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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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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到姚公子房间来找他。结果敲了门半天没人理,随手一推就开了。外面天气太冷,王公子就自己进去坐了。你们看,他还倒了杯茶。”
  官差指着桌上那个被打破的被子。
  楚钰秧探头瞧了一眼,说:“原来那个杯子是王公子碰洒的。我就说,和凶手作案的手法有出入啊。”
  “啊?什么出入?”官差奇怪的问。
  楚钰秧说:“你看啊,尸体脖子上的切口这么平滑仔细,摆放在床上又很端正,被子盖得也是一丝不苟。这个凶手布置的非常井井有条啊,和桌上破碎的茶碗,还有摔倒的凳子,看上去就不是一个风格。”
  官差张大嘴巴,显然不能理解楚钰秧所说的风格。
  赵邢端说:“你继续说。”
  官差赶紧把刚才说了一半的话又继续说下去,说道:“对对。王公子说他进了门,没看到姚公子,还以为他出去了。就坐下来喝茶,等了半天,还是没瞧见人。他这才发现挂着的床帐子里面好像有人躺着。王公子就猜原来姚公子根本不是出去了,而是躺床上睡着了,自己刚才叫了那么半天都没醒,让他等了半天。王公子就把茶杯放在了桌上,然后站起来又叫了几声姚公子,然后就去掀床帐子。”
  可想而知,王公子掀开床帐子,看到的就是一个早已死掉的尸体,无头的姚公子躺在那里。王公子吓得屁滚尿流,后退了好几步,将凳子撞倒了,还把桌上的茶杯也给撞翻了。
  王公子吓得够呛,立刻大叫着跑出去,这一下子,众人才知道,住在客房的姚公子死了。
  “咦?”楚钰秧忽然发出一声。
  官差讲完了,就觉得自己后背都有点发凉,坐在尸体身边喝茶,想想都觉得恶心。结果楚钰秧忽然咦了一声,吓了官差一大跳。
  官差赶紧说:“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邢端动作更快,已经抢了两步,站在了楚钰秧身边。
  楚钰秧已经掀开了一丝不苟的被子,他睁大眼睛,指着尸体说:“原来不只是头被砍掉了呢。”
  “啊?”官差往前一凑,齐仲霆和柯君彦也看到了,姚公子的双手也被砍掉了,齐腕砍掉,切口和脖子上的那个差不多,看起来平滑,出血量也不大,显然应该是和头一起砍下来的。
  楚钰秧说:“好奇怪啊,砍了他的头,又砍了他的手,凶手是什么用意呢?”
  “这……肯定是有深仇大恨啊。”官差立刻说:“不然干什么把他分尸啊。”
  楚钰秧说:“如果有深仇大恨,砍他十刀八刀,或者是几十刀不是更容易吗?这样子把他的头和手砍下来,还要找地方把它们给藏起来,岂不是很容易暴露?”
  官差一听,露出了在思考的表情,说:“楚先生说的,好像有点道理,我也搞不明白了。”
  这时候柯君彦开口了,说:“这里就劳烦各位了,我夫君情况好像有点不好,我先扶他回房间去休息。”
  “齐少爷先回放,凶手我们会尽快找出来的。”官差赶紧说。
  齐仲霆受了伤又中了毒,勉强站了半天,脸色越来越不好了,看起来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柯君彦和大家说了一声,就扶着齐仲霆先离开了。
  楚钰秧继续瞧尸体,说:“而且尸体没有和人搏斗过的痕迹,身上也没什么伤,看起来杀他的人根本没有费多大的力气。不知道是因为力量悬殊,还是因为凶手和姚公子相熟。”
  “仵作来了仵作来了。”外面一个小官差领着仵作紧赶慢赶赶了过来,让仵作去仔细验尸。
  楚钰秧对验尸懂的不算太多,只能看个大概,更多看的是尸体上的一些细节。他看的也差不多了,就站了起来,让仵作再仔细的验尸。
  尸体的确是被冷藏过的,所以推断出来的死亡时间是不准确的,这给办案增加了难度。
  他们瞧完了尸体,然后又去找王公子重新问了情况。王公子被吓得不轻,眼神还直勾勾的,半天才听清楚他们问的是什么,然后磕磕巴巴颠三倒四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和官差给他们讲的差不多。
  王公子说:“人,人真不是我杀的,我,我也被吓了一跳,没没想到他就这么死了。”
  楚钰秧问:“姚公子和谁结仇过吗?”
  “不不,”王公子说:“不会,姚兄为人处事都很好的,一般不会生气,不像李兄那样,得罪过不少人,姚兄应该没有什么仇家罢。”
  楚钰秧又问:“那姚公子找你过去,你们是要谈什么事情?”
  王公子不太想说,支支吾吾的,半天才说道:“是……是我们觉得李公子突然消失和蹊跷,所以就想坐在一起聊一聊,到底李公子为什么会看到一幅画就那么紧张。谁知道……姚公子却死了。”
  “那你知道那幅画里有什么秘密吗?”楚钰秧问。
  王公子神色一变,想也没想,立刻摇头说:“不不,我不知道。”
  楚钰秧一瞧,也不再问,带着赵邢端离开了。
  两个人回了房间,赵邢端就说:“那个人显然隐瞒了。”
  楚钰秧点了点头,说:“我问他画的秘密,他表情慌张又害怕,并不像不知道的样子。或许那个画里真有什么秘密,而且威胁到了一些人的生命。李公子因为这幅画失踪,说不定姚公子也是因为知道了画中的秘密,所以才被杀死的。”
  “按这个道理来说。”赵邢端说:“齐仲霆和他的夫人,不是更有危险?毕竟那幅画是出自齐夫人之手。”
  楚钰秧点了点头,说:“不过柿子要找软的捏,柯君彦和齐仲霆都是会武功的人,对他们下手,恐怕是有难度的。”
  赵邢端说:“齐仲霆受伤这件事情,你觉得和姚公子的死有关吗?”
  楚钰秧说:“不能确定。不过看那位大姨妈的态度,恐怕是她策划的可能性比较大。”
  “大姨妈?”赵邢端一愣。
  楚钰秧说:“就是齐仲霆的那个二姑母,称呼都差不多啦。”
  赵邢端说:“你觉得杀死姚公子的凶手是谁?”
  楚钰秧笑眯眯的说:“端儿,你也太相信我了,这么快就觉得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赵邢端说:“你也没有头绪?”
  楚钰秧说:“我刚才随便问了问小厮,他说刚才因为齐仲霆出了事情,所以府里很乱,大姨妈那里又打乱撒泼的发脾气,府里就跟炸了窝一样。谁也没注意有没有可疑人物出入客房院子。凶手肯定是趁着这个时候,把姚公子的尸体安放在姚公子的床上的,然后再悄悄溜走。窗户只是关上的,房门也是虚掩的,也并不是什么密室,能让我们发掘出来的条件简直少之又少,实在不能一眼看出凶手是谁。现在要找嫌疑人,恐怕就要从不在场证明和杀人动机入手了。”
  赵邢端说:“官差已经去盘问不在场证明了。”
  楚钰秧点点头,说:“一会儿等他们问完了,我们再去问问。”
  “所以你现在想的是什么?”赵邢端问。
  楚钰秧说:“姚公子的尸体,最让人不解的地方,是他的头和手被切割走了,没有头也没有手。”
  赵邢端说:“的确,凶手的意图是什么?”
  楚钰秧摇头,说:“不知道。是姚公子看到过什么事情,或者双手摸过什么东西,所以凶手才把他的头和手砍下来吗?还是说,姚公子的头和手上有某样东西,不得不让凶手把它们砍下来。”
  “不得不?”赵邢端说。
  楚钰秧点头,说:“不砍下来的话,或许会暴露凶手身份的那种东西。”
  赵邢端按照他说的思路去想,但是脑子里仍然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到。
  楚钰秧说:“这一点我也还不想清楚。不过我还发现了一点,比较特别的地方。”
  “是什么?”赵邢端问。
  楚钰秧说:“你刚才有看到姚公子伤口的切面吗?”
  赵邢端点头。
  楚钰秧说:“切的比较整齐,出血并不多,显然是死后而且是冷藏后才切下来的。”
  赵邢端点头。
  楚钰秧继续说:“而且,切口有点奇怪。切口虽然很整齐,但是切口有点歪。”
  “有点歪?”赵邢端皱眉,似乎不能理解楚钰秧在说什么。
  楚钰秧说:“我的意思是,切口不是很竖直的。”
  这一点赵邢端还真没有太留意。
  楚钰秧说:“你如果用剑砍掉一个人的脖子,伤口肯定很整齐,而且伤口应该是竖直的,因为你的动作很快手也很稳,这都让切面很干脆利落。”
  赵邢端眼皮一跳,说:“没有太多研究。”
  楚钰秧不在意,说:“这个就要像切菜一样,比如切一个大土豆。土豆有点硬,我要把它切成片。以前不常做饭的人,切出来的土豆片可能是上面薄下面厚,或者上面厚下面薄,甚至切到一半土豆片就断了。这都是因为刀工不熟练,力度掌握的不好,或者下刀不够快的缘故。”
  端王爷更没研究过切土豆片了。
  楚钰秧说:“姚公子身上的切口就有点像是被切了的土豆,切口是不垂直的。可能说明这个人并不经常用武器,或者力气并不大。这么说来,那个凶手的体型,恐怕和姚公子并不是很悬殊。”
  “那按照你刚才说的,”赵邢端说:“他和姚公子是认识的人?”
  “很有可能。”楚钰秧说:“但是也不排除凶手是多个人,杀死姚公子的人和砍掉他头的人不是一个。”
  赵邢端:“……”
  赵邢端有些无奈,说:“所以……?”
  楚钰秧眨眨眼睛,无辜的说:“所以就没有所以了。”
  所以楚钰秧说了半天,其实和没说也差不多。
  赵邢端说:“那你说说,是谁拿走了齐大人的遗物。”
  “哎呀!”楚钰秧突然拍手,说:“我差点把正经事情给忘了。刚才还想跟你说呢。你还记得吗,齐仲霆当时说,是他把东西拿走了。”
  赵邢端点头,说:“记得。”
  楚钰秧说:“你不觉得蹊跷吗?如果你遇到了抢劫的,人家把东西抢走了,你会说是他把东西抢走了吗?”
  赵邢端皱眉。
  楚钰秧说:“显然抢走东西的人,其实和齐仲霆是认识的啊,不过他就会说有人把东西抢走了,而不是用‘他’。”
  赵邢端点了点头,说:“那个人是谁。”
  楚钰秧摇头,说:“那就要去问齐仲霆了。我觉得,这个人不只和齐仲霆认识,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把齐仲霆救了,还给他包扎了伤口,给他解了毒的人。”
  楚钰秧这么一说,赵邢端就想起来,齐仲霆是中了毒的,但是他们赶到的时候,他的毒解了,伤口也包扎好了,那些要对齐仲霆不利的人也不见了。
  “到底是什么人。”赵邢端说。
  楚钰秧说:“一个齐仲霆认识的人,对他没有恶意的人,而且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谁的人。这么一说,我觉得齐仲霆肯告诉我们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啊。”
  赵邢端眉毛皱的更死了。
  楚钰秧说:“恐怕齐大人的遗物之中,的确是有我们要找的线索,不然也不会有人拿走遗物了。”
  楚钰秧托着下巴,眼珠子不停的转,说:“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那边柯君彦将齐仲霆扶回了房间去,将他扶到了床上去,说:“你快躺下,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大夫来?”
  齐仲霆摇了摇头,说:“没事没事,那你别紧张,就是有点累,可能是失血过多了。”
  柯君彦扶着他躺好,然后坐在床边,说:“你那个二姑母实在是太过分了了。要不是给你留面子,我早就对她不客气了。”
  齐仲霆握住他的手,笑了笑,说:“别生气。”
  柯君彦皱眉说:“是谁救了你?齐大人的遗物也被抢走了吗?落在别人手里怎么行?”
  “你先别着急。”齐仲霆叹了口气,说:“他的确把遗物拿走了,但是也不用太担心。”
  柯君彦觉得奇怪,那些遗物事关重大。当年齐大人是先皇的太傅,后来没有让后人入朝为官,其实是有原因的。他辞官之后就离开了京城,住的这地方又离京城颇远,一直都没怎么和朝廷里的人联系过。
  齐仲霆说:“……是皓王。”
  “什么皓王?”柯君彦一愣,显然反应不过来了,他脑子里都懵了,这事情和皓王有什么关系?
  柯君彦诧异的看着齐仲霆,齐仲霆说:“他还活着。是他救了我,然后把那些东西拿走了。”
  “他还活着?”柯君彦眼里都是惊讶,好像有一瞬间高兴,然后却咬住了嘴唇,看起来又很不高兴很气愤的样子,冷笑说:“原来他还活着……”
  “君彦?”齐仲霆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柯君彦一阵伤心落寞,摇了摇头,说:“没事,我只是想到以前的事情,所以有点难过。皓王竟然还活着,而我的家人呢?他们都死了。”
  “楚将军他们……”齐仲霆听他这么说,也有些感叹,说:“楚将军他们的选择,也不是你我能左右的。况且,皓王也是个可怜的人,他也是被冤枉的。”
  柯君彦说:“若他不是被冤枉的,恐怕还死不了那么多人。这么多年过去,我四处漂泊躲避,甚至不记得我爹娘长什么样子……”
  齐仲霆赶紧挣扎起来,伸手搂住他的肩膀,说:“君彦,别难过了,我以后都陪着你。况且,况且不是还有楚先生吗?你好不容易遇到他,也算是遇上了一个亲人。楚先生那里有一幅你娘的画,等你们相认了,跟他说说,让他把画留给你。”
  柯君彦说:“你还是躺下罢,别把伤口撕裂了。”
  齐仲霆点了点头。
  柯君彦又说:“皓王拿走齐大人的遗物,他要做什么?”
  齐仲霆迟疑了一下,说:“恐怕是要为他自己平反罢。”
  “哼,那可有好戏看了。”柯君彦说。
  齐仲霆说:“皓王虽然容貌几乎未变,但是性格真是大变了。”
  柯君彦说:“经历了那样的事情,谁的性格还能一点不变呢。”
  “的确是。”齐仲霆说。
  柯君彦说:“算了,你还是先休息罢,别想着那些人的事情了。”
  齐仲霆点了点头,不过闭了一会儿眼睛,就又睁开了。柯君彦还坐在他身边,但是好像在想什么事情,眉头皱着展不开。
  齐仲霆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柯君彦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楚钰秧和赵邢端。”
  齐仲霆说:“之前我本来邀请楚钰秧去赏画,想要把他单独约出来,这样也好让你和他相认。不过没想到端王爷竟然也一同去了,看来端王爷和出现的关系……好像不太一般。”
  齐仲霆说的很隐晦,他不敢妄断。不过从两个人相处的方式来瞧,那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不是不一般这么简单了,看起来非常的亲密,而且端王爷对楚钰秧也特别的袒护。
  “何止是不一般。”柯君彦咬了咬牙说。赵邢端瞧着楚钰秧那眼神,占有欲十足,柯君彦怎么可能瞧不出来。而且楚钰秧一向大大咧咧的,柯君彦就更是瞧出端倪来了。
  齐仲霆听他这么说,似乎就明白了,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过了一会儿说:“其实端王爷,素来名声很好……”
  “哼。”柯君彦说:“他姓赵的连亲兄弟都害,还能对别人好?也就是表面上名声好听而已。”
  齐仲霆笑了笑,说:“这也不能一概而论。”
  柯君彦不服气,说:“他老子都那样,儿子能好吗?我就怕楚钰秧跟他在一起,迟早要吃亏。”
  某个被担心要吃亏的人,此时正乐呵呵的想着坏主意。
  其实只是柯君彦不了解楚钰秧,楚钰秧这个人,恐怕不把别人气死就是好事了,是从来不会做吃亏的事情的。
  楚钰秧和赵邢端刚刚还在讨论案情,结果讨论讨论,就讨论到柯君彦身上去了。自从楚钰秧知道柯君彦是男人之后,就两眼放光一副马上流口水的样子,张口闭口都是柯君彦。
  楚钰秧问:“你说柯君彦和齐仲霆,已经做了三个月夫妻了,有没有圆房呀!齐仲霆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男人了!”
  赵邢端脸色黑极了,说:“谁知道。”
  楚钰秧捧着脸,笑眯眯的说:“我觉得齐仲霆肯定很喜欢柯君彦啊。”
  赵邢端冷哼了一声,没说话。
  楚钰秧继续笑眯眯的说:“毕竟柯君彦长得那么好看。”
  赵邢端:“……”
  赵邢端真想跟他说,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个属性,见着好看的人就喜欢的。
  楚钰秧说:“哎呀,柯君彦穿女装都这么好看,好像看看他穿男装的样子啊。”
  赵邢端终于忍不了他了,伸手一挥,将桌上的蜡烛灭掉。
  楚钰秧说:“端儿,关什么灯啊。”
  赵邢端咬牙说:“睡觉。”
  “这么早啊?”楚钰秧说。
  屋里黑漆漆的,楚钰秧还坐在桌边,只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估计赵邢端已经将衣服脱了,躺了下来。
  楚钰秧只好摸着黑走到床边上,中途的时候差点被凳子给搬到,弄出了很大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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