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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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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钰秧说:“表弟笑一笑,你臭着脸出去,我表弟夫会以为我欺负你的。”
  柯君彦:“……”
  士兵很快就点好了,几乎是倾巢而出,浩浩荡荡的样子。
  赵邢端和楚钰秧来的时候,是悄悄的来的。但是回去的时候,完全不可能悄悄的回去,毕竟这么壮观的军队是不可能隐藏行踪的。
  端王爷带着军队往京城去了。
  这个消息很快就不胫而走,京城里的人大多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还以为端王爷真的要造反,一时间气氛紧张极了。
  赵邢端一刻不停,回京的速度非常之快,禁用了一天多一点的时间,就将军队带到了京城郊外。
  京城被十六卫府封锁了,用的理由是保卫皇城,抵抗端王造反。
  皇宫里到处都是十六卫府的人,不允许任何人出入,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真正造反的到底是谁。
  赵邢端命人将城门围住,要求十六卫府副统领出城谈判,否则就直接攻打进去。
  柯君彦说:“这么打进去,不怕梁祁直接一刀杀了赵邢德?”
  赵邢端沉默不语。
  楚钰秧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帮不上忙。
  赵邢端要求谈判,没有等多久,竟然有人来传口信,说梁祁同意了,就约在城外见面。
  楚钰秧有点吃惊,不过仔细一想,梁祁现在手中的底牌太多了,所以他根本有恃无恐。
  梁祁来的很快,而且就只有他一个人,完全不怕会被抓去当人质的样子。
  梁祁见到两人,笑了笑,说:“端王爷回来的很快。”
  赵邢端说:“你想要如何?”
  梁祁说:“不如先听个故事?”
  梁祁的故事其实楚钰秧已经猜出了七七八八的,从江琉五的口中得知了一些。梁祁的确是太子的后人,他没有死,也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
  本来以为只能苟延残喘,然而谁料到,他却无意间被十六卫府统领收为了弟子,带到十六卫府中养大。
  梁祁在十六卫府中学习无功,装傻充愣,等待着长大之后有能力复仇。因为他资质非凡,而且懂得低调形式,当时的十六卫府统领非常看好他。
  梁祁说:“我发现了十六卫府的一个秘密。”
  他所说的秘密,就是暗中势力的秘密。皇帝组织了一股见不得人的势力,非常庞大,非常完美,明面上做不了的事情,全都可以暗地里完成。这个势力的头目,就是梁祁的师父。
  而皓王也是被这股势力所铲除掉的。
  而下一任头目,就是梁祁。梁祁的师父觉得梁祁很完美,本来统领的位置就是要传给他的。
  梁祁的师父带着梁祁进宫去面见皇上,想要得到皇上的许可。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就是那次机会,梁祁亲手杀了皇帝。
  当时没有人能反应的过来,那件大殿里只有那三个人。梁祁的师父到了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梁祁是太子后人。
  赵邢端目光一沉,双手紧紧握着拳头,似乎在强压怒气。
  楚钰秧有些惊讶,说:“原来那个死掉的宫女说的话是这个意思。”
  慧竹说“他杀了皇帝”,原来是这个意思。
  慧竹无意间撞见了皇帝被梁祁杀死,才被梁祁的人灭了口。那六只玉镯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所以偷来随便和慧竹埋在一起的,做出一个慧竹偷了宫中东西逃跑的假象。
  楚钰秧说:“那你早就报仇了。”
  梁祁淡淡的说:“或许罢……但是他一个人的命,如何顶的了我家人许许多多的性命?”
  梁祁的师父养虎为患,然而根本无法再回头。那股势力被梁祁掌握了,十六卫府明面上传给了冯北司,其实只是一个障眼法而已,冯北司从头到尾什么都不知道。
  不多久,梁祁的师父病死了,梁祁的事情就真的成了一个秘密,没有别人再直到。
  先皇去世,赵邢德继位,那股势力已经掌握在梁祁手中,当然赵邢德对此也就一无所知,若不是发现了一些旧书信,恐怕都不会起疑心让赵邢端去查这件事情。
  楚钰秧皱眉,说:“你难道要杀了赵家所有的人?”
  “我本来是这样想的。”梁祁大方的承认,说:“不过,我忽然改变了注意,还是端王给我的启发。”
  梁祁说到这里就笑了,说:“如今端王造反兵临城下,这就是我要的。我要的就是你们不得安宁。”
  梁祁在赵邢端和赵邢德心里埋下了一个疙瘩,所有的人都觉得端王爷造反了,而十六卫府是在保护皇城。就算赵邢德真的信任赵邢端,可悠悠众口如何平息?如果想要证明端王并无造反之意,就要将来龙去脉一一翻出,那么牵扯的事件实在太广了,不只有皓王被冤之事,还有暗中的势力,还有当年太子被杀之事,恐怕比端王造反更让人震惊不已。
  梁祁很快就离开了,柯君彦听了忍不住笑了,说:“这都是当年种下的恶果,老子死了,却在儿子身上还了。”
  楚钰秧说:“我怎么听你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柯君彦说:“真别说,我还真有那么一点。”
  楚钰秧撅着嘴巴,说:“现在可怎么办?”
  赵邢端说:“城是一定要进的。”
  柯君彦说:“你可想好了,这一进城,你造反的事情可就坐实了。”
  “现在也是坐实了。”赵邢端说。
  赵邢端下令攻城,然而让人惊讶的是,城门不攻自开了。冯北司忽然出现,下令十六卫府撤出,将皇城守卫和皇宫内的守卫全都撤离了。
  情况一下子逆转下来,众人都有些惊讶不已。
  赵邢端将军队驻扎在城郊外,立刻带着楚钰秧等人进了城门。
  冯北司已经站在城门口等着他们了。
  楚钰秧奇怪的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梁祁中了冯北司下的毒,又不顾危险以内力抵抗,而且和赵邢端交手的时候也受了重伤,根本抵抗不了多少时日。
  梁祁从城外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身体透支了,毒发昏死了过去。
  冯北司好歹是明面上的十六卫府统领,梁祁昏迷不醒,冯北司趁机下令撤回,情况一下子急转而下。
  皇宫里的人虚惊了一场,也算是有惊无险。
  楚钰秧听说平湫被关在十六卫府,于是决定和赵邢端分头合作。楚钰秧与柯君彦就跑到十六卫府去救平湫。而赵邢端立刻进了宫去见赵邢德,此时此刻赵邢德也松了一口气。
  冯北司当下跪了下来,说:“陛下,臣知道这件事情,始终要有人来顶罪,臣愿意认罪。”
  “你说什么?”赵邢德问。
  这可是掉脑袋的罪,诛九族的罪过。不过冯北司是孤儿,也没有九族可以诛。
  冯北司说:“梁祁中了毒,昏迷不醒,已经时日无多。臣已安排人将他送走了,他做错的事情臣愿意替他承担。”
  赵邢德问:“你将梁祁送到哪里去了?”
  冯北司闭口不言,只是跪着。
  赵邢德说:“你可知道你要认下什么样的罪?”
  冯北司说:“臣知道,请陛下成全。不论什么罪,臣……全都会认。”
  赵邢德的脸色看不出什么来,然而他却的确是松了口气。梁祁就算抓回来,恐怕也是不会认罪的。这件事情没有一个顶罪的人,赵邢端始终会被人说造反。如今有冯北司站出来认罪,那么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推到冯北司身上,那么之后也就好办了。
  赵行德问:“你可想好了。”
  冯北司点头。
  十六卫府早就恢复了平静,有冯北司的命令,楚钰秧和柯君彦进来的并不费力。平湫已经被转移到了安全的房间去,楚钰秧他们到的时候,平湫还没有醒过来,一直在昏迷状态。
  楚钰秧不懂医术,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不过摸了一下鼻息,好像特别的微弱,赶紧就把人抬上了马车,送到宫里头去了。
  楚钰秧到宫里头的时候,冯北司已经下狱了。
  他听说冯北司愿意顶罪,吓得瞪大眼睛,说:“这怎么可以?那冯北司不是死定了吗?”
  赵邢端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楚钰秧说:“那也不能牺牲了冯北司的命啊,我要去找皇上。”
  赵邢端赶紧将人拉住,说:“别去了。”
  楚钰秧不干,又踢又踹的就是要去。赵邢端赶紧用力抽了一口冷气,楚钰秧还以为自己碰到了他的伤口,这一下子不敢闹腾了。
  赵邢端将人搂住,带进了自己以前住的宫殿去,关上门才说道:“别着急。行刑的时候,将冯北司换出来就是了。只是冯北司以后不能留在京城了,恐怕一辈子也不能再回来了。从今以后,就再也没有冯北司这个人了。”
  楚钰秧一听,顿时松了口气,说:“当官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谁稀罕当啊。你怎么不早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冯北司死定了。”
  赵邢端说:“你也没来得及让我说明白。”
  楚钰秧皱眉,说:“那梁祁人呢?”
  赵邢端摇头,说:“冯北司不肯说梁祁的下落,突然就失踪了。只是说他时日无多了。”
  楚钰秧叹了口气,说:“梁祁这个人,真是又可怜又可怕。我觉得他是报仇报的都魔怔了。不过这事情也不能怪他,也够可怜的。”
  赵邢端没有说话,这一切的错,最终全都是他父皇造成的。他作为一个儿子,的确不应该说些什么。然而这一通下来,大家也全都疲惫不堪了。
  赵邢端说:“我只希望这一切过去就过去了,不要再循环下去。”
  楚钰秧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的摸了摸他的胸口,说:“我看你脸色比昨天还白了,是不是太累了?趁着现在没事赶紧休息一下。”
  赵邢端摇了摇头,说:“我没事。”
  赵邢端伸手搂住楚钰秧的腰,在他耳边暧昧的说:“要不要试一试?”
  楚钰秧说:“不行,你老实点吧,伤口撕裂了怎么办?”
  赵邢端咬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落下几个吻来,说:“那我不动,你自己坐上来。我憋了几日,现在难受的厉害。”
  楚钰秧觉得耳朵痒,赵邢端蛊惑的在他耳边低语,弄得他心都酥了,脊背上过电一样,也有点蠢蠢欲动的感觉。
  赵邢端见楚钰秧脸上红扑扑的,好像有点动摇的样子,卖力的使尽浑身解数。楚钰秧顿时就晕头晕脑的,都赵邢端的美人计迷得不分东南西北,就真的自己……坐了上去……
  事后楚钰秧就闭着眼睛装死,觉得羞耻的不能忍了。赵邢端是心满意足了,抱着楚钰秧的腰,感叹的说:“其实,受伤也不错。”
  楚钰秧:“……”
  楚钰秧说:“下次伤在你第三条腿上。”
  赵邢端笑了,说:“那你就该心疼了。”
  楚钰秧好几天没睡好觉了,刚才废了很多体力,累的不行,没说两句话就睡着了过去。
  再睁眼的时候,天色都已经黑了,他们连午饭都没有吃。
  楚钰秧发现身边的床榻是凉的,赵邢端好像早就起来了。楚钰秧摸着黑爬起来穿好衣服,还没下床,忽然听到外殿有声音。
  楚钰秧以为是赵邢端回来了,不过叫了两声,没听到赵邢端回应。
  很快的,就有个人影转了进来。
  楚钰秧定眼一瞧,不是赵邢端,而是和赵邢端长得有几分相像的皓王。
  楚钰秧眨眨眼,看着皓王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皓王笑了,说:“楚先生打招呼的话真是有意思。”
  楚钰秧说:“你要做渔翁,不是应该去找皇上吗?”
  皓王说:“所以我并不是做渔翁来的。”
  楚钰秧问:“那是来干什么的?”
  皓王说:“来辞行。不过恰巧赵邢端不在。”
  楚钰秧说:“我倒是觉得,你是捡着他不在的时候才来的。”
  皓王挑眉,说:“你如果非要这么说,也无不可。”
  楚钰秧嘿嘿嘿一笑,说:“你现在才承认暗恋我已经晚了,我已经是端儿的人了,你不要再打我的主意了。”
  皓王说:“楚先生放心,恐怕除了我那侄子,没人能……”
  “能怎么样?”楚钰秧问。
  皓王挑了挑眉,心照不宣的没有继续说下去。
  皓王说:“我这次来,除了辞行之外,还要告诉楚先生一件事情。”
  “你暗恋我,刚才已经说过啦。”楚钰秧说。
  皓王说:“梁祁我带走了。”
  楚钰秧说:“咦,梁祁被你带走了吗?他还活着吗?”
  皓王说:“半死不活,还有一口气。他心愿已了,恐怕再无牵挂,或许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楚钰秧说:“你怎么把他给救了?”
  皓王说:“我和他无冤无仇,还算是同病相怜,他又和我有血亲关系,我为何不救他?”
  楚钰秧点头,说:“说的有道理。”
  皓王说:“还有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楚钰秧问。
  皓王说:“冯北司已经认罪,恐怕当年太子和我的事情再无昭雪之日。我也知道这两件事情牵扯太大,而且并不是赵邢德的过错。所以我并不需要他翻案,只要他祭祖之时,称心诚意的扣三个头。”
  楚钰秧说:“这个好办,我帮你传达。”
  皓王点了点头。
  楚钰秧说:“还有没有事情跟我说的了?你让我给这个带话给那个带话的,怎么就是没话跟我说?”
  皓王想了想,说:“的确没了。”
  楚钰秧:“……”
  楚钰秧叹了口气,说:“那你走吧,我会让冯北司去找你的。”
  皓王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赵邢端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楚钰秧坐在桌边喝茶,看起来心情还不错,气色也挺好。
  楚钰秧把皓王来找的事情跟他说了,让赵邢端给赵邢德和冯北司传话。
  楚钰秧问:“冯北司的事情都打点好了吗?别到时候出岔子。”
  赵邢端说:“你放心。”
  楚钰秧瞧他脸色有点凝重,问:“不会又出了什么事情吧?”
  赵邢端说:“刚才陛下找我过去了一趟,是平湫的情况不太好。”
  “啊?”楚钰秧惊讶的说:“什么叫情况不太好?平湫不是被救出来了吗?”
  赵邢端说:“一直没有醒过来。”
  楚钰秧惊讶的问:“那是怎么回事?”
  平湫被梁祁绑走之后就困在十六卫府的暗牢里。自从冯北司知道梁祁给平湫下毒之后,梁祁答应了不会再为难平湫,所以毒药没有再下,平湫的身体是好了一些的,只有一些余毒残留,按理来说并无大碍了。
  赵邢端说:“御医说平湫中了新的毒。”
  “什么?”楚钰秧差点跳起来,说:“梁祁又给他下毒了吗?”
  赵邢端摇头,说:“很可能是平湫自己服毒了。”
  楚钰秧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平湫被抓走,自知是要用自己威胁赵邢德的。他试了几次,根本逃不出去。平湫知道赵邢德对自己很好,他就更不想拖累赵邢德。他身上一直藏了毒药,最后就用了服毒自尽的办法。
  楚钰秧找到平湫的时候,平湫早已奄奄一息了。
  因为之前平湫就一直慢性中毒的缘故,御医给平湫用了很多保护心脉的药。幸好平湫之前一直有服用这些药,毒药没有深入心脉,当楚钰秧将人找到的时候,还上有一口气在。
  赵邢德叫御医给平湫解毒,只是这种毒药根本没有解药,最多只能克制毒素蔓延而已。
  平湫醒过来的时候还很虚弱,看到赵邢德守在他身边,有些惊讶,说:“陛下?我是不是又做梦了……”
  “平湫?”赵邢德握着他的手,说:“你为什么不等着我去救你,为什么要服毒?你怎么这么傻?”
  平湫恍惚了一阵,才敢确定眼前的赵行德是实实在在的,说:“陛下,您已经没事了吗?”
  “没事了。”赵邢德说:“已经没有事了。你快点好起来,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那太好了……”平湫虚弱的笑了笑,忽然一口气提不上来,就晕了过去。
  楚钰秧和赵邢端过来的时候,御医刚给平湫行完针,平湫从昏迷转入昏睡之中,暂时安全了。
  赵邢德问:“到底如何才能治好平湫?”
  御医非常为难,吊住平侍卫的这口气,已经是不易之事了。
  御医说道:“陛下,平侍卫中的毒实在霸道,而且不易压制。这种毒畏寒,受寒则眠,臣斗胆请陛下将平侍卫送到较为寒冷的地方再行医治,或许会有效果。”
  现在已经是没有任何办法的时候,赵邢德自然是不想把平湫送走的,不过也不能眼瞧着平湫死掉。
  楚钰秧忽然想到煮雪山庄,那里常年寒冷,应该很适合给平湫疗伤。
  赵邢德是皇帝,不能长时间离开京城,楚钰秧和赵邢端就带着平湫离开了。
  离开京城这一日,正好冯北司也被偷偷的送走了,楚钰秧正好送了冯北司一程,跟冯北司说去找皓王,梁祁在皓王那里。
  冯北司看了楚钰秧一眼,说:“谢谢。”
  楚钰秧嘿嘿嘿一笑,说:“大恩不言谢,要不你给我一个纯洁的拥抱吧!”
  赵邢端一把抓住满脸花痴的楚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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