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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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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吵的人被赶走,楚钰秧伸着脖子往门口瞧,想看看那女人是不是直接被扔出大门口的。
  不过护院们走的远了,实在是看不到的。
  楚钰秧看到一个鹅黄色的身影,偷偷的溜了过来,竟然是那个叫做苏玲的小姑娘。
  苏玲是个女孩子家,而且还没出阁,所以不便抛头露面。不过她听说那个小妾跑来闹场,心中担心她哥哥,于是就偷偷溜过来瞧情况。
  宴厅里太热闹了,没人注意到她。
  她溜进门来,就藏在了门后面,露着一个小脑袋伸着脖子瞧。
  楚钰秧好奇的眨了眨眼睛,那小姑娘正好看到了她,有点羞涩的对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楚钰秧对着苏玲眨了眨眼睛,好像是回应了一样。
  赵邢端当然发现有人溜进来了,伸手捏住楚钰秧的后脖颈子,说:“老实点。”
  楚钰秧相当不服气,说:“男人不让瞧,怎么小姑娘也不让我瞧。”
  赵邢端木着一张脸,说:“不让瞧。”
  楚钰秧:“……”
  端王爷太理直气壮了,楚钰秧一时竟然想不到如何应对。
  苏桦絮很快就发现了探头探脑的苏玲,他吃了一惊,跟江旬义说了一声,就要过去找苏玲。
  江旬义说:“没关系,我陪你过去。”
  楚钰秧小声说:“端儿,你看人家江公子多温柔。”
  赵邢端:“……”
  江旬义当下拉着苏桦絮就往门口走,宴厅里人很多,敬酒的人也多,大家推杯把盏也没注意到别的。
  江旬义这一离开主席位,坐在旁边的江东儒忽然站了起来,满脸惊恐害怕的样子,突然两眼盯着门口“啊!”的惨叫一声。
  这一变故实在是太快了,众人都是吓了一跳,有人望向门口,有人望向打搅的江东儒,都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这般惊恐害怕,只是门口什么也没有。
  然而,就在江东儒大叫的下一刻,更大的变故发生了。
  “轰隆”一声。
  就瞧江东儒头顶的一个庞大吊灯,忽然就毫无征兆的一歪,直接掉了下来,转瞬之间就将正下方的江东儒给砸中了,还将旁边两个椅子给砸碎了。
  宴厅里顿时变得嘈杂起来,离得近的人们纷纷散开。
  吊灯很大,上面插着好多蜡烛,这一掉下来差点把桌布给点着了。
  主桌本来有几个人,不过江旬义苏桦絮两个正巧离开了,另外几个人在和旁边桌的人敬酒,只有江东儒坐在那里。
  众人全都愣了,江旬义反应过来,赶紧带着人跑过去,将巨大的吊灯搬起来。
  江东儒是面朝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是被砸晕了。他头上有血,显然是被吊灯砸破了,不过出血并不多,也没有别的伤口。
  大家瞧见都松了一口气,觉得这吊灯虽然很大,但是并不至于砸死人,多办也就是给砸晕了而已。
  楚钰秧被赵邢端护在身后,他们离得也不远,刚才有碎瓷片飞过来,差点伤到了楚钰秧。
  楚钰秧探头去瞧,忽然就听老管家说道:“不对劲儿。”
  老管家和一个小厮将江东儒扶起来,让他靠坐在椅子上。结果老管家一低头,就吓了一大跳,江东儒的鼻子和耳朵里竟然流出一股股的黑色血水,紧接着嘴巴里也流出一股。
  “死了?!”
  老管家往江东儒的鼻子前面一探,一点呼吸也没有。
  
  第38章 凶手他死了2
  
  宴厅里一下子就乱了起来,江旬义和苏桦絮都是一愣,全都没有想到江东儒就这么死了,估计在场的众人,也全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江旬义当即伸手探了一下江东儒的鼻息,果然一点进气出气也没有,他又要伸手去按江东儒脖子上的脉搏。
  “等等!”
  楚钰秧大喊一声,江旬义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中。
  楚钰秧拉着赵邢端就挤到了跟前,低头看了看已经死掉的江东儒。
  赵邢端目光在尸体上扫了一眼,说:“他中了剧毒,他的血里也有毒,碰到会有危险。”
  江旬义吃了一惊,这才注意到江东儒五孔流血,震惊的说:“中毒了?”
  江东儒刚才进了宴厅的时候还好好的,坐下来也就喝了一口酒夹了一口菜,怎么就中毒死了?
  众人脸上都是变色,一时间宴厅里喧哗吵闹不止,都怀疑自己的酒菜里是不是也有毒药。
  苏桦絮立刻说:“不可能!他吃过的东西喝过的酒,我们都有吃过,怎么会只有他一个死掉了呢?”
  江旬义拍了拍他的手背,让他不要太激动。
  苏桦絮也觉得自己过于失礼了,不过他实在不相信是饭菜中有毒。不管饭菜中的毒是谁下的,下在江家的宴席里,传出去对江旬义的名声多不是很好,以后还有谁敢到江家来谈生意做客?
  江旬义还算是冷静,说:“出了这种事情,都是大家不想看到的。看来今天的酒宴是要暂停了,众位贵客远道而来,江某让小厮带众位先下去休息,一会儿会让人送上酒菜和热水。大家稍安勿躁,待江某查清了事情经过,就给大家一个交代。”
  有人死了,来客们虽然不想继续在江家待下去,不过这么一走了之也不是事情。江旬义话说的有理有度,死的又是江家的人,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纷纷跟着小厮丫鬟就离开了宴厅。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宴厅,一下子变得有些冷清了。
  苏玲吓得脸都白了,她年纪还小,哪里见过死人,缩在角落里害怕的发抖。
  苏桦絮看着心疼,江旬义就说:“你先带玲儿回房去罢,这里我会处理的,你去陪陪她,不要担心。”
  苏桦絮点了点头,带着苏玲出了宴厅,忍不住又回头瞧了瞧。
  众人陆续走的差不多了,楚钰秧一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拿出一块手帕来,折叠好了,准备垫着手挪动一下江东儒的尸体。
  “我来。”赵邢端见了,就将他手中的手帕接了过来,说:“你要瞧什么?”
  赵邢端怕楚钰秧一个不小心也中毒了,并不想让他碰尸体。
  楚钰秧倒是没跟他客气,指挥着赵邢端,让他把尸体的脑袋托起来。
  江旬义在旁边瞧着,说:“在下已经让人到官府去报官了,两位可看出了什么端倪?”
  楚钰秧说:“不是因为吃了什么东西才中毒的,而是更直接的,毒素进入了血液里,可以说是见血封喉呢。”
  江旬义有些吃惊,不知道楚钰秧是如何看出来的。
  楚钰秧看起来年纪不大,穿着也不差,瞧上去像极了不谙世事的小公子。尤其赵邢端对他的宠溺庇护之意又丝毫不加掩饰,让人更觉得其实楚钰秧并没有什么本事,反而需要很多的保护。
  楚钰秧指着他脑袋上被砸破的地方,说:“这里。”
  江旬义探头去瞧,果然就瞧那伤口的地方血色不对劲儿,不只是发暗发黑,而且带着一股墨绿之色,显然是中毒了。
  赵邢端皱眉,看了看被搬到一边的大吊灯,说:“你的意思是,吊灯上淬了见血封喉的毒?”
  楚钰秧说:“很有可能是这样的。”
  楚钰秧点了点头,然后走过去想要查看吊灯。
  江旬义更是吃惊了,说:“什么?吊灯上淬了毒?这……这真是闻所未闻。那么吊灯掉下来就并不是偶然了?是有人故意为之的?”
  如果在吊灯上淬毒,吊灯一直挂在屋顶上,淬毒有什么意义?除非吊灯砸下来,这样才能致人于死地。如果这么说下来,这个吊灯早就被人做了手脚,并非意外掉下来的。
  “难道有人设计好了,要杀我叔父?”江旬义脑子里一团糟。他虽然经商是一把好手,但是从没遇到过这样奇怪的命案。
  楚钰秧蹲在地上仔细的查看吊灯,并没有立刻回话,屋里一时间很安静。
  外面有脚步声,却不是赶来的官差,而是去而复返的苏桦絮。苏桦絮神色匆匆,走了进来。
  江旬义说:“你怎么回来了?没有陪着玲儿?”
  苏桦絮说:“我有点担心……玲儿有丫鬟陪着,我特意让两个丫鬟陪着她,应该不会有事情的。”
  江旬义听到他说的话,眼神忽然亮了一下,不过苏桦絮没有发现,他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官老爷!就在里面!”
  大家听到外面尖锐的女人声音,都有点惊讶,目光均向着门外瞧去。就瞧见那苏家的小妾趾高气扬的带着几个捕快官差走进来了。
  江旬义更是吃惊,他是派了人去报官的,却不想那苏家的小妾却带着官差来了。
  苏家小妾被人轰出去,气得脸都青了。她怎么甘心就这么咽下这口气,在门口徘徊者想办法,准备继续找江家的晦气,不能让苏桦絮真的风风光光嫁给江旬义,万一以苏桦絮有了靠山,回来争夺他儿子的家产怎么办?
  就在苏家小妾一筹莫展的时候,竟然听说里面死人了,而且死的还是江旬义的叔父江东儒。
  小妾喜出望外,立刻就跑到衙门去报案了,带着捕快官差风风火火的赶过来。
  一进了门,苏家小妾就指着江旬义的鼻子,扬着下巴叫起来:“官老爷,就是他,凶手就是他。”
  “你胡说些什么?”苏桦絮一惊,立刻说道。
  “你吼什么吼?啊?”苏家小妾恼了,伸手就要给苏桦絮一巴掌,尖锐的指甲往苏桦絮脸上抓去。
  江旬义立刻伸手挡住那小妾的手,说:“这是我江家,江家出了事情,也轮不到别人来插手。”
  “哎呦!”苏家小妾冷笑,说:“官老爷,这江东儒肯定是江旬义杀的,而且这个苏桦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肯定是帮凶。”
  江旬义听了她的话,脸色瞬间就变了,看起来也被她给惹恼了。
  “说话要讲证据。”楚钰秧出了声,说:“你这么肯定,是亲眼瞧见了他们行凶吗?若不是就是诬告。”
  “你是什么东西!”苏家小妾横了楚钰秧一眼,说:“我看啊,你和他们也是一伙的,你也是凶手!”
  楚钰秧眨眨眼,说:“你知道恶人先告状这个道理吗?”
  “你什么意思?”苏家小妾指着楚钰秧的鼻子,说:“你的意思是,我是凶手?”
  “有嫌疑。”楚钰秧点点头。
  苏家小妾冷笑,说:“江东儒死了我有什么好处,啊?你倒是说说啊。倒是江东儒死了,江旬义的好处可大了!江家的财产本来都是江东儒的,他这一死啊,江旬义全都占了!”
  那女人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是一级棒,简直不能和她说理的样子。
  楚钰秧也瞧出来了,干脆闭嘴不说话了,继续看他的吊灯。
  “怎么不说话了?不说话了!心虚了罢!”苏家小妾得意了,冷笑连连,说:“官老爷,您看到了,他可认罪了,快把他们都抓起来罢!对,还有他,也是帮凶!带回去给我狠狠的用刑,狠狠的打,看他们招供不招供。”
  苏家小妾作死技巧已经满点儿,最后还不忘了把站在一旁冷眼不语的赵邢端给捎上,也指着端王爷的鼻子说。
  官差们也为难,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不过苏家这女人向来惹不得,嚣张跋扈是出了名的,所以官差们并不想惹她,就打算把他们全都带走,回去慢慢审了再说。
  一个官差伸手就要去拽楚钰秧,赵邢端胳膊一抬,就将腰间的长剑合着剑鞘顶了出去,撞在那官差胳膊肘上。
  官差手臂一下子就麻软了,嘴里“嘶”的抽了一口冷气。
  “谁允许你动他的?”赵邢端说话声音不大,不过冷飕飕的。
  那官差被打了一下,刚想要张嘴谩骂,但是竟然被赵邢端的声音给震慑住了,愣是半天缓不过神来。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拒捕!”为首的捕快恼了,大声喝问。
  赵邢端并不多言,伸手取下一块令牌,在那捕快面前翻了一下。
  为首的捕快一愣,脑子里“嗡”的一声就开了锅。
  这地方虽然不是很富足,不过离着京城很近,所以消息并不算太闭塞。他们这些做捕快官差的,在京城里也是有些许朋友的。他打眼一瞧那令牌,整个人都懵了,一眼就认出来,这是皇帝赏赐给端王爷的令牌。
  那捕快腿一软,差点就给跪下了。
  楚钰秧摆摆手,说:“别跪别跪。”
  捕快立刻膝盖上用劲儿,没跪下去,麻溜的站直着,心中还有些感动,觉得端王爷或许是没有官架子的。
  楚钰秧又说:“这是案发现场,你一跪,把地上的碎渣滓沾走了怎么办?”
  捕快:“……”
  小捕快不认识端王爷的令牌,不过他们全都是听捕快头子的话的。
  因为角度问题,江旬义根本就没看到那块令牌,而苏家小妾虽然瞧见了,但是根本不识货。
  苏家小妾还叫嚣着,说:“官老爷,怎么回事啊,怎么还不抓人走。”
  “我呸!”那捕快头子恼了,差点被她给害死,这要是抓了端王爷到大牢里,他一家子老小的脑袋,全都砍十遍也不够砍的。
  捕快头子立刻脸红脖子粗的喝骂苏家小妾,说:“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个什么?他们怎么可能是凶手?我看你是恶意诬告,倒像是凶手!”
  “官老爷……我……”
  苏家小妾都懵了,她家老爷向来和官府有打交道的,没成想自己却被捕快给骂了。
  苏家小妾气不过,说:“好好好,你们!你们等着!”
  说罢了用力跺着脚就走了。
  苏桦絮不明所以,都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来找茬的人却已经离开了。
  “这……这案子……”捕快头子不敢抬头瞧赵邢端了,说话都结巴了,说:“请……请公子示下,这案子应该怎么……查……”
  捕快头子见赵邢端不穿朝服,到了这地方也没有通知官府,估摸着是不想声张身份的,所以也不敢点破了,只是谦卑的问。
  赵邢端说:“该怎么查就怎么查。”
  捕快头子一听,立刻点头,说:“是是是,小人这就去把仵作找来。对对,大人也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楚钰秧探头,问:“你们大人会验尸?”
  捕快赶紧摇头。
  楚钰秧说:“那来了也是白来,别来捣乱了。”
  捕快不敢反驳,立刻点头,说:“是是是,这位小公子说的是……”
  捕快头子是有眼力见儿的,瞧端王爷护着这位小公子,恐怕也不是什么一般人,哪里敢反驳他的话。
  苏桦絮都有点懵了,看官差谦卑的样子,这两个人的身份恐怕是大有来头的。若是一般富商人家,哪里能让官府害怕成这样。
  苏桦絮看了一眼江旬义,江旬义对他点了点头,似乎已经知道他要对自己说什么。
  江旬义虽然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不过早就猜到是大有来头的人了。他对这两个人都是以礼相待的,也没有刻薄怠慢,对方也不像是不讲理的人,想来也应该并无大事。
  捕快头子说完了话,屋里就安静了。
  楚钰秧不说话,盯着吊灯瞧,赵邢端就不说话,一直站在他身边。
  其他人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时间也都没话说了,屋里特别的安静,有点诡异的感觉,尤其旁边还有一个尸体在呢!
  仵作很快就赶过来了,手脚麻利的开始验尸,带了很多工具来,看起来还算是专业的。
  仵作得出的结论和楚钰秧一样,是中毒而死,而且致命伤口就在头上,毒素应该是从头上的伤口进入身体的。毒素非常霸道,以至于片刻之间,江东儒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已经死掉了。
  楚钰秧跟着仵作又瞧了半天的尸体,这会儿就改成蹲在尸体前面不作声了。
  “发现什么了?”赵邢端终于说话了,让屋里的众人都松了口气。
  楚钰秧皱眉,说:“有一个指纹。”
  众人听他一说,都瞪大眼睛往楚钰秧指的地方瞧。楚钰秧蹲在尸体面前,却指着吊灯。
  吊灯掉下来并没有砸坏,只是上面的蜡烛掉了满地。吊灯下方一个地方有血迹,就是砸破江东儒额头的地方。
  不过楚钰秧指的并不是吊灯的下部,而是上部,接近于连接屋顶的地方。
  大家仔细一瞧,还真亏得楚钰秧眼神好,那里的确有个指纹,而且看起来很清晰。
  这宴厅修好之后一直没用,虽然有人长期打扫,不过吊灯太高,也不能常擦,所以尤其是连接屋顶的地方,土是比较多的。在薄薄的一层灰土下面,有一个比较清晰的指纹,看起来像是大拇指的指印。
  看起来像是某个人,手上不小心沾了油泥,然后又碰了吊灯的上部,这才留下的指纹。
  “是不是,装吊灯的时候,小厮留下来的?”苏桦絮问。
  虽然吊灯掉下来的确很蹊跷,但是这种油泥指印,也并不能证明什么。说不准就是小厮装吊灯的时候弄上的,那个地方又不起眼,不注意根本瞧不见,就这么一直留下来了。
  “的确很有可能。”楚钰秧点头,说:“我刚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刚才,我不小心瞧见了一个让我震惊的发现。”
  楚钰秧说着,就托起了江东儒尸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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