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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认为我是被迫的-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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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塔看了眼尤老先生颤抖的手,又将目光转向安嘉瑞。
  安嘉瑞冲他点了点头,他才悄无声息的退到了一旁,但目光时刻关注着场上的情景。
  安嘉瑞眉宇间有些烦恼,但还是示意了下旁边的椅子道:“尤老先生不若坐下来慢慢说?”
  尤老皱着眉道:“没必要,我说完就走了。”他目光清澈而似有锋芒:“安嘉瑞,我听闻都将军已与你结契?”
  一上来就这么直接?幸好原身没给他作妖。安嘉瑞神情冷淡的道了声是,一副已然不想跟他聊下去了的模样。
  尤老佯做不见,继续道:“既然已经结契,你自当守本分,归心于大金,何以还终日里郁郁不得寡欢?甚至不欲将军出征辞国?”
  安嘉瑞抬头看着尤老先生,这得亏原身死的早,不然要是听了这一席话,还得再被气死一次……
  句句诛心啊,不愧是已经抛弃了辞国转而投靠大金的名士,这立场简直站的不要太稳了。居然还能理直气壮的问他为什么不归心,论脸皮厚还是成名已久的尤老先生厚,这厚度简直是望尘莫及。
  安嘉瑞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道:“尤老先生把自己的位置摆的未免也太正了?虽非大金人,但已然是处处为大金着想了。”
  这点不痛不痒的攻击对尤老来说真的是毫无意义,他严肃道:“天下大势如此,自当顺势而变。巨浪涛涛,何以迎浪而上?”
  安嘉瑞难以置信的道:“即使被拍碎在巨浪之下,文人的风骨仍宁折不屈。君亦为大儒,何以至此?”
  尤老皱起眉不紧不慢道:“风骨固存,然百姓何辜?不留待有用之身以周全天下百姓,而为道义而死?岂不愚哉?”
  居然还很有道理,果然是大儒,不论是思维方式还是行动力皆走在了众人之前,值得钦佩。
  虽然如此,但是安嘉瑞的祖父和父亲的身影在他脸前一闪而过,如果是原身的话,他会怎么回答呢?
  他抿了抿嘴,执拗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如此,尤老请回吧。“
  尤老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君自可抱着风骨去死,然,君既不死,又插手于大金内政,所图甚大乎?”
  安嘉瑞沉默了片刻情绪低落道:“并无所图,然时也,命也,嘉瑞亦不知如何走到了今天这一境地。”他沮丧道:“是嘉瑞优柔寡断所至。”
  说是怎么说,他捋了一遍所有发生的事情,再次确定,一切发展顺利,离拿下小狼狗就差99步了。
  
23。第22章

  太阳慢慢爬上半空,洒下的阳光更加刺眼。寂静的院子中,安嘉瑞与尤老形成对峙之势。
  闻言,尤老缓和了些语调道:“既优柔寡断,君必是知晓唯有大金方能一统中原,济苍生与天下,不若归心辅助将军出征辞国?”
  尤老年纪这么大,没想到想的还这么美。他倒是无所谓,但是原身肯定不同意,到时候只怕是要拿命去辅助了。安嘉瑞摇摇头,对尤老道:“祖父教诲尤在耳边,不敢忘怀。”
  尤老微微一愣,似是想起了安嘉瑞的祖父,面上浮起一层厌恶:“抱着节气去死的家伙,有何可学?”
  安嘉瑞咳嗽了几声,张嘴欲言,最终没有开口。
  尤老接着道:“我被贬谪之后,也曾与你的祖父书信交流过。他言辞之中未见对你有多少关心,反而……”
  安嘉瑞抵着唇,轻声咳嗽。
  看他这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尤老生生话题一转道:“我特地来此,只为劝你,既然结契已成事实,何不顺势归心?”他苦口婆心道:“都将军虽一意孤行,目中无人,恃宠而骄,狂妄自大……”他越说越顺畅,但是在瞥见安嘉瑞时,生生转折道:“但对你可谓是情深不已,你不为其所动,亦当感其情深,既已结契,不若就此成就一段金玉良缘?”
  你这样说话的要是出去肯定会被人打死的,安嘉瑞听着这槽点满满的劝告之言,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笑容道:“恕嘉瑞无君之识时务,将军所为,仅为一己私欲,而至我于不忠不孝之地,不顾我之意愿,视我如贱籍,想来若是换了尤老先生,必是能心甘情愿的和他成就一段金玉良缘?”
  尤老板着脸低头看他,似有些许失望之色:“既然如此,君为何仍能与将军眉目传情?”
  眉目传情???
  安嘉瑞喉咙口涌上一股痒意,压低声音边熟练的咳嗽,边想什么时候他们眉目传情了?都天禄跟他对视久了耳尖都发红,哪来的眉目传情?
  尤老看他咳嗽声不断,却丝毫没有停顿道:“君亦不思回去辞国?君之所言与行为可谓是大相径庭!除去君另有所图,我无法得出其他的解释。”
  随着他的话语声,安嘉瑞咳嗽的越发厉害,他朝欲走过来的落塔挥了挥手,示意他停留在原地。在心里探究着原身的执念这又是怎么了?好似被说破了痛处般恼羞成怒,恨不得让他咳出肺来。
  随着他咳嗽声丝毫不见停息之色,落塔和尤老先生的脸上慢慢浮现出焦急之色。
  但安嘉瑞捋了捋尤老的话,倒是品出了些许味道,这执念看似是一心为了保全原身的形象和声誉,但实际上正如尤老所说,又不对他对都天禄欲拒还迎的行为作出反应,也无所谓他拒绝回辞国的举动,反而是尤老一拿这个来指责他,立刻就疯狂输出,活脱脱一个恼羞成怒的模样。
  他捂着嘴,试图降低声音,但仍有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从嘴边溢出。
  落塔终于忍耐不住,走出了几步,却被人从后面掀开。都天禄焦急的走上前,蹲下身一把握住了安嘉瑞冰冷的双手,迭声道:“怎么了?咳的这么厉害?”他停顿了下,目光阴翳的看了眼旁边站着的尤老,又生生压下了心中怒火,高声道:“速去请巫过来!”
  落塔走出院门召来仆从,轻声嘱咐了几句,不起眼的汉子点了点头,领命而去。
  安嘉瑞没想到这个执念是跟他玩真的,连连喝了好几盏茶,咳嗽却丝毫没有停止之意,反而越发急促,他捂着嘴,低声断断续续的道:“我无大碍……”
  都天禄小心翼翼的帮他顺着背,闻言打断他道:“你别说话。巫马上就来了,让他看看是不是病情反复了。”他略一停顿,目光移到了脸上有些焦急之色的尤老身上,冷冷一笑道:“我不知何时请尤相过府一叙?”他脸上毫不掩厌恶之色:“府中有要事,恕不能接待于你,请回吧。”
  尤老先生皱着眉头恍然没听到的样子,道:“他这是有何旧疾?”
  落塔领着巫大步走进,此言刚好被听闻,巫还是个熟人,正是那个从军营中就开始为安嘉瑞看病的巫,他一看场中情景,快步走近,搭上了安嘉瑞的脉搏,连大神都没来的及跳。
  都天禄站起身,看了落塔一眼。
  落塔上前扶住尤老先生朝后走去,尤老先生皱着眉不欲离开,落塔手上微微用力轻而易举的架起了他。正要走出院子的时候,身后巫诊断的声音若隐若现的传来。
  “……郁气凝结于肺腑间,无法消散,情绪波动较大或者受到刺激时,易郁气冲击五脏六腑,咳嗽不止。身体内部皆在快速衰弱……”
  尤老先生脚步停顿,转头看去,院中大树下,安嘉瑞捂着唇,低声咳嗽,似还无止住之势,脸庞煞白,却在脸颊处浮现一片触目惊心的嫣红,眼角含着几滴因不适而积蓄起的眼泪,欲滴未滴,别有一股病弱西子捧心的美感。
  但他看的不是这个,他的目光从咳嗽的安嘉瑞慢慢移到都天禄身上,他正半蹲在安嘉瑞身后,目光专注而焦急的凝视着安嘉瑞的神色,左手轻轻抚着他的背,右手与安嘉瑞紧紧相握,似是感觉到了目光,他转头看了尤老一眼,阴翳而冰冷,似是直接刺穿了他的柔软之处。
  落塔扶着他的手微微用力,将他带着往前走,轻声道:“尤相,若是近日无事,不妨多去大汗那边走走。”
  尤老心头微微一动,转头看他,还未说话。落塔已经松开手,后退了一步,旁边两个彪形大汉上前架起了他,朝着府门走去。
  落塔在后面微微摇头,又转身赶回了院内,以防殿下有什么需求,他却不在场。
  都天禄收回眼神,沉声道:“你说的是什么狗屁?什么叫快速衰竭?”
  巫收回手,神色惋惜,闻言叹了口气:“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这就是我诊断的结果。”
  都天禄一边顺着背,一边飞快道:“上次你还说一切都在好转,只需继续进补就无大碍!”
  巫点点头,也有些疑惑:“按理来说,身体五脏六腑如此急剧衰竭,不应该没有征兆。但上个月我把脉的时候,他的脉象确实显示一切都在好转……”他十分不解,盯着还在咳嗽的安嘉瑞如同看到了一个异像。
  安嘉瑞已经咳嗽的没有心力去解释了,他现在觉得这个执念是真的想要他死!他几乎觉得自己都快要把心肝咳出来了,但是下一秒还能咳的更厉害,喉咙火辣辣的疼,浑身乏力,头上都开始冒起了金星,整个人都很难受。
  都天禄看着他这副模样,也顾不上追根刨底了,直接问道:“那现在有什么法子能让嘉瑞停下咳嗽?”
  巫沉默了片刻,为难道:“在下医术不精,无力回天。”就在都天禄要暴起的那一瞬间,他又飞快道:“不如请大巫来看看?”
  都天禄毫不犹豫,抱起安嘉瑞就呼啸了一声。几瞬间,寒星踢踏着脚步飞奔而来,他一把握住它的缰绳,单手抱着安嘉瑞翻身上了马,从院子中飞驰而去,直奔神殿。
  所幸神殿与他府邸路程不是很远,加上寒星确实非同寻常。
  他几乎是飞奔着一跃而过神殿大门,直奔着大巫平时所在的住所而去,路上洒扫的小童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楞神,自神殿建成以来还从未有人骑着马气势汹汹的冲进来过。
  落塔下了马,飞快的跟上,在路过小童时,还顺手帮他把歪着的扫把扶正了。
  直到路过竹林,走到了大巫房门口。
  都天禄才抱着安嘉瑞翻下马,安嘉瑞捂着嘴,已有些神志不清,在咳嗽声中模模糊糊的道:“难受……”
  都天禄安抚的亲了亲他的脸,正欲推开门,门从里面打开了。
  清池滴溜溜的转着眼珠探出了头,看到他们惊奇的道:“居然真的有贵客上门。师傅,你下午算对了,贵客来啦!”
  里面一阵哐当响,似乎是什么器具倒在地上的声音。
  都天禄伸手推了推门,清池露出个头紧紧握着门道:“不行不行,得等师傅准备好了才能进来。”
  都天禄神色一变,有些暴戾,还未爆发,里面突然响起了一声脆响,还未等都天禄想明白这是什么动静,清池已经打开了门邀请他们进去,露出了里面的全貌。
  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切都归整在该在的地方。而大巫垂首坐在首端的蒲团上,耷拉着眼睛,似乎没睡醒的模样。
  都天禄也来不及思索刚才的声响是什么发出来的,他抱着安嘉瑞,坐在大巫对面的蒲团上,直言道:“大巫,你快看下嘉瑞怎么了?他咳嗽一直停不下来。”
  大巫撩起眼皮看了眼安嘉瑞,没说话,朝清池伸出了手,清池乖乖的从一旁的炉子上提起药壶,倒了一大碗,递给大巫。
  大巫闻了闻药味,递给都天禄,都天禄一愣,扶正安嘉瑞,将药碗递到他唇边,安嘉瑞眼角一片湿漉漉,闭着眼,似有所觉,张嘴小口抿尽了药。
  大巫又耷拉下眼皮,却是道了一句:“来的刚刚好,再晚些药力就散了,再早些药力不够。就是要这个时候喝,才能发挥出它全部的药效。”
  确实是立竿见影,几乎喝下第一口开始,安嘉瑞就不怎么咳嗽了,等全喝完,他靠在都天禄身上,脸色略有好转,呼吸变沉了些,竟是慢慢睡去了。
  都天禄看了眼大巫,大巫指了指里面的床榻,他将安嘉瑞小心的放到床榻上,盖好被子,才脸色不渝的坐到了大巫面前。
  清池看了眼他,又看了大巫,默默的去旁边的格子上挑选起了药材,等挑好了,给大巫看过,得到肯定,才拎着炉子和药壶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房间,落塔在门外轻轻合上了门。
  
24。第23章

  随着房门轻轻闭拢,大巫身前的香炉飘出一股青烟,笔直的飘向上方,慢慢弥漫在都天禄和大巫之间,似若有若无的隔开了他们二人,使都天禄看不清大巫的脸。
  都天禄面色不渝,看见此景,更是嗤笑出声。
  大巫耷拉着眼皮,似是昏昏欲睡,却率先开口道:“殿下既不信这些,自可先行离去。”
  都天禄扬了扬眉,情绪却缓和了下来,甚至露出了一丝微笑:“大巫既然知我不信这些,何以还三番五次暗示我上门一叙?”
  先是占卜得出不利于他的结果,欲让他上门一叙;其次是主持结契仪式,以大巫的身份和规格,哪怕有大汗相邀,也过于出格了,毕竟结契仪式上大汗和各个部落首领都未曾到场,大巫却亲自给他们主持了结契仪式;最后是现在,虽然未曾邀约,但他却早以备好了药,倘若以最坏的角度去思考,谁知道安嘉瑞的病为什么突然恶化呢?与能统领草原上所有巫的大巫是否有关呢?
  他手执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语调平缓道:“大巫欲与我言何事?”
  透过朦胧的烟雾,大巫还是那副尚未睡醒的模样,他沉默了片刻道:“殿下误矣,我非是为了邀约殿下。”
  都天禄拿着茶杯的手微微一抖,脸上终于不复平静之色。他蓦然抬眼看去,似欲看穿大巫的内心:“嘉瑞?!”脱口而出名字之后,想到嘉瑞还睡在床上,他压低了些声音道:“你欲与他言何事?”
  “些许小事,殿下无需担忧。”大巫慢吞吞的继续道:“我亦不欲干涉殿下之事,只是有些许前缘欲与他一叙。”
  前缘都天禄在心里嗤之以鼻,大巫生于草原,长于神殿,从未去过辞国;而安嘉瑞生于辞国,长于辞国,他所知的安嘉瑞从未离开过辞国,这二人八竿子打不着,哪里来的前缘?此言简直可笑至极!
  都天禄放下茶杯,面无表情的看着大巫道:“嘉瑞身体不好,有什么事,大巫不妨与我说来?”
  大巫连看都不看他,还是那副神态,慢慢道:“此事恐怕只有他本人能解,若他愿意告诉殿下,殿下自可询问于他。”
  都天禄有些不耐,眉梢微皱,显出一丝凶意:“大巫这意思是,你非要跟嘉瑞叙上一言?不然就不能治他的病?”他皮笑肉不笑的道:“大巫这是在威胁我?”
  大巫这副昏昏欲睡的模样,终于有了改变,他费力的撩起眼皮,隔着烟雾,看了他一眼,说不出是什么神色,有些无奈又有些可笑,还带着一丝惋惜,种种复杂的情绪积攒到一起,最终糅杂成一声叹息:“殿下误矣,非是我要叙上一言方能治病,而是不与安嘉瑞说清前缘,则无法治病。”
  他又耷拉下眼皮,胡须在胸口轻轻晃动,慢慢的接上话道:“殿下无需担忧,我若有恶意,何必煮药相待?只是此事关系重大,且与他性命相关……”
  都天禄抑制了自己心中的怒火,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来拆散他们?难道真心相爱就不能被接受吗?仅仅是因为身份,就能一口断言他们的感情是无关紧要的吗?
  若是这样,若是这样……
  大巫若有所觉,突然抬眼看向都天禄,大喝一声道:“勿要执拗!”
  都天禄刚有了个雏形的想法被打断了,浑身戾气一散。
  他重新思考起大巫之前所说,紧皱眉头道:“大巫此言来的荒谬,嘉瑞除却与我之事,还有何事干系重大又性命相关?”他神情严肃的看了眼烟雾对面的目光清澈的大巫道:“若是大巫欲劝说与他,以此相挟……”他话音渐低,心中各种情绪反复奔腾,似苦似悲,苍凉一片,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他怎么能放手呢?那样好看的安嘉瑞,笑起来闪闪发光的安嘉瑞,会对他轻声细语的安嘉瑞,脸红的安嘉瑞,说“我也有点喜欢你”的安嘉瑞,每一个都是他求而不得的安嘉瑞。他如此珍惜又如此谨慎的步步逼近,如今却叫他放手?
  他这辈子都学不会放手。
  但是他又怎么能看着他就此衰竭而亡呢?一想到那个字,他就有胆战心惊之感,一想到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了他,他就如同回到了幼年,眼睁睁看着那匹马儿被拖走,从此再也不见。
  那种无能为力的弱小,连自己喜爱之物都不能保全的怒火,无时无刻不在鞭策他,唯有站在权力顶端,方能保护他之珍宝。现在他又恍如回到了那时,他咬紧牙关,却怎么也说不出同意嘉瑞离去的话。
  他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弱小,他明明已经可以保护他了,但是唯有生死,他无法掌控。
  分离与生死之间,他惨笑一声,唇角溢出些许血沫,却生生闭紧了嘴,一言不发。
  大巫又叹了一口气,包含着都天禄读不懂的复杂情绪:“殿下真是……”从未改变。这几个字被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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