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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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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为了避免在季枭面前做“打哈欠”那种掉份的事,于是堪堪制止这种生理反应。只是他眼角含泪,模样也不见得有多么仙道风骨。
  季枭暗笑阮映辞可爱; 面上却是一本正经。手中胭脂盒还在燃,他忽然问阮映辞,“师父; 你检查你体内看有无异样?”
  被这么一提醒,阮映辞才回神。这才注意到方才困倦袭来的感觉,它从脑子深处冒出来,拽着意识不断往下坠。
  等他反应过来时,已是眼神迷离,双膝发软,就恨不得立即就往床上倒,立即就睡死过去。
  师徒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
  季枭立即熄了火,却见胭脂盒中还剩下一半胭脂,胭脂红色胶状物,闻之无味,烧之却有一缕白烟。
  方才燃烧时,他并无多大感觉,却是阮映辞反应特别大,俨然是受了这东西极深的影响。
  他思及此,霎时就握紧了拳头,心口涌出一股戾气。
  到底是谁要害师父?
  阮映辞沉心。大反派呆在青鸾派深居简出,喜静避世,却不想还是有人要害他!!!
  师徒两人各有心思,相顾无言。阮映辞这次是真生气了,不怒自威。
  半晌后,他突然问季枭,“你是如何找到这秽物的?”
  “可不止四……”季枭顿了顿,要喊师兄委实有些憋屈。他将胭脂盒收回储物袋,继续道:“江羲岚嗅觉灵敏,我也是。”
  许是对阮映辞的安危担忧心切,这才下了狠心要找出幕后黑手。又许是思之如狂,总之季枭自己也不知怎么了,一想到阮映辞,一闻到他的气息,就止不住的躁动。
  尤其是靠近他的脖子,好像是能闻到血液的气味。
  他抛开脑子里那些旖旎的风光,指着床头放香炉的架子,专心道:“就是昨夜,那香炉半夜自燃,无色无味,却是有缕白烟。我当时喝桃花酿,正起劲,那缕白烟飘过来,我就一头栽倒在师父的床上了。尔后才察觉不对劲,于是将香炉拿走了。
  徒儿不想师父忧心,所以才撒了个谎。
  我一直怀疑阮燕虹,就去了她的院子,果不然,我亲眼看到她鬼鬼祟祟地将胭脂盒子塞进榕树根的缝里面。”
  阮映辞越听,心便越发下沉。
  季枭再道:“师父昨夜是否感觉异样?还有您是不是觉得,自来了阮家后就变得越来越嗜睡?”
  阮映辞细想,这半月来,他都睡在客房,一日比一日睡得沉,还时常做噩梦!!!
  还有昨夜抽筋剥皮痛如刮骨的感觉,若如是梦,哪会有那么真实?郝然是沾了什么秽物之后才会有的感觉。
  季枭此时看着阮映辞,肃然道:“师父,你我虽还不是师徒,但那日徒儿只是被掳,师父就那般时常。而今,师父遭遇此事,找出幕后黑手,季枭义不容辞。”
  他上前握住师父的手,想抚平师父眉间的愁容,还不待他行动,就见师父推开了自己的手。
  季枭能有这番心思,阮映辞很是感动,但还是不习惯两人之间的亲昵。
  他忽然问季枭,“昨日我有意带你去看柯立新的尸体,对近来城中发生的事情,你怎么看?”
  季枭却是愣住了,他避开阮映辞的目光,低头,似做沉思状,但内心早已翻起了惊涛骇浪。
  莫非师父已经怀疑他……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阮映辞只当季枭年少、想不了那么深的问题,便转移了话题。
  他问:“可有证据证明这盒子就是阮燕虹的?”
  季枭暗暗松了口气,可听了师父的话后,一股怒气陡然而生。
  一个真君行事,还要什么证据!!!就冲着昨日阮燕虹的那些不知天高地厚、辱人的话,她死不足惜!!!
  但他马上就按捺下了怒火,前世以及这半月的时间,他早就摸清了阮映辞的性子。
  他将一切早已准备好了,即便还没准备,那为了阮映辞的安危,他也会立即去准备。
  日暮时分,晚霞如血。阮家上下一阵兵荒马乱,因为一向安静的暂代长老——阮真君突然召集大家去会堂。
  会堂,阮映辞姗姗来迟,历来跟在他身后季枭此次却没有跟着,他目不斜视的往主座而去。
  众人摸不准阮映辞的意图,却见他周身气息锋芒,与之前所见大不相同。
  方才叽叽喳喳的声音渐渐变无,会堂因阮映辞的到来而变得寂静。
  家主比阮映辞来得更晚,他一进来便被这气势所惊,尤其是阮映辞,陌生得很。
  他嘴角露出牵强的笑容,“真君可是为明日的祭祀……”
  目光如寒刃,直戳人胸口,惹得家主霎时噤声。有种人便是这样,与生俱来的气势,静如处子,动则如剑出鞘,寒光四射。
  “阮燕虹呢?”阮映辞依旧是那般清清冷冷的声音,他看着家主,忽然讽刺道:“阮家众晚辈都在,还是说阮燕虹她不想参加明天的祭祀了?”
  家主强行压下心中不安,道:“燕虹她暂时被禁足在院子里,我这就遣人去叫她过来。”
  然而家主的话刚落,阮燕虹就被压进了会堂。
  阮燕虹被一女子反手制住,被压到阮映辞面前跪下。那女子以黑纱遮面,周身并无真气,俨然是个平凡人。若细看,就会发现她面纱下,左脸颧骨被削去了一块肉,甚是骇人。再细看,就会发现,这女子就是那日被主母一怒之下罚进万骨窟的丫鬟。
  阮燕虹小憩时,突然被人制住,之后就感觉体内真气全无,全身无力,连她惯用的鞭子都使不出。
  一路上,她冲着那女子骂骂咧咧,什么恶毒的话都出口了。然而却在进了会堂后,看到阮映辞时,立马噤声。
  她心虚,一个没留神,却是被身后的女子踢了下膝弯。她就这样直直地跪在了阮映辞面前。
  她愣神,这一跪代表着什么?
  膝下跪的可是她两百年来的自尊啊!!!
  阮燕虹反应过来后,一脸屈辱,歇斯底里,她抽出暗藏在裤脚的匕首后,站起来就往阮映辞身上捅,你死我亡的架势。
  阮映辞皱眉,眼中尽是厌恶,如同在看一个小丑似的。他故意在阮燕虹就以为自己要得逞时,甩袖,真气涌动,一掌就把她拍飞到了门口。
  家主到底是护着自己的女儿,严词震声道:“阮映辞,你这是什么意思?”
  恰好此时,主母闻女儿被人强压去了会堂,便急匆匆地赶来。然而眼前所见却是这样,阮燕虹磕在门槛上,手掌被利器划伤,献血直流。
  阮燕虹何时受过此等屈辱,她一见母亲,心中屈辱感更甚,霎时,“哇”的一声,号哭。
  一家三口皆是看着阮映辞,目光带恨,尤其是阮燕虹,那目光恨不得再拿起掉在脚边的匕首去捅几刀,可又畏惧他的实力。
  而家主和主母稍存理智,却是咄咄逼人,问阮映辞讨个说法。
  “那日真君不分青红皂白就要置燕虹于死地,而今亦是如此,仗势欺人,还把不把我这个家主放眼里了?”
  家主怒上心头,说着就祭出了法器,要与阮映辞开打。
  而阮映辞始终不发一言。家主每每以为自己要打到时,他就闪身避开,看家主的目光微讽,似是在看一个笑话。
  会堂气氛微妙,阮映辞逼退家主却不伤人,众人权当看戏。这种场面僵持,待到季枭入内才有所变化。
  季枭和那日被家主罢黜的族长,压着被索捆的阮飞鸿。而阮映辞见季枭,面上不快的表情有所缓解。
  下一刻,元婴期的威压释放。家主寸步难行,险些因真气翻滚而口吐献血。众人看戏的姿态也在威压下收敛。
  季枭走近阮映辞才回复情况,道:“阮飞鸿被城主带走,却是被带去了江家。”
  他自告奋勇去带回阮飞鸿,可辗转了柯家,才知阮飞鸿在江家。
  阮映辞眉宇微皱。
  他问季枭可有证据时,季枭却找来了被家主罢黜的那位族长和被主母罚进万骨窟的那女子。
  经了解,他才知阮飞鸿心机竟然如此之深。可单凭阮飞鸿一己之力,怎能把手伸到城外?
  阮飞鸿双膝跪立,然而脊背却是挺得笔直。他垂目,浓厚的不甘的情绪悉数隐藏在眼底。
  这是阮映辞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和他同辈的阮飞鸿。阮飞鸿给他的印象,一直都是依附于直系和阮燕虹的一个存在,寄生虫一般。
  阮映辞清冷淡漠的声音,夹杂着威压响起,“那晚,长老闭关的洞府发生了什么?”
  他每说出一个字,众人便感觉心中的压抑更深一分。
  然而阮飞鸿却是突然大笑起来,表情夸张,泪两行,目光中既有憎恨又有不甘。然而他大笑,却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看着家主,目光讥讽。
  阮燕虹此时却是什么也不顾忌,挣脱开主母的搀扶,就要捡起匕首朝阮飞鸿捅去。
  “你这个白眼狼,枉我那般信任你!!!”
  歇斯底里,如同疯了一样。
  她自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又何曾尝过被背叛的滋味?枉她真诚地待了阮飞鸿两百年,却不想一切都是利用!!!
  威压而至,她跌倒,狼狈地爬起来,跌倒,爬也要爬上去杀了阮飞鸿,这就像是执念一样。但她所显露的激烈情绪,也不过是为了她那可笑的自尊而已。
  阮映辞容不得阮燕虹在会堂撒泼,一掌,再次挥开了她。霎时,她滚回了主母脚边,然后再也动不了。
  家主和主母看着自家女儿身体僵直,惊呼,只见她动不了也说不出话,只剩一双眼,愤怒地目眦欲裂。
  家主怒呵,“阮映辞!!!”
  然而阮映辞却是置若罔闻。他面无表情,仿若一切都不在意。
  他只问了一句,“那夜洞府到底发生了什么?”
  家主怒目不答,他是家主,量阮映辞一个后辈再怎么放肆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阮映辞周身寒气四溢。
  此时,季枭对阮映辞有些气愤又有些无奈,想他前世化神期修为时,哪还管什么礼义廉耻、仁义道德,一切都是凭实力说话。若还像师父早晨扯犊子一样,那一场战还怎么打得下去?
  季枭适时插话,委婉道:“师父,他被城主带走前就已经不能言了。”
  那族长知详情,接话:“阮飞鸿一直被家主关在刑房地牢里,未曾出来半步。”
  之后,那女子也上前一步,声音颤抖,似是后怕,“地牢与万骨窟不过一墙之隔,我听得墙后传来嘶叫声,那声音足足持续了两天两夜。”
  三人的话,层层递进,却又有所保留。但这足以让众人惊骇,家主所作所为不言而喻,他们纷纷把目光投在家主身上。
  而家主此时却是气血翻涌,当即就想站起来灭了阮飞鸿,灭了那族长和女子,却没那个本事。
  主母一听到万骨窟,就忆起了那日被她一怒之下打进万骨窟的丫鬟,顿时心凉了半截。偏偏这三人说的隐晦,让人无空子可钻。
  此时,季枭在家主和主母的目光下,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个酒壶。
  阮映辞眉头一跳,不明所以。却听季枭一本正经地道:“这就是刑房里烧喉用的鸩酒。”
  是酸,极具腐蚀性的强酸,强酸灌喉两天两夜!!!
  纵使深明道义,分明对错,满身道德枷锁,也挡不来此刻的震惊与愤怒。
  阮映辞非这个世界的人,最见不得弱肉强食、恃强凌弱。他曾雄心壮志,要改变这个世界的法则,可这个念想还没来得及实施,他就死了。既然改变不了,那就守住本心,然而阮映辞慢慢发现,那些自己所坚守的就像个笑话,四百一十九世了,本心渐渐磨灭,他不得不适应这个世界!!!
  他的忍让不是软弱,既然有人要害自己,那么……
  阮映辞眼底猩红忽隐忽现。突然,会堂里周遭空气疾速流。他缩地成寸,转瞬就来到了家主的面前,五只成爪扣住家主的脖子。
  众人皆是处在惊愕之中。这个世界上,修成空间瞬移大法的人可是屈指可数啊!!!
  家主亦是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回神时,已是被真君掐住了脖子,内心忌惮。
  阮飞鸿将那夜洞府发生的事情尽数告知家主,却不想遭鸩酒灌喉。
  此时,阮飞鸿满目仇恨,他呜咽,挣扎,喉中还有几缕白烟冒出。
  阮映辞眼中的猩红更甚,暴虐、嗜血的想法一直在脑子里挥散不去。
  既然家主不说那夜洞府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就搜魂!!!
  他五指扣紧,陷入家主皮肉,心中念诀,另一只手,真气涌动,眼看着这一掌就要拍向家主的脑门……
  

  第42章

  阮映辞的动作不过刹那间就完成了。众人皆是一愣; 心中骇然。
  然而就在那一掌就要命中家主眉心,千钧一发之际; 阮映辞突然感觉身后有一股力道拖拽,却是季枭从后面抱住自己; 用蛮力拖着走。
  季枭左手掌心发烫,灼烧之感险些连自己也控制不住。他见师父的反常,拳头握紧,只感觉心中有股戾气奔腾呼啸。
  他渡以真气才让阮映辞找回理智。
  阮映辞比季枭高一个头,此时被他从身后搂着,两人却是差不多高。
  他无处借力,只能靠着身后的季枭。
  此时; 双手被捆的阮飞鸿挣扎地更厉害,他痛苦地在地上翻滚,一缕接着一缕的白烟; 不断从他口中冒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阮映辞缓过神来,挣脱开季枭的怀抱。方才情绪波动厉害; 渐渐不受自己控制; 眼前血红之色忽隐忽现; 总有股冲动迫使自己做出嗜血的举动。
  他看着阮飞鸿,皱眉不虞。
  阮飞鸿这样子,俨然是有东西在喉中。
  阮映辞单手翻转; 真气流动,便有一股吸力。霎时,一物从阮飞鸿喉中飞了过来; 还在燃烧。
  红如胭脂的胶状物,在场的其他人不明这东西的厉害,阮映辞和季枭却是心如明镜。
  阮映辞未曾想到,这秽物对自己的影响竟如此之大。一想到阮飞鸿是从江家出来的,他只觉得心底寒意丛生。
  师徒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会意。季枭仿佛是心有灵犀,立马和那被家主罢黜的族长查探会堂外围是否有异常。
  阮映辞受秽物影响险些大开杀戒,杀了家主或是阮飞鸿,就是幕后黑手的目的?
  季枭查了一遍会堂外面,并无人监视,而阮映辞凝神复查四周有无真气波动,然而发现也无异样。
  难不成那人就这么有自信,能稳收最后想要的结果?
  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家主,此刻面对阮映辞,惧意更甚。他只得如实交代阮飞鸿所述的。
  他目光闪躲,不敢再看阮映辞,却说那日阮飞鸿并未心存歹意。
  阮飞鸿本是心高气傲,一心想做家主,却在长老给了众旁支后辈一个机会后,行差一步,竟是想去偷长老的秘籍。他没想到那日有修士潜入长老闭关的洞府,他到洞府口时恰好碰到了那人,浓厚的血腥味萦绕在鼻尖。那人一身黑袍融入夜色,修为极高,本是相杀阮飞鸿,却不知为何有留了他一命,只将其打晕。
  阮映辞看向阮飞鸿,无声询问他,家主所说是否属实。
  这会子,阮飞鸿喉中的灼烧感散去,似是脱力般倒在地上,他望着正前方的阮映辞,双目含恨,不说话。
  阮映辞倒也不恼,隔空拎起阮飞鸿,将手中那红色胶状物给他看,沉声问:“这东西是谁放你喉中的?还有我房中香炉是谁动了手脚?”
  此话声音并无多大起伏,却是说得在场众人心头一震,他们面面相觑后,又是松了口气,不是旁支的人,那就是……
  此刻,阮燕虹却是双目睁大,只见季枭和之前强压她过来的那女人一步步朝自己走来,仿佛是阎罗降临。
  她见那女子蹲下,眼前忽然多了一物,却是那女子将胭脂盒摆在自己面前,示意仔细看。
  那上面刻着她的乳名,是及笄时母亲送给她的生辰礼物。
  阮燕虹惊恐,拼命想摆脱桎梏自己的束缚,却徒劳无功,她张口想大叫却无声,那样子颇为可笑。
  阮映辞指尖真气向阮燕虹打去,霎时她就能动了。
  她立马扑向那女子,想夺回那胭脂盒子,口中大叫,尽是不可思议,“怎能可能,我分明用的不是这个胭脂盒?”
  然而等她夺回后,一打开,却发现盒中空无一物,可她的话早已说出口。
  家主和主母虽不明情况,但总觉得眼前一黑,感觉这日子到了尽头。
  季枭看够了阮燕虹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后,才慢条斯理地从袖口拿出那个真正的胭脂盒。他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下一刻,却是狠狠地将盒子往阮燕虹脸上甩去。
  然而,主母率先反应过来,堪堪挡住了那盒子。她护着女儿,此刻心中怒火大盛,当即就要甩季枭一巴掌,以作教训。那一巴掌聚集毕生力气,夹杂着真气,眼看着就要打下去,却不想被拦了下来。
  远处阮映辞不知为何,却是见不得季枭受任何侮辱,只觉得有股情绪翻涌。他不做多想,以真气做剑,直直朝主母射去。
  家主救妻心切,可他在元婴期的威压下寸步难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真气贯穿发妻的手臂。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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