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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重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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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己好好清醒一下,”主神道,“扮演者就要做好扮演者的事情,不要和我谈什么感情不感情,我不听这个。”
  惩罚世界其实也算是另一种形态的任务,那都是一些数据极端紊乱的垃圾世界,但垃圾长久堆着也会出问题,所以也需要人去处理。
  但是谢恪这种状态,去哪里都是消极怠工。
  惩罚世界没有痛觉屏蔽,没有拉进度条功能,也禁止使用道具,谢恪第一次进的惩罚世界,那里的原住民很少,都是真正意义上的精神病,长得奇形怪状什么什么样子都有,破坏力很强,他刚进去的时候,就被原住民拿着电锯生生切下了一条胳膊。
  痛觉屏蔽以前都是自动开的,一路顺风顺水的谢恪还是头一次尝试这种痛感。
  这种痛让他清醒,也让他瞬间想到知玉。
  他曾经为自己受的那些伤,是不是也是这样痛的?
  现在自己这样,能够算是赎罪吗?
  027系统却深刻地感受到不能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的话,谢恪这个人就是等着被抹杀的命。
  “你这样颓废,救不了傅知玉,也救不了你自己,”027跟他说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扮演者没办法自杀,傅知玉不在了,你觉得自己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但是你死了也补偿不了之前的错,你死了也换不回傅知玉。
  谢恪,你若是现在放弃了,永远不会有人告诉傅知玉,你们曾经是真心相爱的。”
  谢恪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被惩罚世界折磨出了一身的伤,整个人像是血人,脸色仿佛一个真正的死人,他一动不动得躺在树洞里面,外面是凶残的原住民在巡逻,电锯的声音滋滋作响。
  “赶紧起来,我不说第二次,”027道,“为了傅知玉,我有个可以尝试的办法。”
  系统的最后一句话成了谢恪的动力,他依靠着这唯一的信念走出了惩罚世界,然后按系统所说的,开始偷偷地搜集一些奇怪的道具,寻找自己可以改变的东西。
  让他深恶痛绝的那所谓新权限,也在这时候发挥了效用,给了他后悔药吃的可能性。
  “整个系统是有空子可以钻的,主脑也不是不可攻破的东西,”027告诉他,“只要你让名留青史那个世界重启,傅知玉那个数据或许会跟着一起重生。”
  这是谢恪唯一的希望,为了这一点希望,他什么都可以付出。
  之前积累的所有东西被他流水一样地交换出去,所谓权力积分和道具都不算什么了,其中花的时间也极其漫长,直到重启的机会真正来临。
  他头一次不是以扮演者的身份进入一个世界,让世界重启是一方面,让自己再进去一次又是另外一方面,保障措施虽然有准备,但是在没有痛觉屏蔽的情况下,谢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份仿佛在渐渐融化,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
  大概是这段时间经历过各种各样的苦痛,这点身体上的痛觉,与即将见到知玉的心情相比,实在算不得什么了。
  他什么后果都不愿意考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马上就要重新见到知玉了。
  谢恪回来的时机也很巧,恰好是冰湖救知玉的时候,他从那个窟窿里把人捞出来,他看着日思夜想的那张脸,还是忍不住模糊了眼眶。
  那是活生生的傅知玉啊……
  但激动的谢恪所忽略的细节是,傅知玉在被救上来的时候眼睛一直是闭着的,他们两个之间再没有那一见钟情的一眼。
  事情从一开始,便和他设想的不一样了。。


第六十四章 
  在名留青史整个世界重启的开始; 谢恪还不知道傅知玉也重生的事情。
  他真的没有给自己规划什么意外情况,毕竟对他来说; 经历的所谓意外实在太多了。他只想着重新与知玉在一起之后,要如何加倍宠他,要努力把自己所有的爱意都通通与知玉表达清楚; 弥补两个人之间所有的遗憾。
  他在那么久的痛苦之中翻滚,就是靠这点期望活下来的。
  知道知玉也重生这件事确实冲击是很大的。在一开始的时候,他错误地觉得自己上辈子对知玉造成那么大伤害的主要原因; 是因为自己不够坦诚; 被其他莫名其妙的元素干扰着; 从没有向恋人说过自己真实的心意。
  重来一次; 他以为自己表达地足够多、做地足够多; 知玉就会回来。但真到碰了壁之后才发现,不是这样的。
  这得站立在对方还爱他的情况下才有用; 然而知玉分明已经不爱他了; 他表达地多,更让他觉得厌烦至极。
  明白这一点是件极痛苦的事情。他与傅知玉之间有一段无形的屏障,是他之前造成的所有伤害,这些伤害没法抹去; 没法愈合; 谢恪知道这些,但是他又没办法放手。
  不可能放手。
  从知玉回来的那一刻,他便从心里感恩命运,还能再给自己一次这样的机会。
  即使知玉从头到尾都冷淡; 但只要望着他,谢恪便觉得开心,这比他之前毫无希望的生活要好上太多了,至少现在,知玉还在自己身边。
  但是知玉不喜欢,他的每一次接触,甚至于出现在他眼前,都让他觉得厌烦。
  在去迁原之战的战场之前,谢恪分明是体会清楚了这一点的,这也是他选择暂时离开的原因之一。
  离开是个很艰难的决定,虽然只是暂时,但是时局如此,谢恪还想护着整个世界的稳定性,他没在爱晚亭等到知玉的那个时候起,他就知道自己确实应该离开的。
  迁原之战是个很重要的时间节点,再走一回,谢恪的感受便大不一样。
  这是他和知玉上辈子的定情之地,回忆起来却不怎么愉快,他以为是那是心意相通,谁知对于知玉来说,便是折磨的开始。
  谢恪找到了那对老牧民,牧民不知道他是谁,只是他们还是像上辈子一样温和开朗,很愿意和别人敞开心扉谈一些事情。
  “您惹恋人不高兴了吗?”牧民咧开牙笑了笑,道,“我们也吵过架的,但无论如何吵架,还是会在一起的。”
  “……为什么呢?”
  “因为……”牧民沉思了一会儿,似乎没有找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因为在一起的时候,比吵架的时候更开心啊,我们还是会重新回来的。”
  谢恪也笑了一下,喃喃道:“可我们不是只有吵架这么简单……”
  牧民看他实在迷茫,又与他说了“爱、信任与尊重”这几个词,和他说了自己的经历,谢恪心里知道,却未得其法。
  他总觉得自己无论怎么表达,知玉都会误解成别有用心,他们两个之间一直找不到一个可以正常沟通的渠道。
  他从牧民那里回来之后就一直细细想着,直到最后一战,他被蛮族的流火弹击中,那个时候他是摸到死亡的边际,也是真的急,只觉得事情总算完了,自己一定要见到知玉,被短暂压制住的思念控制不住地翻涌着,让他只简单包扎了一下自己的伤就出发回到京城了。
  其实一开始那伤确实没那么严重的,于是谢恪也没有一来就使用救命的道具,他是在赶路的途中伤口恶化的。
  回到京城的时候,许久之后见了知玉这一面,又从生死关头走了一遭,谢恪感觉到自己好像懂了一点,他再也不敢像一开始那样碰知玉,随着日子推移,看着知玉的态度,他明白的东西也越多。
  若真心为知玉,不管有没有什么交流屏障,不会有人感受不到的。
  以前自己根本没让知玉感受到所谓真心。即使刚回来那时候也是,只会给他带来困扰,那个时候的自己让知玉感受到的更多是自私,完全自私的爱。
  毕竟没顾及他的意愿,只想让两个人重新在一起。
  谢恪努力在改了,他知道知玉不喜欢别人盯着他,特别是暗影,即使自己担心知玉的安危,他也渐渐撤掉暗影的人,不让自己干扰知玉过多。同时,他也努力把整个京城的权柄牢牢攥在手中,这样即使暗影不去盯着,谢恪也知道自己心爱的人不会出问题的。
  给他自由,也给他保护。
  他也小心翼翼地寻找着真正能让知玉高兴的方法,即使对王府后院里那些男人女人还有后来跑出的林妙棠心生嫉妒,但谢恪也尽力压制自己内心的情绪,全顺着知玉的心思来。
  他其实很早就猜到知玉不会在京城长待,从知道知玉重生选择装傻这件事开始,就隐隐约约地明白了一点。
  谢恪是从来没打算当皇帝的,一开始他想着推谢霖上去,没想到傅燕然主动找了自己。
  傅燕然很合适,谢家掌握了所有的权力,更没必要改朝换代受天下人的指责,谢霖其实也没做好真的去坐皇位的准备,这样安排下来,所有人都很满意。
  不管知玉去哪里,自己都可以跟着去,也会拥有在哪里都能保护他的权力。
  这是谢恪的设想。
  他觉得慢慢磨下来,知玉迟早会回来的,没关系,他有时间,也有足够的耐心。
  但摊开这所有的真相,让谢恪的所谓计划再次被打乱。
  他突然觉得自己仍然是错的。
  “你知道死过一次是什么滋味吗?”
  傅知玉这样问他。
  谢恪体味过失去知玉后生不如死是什么感觉,但是他张了张嘴,没有回答。
  所谓生不如死,不过是自己的选择,算是咎由自取;知玉却不一样,是自己仗着所谓的错误信息,动手杀死了自己的恋人,由别人给与的痛苦,特别是这个“别人”还是掏心掏肺爱了一辈子的人,和自己的实在不是同一回事。
  他那个时候,其实已经多少懂了一点沈泱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他应该想把之前的真相都告诉知玉。因为他是经历过这一切折磨的人,不能因为自己惧怕,就不叫他知道所有真相,往后的事情,他都愿意交给知玉选择。
  想离开也好,想留下也好,即使还是不想再看见自己……也好。
  如果自己想要求复合的期望让知玉觉得不舒服,他就不再做了,不再打扰他了。
  只要,知玉开心就好。
  谢恪追过去的时候,是真的没想到知玉还有这样的举动。
  他拉开弓朝着自己,脸色依旧那么冷漠,但这样的傅知玉,让谢恪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痛苦,那种深入骨髓的不敢置信,让他停在原地不能上前再解释一句话。
  上辈子,知玉即使再怎么失望,也从来没有那么对过谢恪。
  这辈子,他选择什么也不理会,谢恪看着冷脸看多了也习惯了,但唯有这时候,他才感受到知玉对自己真实的心情。
  那是在冷漠懒散外表下的真正的残忍。
  他想让我死。
  谢恪自感受到这个之后,他就没有想过躲避了,只看着那只箭射过来,精准地没入自己的胸膛。
  知玉力气变大这件事他是知道的,暗影他们拦地住其他的,但这只拦不住,何况他根本就没有想躲。
  暗影是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他们无暇顾及远走的傅知玉,只手忙脚乱地把谢恪送回了京城。
  上次给他治背上的伤的那个医师还在,但医师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上次分明不是自己起的作用,谢小将军身上的伤是莫名其妙就好了的。
  他只能小心翼翼给谢恪拔了箭,然后给他处理伤口及包扎。但是伤口太深了,说实话,医师觉得这一路回来谢恪居然还没有死,已经算是奇迹中的奇迹了。
  他深刻地怀疑谢恪是什么妖怪,才能撑到现在。
  “你出去吧,”谢恪对他说,“都出去,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他身上刺鼻的血腥味弥漫着。
  “027,”谢恪的声音已经极微弱了,他说着这些话,又像是在呜咽,“我以为……我以为,最痛苦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我看到知玉,无论他怎么样冷淡,但是他回来了,我、我就觉得幸福。”
  “但不是啊……”他重重地喘了提口气,“你看,他那么恨我,就……想让我死。”
  谢恪那时候才感受到,与自己胸口的伤相比较的真正的痛苦。
  要被自己深爱的人杀死,原来是这么痛的。
  “我从来没有想要拦着他走的,从来没有……”谢恪没有听到027的回复,自言自语地接着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他,他去哪里都可以,我、我只是不想让他以逃这种方式离开,他大可不必这样……没必要、没必要委屈自己。
  我筹谋这么多,全都是为他,我只是想告诉知玉,我想把江南送给他,我可以做到的,就……当做是他的地方,我只是想告诉他这个啊……”。


第六十五章 
  在四国来朝的结尾出现这么大的事情; 谢家却丝毫不见慌乱; 新上任的傅燕然也冷静至极; 他迅速处理了薛林两家,把太子他们按律法投入天牢永久性地关了起来; 顺便敲打了准备一起搞事情的西域; 然后按照计划封了谢霖做摄政王。
  一切都非常顺利。但是; 谢恪那边却没有动静。
  谁都知道,谢霖年纪大了,况且他又一身的伤,干不了几年了。以后谢家的这些基业,都是要交给谢恪的。
  更内部一切的人甚至很清楚; 其实这一切都是谢恪策划的,就连接替薛丞相上任的沈泱都和他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合作关系,但这一切成功之后; 这个人却不见了。
  真正意义上的不见了; 傅燕然的登基大典上他都没有出现; 仿佛消失。
  然而谁都不敢问。
  等整个京城稳定了; 四国的使臣才被允许离开; 在此之前; 他们从猎场那边被带回来; 然后就被关在使馆里; 虽然表面上说的是“严加保护,以防不测”,但是谁都知道这是软禁。
  直到登基大典后的一个月; 各国才被允许,陆续离开。
  西域古国跑地最快,然后是景国,陈国国主却是被谢霖留了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离开,至于不按常理出牌的席丹王,他还真没走,在京城逗留了几日之后,被谢家军不怎么友好地请离了。
  走之前,他还友好地专门和傅燕然见了一面,大喇喇地在新皇面前说:“是我小瞧你了。”
  傅燕然没多看他,摆了摆手,意思是快滚。
  “您知道迁原之战,谢家与我签下协议的时候,是什么情况吗?”席丹王又道,“就连清元帝都不知道。我第一份降书是签给谢恪的,只签给他一个人,我确实服气他,心甘情愿。”
  “挑拨离间对我没有用,”傅燕然看了他一眼,“我知道自己位置在哪里,不用席丹王多提醒。”
  席丹王笑容越发明显,他不再开口,向傅燕然行了礼,转头准备离开,却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转头问了一句:“谢恪死了吗?”
  傅燕然用看傻子的眼神瞥了他一眼。
  “是我想多了,”席丹王遗憾地叹了口气,又问道,“昭王傅知玉,也死了吗?”
  傅燕然皱了皱眉,道:“不关你的事。”
  席丹王没有从他这里得到任何回答,最终还是走了,被陆麟海“送”走的,一直送到两国之间的边界。
  景国接着离开,妙棠公主的伤刚好,也幸好她没有正式和昭王定下,若是已经定下,这便是没成亲就要做寡妇了。
  杜隐负责护送,他骑着马走在公主马车旁边,刚出了京城,便看见林妙棠偷偷卷起了自己的帘帐,四下看了看,又盯着杜隐瞧了许久,小声叫了他一句:“杜将军?”
  “公主有事?”
  “昭王呢?”她问道,“我……不相信他就这样死了。”
  “您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杜隐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
  林妙棠伸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又小小声道:“我知道……那个时候是他救了我,我听见他的声音了。”
  杜隐卡看了她一眼,没有答话。
  “其实我早就醒了,但是父皇给我换了药,他说,我睡着了才安全一些,”林妙棠道,“我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一醒来,全世界都变了。”
  杜隐依旧没有搭话,他本来就沉默寡言,对于这件事情,自然是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我唯一记得很清楚的事情,是昭王殿下找到我的时候,”林妙棠道,“我知道他在,还有另外一个人,他和他一起来的,他是谢小将军。”
  林妙棠的手趴在窗沿上,紧紧地扣住了窗边上那一块木头。
  “回来之后,都说是谢小将军救了我,”她道,“不是的,他、他是故意的。”
  林妙棠不傻,何况她还听见了那么多。
  解禁之后,昭王殿下传说被火烧死了,谢恪也跟着一起不见了。
  “他也喜欢昭王,我都听见了,”林妙棠道,她的情敌触角似乎特别敏锐,“怪不得,那个时候,十三皇子……不是,皇帝,那样说,说……我与昭王不可能的。”
  “公主慎言。”
  林妙棠这些话憋了一路了,出了京城才敢说,至于为什么选杜隐,她知道杜隐是谢恪身边的人,这不算什么秘密。
  “他会对昭王殿下好吗?”林妙棠道,“他是、他是这么可怕的一个人。”
  杜隐不回答。
  “可是昭王那么好,”林妙棠又喃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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