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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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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英雄过来喊,“冬天,你念错了吧?不是雷声轰隆响,是雷声阵阵响。”
  黄单说,“还真是。”
  他奇怪的问,“英雄,这好像是翠铃姐自己写的诗,你怎么知道的?”
  张英雄龇牙笑,“我问翠铃姐借过书。”
  黄单哦了声,“英雄,翠铃姐真厉害,这里面的诗,我一个都不懂。”
  “我也不懂。”张英雄抹把脸上的汗,靠着墙抖腿,吊儿郎当的说,“随便看着玩儿吧,不是什么人都有那学问。”
  黄单说,“翠铃姐还很年轻,怎么不再嫁呢?”
  张英雄白了他一眼,“你傻啊,翠铃姐当然是为了大贵哥咯。”
  黄单说,“可是大贵哥都死两年了。”
  “翠铃姐总不能一辈子守活寡吧?大贵哥地下有知,肯定也不希望看到她那样。”
  张英雄说,“谁知道呢。”
  黄单随口问,“对了,英雄,大爷爷家怎么没人啊?”
  张英雄摇头说,“不晓得。”
  他咂嘴,“大爷爷是个孬子,你们能聊的起来?”
  黄单说,“我把金银花丟他家了。”
  “不就是金银花嘛。”张英雄说,“西边多的是,要多少有多少。”
  发觉探究的效果不理想,黄单起身离开。
  他忽略了张英雄,现在才将对方按进嫌疑人的框框里。
  目前看来,王月梅的嫌疑还是最大。
  当天夜里,一场雨悄无声息地降临,惊扰了整个村庄。
  黄单起身去关窗户,瞥见外头屋檐下的陈金花,不知道站了多久。
  他没出声,在窗边偷偷看着,见到陈金花的肩膀轻微抖动,哭了,又笑起来。
  在这样的雨夜,此情此景有些恕
  黄单吞咽唾沫,犹豫要不要出去,陈金花已经转身回屋。
  雨没有撑到天亮,在黎明之前就停了,太阳如常照射,阳光依旧炙热。
  黄单起早去田里放水,挑秧靶,忙的脚不沾地,好在李根家忙完了,天天过来帮他。
  这前脚刚忙完田里,后脚就要去收玉米。
  黄单和李根一块儿去的。
  两家的玉米地挨着,差不多都有一亩多宽,杆子瘦瘦高高,能挡住一些阳光。
  黄单背着篓子,按住玉米杆儿,抓住一根玉米掰下来,拽掉上面的须须。
  李根把带的水放地上,自个也坐上去,“到哥这儿来。”
  黄单草帽下的眼睛一瞥,“有一地的玉米等着收呢。”
  李根叉着腿笑,“所以也不差这一会儿。”
  黄单不搭理,他怕胳膊被叶子刮到,就穿了长袖长裤,从家里到玉米地,走这一段路,出了一身汗。
  李根过去,从后面单手抱住黄单的腰,另一个手伸到前面,“看哥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黄单垂眼,在男人的掌心里看见一盒雅霜。
  “……”


第21章 乡村爱情
  太阳渐渐西斜,日落黄昏,给地上的两条人影披上火红的霞光。
  黄单的脸上没有血色,浑身是汗,头发丝都在滴水,他的眼睛通红,脸上布满泪痕,天空的颜色都不纯粹。
  李根亲他的脸,亲他的唇,“哥好喜欢你。”
  黄单的鼻子是红的,全程被李根捂住嘴巴,这才没有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要不是有菊花灵,他肯定会在李根给自己抹雅霜的时候,就已经晕过去了,不可能撑下来。
  黄单望着夕阳,这个男人拿走了他好多样东西,不止是初吻。
  “哥,我叫你轻着点,你说好,结果呢?你又撒谎。”
  李根叼住一根烟,慵懒的笑道,“傻孩子,你也不看看那是什么时候,你哥我也做不了主啊。”
  黄单把他的烟拿走,“你欺负我。”
  李根握住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打两下,“好好好,是哥的错,哥不该欺负你。”
  黄单瞪一眼,“我快疼死了。”
  李根的唇角一压,抱住他的脑袋就亲,“哥下回一定轻轻的。”
  黄单心说,鬼才信你。
  李根拿起地上的褂子,口袋里掉出来不少玩意儿,有止血的新鲜草药,消肿的干草药,还有几个糖,一条蛇骨链子,显然是为这场战做了充足的准备。
  黄单,“……”
  李根的面皮一热,他咳一声,把蛇骨链子给青年戴上。
  黄单看看链子,“不是说不能戴吗?”
  李根在黄单的脸上亲一口,“这儿又没其他人,戴着给哥看,哥心里高兴。”
  他剥一颗糖,塞进黄单的嘴里,“含着,甜。”
  黄单用舌尖把糖裹住,拨拨蛇骨,“哥,我腰疼,你给我穿衣服吧。”
  李根捏一下他的鼻子,满眼的宠溺,“行,哥给你穿。”
  黄单的耳边有笑声,他扭头,见到男人刚毅的脸上挂着笑容,像一只解馋的大猫,“哥,你笑什么?”
  李根露出一口白牙,“哥开心啊。”
  “你是不知道,哥想你想的要命,一见到你,就恨不得把你搂怀里亲。”
  黄单说,“我俩天天见。”
  李根啧啧,“那哥怎么还这么想你呢?想的魂都快没了,说,你是不是妖精变的?”
  黄单说是啊,“我晚上十二点会变回去。”
  李根给青年把褂子扣上,“那你是什么妖精?”
  黄单说,“黄鼠狼。”
  李根,“……厉害。”
  他忍不住在青年的脸上捏一把,“黄大仙,上后面的草地上躺着去吧。”
  黄单疼的吸气,“你别捏我。”
  李根见青年的眼眶湿润,声音里带着哭腔,他低骂一声,竭力压制着欲火,“小祖宗,你快点走,赶紧的!”
  说着,李根就把青年转过去,背对着自己。
  黄单没走,“鞋。”
  李根嘴里骂骂咧咧,却蹲下来,握住他的一只脚,为他抹掉脚底板的灰土,把布鞋给他穿进去,“张冬天,你哥我这辈子就没这么伺候过谁。”
  黄单看着男人的发顶,又去看他宽厚的背部,看那些滚落的汗珠,也看一条条的抓痕,半响抿了抿嘴。
  李根没管自己家的地,只去收黄单家的,把那些玉米一篓子一篓子的背到板车上放好。
  天快黑的时候,俩人才从地里回去。
  李根拉着板车往家走,车上是一堆金黄饱满的玉米棒子,还有他媳妇儿。
  晚上李根来找黄单睡,他夜里要是发烧了,或者是拉肚子,自己也能在身边,及时带他去诊所。
  哪晓得黄单睡的跟猪一样。
  李根再三检查,终于确定,他媳妇儿天赋异禀,是可造之材。
  躺回床上,李根半眯着眼睛,手在青年的肩膀上轻轻摩挲,白天那事儿,真他妈的快活。
  要是一天能来上几回就好了。
  李根的心里火烧般燥热,低头在青年的耳朵上咬了两下。
  黄单蹙起眉心,“疼……”
  李根立马就松了口,把人抱在怀里摸摸。
  炎夏过后,天气慢慢转凉,没那么忙了,地里锄锄草,收收花生,棉花,街坊四邻唠嗑的时间越来越多,村里的氛围也越来越懒散。
  李根接了活儿,去尹庄做小工,大概要个把月时间才能回来。
  这事在村里传来,也有人想跟着一起去,赚一点是一点,毕竟没有人会嫌钱多。
  吴翠玲问,“大哥,你是不是缺钱啊?”
  李根嗯了声,他打算在年前攒些钱,过完年把妈说服,带上冬天,一块儿离开村子,去他之前工作的城市,那里的环境好,条件也好,无论是看病吃药,还是就业都很有利。
  吴翠玲没再多问。
  李根从尹庄回来没多久,王月梅出事了。
  黄单在厨房烧水,听见广播声才知道王月梅不见了,就赶紧丢下火钳跑出去。
  陈金花在院里剪辣椒,她拿剪刀把红彤彤的长辣椒剪成一截一截的放在桶里,一部分腌起来,大部分都要挑到镇上去打成辣椒酱。
  “冬天,你等等,妈跟你一块儿去。”
  陈金花快速摘掉围裙,把手擦擦,一瘸一拐的跟上黄单。
  黄单边走边问,“妈,你傍晚去大妈家没有?”
  “没去,那么多辣椒要弄,妈哪有时间啊。”陈金花叹气,“早知道会出这档子事,妈就是不弄辣椒,也会去陪你王大妈坐坐。”
  黄单瞥见左边的一拨人,他的身形一顿,脚步飞快的跑上去,“哥,找着了吗?”
  李根的面色是从未有过的慌乱,“还没。”
  他似乎是想去拉黄单,抱怀里好让自己安心些,手伸在半空,又有顾虑,就放回去了。
  吴翠玲气喘吁吁,抹掉汗湿的发丝说,“大哥,妈肯定没事的,我去上河场问问,有消息就马上告诉你。”
  黄单看着吴翠玲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系统先生,王月梅在哪里?”
  系统,“抱歉,在下没有权限,无法回答。”
  黄单,“好吧。”
  天已经昏暗,视线比白天差,全村都出动了,他们拿着火把,在村里村外都找了好几遍,就是找不到人。
  所有人都很费解,王月梅下半身瘫了,没法行走自如,她怎么出去的,又是去了哪儿啊?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回来,也不跟家里说一声。
  李根被强烈的不安击垮,他的情绪处在失控的边缘,嗓子喊哑了。
  黄单硬拽着李根回去。
  俩人进门时,发现院子里的鸡都不进窝。
  按照平时,这个点,鸡早就已经在窝里待着了。
  李根的心里划过一丝怪异,他走过去,在鸡窝那里蹲下来,头凑进去看。
  下一刻,李根跌坐在地。
  臭气冲天的鸡窝里塞了一具尸体。
  王月梅死了。


第22章 乡村爱情
  村里有十几户人家; 都是街坊四邻。
  平日里虽然没少嚼舌头根子; 泼脏水,吐唾沫,可真要是哪家出个什么事,都会去搭把手。
  村长在广播里一说,大家伙就放下手上的活儿全部出动了; 他们前前后后的寻找; 也没找着人; 就没再找下去。
  毕竟这么晚了; 个个家里都是上有老下有小; 还等着吃饭呢。
  就在大家伙刚歇下来时,突然听到一声叫喊,那喊声悲痛异常,听的人头皮发麻; 心里发怵。
  他们立刻闻声赶到王月梅家,被院子里的情形惊住了。
  大家在找了那么长时间; 喊的嗓子冒烟儿; 都没找到一个瘫痪的人以后,多少都有一些不好的猜测,只是没说出口。
  但是亲眼看到地上一动不动的王月梅,还是说不出话来。
  随着村长的一声大叫; 所有人都打了个哆嗦; 随后就露出复杂之色。
  曾经风光无限,追求者遍布十里八村; 活的比任何人都要精致的王月梅死了。
  死在这样一个普通的日子里,死的不明不白。
  除了黄单和李根,没有其他人知道,王月梅并不是死在放杂物的屋中,而是死在那个又臭又小的鸡窝里。
  黄单知道李根隐瞒的原因,他是不想母亲死后,还被人说三道四。
  如果让别人知道了,再传出去,有些人肯定会在背地里评论,唏嘘,嘲讽。
  瞧瞧,那王月梅生前是多注重外表的一人啊,衣服多不说,甭管是二十岁,三十岁,还是五十岁,头上都老是戴花,栀子花,金银花什么的,打扮的很漂亮。
  她更是高傲的很,这个看不起,那个也看不起,一味的追求完美,连自己亲生的小儿子都不待见,偏心偏的大家伙都看不下去,谁忍不住劝两句,就会被逮着冷嘲热讽。
  到了了,死的时候,还不是跟畜牲没什么两样。
  恐怕还不止会这么想,那些人还会单独拿出鸡窝这地儿吐口水,鸡啊,那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就王月梅那风光史,太适合了。
  所以李根不会说,他不可能让母亲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一个笑柄。
  黄单只是想不通,这是谁干的。
  他接触王月梅的时间不长,把自己的理解和原主的记忆结合起来,包括听闻的那些片段,可以联想到,王月梅是怎样一个人。
  对他人苛刻,对自己更是如此,容不得一点瑕疵和污点。
  凶手把王月梅的尸体塞进那么肮脏的地方,那是一种极大的侮辱,将她拼命活出来,自豪而骄傲的一生都强行覆盖上了脏臭味,永远跟随着她。
  以王月梅的性格,去了阴曹地府,都会抬不起头。
  这里面究竟有多大的憎恨,厌恶,仇怨?
  黄单蹙蹙眉心,就在今天白天,他还认为王月梅杀害李大贵的嫌疑最大,已经准备把答案填写上去,递交任务结果。
  没想到她死了。
  黄单感觉自己已经走进了一条死胡同,还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推进去的。
  是不是可以像排除何伟那样,把王月梅排除掉了?
  黄单的眉心拧在一起。
  他所看到听到的种种,一直都对准王月梅,现在的死亡太过突然,让他陷入一种混乱的境地。
  从上河场赶回来的吴翠玲踉跄着扑在王月梅身边,大声痛哭,“妈……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黄单这才回过神来。
  看了眼第二个嫌疑人吴翠玲,他垂下眼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吴翠玲哭的厉害,鼻涕眼泪全往下来,她惊慌无措,有人去拉她,有人在劝着什么,乱成一团。
  院子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悲伤。
  鸡都回窝了,它们凑在一块儿,开心的啄着翅膀,只知道霸占窝的人终于没了,却不知道那是一个死人。
  李根发出那声叫喊之后,就没再说出一个字。
  他太安静,让人害怕。
  黄单回去一趟,对着坐在门槛上的陈金花说,“晚上我去哥那儿睡。”
  陈金花抹眼泪,“行吧,你多劝劝李根,让他想开点。”
  黄单在水缸里舀一瓢水,蹲在地上把水往手上倒,“妈,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中午见王大妈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
  陈金花叹气,“生命无常,这人啊,说没就能没了。”
  她的语气里多了埋怨,“一个两个的都不在身边陪着,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你王大妈那身体,根本就不离开人!”
  黄单说,“翠铃姐和哥都有事在忙,他们也不知道王大妈会出意外。”
  陈金花拧了把鼻涕,甩在地上拿鞋底一擦,她随意在褂子下摆抹两下,“如果他俩中间,有一个能多上点心,你王大妈又怎么可能出这种事?”
  “好好的大活人,就这么死了,还不知道是谁干的……”她按着胃部喘气,脸色非常不好,“算了,不说了。”
  黄单问道,“妈,你胃又疼了?”
  陈金花靠着门框,“年纪大了,小毛病就是多,没什么大事,缓一缓就行。”
  黄单说,“药呢?你放哪儿了,我去给你拿。”
  陈金花的表情有几分古怪。
  黄单猜到了什么,“已经吃完了?”
  陈金花没说话。
  黄单头疼,“妈,药没了,你怎么不跟我说啊?”
  陈金花说,“那药贵的很,一小包就要好几块钱,难吃的要死,还不管用,妈觉着多喝点水,注意着点比吃什么都好。”
  黄单收回探究的目光,陈金花在等死。
  他按眉心,在原地来回走动,“明天我去镇上给你买药。”
  陈金花说,“你买回来,妈也不吃。”
  黄单说,“那就扔掉。”
  陈金花没好气的说,“你这胆子越来越大了,现在都敢威胁你妈了啊!”
  黄单把水瓢放回水缸里,“妈,身体是最重要的,你看看王大妈,说不在就不在了,哥突然就没了妈,我不想跟他一样。”
  陈金花拍拍褂子上的灰,“你也老大不小了,自己能照顾自己。”
  黄单盯着面前的妇人。
  陈金花扶着门框站起来,转身往堂屋走,“锅里煮了花生,你拿盆盛一些带过去,晚上饿了吃。”
  黄单站在原地,看着妇人一瘸一拐的身影,眯了眯眼说,“妈,我知道王大妈走了,你的心里一定很不好受,但是人死不能复生,你别太难过了。”
  陈金花的脚步顿了顿,哎了声说,“妈晓得的。”
  黄单端着花生去李根家,村长他们都回去了,圈里的猪饿着肚子,在生气的拱着木栏杆,全靠它一头猪之力,打破死气沉沉的氛围。
  奈何猪怎么使力,都没人搭理,它今晚是注定要饿着肚子睡觉了。
  黄单去屋里,把花生放在桌上,抓一把递给坐在床头的男人,“哥,吃点花生吧。”
  李根闷声抽烟。
  黄单的手酸了,就换一只,他坐在床边,不知道怎么办,哪怕是面对堆积如山的图纸,三番两次的熬夜加班,都没这么无力过。
  屋里的烟味浓烈,往呛鼻的程度靠拢。
  李根掐掉烟屁股,就去拿火柴,点燃一根接着抽,他没哭,没出声,在靠烟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黄单自个把手里的盐水花生剥了吃掉,起身去厨房。
  两个大锅都是冰冷的,缸里有白花花的大米,灶台上放着带壳的黄豆,篮子里有红薯叶,还有几个裹着一圈泥土的小红薯。
  平时是吴翠玲烧饭,这会儿她快哭晕过去了,也不可能过来做晚饭。
  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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