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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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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不怕不怕,不是有老爷抱着你呢吗?”施信斐哄着女人。
  原来现在陪着施信斐的就是那个泼辣的江氏,不过江氏撒起娇来也是娇滴滴的声音,可没有先前那么泼辣野蛮,哄得施信斐言听计从的。
  赵邢端听了一会儿,就从屋顶上落了下去,悄然摸进外间去,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里间两个人做的激烈非常,哪里知道屋里进了人。赵邢端找了一圈,并无什么有用的发现,他就出了房间,又进了隔壁的书房。
  楚钰秧等了半天的人,等的都要睡着了,迷迷糊糊听见“吱呀”一声,才瞧见赵邢端从窗户矮身钻了进来。
  楚钰秧问:“怎么样?”
  赵邢端摇了摇头,说:“没有什么发现。”
  楚钰秧托着下巴,说:“施信斐忽然匆匆忙忙离开,肯定是被吓到了。你说他见了一个神秘的人,那个人到底是谁?我看施信斐这家里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差抬屁股走人了。如果有什么线索,恐怕施信斐也早就给毁掉了,现在没准只有一个办法!”
  赵邢端问:“什么办法?”
  “让施信斐自己说!”楚钰秧自豪的说。
  赵邢端:“……”
  赵邢端说:“你有办法让他自己说?”
  楚钰秧摇头,说:“当然没有。”
  赵邢端:“……”
  楚钰秧说:“但是没准他的侍妾知道点什么也说不定。你想啊,施信斐那么好色,他那几个侍妾吹一吹枕边风,没准就能套到一点东西呢。”
  赵邢端皱眉。
  楚钰秧说:“但是那几个侍妾为什么会把事情告诉我们呢?”
  赵邢端也想不出办法来了,沉默了一会儿,他再一侧头,一口气就憋在胸口上……
  楚钰秧已经托着下巴闭着眼睛,看样子是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天色的确已经很晚了,赵邢端叹了口气,明天若是再找不出个所以然来,施信斐一家子真的就要走了。
  赵邢端将人从椅子上抱起来,然后把他抱到床上去,熄了灯,熟练的给楚钰秧解开衣服。
  赵邢端有一种又当爹又当妈,而且还随时兼职侍卫和丫鬟的错觉。他给楚钰秧将外衫除掉,挂在一边,免得第二日早上皱皱巴巴的没办法穿。然后又给楚钰秧拉好被子。
  赵邢端和衣躺下,以免晚上有什么特殊情况,他就没有要脱衣服的意思。
  屋里内有光,不过赵邢端的眼睛适应了黑暗,还是将楚钰秧的脸看的清清楚楚。
  赵邢端忍不住慢慢的凑过去,将嘴唇贴在楚钰秧的嘴唇上,轻轻的撕摩起来。
  他一想到楚钰秧眼睛亮晶晶的说他兄长温柔什么的话,就生了一肚子的气,想着难道楚钰秧觉得自己不够温柔?
  端王爷恐怕还没对别人这么温柔体贴过,楚钰秧真是头一份还不知足。
  赵邢端气得不行,但是亲吻楚钰秧的动作却又放的轻轻的,让这个吻变得愈发缠绵温柔。
  灵活的舌头,熟练的撩开楚钰秧的牙关,在他嘴里舔侍着。赵邢端呼吸越来越粗重了,他觉得温柔这种事情,的确不适合自己。渐渐的,他的温柔变得急不可耐,变得极具侵略性,吮吸和撩拨都变得霸道强硬起来。
  楚钰秧喉咙里“哼”了一声,显然是呼吸不畅了。不过赵邢端舍不得放开他,继续深入着,舌头一个劲儿的往里顶弄,简直要顶到楚钰秧的喉咙里。
  “嗬”的一声。
  赵邢端忽然放开了楚钰秧的嘴唇,然后身体拉开了一些距离,嘴唇也紧紧的闭住,目光死死盯住楚钰秧。
  “端儿,怎么灯灭了?”
  楚钰秧揉了揉眼睛,声音中带着浓重的鼻音,一看就是半睡半醒的状态,说:“我是不是想着想着睡着了。”
  赵邢端松了一口气,楚钰秧显然不知道自己被吻的事情,他离开的速度还是很快的。
  赵邢端现在头疼,头疼欲裂,而且还有一个地方也疼,比头还要疼好多倍。
  端王爷舌头疼……
  被突然醒过来一合嘴巴的楚钰秧给咬了一口……
  赵邢端闭着嘴巴,舌头又疼又木,嘴里还有点甜腥味儿,肯定是破了,而且还挺严重的。
  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赵邢端认真的反思。
  楚钰秧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东西,伸手乱抓,说:“端儿,你在不在啊?”
  赵邢端赶紧握住他乱摸的手,万一摸到不敢摸的地方就坏了。刚才吻得太激烈,赵邢端下面有点不太妙。
  端王爷忍着舌头疼,说:“在。”
  “哦。”楚钰秧说:“你也睡着了吗?”
  端王爷又言简意赅的说:“睡。”
  楚钰秧说:“可是我口渴,我想喝水。”
  赵邢端喘着粗气,认命的下床给他倒水,然后递给楚钰秧,让他喝。
  楚钰秧喝了一杯茶水,咂了咂嘴吧,说:“奇怪了,施家的茶水里怎么有点锈味?”
  赵邢端:“……”
  并不是茶水里有铁锈味,而是楚钰秧嘴里有点血腥味。他刚才把赵邢端的舌头咬破了,虽然是不自知的,不过嘴里留了一点血,没有味道就怪了。
  赵邢端默默的把茶杯又放回去了,然后将楚钰秧按倒,说:“睡。”
  楚钰秧这回老实了,躺下继续睡觉,没有一会儿就睡着了。
  赵邢端闭着眼睛,在嘴里默默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应该不出血了,也不是那么疼了,就是顿顿的发木,说话的时候身不由己,好像大舌头转不过弯来……
  端王爷默默的想着,明天或许就好了。
  后半夜倒是相安无事,第二天早上起来,赵邢端醒了,发现自己的舌头更木了,比昨天晚上情况更糟糕。
  楚钰秧神清气爽的起床,又开始了他活力十足的一天。
  楚钰秧说:“端儿,接下来怎么办?”
  端王爷惜字如金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楚钰秧说:“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不如我再去找找那个施睦,他好歹也是施信斐的儿子,再去问问他罢。”
  赵邢端仍旧惜字如金,摇头。
  忽然,赵邢端皱眉,说:“有人。”省略了“来了”两个字。
  赵邢端立刻转身就藏了起来,楚钰秧看着门口,等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了。他能听到脚步声,因为脚步声真的很大,好像很多人过来了。
  然后就是说话声。
  “老爷,就是这间房间。”
  “就这里?”
  “对,昨天我亲眼看到少爷带这个人回来的。”
  “我也瞧见了。”
  “少爷昨天晚上拿着酒菜进去,很晚都没有回去。”
  “说不定就是这个人,把少爷绑架了。”
  “砰砰砰!”
  外面的人不耐烦的砸门,高声喊道:“开门!不开门我们要砸门了。”
  楚钰秧眨眨眼,心想又不是我家的门,砸坏了虽然可惜,但是人家主人家都不心疼,自己也不好多管闲事啊。
  于是楚钰秧就没出声,瞧着他们砸门进来的……
  门外的人涌进来,好几个高大的护院,后面是施信斐,还有那个妖孽男人。他们一进来就愣了,看着好端端坐在门口喝茶的楚钰秧,愣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施信斐看起来已经上了年纪,胡子都白了,而且已经开始发福,样貌只能算中下,和施睦一点也不像是父子。
  楚钰秧说:“几位有什么事情吗?”
  “你是什么人?”施信斐瞪着眼睛问。
  楚钰秧笑眯眯的说:“我是施公子请来的客人。”
  施信斐仔细一打量楚钰秧,眼睛忽然有点发直,觉得眼前这少年人样子颇为不错,竟然有些个色心大起。
  楚钰秧当然没有那妖孽男人好看,不过好歹也是非常清秀,气质算是不错的,笑起来的样子尤其吸引人。
  施信斐语气瞬间就软了,问:“哦?你是我儿带回来的?”
  施信斐一下子就想歪了,毕竟有个秦诉的事情作为先例呢。
  那个叫秦诉的果然是长相妖孽的男人,他一瞧就知道施信斐心中打的什么算盘,说:“老爷,还是先问问少爷的去向罢。”
  施信斐横了秦诉一眼,显然嫌弃他多话,然后好声好气的问楚钰秧,说:“我儿昨天晚上一直和你呆在一起?”
  楚钰秧说:“子时之前是,施公子找我来喝酒聊天,子时之前他就回去了。”
  施信斐听他说“喝酒聊天”,忍不住就笑了,笑的非常暧昧,显然不信他们只是喝酒聊天。
  秦诉立刻说道:“少爷回了房间,然后呢?你是不是偷偷尾随,将少爷带走了?”
  楚钰秧一听,有些不解,问:“施公子发生了什么事情?”
  施信斐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他,色迷迷的说:“我儿今个早上突然不见了。”
  施信斐说的不慌不忙的,楚钰秧还以为不是什么大事情,结果听别人一补全,楚钰秧都开始怀疑施睦不是施信斐的亲儿子了。
  昨日夜里,施睦被赵邢端扔了回去,然后今天早上却忽然不见了。
  施睦的房间门关着,没有上锁。丫鬟推门进去想要服侍少爷早起,进到里屋就傻眼了。
  床边的地上有一滩血迹,施睦不知所踪,房间里的一扇窗户开着,窗台上有个血脚印。脚印不是很清晰,不过看样子是施睦的。
  楚钰秧一听,眼珠子就开始转起来。
  秦诉说:“老爷,不管如何,这个人是昨天最后见到少爷的,少爷突然失踪,他的嫌疑最大,老爷一定不能放他走。”
  “对对!”施信斐立刻点头如捣蒜,那叫一个坚定。他色迷迷的瞧着楚钰秧,本来就不打算放楚钰秧走,这回他可是有了个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了。
  楚钰秧哪能不知道施信斐想的什么,除非瞎子,在场的众人恐怕没人瞧不出来施信斐的色心。
  楚钰秧不慌不忙的,说:“我当然不会一走了之了,就怕等会儿是施老爷却要赶我走呢。”
  施信斐一听楚钰秧这话,心都酥了,觉得是楚钰秧故意撒娇勾引他,那尾音还打着弯儿,勾人的不行。
  施信斐咳嗽了一声,说:“你们都先出去,我来单独问问他。”
  秦诉咬着牙,看起来嫉妒极了,但是不敢说什么,就退了出去。
  其他人也退了出去,房间里就剩下楚钰秧和施信斐了。
  当然还有一个赵邢端,赵邢端就在不远的柜子后面,此时脸色难看极了。他恨不得立刻就出去,将施信斐打个半死,方能一解心头之恨。
  楚钰秧围着桌子转了半圈,趁着背过身的机会,给赵邢端打了个眼色,挤眉弄眼的,让他先不要出来。
  赵邢端忍了又忍,这才没有立刻出现。
  施信斐色迷迷的瞧着楚钰秧,说:“你坐的那么远,咱们也不好说话。”
  楚钰秧说:“我耳朵很好的。”
  施信斐说:“我是觉得,离得远啊太见外了。”
  “这样?”楚钰秧歪头想了想,说:“倒也是。”
  楚钰秧说着就站了起来,主动走到了施信斐的身边,然后坐下。
  施信斐盯着他的腰腹部看了好几眼,越瞧越喜欢,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说:“我瞧你啊,不是京城人罢?以前没有见过你。”
  “以前没见过没关系。”施信斐挪着身体,几乎要贴上楚钰秧,说:“以后啊,你跟着老爷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要什么都有。”
  施信斐伸手要摸楚钰秧的脸,楚钰秧往后一躲就躲开了,说:“施老爷,施公子失踪了,您怎么不担心?”
  施信斐说:“嗨,他都那么大了,要去哪里去哪里,我担心也担心不过来啊。他玩够了就回来了。”
  楚钰秧惊讶的说:“可是刚才秦公子说,施公子屋里有血迹。”
  施信斐说:“没准就是磕了一下,血迹也不多,出不了人命的。况且了,窗台上只有我儿一个脚印,一瞧就是他从窗户跳出去的啊。”
  施信斐摩拳擦掌的,说:“小美人,别说他了,你快来好好伺候伺候老爷我罢。”
  施信斐已经装不下去了,立刻就要往楚钰秧身上扑。
  楚钰秧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一兜手,全都泼在了他的头上,然后站起来往后一跳,快速的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扔在地上。
  “哎呀,施老爷,真是对不住,我手滑了。”楚钰秧道歉道的一点诚意也没有。
  施信斐被泼了一脸凉茶水,简直狼狈不堪,脸一下就拉下来了,跳脚大骂说:“好你个贱人,假矜持什么?都跟我儿子上过床了,还一脸清高样,我今天……”
  他话说到这里,声音一下子就卡住了,施信斐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地上的东西。
  那东西是楚钰秧扔在地上的,施信斐定眼一瞧,简直如遭雷轰,又像是被吓得丢了魂魄,整个人都傻了。
  丢在地上的是一块小令牌,赵邢德赏赐给楚钰秧的。
  楚钰秧笑的天真无邪,蹲下去将令牌捡起来,然后吹了吹上面的土,说:“哎呀,不小心掉了,这东西可是个宝贝呢。”
  “这这这……”施信斐哪能瞧不出来,那是皇上御赐的令牌,皇上身边备受宠信的平侍卫身上就有那么一块,还不曾见过别人也被赏赐了。
  施信斐瞪着楚钰秧,再瞧不出楚钰秧哪点勾人了,现在他眼里,楚钰秧就像个来索命的恶鬼一样。
  施信斐吓得面色惨白,说:“这是皇上赏赐的?”
  楚钰秧故作惊讶的说:“施老爷也是懂行的吗?”
  施信斐吓得就差跪下磕头了,说:“这位公子,我刚才那是不知道,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记仇。”
  楚钰秧说:“施老爷何出此言呢?”
  施信斐悔的肠子都青了,原来刚才楚钰秧说的那句,一会儿还怕施信斐赶着他离开,并不是开玩笑的,其实是早有计划了。
  施信斐一连告饶,试探的说:“公子驾临我这儿,难道是皇上有什么吩咐?”
  楚钰秧说:“只是昨日遇到了施公子,聊得投机,就被施公子请来做客了。”
  “是是是是。”施信斐一连串的答应。
  楚钰秧说:“没想到施公子却忽然失踪了,就像秦公子说的那样,虽然并不是我做的,但是我也脱不了干系。为了证明我的清白,这件事情我不会坐视不管的,当然也不会逃走的。施老爷,能带我去瞧瞧施公子的房间吗?”
  “这……”施信斐脸色不怎么好,不过却不敢说不,只好磨磨蹭蹭的带着楚钰秧往施睦的房间去了。
  他们前脚刚到了施睦的房间,一个小厮却忽然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说:“老爷!不得了了,端王爷到门口了。”
  “什么?”施信斐大惊失色,端王爷素来是不好惹的,这无缘无故的,端王爷怎么到他们这来了?
  施信斐说:“端王爷来干什么的?不不,快先将端王爷请进来。”
  楚钰秧一听就乐了,看来赵邢端也找到个光明正大进入施府的理由。
  施信斐顾不得楚钰秧了,留了楚钰秧一个在施睦房里,然后连滚带爬的去迎接端王爷了。
  赵邢端已经进了大门,脸色差到了几点,看的施信斐后背发凉,硬着头皮走上去,说:“端王爷大驾光临,不知……”
  赵邢端目光冰冷刺骨,盯着他说:“听闻施大人扣下了本王府上的人,所以本王特意先来问个究竟。”
  “什么?”施信斐吓得差点坐下,他什么时候扣了端王爷府里的人?施信斐一时摸不着头脑,忽然就想到楚钰秧,顿时身体抖了抖,说:“是……是一位小公子?”
  那楚钰秧拿着皇帝的令牌,这会儿又变成了端王爷府里的人。施信斐觉得自己好像捅了马蜂窝一样。
  施信斐连忙说:“是误会是误会!”
  施信斐吓得屁滚尿流,完全都不及想别的事情了。按理来说,他们才带着人找到楚钰秧,消息哪能那么快传出去。不过现在施信斐怕的要死,根本想不到这些,心里已经将所有过错都推给了秦诉。
  施信斐一连串的告饶,说:“端王爷,您可要明察,是我误听了小人的谗言,这才……”
  “人在何处?”赵邢端不想和他废话。
  施信斐赶紧带着端王爷去找楚钰秧,然后一路上不停的赔罪。
  赵邢端进了施睦的房间,就看到楚钰秧蹲在地上正仔细研究着血迹,他身边还有个人,身段婀娜风流,分明是个男人,却真的比女人还漂亮数倍,就是那个叫做秦诉的。
  秦诉口里正说着:“你在这里假装好人?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你把少爷到底弄到哪里去了?”
  施信斐一看到秦诉,登时就怒不可遏了,觉得都是秦诉害他,说:“端王爷,就是他,都是秦诉,是秦诉误导我的,您可要明察。”
  秦诉一惊,听施信斐说什么端王爷,忍不住仔细打量起赵邢端来。京城里怕是没人不知道端王爷,那是皇帝的同胞兄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大家都将端王爷传的神乎其神,却少有见过端王爷面的,没成想今天他却见着了。
  秦诉一瞬间连呼吸都要停了,觉得施睦虽然长相不错,却完全不能和端王爷相提并论,就更不用说施信斐了。他跟着施信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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