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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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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刚落音,被扔在阮映辞身前的三人隐隐有醒来的迹象。须臾; 江羲炎最先醒来,阮映辞看着眼前的人身形踉跄、垂丧着脑袋站起来; 暗道不好。江羲炎此刻的样子就像一具僵尸; 他八成是被桃夭控制了。
  在威压下; 阮映辞艰难的远转真气,全身绷紧,蓄势待发。他将季枭护在身后; 也就没能见到季枭与桃夭之间流转的诡异气氛。
  江羲炎朝阮映辞走来,骨骼发出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而立在神坛上的桃夭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 江羲炎只要你剖了你师父的婴丹,我就把它送给你。”
  说罢又是一阵大笑,他看向师徒二人的目光冷酷而残忍,仿佛有种大仇将报的快感。
  阮映辞看着江羲炎一步步接近、却并没有杀气。他皱眉,手中真气翻腾,却迟迟没有一掌毙了江羲炎的命。
  他疑惑,忧虑了片刻后,终于出掌了,只是这一掌隔空打在江羲炎身上,软绵绵地仅让江羲炎摔倒。
  这么做风险很大,方才桃夭将承载灵力的桃花打入江羲炎眉心,如今江羲炎完全被控制,若恼怒起来,要攻击阮映辞,那两人谁输谁赢还是未知数。
  阮映辞身在高阶修士的威压下,五感不再如平常敏锐,因而此时他也摸不准江羲炎的情况。他心里虽疑惑,但还是戒备着,握紧季枭的手腕,准备随时瞬移躲过江羲炎接下来的攻击。
  然而,他却见江羲炎再次爬起来、再次朝自己逼近。
  期间江羲炎被阮飞鸿的身体绊倒,但片刻后又爬了起来继续走,他执意朝阮映辞走来,更准确地说,他应该是朝阮映辞的方向走来,周身并无杀气。
  忽然,阮映辞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一股腐臭的气味,其中还夹杂着思思桃花香。两股气息交杂,不伦不类,甚是难闻。
  恰在此时,躺地上的阮燕虹醒来,她脸色苍白,眼中是满满的恐惧,显然在她昏迷之前收到了很大的精神打击。她一醒来,便蹭地一下做起来。
  她抱头,口中碎碎念:“滚开,你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给我滚出阮家。”
  她余光瞟到地上重伤昏迷的阮飞鸿,像是突然见到什么血腥的场面,突然捂住耳朵,尖叫起来,“啊!!!!”
  接着她目光一转,却见一人如行尸走肉般朝阮映辞走去。
  那人的头发开始脱落,脸皮一点点与头颅分离,然而皮下却是一层腐肉,甚至还有恶蛆在蠕动,一下子钻进腐肉,片刻后又钻了出来,那模样甚是恶心。
  阮燕虹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尖叫声一阵高过一阵,“滚开,都滚开,你们都该死!!!!”
  阮映辞目光复杂地看着江羲炎和阮燕虹,却是突然送了一口气,心中早已明白这是为何了。
  桃夭似乎是察觉到了不对劲,他骤然飞下神坛,霎时,灵器变化,变成一道道暗器射过去,逼退阮映辞。
  他并指,一瓣桃花如剑出鞘,瞬间插入江羲炎的胸膛。只见下一刻,“江羲炎”的躯壳承受不住高阶修士的灵气,开始出现裂痕。
  “啪”的一声后,头皮以及脸皮全部脱落,躯体上的腐肉被炸开,尽数甩在阮燕虹的脸上,而“江羲炎”只剩下一个骷髅,这骷髅与空气接触,紧接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隐隐有魔气溢出。这手法与那日,阮映辞查看柯立新尸体时一摸一样。
  桃夭气极,不稍片刻忽然又大笑了起来,却是冷笑:“你徒弟到是个人才,我道这欺世盗名的魔修怎地让出家主之位了?原来是留了一手!!!”
  眼前的这具骷髅显然是江羲炎事先做好的傀儡。
  阮映辞忽然想起昨日城郊林子里,江羲炎给自己的怪异的感觉,只怕他从让出家主之位开始就已经离开江家了。
  魔修的手段,江羲炎的身份不言而喻,而这些日子柯家后辈接二连三遇害的真相也渐渐浮出水面。这些都恰好印证了阮映辞这几日来的怀疑和不安。
  桃夭见阮映辞沉默不语,似是以为他还不明白现在的情况,于是道:“索性你今日要死在我手里,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我觊觎江羲炎他爹的金丹很久了,魔修不为你们这群正道的伪君子所容,我杀了那家主也正是为你们除害。
  看着江羲炎、江羲岚两兄弟作案,将江文祺和柯家三个后辈杀害,把你们这群人耍得团团转。
  江家家主死的那天夜里,杀了城主的堂弟做祭品。这么明显的事实,你居然还在怀疑邵家,也活该今天要被我挖婴丹。”
  桃夭嗤笑连连,看阮映辞的目光如同在看个死物。
  这个世界用实力说话,而阮映辞贵为真君,是整个钧天城最权威的人,明知自己徒弟心怀不轨,却还是不作为。这让桃夭觉得好笑,这阮映辞的表现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很特别,特别的愚蠢!!!
  与此同时,他站在暗处见一群愚蠢的人被作弄,乐此不彼。
  后辈代表着一个世家的未来,然而江家却要将柯家的后辈赶尽杀绝,之后又栽赃陷害邵家,这样一箭双雕暗地里还与阮家阮飞鸿有来往。江家看中的是城主之位,而阮飞鸿看中的恰好是阮家家主之位,这其中的勾当不用猜也知道。
  而江羲炎、江羲岚身为青鸾派的上等弟子,在众人眼中一身浩然正气。况且这两人的师父也在钧天城,众人又怎么会想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们?
  阮映辞面无表情,他早就表明自己不会参与世家之间的明争暗。此时,他心中虽有些郁结,但坦然接受这个结果。
  江羲炎、江羲岚已从清廉殿弟子中除名,从此与大反派再无任何瓜葛。日后相见时,必定是清廉殿众弟子讨伐魔修的场面。
  未能管教好殿中弟子,这确实清廉殿殿主失责,但这并不代表着,青鸾派的内务可以让外人置喙!!!
  阮映辞看了眼失常的阮燕虹,心中明了。一个大活人在储物空间里待久了不死即废,况且她昏迷前还受了眼中的打击,如今只怕是精神错乱了。
  阮映辞又看了眼在场的众阮家人,虽身处灭顶的威压之中,但未曾有一人屈服。因为唇寒齿亡的道理大家都懂。
  魂玉、魂珠乃青鸾派师徒之间的羁绊。方才,阮映辞已向天一道君求助。此刻,他看着修为比自己高的桃夭,颇有种决然的坚定。
  他虽不属于这个世界,时常将自己当做局外人,心无波动地看着面前所发生之事,无论好坏,但容我所能忍的,灭我所无法忍的!!!
  霎时,阮映辞周身气势大变,寒气四散。
  他叫季枭躲开些,以免到时候误伤,顺手一掌将阮燕虹打去了家主、家母那边去了。
  他若败了,应当还会重生吧?届时天一道君到来,正好善后,况且这桃夭和天一道君有很深的仇恨。
  阮映辞祭出法器——白玉千流壶。它形似葫芦,可海纳百川,而大反派看中它储水无尽,用之不竭这一点,便用来做法器了。
  壶中水雾倾泻,弥漫在空气中,阮映辞暗中运气。
  众人只见雾凝成水,在真君手掌间流动,冒着寒气,眨眼间,水流就凝成一把冰剑。
  “咔嚓”一声,寒冰破碎,冰魄剑出鞘。
  在桃夭眼中,这些不过是小把戏,华而不实,因此看向阮映辞的眼神渐露失望。“天一老头的徒弟也不过如此!!!”
  白玉千流壶中水雾在他脚下结成冰,“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
  桃夭手中的灵器仿佛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兴奋地震动。长·枪变化,灵器瞬间化成了一把同阮映辞一摸一样的剑。而桃夭脚下的寒冰,早已被他用真气破开。碎裂的冰渣子朝四方飞溅,众人堪堪躲过,才免了伤害。
  桃夭主动出击,欲速战速决。他脚踏地,借力,顿时就如离剑之弦,手中剑直击阮映辞面门。
  然而阮映辞面无表情,临危不惧,依旧端着一副仙道风骨的姿态。
  那一刻,他脑子里想的不是如何对付桃夭,却是想着自己生前体面,死时亦要死的体面,至少他下一世又是一条好汉。
  桃夭飞来的速度越来越快,对,就是此刻,一击必杀!!!
  阮映辞丹田真气汹涌流向体内经脉,他凝神运气,眼前的景物突然扭曲,他一步就能行千里,所到之处,空气中的水雾凝结成冰,结冰的那一瞬,恰如一朵朵莲花盛开,可紧接着就掉落在地,迅速枯萎。
  这画面美得不可方物。
  阮映辞骤然消失,再见时,已是到了桃夭身后。他提剑就朝桃夭心口的地方捅。
  “砰”的一声,两剑相交,像是扣在众人心上。这招确实让人措手不及,桃夭不得不收敛威压,专心战斗。两股真气相撞,迅速震荡开来,威压消散,众人这才慢慢转起身。
  两人修为等级差距,阮映辞错过了杀桃夭的最佳时机,若正面迎击,必败。
  桃夭从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一招中缓过神来,立即施展自己的优势,碾压阮映辞,冷笑:“我今日就要看看你这婴丹到底是怎么练成的!!!”
  阮映辞被逼的节节后退,他每持剑挡下桃夭攻势十足的攻击时,冰魄剑的冰渣子都会溅出去,发出悲鸣之音。
  桃夭纵身越到空中,在阮映辞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一剑从他头顶砍下来。
  等级威压,离得桃夭越近,阮映辞愈能感受的到。他此时已是躲避不及,只能举剑扛下着威力十足的一击,然而,却不想桃夭的灵器再度变化,一道道夹杂着真气的暗器飞镖,从四面八方射下来……
  阮映辞忽然想起,这桃夭是冲着他的婴丹来的,到时候他腹中被挖了个窟窿,鲜血淋漓,还如何体面?真是死了也不让人安生啊!!!
  霎时,眼前景物再度扭曲,阮映辞弓着身子狼狈逃往神坛的方向。他被凌厉的真气所伤,一道飞镖擦着他眉骨而过,顿时血遮住了视线。
  瞬移大法极耗真气,他如今也不过是强弩之末。等级碾压,让他第一次以一个弱者的身份看待强者,心中颇不是滋味。
  而桃夭紧追不放,可眨眼间又不见阮映辞的身影了。
  他冷笑一声,“若你不想真气耗尽,婴丹碎裂而死的话,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他凝神观察四周,要赶在阮映辞真这么愚蠢地做之前拿到那颗婴丹!!!
  可桃夭到现在为止,居然感受不到阮映辞的任何气息。他看着那神坛,袖中真气突然翻腾。身后散落的飞镖瞬间集合在一起,变成一杆长·枪,下一刻直插神坛。
  神坛无法承受这么大的冲击,竟是爆裂。
  “受死吧!!!”
  桃夭瞥到了阮映辞一闪而过的影子,大喝一声,方才袖中蓄积的凌厉真气,排山倒海而去。
  然而就在他全力一击,就在要看到自己的战利品时,突然感觉颈后一股寒意袭来……
  阮映辞即是要死的体面,自然不在乎婴丹碎裂这等小事!!!
  

  第46章

  一击不中; 就再来一次,阮映辞拖着桃夭; 消耗桃夭的真气,简直就是在用生命在战斗。方才他一直在高速瞬移; 并且从不停歇,才得以避开桃夭的搜查。
  此时,他凝聚体内最后一股真气,五指成爪,水汽萦绕,瞬间结成寒冰,直往桃夭背后心脏的地方戳去!!!
  桃夭早已闪躲不开; 他僵硬着脖子,回首 ,眼中尽是不可思议。
  然而千钧一发之际; 就在阮映辞以为自己就要成功时,一股魔气从身侧袭来……
  浓郁浑厚的魔气; 压得阮映辞快喘不过气来了。
  局面反转; 他再无抵抗力; 被那股魔气冲击,身子瞬间飞出几米之外。
  此时,他丹田不堪重负; 一口血咳出来,腰间魂玉发烫。
  季枭大呼一声,“师父!”
  魔气从四面八方倾轧而来; 不断往阮映辞身体里钻。
  他这是要死了么?这一世的死应当和主角无关了吧,是不是这样就可以解脱了,然后回到原来的世界,做着他喜欢的事业!
  这般想着,阮映辞闭眼,满足的笑了。
  季枭心下大乱,见到这笑容,却觉得异常刺目。他突然变得手脚无措,他许是被和前世那一般无二的笑容刺激了。他抱着阮映辞的身体,不停地摇晃着师父的肩膀,口中语无伦次,“你睁开眼,听到没有,我要你睁开眼,你不准死!!!”
  “我不准你死,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的话?”
  “阮映辞,你听到了就给我醒过来,醒过来啊!”
  季枭喊到声音嘶哑,仍不见师父有任何醒来的迹象,他竟有些哽咽,“求你了,醒过来好不好?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最近确实有些嗜睡,阮映辞如今又想沉睡过去了,一闭眼就不想再醒。
  他意识混沌,眼皮似有千斤重,只觉得有人在耳边嗡嗡叫。他蜷缩着身子,他觉得自己现在是睁着眼,可眼前确实一片黑暗,什么都没有。
  这大概是真的要死了吧,于是阮映辞安心地等待着死亡降临,等待下一次重生。
  耳边嗡嗡声好似离自己远去了,死并不可怕,就怕痛苦地死去。阮映辞怕痛,怕折磨,希望这一切都尽快结束,他好轮回。
  相比被主角一剑穿心而死或在水牢里受着几十年不见天日的折磨,亦或平地摔死、修炼猝死,总之,这一世的死法颇得阮映辞满意,至少死得体面,并无遗憾。
  脑海里闪过的画面零零碎碎。他回想起在这个世界的四百一十九世,许多记忆都已经模糊,只剩下零星的碎片拼凑在一起。
  阮映辞努力想回忆起那些画面的细节。譬如这块碎片上,是季枭的笑。
  那时,阮映辞被天一道君关藏书阁禁闭。他整日与书为伴,早已不知昼夜时日。那日他照常拂去书架的尘埃,却见藏书阁的大门突然被打开。原来外头早已是夜半十分,而季枭一推门,藏书阁内结界被破,室内融入夜色,隐约只见月光倾泻下斑驳的影子。
  季枭一步步走来,逆着月光,阮映辞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
  待季枭走近,阮映辞犹豫片刻后,终是捏了个诀照亮室内。
  他想着反派和主角之间,邪恶与正义的决斗,应该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指不定季枭现在就是来捅死他的。他纵使死,也不能死得太不体面。
  阮映辞保持着警戒,却见季枭忽然笑了。然后,他又见季枭一挥袖,藏书阁内重新与夜色融为一体。
  季枭握住阮映辞的手,笑道:“师兄,藏书阁禁用法术。”
  藏书阁内遁入夜色前的一瞬间,季枭的笑容定格,刻在了阮映辞记忆力。他笑很好看,脸颊的梨涡并未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而消失。
  活在阴霾里的人,笑得如此纯粹干净,就像黑暗里的一丝曙光。若不是季枭有驱光向阳的本性,那就是他的伪装。
  阮映辞仔细回忆,猛然发现这好像就是上一世的事情。他已记不得自己到底为何被关禁闭了,却记得是化身期的季枭将他关进藏书阁、施下结界,而最后也是季枭拉着他离开藏书阁。
  耳边嗡嗡声忽然停止,阮映辞却觉得有些不习惯。他突然记起前世死时也是这般情况,耳边嗡嗡声,一直持续到他的意识彻底沉寂。
  他总觉得前世死时,自己丢了什么东西,当下心里变得不安。他好像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膛里鼓动,五感也不知为何渐渐有了知觉。他觉得脸上温热,有什么液体流进了他嘴里,鼻尖满是血腥味。
  然而就在阮映辞,费神地思考那液体到底是什么的时候,耳边突然一阵刺耳的尖叫,仿佛要贯·穿耳膜一样。
  阮映辞身子摔落,还拖着地摩擦了一段距离。他丹田空乏,真气护体都做不到了。如今被这么一声尖叫,稍稍回神。可这一回神,阮映辞宁愿就此死去,因为全身痛得他也想尖叫了。
  他眯眼,能见到丝丝光亮,见到的却是一片血红的光亮。
  又不知是过了多久,阮映辞在疼痛中饱受煎熬,直到麻木。
  然而此时,他感觉好像是有一股股清泉般流进自己身体、流过自己的经脉,他的身体在这股暖流中放松,痛觉也在慢慢散去。
  耳边缥缈的声音渐渐变得真实,阮映辞只听得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家主可否搭把手?”
  紧接着,阮映辞便感觉体内清泉流转的速度更快,而他的意识随之快速回笼。
  阮映辞动了动,自己好似乎是被人抱着,可这人抱得很紧,弄得他都快喘不过气了。他挣扎,示意抱着他的人放开手,然而那人压根反应。
  那股温热的液体好像还在往自己脸上滴,他只觉得心下的不安愈发强烈。
  女子刺耳的尖叫戛然而止,尔后温润的声音再度响起,那人道:“主母方便将季枭的身体拉开吗?”
  紧箍着自己的双手终于被拉开,可阮映辞却觉得自己的心跳鼓动越发不受控制了。
  他脸上的液体别人抹去,他睁眼勉强能视物,却见触目皆是一片红色,嘴里、呼吸间都是血腥味。
  “师父,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说话之人正是邵衡,方才是他为阮映辞输真气。
  “无事。”
  阮映辞有气无力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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