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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元钰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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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我从未这么说过,彩依,我们依旧可以做朋友的。”刘晋元急欲辩解,心里满满的愧疚,不想伤了彩依的心。
轻叩青石板,彩依与刘晋元并肩而行,踱了两三步,便望见了唐钰,只见他眸光一敛,便重重地踩着步子一言不发地走离了他们的视线。
刘晋元心中讶然,面上故作镇定,仍是儒雅翩翩地牵着彩依回到了她的住所。不想被尚书夫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不一会儿便唤了刘晋元过去,先是一番寒暄问暖,尚书夫人手中端着花茶,喃喃语道:“晋元等过几日也要拜官上任了,外地不比京城,若没个体己人照顾,让为娘的怎么能放心呢?”
“……”刘晋元喉咙一哽,望着尚书夫人温柔殷切的面庞,不忍拂了她的意思,只说道,“娘亲请放心,晋元已出过一次远门,一些苦还是吃得的,再说不是还有小平、小木在吗?”
“哎呀,为娘说的不是这个呀,”尚书夫人砸吧着嘴巴,拉过儿子的手握着,敦敦教诲,“古人云,先成家后立业。这个道理你怎么就不懂呢?”
刘晋元好一阵胸闷,面色沉沉,被尚书夫人看在眼里,以为他生病了,只道:“晋元你怎么了,风寒还没好吗?”
“不,不是,娘亲我……”刘晋元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眉头蹙着,唇边一抹苦涩,忽而便站了起来,“娘亲,这件事容后再议吧,晋元还没考虑好。”
“不行!你还要考虑什么?”尚书夫人有些不满了,怎么儿子出了一趟远门突然变得这么胆大了呢,“现在就有个合适的人选在家里,你还要考虑什么?娘都不在乎门当户对了,只要这个人是个温柔体贴、有孝心的女子就好了,像彩依这样,娘一点都不挑啊!”
只可惜那人不是个女子,而我却是个孝子……苦涩的味道让他的心一阵阵痛着,刘晋元紧紧咬着嘴唇,沉默着。
尚书夫人苦口婆心地说了一阵,口干舌燥,见刘晋元依旧沉默,不免火大,只道:“不管你如何作想,这亲事是势在必行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你选!”
说罢,尚书夫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叮叮地盖上茶盖,便忿忿地走了出去,后面一干侍女望了望刘晋元,却只见他一道深沉的目光投射过来,众人便纷纷垂下头走开了。
远远望见那座雪白楼房,牡丹花开,犹如霞云片片,侍女们笑容灿烂,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
听得唐钰心中一阵刺痛,些许嫌弃自己,竟和林月如这般偷偷躲在暗角落处,林月如轻轻在纱窗上戳了一个洞,透过窗洞窥视里面的情形。
唐钰缩在角落,心里又懊悔又极度郁愤,想看又不想看的包子脸形象。林月如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真不知你是来干什么的?想看就看呗,还扭扭捏捏的。”
“……”我忍我忍,我一定要忍……唐钰按捺住心中的好奇心,坚强地告诉自己:千万不能看,这样只会越陷越深的,没错,他都是要成亲的人了,忘了他吧,唐钰……
“你妹的,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林月如压低了声音,唾骂地对着他。唐钰一脸无辜,“哈?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彩依有鬼啊!”林月如嘘了一声,几乎是用气音在哼着,“那夜我追的黑衣人里有她啊,你看她的主意都打在了表哥身上,不是有鬼是什么啊?”
“……”唐钰心里咯噔一下,极力掩饰,“你别胡说,夜黑风高的,你看错人了吧,小毛贼而已。你别破坏你表哥的婚事啦!”
“婚事你个头!”林月如不满地撇撇嘴,“我这个做表妹的,怎么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来做我的表嫂呢,我一定要查清楚她是什么人。”
“够了,彩依是什么人很重要吗?她和你表哥两情相悦,你怎么非得棒打鸳鸯呢?”其实唐钰心里极度矛盾,想想自己若是能帮一把,或许能扭转悲剧不成。
虽然刘晋元这个混蛋和彩依看似不会领情……越想越觉得自己好悲催。林月如嘟了嘟嘴,狐疑地看着他,“你这么说,我总觉得你好像知道些什么似的。”
唐钰闭口不答,起身越过栏杆便跃下了云归楼。留恋地望了几眼,那些红艳欲滴的大灯笼高高挂起,夺目刺眼,似乎有温润的液体从眼眶中溢出来。
唐钰很快地拭去泪珠,几乎用尽全身力气跑出了尚书府,不管林月如在后面大喊。
尚书府大婚前夕,府内一派热闹的红色,喜色跃动,小香闺,炉内香味袅袅。梳妆镜前,一位丽人对镜梳妆,一袭水红纱裙,瑰姿艳逸。
她知道这一天她等了好久,真的好久好久,无论百年千年,都不如这一夕片刻。她手掌中躺着一叠牡丹花瓣,最上面那片赫然印着“元”字。
当他在荒芜的花丛中救下奄奄一息的自己时,她的心早已属于他了。化成一个人成为他的新娘,便是她此生最大的梦想。
如今这一场梦,就要实现了。她唇边涟漪着满足真切的微笑,忽地耳边传来叩门的声音。彩依心头雀跃,脚踩红线履,缓缓打开门。
“你……来做什么?”接着视线内一片惨红,彩依缓缓扶着桌角而坐,嘴角沁出一丝血,花瓣浸透了一层又一层的嫣红,触目而惊心。
“原来这只是一场空梦……”悠悠吐出一句,随风飘散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那个黑衣人不是刘晋元哦!你猜对了吗?(唉,我竟然自爆了……)
杀彩依的凶手究竟是谁呢?我不会告诉你的,慢慢猜,我先去睡一觉了。。。
☆、决绝
当刘晋元着一袭溶白锦袍,一步一步走进香闺时,本无底气的话到嘴边霎时停止了,面沉如水。
视线内一片刺眼的红,流动的殷红,桌角一滴滴嫣血如线而下,彩依一身红装躺在地上,胸口深深的伤口,残破的蝴蝶奄奄一息,花瓣纷纷残败。
“彩依……”刘晋元心弦紧绷着,注意到了屋内另一道人影——正是唐钰,他此刻手握着清风剑,血迹斑斑,墨发散落。
唐钰抖着发白唇角,欲言又止,看着刘晋元步步紧逼,幽黑眸子隐藏着悲愤、怀疑,“不是你做的,是吗?”
眼眶里的泪珠奔涌而出,唐钰自知愧意难当,垂头而下,竟凄然说道:“是我做的。我……我问她前夜的黑衣人是否是她,不想竟打了起来,我……”
唐钰看着刘晋元周身气息愈渐寒戾冰冷,气势逼人,内心愧意、悲痛、懊悔层层涌上,整个人几乎都站不稳了,“对不起,我对不……”
“哗啦啦”的一阵瓷片破碎声,随之而来的是沙哑的悲吼声,刘晋元手抚着彩依的面庞,眼圈红红的,“就因为你嫉妒,所以才杀了她吗?或者是你们这些仁义侠士根本就容不下彩依?唐钰,原来你便是这样的人……”
“不……不是这样的,七兄……”唐钰看着刘晋元为彩依而流泪,自己的心也一阵一阵的痛,“我是真心想成全你们的,不想……”
“不想!哼!那你怎么解释现在发生的事?你说啊!!!”“砰”的一声,又一个茶杯被摔碎在地,蹦出的尖锐碎片向唐钰而来,唐钰没想避开,阖上眼挨下了这阵阵刺痛。
看着唐钰原本皙白俊朗的面庞一瞬间血迹漫漫,刘晋元只觉爱恨交加,内疚悲切无奈溢满整个身心,怀中的彩依身形渐为模糊,很快便会羽化而去了。
唐钰掷下了清风剑,紧紧咬着唇,伸手要去触碰彩依,却被刘晋元狠狠地瞪了一眼,便缩了回去。
唐钰自知他早已被判了死刑了,那人或许永远不会原谅他……顿时心如死灰,冰冷刺骨。更不用说,他听到了外面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那般的惊恐失措。
“彩依我对不起你,因为我,才耽误了你的终身,”刘晋元淌下一股清泪,“若是我们能早点相遇就好了,也许这一切便不会发生……”
“七兄……”唐钰微弱地喊着,“不要和我说话!”刘晋元目光冷冷,胸口憋闷得竟无法发泄,神色暗暗,犹如冥火摇曳。
当林月如等人进来时,看到的便是刘晋元抱着一件水红纱裙,上面躺着簇簇灰色的蝴蝶,唐钰低垂着头跪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啊?!彩依她……”林月如首先发问道,感觉到屋内不妙的气氛。李逍遥一下拉住她,示意了她看着蝴蝶。
林月如一下子恍然大悟,“原来彩依是个蝴蝶精,我知道了,可她怎么死了?”
“是我杀死她的,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唐钰喉咙哽咽,当他抬起那张血迹斑斑的面庞,众人一惊,心底触动万分。
“云姨!”尚书夫人刚一进门便灌入“蝴蝶精”、“唐钰杀死的”两个信息,一下子承受不住,便晕倒了过去。
“娘!”刘晋元啪的手掌甩在唐钰的手上,抢先扶住了自己的娘亲,冰黑的眸子火光燃起,难以言喻的悲愤。
语气决绝狠戾,又是极缓极深地咬唇说道:“滚!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唇瓣溢出丝丝血迹。
字字如刀割在心尖,唐钰几乎听不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使劲地深吸一口气,顿时觉得那张俊雅温和的脸庞离他是那么的遥远。
如银河般的距离,牛郎与织女遥遥相望。可惜他不是织女,没有金风玉露一相逢,没有胜却人间无数……他亲手毁掉了自己留在那人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分量。
深深地看了刘晋元最后一眼,没等他开口再说,唐钰咬紧了牙关,用尽全身力气震断了手中的清风剑,便迅速地夺门而出了。
被轻绊了一下,但他很快飞奔出去了,人影消失在尽头。众人始终保持沉默,震惊地看完这戏剧性的一幕。
还是李逍遥“咦?”了一声打破了寂静,林月如剜了他一眼,见刘晋元已呈现出恍惚疲态,便宽慰道:“表哥,我来照顾云姨吧,你……不如先去休息一下吧。”
刘晋元没回答,李逍遥却不合时宜地问道:“真是十四杀的,可除妖不是件好事吗……”还没说完,便被林月如揪住了耳朵,“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啊,没看到我表哥现在很伤心吗?”
“够了,你们够了,让我静一下……”刘晋元微弱地吐出一句,刚把尚书夫人递交给仆人的一刹那,他眼前一黑,心力交瘁之下也晕倒了下去。
只教老管家急得直跺脚:“这可怎么办啊?这一会儿宾客就要到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啊?”
林月如扶起轻飘飘的刘晋元,看着四周,只道:“婚事作废!对外就说是表哥突然病重,成不了亲了,就这样吧,你们快把这儿收拾了吧!”
不愧是林家大小姐,发号施令起来果然是干练十足的,李逍遥看着屋里屋内忙里忙外,人影匆匆,牡丹花无人照料,不免感伤良多。
东方升起朝阳,昨日喜庆热闹的红,今日便是洗尘一净的白,人事迁移,竟只在一瞬间罢了。
唐钰躺在草丛中,吹了一夜的冷风,面庞冰冷寂静,呼吸间只觉心痛,是的,他的心还在跳。唐钰抚着心口,他只要一闭眼便看见刘晋元抱着彩依流泪的场景,还有彩依睁大了眼睛死去的表情。
“喂,你还活着吗?”熟悉的中性女声传来,唐钰循声望去,见是盖罗娇,竟是叹了一口气,继续躺着。
“喂,你这什么表情?见着你大姐竟然不打招呼?”盖罗娇有些不满,在外听说了尚书府公子婚事作废的消息,便急忙来找唐钰了,“哦,你听到不是刘晋元来了,所以你很失望是不是啊?”
“……”唐钰微微苦笑,摇了摇头,半坐起身,“我杀了彩依,他现在应该很恨我,不会再来找我了。”
听到他淡淡寥伤的一句,盖罗娇半晌说不出话,莫名问道:“你怎么杀的?你一个人杀得了她?”
唐钰面色一沉,扭过头去:“自然是用清风剑杀的,我一个人怎么不行,这该死的清风剑,杀妖的时候挺厉害的,怎么杀人的时候这么笨,小爷再也不用它了!”
“喂喂喂,你什么意思,竟敢侮辱我的宝贝?”盖罗娇听到清风剑断了后,更是火大,追着唐钰,“你别走啊,老娘还没和你算账呢,我家清风剑怎么一到你手上就断背了呢?”
咋咋呼呼地闹了一会儿,唐钰的心情才舒缓了一下,坐在山崖边,望着那座古老的长安城,轻轻道:“盖大姐,我想回苗疆了……”
“嗯?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盖罗娇吃着手里的糖葫芦,津津有味。唐钰猛地站起了身,迎风狂喊道,
“我要回苗疆!回南诏国!你听到了吗?”清亮高远,回荡在山间,飞鸟惊起一片。盖罗娇吓得差点摔下去,糖葫芦掉下一两颗,恨恨地盯着唐钰。
但唐钰始终望着远方,她知道他一定在看着尚书府,想着那个人。但是那个人是否也能听得见呢?
“钰儿!”惊梦初醒,背上已是一层冷汗,刘晋元胸口闷闷的,想起方才竟梦见唐钰被彩依所杀,顿时觉得荒谬又心惊,但若真是唐钰死了,恐怕此刻他已生不如死了。
这样想着,便又是满满的哀痛无奈。咯吱一声,门被打开了,林月如走了进来,见刘晋元醒了,开心地端着药走来:“表哥,你醒了,呃,你放心,我安抚好了云姨,她不会责怪你和呃……唐钰。”
“不过,云姨说一定要请个法师做法才行,消消血灾什么的……你别生气哈?”林月如见刘晋元喝了药后,总算恢复了些血色。
“表哥,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彩依死了之后竟没有留下内丹?总不至于唐钰拿走了吧?”林月如表示出疑问。
刘晋元一惊,睫毛垂下,心思百转千回:“不会的,这难道……杀彩依的另有其人?”这么想着自己都是一片震惊。
“可是为什么他会承认呢?他不像是会说谎的人啊……”刘晋元心潮汹涌,林月如也想不通,两人沉思间,这时外面传来仆人的声音。
是林堡主回来了,唤林月如过去,估计是听到了昨日的事,特地来询问。林月如宽慰地对刘晋元说道:“表哥,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明的,你放心,若真是唐钰那家伙做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说完便走了。刘晋元心念一动,一抹喜悦和担忧散开来,他心中郁结,因为他本就不愿相信是唐钰做的,偏偏事实就在眼前。
若真不是唐钰做的,那他那番狠戾决绝,已是伤透了唐钰的心,又该如何挽回呢?天意当真如此弄人?
刘晋元捏紧了拳头,望着窗外蒙蒙细雨,眸中变换过多种色彩,光华流转。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我好揪心,里面最多的大概是“心”字了。我只会虐心,虐身什么的层面太肤浅了(肤浅?你敢说你写得出吗?……),我不是后妈,也不是亲妈,我是小姨妈。。
下一章更的时候就是光棍节,可能会加更吧,我还在考虑,啊?什么还有屌丝节(……),表示鸭梨山大的。
☆、临行
密密的毒仙林里,一位窈窕纤腰的黑丝美妇——毒娘子高高坐在万年蛛丝编织而成的太师椅上,手里一团七彩神光,隐隐的花香浮动,只取一抹,便教人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可惜毒娘子最为讨厌的便是这味道,“哼,臭蝴蝶的味道,闻了几千年了,奴家都腻味了……还不如那人皮的味道呢……
小蝴蝶也真是笨啊,奴家才不要什么千金百花蜜,你这颗内丹不知道多值钱呢,哈哈!”
“取到了?”浑厚沉重的男声如晨钟暮鼓敲响,阵阵回荡这座毒仙林。其气势之强,令毒娘子忍不住一颤,忙得将那颗内丹收回袖中,近乎谄媚地靠近那位贵客。
郁魂,黑色斗篷,蒙纱,如鬼魂般幽幽地迈步而来,一双深棕眸子寂静如死水般,仿佛没有人能影响他的情绪。
“东西拿来!”静静的一句,却足以慑服毒娘子。只见毒娘子美艳的白皙面容抽搐了一下,竟娇嗔了一下,尾指勾起黑色斗篷的一角。
“哎呦,怎么一来就这么气势汹汹的,奴家可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啊!”毒娘子狡狯一笑,不料下一刻手腕咔的一声被郁魂箍住了,“哎哎哎,放手放手,有话好好说嘛!”
“事情都办得怎么样了?没有留下手脚吧?”郁魂冷冷地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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