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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元钰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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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息事宁人吧,”唐钰仔仔细细在房内搜了一遍,还是没找着玉坠子,连个玉制的东西都没见着,“没找着,是不是被人偷了?”
“什么?偷了?嗯……”盖罗娇一脚踩上凳子,“去你大石鼓的,这儿的治安也太差了,比咱们苗疆还差呢。”
“这怎么能和苗疆相提并论呢,”唐钰摇头道,拍着她的肩道,“别生气了,赶了这么久的路,我都累了,先回房了。”
“哎,你……”盖罗娇欲言又止,看他一副疲惫又心事重重的样子,便只好宽言道,“好好休息啊,别想太多了……”
唐钰走进门内,转身递出一个舒心的微笑,便关上了门。解下长剑与腰包,置于桌上,便倒在了床榻上。
帘上金钩泛着亮光,看的人晃眼。唐钰翻身过去,合上眼后,滴滴泪珠滚烫而下,枕头湿了一片。
最后还是饿醒的,唐钰一起身,便见盖罗娇端着一盘子佳肴进来,她望了唐钰一眼,便放下盘子,拿出手帕,语气亲切,“擦擦吧,都哭成什么样了,还是咱们苗族的勇士吗?”
“哼,不用你管。”不过还是接过了手帕,唐钰没擦,却瞧见了手帕上的式样,精美的苏绣手工,想是大户人家的绣娘所制的。
唐钰轻咳了一声,递了回去,低头吃了起来,吃相文雅,却吃得很快。他不经意抬头,瞧见盖罗娇出神的样子,不由问道:“你不是说要找李逍遥和林月如吗?怎么没找着?”
他不由回想起剧情,他们应该已经抓住了姬三娘了吧。盖罗娇叹了一声,难得的端庄严肃,端起一碗冬瓜盅,抿了一口,才道:“方才见了告示,他们抓到了女飞贼,现在应该在县太爷那儿吃饭吧。”
“哇哦,真是可喜可贺啊,”唐钰没太多惊喜,果然是按着剧情发展的,他又何须担忧呢,“所以呢,我们呆在这儿干嘛,回去吧。”
“不行,我的玉坠子还没找着呢,”盖罗娇猛烈地摇头道,“要回你回,我不想回。”
唐钰一下子怒火中烧,大声道:“你干嘛这么执着?这么执着有用吗?能得到什么呢?到头来只不过空欢喜一场!你自己扪心自问,你做了多少事,最后又得到了什么呢?!”
说着一下子摔碎了一个茶杯,盖罗娇震惊地看着面前的人,他咬着唇,攥紧了拳头。盖罗娇心里惶惶,嘴上倔强得很,也愤然摔碎了一个茶杯,一把推开他。
“我的事不用你管,玉坠子我要找,即使找不到,我也不会放弃的。”盖罗娇夺门而出。
门吱呀呀的响了几下,唐钰俊朗的面容消瘦了几分,更显轮廓分明,不由叹道:“我是不是做错了,根本不应该带上她的,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最后还是担心愧疚占了上风,唐钰换了件干净的月白衣衫,下了心打算向她道歉,不想敲了几声,都没人支声。
他想应该不是在赌气吧,要是按盖大姐的脾气,一定立马打开门将他咒骂一顿的。看来她不在房里。
他苦笑了一阵,便下了楼,见周围人轻蔑的目光,更加扬起下巴高傲地走过去,他可不能让人瞧不起了。
楼下一阵热闹的人声,循声望去,猛地看见几道熟悉的人影,心里噔了一下,想着终究还是逃不过要见面,真不知盖大姐作何感受啊。
不一会儿,便听见盖大姐那高亢激昂的吼声,“臭商人,你别走,让老娘好好算算先前那笔帐。”
她面前的那个富商抱着个包袱,耷拉着脑袋,求饶道:“求求这位姑娘了,我有不识泰山,在下给你赔罪了,你就别为难在下了……”
李逍遥拉着盖罗娇,好声劝着:“算了吧,我们何必和这种人计较呢,让他走吧。”
不想盖罗娇反手推向他的肩膀,李逍遥反应不过,摔倒在地,有些恼怒道:“你……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啊,简直是……”
“怎么样,老娘就是不讲理了,你管得着吗,今天我……”盖罗娇不知哪儿来的火气,烧的面部彤红一片,转身过去,“哎……那个臭商人呢,哪儿去了?”
“早跑了,你能不能冷静一点啊?”林月如从人群中走出来,急忙扶起李逍遥,秀眉扬起,伸手一抛,盖罗娇急忙一抓,惊喜出声:“呵呵,我的玉坠子,好月如,你在哪儿找到的?”
林月如没好声地说道:“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打伤了逍遥……死臭蛋,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当然是打屁股了!”唐钰笑嘻嘻地走过来,三人震惊,林月如怔了一下,看着李逍遥,方才递出笑容,说道:“唐钰,上次谢谢你了,臭蛋的功力可真是更上一层楼了……”
李逍遥却是很着急地问道:“十四啊,你怎么也在这里?灵儿呢?她在哪里啊?”
唐钰看了林月如、盖罗娇一眼,笑吟吟地摊手道:“你放心,她好好的。不过,我们一定要站着说话吗?”
盖罗娇将玉坠子塞入腰包,不满地看着唐钰他们欢快地坐了下来聊天,自己仍然别扭了一下,竟上了楼。
还是李逍遥问了一声,说道:“盖大姐,你要不要和我们一同走呢?”
盖罗娇不明白,咬着唇,唐钰出声道:“反正也是回苗疆,不如一起走的好,你的伤不……”
盖罗娇急忙跑下楼捂住唐钰的嘴,哈哈地对着李逍遥和林月如,说道:“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才上楼收拾东西,你看我们什么时候走呢?”
她又低头警告唐钰:“你可不要乱说话,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唐钰嘿嘿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林月如很开心地说道:“好啊,多个同伴更热闹,嗯……臭蛋,你发什么呆呢?”
李逍遥才恍神过来,扯开笑容,对着唐钰说道:“嗯,我们明天再出发吧,这一趟跑来跑去,我可累死了。”
旁边三人点头,随意聊了几句,吃了一会儿,方才各怀心事进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呼告呼告:偶的文是不定时更新的,因为课业太繁重,杂事太多,因此可能无法正常更新。不过你们放心,本文是短篇,偶不会弃坑的。。。
☆、金蟾鬼母
出了扬州城境,越往西南人就越少,这里已经不是客商往来热闹之地,山路日渐崎岖。一连赶了几日,四人都有些累了。
眼见前方有座凉亭,便走过去,休息一下。唐钰放下包袱,长身静立,望着远山翠茂浓绿的远山出神。
林月如看着他,有些好奇,贴近盖罗娇,问道:“盖子,这唐小哥怎么回事,变得这么多愁善感的,都有点不像他了。”
盖罗娇瞥了他一眼,笑得娇媚动人,手托着下巴,说道:“受了打击呗,我倒觉得变得成熟多了,多有魅力啊。
“去你的,真花痴。”林月如乐呵呵的,眼睛却眯了起来,有些疑惑,道:“怎么这天还早呢,那边就黑蒙蒙的一片,好像有股黑气盘旋着。”
“嗯……我闻到了一股妖气。”唐钰认真地回答道,李逍遥不由惊奇道:“这里有妖怪不成。”
“是了,你们两个大老粗,就说不要走这条路的吧,那些路人不是说这里有座蛤蟆山吗?经过的人都有去无回呢。”盖罗娇抱臂埋怨起来。
林月如不服气道:“我们有四个人呢,难道还怕妖怪,放心好了,说不定那些路人只是危言耸听罢了。”
结果四人重新收拾出发,走出了没多久,便见到前方的道路边,躺着一个肥大的身躯。
李逍遥与林月如连忙大步上前,一见那尸首,都怔住了。
那人的印堂发紫,脸上长满青绿色肿瘤,显然是中剧毒而死,根本已看不清是什么长相。但是从那身衣服看,分明就是扬州客栈里的那名富商。
盖罗娇明显很开心,“哎呀,恶有恶报啊,这种人死了真是大快人心啊!”说着竟然掏出了竹筒,竹筒里跑出一只赤血蚕,它快速钻入那副尸体的皮囊中,吸吮毒血,饱餐一顿,身子变得鼓鼓的。
看得三人毛骨悚然,李逍遥忍住想呕的冲动,说道:“我觉得十有□是蛤蟆精做的,你们看他的金银财宝和紫金葫芦都还在,不是匪徒所做……还中了如此剧毒……”
“这蛤蟆精怎么这么狠毒啊,看来我们得小心了。”林月如简直要晕过去了,那副尸体被吸干血后,俨然变成惨白惨白的,薄的仿佛只剩着一张皮囊。
赤血蚕钻了回去,盖罗娇收好竹筒,放入腰包,很开心地拿过富商的包袱,“还好不是匪徒,不然损失就大了。”
李逍遥一把抢过包袱,义正言辞地说道:“我们不能这么做,这些都是他几十年的积蓄,我们还是帮他送回家中,免得他的妻小受到饥寒。”
“哈哈哈,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笑话了,你要把它送回去,”盖罗娇叉腰道,一脸怨怒,“这么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你还这么好心帮他,你脑袋被门挤了吧。”
“虽然他忘恩负义,但是我们不是,这些钱是他辛苦赚来的,对于他的家人是多么重要啊。”李逍遥据理力争。
“哎,我说你们真是的,分一半不就好了吗?”林月如恨恨道,也不劝解,跟着吵了起来。
“你个死逍遥……”“我说盖大娘啊……”“死臭蛋,臭盖子……”“臭恶女……”
吵得唐钰点住了自己的穴道,耳根立马清净了许多,倒是上前拿过了紫金葫芦,顺手塞入了自己的包袱,接着找了个平整的石头坐下,边吃着花生边看他们吵架,还真是惬意许多。
吵了一会儿,三人才口干舌燥,便恨恨地相望了一眼。盖罗娇不理他们,便继续向前走了。
林月如耸了耸肩,看着李逍遥,还是将包袱塞给李逍遥,说道:“给你吧,死臭蛋,我才不稀罕这些银两呢。
唐钰低笑一阵,方才跟上他们,这时自己的穴道自动解开了,才听见盖罗娇在前边喊着:“你们能不能快点啊!”
三人缓缓才走过去,方才看见前方一道急流划断前路,急流是从前面高山冲刷下来的,只有一道断了的小桥,跨在岸边。
四人正欲涉水,却见旁边小路坐着一名女子,那女子长发垂肩而下,遮住了半边的脸,坐在石上揉着肩膀,一道殷红的血丝慢慢地滑下。
李逍遥惊道:“咦?这位姑娘,你受伤了?”
那女子微抬起半边的脸望向李逍遥,默然不语。她一张单薄的瓜子脸,秀气的眼与鼻,都精致动人,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唐钰打量她一番,眼底光点灼灼闪耀,笑着问道:“姐姐,你一个人在这里很危险啊,不如我们送你回家可好?”
那女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才抿唇说道:“哦,有危险,什么危险?我在这儿深山之中住了这么久,可什么事都没有啊!”
“方才我们在路上看见一幅男尸,哇,真吓人呢,全身都中了剧毒呢。”唐钰净透如玉的脸上带着洗尽铅华的俊朗与明媚,笑得悠然。
那女子怔了一下,方恨恨道:“天下男子长得一副好皮囊,内心不知多歹毒,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说的真是太对了,我太能理解你了,所以啊,这男人真不是好东西……”盖罗娇深有所悟地握住了那女子的手。
唐钰和李逍遥面面相觑,一脸黑线,李逍遥轻咳了一声:“你这也太以偏概全了吧,我虽然也是美男一枚,但是心肠是很好的呢。”
三个女人冷哼了一声,不屑地看着他。李逍遥挠着头,有些赧然。
唐钰嘿嘿笑着,晓得那女子应是金蟾鬼母了,心底起了怜悯之心,才道:“姐姐这么年轻,大可不必为这种负心汉伤心的,自爱自强的女子,即使没有男人也可以活得很精彩。”
此言一出,四人皆惊,李逍遥扯着唐钰的一角,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这是什么谬论啊。”
“这不是谬论,男子也是一样,如果不自爱自强,一味迎合他人的要求,这还能算爱情吗?”唐钰说着便有些郁愤起来。
那女子听了豁然开朗,竟然拉住了唐钰的手,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忽而一阵狂风卷尘而来。
“有毒,小心!”李逍遥安然无事,迎风上前,剑光闪过,见那女子抓了唐钰往一处石壁上的洞口而去,便也施展轻功跟了进去。
林月如幸运捂住了口鼻,才没中毒。可是一旁的盖罗娇却趴在地上,猛烈地咳着,竟咳出了一滴滴血。
林月如大惊失色,急忙跑过去,盖罗娇却急忙用掌风推开了她,林月如黑曜石的眼眸盛满了疑惑,正欲言却被盖罗娇打断了。
“别过来,我中了毒,不过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你快跟上去看看,”声音冷静异常,她的红衣被血染得分外艳丽,抛了个竹筒过去,“这个给你对付那女子,快点帮我拿解药过来。”
“你……等我……”林月如踱了两步,回望一眼,方才跟着跑进了洞内。
唐钰被抛在地上,他扶着肩膀起身,看清周围,这是一座石室,藤蔓环绕,有个小水潭,深不见底,石室内阴冷冰寒,不断地传来一声声蛤蟆叫。
那女子坐在石制的梳妆台前,素手执起一把梳子,缓缓地梳理着柔顺的长发。唐钰不知何意,只得定定站在身旁看着她。
妆镜非常模糊,摩擦得厉害,划痕特别多,想是那女子指甲所致。唐钰嗓子有些痒,咳了一声。
这时女子才停了下来,转过身来,眼神有些迷离,她难得微微一笑,拨开另一边的头发,那半边脸才显现出来,竟是凹凸不平,扭曲畸形,怪不可言。
唐钰眉头皱了一下,默然不语。那女子有些惊奇,问道:“你不害怕我?我长成这个样子。”
唐钰摇了摇头,笑得自然,道:“人之美丑,在于内心。一个人再美,心灵却丑陋,那更是不堪。”
那女子低头而泣,握住了唐钰的手,竟流露三分慈和,“为何他不是你?你……你好像我那失去的儿子,真好……”
唐钰心生酸涩和痛楚,单膝而跪,眼眶也有些泪水打转,“我是个不孝顺的儿子,父母在时,没有好好听他们的话,今日才后悔万分……身为一个男子,还真是失败啊。”
“不……怎会……你看,你懂得体谅人心,有情有义,即使……”那女子放开他的手,有些苦笑,“倾城容貌也换不回我的爱,那个负心汉我早就看透了。”
“那……那你为何还要待在这里,放下这些嫉恨,你可以活得更好。”唐钰站了起来,
金蟾鬼母叹声道:“晚了,一切都晚了,我练了这金蟾毒功,蟾毒深入骨髓,再过不久,我也要陪我那儿子去了,你们也可以安心了。”
唐钰不忍看到如此,便道:“没有解救的办法吗?或许我可以帮你废去那毒功。”
“不!不要,”金蟾鬼母很害怕地缩成一团,“没有这毒功,我什么都不是,我不想……不想失去它……”
“唉,你何苦这么执着呢?为爱执着,也为武学而执着,”唐钰咬着唇,想到自己也是如此,心里苦涩,却了然几分了。看着她冷得颤抖,探身过去。
“你……你要干什么?”金蟾鬼母警惕地看着他,唐钰不作言,缓缓盘腿而坐,气沉丹田,双手附上她的后背后,金蟾鬼母只觉一股源源不断的热流周渡全身。
如春风化雨,绵长温煦,身子暖洋洋的,脸色也红润了许多。唐钰听着洞外有脚步声传来,急忙撤了内力。
对着金蟾鬼母说道:“姐姐,我能否请求你一件事?”金蟾鬼母思索一阵,微笑地点了点头,唐钰感激地拱了拱手,才道:“我知道我这些同伴不会放过你的,你看能不能用障眼法骗过他们?”
“你是说,让我假装败给他们?这……嗯……或许可以……”金蟾鬼母说道,唐钰虽有些惊讶,却还是很开心地说道:“如此,便谢谢你了。”
“不用,你是个好孩子,耗费这么多内力为我续命,我也过意不去,”金蟾鬼母一脸慈爱地看着他,“我想过了,我要好好利用剩余的日子,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唐钰自然舒心又欣喜,金蟾鬼母摁下一个开关,一面石壁打开了,“小帅哥,这是出口,我们后会有期了。”
“谢谢你……我这一生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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