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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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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墓人说道这里,压低了声音,说:“这么仔细一说,我就回想起来了,那天江二爷离开的时候神色匆匆,而且满头大汗的,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给吓着了。”
  楚钰秧立刻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赵邢端也侧头瞧了他一眼。
  两个人打听完了,就离开了墓园。
  楚钰秧说:“装神弄鬼的果然是江东儒啊。”
  守墓人说江东儒第二次离开的时候满头大汗,其实并不是被吓得,而是那个木筒子太重了,推着走一圈免不得出了些汗,就像刚才楚钰秧一样。
  赵邢端说:“在石墓里装神弄鬼留下脚印的人是江东儒,那么这件事情和江东儒的死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楚钰秧歪着头,说:“江东儒死的时候,大家都瞧见他脸上震惊又害怕的表情,的确不像是自杀。”
  楚钰秧又思考了一下,说:“你想想,当时吊灯掉下来,如果主桌那几个人,不是因为各种原因全都走开了,恐怕死的就不只是江东儒一个人了。”
  赵邢端说:“的确,当时江旬义和苏桦絮也是才离开不久。”
  楚钰秧拍了拍胸口,说:“是啊是啊,回忆起来就觉得好险。你说有没有可能,其实凶手的目标并不是江东儒呢?他只是个倒霉鬼。其实凶手想杀的是江旬义和苏桦絮,只是当时正好苏玲出现,两个人凑巧离开了座位。吊灯掉下来,也将他们两个的椅子砸碎了。”
  赵邢端点头附和,的确是有这种可能的。
  “为什么要杀江旬义和苏桦絮呢?”楚钰秧问:“动机是什么?理由是什么?”
  赵邢端把江家摸得一门清,说:“江旬义做事小心,几乎没有什么仇家,谈生意也都是善交。要说关系不好的,就是江东儒了,还有就是苏家。”
  “苏家?”楚钰秧说。
  赵邢端说:“苏家这些年生意越来越不景气,在五横这地方,很多生意都让江旬义拿走了,两家的关系越来越恶化。”
  楚钰秧一脸兴奋,说:“江旬义肯定是因为苏桦絮,所以才跟苏家为敌的。”
  赵邢端:“……”
  楚钰秧说:“苏家那小妾怕苏桦絮这个嫡子回去和她儿子抢家产,的确也有动机呢。所以现在有动机的,就变成了苏家人和江东儒了吗?”
  “但是江东儒已经死了。”赵邢端说:“所以苏家的嫌疑最大?”
  楚钰秧说:“可是你瞧苏家小妾那大闹宴厅的架势,不像是一个聪明到杀人布局滴水不漏的样子啊。”
  赵邢端好像意有所指的瞧了楚钰秧两眼,不过并没有说话。
  楚钰秧立刻跳脚了,说:“端儿,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赵邢端说:“或许那个人是装傻充愣。”
  楚钰秧说:“也有可能。”
  两个人回到了江家,与出门回来的苏玲正好遇到。苏桦絮已经在门口等着苏玲等了很久了,江旬义也在。
  苏桦絮一见着苏玲,立刻迎了上去,都顾不得客人也在场,说:“玲儿,你跑去哪里了?护院回来说把你跟丢了,我都快急死了,江家的下人都派出去找你了。”
  苏玲立刻有点不高兴,眼圈有点发红,说:“我一个人在房里没事可做,哥哥也不陪我,我出去走走也不行吗?”
  江旬义赶紧说:“桦絮,你也不要着急。玲儿这不是回来了,她年纪还小,与她好好说就是了。”
  苏桦絮也觉得自己口吻生硬了些,但是一个姑娘家,天黑了还不回来,护院又把人给跟丢了,他实在是着急,生怕苏玲出了什么危险。苏玲是他现在唯一的亲人了,若是苏玲有个三长两短……
  苏玲立刻跑到了江旬义的身边,挽住他的手臂,说:“还是江大哥对我最好了。”
  江旬义拍了拍她的头,说:“玲儿,下次不要一个人呆到这么晚了,知道吗?你哥哥很着急的,他很担心你。”
  苏玲乖乖的点了点头。
  江旬义又说:“前些时间,因为要办喜事的事情,是我和你哥哥忽略你了。等过段时间,我带你们出远门,好好游玩放松一下。”
  苏玲当即很高兴,说:“好呀,江大哥,什么时候?”
  江旬义说:“还要再等一段时间。玲儿,我决定后天明天补办一场喜宴。”
  “喜宴?”苏玲瞪大眼睛,问:“不是已经办过了吗?”
  苏玲不解的转头看苏桦絮。
  苏桦絮好像一脸的不赞同,不过江旬义坚持,说:“上次因为突然发生事情,喜宴办了一半,所以我准备补办一场。”
  苏玲愣了一会儿,说:“这是江大哥和哥哥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她说罢了,忽然就不开心的走了。
  苏桦絮一怔,在后面叫她她也不理。
  江旬义说:“别担心,玲儿或许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闷气呢,明日你拿些好玩意哄哄她,她也就开心了。”
  苏桦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你倒是懂的哄人开心的办法。”
  江旬义笑了笑,说:“我让人把新作的喜服送到你的房间去了,你记得换上试一试。”
  “新做的?”苏桦絮说:“上次那件……”
  江旬义说:“还是穿新的好,还穿上次的不吉利。”
  苏桦絮也没有再说什么,就点了点头。
  楚钰秧全程围观,眼睛亮晶晶的,问:“咦,你们都成亲了,为什么不在一个房间睡觉呢?”
  楚钰秧一脸纯洁的样子,还故意眨了眨眼睛。
  苏桦絮被他说的一愣,脸上有点尴尬的表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苏桦絮一点也不记得当年小时候的事情,江旬义找到他,他以为是单纯的交易,这才同意的。
  他们只是交易而已,就算是成亲了,一年之后,也是要分道扬镳的,怎么可能真的行夫妻之实?
  江旬义面色淡定,笑着岔开话题,说:“刚才让两位瞧了笑话。后日补办喜宴,还请两位要赏脸喝喜酒。”
  楚钰秧笑眯眯的点头,说:“当然当然。”
  江旬义很快就和苏桦絮一起走了,楚钰秧瞧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说:“端儿,你有没有觉得苏玲有点奇怪啊。”
  赵邢端说:“你不之前说过了。”
  “我说过什么?”楚钰秧问。
  赵邢端说:“你说她喜欢江旬义。”
  “我的确有说过。”楚钰秧点头,说:“所以你也看出来了吗?”
  刚才苏玲听到补办喜宴的消息之后,反应太过强烈了,赵邢端当然也瞧出了一些,恐怕真叫楚钰秧给说中了,苏玲是喜欢上江旬义了。
  楚钰秧说:“苏玲在苏家饱受欺负,突然有个男人对她这么照顾,这么温柔,这么宠爱的,不沦陷都难啊。她年纪还那么小,喜欢上江旬义也正常。可惜就可惜在,江旬义对她的好只是爱屋及乌啊。”
  赵邢端说:“你就这么确定江旬义是真心喜欢苏桦絮的。”
  “要不然呢?”楚钰秧反问。
  赵邢端说:“没准是江旬义因为遗愿的事情苦恼,正好发现苏桦絮需要帮助,所以就做了顺水人情,只是单纯的想要报恩罢了。”
  “那为什么江旬义坚持要重新摆宴?”楚钰秧问。
  赵邢端没话说了,的确是这样,如果只是单纯的还人情,或者是交易,江旬义根本不需要再摆宴。江旬义坚持再摆宴,就已经说明了苏桦絮在他心中地位很重要。这一点恐怕苏玲都瞧出来了,所以才会不高兴的离开。
  楚钰秧说:“不知道江旬义什么时候才能抱得美人归啊,他一番苦心,苏桦絮都没发现,真是好可惜啊。”
  赵邢端说:“回房去了。”
  楚钰秧赶紧屁颠屁颠的追了上去,说:“我还没有感叹完呢。”
  楚钰秧解开了脚印的问题,但是仍然不知道杀死江东儒的凶手是谁,而且除了那一些猜测之外,他们也没有新的进展。
  第二天一大早,楚钰秧又跑到宴厅去了,里面还是乱七八糟的,没有收拾过。不过因为过了好几天没有进展,留在这里官差也都呆不住了,就撤回了衙门去。这边一个人也没有。
  楚钰秧吃了早饭就跑过去了,赵邢端一转身的功夫都瞧不见他人影了,不过一想就知道,楚钰秧也没几个地方可去。
  赵邢端找过来的时候,楚钰秧正蹲在门坎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赵邢端说:“快下来,门坎你也踩。”
  楚钰秧跳下来,说:“我没有踩门坎,我是蹲在门坎上观察的。”
  赵邢端说:“没有区别。”
  楚钰秧说:“我刚才站到江东儒遇害的那边往门外瞧了一眼,还是什么也没瞧见啊。难道他看的并不是门外?”
  “那是哪里?”赵邢端问。
  江东儒当时面朝门口瞪大眼睛大喊了一声,大家都下意识的往门外去瞧,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这种反应的确是下意识的,因为他们都在屋里,也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除了门外有东西,还能是哪里有东西呢?
  楚钰秧摇头,说:“不知道。”
  他站了起来,然后走进门里,说:“是不是有什么蛛丝马迹,我们没有找到?”
  楚钰秧里里外外的找了一圈,还把门开开合上的关了好几遍,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他一直弯着腰,维持了半天这个姿势,腰都有点疼了。
  赵邢端瞧他弯着腰撅着屁股,低头查看的样子,忽然脑子里有些不太纯洁的联想。主要是楚钰秧这个动作有点暧昧,让他忍不住脑补起来。
  楚钰秧今天穿着一身蓝色的长衫,非常合身,尤其是弯着腰的时候,臀部要不包裹的很贴合,弧度完美,让赵邢端想要走过去顺着抚摸下来。
  楚钰秧还抬着右手扶着墙,估计是因为老弯着腰累了,扶着墙支撑一下。不过这个动作,再加上他弯腰的动作,就更加暧昧了。
  赵邢端瞧得嗓子里干渴起来,走过去在他臀部轻轻打了一下,说:“一直垂着头,头不晕?”
  “哎呀。”楚钰秧突然被他一拍,吓了一跳,就要抬起头来,不过忽然脖子上一轻,就有个东西顺着他的领子滑出来了,楚钰秧顿时大喊一声,喊得赵邢端魂都要吓没了。
  “啪嗒”一声。
  一样东西掉在了地上,定眼一瞧,原来是赵邢端送给楚钰秧的那块玉佩,花了两千两金子买来的。楚钰秧说要戴在脖子上,果然就戴在了脖子上,不过绳子竟然开了,就这么掉在了地上。
  楚钰秧心疼的心都碎了,立马蹲下来,将玉佩捡起来,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说:“端儿,你拍我做什么?幸好没有坏,要是裂了怎么办?”
  赵邢端淡定的说:“再买一块。”
  楚钰秧:“……”
  楚钰秧将玉佩捡起来擦干净了,然后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什么。
  赵邢端已经将他手中的玉佩拿过去,重新穿上绳子,系好扣子,说:“我给你戴上。”
  楚钰秧被他拉了起来,赵邢端顺势将绳子给他挂在脖子上,然后手就留在了他的后颈处,轻轻的暧昧的来回摩挲了几下。
  “唔……”
  楚钰秧还在思考,被他一摸就是一个激灵,不自在的说:“端儿,我在思考,你不要搞破坏。”
  赵邢端看他皱着眉,又好像很舒服的表情,心中忍不住发痒,说:“不舒服?”说着又在他后颈处来回的揉捏。
  楚钰秧觉得脑子里麻软了,就是太舒服太暧昧了,让他不只身体软了,脑子里都不能思考了。
  赵邢端捏着他的后颈,一只手一推,就将半开的门给掩上了,说:“别出声,小心别人发现。”
  楚钰秧气得翻白眼,说:“你不乱摸,我就……”
  话没说完,楚钰秧就闭了嘴巴,不然喉咙里的呻吟声就差点溢出来。
  赵邢端微笑着,低头在他颈侧上啃咬,又张嘴含住了他的耳垂,用舌头来回挑逗拨弄,用牙齿细致的研磨。
  楚钰秧觉得脑子里什么都不剩了,一片空白,没想到自己耳朵比脖子还要敏感,腿一下子就软的站不住了。
  赵邢端还犯坏,并不伸手搂住他的腰,任由楚钰秧靠着门不断的往下滑。
  楚钰秧站不住了,只好伸手勾住赵邢端的脖子,防止自己坐到地上去。这么一来,就好像楚钰秧主动邀吻一样。
  赵邢端瞧他一脸通红,目光迷茫又水汽弥漫的样子,蛊惑的在他耳边低声问:“要我吻你吗?”
  楚钰秧早就晕头转向了,仰着脖子去找赵邢端的嘴唇,不过他身体疲软,仰着头嘴唇也只够到了赵邢端的下巴,就在他下巴上胡乱的亲了两下,然后还伸出舌头来乱舔两下。
  赵邢端被他挑逗的呼吸粗重了,楚钰秧还越舔越往下,他手上没有力气,本来勾着赵邢德脖子,已经出溜到勾着赵邢端的肩膀了,正努力的仰着头,在他喉结上来回舔着。
  楚钰秧忽然轻呼了一声,差点就出溜的坐在了地上,赵邢端搂住他的腰,不至于让人摔倒,不过软趴趴的楚钰秧还是被他压的半躺在地上。
  赵邢端立刻吻住了他的嘴唇,狂风暴雨一样的吻一下就席卷下来。吻得楚钰秧彻底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还以为自己就要窒息晕过去。
  楚钰秧迷迷糊糊的被赵邢端放开了,坐在地上,靠着门大口喘气,半天才醒过梦来,顿时羞耻的脸色通红。
  赵邢端摸着他红彤彤的脸,说:“现在才知道害羞?刚才怎么勾引我的?”
  “呸呸呸!”楚钰秧立刻炸毛了,说:“是你又用美人计!是你勾引我的!”
  “嘘——”赵邢端用手指在他嘴唇上一点,说:“声音太大了,会被人听到的。”
  楚钰秧立刻捂住嘴巴,生怕路过的人听到自己的大喊大叫。
  赵邢端说:“还要吗?”
  楚钰秧气哼哼的别过头,说:“我可不是每次都会中计的。”
  赵邢端笑了笑,说:“我拉你起来。”
  楚钰秧说:“我自己能起来。”
  他觉得如果让赵邢端知道,自己被吻得太舒服,以至于都没有力气了是一件丢人的事情。不过其实赵邢端早就知道了,不然两个人也不会从站着变成坐在地上了。
  楚钰秧用手撑着地,想要爬起来,忽然动作一顿。
  赵邢端问:“怎么了?大腿还疼?”
  “呸呸呸!”楚钰秧说:“我是觉得这块地有点奇怪。”
  “先起来,地上太凉。”赵邢端将人拉了起来。
  楚钰秧说:“刚才我的玉佩掉在地上,就觉得声音有点奇怪了,结果你……咳咳,刚才我往地上一撑,更感觉到了。”
  赵邢端立刻蹲下来,伸手敲了敲,说:“有空层。”
  宴厅的地板全是木地板,实木地板刷了一层漆料,看起来大气又美观。宴厅是新修建之后就没有用过的,所以地板没什么人踩,漆料保存的都很完好。
  楚钰秧也像模像样的敲了敲,说:“快刨开我们瞧瞧。”
  赵邢端将自己的佩剑解下来,然后在地板缝隙间一划,“卡”的一声,就将那块地板给翘了起来。
  “有东西!”楚钰秧立刻说。
  赵邢端也看到了,地板打开,有一块是空的,空间并不大,里面的确有东西,而且是复杂的东西,根本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他们都没有贸然的伸手去拿里面的东西。
  楚钰秧探头瞧了瞧,说:“好像是机关一类的东西啊,做的还很精巧,端儿你懂这些吗?”
  地板下的空间就这么大,里面的东西也很小巧,感觉是用铁片和铁丝组成的,铁丝连通着铁片,另一端埋进了旁边一块地板里,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往前连通。
  赵邢端说:“的确是机关,这里应该是机括,就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楚钰秧顿时从地上跳了起来,说:“原来是一个开关!”
  楚钰秧跳起来,就往宴厅里面跑去,然后开始搬凳子,落了一个又落一个,看起来要蹬梯爬高的样子。
  赵邢端眼皮一跳,觉得楚钰秧的动作实在太危险了,两个凳子一边大,落在一起还没对准,这要是踩上去不掉下来就奇怪了。
  赵邢端赶紧抢过去,将人给拽了下来,说:“要干什么?”
  楚钰秧指着头顶,说:“要上去看看吊灯上面的屋顶,我觉得那个开关根本就是连接着吊灯的,吊灯根本不是巧合砸下来,而是有人当时踩了机关。”
  赵邢端说:“抱紧我。”
  楚钰秧立刻双手抱住他的腰,赵邢端纵身一跃,展开轻功就带着楚钰秧跳上了房梁。吊灯本来就是固定在房梁旁边的,从这个位置正好能瞧得清楚。
  “果然是这样……”
  楚钰秧露出了然的神色,又让赵邢端带着他下去了。
  两个人下来之后就把宴厅的地板全都刨了,那机关做的很隐蔽,开关设置在了门边,就是门边那块地板。只要轻轻一踩,地板收到重力凹陷下去,就会触碰到机关。
  宴请客人的时候,大门势必要全都打开,这样一来,那块带着开关的地板就会被掩藏在门后,不会有人轻易就能踩到。
  而机关最终连接的就是首席座位头顶上的那个吊灯,开关开启,吊灯就会掉下来,这一切根本就不是巧合,而是有人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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