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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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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邢端声音都嘶哑了,低声说:“我只是想安慰你一下。”
  楚钰秧说:“有你这么安慰的吗!”
  赵邢端笑了一声,低头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说:“用我的身体安慰你,不喜欢?”
  楚钰秧顿时被赵邢端声音苏的神魂颠倒了,都忘记反抗了。
  不过楚钰秧腰都伤了,身上还有几处磕紫了,赵邢端也舍不得折腾他。最后用嘴巴帮楚钰秧做了一次。
  楚钰秧腰疼,晚上一翻身就疼,一晚上都没睡好。赵邢端一大早就把御医又给叫过来了,再让御医给楚钰秧瞧一瞧。
  楚钰秧听说宴北过来瞧自己,就在外面,说:“让他进来吧。”
  赵邢端有些不赞同,用被子把楚钰秧包的严严实实的,楚钰秧现在衣冠不整的,让其他男人瞧了,赵邢端心里不高兴。
  宴北进来看到楚钰秧躺在龙榻上,有点发懵,不过楚钰秧和赵邢端的表情太自然了,彻底把宴北给弄糊涂了。
  宴北说:“楚大人,你生病了?”
  楚钰秧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摇了摇手,说:“没事没事,就是,小病小痛而已。”
  “哦哦,那就好。”宴北说。
  御医刚给楚钰秧看完病,正拿了新的药膏出来。
  宴北瞥了御医好几眼,楚钰秧眼尖的发现,说:“宴北,你也病了吗?”
  “不不,”宴北赶紧说:“我是想找御医讨教一下,讨一种药的。”
  楚钰秧觉得奇怪,说:“御医不就在这里,你问罢。”
  宴北有点不好意思,拉着御医小声的问了几句,不过声音太小了,楚钰秧根本没听到。
  御医听了倒是脸上一点奇怪的表情也没有,这让宴北松了口气。御医很自然的就从药箱子里拿出一盒药来,递给宴北,又说了两句。
  楚钰秧一瞧那小药盒,顿时脸上表情丰富了起来,因为这药盒楚钰秧常见啊,赵邢端经常给自己用的,御医哪里估计是常备着,所以宴北一说他就立刻拿出来了。
  楚钰秧顿时就兴奋了,眼睛亮的吓人。
  赵邢端一瞧,顿时觉得头疼,估计楚钰秧又在想着欺负的坏点子了。
  宴北拿到了药特别的高兴,本来他想告辞离开的,不过楚钰秧忽然叫住了他。
  楚钰秧说:“宴北,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药啊。”
  宴北支支吾吾不太好意思说:“只是……伤药而已。”
  楚钰秧嘿嘿嘿的坏笑了几声,说:“我这么聪明,你还想骗我?从实招来,你祸害了哪家的良家少年!”
  宴北顿时面红耳赤,说:“我……”
  楚钰秧笑眯眯的对他招了招手,说:“宴北啊,我告诉你吧,这个药并不是很管用的,涂上去效果不是很好。我这里有另外一种药,只要涂上去就超级有效果哦,特别管用!不是我吹的!”
  楚钰秧说着,就趴在赵邢端的耳边说了两句话。
  赵邢端一脸无奈的瞧着他。
  楚钰秧摆了摆手,让他赶紧去。
  赵邢端就起身拿了一个小盒子过来。
  楚钰秧坏笑着就交给了宴北。
  宴北接过来一瞧,盒子非常精致,一看里面的药就是好东西,打开就闻到一股香气,还挺好闻的。
  宴北道了谢,说:“真是多谢楚先生了。”
  楚钰秧摆摆手,说:“不用谢不用谢,你去送药吧,看你这么着急,不如给你放一天的假啊。”
  宴北一愣。
  楚钰秧说着就戳了戳赵邢端,赵邢端只好给宴北放了一天的假,让他回家去了。
  宴北一走,楚钰秧差点笑出眼泪了来,如果他腰不疼的话,一定会在床上打滚的。
  楚钰秧给宴北的那盒药,就是上次顾长知送给他坑他的那盒药。药膏的确很好用,但是里面催情的效果也太好了,楚钰秧完全不敢用第二次!可恨的是,后来见到顾长知,赵邢端还管顾长知要了配方,特意让人调制了一抽屉的这种药膏!
  宴北揣着那盒药膏,就跟捡到了宝贝一样,高高兴兴的就往回去了。
  他回去那会儿,谢安易刚吃饱喝足了,精神恢复了一点,正准备要不要出门打听一下最后一块玉佩碎片的下落。
  然而谢安易还没出门,那边宴北忽然就回来了。
  谢安易愣了一下,说:“你怎么回来了?”
  宴北说:“我带药回来给你了。”
  “药?”谢安易奇怪的说。
  宴北说:“对啊,这个给你,据说涂上就不疼了。”
  谢安易接过精致的小盒子,打开就闻到一股香味儿,里面是粉嫩色的药膏,看起来有点太过于暧昧了。
  他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是什么药了,顿时面红耳赤,说:“你,我才不要。”
  宴北连忙说:“我没有要羞辱你的意思,不过我那天是太粗鲁了,你还是涂上一点罢,不然身子难受也是你受苦啊。”
  谢安易身体的确是非常不舒服,今天还算是好的,不过下面红肿的厉害,一时半会儿好不了的样子。
  宴北回来了,谢安易也别想出去打探消息了,只能老老实实的在府邸里呆着。
  中午吃过饭,宴北就在院子里练武,谢安易累了,回房间去休息。他躺在床上,拿出那个小盒子看了一眼,最后还是打开来,想着不能跟自己过不去,虽然有些羞耻,但是没准抹了药就真的好了呢。
  谢安易哪里知道这药有助兴的作用,自己躲在屋里,偷偷摸摸的就褪下裤子来涂药。
  他本来想神不知鬼不觉,但是谁想到……
  宴北练武练的出了一身汗,烧了一桶热水,想要拿件换洗的干净衣服,然后就去洗澡的。
  宴北推门进去,立刻就听到谢安易痛苦的呻吟声音,他顿时就被吓了一跳。
  赶紧跑到床边,就看到谢安易衣衫不整,尤其是裤子退到了膝盖下面,正满脸通红的在床上乱蹭着。
  宴北一下子傻了眼,嗓子眼里发出咕咚一声,艰难的吞咽了一口,眼睛瞬间就拔不出来了。
  谢安易此时已经被药效折磨的要疯了,眼前的人影都是模糊的,完全不知道干什么好。
  宴北说:“安易,你怎么了?”
  他伸手扶住谢安易,谢安易身上滚烫的很,感觉到宴北皮肤上的凉意,立刻就紧紧攀在他身上。
  宴北顿时脑子里就炸了,他喜欢的人紧紧抱着他,还在他身上不断的乱蹭撩拨,宴北哪里受得了。
  宴北猛的就把谢安易抱了起来,然后大步的就出了房间,也忘了拿换洗的衣服,直接将人抱到了厨房去,那里摆着一桶烧好的热水,正冒着袅袅的热气。
  噗通一声,宴北就将谢安易放在了里面。
  谢安易瞬间全身都湿了。
  水很热,谢安易呻吟着,想要逃出浴桶,他现在全身都热,一碰到热水更不舒服。
  不过宴北不让他跑,自己脱掉了衣服也跳了下去,把谢安易紧紧的压在浴桶壁上。
  谢安易被药效折磨疯了,他隐约看到宴北,就疯狂的缠了上去,脑子里不自觉的回忆起上次两个人纠缠时的战栗感觉,竟然让人回味不止。
  谢安易配合着宴北对自己的探寻和深入,药效过去的时候,他已经疲惫不堪了,脑子里也清醒了起来,只是身体里那种陌生又快乐的余韵还是让他全身发麻。
  谢安易搂住宴北的脖子,不断的喘息着,一点推开他的力气也没有了。
  等谢安易再醒过来的时候,窗户外面已经是一片的漆黑了,好像已经是半夜时分,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他的身边有人,是宴北,宴北也睡着了,正紧紧搂着他。
  宴北的体温很高,让他觉得挺暖和的,谢安易迷迷糊糊的,竟然觉得有点留恋这种温度。
  谢安易一动,宴北就醒了,立刻紧张的问他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喝水,还是饿了想要吃饭。
  谢安易听着他一连串的发问,一点也没有力气回答。倒是宴北语气中的担心和关切,让他的气消了一点。
  谢安易缓了一会儿,咬牙说道:“你给我的是什么药?”
  “我,我也不知道……”宴北老脸红了。
  谢安易说:“我看你是诚心的。”
  “不不,”宴北赶紧说:“虽然我很喜欢你,也,也想和你做那种事情,但是我没想过要给你下药的。”
  宴北倒是诚实,弄得谢安易脸都红了,说:“那你,那你还碰我。”
  宴北说:“我见你那样子,就没忍住。”
  谢安易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宴北给他倒了一杯水,小心的扶着他喝下去,然后又扶着他躺下,说:“安易,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谢安易吓了一跳,就看到宴北用专注的目光盯着他,他顿时有点心慌起来。
  他们发生了两次关系,都是在奇怪的情况下发生的,而且谢安易发现,都不是宴北强迫自己的,而是自己“主动”的。虽然这个主动也不是谢安易的本意……
  谢安易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杀了宴北。按照他以前的性格,宴北死十次都不够了,但是宴北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谢安易心跳有点快,他好久都没遇到像宴北这样的傻子了。收留一个陌生人,还对别人那么好。
  谢安易发起了呆,宴北听他不回答,有点失落。
  宴北说道:“你快休息罢。”
  谢安易忽然说:“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宴北一愣,挠了挠头,一脸傻笑,说道:“我也不知道。”
  谢安易已经被他傻乎乎的样子弄得没脾气了,说:“你这个人真傻,你就不知道给自己说点好话。”
  宴北笑着说:“我一时没想到。”
  谢安易闭上眼睛,说:“我想想再说。”
  “想什么?”宴北奇怪的问。
  不过谢安易没回答,宴北琢磨了半天,忽然想到,谢安易难道是再回应刚才自己的问话?
  宴北激动的不得了,不过谢安易已经睡着了,他不敢打搅谢安易休息,只能自己一个人咧着嘴巴傻笑。
  那边楚钰秧欺负了老实人,觉得特别高兴,然后让赵邢端抱着他吃饭,吃了饭就真的让赵邢端抱着自己往郭家去,赵邢端自然是乐意的。
  赵邢端抱着楚钰秧到了郭家,江琉五和耿执瞧见了都有点纳闷。
  耿执说道:“楚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江琉五用奇怪的眼神瞧着楚钰秧,想着难道是楚钰秧和赵邢端昨天晚上做的太激烈了,楚钰秧下不来地了?
  楚钰秧看到江琉五的眼神,立刻说道:“小五儿,不要把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套用在别人身上啊。”
  江琉五顿时红了脸。
  耿执奇怪的说:“什么事情?”
  江琉五不说话,楚钰秧嘿嘿坏笑了两声,倒是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说道:“情况怎么样了?”
  江琉五说:“郭夫人在房间里,昨天晚上没什么事情发生。”
  耿执点头,说:“就是郭家的人,也真是够能折腾的。”
  “怎么了?”楚钰秧好奇的问。
  昨天他们走了,耿执和江琉五留下来守着。晚上是全程有人守夜的,郭夫人倒是安静,不过郭家其他人就不安静了。
  先是那个姓刘的护院,非要见郭夫人,吵吵闹闹的,问他什么事情他也不说,只说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那会儿江琉五已经休息了,后来听到声音被吵醒了,跟着耿执一起过去查看事情。
  刘护院相当的嚣张,不过后来耿执他们来了,耿执一瞪眼那样子还是挺凶的,他人高马大,比高壮的刘护院还高出了半个多头来,刘护院瞬间就怂了,骂骂咧咧的几句,就那么走了。
  江琉五和耿执到底也没搞懂,刘护院是干什么来的,两个人就准备回去再休息。谁想到走回去的路上就又出了事情。
  他们两个往回走,大半夜的突然听到女人的哭声,吓得江琉五一个激灵。
  还好并不是什么鬼夜哭,而是真的有个女人哭得梨花带雨,而且他们认识,就是郭大人的那个小妾。
  小妾哭着,她身边还有个男人,正搂着她的肩膀问声细语的安慰。耿执武功好,大老远的定眼一瞧,这可是吓了一跳,那男的竟然是郭大公子。
  耿执说:“这郭家可够乱的。”
  郭大公子竟然和他爹的小妾有私情,小妾哭了一会儿,郭公子就搂着她开始亲的滋滋有声,眼看着就要幕天席地做起来了,还熟门熟路的。
  耿执当时急中生智,咳嗽了一声,那小妾和郭公子吓得魂不附体,连忙就跑了。
  楚钰秧听得忍不住大笑,说:“你不会把人家给吓萎了吧?”
  耿执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
  楚钰秧笑罢了,托着下巴说道:“我好像突然知道了什么。”
  赵邢端说:“知道了什么?”
  楚钰秧说:“我要再去问问某人一些问题。”
  楚钰秧伸手搂住赵邢端的脖子,说:“端儿,驾,抱我去找那个小妾。”
  赵邢端:“……”
  赵邢端将人抱了起来,顺便伸手拉了一下他的屁股,说:“搂好了,小心掉下来。”
  小妾昨天晚上受了惊吓,这会儿才刚刚起床,听说赵邢端来找她,高兴地喜出望外,不过再一看,赵邢端并不是一个人来的,怀里还抱着一个人。
  小妾立刻有点不高兴了,说:“楚大人这次来,是有什么事情?”
  楚钰秧说:“我要问你一点事情。”
  小妾态度很不好,说:“我知道的已经全都说了,别再问我了,我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
  楚钰秧也不恼,说:“你昨天不是还让我给你保守秘密吗?”
  “你,你威胁我?”小妾恶狠狠的瞪着楚钰秧。
  楚钰秧说:“你如果这么认为,我不反驳。”
  “你!”小妾气得说不出话来。
  楚钰秧说:“现在你愿意听我的问题了吗?”
  小妾说:“我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了!”
  楚钰秧眨眨眼,说:“那算了,我去找郭公子问一问?”
  “你,你……”小妾说:“你卑鄙小人。”
  楚钰秧笑起来,说:“我一直觉得卑鄙小人也比伪君子好的多了。”
  小妾无话可说了,说:“你要问什么?”
  楚钰秧说:“更夫来闹郭家的那天,你听到了郭夫人和郭大人吵架。”
  小妾点头,说:“对,千真万确。”
  楚钰秧说:“那个时候,你跟谁在一起?”
  “没有人,就是自己。”小妾说。
  楚钰秧说:“大半夜的你为什么在外面?”
  小妾说:“睡不着四处转转不行吗?这里又不是你的府邸。”
  楚钰秧眨眨眼睛,笑眯眯的说:“我的府邸里也就不会有你了啊。”
  小妾瞪着他。
  楚钰秧又说:“更夫说听到郭府有一男一女偷情,你觉得那一男一女有可能是谁?”
  小妾顿时慌了,说:“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
  楚钰秧说:“可是昨天晚上,我的属下说看到你和郭大公子搂在一起。”
  小妾脸色惨白,眼珠子转了好几圈,忽然噗通就跪在了地上,说:“大人明鉴,是,是大公子他,他强迫我的……我也是没有办法。”
  小妾知道被人撞了个正着,再辩解也没有办法,干脆一股脑就推倒了郭大公子的头上。
  楚钰秧说:“我对你们怎么勾搭上的其实没什么兴趣。我只想知道,更夫口中说的,是不是你和郭大公子在私会。”
  小妾立刻哭成一个泪人,期期艾艾的说是。
  小妾进府时间不长,不过很快就被冷落了,心里不舒坦。又一次大晚上的到花园里吹风,就遇到了刚回府来的郭大公子。
  两个人很快就勾搭成奸,然后隔三差五的就到固定的地点去约会。那里地方偏僻,两个人以为不会被人发现,谁想到却被一个更夫听了墙根。
  出事那天,郭大公子出去谈生意了,小妾没有人陪,晚上睡不着就想要四处走走。她走到之前经常来的地方,忽然就发现郭夫人和郭大人吵架,她不敢过去了,也就回放睡觉了。
  小妾说:“你已经什么都知道了,我实在是没有任何事情可说了。”
  楚钰秧又问:“你认识那个姓刘的护院吗?”
  “什么护院?”小妾问。
  楚钰秧摇了摇头,就让赵邢端抱着他走了。
  赵邢端说:“更夫发现的原来是郭公子和那个小妾在幽会。”
  楚钰秧点了点头,说:“不过是很恰巧的看到了一场命案。”
  更夫是想要看别人私会的,没想那天私会的人不在,反而看到了一场意外的命案。
  楚钰秧说:“至于人头……我们需要去找一找证据。”
  赵邢端问:“去哪里找?”
  楚钰秧说:“那个刘护院的房间在哪里?”
  护院并没有自己的房间,睡得都是大通铺,有一个下人单独的小院子。
  因为是白天,护院们都不在,这里反而是最安静的地方。
  赵邢端抱着楚钰秧飞身而入,很顺利的就进了门。
  房间里有股呛鼻的味道,估计是睡得人太多了,又不经常通风,所以有些难闻。
  楚钰秧说:“我差点被熏晕了。”
  赵邢端也皱了皱眉。
  楚钰秧被赵邢端放在一张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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