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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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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下午的时候家里有人来交地租子,来人去二奇家碰着个大锁头,只好找到这来了。
  梅画家的地一年收两次地租,与别人家的方式不同,他家是半年收,因为田地的粮食产量每年变化不大,中等土地和头等土地的差距也是固定的,偶尔多出一些梅画也不格外计算,只按照土地的平均产量,另外他家土地的地租比别处少一成,比如上等田地他家只收四成,中等的只收三成,而租种的人都是周围村落的,当然,在同等条件下他只以自家村子的人为首选。
  梅画睡觉的时候长,他醒的时候人家已经走了,大芝麻负责记账,柳春芽将银子放到了一个荷包里。
  梅画看着账本上的名字,挑眉笑着说,“年年他家最勤快,总是第一个来。”他表扬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给奶了一年孩子的傻子那家,是傻子夫郞过来交的。
  艾美也觉得那人性子不错,“可不是,你就说银子捂上一年他也生不出银子,有些人偏得等着看着张望着,难不成还等着你给他们降租子不成,这都够低的了。”
  “那可不行,我这又不是做慈善啊,”梅画摇摇头,往下看时,挑眉问,“秀才家也来了?他家今年收的早啊?”
  柳春芽给梅画搅了一碗炒面放到跟前,凑话道,“没听说啊,桃李哥家回回比别家收割的晚,难不成今年不拖拉了?”
  “哪啊,他家麦子还没碾呢,租子又没变,他只是按照去年的价钱交的。”这事艾美知道,昨儿还碰到他家小子往麦场跑呢,话一顿,转向梅画提点一句,
  “不过画画,秀才秀才的只在家说就成了,到外头可别秃噜嘴,桃李哥比咱们大不少,你没个轻重可不成。”
  梅画觉得无所谓,秀才这称呼多响亮啊,看一眼大哥也不让步的表情,只好退一步,囔囔道,“知道啦。”拉着长调。
  他声音还未落,门口传来非常熟悉的声音,梅画惊喜地站起来,“二叔回来啦?”
  艾美跟柳春芽也听到了,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迎出去,艾美还不忘叫梅画稳着些慢着些。
  几个娃子也争先恐后的往大门跑,艾寒流先进门,快走几步抱住了几个孙子,四个娃在爷爷怀里挤来挤去,谁也不让谁,都想叫爷爷抱着。
  大哥儿年龄最小,可他身子灵活,拱来拱去的拱到最里面了,倒是把先头地理位置优越的二宝挤到外面,二宝当然不高兴了,他本身长的高壮又胖,手上有劲儿,二宝哼哼两声伸手抓住大哥儿后背的衣服往自己身上一拽,这小子心眼贼,他害怕大哥儿撞到自己,忙往三宝那边挪两步,待空间位置空出来他瞅准机会立刻扑了过去。

  ☆、第218章

  大哥儿才一岁半,猛的被大力一拉又没人扶,胡乱的后退几步没站稳,一下子后仰到地上,不知道磕到哪了,张口大声哭出来。
  变故在一瞬间,谁也没设防,二宝为自己抢了好位置花枝乱颤的嘻哈呢。
  艾美唬一跳,最先跑过去将人抱起来检查,浑身上下检查一番,连脑袋后头都摸了,没有磕到算是万幸,估计就是措不及防的被吓到了,任谁好模好样的被人没打招呼的就放到,就是大人都得冷不防的惊着,更何况才半大的娃娃呢。
  二宝还不知道自己犯了错,欢天喜地的搂着爷爷不松手,大哥儿被艾美抱在怀里一遍遍柔声安抚,柳春芽虽然焦急又心疼,可不好再过去,只能去外头帮着拿东西。
  梅画在后头瞧的真亮,气的不行,蹬蹬瞪的快步走过去,站在艾寒流身旁请示,
  “二叔,我想教训艾赋尊。”艾赋尊就是二宝的大号,艾三宝大号是艾予知。
  连大名都出来了,可见梅画此刻非常认真。
  谁知艾寒流四两拨千斤,淡声道,“当着长辈说什么教训,娃子玩乐谈何轻重。”说着也不理会人,轻飘飘的抱起三个宝贝孙子往院里走。
  梅画一阵无语,暗道您老人家忒不通情理了,您小孙子还哇哇大哭呢,咋能无视不理呢,微微啧叹一声,转过头对正好两手提着包裹的柳春芽,便立刻歉意地说,
  “等回去收拾二宝,绝对给大哥儿讨回公道。”
  柳春芽拎着东西没法摇手,只能一个劲儿的晃着脑袋,还没说什么,就听走过来的夫君笑说,
  “嫂么,爹可说了不让你教训二宝,你可不能背后下黑手啊,娃子打打闹闹磕到了不很正常么,你动不动打一通,娃子的灵气都打没了。”
  “什么叫背后下黑手?”梅画哭笑不得,“算啦算啦,春芽你晚上多看一眼大哥儿,别再惊到了,那小子下手没轻没重的。”
  这会儿听不到大哥儿大的哭音儿了,柳春芽神情松下来,忙接道,“我晓得的了,应当不妨事,嫂么你也莫往心里去,大哥儿皮实着呢,摔一下没什么的。”
  梅画点点头,心里已然确定回去还得上一次思想政治教育课,探头往外瞧时只见一辆牛车,艾岭从一旁解释,
  “二哥直接家去了,瓜子在他车上,哥夫跟大实哥直接回去了。”
  梅画眨眨眼哦了一声,甩手甩脚的回院子了。
  艾岭牵着牛车送去后院,柳春芽拎着包裹放进正房的堂屋,一样一样拿出来,时不时的看一眼窝在大哥怀里吃桃子的眼睫毛还挂着泪珠的大儿子。
  艾美哄开心了大哥儿,叫他坐在椅子上自己玩,知道周里已经回来了,便要抱着儿子回去。
  “大哥黑夜跟哥夫在这吃吧,热闹热闹。”柳春芽诚心留人。
  艾美拉起一直老老实实的坐着小凳子上的儿子,给他摆正衣服,想了一下笑着回绝说,
  “今儿不成了,今儿晚饭肯定摆在我婆么家,改日吧,我早些过来。”
  梅画去了茅厕回来正听到这句话,不过他眼睛一直盯着桌上一堆的好吃的,也没参合俩人的话,等到艾美进屋跟二叔打了招呼后往外走,梅画才含着一块梨花糕出去送人。
  预备晚饭的时候刘芬芬才回来,到了家才得知家里的汉子们卖粮食回来了,匆匆忙忙的就要进屋,哪知道脚刚迈进卧房,迎面就传来一声含着冰碴儿的质问,
  “你去哪了?”
  久违的冷漠感突袭,刘芬芬本能的哆嗦一下,后面抬起的脚一顿,然后慢慢放下走进来,步子透着谨小慎微,站到桌子前两步的距离,低头垂目,细声细语地交代,
  “是东胡同他家的哥儿下个月嫁人,请了几个人去做被子,明儿再做半日就得了。”
  刘芬芬一向畏惧自己男人,心如擂鼓的等了半天才来了一声,‘罢了’,这才敢俏俏抬眼看人。
  见夫君仍然穿了两日前的衣裳,立刻慌张的要去翻箱子找衣服。
  艾寒流不知正看着什么,余光扫到人的动作,淡声阻止他,“黑夜再说吧。”
  刘芬芬手中已经拿了一套衣服,闻言愣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点头说知道了,屏声静气地等了一会儿见夫君没有旁的吩咐,规矩地行了一个礼,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这大热天,愣生生的逼除了一身冷汗……
  晚饭很丰盛,汉子们高兴,每人喝的都不少,眉宇间的疲劳被开心的笑容遮了去,大芝麻兄弟好几天不见爹爹,这时都要围在亲爹身边吃饭,二宝则是抱着爷爷的脖子不撒手,非得爷爷喂他才肯吃,梅画冲人挤眉弄眼了老半天也得不来相视一眼,又不能把他从二叔身上扒下来,气闷的不行,心中默默的又给艾二宝记上一笔。
  饭后收拾立正就散了,麦收半个多月最累的是汉子,今日才算是真正结束,艾寒流直接叫人回去休息,有话改日再说。
  夜深了,高空星云密布,月牙弯弯挂天际,刘芬芬给小儿子送了干净的衣服明天穿,他自己洗过澡,收拾规整浴房后披着半干的整齐的头发进屋,他今晚穿了一身樱桃红的里衣,轻薄贴身又顺滑。
  屋内长着一根荧光蜡烛,扣着米色的灯罩,可能是蜡足细小的原因,屋内的光亮有些暗,给人朦朦胧胧的暧昧感觉。
  刘芬芬瞄了一眼赤着上身合着双目的夫君,虽然知道他没睡着,但仍是轻手轻脚的走到桌前吹灭蜡烛。
  屋内一瞬间暗下来,刘芬芬的心脏突然咚咚咚跳起来,若是这会儿还亮着灯,一定能发觉他的脸上颜色跟夜晚的霞光一样。
  慢慢的走到床边坐下来,脱掉鞋,双手不自然的有些发抖,正准备做一个深呼吸起身时,就听道一声低沉地听不出喜怒的问话,
  “磨蹭什么呢?”
  刘芬芬一僵,心跳到嗓子眼,越紧张越话不成句,最后发出蚊子声,“没没没……”
  艾寒流双目睁开一条细缝,趁人跨在自己身上时一把按住,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刘芬芬一不留神坐了下来,屁股底下垫着一根熟悉的硬东西,脸庞瞬间爆红,羞死人了,虽然夫夫多年,可在这种私密事上他一向被动,虽然内心向往期盼,可夫君的强势真叫他无法抗御。
  艾寒流呼吸渐渐粗起来,双手灵巧的脱了夫郞的衣裤,以他黑暗中优良的视力自然看到含情脉脉的人羞涩又无措的窘境。
  他拉着刘芬芬的手压向自己,肌肤相贴,一时间屋充满了内唇舌吸允声,艾寒流的双手也不闲着,游…走于滑嫩紧致的肌肤上,甚至穿过双腿抚弄夫郞的软…物。
  刘芬芬沉溺在亲吻中,猛然一个机灵,他喘息地离开夫君的双唇,轻轻摇头,羞耻心爆棚,祈求道,“夫君不要……”
  艾寒流置若罔闻,手上不断施压,不轻不重的一捏换来一声急呼,刘芬芬难堪的伏在夫君的脖弯里,羞愧的再不愿抬头。
  屋内的空气因子渐渐躁动不安,仿佛被抽干了水分一般正在做最后的拼杀,艾寒流仍是很镇定地扶起人,要求道,
  “自己坐上来。”
  刘芬芬一听差点想躲到床底下去,夫君夫君……太叫人没脸了,奈何当家汉子的话向来是圣旨一般,心中争斗一番,刘芬芬扭捏着动动屁股,一手扶起熟悉的每次都叫他害怕胆怯的夫君的硬物,对准自己水润的穴口慢慢往下坐……
  “唔唔……”刘芬芬发出难以抑制的声0吟,夫君的东西太大了,每回行房进入前都仿佛似一种酷刑。
  缓缓的往进推送,等到底部时刘芬芬已经出了一头汗,感觉这个过程好漫长。
  艾寒流强忍着快…感的冲击等人适应过来迅速推动……
  半个多时辰的欢愉结束后,两人依偎在一起歇息,刘芬芬全身酸软的趴在自己男人身上,轻吐气息,时光美好,不过想到自己藏在心底的多年的愿望时,喉咙一下子痒痒起来,趁着此时夫君情绪高涨说出来商量,
  “夫君,我,我想再生一个哥儿好不好?”音调纤细,还停留在欢好的余韵中。
  艾寒流手臂搭在额头上,体内慢慢调息,一乍然听到这个问题,眼波闪了闪,片刻后不确定的问,
  “你说什么?”
  刘芬芬起先以为夫君不回话是因为不喜欢哥儿,不免有些失望和失落,正要回到自己的位置时夫君又问了话,这回他没简要的直接出口,而是换了个说法,
  “咱们家小子多,忒淘气,我想着生个哥儿,性情跟美子似的,讨人喜,夫君你说好不好?”说道最后一句不免有些忐忑。
  艾寒流没在意他那小心思,而是非常诚恳地问他一个现实问题,“你还能生出来呢?”
  “哎呀夫君,你真是真是……”刘芬芬臊的一翻身躺回自己的位置,随手拉个床单盖在自己身上,又羞又臊又难堪,不理人了,虽然是夜里,黑布隆冬的啥也瞧不见,可夫君这质疑真叫人下不来台,即便是实话!
  艾寒流瞧他这没脸娇羞的样子愉悦地放声笑出来,音色好听极了,抬手拍拍夫郞的屁…股,用力拉了人搂进怀里,低语道,“若是能生就生吧!”

  ☆、第219章

  这一日是镇上的大集,麦收这段时间家家户户忙的昏天黑地,根本无人空出闲暇摆摊卖东西,是以今儿的大集是农忙后的第一个,可以想象的出那种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的吆喝声叫卖声混杂的场面。
  柳春芽跟艾岭匆匆吃过早饭便赶了车来到二哥家,这会儿的晨光刚刚冒出头,不过村子里已经有挑着筐往镇上走的人了。
  让他俩大感出奇的是嫂么竟然起床了,往常这个时辰可都是睡着呢,莫不是有啥事吧,俩人心里同时警醒一瞬。
  “收起你俩跟见到外星人似的模样,很稀奇古怪么?”梅画坐在椅子上搅着盆子里的面糊糊,泰若自然。
  叫嫂么看透了心思,柳春芽不好意思一笑,摆正了表情关切道,“嫂么如何起的这般早?是身子有不舒坦的地处么?”
  梅画表情愤愤的,“我好着呢,为了不被骂做全家最懒惰的人,我正在做拼死的努力。”
  话音未落,柳春芽就跟大白鹅咬了屁股一样,连惊带喘的呸了好几声。
  梅画对他们这种动不动喷天呸地的封建迷信做法早就视而不见了,又说了几句闲话,柳春芽就去园子摘菜了,艾岭已经先一步进去了。
  清晨的空气湿润润的,梅画昨儿夜里睡安稳,一觉到天亮,骨头躺的疼,所以早早的起来了,这会儿儿子们还睡着呢,难得片刻清宁,艾奇也是见夫郞起床了才去地里溜达一圈,不然早饭前这会儿绝对不会扔下睡梦中的家人出门的。
  梅画在小炉子上摊鸡蛋葱花饼,每出锅一张都是金灿灿油汪汪的,另一个小炉子上熬着南瓜粥,蒸帘儿上腾着六个咸鸭蛋六个红皮鸡蛋。
  柳春芽跟艾岭摘了三筐菜,他们常年干活的手速快着呢,洗过手准备要走,梅画叫他们吃几张饼再说,现在七点都不到,去那么早也没人啊。
  柳春芽跟艾岭也不客气,不过俩人是吃了早饭来的,所以他们只拿着饼吃,柳春芽笑嘻嘻的,
  “嫂么,今儿还给你带烧鸡回来么?”
  梅画摊了十来张饼,他也跟着吃,一听烧鸡口水直流,特特嘱咐,“去镇西边那家买,他家的入味深,好吃,上回你哥图省事买的路边上那家的一点味道没有。”
  说到那回艾岭不得不给他哥澄清一下,“嫂么,上回是真有事,来不及,我跟二哥瞅着颜色都差不多才买的,味道也一样吧,差不哪去。”
  梅画恼火这帮大老粗味觉惨淡,极其不满的更正,“要是一样怎么不叫一个名字,再说你们那眼睛长到脑袋顶上了,那鸡皮颜色明明一个发白一个红润,味道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眼睛不好使也罢了,舌头也失了灵,却还不接受批评,真气死个人。”
  艾岭觉得嫂么过于挑肥拣瘦了,眼光太高,却又不好直接反驳,只嘀咕一句,‘不都是鸡么。’
  梅画凶巴巴瞪着人,恶声恶气,“鸡毛还带着鸡字呢,你咋不吃呢!”
  艾岭一下没绷住哈哈大笑,英俊的脸庞线条优美,他边摇晃边无奈地说,“嫂么你忒能狡辩了!”
  柳春芽静悄悄吃自己的,十分知趣的不参与其中,要知道嫂么骂人向来是连坐的。
  艾岭吃了三张饼就摆手停下了,盘子里还剩下六张,梅画叫柳春芽拿着油纸包起来给大哥带着,他们顺道去接艾美一起赶集。
  等人走了以后,梅画准备添点面粉继续烙饼,这边刚切了葱花,西屋里传来咿咿呀呀阿么阿么的娃娃音,梅画的刀柄一顿,擦擦手转身进屋。
  精心细致的给几个儿子穿了衣裳,叫他们从大到小一字排开,老四宝如今站的稳稳的,贴在三哥身旁拉着他的手。
  四个模样相同的白白净净的胖娃子,睁着黑漆漆的眼睛望着阿么,好奇心旺盛,也不知阿么叫他们站在一起做什么。
  直到老二宝憋不住举手要尿尿,梅画瞅了一眼他直愣着的小*,才放了人给他穿鞋。
  “成了,穿鞋去洗脸,你爹回来就开饭。”梅画拍拍大芝麻后背叫他领着三宝出去,还剩下老四宝,梅画抱着这个胖墩子放到堂屋的婴儿座椅中,从柜子里递给他一个苹果叫他磨牙。
  小锅里加了油,先摊出几张薄的,最后烙了四张厚厚的给艾奇,汉子光吃这个不顶事,饿的快,梅画额外煎了五个鸡蛋,再有昨晚上埋进灶火里的几个土豆,梅画放在炉子里加热了,早饭最数他们家花样多。
  艾奇准时准点的回来,一家人温馨欢快的度过早饭时光。
  饭闭收拾利落,艾奇并不往地里去,梅画正准备问他,家里就来人了,来人梅画不算熟悉,是一老一少两个汉子,还拉着车;他的不熟悉是指没说过几句话,实际上都是一个族里的,自然见过许多次。
  家里来人梅画自然不能坐着,连着在一旁学认字的二宝三宝也规规矩矩的站起来。
  艾奇最先迎出去,梅画心想这是干啥来了,作为主人家自然得摆出迎客的道理,那老汉并不老,算是个中年男人吧,笑容从心底发出来,脸上带着光,瞧着艾奇家的忙摆摆手叫他不要动,
  “我就是送板子来了,没旁的事,二奇家的莫慌着了。”
  梅画自然不能只听客气话,不过他走了两步就停下了,因为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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