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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HE就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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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九微并未接过白汝歌伸出的手,反而自己翻身上马,两人策马过街,鲜衣烈烈。随光乐初时还担心谢九微骑术,此刻看来,却是与自己身体原主都不相上下。谢九策马时神采飞扬,唇角含笑,却一扫先前病弱之态,行止间自有风流气度。

    两人于皇子府邸前下马,并肩而行,一人高大俊挺,一人雅致风流,一刚一柔,相宜得彰,倒似一对天生璧人。

    皇帝、谢枯兰双双到场,两人共坐于上席。原本紧贴的位置,却显得泾渭分明,厅中气氛亦有些僵硬。

    谢枯兰神色漠漠,只有转到谢九微身上时才稍稍柔和,他的便宜老爹便一副犹豫的姿态,一直盯着谢枯兰,眼里又是痛苦又是怜惜,偏偏还要故作稳重的坐在上首。

    随光乐只替他可怜:唉,老爹,你直接去一哭二闹三上吊吧,也比这副背后灵的样子要好啊!

    随光乐牵着谢九微的手叩拜行礼,察觉到手中肌肤稍觉寒凉,却是运转内功将自己的真气传递过去。谢九微初时还挣扎了一瞬,被随光乐牢牢扣住,也止住了动作。好半晌,才让手中肌肤多了些暖意。

    谢枯兰看得真真切切,倒是颔首。

    白棠贪婪地看着身侧之人,心中哀痛,将手中美酒一饮而尽。

    两人共执手入了洞房。

    却说是灯下看美人,随光乐倒从未如此仔细看过谢九微,多日相交多慑于他气势,此刻方才仔细一观。他容貌生的极好,七分随了谢枯兰,只三分随了那不知名的娘亲。红衣乌发,神色疏倦,眉逸如云,瞳深似渊。向来苍白的肌肤被灯火染上几分暖色,却似玲珑镂刻,雪玉雕琢一般。

    众亲友们眼里都闪过一抹惊艳,继而哄声大笑吵吵闹闹打趣起白汝歌来,直到殿下为何看不上京中贵女,原是见了秀色便将那庸脂俗粉抛诸脑后。随光乐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难免紧张,合卺酒饮罢就将众人全副赶出去了。

    酒是好酒,二十一年的相留醉,据传是他出生之时所酿。随光乐亲手取出这坛胭脂醉,待到打破坛纸泥封后,却迟疑了。

    “相留醉?”谢九微问道。

    “你知道?”

    “谢家人出生之时都会酿造一坛酒,埋在树下,待得成亲时取出。若是女孩,便是胭脂醉,若是男孩,便是相留醉。谢婷嫁入皇家,没想到却也给你酿了一坛。”

    随光乐闻言顺势转了话题:“那你那一坛呢?”

    “你想要?”

    “自然。”

    谢九微入鬓的斜眉微微一挑,却是陡然间一笑,很是有几分促狭神色:“我带你去挖罢。。luanhen。”

    他说的兴致勃勃,连神气都鲜活起来,随光乐瞧着他精神尚好,不忍驳他意思,取出织锦披风来给他披上,又塞了个镂空暖炉到他怀里,临到出门前却想起来一件事儿:“小微,你的那坛酒总不可能在我府上,你是要我去哪儿?”

    “自然是我家中。”谢九微笑道。

    随光乐步伐未免迟疑,良辰美景,洞房花烛,现在到谢相家里去挖酒,时机不对吧。

    “你不去?”尾音上扬。

    随光乐一个激灵,张口就想应承。突然998一声尖叫炸破他耳膜,直震得一魂出窍二魄升天:“乐乐,你们今晚是洞房,洞房!你知道什么是洞房吗,难道你们不上床,跑出去挖酒?”

    到口的话硬生生变了:“小微,咱们明儿再去吧。今天天色已晚,而且外面风寒,你身体也受不住。”

    “你都把我包成个粽子了,还怕那一点风?”谢九微懒洋洋地打量他,“还是说,你迫不及待想洞房了?”

    “我没有!”

    “你千辛万苦和我缔结婚盟,原来是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呀。”

    “我没有。。。。。。不对,我有!”

    谢九微只促狭地看着他,青年脸皮火烧云似的绯红,被他逗得尴尬。谢九微从未见得白汝歌这般窘迫形状,还道他万年一张死人脸,原来也是会脸红的,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说不出的肆意,快活极了。

    “不是还有你吗,你总不会让我受凉吧?咱们快些去,早去早回。”

    这话说得,隐隐间还有几分依靠之意,随光乐登时觉得自己作为攻的形象高大丰满起来。疼小受,让着受,那是一枚绝世好攻必须尽到的责任!

    于是将998的叮嘱抛之脑后,拉着谢九微便出了门。

    府内处处张灯结彩,灯笼高挂,倒是免了黑夜里的摸索。随光乐运起轻功,带着谢九微一溜烟儿跑回了谢府,他武功本好,从王府中赶到谢家也不过是一炷香的事情。心想着谢九微身体病弱,将他侧搂在自己怀里,还不忘将真气源源不断地运过去。

    颈内呼吸温热,怀中躯体温软,他却没看到,少年眼里一抹复杂。

    谢九微却带他到了一处巨石之前,随光乐看着那有一人高的顽石傻眼:“就在这下面?”别人埋酒都埋于花树之下,谢枯兰倒是别致,上面顶着块千斤巨石。

    “当然。”谢九微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笑道:“这石头是我八岁时师兄捎来的,原本不应该在这处,后来一夜狂风暴雨,石头就滚到这里来啦,把树也压断了。”

    这根本就挖不出来!他们两人都手无寸铁,原本随光乐还想过仗着武功掘地,此刻眼前这方一人高的大石,委实出了一个难题。

    “我知道你做的到,之力,你已经修炼到炼气后期,难道连这一方石头也推不动啦。”

    耳畔传来谢九微带着笑意的嗓音,随光乐心想说得轻巧,你倒是来试试。沉深细思,却是将周身真气都蕴藏于掌下,脑内爆喝一声,陡然发力向那石头推去。

    他原本以为万分艰难,哪知入手轻飘,这石头竟然被他一推滚出丈远,骨碌碌退到一颗树下才停止了。

    随光乐心知被耍了,怒气冲冲地转身,果然谢九微笑得直打跌:“哎呦,笨蛋,那是浮空石,谁叫你这么如临大敌啦?”

    明眸流转,一笑生春,琉璃灯笼投下朦朦胧胧的光影,竟是说不出的惊心动魄,小小的骄纵与玩笑只是更让人想要纵容与宠溺,让他笑的更深。随光乐至此方知白汝歌执意求娶的缘由,想到美人总是有诸多特权的,高高举起的手掌轻轻落下,无奈地叹气:“小微。”

    “好啦,不逗你玩儿了,就在那里。”

    随光乐也不嫌脏,用手刨去几抔泥土,果然青瓷酒坛就露出面来。二人穿花回廊,隐隐看到回廊尽头雅舍。

    “今日晚了,明天再回去吧。”却是将歇脚之处也定了。

    此时已至深夜,随光乐也无意再跑一次,当下跟着谢九微步入屋内。原以为主人不在,定然清冷,没想到也是芙蓉帐升,龙凤烛燃,丹纱鲛帐,流光溢彩,诸般布置与王府中一般无二。

    浩瀚天光,星河漫漫,银光如雨,绚丽如织。有风过林间,叶声簌簌,落下几许温柔。

    谢九微立在窗前,曼声道:“拿酒来。”

    白玉盏玲珑剔透,雪玉可爱,却是谢九微从房内找出。随光乐适才将998给他的药抹在一方酒盏上,此刻心跳如擂鼓,竟是口干舌燥。

    “成败在此一举,加油!”998出声鼓励。

    此时他所作之事委实大煞风景,但偏偏为了剧情着想不得不为。随光乐心里叫苦,脸上却不能有分毫泄露,只将白玉酒盏递到谢九微手边。

    酒香清冽,芬芳悠长,未至口中便已醉人。随光乐已将掌中玉盏饮尽,只觉入口甘醇,回味悠长,确然是好酒。

    谢九微却并未动手中之酒,只是摩挲着白玉盏,清冽液体倒映着漫天星光,将并肩的两人也笼在其中。

    “你不喝吗?”随光乐瞧得着急,又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地催促。

    谢九微一笑,手腕一翻,将酒盏递到他唇边:“我不宜饮酒,你替我喝了吧。”

    雪肤玉盏相映生辉,何况持盏之人衣容如玉,殷殷相劝?随光乐总算记得这盏酒不能入自己口,勉强推辞了,却觉得浑身似火,口舌生津,身体竟然有些发软。

    谢九微也不劝他了,径自将酒一饮而尽。

    喜悦情绪还没有升起,转眼就被他掐的烟消云散:“汝歌,你适才在酒盏上涂抹东西,竟当我没有看见么?不过我猜那一定是好东西,所以就将酒盏换过来啦?”

    他看着他,眉目如画,含笑盈盈,说不出的灵动狡黠:“现在,你感觉如何?”

 第19章 Act2·古风朝堂

    那酒似乎从喉咙处烧起来,经流胸膛,流经小腹,散入四肢百骸。全身上下燥热非常,随光乐忍不住扯开自己的衣领。

    一丝冷风从窗外吹来,顺着大敞的领口抚摸他的肌肤,带来难得的清凉。但是这少许的清凉并不能平息他体内的燥热,一股并不陌生的热潮从体内涌起,层层叠叠向身下难以启齿的部位堆积,随光乐甚至能够感受到,身体某个隐秘的地方已经开始发生变化。

    他低低喘了一口气,试图运转真气来平复体内的燥热,然而强自提气丹田内竟是空空如也,竟是找不到一丝一毫真气的踪迹。随光乐心知这是那药搞的鬼,998告诉过他那药可以抑制住人的灵力以及真气,让人为所欲为。

    试图用内里压下情潮的行为没有给他带来丝毫的清明,反而由于强行提气,促使得那股热潮汹涌的更加剧烈,沿着躯体不住灼烧。

    “你喜欢吗?”耳边传来少年戏谑的轻笑,“‘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单单‘胭脂泪’已经是顶级春。药,一般人都扛不住,你却还把它和‘相留醉’混在一块儿,不知道药效会猛烈到何种程度。汝歌,我便告诉你吧,这药方和酒方,都是谢家流传出去的,你却拿这个来对付我。。。。。。还真是有趣的很呐。”

    随光乐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998已经心虚地团成了糖球。他四肢绵软无力,只是勉力靠着木窗,方才能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解药。”

    “你还要什么解药?你可曾听说过春。药也会有解药?”谢九微挑起他的下巴,眸光潋滟,唇角微勾,轻轻一笑,“还是,我当不得你的解药?”

    修眉斜飞,眸如点墨,微微侧头时发丝顺着颊边划下,秀美面容上绽开的笑意宛若春山将倾,端的是活色生香。

    空气变得低沉而压迫,难以抗拒的美色扑面而来,素来清冷的少年原有惊人秀色,随光乐看得一呆。

    “骨气呢,骨气呢!”998贴着他的耳朵碎碎念,总算让他解除了花痴状态。灵台一旦清明,随光乐就忍不住对被美貌俘获了的自己深深唾弃。

    “这是没有解药的,乐乐,我选的药效最强烈的一种。。。。。。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也有。”998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言行不一。小幽灵痴迷地绕着谢九微转了个圈,连小裙摆都在欢快的抖动。

    这幅好相貌,端的是倾国倾城祸国殃民型目标啊,为什么他不是自己的宿主呢?不愧是。。。。。。不愧是什么?资料突然出现了空白,似乎被人刻意抹去。998也没多在意,口水滴答滴答的落到随光乐肩上,“我觉得他的提议很不错,就让他当你的解药吧。。。。。。谢九微也很乐意的,我看他很中意你呐。。。。。。加油,我看好你哦!”

    谢九微纤长的手指沿着他脸廓游走,他指尖冰凉,抚摸过火热肌肤倒是带来无上享受,宛若甘霖浸润久旱的地表,为龟裂的土地带来湿润的气息。

    随光乐喘息着,牙齿无意识地咬住嘴唇,竟是下意识地在他掌心蹭了蹭。

    谢九微无声无息地笑了,却没有到达眼底。

    青年素来冷峻的外表早已被剥落,蜜色的肌肤染上淡淡薄红,触手处一片炙热,浮着薄薄的汗水。

    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触摸,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释放,难以抑制的热潮在身体里毫无章法的冲击,吞噬着残余不多的理智。他狠掐了自己虎口一把,换来半刻清明。

    “小微。。。。。。”

    “喜欢吗?”

    “小微。。。。。。”

    “喜欢吗?”谢九微固执地问,他拎起青瓷酒坛,在玲珑玉盏里注满了清冽酒液,递到随光乐唇边。随光乐口干舌燥,眼神迷蒙,脑子里已经不大清醒,只闻到了清冽香气,竟是探出舌尖在酒面上舔了舔,而后顺着谢九微的手一饮而尽。

    相留醉初时下肚,还略微缓解了体内的燥热,然而下一刻,热潮就在体内更加狂躁的肆虐。汹涌的情潮在体内全面爆发,随光乐身体一软,竟然跪在了地上。

    998看到倒在地上的青年,很是无奈的叹气,跟着这样一个笨蛋的宿主,前途堪忧啊!都说了这酒和这药混合在一块儿是最顶级的春。药,怎么还不知道拒绝呢?

    谢九微堪堪扶住了他,抬眸轻扫,漆黑的瞳眸若有若无地朝着某一个方向。998一个激灵,立马飘出了窗外。

    好,好可怕的反应,难道他看得到幽灵吗?

    。

    谢九微拖着青年走向床榻,白汝歌较他高了半个头,且习武之人,身体结实,入手沉重,倒是给他带来不少压力。等他终于将随光乐放在床榻上时,额头上沁出了薄薄汗水,明珠荧光下如初雪凝就。

    他欲下榻去取来那瓶胭脂醉,至此为止也不过浅浅啜了一盏而已,十七年的美酒,出生时父亲亲手所酿,倒是大半都入了随光乐口中。离榻时却被人拉住,谢九微回首,榻上青年呼吸急促,面色潮红,神情迷蒙,手指牢牢攥住他衣袖。

    谢九微眼神晦暗深沉,毫不留情的一根一根掰开青年手指,起身下榻。他取来那尊玉盏与相留醉,就见青年失了人体的安慰,在榻上不住磨蹭,已然将中衣蹭开大半,露出瘦削结实的胸膛。习武之人身体甚好,白汝歌也是宽肩窄腰,俊挺身形。谢九微目光从他英俊的脸上划过,又描摹过肌理分明的胸膛,收束漂亮的腰线,还有陡然隆起的臀部,以及结实修长的双腿。

    眼神沉了一沉,不疾不徐地坐在床榻边,哄着青年将相留醉一盏一盏地饮下。十七年的佳酿,后劲岂可小觑?何况是和胭脂泪一同饮用。清冽的液体因为青年的不配合有不少都从口边溢出,沾湿了雪白的里衣。

    谢九微苍白的手指从里衣上虚虚划过,柔软的布料登时裂开,露出一具漂亮的躯体。劲气过处白色衣料宛若蝶翅蹁跹般片片散开,白汝歌已然是从头到脚,袒露在空气中,光裸一片。

    绸缎一样的肌肤被药性激的绯红,胸前淡色的两点初初接触寒凉的空气,似乎还未曾适应,从胸膛处慢慢挺立起来,分外可爱。

    谢九微轻轻地笑笑,眼瞳黑沉,纤长手指从胸膛上扫过,激的青年不自觉发出沙哑呻。吟。

    他的手指仿佛带着轻微的电流,在青年赤。裸的身体上不住游走,或圈或画,或揉或拧,挑弄不休。忽然在挺立的乳。尖上轻轻拧了一把,身下人吃痛,不自觉的低呼,身体扭动似乎想要逃脱他的掌控。

    随光乐神智已然不甚清醒,难以抵挡来自对方的抚摸,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青年早已经自暴自弃,难以抗拒的快感随着对方的动作席卷全身。情。欲从身体最深处升起,蓬勃激烈,却超出了自己的掌控。他喘息着追逐着对方的手,牙齿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偶尔从喉间溢出低低呻。吟,静夜里,清晰可闻。

    一寸一寸的点燃火焰,一处一处的勾起情潮,床榻上的青年赤身,神色迷蒙,毫无遮盖,风光一览无余。而床榻边的少年则是神情冷静,瞳色似燃,幽亮如火,衣着整齐,近乎残酷地玩弄着对方的情。欲。

    他温柔地看着身下的青年,手指无声无息地扼上了对方脖颈。声音飞羽似的轻柔,却无端端带着半分冷意,似挟裹着露重寒色,教人冷彻心髓。

    “当年,你的父亲,也是这样做的吗?”

 第20章 Act2·古风朝堂

    手指一息一息的收拢,缓缓的和掌下的肌肤贴近,那么温热,那么柔软,还可以感觉到脉搏跳动的节奏。但是很快就会失去温度,很快就会变得冰冷,然后在时间里化作枯骨,最终一点点化为齑粉,随风湮灭。。。。。。

    白汝歌脸色从红润渐渐变得青紫,那是即将窒息死亡的前兆,墨色的瞳孔已经逐渐涣散,甚至无法聚集住光。然而他口中呼呼喝喝,破碎的音调初时还有,随着收紧的手指却低下去了,渐渐不可听闻。

    那是要说什么呢,求饶吗?谢九微漠然地想。如此的弱小,不堪一击,自己只要动动手指头就能碾死他,偏偏还自大的想要利用自己。

    那个皇帝死了儿子,或许会伤心吧?

    反正自己也活不长了,不是吗?

    他最后一次看向青年,那双漆黑的眼睛不知道何时重新变得有神,正安静地看着他,平静且执着,仿佛带着无限的渴求与眷恋——却并不是为了他的生命。

    他的嘴唇艰难地蠕动,发出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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