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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为死太监-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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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长时间……”詹无序似乎有些个不满。他心中哪里能不明白,厉长生是将殷棋做了人质,防止自己半途改变主意。
  厉长生笑着说:“眼下,倒是可以引尚南侯前去与殷棋见上一面。”
  詹无序眼下无计可施,也只好点点头答应下来。
  众人随着厉长生一道往回走,厉长生指了指前方的营帐,道:“殷棋便在里面,有冯先生亲自为殷棋调理身体,是再好也没有的。”
  冯先生……
  姜笙钰跟在后面,一听到冯先生这三个字就觉得头皮发麻,他们说的可不就是冯陟厘冯医师?
  姜笙钰感觉自己与冯陟厘八字不合,简直便是自己的克星,一见了面就被冯陟厘戏耍,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徒生一肚子气。
  姜笙钰赶忙道:“你们进去罢,我肚子饿了,我要回去用膳了。”
  荆白玉笑了一声,道:“哎呀,走的这么急,我还以为你是被我师父吓跑的呢!”
  “呵呵!”姜笙钰浮夸的冷笑一声,道:“什么吓跑的,我能被什么吓跑?不过是懒得与你们一起顽耍罢了,我去用饭了。”
  姜笙钰口里说着不怕,却也不停留,转身便走,生怕荆白玉会扑上来抓住他。
  “好了,那我们进去罢。”厉长生撩开营帐帘子,詹无序第一个走了进去。
  “殷棋!”
  詹无序就瞧一个人影坐在营帐之中,半坐半靠模样,仿佛睡着了。
  殷棋的确是睡着了,他睁开眼睛,就瞧见詹无序,感觉一切都像是在做梦,有些个不真实。
  殷棋喜悦的说:“义父?义父你怎么来了?殷棋莫不是又在做梦罢?”
  詹无序赶忙走上去,扶住殷棋不让他站起来,说:“殷棋,你的身子这么虚弱,怎么的不躺下来?快,义父扶你躺下来休息。”
  “不用义父,”殷棋摇摇头,说:“躺了好几日,已经躺的乏了。”
  “咦?”荆白玉瞧了瞧营帐四周,说:“怎么不见师父?”
  厉长生很自然的说道:“冯先生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四周采药罢。”
  “采药?”荆白玉纳罕的瞧着厉长生,说:“原来师父不在营帐内啊,那你怎么不与姜笙钰说,你看把他给吓得,跳窜窜便跑了。”
  厉长生但笑不语。
  心说若是与姜笙钰说冯陟厘不在营帐,姜笙钰肯定是要一并跟着的,到时候一言不合,姜笙钰又要与荆白玉吵架,不安生的还是自己,不如让姜笙钰先回去用膳,自己也好图一时清净。
  冯陟厘的确不在营帐内,此时此刻……
  就瞧姜笙钰独自离开,转头往姜国营帐那边去,一个拐弯……
  “咕咚”一声,直接撞在了一堵墙上。
  “啊,我的鼻子……”
  姜笙钰低呼一声,赶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脸。他退后一步抬头去看,就瞧见自己面前一个高大男人,根本不是撞到了什么墙面。
  “是你啊。”那高大男人垂头瞧他,语气很是平静的说。
  “怎么又是你!”姜笙钰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说。
  那高大男人背上背着一个药篓子,可不就是大家方才口中的冯先生冯陟厘?
  姜笙钰一脸见鬼模样,说:“你不是在营帐内给殷棋治病,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哦我知道了,你跟踪我,是也不是?”
  “跟踪你,为什么?”冯陟厘很是真诚的垂着头问。
  姜笙钰顿时被他问得一阵语塞,说:“当然当然是……我可是姜国的太子啊!大家都想要奉承我巴结我,你不过一个俗人,心里肯定也是这般想的,是也不是?”
  姜笙钰说完便后悔了,冯陟厘哪里是什么俗人?他是怪人,天底下最奇怪的人。
  可哪里想到,冯陟厘却点点头,道:“说的也是。”
  “什么?”姜笙钰不敢置信的说。
  冯陟厘笑着说:“你的耳朵,又需要治治了吗?”
  “呸!”姜笙钰气得跳脚,道:“你才有病!”
  冯陟厘淡然的说:“我是想要奉承你巴结你,便不知道你要不要给我个机会。”
  “什么?”姜笙钰再次纳罕的看着冯陟厘,说:“你想巴结我?”
  冯陟厘真诚的点点头,道:“听说你们姜国有许多稀罕的草药,我想要见识一番。”
  “草药……”姜笙钰有些跟不上冯陟厘的思维。
  姜国地处偏僻,很多国家觉得姜国土地贫瘠,什么珍宝亦是没有。但是在冯陟厘眼中瞧来,姜国好东西很多,尤其珍惜药草颇多,若是能跟去姜国瞧瞧,定然大有益处。
  姜笙钰顿时来了底气,说:“你想去姜国?”
  “嗯,想。”冯陟厘诚实的说。
  姜笙钰笑的有些眉飞色舞,说:“那还不好办,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带你去。”
  “我求你。”冯陟厘说。
  “我……”姜笙钰瞪眼。
  旁人遇到这种事情,难不成都求人求得这般干脆利索?
  姜笙钰一口气差点把自己憋死,想要发难找茬,却瞧冯陟厘一脸真诚,尤其那双桃花眼,满满都是期待,看的姜笙钰心中罪恶感徒增,嗓子眼里拒绝的话,根本不好开口。
  “咳咳……”姜笙钰咳嗽两声,眼珠狂转,心说不能便这样答应,需要整一整冯陟厘才是。
  冯陟厘见他不言语,道:“可是需我对你跪下?”
  “什么?”姜笙钰吓了一跳。
  下一刻,冯陟厘还真要对他下跪,姜笙钰想也不想,赶紧伸手托住他,呵斥说:“你是不是呆子?跪什么跪?谁叫你跪了?你不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这般随随便便跪了,你的尊严何在?”
  冯陟厘不作一回事,淡淡的开口说:“我这等贱民,从未有尊严可言。若是我坚持那不能当吃不能当穿的尊严,怕是早便死了百遍,也无法苟活到眼下。”
  姜笙钰听得心中一拧,他忽然想起冯陟厘脸上那些墨字,想必当年冯陟厘受了太多的苦楚,他明明还是个孩子,却要遭受这等灭顶之灾……
  而自己……
  姜笙钰心中更是忐忑不安,曾经还当着冯陟厘的面,笑话他是丑八怪。
  现在想想着实心中难安,姜笙钰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姜笙钰一瞧,冯陟厘那桃花眼中满是落寞,瞧得人心神具碎,说不出来的凄凉。
  姜笙钰赶忙说:“草药!草药而已!我带你去瞧瞧便是,让你长长见识!我姜国什么草药没有?遍地都是珍惜的草药,就连牛羊吃的,也都是大把的草药,你想要多少,我叫人给你寻。再不行,我亲自给你寻,也不是什么事儿,你……”
  “那太好了,一言为定。”
  冯陟厘说罢了,桃花眼中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悲伤,笑的温柔似水,然后转身离开,准备往自己营帐而去。
  “冯……陟厘……”
  姜笙钰眼见冯陟厘大变脸,他着实有些反应不过来。
  方才……方才冯陟厘是不是在假装可怜。
  而自己偏偏一时心软,上了当!
  “冯陟厘!你给我站住!听到没有!站住!”
  “你这卑鄙小人!”
  “亏得我还可怜你!”
  那面詹无序才和殷棋说了两句话,众人就听到营帐外面狼嚎鬼叫的声音。
  荆白玉惊讶的说:“咦,姜笙钰怎么回来了?”
  “是啊……”厉长生有些个头疼,还以为能安静一小会儿,没成想姜笙钰回来的这般快。
  会盟已然结束,不多日众位使臣就要离开会盟之地,赶回各自国家。
  当然在大家离开之前,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便是筵席。
  会盟顺利结束,为了庆祝成功,筵席是一定要大摆的。作为主人家,这次筵席理应由小太子荆白玉这面来负责。
  筵席不只是要庆祝会盟成功,其实最主要的用途,是酒后的应酬。这一点古代与现代,其实并无太大的区别。
  只要喝上一点酒,活络活络气氛,平日里谈不拢的事情,指不定就能谈得拢。
  虽说筵席是由大荆来主办,但其他各国使臣,都趁此机会,想要与其他国家搞好关系,亦是在积极准备之中。
  小太子荆白玉已然不是第一次主办宴席,所以说起来有些经验,将人叫来一吩咐,便等着监工就是。
  “厉长生!”荆白玉跳窜窜的跑来,神神秘秘的说:“走!咱们去膳房瞧瞧。”
  “去膳房?”厉长生有些奇怪,道:“太子为何想着要去膳房?”
  “因为姜笙钰他肯定不会去的。”荆白玉眨了眨眼睛说。
  厉长生一阵哭笑不得,随即便被荆白玉拉着,真的往膳房那面跑了过去。
  自从姜笙钰出现以来,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纠缠厉长生,对此荆白玉非常不满,每日里想的都是如何将姜笙钰赶走,如何才能与厉长生独处。
  姜笙钰这个人毒舌的厉害,而且自视甚高,比荆白玉的洁癖还厉害,是绝对不会去膳房这种鄙陋之地的。
  荆白玉左右这么一寻思,便决定带着厉长生往膳房那面去巡视一圈,姜笙钰肯定抓不到他们。
  荆白玉笑的偷了腥一样,拉着厉长生就跑。
  两个人出了营帐不久,那面姜笙钰果然来寻厉长生,却扑了个空。
  厉长生劝道:“膳房那种地方,太子殿下还是莫要去了。”
  “怎么了?”荆白玉纳罕的说:“你也觉得膳房是鄙陋之处?好生奇怪,做饭鄙陋,吃饭便不鄙陋,这是什么道理。”
  厉长生笑着摇头,说:“不是什么鄙陋不鄙陋的问题,而是怕太子殿下伤着。”
  膳房里又是油又是火的,还有刀子,而且鱼龙混杂,万一荆白玉过去出了什么事情,便不好收拾。
  荆白玉道:“那你说,咱们去什么地方,能没有姜笙钰在的?”
  “这……”厉长生也被问住了。
  “大王……大王请留步!”
  一声娇俏清脆的女子声音,在他们前面十步左右的地方响起,荆白玉瞬间来了精神,对厉长生做了个口型。
  这声音颇有些特点,厉长生一听也就听了出来,是封国那湛露公主。
  荆白玉一脸兴趣盎然,自然无有其他,这湛露公主先前与姜笙钰有过婚约,而眼下,封国人显然想要悔婚。
  荆白玉欣喜的捂着嘴巴低笑,说:“哎呦,那是姜笙钰的未婚妻呀!”
  荆白玉最近懂的新词儿是越来越多,笑嘻嘻的指着前面给厉长生瞧,说:“你看你看,那是不是陵川王?”
  “好像是。”
  厉长生放眼去望,果然看到湛露公主口中的大王,可不就是陵川王荆博文。
  “哦!我知道了!”
  荆白玉恍然大悟,拽着厉长生的袖子摇了摇,道:“我知道了,要给姜笙钰戴绿帽子的,便是小叔父陵川王罢!”
  “阿嚏——”
  荆博文狠狠打了一个喷嚏,回头去瞧,眼看湛露公主追上来,简直一个脑袋两个大,自言自语说:“晦气,怎么又来了。”
  那边厉长生听了荆白玉的话,无奈的笑了笑,说:“别胡说,陵川王看起来也是很无辜的。”
  湛露公主明明与姜笙钰有婚约在先,但如今二八年华,正是出嫁之时,封国却未有让湛露公主嫁到姜国去做太子妃的意思。
  此次会盟,封国还将湛露公主带到了会盟营地,显然是想要毁约,再给湛露公主寻个身份地位更高的夫君。
  虽然说姜笙钰乃是姜国太子,身份已然顶尖。但姜国如今是大荆的附属国,姜国的君主并不是皇上,也并非天子,只是一个王而已。姜国的储君姜笙钰这太子的头衔,乃是王的继承人,与小太子荆白玉这皇室继承人,分量是不同的。
  姜国眼下的处境,国君与陵川王荆博文,其实不分伯仲,身份对等。那么姜国君主的太子,的确比陵川王荆博文要矮了一头。
  再者说了,荆博文乃是大荆皇上的亲弟弟,皇太后最疼爱的小儿子,日后万一一个不小心,超越小太子荆白玉,坐上皇位,也不是绝不可能出现的事儿。
  这么左右一寻思,封国国君便将湛露公主送来会盟营地,就希望陵川王荆博文可以看上自己的女儿,也好与大荆巩固关系,依靠大荆威慑周边小国。
  厉长生与荆白玉偷偷的瞧着,厉长生对他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荆白玉笑着点点头。
  就瞧陵川王荆博文想要假装未有听到湛露公主的话,反而加快脚步继续往前。
  湛露公主一时着急,提着裙摆急匆匆追上,最后还是拦住了荆博文的去路。
  荆博文懊恼的紧,只能干笑着说:“这不是湛露公主吗?好巧啊。”
  湛露公主喘着气,仿佛已用尽了全力去追荆博文,脸颊红扑扑,下一刻就要摔倒在地的模样。
  还真别说,下一刻,湛露公主真的跌了下去,一歪身子往荆博文怀里倒去。
  “哇,好激烈呀!”
  荆白玉止不住又捂住自己的嘴巴感叹说。
  “嗬!”荆博文吓了一跳,后退了好几步。
  他退的着实太快,湛露公主全无反应过来,差一点子便真的跌在地上,哪里碰得到荆博文的一片衣角?
  湛露公主有些个委屈,道:“大王可是……可是有意避开我?大王仿佛很是厌烦于我。”
  荆博文差点便开口说可不是!但这个话却无法真的说出口来,着实太过伤人,若是公主哭哭啼啼的告到了他们君主那面,指不定要上升到邦交问题。
  荆博文只好干笑说:“怎么会呢?只是男女授受不亲,所以……”
  “大王……”湛露赧然的一笑,道:“大王不必介怀,其实……湛露是不介意的。湛露心中早已爱慕大王许久,所以……所以湛露愿意跟随大王一生一世!”
  “我的娘……”荆白玉听到了劲爆的话语,又开始感叹起来,说:“你看,姜笙钰还是被戴了绿帽子。早知道就拉着姜笙钰一同来瞧了,定然精彩!”
  厉长生道:“嘘,小声点。”
  “我知道。”荆白玉点点头,说:“我觉得他们一时半会无暇分神,肯定顾不得我们的。”
  荆博文被湛露公主的话吓了一跳,心说这封国的女子这般敢说,也太过直白了些,怎么能让人吃得消呢?
  荆博文笑的满脸僵硬,说:“这……这不行啊,其实孤……孤,孤心中早已有了要相守一生之人!所以,公主的好意,孤着实无法消受啊!”
  湛露公主露出纳罕的表情,说:“相守一生之人?大王说的是……大王莫不是在糊弄湛露罢。湛露知道自己长相颇为一般,也无有大荆女子的温婉贤淑,但……但……呜呜……”
  湛露公主说着竟是落下泪来,呜呜的哭个不停。
  荆博文头疼的厉害,他若是知道旁边厉长生与荆白玉在偷瞧,那恐怕更是要头疼不已。
  正这个时候,有人急匆匆路过。荆博文乍一瞧,简直喜出望外,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在自己危难之时,救星终于出现了!
  荆博文立刻摇着手大喊,说:“云深!云深!孤在这里!”
  远处而来的可不就是谋主孟云深?孟云深见荆博文不在营帐内,他有急事禀报,才会急匆匆出来寻找。
  荆博文大喜过望,心上一计,立刻对湛露公主露出了坚定的表情,开始满口严肃的道:“湛露公主,这事情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其实我……其实我有断袖之癖!”
  “嗬——”
  “嗬!”
  两道抽气声,一个是湛露公主发出的。而另外一个……
  则是小太子荆白玉发出的……
  厉长生连忙捂住荆白玉的嘴巴,对他低声道:“太大声了,太子。”
  荆白玉很是委屈,心说我也不想啊,只是被小叔父语出惊人,给吓了一跳罢了。
  荆博文一脸平静,侃侃而谈道:“我知道这事情着实骇人听闻,但!但我情难自已啊!湛露公主也是性情中人,想必也能明白我心中这份感觉罢!你看!”
  他伸手一指,直指冲他走来的谋主孟云深。
  荆博文深情款款的模样,还一手捧着心口,说:“唉,湛露公主有所不知,孟云深从小与孤一起长大。虽然我们小时候十分不对盘,但这正是不打不相识啊。谁想到我们打着打着,就打出了感情来呢!还是云深他先对孤死缠烂打的,他对我用情至深,我如何好辜负了他的心意。如今,孤已经认定了,云深便是孤要相守一生的人啊!旁的女人就算是再美,孤也无法再欣赏的来啊。还望湛露公主能明白孤的意思。”
  湛露公主一脸震惊,眼瞧着孟云深越走越近,半晌是完全反应不来的。
  孟云深走的近了,只是略微施舍给湛露公主一个眼神,随即道:“大王,有急……”
  荆博文打断了孟云深的话,一把搂住了孟云深,说:“云深,你不必说,孤心里都清楚。你定然是片刻瞧不见孤,便心急如焚,是也不是?”
  “是急……”孟云深用看痴子一般的眼神瞧着荆博文,他想说是急报。
  “对对对,孤也心急,急得很呢!”荆博文连连对他眨眼打眼色,生怕孟云深瞧不懂自己的深意。
  湛露公主则是误会已深,还以为这众目睽睽的,荆博文在给孟云深抛媚眼。
  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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