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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元钰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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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好啊,晋元的朋友都是这么好的人啊,唐钰是吗?这孩子长得真好看啊,”尚书夫人眼角笑纹越来越多,“留下来让云姨我好好款待,想吃些什么尽管说啊。”
  
  “呃……”唐钰一下子缴械投降了,“云姨别这么说,我……我不挑食的,真的!”重重地强调着,唐钰脸颊绯红涨起,添了几分可爱。
  
  看得尚书夫人更加喜爱了,连忙应道:“嗯……好好,云姨今晚亲自下厨,给你们接风洗尘。”
  
  “你们”当然指的是李逍遥、林月如和唐钰啦。云姨实在太热情了,盛情难却,唐钰只好决定留两日便走,前提是取回他的宝贝剑鞘才行。
  
  哪知唐钰还没和刘晋元说上几句,刘晋元便被尚书大人也就是他爹喊走了。唐钰跺着脚,看着刘晋元一脸得意的笑容,憋着一股子气跟着小侍女到了他的住房。
  
  住房在后花园,与刘晋元的住处隔着一个小花圃,一座假山石立于门前。房内布置的很清雅简朴,一张旧古琴,小书案,笔墨纸砚,檀木圆桌,米色床榻,壁上挂着一幅墨竹图。
  
  小侍女端了茶壶和茶杯来,置于桌上,笑吟吟地问道:“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吗?”唐钰微笑地回道:“谢谢你了,请问那位李公子和林姑娘去哪儿了?”
  
  “呃……好像听说京城有蹴鞠比赛,就去看热闹去了,”小侍女笑得点点酒窝,“公子也要去吗?奴婢可以带路。”
  
  “哦,不用了,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唐钰连忙摆摆手,瞥到假山后一抹粉嫩的丽影,不由问道:“呃……那位姑娘是谁啊?不太像你们府上的人诶。”
  
  “啊,那位是彩依姑娘,前些日子夫人崴了脚,是彩依姑娘帮着扶回来的呢,”小侍女再一次眼冒爱心,“她心肠好好哦,人长得又漂亮,而且花艺茶艺绝佳,夫人可喜欢她了,经常请她到府上来。”
  
  “真的吗?”唐钰望着那位美丽佳人,仿佛一位花仙子游走于花丛中,艳若桃李,笑容靥靥,实在是美不胜收。
  
  心里却冒起了酸泡泡,好你个刘晋元,敢情这些日子活得挺逍遥快活的嘛,有美人相伴,纵使养伤,也是泡在了蜜罐子里头。还说什么食不下咽,睡不安寝的,谁知道我那把剑鞘扔到了哪里去了呢,我可怜的剑鞘。
  
  “哼!”唐钰冷声道,转身跃上床榻翻身睡去。小侍女不知发生何事,怔怔地望了一眼,便轻轻合上了门离开了。
  
  刘晋元关上书房的门,转身过来,眉头紧皱,面上凝重了几分,踩下几步台阶,这才想起方才答应唐钰的事。
  
  剑鞘,那把朴质无华的剑鞘,每日他定要抱着方才能入睡,想着它即将离开,跟着它的主人离开。刘晋元的心口莫名又痛了起来。
  
  噔噔的脚步声传了过来,一双皎洁如玉的手一下子便握住了他,耳边是轻柔而怜爱的声音,温和得教人登时软化。
  
  “刘公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抬眼一望,正是彩依,她紧张又担心地看着他。刘晋元赶忙松开了她的手,咳声道:“无事,谢谢彩依姑娘关心。”
  
  “呃……这样啊,”彩依见晋元松开自己的手,不免有些失落,但很快微笑起来,“对了,我看到了我前日送来的紫牡丹,开得真好,多谢刘公子的照料。”
  
  “哪里,我倒不如彩依姑娘的细心,不仅爱花,更懂花之心,体花味。”刘晋元若有所悟道,举手投足间尽显俊雅气质,彩依看得着迷,动情之间,不由问道:
  
  “公子也是爱花之人,不知公子最爱什么花?”彩依定定看着他,期待他说的是“牡丹”,因为园子里种的也多是牡丹。
  
  可是刘晋元出乎意料地说道:“花之四君子,我独爱竹,只可惜晋元家小,给不了竹子适宜的环境,让它自由自在,无所拘束地生长。”
  
  彩依不解其意,只是微笑,看着刘晋元面上神秘莫测的笑容,只觉离他越来越远,心想着:自己做了这么多,为何还是不能理解他,靠近他的心呢?
  




☆、听花

  
  皎洁月光倾泻一片,径上稀稀疏疏长出了一些花草,娇羞地摇曳着。唐钰未及至门口,便听得一片争吵声。
  
  啪啦啪啦的碎片洒落一地,水渍一片,盖罗娇抚着胸口,紧咬红唇:“你走吧,我不想接受你的帮助!”
  
  “臭盖子,别以为本小姐是在帮助你,我呢,”柔美的声音几缕娇蛮横气,几乎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是想你赶紧好起来,早点回家,省的闹人心烦……”
  
  “哼,好,很好,我真令你们心烦啊,”盖罗娇鼻头一酸,咽下一口水,侧过头去,一缕发丝掩住侧脸,“有劳林大小姐关心,奴家小小贱命一条,不值得用这等珍贵药材,若是只为安慰良心,那就大可不必了!”
  
  “你……你,好,本小姐还不想和你贱人纠缠不清呢。”她愤怒瞪了她一眼,恨恨地跺着脚,掌中施力,重重地甩门而去。
  
  恰巧撞见偷听的唐钰,唐钰怔了一下,立即堆起笑容道:“林大小姐今儿真有空,来山上赏月啊!”
  
  “哼,关你屁事。”林月如双手叉腰,秀眉挑起,尽显飒爽媚态,瞥见他手中拎着的药包,一股火气涌上,“给我让开!”
  
  唐钰只觉莫名其妙,微微一侧,避开了林月如突如其来的直拳,只道:“不想林大小姐的脾气竟这么大,你表哥可怎么受得了呢。”
  
  话一出他便后悔了,只想打自己的嘴巴,好端端的,怎么提到这个该死的路痴状元了呢。林月如很明显也听到了,眼睛越发闪亮,猎猎火花,一把扯住唐钰的衣领。
  
  “我警告你!要是那个臭盖子出了什么事,本小姐决不轻饶你!”林月如一撅红唇,便扬剑而去,险些撞倒门前的酱菜坛子。
  
  唐钰无奈地一笑,转而向盖罗娇,见她唇色依旧泛白,分明是强忍着疼痛,额上渗着细细密密的汗珠。看着实在不忍心,他拎起药包赶紧跑进了厨房。
  
  不出一个时辰,盖罗娇便见唐钰端着一碗热乎乎的黑药汁,她眉头一皱,侧脸而过,压低着嗓子,只道:“你大可不必如此,我盖罗娇不欠你什么,只教他人误会了你。”
  
  “呵呵,误会什么?”唐钰听了也不生气,狡黠一笑,端着药碗呼呼地吹起热气,一双幽青星眸灼灼闪亮,“怕是你心里介意着某人的想法,我唐钰可是清者自清啊!”
  
  “去你大石鼓的!”盖罗娇笑得洒脱,只想踹他一脚,却是忍住了,方才道:“怎么我盖罗娇还配不上你这臭混蛋了,啊?”
  
  唐钰笑着摇摇头,将那碗药塞到了盖罗娇手里,盖罗娇狠狠剜了他一眼,还是乖乖地喝完了。
  
  此情此景,似乎回到了韩家大宅那刻,也是那般风雅男子看着他喝下那苦苦的药汁,浅浅笑容,明净光华不可方物,沉溺于温暖中久久不愿醒来。
  
  可惜这一切都是春梦罢了,若他不表白的话,或许……细细密密的睫毛下垂,眼神迷离惘然,看得盖罗娇爱心泛起,轻言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还为那天的事伤心,没事的,我不怪你,真的!”
  
  “不,不是……我,我没事,黯然神伤罢了。”唐钰微微苦笑,侧过脸,不让盖罗娇看到刚才流下的一滴泪珠,半边脸坚毅沉着,“盖大姐,养好伤后,你有何打算?可是继续寻找公主?”
  
  “我……”盖罗娇紧抿着淡唇,微有血色的面庞晕着寥落忧伤,“我若说我想上蜀山,你可会觉得我太痴了呢?”
  
  “你……”唐钰难以置信,只觉女人真是口是心非,不想像盖大姐这样大喇喇的人也痴情至此,不忍看她一脸期待的样子,只道:“你若决心要去,纵使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啊。”
  
  “哼,你少给我打哈哈,”盖罗娇拍着他的肩,表情格外严肃认真,“我真的想听听你的意见,我真的怕了……”
  
  “怕什么?你怕的只是你的心罢了,”唐钰定定看着她,似乎也是在对自己说,“真做了便不要后悔,不要让此生留下过多的遗憾。”
  
  一句掷地有声,流水有迹,打开了她尘封已久的心,盖罗娇眼中点点晶莹,咬紧了牙关,隐入一方角落的暗影中,低低的应道:“是,我知道了,此生无悔……”
  
  刚回院落,便见那道清雅明华的人影于花圃中,唐钰轻声慢步拨开层层花叶,正欲遣词问候,却猛然瞧见另一位着精致罗裳的美艳女子,正是彩依,她盈盈一礼,嫣嫣笑容。
  
  刘晋元也回以微微一笑,仿佛拨云见日,暖色融融,与那佳人相衬,竟是一幅美不胜收的画面。唐钰心口突然地一窒,终是迈不开一步了。
  
  刘晋元却是瞥见了他,起身望向唐钰,轻言问道:“十……唐兄弟出门这么早,可是用过了早饭?”
  
  唐钰一颗心飘飘摇摇起来,瞥了瞥一旁盯着他的彩依,不敢看刘晋元,只道:“用过了,谢七……刘兄的关心。”
  
  刘晋元微点头,一双瞳仁仿佛初开明镜,照映着唐钰那张净透如玉的俊朗面容,自己却不再作言了。气氛顿时沉寂下来。
  
  唐钰心顿时沉了下去,牵动了一下嘴角,终于还是被忽视了吗……唉……正欲转身离去,却听到彩依热切的声音:“唐公子要不要尝尝我泡的花茶?对习武之人可好了。”
  
  “嗯?”我为什么要尝你的花茶呢,搞得真的像女主人一样,唐钰心里别扭了一番,却还是接过了那杯热乎乎的花茶(我可没那么小气,不喝白不喝)。
  
  艳丽的茶色,鲜艳的海棠花瓣,浓郁的香味,其实很令人着迷,撇去看着彩依明媚的笑容的怪怪感觉,唐钰觉得心情非常好。
  
  一边享受其间,一旁的彩依指挥婢女们张开油幕锦缎,架在棚上,以保护牡丹,棚外还以细丝挂着小小金铃,微风一吹过,就会引起阵阵细碎的铃声,清脆悦耳。
  
  唐钰只觉奇怪,不由问道:“为什么要在花旁挂铃铛?是用来演奏给花听的吗?”此语一出,惹来婢女们的低笑,唐钰面上讪讪的红。
  
  刘晋元轻敲着茶盖,含笑说道:“这是用来赶走停在花上的鸟儿的,笨鸟才会去听呢。”一语毕,刘晋元便瞧见了唐钰缩成包子的拳头,眼神恶狠狠的。
  
  “你**的才是笨鸟呢!哼。”唐钰重重地置下茶杯,一时气急,差点撞倒茶壶,彩依眼疾手快,轻轻一挥云袖,茶壶如飘云般安好落于桌上,洒出的茶水一点点回落。
  
  看得唐钰好一阵目瞪口呆,其他人未窥中其中变化,仍专心理着花草。唐钰视线落于彩依的侧脸,只见她盈盈一笑,宛若余霞成绮,唇边略带一丝高傲。
  
  霎时唐钰便觉矮了一截,不一会儿,彩依重新冲了一壶茶,轻柔女声袅袅而来:“此法是唐宫旧典,载于《开元天宝遗事》,唐公子竟然不知。”
  
  唐钰望向刘晋元,见他仍是一脸云淡风轻,不见一丝波澜,心情略微低落,秉承着男子不欺女的作风,只讪讪地笑道:“唐钰自小习武,认字读书甚少,只识得南诏国国花杜鹃花。”
  
  “哦——”声调拉的很长,绵绵的却很耐听,“既然如此,不如让我来介绍介绍唐朝的国花好了。”
  
  天哪,这是在挑衅吗,唐钰心里大叫道,面上却是淡淡的笑,有些无奈。彩依却是走到一处花丛中,很快地讲解了起来:“这是白牡丹,这是绿牡丹,今日我以白牡丹的名种“玉楼春”、“一百五”、“玉千叶”重新接枝,势必要培育出最极品的绿牡丹。”
  
  “呃……”唐钰听得有些头昏,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啊,她到底想说什么,“那……很好啊,绿色多健康,多环保,你一定会成功的,我一定支持你……”
  
  “呵呵呵……”传来清远温暖的笑声,缕缕蕴着花香,撩动寸寸心田。唐钰一瞥而去,刘晋元霎时又止住了笑,侧头而去饮着茶水。
  
  “哼……”唐钰鼻子冷哼着,彩依面上微微诧然,牵动着唇角,方才道:“牡丹花王是“姚黄”,也是京师第一名品,而花后是“魏紫”,你看就是这一盆,刘公子培育得真好!”
  
  很显然不是在和唐钰对话,刘晋元面上悠悠笑意,却道:“花后配彩依姑娘,实乃绝配。”
  
  “是吗?”彩依还未回答,远处便传来一声重重的疑问语调,循声望去,果然是林大小姐林月如驾到了。
  
  她一袭白衫,外接紫锦缎斜肩背心,今日却没佩剑。一双凤眼熠熠生辉,看见唐钰,脸上怒气升腾。
  
  唐钰见势不妙,便想逃,他真的不想再插在中间当电灯泡了。不想林月如却喊道:“表哥,你这么有闲情逸致赏花,怎么就没有空陪我这个表妹看蹴鞠比赛呢?”
  
  刘晋元一脸无辜,笑得人畜无害,慢悠悠地说道:“你可难为死表哥我了,我又看不懂蹴鞠,若去了睡着了,只怕被你骂不是。”
  
  “咳,我怎么会骂你呢,你表妹我这么温柔,”说着却瞧见了彩依,热切地转了话题,“这花后真好看,可不可以送给我啊?”
  
  “月如表妹,别胡闹!”刘晋元不生气,仍是敲了林月如的头,“干嘛啊,表哥,我是在问彩依姐姐,又不是在问你,关你什么事呢。”
  
  林月如不满地甩头过去,“不关我事?那是我养成的花,你说关不关我的事啊。”刘晋元反驳着。
  
  彩依看着这一对表兄妹俩你一言我一言,热乎亲切,远远甚于刘晋元对自己的态度,不免心底酸胀。
  
  “咦,唐公子呢?”彩依总算注意到了唐钰的存在,“管那个小子做什么?简直和臭蛋一样,地痞流氓,文盲加武痴。”林月如没好气地说道。
  
  刘晋元敛了笑容,喉咙发哽,方才便见他落寞的神情,心里不明又担忧,下意识觉得会不会是自己至今未还他剑鞘所致呢。
  
  还,还是不还,这是个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偶喜欢的故事:
在你十几年的婚姻中,你经历的最悲惨的事情是什么?是他精神出轨还是肉体出轨。女子凄怨答道,是他出柜。央视记者尴尬,于是换了个问题,那你最幸福的事是什么?女子淡淡道,我是腐女。




☆、天网蝶梦1

  
  粗壮的藤蔓团团缠绕着,一张巨大的蛛网慢慢展开,蛛网中坐着一名身形窈窕的黑衣艳妇,。那黑衣艳妇玲珑有致的身上,紧紧地穿着黑色而有点银丝的衣裳,美艳中带着不祥的邪气,指尖圆润红润的指甲拨开蛛丝,露出那双妖异美艳的细眸。
  
  “呦,是什么风把我们的郁魂大人给吹来了?奴家这小小地方可容不下您呢。”鼻腔里尖刻的娇气女声一丝冷傲。
  
  “哼,”轻轻一哼间,便从藤蔓间走来一位着一袭藏青斗篷的蒙面男子,他身材魁梧,右手隐隐浮着一枚弯月亮印,栩栩如生,呈飞月之势,仿佛跳脱而出。
  
  合掌间,金光一闪,不一会儿只见一个小小瓶子出现在眼前。那双妖异美艳的细眸微露疑,“你们,竟舍得将它拿出来?”
  
  “哼,欲成大事者,岂能吝惜此等小物?”蒙面男子显然很不屑,“怎么,你不愿意了?”
  
  “不,我怎么会不愿意呢,”黑衣艳妇扭着水蛇腰而来,指尖挑弄着发梢,“只是我不知你们为何要帮我呢?”
  
  “这件事你不需要知道,你只是一只蜘蛛精,不该问这么多事。”浑厚男声夹杂着些许威胁,周身散发着隐隐的戾气,不由令黑衣艳妇身子颤抖。
  
  “呵呵,是吗?”黑衣艳妇娉婷地走了几步,方才又转身拿过了那个瓶子,“那我毒娘子就先谢过你们了,改日定当还你们的恩情。”
  
  蒙面男子微微抬眼打量了这位毒娘子,便漠然地转身离去:“不必了,只怕你还不起。还是好自为之吧。”
  
  哼,敢瞧不起我毒娘子,人,简直是个贱东西……毒娘子扬起下巴,右手一扬,白光一阵,便幻化为了一个姿色平平的姑娘。
  
  尚书府门口,停了两三顶轿子,云姨正热切地和林月如说着话,眼睛忍不住向李逍遥瞟去,看得李逍遥好一阵糊涂。
  
  “月如啊,这骑马打猎什么的,你可一定要小心啊,”俨然的妈妈形象,苦口婆心,“唉,你说也真是,晋元若不是大病初愈,也能和你们去了。”
  
  “哎呦,云姨啊,表哥他……”林月如好一阵语塞,“表哥他是个人才,打猎这么危险,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也的确不好向云姨你交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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