廊,柳兴安今日里行踪成谜,遂他欲一探究竟,不然任由柳兴安搞事情,实在让人心慌慌。
  未料到他方转出走廊,却被人狠狠一撞,落塔眼见安嘉瑞身体晃动了下,似有不稳,忙上前一把扶住他,顺手拦下了一脸惊恐的仆从。
  目光从他的脸上慢慢扫过,直到记起他是伙房那边的,方才将目光移到他身上,自脚尖到脖颈,一丝一毫的看了过去,直看得那个仆从颤颤巍巍,几欲昏厥过去。
  安嘉瑞被扶住了之后,察觉出不对来,手在从衣襟中一摸,摸出个白色信封来,还未细看,却见那仆从突然身体一软,嘴角溢出鲜血,软绵绵的倒到了地上,再无声息。
  安嘉瑞拿着信封,看着他就这样躺在地上的模样,不由微微一愣,似是没有反应过来。
  落塔一边轻轻扶着他的手,微微用力,使他转过身去,不必目睹转过场面,一边小心取过安嘉瑞手里的信封,银针一闪,似是无毒,方揣入怀中。
  手势微动,便有几人从旁边走出,封锁了长廊。
  不过眨眼间,现场已然被控制了起来,安嘉瑞却完全没有留意,手指微颤,连那信封被落塔拿走,也没有反应过来,脑内似乎一片空白,又似有无数念头闪过,但最终全变成了那个陌生人在他面前软绵绵倒下的样子,他……死了吗?
  落塔松开了握住安嘉瑞的手,俯身凑近那个面目毫不出奇的尸体,没有伸手触碰,只是观察了片刻,方退后,让在一旁等待了许久的手下上前详细的检查。
  他念头一转,见安嘉瑞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便轻声道:“不若先生先回屋定定神?我这边派人告诉殿下一声……”
  安嘉瑞恍若未闻,轻飘飘的开口打断他道:“他死了?”
  落塔其实并不明白为什么安先生一副失神落魄的模样,不过是死了个人而已……但他明智的没有问出声,或许这是文人的特性吧,他们粗人不懂,遂微微躬身道:“是的,先生,他死了。”
  安嘉瑞睫毛似受惊的蝴蝶般飞快眨动,明暗交隔间,有几分脆弱与无助:“他……是自杀?”
  落塔便是再不懂,也看得出来先生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便不敢再开口了。
  幸好此时走廊那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柳兴安走近,看见这副警戒的模样,眉梢微挑,步伐便迈的大了些。
  最前头拦着的仆从回头看了眼落塔,见他轻轻颔首,方侧开身,让柳兴安一路直达尸体面前,柳兴安路过尸体的时候,脚步停了下来,饶有兴趣的低头打量了一番,方才开口道:“看来你们府中还不够严密啊?”
  他按住安嘉瑞微微颤抖的手,问落塔:“这家伙来干嘛的?”说着还示意了一番尸体的方向。
  落塔对他可没有对安先生那样有问必答的态度,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不语。
  安嘉瑞倒是被他提醒了,看了眼手上空荡荡的,有些急切的问落塔道:“信呢?”
  落塔微微一愣,从怀中掏出信来,却不递于他,只是解释道:“此人来意不善,这信也不知有无淬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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