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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剪红线[穿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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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谣心头火起:我就非得找只对我死心塌地的,否则宁可孤独终老。

他按捺着怒火,为难地说道:“可是,我一个清白女子,怎么也不想去做妾,我只想做明媒正娶的主母。”

陆姨又劝说了几句,态度越发强势,穆谣硬是挤出几滴泪水,抽噎道:“我父母双亡,不能不顾忌名分,既然你这无法替我觅得良缘,我到别处便是了。”
说罢站起身,作势要离开。

陆姨自然不会让上门的“生意”跑掉,赶紧拉住“姚姑娘”,态度大变,赔笑道:“哎呀,你说的这什么话,我这不是替你着急嘛。不喜欢袁老爷便算了,我这有的是青年才俊,你先喝口茶,我去拿名册给你挑一挑。”

只见陆姨唤来小厮,吩咐他把旧茶换掉,自己则是声称要去“找名册”,让穆谣在房中等候。

按商量好的计划,穆谣在袖中捏紧迷魂散,一见小厮低头,立即向他撒去,接着便将人事不省的小厮绑个牢牢实实,堵住嘴藏到桌子底下,又趴在桌上假寐。

接下来,设想应该是陆姨回来,把“姚姑娘”抬去与“袁老爷”洞房,两人当场抓获无良陆氏夫妇。

可是,穆谣在房中趴了半天,手都快酸了,房外一点动静也没有。

再这样下去,万一小厮醒过来挣扎,事情就要败露。

难道袁缘那边出了什么意外?

他在房中来回踱步,实在等不下去,一咬牙,悄悄打开房门,也不见一个人,正当他准备偷偷到前厅查探时,一眼瞥见隔壁的房门虚掩着。

穆谣左右望了望,小心翼翼往那房中窥去,瞬间大惊失色:

床上侧身趴了个人,满身血污,双眼紧闭,似乎失去了意识,定睛一看,竟然是袁缘。

穆谣顾不上其他,冲进房里扑到床边,怕得心都在发抖,哆嗦着手抚上那人渗着血的唇边,颤声开口:“你怎么了?你醒醒。”

重伤的袁缘缓缓睁开眼,便见床侧的人泫然欲泣,双目含情,惹人怜爱极了,让他心里像是冒起一股暖流,热得快要化开。

他咳出几口鲜血,用嘶哑的嗓音说道:“出了些差错,不碍事,见到你我就心安了,你快走。”

“让你在这等死么?”穆谣急得两眼通红,伸手想试着扶起他:“哪在流血?我背你去看大夫。”

“呃,”袁缘一边发出痛苦的低吟,一边在穆谣的搀扶下,总算从床上坐了起来,有气无力地靠在穆谣肩上:“有一件事,上次未能对你坦白,对不起,但若是无法得到你的原谅,我实在无法安心。”

穆谣心急火燎,不由分说要扯开衣服查看伤势:“出去再说。”却被袁缘从背后紧紧地搂着腰,动弹不得。

那人看起来痛得很厉害,穆谣实在不敢乱动,怕让他添新伤,只得软声安抚道:“没事,现在什么都别说,我不会丢下你的,乖。”

袁缘轻轻松开手,算准时机一低头,脸上的胡子就掉了下来。

待穆谣俯下身要扶起他,一张阔别已久的脸映入眼帘:不是“袁沐风公子”又是谁?

凝视着穆谣脸上的表情,知道对方已经认出了自己,聂源枫心中紧紧抱着一丝希望,如同等候处刑的犯人:穆谣会不会原谅他?

穆谣定定地盯着眼前人,他确实曾想过袁公子就是聂源枫,也曾想过必须得好好教训这个自以为是的王爷,而当下的状况实在不是追究的时候。

纵然心中有许多疑问,穆谣也只轻声说道:“行,我知道了,有什么事,等你好了再说。”

“不,”傻子才会放过这个机会,聂源枫握住穆谣的手,把手心贴到自己脸上:“有一句话,我不说会后悔,我心悦你已久。”

听见他的话,穆谣眼泪都要涌出,哽咽说道:“我知道,我们先出去好不好?”

聂源枫抬起手指轻点上穆谣的嘴唇,示意他不要再说,只将眼前人温柔地拥进怀中:“可以原谅我吗?”

“好。”穆谣手足无措地抚上那人的背后:“什么都可以,只要平安出去。”

聂源枫如释重负般喘了口气,脸上禁不住绽开笑容,又道:“其实……”

然而没等他说出口,一声震耳发聩的喊声从外面传来:“救命啊!”

床边的两人双双一震:这是程梓煜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聂源枫:只要我作一个大死,老婆就不会注意到我作的小死了!机智!
穆谣:疯狂记仇。jpg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捉虫)
听见那喊声,聂源枫心下一沉:梓煜的功夫他很了解,普通人根本近不了那人的身;而且,这个堂弟自小跟他在沙场摸爬打滚,火力来水里去都没露过怯,到底碰上了什么事会让梓煜如此失态、甚至还十分惊恐?

虽然刚才的话说到一半,让聂源枫很不甘心,当下他一手搂住穆谣的肩,一边小心把脚挪下床,以免让对方看出端倪;一边在穆谣耳旁低声说道:“梓煜可能遇到危险,我们赶紧过去看看他有没有出事。”

穆谣摁住他的手:“让我去吧,你这个样子,不要再乱动了。”

“不,这些只是皮外伤,”聂源枫怎么可能会让他只身冒险,安慰般捏了捏他的肩:“别忘了我底子好得很,不碍事,快走吧。”

说罢,聂源枫脸上维持着“痛苦”的神情,身体倒是自如地从床上站了起来,牵起穆谣的手快步往外走去。

两人循着声音寻到一间门上贴着“囍”字的屋子,屋内还摆着一对红烛,似乎是一间新房。

房内传出一个女声:“你个淫贼!竟然敢冒认媒官府的杂役?本姑娘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

程梓煜瘫软在椅子上,脖子青筋爆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掉,诡异的是明明手脚没有受制,他却像被看不见的枷锁绑住一样,全身乏力。

一位穿着鹅黄兰花长裙的姑娘站在他跟前,微微俯下身,手上握着一根三寸长的银针,冷声道:“这一针下去,你就会断子绝孙,说不说实话?”

穆谣和聂源枫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住手!”以眼神示意梁上的暗卫准备动手,聂源枫先是厉声喝止那位姑娘:“你是何人?快放开他!”

那个姑娘转过头,见聂源枫一身血迹,后面又跟了个“女子”,令人生疑,下意识退后两步,手就要往衣袖探去。

此时程梓煜大喊道:“小心!她袖中有药粉!”

聂源枫挡在穆谣身前,暗暗运气,警告道:“你是不是与无良冰人是一伙的?念你年纪尚轻,假如你现在束手就擒,尚且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那女子听得一愣,反击道:“贼喊捉贼骗谁呢?!明明你们才是无良冰人!居然在茶里下迷药,以为本姑娘尝不出来吗?”

听见她的话,穆谣和聂源枫怔住片刻,那女子似是以为两人被震慑住,威胁道:“依我看,你们才该及早回头是岸,本姑娘可是刺史大人的宾客,若是你们敢对我不敬,颜刺史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姑娘你误会了。”穆谣反应过来,一手按住身前的聂源枫,一手从怀里摸出证明身份的玉佩,高举到那位姑娘眼前,说道:“这是媒官的玉佩,上面雕有斧头和秤,乃是朝廷工匠打造,姑娘请看。在下媒官府穆谣,携下属来缉拿无良冰人。”

女子听出他的声音是男子,又定睛一看眼前的玉佩,脸色大变,手不知不觉垂了下来,眼珠在程梓煜和另外两人脸上来回打转,半带迟疑开口道:“那他,”她抬手指了指动弹不得的程梓煜:“他真的是媒官府的人?”

“小爷一早就说了!我是来救你的!”程梓煜忿忿瞪着她:“你对我做了什么?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

“我……”女子看起来有些心虚,缓缓上前低头道:“只是简单封住穴道而已,我以为你跟那些人是一伙。”

她提起银针,不顾程梓煜连声不满大吼,在他的肩膀与后颈处飞快刺了两针,便见程梓煜忽而一个鲤鱼打挺,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女子出声劝阻道:“穴道刚解开,先不要动作太大,以免经络运行受损。”

“你……”程梓煜气急败坏,又忌惮女子手上的银针,蹿到聂源枫背后,咬牙切齿道:“刁民!”

“刁民?我何刁之有?”女子被激怒,反驳道:“我可是苦主,本来只是来问媒的,发觉茶水中有迷药,当然是要奋起反击了,你又不说清楚!”

程梓煜还气在上头,却被聂源枫按下,只得甩袖对那女子吹胡子瞪眼。

穆谣便客气说道:“这位姑娘既然是苦主,何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媒官府,指证那些无良冰人?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女子自从得知穆谣是媒官后,态度恭敬不少,当即行礼回道:“小女子姓苏,名念柔,家父与祖父均是当朝御医,受邀到颜刺史大人家中替刺史夫人调理身体。穆大人可以向颜大人求证。”

苏念柔望了一眼聂源枫,向穆谣询问道:“这位公子似乎受伤了,小女子可以替其医治。”

聂源枫心下一凛,暗叫不好,寻思得找个理由婉拒,旁边程梓煜马上抢白道:“谁要你治!没安好心!”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恰好后院传来一阵喧哗声,正是守在后门的杂役押住陆师爷与陆姨,等候穆谣发落。

“先押回媒官府,”穆谣挂念着聂源枫的伤势,转过头对他说:“你别跟着了,我让人送你去看大夫吧。”

聂源枫见他神情关切,心里甜滋滋,脸上快要止不住笑意,便顺从地回道:“好,都听你的,你也先换一身衣服。”

不过,聂源枫执意让程梓煜护穆谣在身边,穆谣拗不过他,只得换过备好的官袍,带着一行人回到媒官府。

根据苏念柔的证词,她本打算到媒人馆问媒,当小厮给她奉上花茶时,凭着多年行医对草药的敏感,她马上就嗅出茶中异样,接着便将计就计,伏在床上准备杀对方个措手不及。

不巧扮作农夫的程梓煜推门而入,于是便有了方才穆谣与聂源枫看到的那一幕。

而据程梓煜的说法,他对陆师爷谎称自己大龄都娶不到媳妇,死皮赖脸恳求对方“只要是个女的就可以”,然后他一进门,随即中了苏念柔圈套。

“原来如此,”穆谣在离开媒人馆时,已派了一名杂役到颜府打听,确定苏念柔并无虚言,便劝说依旧箭弩拔张的两人:“其实只是一场误会,你们两人都是无良冰人的受害者,无谓伤了和气。”

“哼。”两人不约而同地别过头,不愿再看对方一眼。

望向跪在堂下的陆氏夫妇二人及小厮,穆谣气不打一处来,一拍惊堂木,怒斥道:“你们简直丧尽天良,为了区区几银子,毁掉多少个无辜男子与女子的一生?来人,先打五十大板,再拖去游街示众!”

处理过陆氏夫妇二人,穆谣扬声叫住打算离开的苏念柔:“苏姑娘请留步。”

“大人,是否还有什么需要民女效劳?”苏念柔问道。

“是的。”穆谣从案边站起,诚恳开口道:“希望能请苏姑娘帮个小忙。”

“大人,三思。”程梓煜有种不祥的预感,劝阻道:“像她这种只会用医术伤人的江湖郎中,不可轻信。”

“你胡说什么!”苏念柔气得跳脚:“我家世代行医,家中还有圣上御赐的‘妙手回春’金漆牌匾,哪来的乡下人,不识抬举!”

“别吵了。”穆谣拦在两人之间,有点头痛,这两人大概是八字不合吧,他转向苏念柔,说道:“方才苏姑娘也看见,本官的属下袁公子被奸人所伤,苏姑娘医术高明,可否请姑娘为袁公子作一番诊治?在下一定会好好酬谢姑娘。”

苏念柔闻言,爽朗笑道:“既然是为了捉拿无良冰人受伤,民女又怎可以收受大人的报酬?大人不必如此客气,叫我念柔就可以。”

眼看穆谣就要苏念柔邀请到府上替聂源枫“诊治”,程梓煜着急又无可奈何,只得趁着两人不注意,悄悄让潜伏在媒官府的暗卫赶紧去给“病人”报信。

不多时,三人回到穆府,穆谣便带着苏念柔直奔聂源枫的房间而去。

彼时聂源枫正躺在床上“闭目养伤”,还没来得及查看暗卫回报的消息,一打开门,便见穆谣和苏念柔站在外面,身后还有一脸“大事不妙”的程梓煜。

他只得强作镇定开口道:“怎么了?苏姑娘也在这里?”

穆谣细细打量此时的聂源枫,那人脸上的血污已洗净,换上干净的衣袍,身上难掩贵气,当日在醉仙楼碰见的翩翩公子又回来了。

而他脑海里不住想起刚才媒官府中陆氏夫妇的证词,顿时怒火中烧,又不得不顾忌着在场的苏念柔,按捺着脾气说道:“我方才得知,苏姑娘乃是名医之后,便厚着脸皮请她来帮你看看伤势,你不会拒绝我一番心意吧?”

“当然不会!”聂源枫心下“咯噔”一响,下意识咽了一口水,不得不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那便劳烦苏姑娘。”

苏念柔不知两人的纠葛,欣然请聂源枫坐下,便开始替他把脉,不多久她便欢喜地对穆谣说道:“大人放心吧,袁公子脉象和缓有力,定是身体强健,绝无大碍。”

穆谣冷着脸瞥了聂源枫一眼,见后者心虚地躲开,心里的火气又旺了几分,又对苏念柔说道:“我今天看他似乎是受了些颇重的外伤,不知道要不要紧?”

“哦,也是。”苏念柔想起今天看到聂源枫的样子,应当是失血不少,她试着掀起对方的衣袖,却没发现半分伤痕,又再仔细探脉,疑惑了半天,才说道:“不对呀,今天袁公子看起来伤得挺重,但脉象又一点不像气血受损的样子……”

“因为我老大他自幼习武,身强体壮嘛!”程梓煜插话道,不想却同时被穆谣和聂源枫狠狠瞪了一眼,一下便噤声。

“可是……”苏念柔还想说些什么,但不知为何,她始终探不出脉象有任何不妥。

这时,穆谣又不放心般问道:“今天下午他还吐血来着,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地方伤到了?”

苏念柔一听,便让脸色有些苍白的“袁公子”张开嘴,净看一眼便笑道:“没事,舌尖破了而已,可能是上火,让人煮些凉茶服下就好。”

“嗯,”穆谣凉凉地看了聂源枫一眼:“可能我也需要。”

苏念柔也有点不好意思,亏之前还夸下海口,说自己医术高明,便对穆谣说道:“我回去看看医书,再找些合适的补药,大概是我学艺不精,让大人失望了。”

“没有的事。”穆谣衷心感激她,对苏念柔深深一行礼:“苏姑娘果然医者父母心。”

客套几句后,穆谣礼貌对她与程梓煜说道:“我有些事要与袁公子商谈,礼数不周,还请见谅。”

送两人走出房外,穆谣关上房门,脸上笑容倏地消失,方听见背后响起那人的声音:“我也有事想对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
副CP上线_(:з」∠)_
聂源枫:老婆你听我把话说完!
穆谣:让你演!你有种再演试试!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修)
穆谣猛地转过身,正要发作,身后的聂源枫早已一个箭步扑上前,将他牢牢锁在臂膀与门之间。

“放开我。”穆谣对上那人近在咫尺的眼眸,冷冷开口:“王爷请自重。”

聂源枫神色一凛,双眼定定看着他,一脸难以置信:“你……”

“怎么?演不下去了?”穆谣半带讥讽地反问,伸手就要推开他,那人仅是纹丝不动;穆谣一时气急,抬手便捶向他的手臂:“我看王爷之前不是演得很开心的吗?啊!”

聂源枫终于放下手臂,只握住穆谣捶得生痛的拳头,放到自己的肚子上,低声道:“你要捶就捶这里。”

穆谣气得抽出手,作势便要一拳招呼过去,聂源枫也不躲,只是默默又用手臂圈住眼前人。

“够了!”穆谣毫不犹豫挥了一拳,听见那人一声痛呼,心里还是堵得慌,索性别过脸不看他:“把人当傻子耍很高兴吧?还请王爷高抬贵手,放下官一条生路。”

“我今天下午的时候就想向你坦白。”聂源枫凝视着眉头紧锁的穆谣,像有根针扎进他的心里,牵连血肉:“自从上次你跟我谈过之后,我就一直想着你当时跟我说话,越想越焦虑,所以一时心急,直接用衡王的身份来向你求亲。”

仿佛能猜出穆谣的反应,他把额头贴在对方的鬓边,果然感到怀里的人身体一僵,继续说道:“我早知道你不会同意,可是,说了一个谎,不得不用一百个谎来填,我不想你知道一切之后与我断交,更想知道,你对我有没有同样的心意。”

“放开我。”穆谣的语气很平静,一阵疲乏袭上他的全身,一直以来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显得越发荒唐可笑,双手无力地推了推聂源枫:“恳请王爷放过下官,下官自问没有福分蒙受如此‘厚爱’。”

有如被重锤击在心上,聂源枫像被抽离了全身的力气,终究是慢慢垂下手,颤声问:“真的不能、不能再听我解释一次吗?”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穆谣不得不把后背紧靠在门上,才不至于支撑不住身体,他咬紧牙关,迫使自己无视聂源枫脸上的愧疚,一字一句说道:
“王爷贵人事忙,我等平民实在招惹不起,如果没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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