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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剪红线[穿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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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眉一挑,穆谣问:“是跟你有关的人?”

一说回这事,笑容渐渐从聂源枫脸上消失,沉默半刻,他才说道:“你还记得,早前我向你提过,塔他尔族王子曾有意与我结亲、但被我回绝这事吗?”

点了点头,穆谣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便听聂源枫说道:“我之所以回绝他,是因为他是想通过与衡王府联姻,获得大越的支持。”
他顿了顿,又说:“塔他尔族与我朝不一样,对嫡庶并不是那么重视,而是能者居之。幸好,”
舒了一口气,他抬手刮了刮穆谣的鼻子:“陛下并不想蹚这趟浑水,因此才有意让我尽快选妃成亲。”

假装生气拨开他的手,穆谣连珠发炮般问道:“说了这么多,你是说那位姑娘是塔他尔族人?想跟你结亲的不是王子吗?这跟你戴的狼牙有什么关系?”

“我的娘亲是塔他尔族人,”聂源枫把吊饰取下,放在穆谣手心,双手让他握住,低眉说:“佩戴狼牙塔他尔族的传统,每个族人出生之后便不会离身,传说可以保平安。”

狼牙上还残留着聂源枫的体温,穆谣感到手心一片温热,又听见他说:“那个姑娘,若我没猜错,可能是塔他尔族的公主塔娜,她是王子图门德的双胞胎妹妹。”

“你是说,他们来了绫安城?”穆谣总算跟上他的思路,想起他之前说的话,问:“你怕他们会对我不利?”

犹豫片刻,聂源枫皱眉点了点头,说道:“塔他尔族一方面英勇善战,一方面若是认定了敌人,下手凶狠残暴,我这几天会加派人手,盯紧他们的动向。”

聂源枫眼中俱是担忧,又说:“我明天得进京,最快一天后才能回来,你千万不要单独行动。”

这是穆谣第一次看见聂源枫露出如此严肃的神情,不由得安抚道:“别担心,我会注意的。”

话音刚落,聂源枫便要将狼牙挂到穆谣颈上,连忙被穆谣用手挡住,惊讶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不在的时候,让它陪着你。”聂源枫漆黑的双眼凝视着穆谣的眼眸,一脸郑重。

心中一股热流涌起,穆谣握住他的手腕,硬是不接受,正色说:“不行,它跟了你这么久,要是不认我怎么办。”

“怎么会?”聂源枫不管不顾,就要给他戴上。

急中生智,穆谣半开玩笑半认真般说:“如果,我是说万一,我真被那什么塔他尔族的王子抓去。”

见聂源枫骤然神色紧张,穆谣凑近了些,抚上那人的肩示意他听自己说话,继续讲道:“要是他看到我身上有你的信物,那不是逼着他对我下杀手么?”

光凭想象,穆谣说的可能就让聂源枫难以忍受,他使劲摇了摇头,坚定说道:“这不可能,我会保护好你。”

穆谣趁机把吊饰挂回他颈上,收进衣服中,替他理了理衣领:“就是啊,我相信你,没事的,你不是说你的暗卫无处不在么,”打趣般用眼珠往四周扫了扫,穆谣轻松笑道:“我一点不害怕。”

还是有点不放心,聂源枫再三叮嘱:“我不在的这两天,一有什么不对劲,你记得跟梓煜或是寰儿说,他们会派人去处理。”

怔住足足有好一会,穆谣半张着嘴瞪住聂源枫半晌,拧起眉头,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他的衣襟,先是难以置信,而后怒火“腾”地冒起,咬牙启齿地质问道:“寰儿是你安插进来的人?”

穆谣想起寰儿一来,便把两个恶仆关进柴房一顿修理,还让他们把占去的财物都吐了出来,对一个小姑娘来说,实在不简单。

他当时纵然曾起过怀疑,但一来寰儿身上有穆家的信物,二来她身世坎坷,历练比同龄人多,比较早熟也正常。

但穆谣现在想起,她没来几天,便怂恿自己“引狼入室”,把聂源枫这个居心不良的假师爷接来同住,不用想也知道是受谁指使。

看着穆谣先是眉头紧锁,脸色黑如锅底,眼中怒气越发旺盛,聂源枫心惊胆战地握住他的手,只得硬着头皮解释:“我只是忘了说。”

这句话堪比导火线,穆谣一把推开他,“蹭”地从椅子上站起,冷笑反问道:“怎么不见你忘记吃饭?你还忘了多少事?她身上穆家的玉佩怎么来的?”

见他竟然还敢迟疑,穆谣怒极反笑:“好啊,不说是吧,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些什么吗?”

“记得,”聂源枫急忙抬头应道,伸手想拉他坐下。

穆谣却是一甩手,怒斥道:“半尺距离,你这还叫记得?”

聂源枫硬生生缩回手,双手举高,投降似的慢慢站起,服软般说道:“我知道,我现在跟你说,你消消气。”

他深呼一口气,望着满脸怒容的穆谣,徐徐开口:“在寰儿进来前,我让人潜入穆府的仓库,看了穆家的家谱,上面有穆家的宗族分支和信物的纹饰,我就让人仿了个差不多的。”

他见穆谣被震惊得说不出话,赶紧补充道:“除了不是姓穆以外,寰儿的身世都是真的,她是韦尘失散的义妹,父亲是阵亡的将士。”

原来如此,穆谣大致明白为何聂源枫会放心让她接近自己,可任谁得知,自家被人无声无息翻了个底朝天,没有人心里会舒服。

狠狠剜了他一眼,穆谣气得半句话不想说,转身拂袖离去,留下一脸懊悔的聂源枫站在原地。

回到房中,穆谣抱起花花发了一大顿牢骚,无非是“控制狂”“偷窥狂”“监视狂”骂了一轮,这才沉沉睡去。

没想到,第二天清早,当穆谣来到厨房,却不见聂源枫的身影,一问寰儿,方知道聂源枫昨天深夜已出发至京城,现在想必已经到了。

这人走之前话也不说一句,一口气顶在喉咙,穆谣心里闷得慌,独自用过早膳,一言不发便应卯去了。

*

朝堂上,聂源枫一身墨黑蟒纹朝服,背脊挺得笔直,显得英姿勃发。

许久不见的衡王突然出现,文武百官无一不好奇到底所为何事,但又因感到他身上强烈的生人勿近气息,除了丞相和几个昔日的部下,没几人敢上前搭话。

他耐心地与这些人寒暄一阵,其余时间均是目不斜视,嘴唇紧抿,

早朝结束后,皇上便召了几位重臣与聂源枫一起到御书房,继续商量方才堂上之事。

直到快过了两个时辰,皇上才给身边的太监打了个颜色,顷刻,硕大的御书房随即只剩下两人。

“看这黑眼圈,连夜赶来的吧?等下你去给母后请安的时候,让她看到,回头肯定会念朕没照顾好你。”
随意把奏折扔到一旁,大越的皇上聂正德从龙桌后站起,兴致勃勃地问:“朕都听梓煜说了,据说你们在媒官府玩得很高兴?”

“臣弟不敢,”聂源枫脸上一本正经,躬身回道:“是替陛下分忧。”

“得了吧,这里就朕跟你,别来这套”走到聂源枫身旁,聂正德用力拍了拍他的肩:“是不是为赐婚的事来的?朕的圣旨都备好了,就等见弟媳一面,你就给个准信,什么时候能把人带来?”

“臣弟这次来,是想请皇兄将婚期提前,改为下月初三。”
聂源枫向聂正德一一说明他的担忧和理由,特别是塔他尔王子出现在绫安城一事,更让他觉得婚事刻不容缓。

“提前倒不是问题,”聂正德听过他禀报的事,兄弟俩想法相当一致,只是担忧地说道:“母后那里恐怕会不高兴,虽然她不会反对,但没拜会过她,直接成婚,怕她之后会为难穆大人。”

这个问题聂源枫自然也考虑到,他对聂正德狡黠一笑:“皇兄……”意思不言而喻。

聂正德比聂源枫长八岁,打从这人入宫开始,便是他一手带大,眼眉一动便明白皇弟的想法。

张口愣了半晌,聂正德暗叹心里不祥的预感果然成真了,皇弟是想让他把这个锅给背了。

“你是让朕去跟母后说,是朕逼你的?”聂正德很是无奈,天下敢这么做的人不多,偏偏聂源枫就是其中一个。

但这份无奈被聂源枫一句话堵了回去:“当初确实是皇兄让臣弟尽早成婚,臣弟不想让皇兄失望。”

“你……”
指着聂源枫半晌,聂正德败下阵来,揉了揉肿胀的额头:“行吧,成婚之后赶紧把人带来,不然朕下次真不放过你。”

“谢皇上成全,臣弟等下就去给太后请安,告知她这个好消息。”
放下一块心头大石,聂源枫顿时心神振奋,恨不得背上长翅膀,飞回穆谣身边。

“好久没见你笑得这么高兴,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他,朕也算没辜负先皇的托付。”
看见聂源枫脸上发自内心的笑,聂正德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看来当初他担心聂源枫会敷衍成亲的忧虑是庸人自扰,他深感宽慰地望向皇弟,感叹道:
“时间过得真快,仿佛昨天朕与你、梓煜还在御花园偷藏蟋蟀,眨眼间你们一个个都长大了,轮到朕替你们背黑锅。”

最后一句调侃,把先前两人之间的惆怅变成了暖意,聂源枫忍笑拱手道:“臣弟替穆谣谢过皇兄。”

*

今天聂源枫不在,媒官府厅中显得空荡荡的,但穆谣是绝对不会承认心中的不习惯。

但他屡次想找人商量公事,一时都不知该向谁开口,直到偶尔瞥见萧伯从厅前经过,灵机一动,便把人叫住:“萧伯,我有些事求教,请坐……”

萧伯穿着一件灰色短打,褐色纸筒棉裤,粗布腰带系得一丝不苟,黑色麻布鞋子上虽有几块补丁,但却鲜见灰尘。

他眉毛已经灰了大半,一双眼睛凌厉有神,脸上的皱纹又深又长,两颊红润,声音洪亮有力:
“在堂上,辩事不辩人,夫妻之间有时也是如此。”

“萧伯你以前在哪谋生?怎么懂这么多?”
穆谣问了好几件事,本来只是想找个人理清思路,没想到萧伯听后只看似无意地说一两句,却是直击问题要害,让他茅塞顿开。

萧伯谦虚地回道:“大人过奖,小人年轻时在各处做买卖,走南闯北,见得人多了,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

“厉害,”穆谣心里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诚恳地请求道:“以后若有问题,还可以再请教您吗?”

“当然,”萧伯嘴上不说,眼中多少已流露出赞赏,恭敬应道:“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送走萧伯,穆谣正寻思着要给他涨多少俸禄合适时,程梓煜敲了敲门边,穆谣记起今天是要去孤独院,才站起身,却见他径直走进来,一脸志在必得地说道:“大人,想让你帮个忙。”

作者有话要说:
穆谣:心塞
聂源枫:怪我……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牡丹玫瑰争相吐艳,碧玉般的湖面水波不兴,九曲桥的尽头是一雕梁画栋的湖心亭,御花园中,亭内三位贵妇人一望见桥上走来的聂源枫,脸上笑意更甚。

不过,其中只有两人是真心实意地盼着聂源枫早日成婚,另一位则怕是在强颜欢笑。

聂源枫恭敬地向三位长辈行过礼,才在下位坐下,便听坐在主位的太后开口道:“如何?婚期定了吗?”

太后抚养聂源枫成人,因此,对继子的婚事,可以说比他的亲生爹娘还着急。

她头上配镶宝石凤凰金挑心,身穿缕金正蓝间裙,手上戴镶金白玉环,虽鬓间隐约有几丝白发,丝毫不损雍容华贵。

聂源枫浅笑着低眉应道:“回母后,已经定下了,在下月初三。”

听见这个消息,最惊讶的却是坐在太后左侧的杨夫人,她脱口而出问:“怎么这么急?太后还没见过呢,于礼不合吧?”

挑眉看了她一眼,聂源枫心内冷笑,表面上难得温顺,应道:“这是皇兄的意思。”

被杨夫人哑口无言的神色逗得差点大笑,坐在太后右侧的锦平公主自然是向着两个侄子,适时帮腔:“皇上也是想枫儿早日成家,再说,我也听梓煜说了,穆大人才德兼备,与枫儿是天赐良缘。”

感激地看了姑母一眼,聂源枫补充道:“其实穆谣也想早日来京城,只是下月初三是最近的吉日,成婚后儿臣马上和他回京向母后请罪。”

杨夫人本来也不过是丞相的妻子,始终是外人,她儿子对聂源枫的那些心思,太后也不过是看破不说破。

因此她心里虽是记了皇上一笔,但得了聂源枫的保证,心内仅有的一丝不快也烟消云散,笑逐颜开说道:“成亲是好事,请什么罪!枫儿的婚事真是愁得哀家白了头,是该尽早定下。”

语罢更是欣慰地拍了拍锦平公主的手,说道:“听皇上说,穆大人是媒官,到时可以让他也替梓煜谋段好姻缘。”

好不容易才哄过太后,聂源枫连王府都没去,直接让韦尘备马车赶回绫安城,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告诉穆谣这个好消息。

*

前段时间,因聂源枫在暗地里催促,程梓煜隔三岔五便到孤独院帮忙,与苏念柔的关系缓和了不少,不过,斗嘴依旧少不了。

现在,他正站在媒官府厅中,眉飞色舞地向穆谣解释,他与苏念柔的赌约:
“那个姓苏的居然不相信大人的手艺,可把我气的,我就说大人若是出手,一定会令你们心悦诚服。”

穆谣哭笑不得,竟然打赌打到他头上,不过他多少清楚梓煜就是这种性格,也不与他计较,只问道:“那你想怎样?”

“是这样,孤独院的膳食很单一,大人你要不要给她们露一手?”
程梓煜眼冒精光,光是想起上次在穆府的菜色就让他垂涎三尺,现在还能给苏念柔好看,简直是一箭双雕。

反正聂源枫不在,回到穆府也是一个人,穆谣稍加思索便应下,只笑着劝道:“你不要让苏姑娘太难堪,等我把官袍换下。”

听说穆谣厨艺了得,苏念柔根本没当回事,毕竟她以为程梓煜不过是吹牛吹大了,正等这人下不来台。

但当她看见,穆谣问候过安顿在孤独院的几位女子后,果真走到厨房,挽起袖子就要动手,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你真的要下厨吗?”

温和地对她笑了笑,穆谣指了指身上的围裙,欣然道:“是的,之前说了要来帮忙的,你不会拒绝吧?”

“不、不是,”苏念柔连连摆手,掩饰脸上的尴尬,问道:“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吗?”

程梓煜见她慌乱的模样,心里别提多爽快,轻手轻脚绕到她身后低声说:“别忘了,赌约。”

狠狠瞪了他一眼,苏念柔正要发作,便听穆谣说道:“那便请苏姑娘帮我洗锅烧开水吧,梓煜你去挑水砍柴。”

打发过两人,穆谣开始研究孤独院里的食材,由于资金所限,这里储存的多是一些粗粮,比如土豆、芋头、白菜。

他往灶台边上一看,还有一条活蹦乱跳的鲮鱼,大概是知道他们今天要来,特地准备的。

孤独院里加上穆谣,一共有八个大人三个小孩,收留的那四个妇人无论如何都不肯让他一个人负责所有饭菜,坚持要分担,因此穆谣只需要做出三个菜就够。

他估算过份量,心中有数,便开始动手。

他正翻出土豆要去洗,一眼见门外冒出了两个小脑袋,是上次与聂源枫玩得很高兴的两个小孩,他记得两人是叫阿玲和阿文。

阿玲和阿文明显也认出了他,但还是怕生得很,躲在门外不敢进来。

“阿玲、阿文,”穆谣弯起眉眼,温柔向两人招招手:“能帮帮我吗?”

两个小孩一听,对看一眼,一蹦一跳跑到他身边,眼睛亮晶晶,仰起头看着他不说话。

穆谣也不生气,只是笑吟吟地把一盆芋头和白菜递到两人手上,自己则是捧起一盆土豆,说道:“我们一起去把这些洗了,好吗?”

两个小孩眨了眨眼睛,咧嘴一笑,一手端着盆子,一人一边拉着穆谣就要往外跑。

“哎,你们!”
回来看见这一幕的苏念柔目瞪口呆,刚想出言制止,随即被程梓煜打断:“大人不计较这些。”

有几人帮忙,穆谣自然是轻松不少,他先把洗净的土豆削皮,切成厚条;吩咐两个孩子用冷水把土豆条洗两遍,再把水沥干。

趁着这段时间,他热锅烧油,便把沥干水的土豆条放进锅里炸,炸好后放入盐、生抽、醋等调味料拌在一起。

他才刚拌好,厨房里的众人便闻到一股香味,令人食指大动。

见众人露出一副惊讶的神色,穆谣笑而不语,这不过是开胃菜,他早有打算,重头戏必定是在那条鲮鱼。

鲮鱼虽然很常见,肉质鲜美嫩滑,但对厨师的烹饪技能要求不低。因鱼肉中有不少细鱼刺,如何处理是个难题。

穆谣先将鱼去鳞、鳃及内脏,洗净,当他把刀对准鱼腹时,旁边几个女子不约而同屏住气息:如果这里出错了,那这条鱼就只能打碎当鱼丸,没有其他办法。

只见穆谣先从鱼腹下刀,一手固定鱼背,握刀的手只轻微动了几下,便见他已尽数拆出鱼骨鱼肉,砧板上的鱼头尾相连,纤嫩的鱼皮上没有一丝多余的伤口。

“太厉害了!”
一名女子不由感叹:“这刀工当大厨也是绰绰有余!”

其他人纷纷附和,穆谣抬眼笑了笑,又把冬菇、剁碎的腊味连着调料塞进鱼腹中,撒上盐腌制,再在锅中撒上姜、葱蒜末,只等腌入味便放进锅蒸熟。

“我有一道这里不怎么见的甜品,你们要是有兴趣学,可以记下。”
他招呼帮忙的几个女子到灶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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