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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穿越到小说中去写同人文那件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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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地看着男人趴在她身上不停耸动,心里就想着。
  为什么那么疼呢?
  更加令吴梓不能接受的是,男人喜欢把驱赶牛羊那一套用在人身上,想起了林局长说的,尸体上有明显的性虐待痕迹这句话,吴梓只想呕吐。
  她开始无比惧怕黑夜,因为只要夜幕降临,那人就会从田间地头回到家里,等待她的就是无穷无尽的羞辱与折磨。
  当鸡鸣声响起时,她就像漂泊于海上的落难者看到灯塔的光一般,等那个人彻底离开家中,她就一次一次地洗澡,感觉像这样就能去掉那令人作呕的触感。
  男人平时出门做活,一定会把门给锁上,然后把钥匙带走,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她跑出去,村里的人也知道这家人在外地买了个媳妇,因而也不去理会她每天在窗户那里的求救声,更有甚者,会把她的求救添油加醋地传给男人,等到晚上,自然又是免不过的一场毒打。
  久而久之,她也学聪明了,不会再做向别人求救这样的无用功,老老实实地趴在唯一一扇窗户边,看着村民走过,投来或冷漠或怜悯的目光。
  她发现这个村的女性少得惊人,虽说这村子总共也没几户人家,但是从她窗户边路过的人中,十有八成都是男人,并没有几个农妇。
  在和男人为数不多的几次对话中,她也猜出了事情的大概,这个村子原本就是一个思想不开化的偏远村庄,原先生下了女孩,不是丢弃了就是直接掐死女婴,把女儿送给别人养都算是仁慈的了。
  久而久之,这个村子竟没有多少成年女性了,等变成了远近闻名的单身汉加贫困村时,更没有几个妇女愿意嫁到这个村子来。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被拐卖到这里做媳妇的原因。
  可笑的是,像男人这样花钱买被拐卖妇女做媳妇,在这个村子里竟然是被人羡慕着的,因为并没有几个人有男人那样的财力能买到一个妙龄少女。
  吴梓听完了事情的始末,除了心里涌上的浓重的悲哀之外,一时竟不知道该对这群人抱有什么样的态度。
  厌弃吗?厌弃他们牺牲了一个女孩原本美好的人生来满足自己。
  怜悯吗?怜悯他们的贫穷愚昧无知,以及不能拥有婚姻的命运?
  还是做一个理智的旁观者呢?冷眼看这一场早已发生他又无力挽回的惨剧?
  如果沈越在这里就好了,相比于自己,他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心理肯定会冷静得多吧。
  久等的逃跑机会,终于在一天,让她给抓住了。
  那天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不用看日历她也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突然她听到了不远处有户农家里传来的惨叫声,女人哭嚎的声音传来,接着就是男人震天的叫骂声,她听到这个声音身体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但是接下来的对话让她起了精神。
  “哎呀没得事又打你老婆干什么,我们四邻都听到了。”
  “这个疯女人又把家里的锁敲烂了,不打她打谁嘛。”
  “又把锁敲烂了?”
  “是啊臭女人不会做活不会生孩子,一天只会撬锁,不打她干什么呢?”
  她第一次觉得叫骂声是如此动听,心跳得飞快,胸口的狂喜差点就要冲出来,化作一声尖叫,像是怕被人发现小心思一般,她捂着嘴靠着墙慢慢蹲了下去,偷偷笑出了声,笑着笑着,眼泪却流了下来。
  这是她被拐卖到这里的第五个月了,墙上的蜘蛛网被她清理了十五次,窗户上有五根铁栏杆,门口的小路上铺了九块石板,院子里的瓜架从凋零到再次开满了花。
  她曾无比期盼着有人报警,然后警方根据蛛丝马迹找到她,然而五个月过去了,什么都没发生。
  她也无数次想从男人那散发着汗臭的身体下逃离,但是除了换来更爆烈的拳打脚踢之外什么用都没有。
  数着日子等到过年那一天,她从小窗户那看着挂着碎星的夜空,想着和自己在同一片天空之下的妈妈现在又是什么样子了,她的身体有没有好一点,是不是又操劳了,一直没有等到自己想必她也很伤心吧。
  最后,那个年以男人喝醉酒之后抡着板凳把她打了一顿结尾,被毒打的伤疤现在还留在额头上。
  所以这一次,她一定要逃出去,逃离这个吃人的地方。
  耐心地蛰伏了几天,终于在一个下午,她的窗户中出现了疯女人的身影,天助我也,这个女人今天竟然没有被锁到家里。
  吴梓感受着这具身体的狂喜,看着她悄悄同那个女人打了一个手势:“那个婶婶,你过来一下。”
  疯女人看有人喊她,咿咿呀呀地想回答,女孩急得不行,连忙比手指让她不要出声,
  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拿给她看,“婶婶你过来,不要说话,我给你说事情。”
  那女人明显对这颗糖果很感兴趣,扑过来就想抢,女孩子一缩手,“你帮我把门锁撬开,我就给你吃这颗糖。”
  话音刚落,女人就往回跑了,很明显是被打怕了,不敢再去开锁。
  她简直就要急哭了,拉住疯女人的衣袖,实在没办法,狠了狠心骗她道:“没事,你开了这把锁,不会有人来打你的。”
  疯女人歪头想了想,似乎是在思考她这句话的真伪。
  女孩怕她磨久了把别人引过来,男人虽出去做活了,但是保不定什么时候会突然回来,看她这犹豫样子,又摸了一把糖给她,“好婶婶,开了这把锁,这些都是你的。”
  女人实在是抵挡不了糖果的诱惑,没犹豫多久便走向了门边,她探着头看疯女人在锁那里捣鼓了半天,只听咔哒一声,门锁被她撬开了。
  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女孩走到门边,把糖全部塞到了疯女人手里,推开门走出了院子,这是她五个月来,第一次离开那间阴暗的农房。
  呼吸着门外的空气,吴梓生出一种恍如隔世之感,甚至觉得窗外的空气都是如此奢侈,跟随着这具身体跑出了房门。
  女人还握着糖果傻傻站在原地,她早已几步跑出了院子,她自然是知道不能从村子的大路走的,便绕过房屋,准备从后山溜走。
  刚绕到屋后,便看到一群人扛着锄头从小路那边走出来,她心里大骇,没想到这群人今天这么早收工,急中生智躲到了路旁的草垛后。
  幸好这群人中并没有那个男人,女孩子心里松了一口气,趁着他们走远了,拔腿往后山跑。
  赶在天黑之前跑到乡上,她就能自由了。
  心越跳越快,山风拂起了她额前的碎发,吴梓的心也被这场奔逃提了起来,仿佛只要跑到乡上,就能得救,远离命运带给她的浩劫。
  

  ☆、水厄(十六)

  她左拐右绕进到深山里,准备沿着小路逃到山上,此时惊蛰已经过了,山中蛇虫甚多,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往山上跑去了,至少在她看来,那个村里的人心,远比毒虫可怕得多。
  仅一个多公里外的村子里,却已经炸开了锅。
  疯女人被她的丈夫揪着耳朵拖到屋里,一脚踹在她身上,骂了句娘:“臭女人把别人家买的媳妇放出去了,好了,她家那口子还没回来,回来了要怎么交差?”
  被打的人自是不知道她的丈夫在骂些什么,只知道拳脚打在肉上实在是疼,只有扭着身体求饶,把嗓子拉到最大,满村子的哭嚎求饶。
  同路做活的人也都知道这家的疯子把另外一家人买来的媳妇放跑的事情,众人面面相觑,觉得这件事着实拂了当家人的面子,但更令他们不能忍受的是,买来的女人竟然敢在一群人的眼皮底下跑走了。
  几个人商量了一阵,当即决定先不告诉当事的男人,他们组织在一起上山寻人,估摸着那个女的还没跑远,在天黑之前搜一遍山应该能找出来。
  一行人商量好了路线,牵上狗,带上手电筒,往后山上搜人去了。
  她自然是知道这山上不安全的,但却没料到冲突来得那么快,女孩沿着一条被牲畜踩出的小道拐到山坳里,却见有个老人在那里背着柴筐捡柴,吴梓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很明显,女孩子此时的心情和他是差不离的。
  因为那老人听到背后有响动,转头往她这里看了一眼。
  女孩子的心坠到了更深的谷底,这人是认得她的,就在过年的时候,男人踹着她去厨房做饭时,这位据说在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见过自己一面。
  下一秒,老人衰老松弛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可置信的神情,随即在山里扯着嗓子大喊:“快来人啊,这里跑了媳妇了!”
  要被发现了。
  女孩子拔腿就往反方向跑,吴梓更是在心里把那老头的祖上十八代问候了一遍谁知那老头还不依不饶地追着她跑。
  年轻人的身体即使饱受虐待,在体能上还是胜过那老头一筹的。女孩子像一只小鹿,很轻松地就拉开了和老头的距离,她想着那群人即使听到声音,恐怕也要好一阵才能到这山里,换条路线再绕一圈,还是很安全的。
  背后传来身体倒地后沉闷的响声,随后就是老人摔倒了那痛苦的呻吟。
  女孩子就犹豫了一秒,想着那老头方才的所作所为,又想起了自己被拐卖到这村子里所受的折磨,还是头也不回地往山里跑去了。
  我不曾接受过来自你们的善意,你的死活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哪知那老头才倒地没多久,女孩子不远处的树丛中便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惊喜的声音传来:“找到她了,快点抓住她!”
  来不及在心中叫苦这群人怎么追的那么快,脚却先大脑一步动了起来,快速朝着更深更密的林子窜去。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脚被一只狗狠狠咬住,利齿刺破皮肤扎进肉里,女孩子吃痛,却还是一脚蹬开了那只狗,往反方向跑去。
  路都走到了这一步,让她再回到那个吃人的牢笼中,开玩笑,怎么可能。
  吴梓看得揪心,恨不得代替她来跑完这一程,但是人生总是会像这样,遇到很多残忍的玩笑。
  一群人围上了女孩子,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大爷爷怎么摔到这里了!”
  群众的愤怒被瞬间点燃,在被棍棒敲晕的前一刻,她脑子里想的却是,那条咬她的狗,不是她第一天来到这个村子里时,遇到的那只吗?
  等醒来的时候,她所在的地方还是那间逼仄的卧室,眼中所见的,还是那墙壁上的蜘蛛网,还是那禁锢了她自由的小栏杆,以及,男人因为暴怒而扭曲的面庞。
  已经知道了这样一次失败的逃跑会给她带来怎样的一顿毒打,女孩子此刻的表情反而显得无比平静。
  但是男人的表情却没有她那么平静,看着女孩子那淡然得像莲上观音的表情,心中更是邪火冒起,甩手就是一个耳光。
  看着做活的大巴掌甩到自己脸上,即使已经做好挨打的准备,半边脸颊的肿胀还有破掉的嘴角还是让她的眼泪不可抑制的流了下来。
  “贱女人敢乱跑,老子今天要把你的腿打断。”
  扁担砸在腿上的那一刻,吴梓痛的在心里骂了句娘。
  然而毒打似乎才刚刚开始,男人打了几下,似乎是觉得扁担不解气,像拎鸡仔一样把女孩子提了起来,往椅子上狠狠一掼,因为被狗咬了,加上扁担砸在腿上的痛感还尚未消除,女孩子就摇晃了一下身体,并没有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当麻绳捆上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吴梓跟着这具身体迅速反应过来了,你把我当成牲畜吗?捆绑在案板上,任你宰割?
  男人放弃了扁担,从地上捡起了一个板凳,就着她的膝盖,狠狠抡了下去。
  人在痛极的时候会想起什么,吴梓跟着这具身体抖动了一下,在痛晕过去的边缘打了个转,心里第一时间想起的,居然是自己的父亲。
  吴梓苦笑,这是要让我去另一个世界找我爹的节奏?
  不过按照这个架势,被打晕过去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膝盖被敲击会很疼,脚趾头被人用脚狠狠碾着会很疼,腹部是最柔软的地方,被人踹到了会很疼,关节处的肉似乎要敏感一些,被人捏着会很疼。
  吴梓不是没和人打过架,也不是没有受过伤,也知道女性的身体相比于男性而言,对痛觉更为敏感,因此他对孕育了生命的母亲一直都是很尊重的,但是看到那么多母亲都安全生产完,他也并没有什么切身的体会。
  但是此时此刻附身在这具身体上,让他觉得自己原来18年的人生中所受的皮肉之苦都是那么不值一提。
  真的会有一种疼痛,会让人想着,如果自己赶快死掉就好了。
  就在女孩子觉得自己要痛晕过去的下一秒,有人敲了敲门,男人迟疑了一会,一脚踹在女孩子肚子上,椅子上的人似乎了打消了挣扎的念头,只是稍微动了一下,连呻吟都没有发出来。
  男人听到敲门声越来越急,犹豫了几秒,还是去开了门。
  吴梓顺着这具身体的视角,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但是额头被男人打出了血,糊了眼睛,她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带着不真实的红,耳朵里也嗡嗡作响,听不清楚别人在说什么。
  隐约只能捕捉到什么“惹事了”,“想办法”的词语,她又凭空生出了一点欣喜,想着是不是警方已经发现了她被拐卖到这里了,那么她离得救,应该也差不远了吧。
  送信的人把话带到了就离开了,男人沉默着关上门,转身来到女孩子面前,吴梓和她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人要干什么,下一秒,男人就把冷水泼到了她身上。
  水浸入伤口的疼痛激得她打了个哆嗦,但好歹清醒了一点,她抖抖索索地望向男人,眼里带上了点期盼的渴求,但是很快,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男人的眼神,是她从没有见过的暴虐冷静。
  吴梓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大爷爷死了。”
  她愣了几秒,随即反应过来那个大爷爷是在山上追着她跑,最后摔倒了的那个老头,是了,当时他摔倒时自己忙着逃命没有去扶,只是摔了一跤而已,怎么就死了呢?
  她刚张开嘴巴想要解释,板凳再次砸在她头上,吴梓想捂住嘴巴逃跑,他不想看了不想看了,他想求求那个女鬼,赶快把他从这具身体里放出去。
  难道说这就是你想要的折磨吗?
  男人拽着她的头发往地上一扔,脚狠狠地碾在她的脸上。
  “婊子养的贱货。”
  在吴梓的印象中,水鬼生前和她死后绝对是两个性格,与做鬼后残忍暴戾相反,生前的学姐,是个很温柔的人,说好听点是温柔,说难听点,就是有点包子。
  附在这具身体上这么久,他感受着她悲伤的情绪绝望的情绪焦急的情绪。
  但是从来没有,这么汹涌的恨意和愤怒。
  他只听见她咬牙切齿地问:“你再说一遍?”
  男人愣了,他对这个买来的媳妇的印象一直都是驯服的,即使尝试过逃跑,但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敢正面和自己顶嘴的时候。
  他甚至有些惊讶,不过惊讶之后,是烧得更烈的怒火。
  他用脚勾起女孩子的下巴,用看牲畜的眼神,告诉她:“我说你是婊子养的贱货,你妈是婊子,生出来的女儿也是个婊子。”
  情绪一瞬间就爆发了:“你凭什么骂我妈是婊子?你自己又算是什么东西?一个四十岁了还只会在山沟里种地,又懒又蠢的蛀虫,如果不是你的婊子妈给你留下的钱,你以为就靠你自己有什么本事活到现在?废物。”
  “你他妈再说什么?”
  “我说你是个婊子生婊子养的废物。”
  男人想顺手拿个东西揍她一顿,却没有仔细看自己拿到手的是什么。
  “老子今天要打死你。”
  当然,人在暴怒的情况下,永远都不会斟酌自己使用的武器,也不会思考自己使用这种武器的后果。
  铁棍砸在她头上的时候,吴梓似乎听到了什么碎裂的声音。
  以及她咬牙切齿的那句:“那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死也不会放过你。
  女孩挣扎了一会,终于不动了。
  我终于死了。
  五个月的折磨终于结束了,我解脱了。
  吴梓的灵魂随着女孩的死亡漂浮到了空中,男人看着自己手上拿着的,沾了血的铁棍,又看了看死掉的女孩,愣了两秒,把铁棍丢下了。
  “死了?”
  对啊,死了。
  男人用脚踹了踹女孩,确定了她的死亡后,突然展现出了与施暴时的冷静截然相反的惶恐。
  “怎么办?我会不会坐牢?”
  男人抱着头蹲在地上呆愣了几分钟,消化好自己已经杀了人这个事实后,冷漠地看了女孩的尸体一眼。
  以前村子里死了得了瘟病的牲畜,都会选择丢到村子旁边的河沟里,把这个女人绑上石头丢到河里,应该不会有人发现的吧。
  打定了主意,男人把屋里的血迹收拾了一下,然后找了麻袋和绳子,等着夜色降落,把女孩子的脚绑上石头,塞进麻袋里。
  正如吴梓所料想的那般,尸体被沉入了护城河,至于怎么浮起来的,已经不是他所能看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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