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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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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二叔是早就知晓得这个事情了?或者说他已经与梅家达成一致了?家里人也都知道?”
  话出口又觉得不对,自我否定道,
  “不对不对,婶么最起码不晓得……”
  艾美躺着不得劲儿,况且这会儿他已经躺不住了,披着棉袄坐起来,双目坚定,言之昭昭,
  “婶么肯定不知道,知道的人必定只是家里的几个汉子,瓜子也被瞒着,不然以他的大嘴巴怕是这会儿后方都听到传言了。”
  周里的心绪也不平静,陪着夫郞坐起来,把人拘到怀里,还有些不解,“那跟今晚说的大哥儿的婚事……”说到这周里一下子茅塞顿开,惊愕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你说咱小子也跟芝麻一起走?”
  艾美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了,所以看起来还想镇定,继续说他所思,深入的猜测,
  “皇城梅家虽说是画画的亲家,从小长大,可那一家子多少人呢,多少双富贵眼睛盯着,二叔和二奇断然不会只叫芝麻兄弟只身前往的,就算是画画也未必痛快的应承;况且,这会儿咱并不晓得亲家那头要接走几人,那么,画画一定会让表兄弟堂兄弟陪同相伴,可跟芝麻一般大的咱家就一个,大庄家的小子是长孙,画画不会打那个注意,你没看他给递过去的画像全是排行第二的么。”
  “看来这事成定局了,这么说,小窖和瓜子两口子都陪着去?”周里再次确认一回,实际上他已经琢磨出弟夫的意思了。
  艾美平复下心来,长舒一口气,眼睛有些湿润,“板上钉钉了,这若是跟姑么一说,姑么那样疼二奇和孩子,再没有不点头的道理,怪不得,怪不得呢”
  周里搂着人一愣,“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每回我抱着儿子过去,画画都让我不要宠着护着,有几次二奇听见了还不高兴的说他两句,以画画的性子可不是上赶着找别扭的道理,可独独在这件事上从不想让。”
  温暖的空气中参杂着淡淡忧伤,两人相互依偎着,艾美的眼睛渐渐发红,转而低声泣哭。
  周里也不好受,圈着手臂将人搂的紧紧的的,好半饷,周里沉着嗓子道,“这是娃子的福气,运到,咱们做爹做阿么的为的不就是让孩子过上吃饱穿暖的日子么,你拼命攒银子难道不是为了他日后读书,有个亮亮堂堂的前程么?现如今有这样一个一步登天的机会,对娃子来说是莫大的造化!”
  艾美的眼泪浸湿了周里的里衫,含着泪花抬起头看着人,微笑着说道,“谁说不是呢,再也想不到,再也想不到咱们有这样的好命啊,没事没事,我不伤心,日后二奇画画去皇城的时候咱也跟着去,开眼界,见世面!”
  这边艾美两口子窥探天机窥得了了不得的人生转折,互相开解地絮叨了半夜方睡下,另一边梅画被饿狼二奇黏黏歪歪的伺候的舒服的直叫,待两人停战歇息时,
  梅画抛出要人命的媚眼挑着人的下巴耍流氓,声线腻死人,“帅哥,你真猛!”
  艾奇顾着小夫郞的身子,忍着二次上垒的冲动,半个身子压着人令他乖乖睡觉。
  第二日阳光照射进来二奇才醒,不只他,连艾寒流都起晚了,谁叫昨儿喝多,晚上还身心舒畅的释放了两回呢。
  刘芬芬迷迷愣愣的觉得屋里一阵黄光,刚想问夫君咋大半夜的不睡觉看书呢,话到了嗓子眼才反应过来自己可是搂着夫君呢,这一下完全清醒过来,愕然的坐起身,滑下的被子露出斑斑点点身子,大呼小叫道,
  “可了不得了,丢了老脸了,夫君啊,日头大亮了,快快快,孙子吃了饭还得上学堂呢!”
  芝麻四兄弟夜里在这边睡的,刘芬芬陪着孙子脱了衣裳钻进被子了,又被夫君提留到西屋,奋战了大半个晚上累的晕头转向才让睡觉,他能不起晚么!

  ☆、第248章

  今日腊月二十六,是年前最后一个大集,家里鞭炮和一些零碎还未购置全面,吃过早饭后,阳光充裕起来,雾蒙蒙的天空放晴,艾奇套了牛车驮着瓜子一起赶集去了。
  梅画抽不开身,三个儿子半刻都不消停,这个一个会儿饿了那个一会儿尿了,若是夏天他还能抱出去转转,或者放到院子里晒太阳;可谁叫他们生在大年底下呢,这寒冬腊月的可是一点受不得风,娃子太小抵抗力差,所以梅画从不冒这种请郎中喝苦药的风险。
  柳春芽今日回亲家拜年礼,所以艾水儿早饭后过来帮把手,他没生过孩子,有些微末之处思虑不到,不过还好他也是看过阿么和嫂么如何养侄子,他本身又是个心细如发的,所以一乍上起手来倒也不显得过于生分;
  因为梅画养孩子与他所闻所见着实有许多迥异之处,艾水儿恳下苦心和耐心学习,所以他这保姆当的还挺顺手的,关键是这孩子负责任,有一颗抗打击的顽强的心脏!平常嫂么摆架子斥嗒他几句,甭管言辞中听不中听,每回都是虚心接受默默改正,这种端正的态度令人值得表扬,所以梅画对他倾心尽力的付出是看在眼里的。
  过大年,人人脚不沾地,忙着感念亲情的走亲访友,忙着虚情假意的客套,忙着人情来往改善关系;今儿艾美也不得闲,定好了他们一家回周老么的亲家上年礼,只是张兰兰的儿哥儿才三个月,离不开人,所以他便留在家里看门。
  半晌午的时候,艾奇家的院子里来了访客,梅画正好喂完艾小六,衣襟还敞着呢,艾水儿跟嫂么支应一声出去迎着了,心里暗想这个声音真没听过,陌生的很呢。
  打开屋门,抬眼望去,只见一位容貌俊丽的夫郞婀娜柔美地正往他这走,艾水儿当即愣住了,此人穿着华贵,粉面含春,目光明亮,发鬓上插着一串红光闪闪的簪子,通身荧光蓝色的缎面精美绣花长衫,姿态轻盈,衣裙摇摆,不知道腰上系着什么,每行一步就发出清脆的响声,十分悦耳。
  这人未语先笑,眉目清婉,“这位年轻的夫郞想必就是画儿新晋的弟夫吧,你未见过我,不认得很是正常。”
  我的天,就连声音都好听的不得了,好像天空的云彩,软的轻飘飘的,可字字却能涌入人的心田。
  及至这位美丽的夫郞走到眼前,艾水才反应过来,顿时脸色微红,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来人能一字不错的说出自己的身份,那定然是与嫂么熟络的人,因此笑容真诚的回话,
  “正是,未知您是?”
  这人正要回答,就听到里面传来声音,接着,一身红色棉衣棉裤打扮的村姑出现了,相互对视一眼,来客当场失笑。
  此人不是旁个,正是知县的主君夫郞,他跟梅画也算熟悉了,知道他性子爽利,不喜客套,所以说笑起来没有担忧,很是自在。
  几人进了屋,褪去身上的凉气,知县主君便进屋看孩子,满月那日他的贺礼早早到了,不过人没来,早有考虑到村里人顾及他的身份不能好生吃酒,原本应该喜庆漫天的酒宴若再因为他的到来不能尽兴,那可真是大煞风景了。
  服侍他的一个婆子和侍从将年礼一趟一趟搬进来后,俩人就在堂屋候着,艾水儿出去给他俩倒茶俩人连忙起身接过去,可见其规矩。
  知县主君坐了半个时辰后告辞离去,梅画手中持着两张礼单对着堂屋的大大小小的盒子发呆,思考着那人的原话,
  “得首府大人看中,我家老爷年后便调任邻省知州,正月十五前上任,来接替这里府衙的大人姓梅,调令已经下来了。”
  “什么意思?姓梅的都是跟我一家啊?”梅画觉得不尽然,难不成他爹还找个自家人来管自己啊,再说了,不是说他爹就兄弟俩么,即便有关系也是八竿子打的老远的了。
  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一通,梅画跟柳春芽一起收看礼品,呵!这回的礼很丰盛啊,有昂贵的药材,有上等的精锻衣料,梅画打开离他最近的一个大大的檀木匣子,挑着眉吟着嘴角笑了出来,六副头面首饰,金银翡翠玉石珠宝算是占全了。
  物品按类归放,梅画只动口不动手悠闲自在,倒是把艾水儿忙的团团转,堂屋的南墙竖着一整墙的原木色柜子,里面分门别类的装着各色贵重品,艾水儿将最后一盒塞进去,抬手抹了一额头的汗滴转身告诉嫂么柜子里已经满满当当了,若是再放东西就得放到屋里头的箱子里去。
  “满了?”梅画咬着一口脆皮桃酥,碎渣渣掉了一袄,“那你看什么能吃的,拿出来吃了,别占地方。”
  艾水儿刚要直起腰来的身子差点一个趔趄,暗道,这里头好像除了人参就是药材,哪个能当饭吃啊,就算拿老参炖鸡,那也只能切一片两片,若是正根放里头……不敢相信,这人得补成什么样啊~
  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地答话,“嫂么说笑了,这样贵重的物件儿可当不得饭吃,我只是只会嫂么一声。”
  梅画嘴里赛的满,说不的话,只伸手示意他坐过来吃东西,桌子上摆着三包已经打开的糕点油皮纸,然后眼神示意他快吃。
  艾水儿自家条件本就不赖,在村里数一数二,不过自从嫁过来后才算真真正正开了眼界,以往的骄傲犹如井底之蛙,只道是自己家生活富足,旁人再也比不上,哪成想嫂么家的日子就跟那偶尔闲话听来的财主家一样,甚至更胜一筹,就说婆么家的日子细究起来并不比自家落后一分,隔两日就杀鸡宰鱼,虽说婆么回回惯例的絮叨人口多开销大,可那也只是说说,图个痛快,饭食上真未亏待过家里人。
  艾奇赶着午饭前到家,去二叔家卸下东西,只拉了一个提筐回来,进门先看夫郞,然后再去解车,向来如此。
  艾水儿帮着烧火后才走的,手里提留着四包点心,嫂么说两包给婆么,两包拎回自家,大过年的,叫亲爹亲么尝尝县上买来的点心。
  艾奇从阳台根儿底下抱了一颗白菜进屋,菜帮子已经扒掉了,想着切成细丝凉拌着吃,爽爽口。
  堂屋里充满着葱香,梅画弯腰正炒着菜,见人进来顺手把铲子交给二奇,自己接了白菜去案板上切丝,边干活便唠家常,还把头午来客送过的礼单给他看。
  艾奇脱了外头的棉袄,只穿了一件褂子,油手在围裙上蹭蹭,接过来慢慢看,渐渐的脸上有些不解,合上之后非常疑惑地问,
  “今年的礼多了三成呢?”
  “那当然,高升了,够不着咱爹那儿,还不行来谢谢我啊,况且,他这么点礼要是送到我爹眼前根本不够看的,只不过这穷山恶水的,他们也不宽裕,能送出这些已经是最大的诚意了,这个主君的性子我倒喜欢。”梅画把切碎的白菜丝装进大碗里,开始添调料。
  艾奇静心屏气的听完前因后果,终于明白过来,不过心里实在不踏实,神色不安地给人做思想工作,
  “画画啊,咱们就是老老实实的本分的庄稼人,平常日子知县主君过来闲坐一坐不妨什么,按理知县大人的政绩如何自有上面的长官考评,若是因为咱们的关系升迁,恐怕……恐怕不大合适。”
  他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一个是徇私舞弊滥用职权,一个是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不干实事……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岳丈不该逾越职权遥控指挥啦?手伸的太长了?”梅画阴测测的斜眼瞧着人。
  “不不不……我不是!”艾奇慌张的摇着脑袋否认,急色道,“这这不是咱爹刚得了皇上的垂青么,若是再来一次,重蹈覆辙,爹的身子骨能受的了么,得不偿失呢,你在咱家有吃有喝,累不着你,应该叫爹放心才是,画画,你给爹去封信吧,就说,就说你过的好着呢,莫要再在那样了。”
  梅画收回刀子眼,变成翻着白眼,讽刺他,“哟!这都学会成语啦!这话你跟他去说吧,好好教教你岳父如何为官做宰!”

  ☆、第249章

  “又生气了。”艾奇听着阴阳怪气的假嗓子声,无奈的摇摇头,先把锅里的菜盛出来端上桌,而后贴身坐到夫郞身旁,一手搂着人的肩膀,一手顺着人的头发,温声细语地解释道,
  “缘何生气?我这不还是担心爹的前程么,我虽没见过大人物,更不知道何为官场,可爹那个位子何等重要,不知何其多的险恶之徒和别有用心的小人盯着呢,不计手段追名逐利的更是大有人在,爹身在朝中,有朋友,肯定也有敌人,对手;咱们离的远,我又没本事,原就帮不上什么,再给爹添一些累赘,咱们还有什么脸面呢。”
  如此善解人意,梅画收起拐到二十里地以外的嘴角,慢慢回转心意,不过表情还是倨傲之意,微微抬着双层圆润的下巴,言辞夸张,“算你识大体,哼。”
  恢复本色后,梅画反过来给人讲说,“你把心放回肚子里,我爹是个老油条了,当…官的关系网庞大的绝对不是我们可以参透和想象的,再说,水至清则无鱼,皇帝可不喜欢干干净净没有后顾之忧的臣子,不信你去问问二叔是不是这个道理。”
  艾奇是个一点就透的人,小夫郞一针见血的解释一通,这人立刻醒悟了,也就是说上面喜欢抓把柄,至于何为把柄,估计能有千种万种的花样吧。
  话题谈开了,两人和好如初,梅画盛米饭端馒头,艾奇回屋盯着儿子看了一会儿,心满意足的出来吃饭。
  艾奇今年二十一岁,七个娃子的爹,一顿饭能吃四个馒头,两大盘子的菜,干活时同时抗两大包的粮食轻而易举,看着身上没多少肉,力量却不小,主要是他身上肉特别瓷实,套上厚衣服也显不出来。
  猪蹄儿黄豆汤熬了一早晨,梅画捏着鼻子喝了一碗,转个身的功夫,碗再次被填满,人一下子郁卒了,于是使出看家本领,撒娇道,
  “我真吃不下了,我忍了一个月到现在你还让我吃,你当我没脾气是不?”
  艾奇心坚志强,不为所动,还将碗往夫郞跟前推推,“儿子不够吃,加上四宝你得奶四个,四宝吃的还多,充裕一些没啥不好,你看,骨头都熬烂了,你吃肉,我吃骨头,莫要挑食。”
  梅画不顺气,肚子里的话脱口而出,恶声恶语;“是啊,真是了不起,加上你就五个了!跟儿子抢食,我要去揭发你!”
  艾奇一点也不脸红害臊,反而觉得很正常,当爹的给自己开脱,“又没吃多少,你咋还大喊大叫的,我就是尝尝,不是口渴了么。”
  “是啊,天天口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缸里的水倒是省下了!”梅画明晃晃的嘲讽人。
  艾奇神色坦然,露出疑惑的表情,歪着脑袋回想道,“我怎么不觉得用的慢;不过水太淡,没滋味。”
  这个混蛋!
  梅画差点舞刀弄枪!
  叽叽呛呛的吃了一顿饭,梅画武力不敌,败下阵来,喝了三碗黏糊糊的猪蹄滋补,然后双目似火盯着人开心的咯吱咯吱的嚼骨头,骂了一肚子。
  艾家长房坚持餐桌光盘光碗勤俭持家的风气和行动,艾奇咽下最后一口菜汤,本能自觉的开始收捡碗筷。
  梅画还赌气,不过赌气归赌气,仍是帮着挪挪椅子,擦擦桌子,家庭的氛围温馨又美好,空气中还萦绕着丝丝甜蜜的气息。
  冬日里白天短,艾奇从不睡觉,梅画身体的生物钟早已根深蒂固,到点儿睡觉到点醒,他上辈子活成双面人,这辈子决心活的肆意,反正也有这条件,只要不犯大条,怎么舒心怎么来。
  艾奇专心研读文字,顺便照看小儿子们,黄橙橙的日光映射进屋子里,生活真美好。
  这边艾水儿洗净手回到房间,就见夫君一脸愁闷的看着一个本子,夫君竟然识字这还是婚后第二个月发现的,这比老天爷散财还让人难以置信。
  艾水儿轻轻放下帘子,脚步放缓,走到铺着精棉褥子的床边坐下,拿过矮桌上的针线筐继续给夫君做鞋,还剩一个鞋帮就完工了,以自己的手速,大年初一保准能叫夫君穿上新的。
  艾瓜子全神贯注的冥思苦想,视线投到本子的那一页已经两刻钟没翻过了,这些天过去,脑海里全是一个问题,为啥嫂么平白无故的叫他看账本,关键还必须“认真领悟融会贯通”。
  瞧瞧嫂么这词儿用的,这句话无形中化成一把钢刀矗立他面前,纹丝不动,偶尔他想懈怠片刻,这刀仿佛通了人气一般逼射出幽幽冷芒,叫人寒毛倒立,最叫人无法理解的是他亲爹和二哥还持赞同态度,方才饭后他还被叫过去考验,得亏自己脑子好使记的牢固,不然这会儿铁定得挨揍,守着侄子的面儿挨板子,他这张俊脸日后干脆遮起来吧!
  “嫂么真叫人捉摸不透!让我看这个还不如去跑腿呢,一点都不理解我。”艾瓜子咂嘴低语一声。
  艾水儿未听真亮,以为是在叫自己,忙勤快的柔声问道,“夫君说什么?想要水么?”
  艾瓜对于自己房里住进了一个人还是不能完全接受,不过事事有人操劳安置,被子有人铺,睡醒了有人叠,喝水吃饭都有人服侍,这点倒是不赖;可不如意的地方也有,睡觉不能大张旗鼓的翻身,一个床只能占半个,衣服天天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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