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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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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凯说,“不是当兵的嘛。吴哲说过的。”
  吴哲插了一句,“当兵里人多的是,他非要蹿出来跟我抢,你们说他是不是欠拍?摆明了欺负咱们老百姓嘛。”
  众人哄笑。
  “在哪儿当兵呢?”
  “海军,现在不知道在哪儿飘着呢。”
  拓永刚伸脚踹了吴哲一下,怎么说话的呢?
  吴哲一撇嘴,真是小气。
  “当兵的……刚子,这是不太合适。”全智宇说完了,又补一句,“呵,不过话说回来,干什么的不都一样?”全智宇话里的无奈让包厢里瞬间变得很安静,音响兀自唱着谁也听不进去的歌。
  陈凯突然拿起牙签筒扔全智宇,“你TMD能不能别在老子过生日的时候来砸场子?”
  “好好好,我错了,来!咱们跟陈凯喝一个,祝陈凯快长快大。”
  “来,喝。”
  喝了一轮酒,拓永刚起身去洗手间。关上门,洗手间这个窄小的空间变成了安静的一方小天地。深呼吸了一下,他抬头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眼神轻忽,都不知道散落在何处。距离仁青上次过来找他已经过了1个多月,没有任何的消息。如果他在舰上,肯定是不能打电话,而如果他在岸基,那要忙的事情也很多。有时候拓永刚都在想,他和仁青之间的关系到底算是什么?几个月不碰一次面,甚至不通一次电话,更不用说还能有什么肌肤之亲。维系着他们的大约是被人们称j□j情的东西,可是爱情很娇贵,稍不注意它就溜走了,也许你察觉不到它的逃走,但它确实已经不存在了。上次和仁青在家里j□j,他是怎么跟自己说的呢?我们做吧。真是够直白。
  仁青不是个细腻的人,他想到什么就会做什么。只是他不曾去了解,其实拓永刚更想跟他多说说话,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但他也确实够真性情,察觉到拓永刚的不对劲,就会直接问他到底怎么了?可拓永刚能说什么呢?他又不是女人,难道要让他对他说,我想让你多关心我,陪我说话?仁青在独处的时候会称呼拓永刚“NOU…BU”,这个跟他的名字发言一样的称呼在藏语里是宝贝的意思。拓永刚一直觉得能让这个山一样的男人说出这么个肉麻的称呼,至少也是说明在他的心里,自己是不一样的。可即便如此,还是不能抚平内心深处那种不满足的感受。也许这就是爱情,爱情总会使人变得贪得无厌。
  拓永刚拿出手机拨通仁青的电话,得到的回应是已关机。他按断通话,将手机塞回了口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 章

  8
  
  太阳消失在高楼背后,夜色取代了光明,华灯渐起,不论是收获巨大还是碌碌无为,又一天即将过去。拓永刚双手抓着一只小狗崽的两个肉乎乎的小前爪,他的膝盖上放着只鞋盒子,小狗的后腿就站在鞋盒里,小狗的毛色有点灰灰的,短短绒绒的,摸上去很软,眼睛有点小,但黑漆漆的很漂亮,尖尖的小耳朵非常的可爱。拓永刚不断地从嘴里发出些挺可笑的声音逗小狗,小狗不时地呜呜两声。拓永刚把小狗抱在手里,笑呵呵地对齐桓说,“哇,还能闻见它身上的奶味儿。”
  “狗奶啊?你可真厉害啊,这都闻得出来。”
  拓永刚动作别扭地把小狗从隔离栏边缘递过去,“呐,你闻闻。呵呵……”
  齐桓咦了一声,把头偏开一点,“拿开拿开,我开车呢。”齐桓对太小的狗没什么感觉。
  拓永刚不跟他闹了,把小狗放回盒子里,“要是真没人领,那我可就要了。”
  “拎走吧,我都忘了是谁把它落车上的了。”要是有人来找,他至多说没注意。反正他也是在无意中发现车后座底下有一个用绳子绑好的鞋盒,打开来看时发现里面是一只小狗,可能是在装盒前给它喂了什么东西,它一直躺在盒子里睡大觉。就算到后来醒了也是迷迷瞪瞪的,要不是防着有人会来找,齐桓早把它放路边了。直到他到公安局接拓永刚时,它才醒得差不多。之后就一直被某法医抱在大腿上不放。开出租这么些年,齐桓基本上什么都捡到过,钱,衣服,包,文件,甚至是戒指,是一枚黄金戒指,还蛮大只,现在都还放在齐桓卧室的抽屉里面。至于活物,齐桓不知道从菜市场买的鱼算不算。
  “万一人家想起来了怎么办?”
  “我就说我没看见。”
  “不好吧?”
  齐桓趁着等红灯,转过头去看一眼明明一脸的“此计甚好”的表情的拓永刚。“那你别拿了,赶明儿我拿去花鸟市场卖。”
  拓永刚抱紧了膝上的鞋盒。齐桓的嘴角往上提了提。车到了花样年华外,齐桓在门卫处拿了牌子进去,直接停在拓永刚家的楼下。拓永刚匆匆把鞋盒盖上,用原先的包装绳简单地捆了一下,提着它下了车。齐桓打开后备箱,车后面放着两箱王老吉,据说是公安局发的夏季福利。拓永刚把手里装着小狗的鞋盒递给齐桓,齐桓不明就里地拿着,只见他拿了箱凉茶,示意齐桓把小狗盒子放在凉茶上头。齐桓放好了,扭头看一眼还剩下的一箱,“这个呢?”
  “跟你换的。”
  说完他就抱着东西进了楼。齐桓看看那箱王老吉,又看看已经打开电子防盗门上楼去的拓永刚,觉得这法医实在是很有意思。他盖上后备箱盖,开车离开。路上接到小月的电话,那边第一句话就问他在哪儿?齐桓说在友谊路。小月问他能过去和她的朋友一起唱K吗?齐桓想了想,“我刚出车。”
  “过来吧,她们都在呢。”
  “我跟她们又不太熟。”
  “就是因为不太熟才让你过来呀。”
  “你们在哪儿?”
  “大歌星。”
  挂了电话齐桓其实还有点后悔,他可以预见等会儿看到的会是一屋子的女人,她们会像审视什么一样地齐刷刷地看着刚推门而入的自己。齐桓一想到那个情景心里就糁得慌,总的来说,他极其不喜欢被人挑剔来挑剔去。但是再怎么不喜欢他也没办法,他总得要面对。
  吴哲对拓永刚捡回只小狗的行为很是不能理解,“老大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你还捡只狗回来养,你到底是想怎么样?”
  “我有没照顾好我吗?这不是挺好的吗?”拓永刚收拾着鞋盒和包装绳,他有点纳闷,就这么几步路,自己为什么还要把盒子绑起来?偶尔神经搭错线吧可能……
  吴哲蹲在地上看着同样蹲在地上的小不点,他用食指去逗狗狗,小狗把头扭来扭去地逃避吴哲的TX。“这是什么狗啊?”
  “不知道。”
  吴哲起身进屋,拿了相机出来给狗拍了张照片,马上发到网上请高人辨认。拓永刚找来牛奶和面包喂小狗,但是小狗似乎对这些吃的东西不感兴趣。它不吃,一旁的拓永刚也是一愁莫展。吴哲趴在电脑前研究了一下养犬攻略,回头看见拓永刚在对着小狗皱眉头,他边看资料边说,“哎,它还没有适应环境,不吃东西是正常的。你得先让它相信你……呃,我看看……你试试抱着它,贴着你,让它熟悉你的味道。”
  拓永刚小心翼翼地抱起小狗,坐在沙发上,一手托着它的屁屁,一手轻抚着它的背部,让它贴在自己的胸口。吴哲在客厅那头酸溜溜地说,“我对它真是嫉妒加羡慕啊。”
  “你要是变成小狗,我也这么抱你,怎么样?”
  “嘁。……哇,这上面说不能给它喝牛奶。”
  “那它吃什么?”
  “狗粮啊。用狗粮泡奶粉……吃得可真好……”
  “你想吃啊?”
  吴哲嘟嘟嘴。
  怀里的小狗很安静,似乎是安定了下来的一样,拓永刚暗想这招还挺管用。这时拓永刚的手机响了,小狗吓了一跳,拓永刚安抚地搔搔它的脖子,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手机。
  是仁青的电话。
  “喂。”
  “是我。”
  “哦。”拓永刚把小狗放在自己小腹上。
  “前天你打电话给我?”
  “对。”
  “出什么事了?”
  “没事。”
  “没事就好。最近比较忙,所以没给你打电话。”
  “我知道。”拓永刚用手指揉着小狗的下巴。
  “下周要出海。”
  “嗯。”
  “照顾好自己。”
  拓永刚逗弄小狗的手指停了下来,心跳声一下子变得清晰而急促,这是仁青难得的温言软语。拓永刚发现自己竟然忘记了怎么去消化他的温柔。
  “我挂了,有事情要做。”
  “嗯。”
  电话切断了,拓永刚突然想起,这通电话最主要的内容应该就是知道仁青下周要出海。那就意味着,又要有1个半月,甚至更长的时候得不到他的任何消息。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好能让人上心的事情,从认识他到现在一直如此,也从未改变。
  “我知道这狗是什么狗了。”吴哲在那边说。
  “哦,什么狗?”拓永刚又重新抱起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可怜。
  “秋田犬。人家连名字都给取了,叫小可爱。”
  “偌布。”
  “啊?”吴哲从电脑前抬起头来。
  “它叫偌布。”
  吴哲一脸的崩溃状,“真是阴混不散。”
  
  9
  
  养狗要办狗证。这两年在城市里养狗变得越来越不容易,太吵了被投诉,个儿太大了也被投诉。拓永刚把偌布从齐桓的车上抱回去之前没去办什么准购证,但好在他本身是衙门里的人,办个养狗证不是个大问题,连那大几百的管理费都省了。这就是国人如此热衷考公务员的原因之一,身在公门办起事来真的是方便得太多了。带偌布打疫苗,看兽医检查身体什么的一大堆的琐事拓永刚跑起来也不觉得麻烦,倒是乐在其中。兽医说偌布很健康,是条纯种日系秋田犬。纯种犬照料起来比较容易一些,拓永刚似懂非懂地在一旁点头。吴哲虽说一开始不是很理解拓永刚要养狗的决定,也不喜欢拓永刚给小狗起的名字,但是几天的相处下来,他似乎比拓永刚还要喜欢偌布。拓永刚给偌布办狗证,上面狗主一栏只填拓永刚自己的名字还被他念了很久,拓永刚拿透明胶贴了张写着吴哲名字的小纸条盖住自己的名字,让狗主变成了吴哲,这才让吴哲暂时不跟他计较这么多。
  吴哲买了幼犬专用的奶粉泡狗粮给偌布吃,边喂它边跟拓永刚说,“每次叫偌布过来吃东西总觉得会有个1米9的大黑个会从哪个跑出来。我说咱给它改个名字行不行?”
  “你跟个狗计较什么啊你?”
  “我叫它阿偌算了。”
  “少了几个字吧?”
  吴哲装傻充楞,只当作没听见。
  家里突然间多了一只小狗还真是让生活出现了很多的新变化,吴哲每天或多或少地要面对一些精神压力很重的人,听他们诉说自己的一些不为人知的心里话,疏导他们的心理,给他们一些指引。但在做这样的一件工作的时候,他无形中会让自己吸收一些负面的东西,他也需要消化这些负面情绪,而照顾偌布正好给他提供了这样的一个机会。再加上偌布的挂名主人工作时间不如他的稳定,经常找不着人,他实际上成了照顾偌布的主力。
  这不,拓永刚又一个晚上加一个白天不见人了,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齐桓半小时前在丽景酒店外接到拓永刚的电话,让他半小时以后到植物路接他。齐桓一听植物路就忍不住眼皮直跳,市局的解剖中心设在那里,让他去植物路除了去解剖中心,基本上就没别的了。齐桓很快就到了植物路,那条路不长,总共也就1000米左右,背靠着人民公园的后山。在植物路中段那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大门里面有一幢三层建筑,很多人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托拓永刚的福,齐桓很早之前就知道那儿是干什么的了。有这么个固定客户,齐桓有时候真不知道是高兴好呢还是该叹气。齐桓把车停在解剖中心外面,植物路上的树都很高大茂密,他把车停在路边,大树的阴影把他的车遮了个严严实实。
  他比原定的时间早到了差不多10分钟,车已经停好,齐桓点上一支烟,耐心等拓永刚出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10分钟很快就溜走了,拓永刚没出来,解剖中心里很安静,门口值班室也只是亮着灯,看不见里面有没有人。三层楼里面只有二楼的灯亮着,玻璃上隐约透着灯光。拓永刚跟齐桓说过,中心底下有个地库,装尸体用的。齐桓多瞄了几眼,竟然觉得自己背后都在冒着凉气。想着拓永刚让他过来接他,那就是说跟他一起呆在中心里的人不会很多,不然会有顺风车拉他回去。搞不好就他自己在里面……这大半夜的齐桓越想越糁人,不得不佩服法医同志的勇气。
  正等着呢,忽然齐桓发现有辆车停在了他的前面,在解剖中心大门的另一侧。车上的人也不下来,齐桓直觉这辆车来的有点奇怪。有人从解剖中心出来了,是拓永刚。他跟值班室的人打了招呼,值班室把自动门打开,让他走出去。这时门口的那辆车里有人下来了,有三个人,他们直直地向拓永刚走去。齐桓看得真切,拓永刚对他们的到来很是无奈,同时对他们的来意充满戒备。三人把拓永刚围住,“请”到了车旁说话。他们本来是想让拓永刚上车的,但是拓永刚不同意。齐桓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拓永刚想走,但三个人里有人扯住他不让他走。
  情况看起来很不妙,解剖中心值班室出来个老头儿,他一看情况就赶紧钻进值班室,大概是要打电话。齐桓伸手从屁股后面摸出一截20公分长的橡胶柄伸缩钢棍,推开车门下车,下车时随势一甩,把钢棍甩开,握在手上。
  拓永刚正奋力想从三个人的包围里脱开身,眼角瞥见齐桓,不禁喜出望外,“齐桓!”
  有人冲齐桓说道,“我们要找的是他,你TMD少管闲事。”
  齐桓笑笑,露出挺可爱的两颗小虎牙,目光灼灼地盯着说话的那个人,“有本事动他试试看。”
  三个人没想到会节外生枝地跑出个帮手,趁他们没想要怎么应对的当口,拓永刚一把搡开扯住他手臂的家伙,折身跑开。发现拓永刚脱了身,三个人本能地想把他拉回来,齐桓挡了一下,手里的钢棍看似轻松地晃了晃。值班室的大爷又跑了出来,大声地说,“我已经报警了!你们一个也跑不掉。”
  三个人看起来也不是什么混黑社会的,见目的没法达成,虚张声势地放了几句狠话,便灰溜溜地钻进车里跑了。
  齐桓不屑地哼了一声,这才转过身去。拓永刚站在他身后,感激地冲他笑笑,“谢谢啊。”
  “小事一桩。”
  “哎,小拓,你没事吧?”值班室大爷问拓永刚。
  “大爷我没事。”
  “没事就好,这帮人胆子太大了,警察也敢欺负。真是的。”
  “怎么回事?”齐桓也很好奇,拓永刚不像那种容易得罪人的人。
  “其实也没什么。”拓永刚无奈地叹了口气。
  坐上车,拓永刚给齐桓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那三个人是为了一个事故鉴定结果才来找拓永刚麻烦的,起因是四天前在高速路上发生的一起车祸。那场车祸造成了一死两伤的后果,而拓永刚对事故的鉴定结果是,死者酒后驾车,对这起车祸负全部责任。但死者家属对他的鉴定结果不满意,已经在市局闹过几次了,非要拓永刚重新写一份鉴定报告,证明死者并没有酒后驾车。
  “有没有酒后驾车有事实摆着的,有什么好不服的?”齐桓对死者家属的动机很不理解。
  “这很正常,因为他酒后驾车不仅要赔偿伤者的损失,还因为他自己的过错得不到保险公司的赔付。算下来,也有近百万。”
  “TMD都被钱蒙了心了。”
  “是啊。”拓永刚叹了叹气。
  “说起来,他们找你麻烦,你们单位不管啊?”今天要不是齐桓碰上了,说不定他们真会动手打人了。
  “怎么管?他们只是来闹,又没有触犯法律,就算把他们拘起来关个三两天的又有什么用?”
  “你的人身安全总得保障一下吧?”
  “他们现在也没对我怎么样啊。”
  “要真到挨揍的时候不是白亏给这帮孙子了?”
  “所以说今天都多亏了你帮忙。”
  “都说有困难找警察,这回是反过来警察有难找我这老百姓了。”
  拓永刚笑起来,“回头我给你送面锦旗吧。”
  “你饶了我吧,我就是一开出租的,那种破玩意儿我不稀罕。”
  拓永刚看着齐桓几乎剃成了光头的脑袋瓜,刚才那些人也许是看到齐桓这个发型,对他的来路有点忌惮。可拓永刚印象里齐桓头发一直很正常的啊,他有点奇怪,“哎,你这头怎么回事?”齐桓见他提起自己的头发,一摸脑袋,“别提了,一言难尽。”
  拓永刚也识相地不再提。
  齐桓把拓永刚送到花样年华门外,拓永刚再次向他道了谢。齐桓嘴一撇,“你今天怎么这么娘们儿叽叽的?”
  拓永刚被齐桓这句话堵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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