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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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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忧倒退了两步,差点摔倒,她脸色一变,幽幽道:“你希望是谁?我没有听错,你是说刘细君她没有死——”

    下一刻,解忧的嘴立刻被翁归靡捂上,一把将她拖住,一言不发的将她拖至到僻静之处,这才松开了自己的手,听着她大声喘息,冷冷道:“你听错了,刚才的话如果你敢吐露半个字,我就——”翁归靡凑近解忧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杀了你。”

    解忧扬起头,险些哭出来,她压低声音道:“你杀吧,反正在你们心中,我就是一具行尸走肉,害怕我说出去,你就杀了我!”

    翁归靡将手钳住她的脖颈,稍稍收紧,冷声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解忧的泪已经滚下来,烫到了翁归靡的手,她幽幽的说:“你当然敢,你敢杀我,却不敢追求你喜欢的女人,既然她没死,你怎么不去找她?她宁可装死也不想落入你们两兄弟的手,因为你们根本就是不值得爱的人!”

    翁归靡眸色加深,他的大手加大了钳制的力度,看着解忧已经说不出话来,脸色变成绛红,眼睛却依然灼灼的盯着他。居然和王嫂有几分神似!

    翁归靡的心一震,却一把将解忧甩开,他站在那里,看着解忧慢慢的挣扎起来,脸色阴晴不定。

    都是这个女人,她才是真正的祸主!她才是楚王的女儿,当初王嫂受了那些苦,全都该补报在她的头上!

    她如果真的说出去——岂不会破坏王兄的计划?透漏出去,此后他隐退的不安生,说不定匈奴或是其他仇家,会去追杀他,甚至拿他来要挟乌孙!

    所以——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说出去!

    怎样才能让一个女人闭嘴?翁归靡眼神阴晴不定,突然他一把抱起解忧,朝不远处自己的帐子而去。

    解忧惊恐的说:“翁归靡——你——你要做什么?”

    翁归靡低声道:“别喊!”

    我保跟跟联跟能。一把掀开帐子,厉声喝退那些侍者:“都下去,没有我的传唤,不许进来。”

    说完一把将解忧抛在床帐上,跑了这几步,酒意再度升腾,他一步一步的靠近眼前的这个女人,低声道:“你不是说我们不值得爱吗?”

    他只想吓唬吓唬她,扯开她的衣襟,看到里面粉色的内袍,翁归靡欺身过来,嘴里喷着淡淡的酒气,好看的眼眸中却是深深的寒意,他修长的手指划过解忧的脖颈道:“王嫂,你夜半出来,是想找个值得爱的男人吗?”

    解忧害怕了,仿佛三年前被他调戏的那个夜晚,她用力的摇头:“不,我只是随便走走!”

    “随便就走到王兄的殿前?你可知道,那里是女人的禁地,不过我这里,可以为你打开——”翁归靡的手已经挑开了她的内袍,一件红色的抹胸露了出来,那白色的胸部呼之欲出,翁归靡的手指略略停顿了一下,看到解忧脸上的粉色,以为是她动情的表现,不由冷嗤一声,猛地缩回手。

    就看解忧慌忙掩住了自己的衣服,惊恐的看着翁归靡道:“你喝醉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你敢调戏我?”

    翁归靡原本已经收回了手,此刻被她的话激起怒火,他直接压上解忧,一只手钳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开始探进她的衣襟,准确的抓住了滑腻饱挺的胸部,就听见解忧惊呼出声:“住手——你——住手!”

    翁归靡抓捏在手,唇角现出几分邪谑,偏偏那手感非常好,他的身子登时窜起了一阵火,难道是因为酒的作用?

    翁归靡冷哼一声,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就在这时,解忧得了一个空,就朝他踢过来,想要跳下床跑开,谁知脚被翁归靡迅疾的抓住,一把又仍在床上,翁归靡冷声道:“现在才想跑?”

    解忧见跑不掉,又看他酒意十足,低泣道:“翁归靡,我现在是你王兄的妻子,你不能这样做!否则别人会怎么说你!”

    翁归靡并不听她讨饶,径直将自己的衣服褪下,露出精壮的身子,他冷冷一笑:“怕什么,你放心,早晚有一天,你会是我的女人。”

    说完抓过解忧的腿,开始去扯她的袍子,解忧吓得连踢带踹,却根本摆脱不开,她的脸上已经挂上了两道泪痕,她突然喊道:“翁归靡,你最爱的人不是刘细君吗?你怎么可以对我做出这种事来?”

    翁归靡一把撕破她的裤子,分开她的双腿,冷声道:“她是我膜拜的女神,你就是一个该死的贱人,所以——”

    翁归靡突然猛地一挺身,冲着解忧最柔软的地方刺去,那温软的峡谷没有丝毫的润泽,径直被外物闯入,如同撕裂一般,疼痛瞬间从股间传到四肢,解忧痛哭出声,却根本无力推开身上强壮的男人。

    翁归靡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紧致,看着股间流出的血,他冷眸一暗,低声道:“痛吗?”

    解忧低泣:“你这个禽兽!”

    翁归靡立刻恢复了嗜血的眸色,轻轻抽出去,突然又重重的刺下去,就听见解忧忍不住尖叫出声,那种被刺穿的痛,是从不曾体会的硬生生的撕裂,仿佛是用刀子割在最娇嫩的私处,她的紧张加重了痉挛,那干涩的甬路竟然无法阻止他的掠夺,那不知多大的东西,竟然闯入她的身体。

    “放开我——”解忧挣扎着向后退去,可是却被翁归靡死死按住,他似乎根本就听不见她的哭声,只有不停的撞击。

    解忧的心,立刻碎成千片,她记得翁归靡曾经说过的话:你除了身子,还有什么值钱的?

    如今这具身子也不再值钱——她已经残缺了!

    而且是在他喝醉了的情况下,用这样可怕的方式弄残的。腿间的疼痛根本无法让她再思考,只有疼痛、疼痛——

    在一次比一次剧烈的冲击之下,翁归靡突然猛抓住解忧的两条腿,狠狠地拽向自己,又加重了力度,在解忧已经沙哑的哭喊中,彻底的释放了自己。

    一瞬间的大脑空白。

    翁归靡的头嗡的一声,快感慢慢退去,他盯着解忧刚刚闭合的双腿,床塌上星星点点都是她的落红,腿腕处是他捏出的淤痕,胸上也是抓伤。

    颓然的坐在床榻上,听着解忧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看她小心的滑下床铺,突然落在地上,他没有动手,只是看着她自己艰难的站起身来,要朝帐外走去。

    翁归靡沉声道:“你要去哪里?”

    解忧眼泪又不争气的滑下,她转身过,发泄一般的喊道:“你以为我要去哪里?除了别宫我还能去哪里?难道我还要留在这里任你发泄?”

    翁归靡淡淡的看着她哭肿的脸,心中升起一丝不忍,却也更多的是懊恼,他一时也清理不出什么,只是冷冷的说:“你乖乖回去最好,记住管好你上面的嘴,否则,受罪的就是下面那张。”

    解忧的脸腾地红了,她的怒火炽然,冲着翁归靡喊道:“你放心,这么恶心的事,我宁可烂在肚子里,也不会让别人知道!”

    “恶心?”翁归靡腾地站起身来,光裸的身子却丝毫不减他的贵气,他捏住解忧的下巴,一口咬住她的唇,却发现那唇实在太过柔软,直至他感觉到阵阵血腥气和极力的挣扎,才猛地松开,开口道:“我喜欢你的身子,虽然我也觉得很恶心,不过用来发泄足够了!”

    说完一把扛起解忧,转头扔在床上,解忧吓得尖叫道:“你不能这样,你不是已经——”

    “我改主意了,一定要驯服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马。”翁归靡撕开解忧的衣服,再度袭上了她的胸部,身下则强迫她的迎合,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昏死过去——

    ——————————————————————————————

    雨归来:原谅翁翁酒后乱性吧。后面情节更精彩。

    

 第五十四章 蛇坠秘密

    

     剧烈的头疼,是宿醉后的反应,可是为什么他的身体也传来异样感觉?翁归靡睁开眼睛,皱了皱眉头,似乎想要厘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当他的视线落在床榻上几抹触目惊心的血痕时,头脑瞬间清醒过来!

    原来昨夜的缠绵根本不是梦!他居然真的强暴了刘解忧!翁归靡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那些血迹,深浅不一,恐怕是自己伤到了她!

    纵然自己再讨厌她,也不该做出这种事情来啊!翁归靡的理智全部回归,细细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他在王兄那里喝了酒,然后出了伊人殿,碰到了她!

    可是他怎么会把她带到自己的帐子来呢?难道是自己喝多了,她好心扶自己回来?

    唤过侍卫沙海,问清昨晚的事,居然是自己扛着那个女人进来的!翁归靡,你都做了什么!

    有侍卫见他醒了,端来了温水,放在凳子上,低声道:“王爷,王上今天要出行,您是不是该去送行?”

    翁归靡颓然的穿好衣服,洗漱过,掀开帐子,向伊人殿前走去。

    昨夜下了那么久的雪,已经看不出脚印,翁归靡踏着厚厚的雪,接过侍卫手中的马,来到殿前,看见军须靡也整装完毕,只带着五百人马,看见翁归靡过来,脸上露出笑容:“怎么起来的这般晚?”

    翁归靡脸色微微一红,低声道:“有些宿醉。”

    军须靡不以为意道:“快去休息吧,此去精绝不过三五日路程,我取了那女人的首级便归来!”

    翁归靡抬起头,看着翻身上马的军须靡,自己也骑上马来,与他并行:“王兄,你非要走这一遭吗?”

    军须靡神采飞扬,昂首向西望去道:“不报当初夺女之仇,我岂可安心?”

    雪后天晴,太阳照在一片白茫茫之上,反射出刺目的白光。翁归靡无声的随着军须靡向西城门而去,就听见身后一匹枣红马追来,马上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高声喊道:“王上,请带我一同去!”

    军须靡皱了下眉头,看是紫苏,有些不悦道:“你去做什么?”

    紫苏已经追了上来,低下头道:“王上,紫苏只想——只想去见一眼云大夫。”

    军须靡刚要拒绝,就听翁归靡道:“王兄,让她去吧。”

    军须靡未知可否,紫苏小心的跟在他们后面,知道得到了默许。她这三年来,无时无刻不想着云逸寒,原本到了这个年纪,乌孙国也有好多年轻人开始追求她,可是她却丝毫不为所动,因为在她心里,早已有了另一个人——

    那个飘逸儒雅的男人,从救起她的一刻,就已经深深植入她的心中。她一直在打听云逸寒的下落,前几日有人从精绝国回来,说是听闻女王要和云大夫举行大婚,她早就想要去。今日得知王上要去精绝,她岂能不追来?

    军须靡率领一干亲从,辞了翁归靡,唇角扬起一丝笑意。

    路过了曾经和细君缠绵的沙地,他的笑意更浓,想起那个娇柔的女人,军须靡对柔媞的恨意很深!倘若不是她,他们岂会找不到长夫?更何况长夫手足上的冻疮,分明是她虐待的证明!这个蛇蝎女人,竟敢忘记他的警告,一而再、再而三的碰他的女人!

    将她碎尸万段也不为过!

    ……………………雨归来…………………

    精绝国王城内,女王慵懒的从座椅上起身,看着进进出出的侍者,正在布置整个大殿,换下了翠绿的帷幕,挂上大红的喜幛,再过两天,就是她和云逸寒大婚的日子,想至此,她的唇角逸出一丝微笑,站起身,冉冉的向后花园走去。

    只见亭子上,云逸寒坐在那里,披着青白色的锦裘,冠带整齐,眉目之间尽是淡淡的疏离,手中兀自翻看这一本医书。

    长廊那头,海清跑了过来,喊道:“爹爹——”

    云逸寒放下书,叹了口气,见海清已经到了身边,只得应道:“怎么了,清儿?”

    海清有些懊恼的说:“长夫被母帝送到长安去了,清儿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啊?”

    柔媞听了这话,冷眸一闪,冉冉的走上长廊,来到亭子上,对着海清道:“母帝不想再听到那个讨厌的名字,你下去吧,母帝有话对你父亲说。”

    海清怯怯的双手合十,就听话的退下了。

    云逸寒皱了皱眉头:“你还要做什么?”

    柔媞脸色微微一变:“你非要这么和我说话吗?”

    云逸寒道:“你想要让我如何待你?”

    柔媞缓缓来到他的身边,用手从背后揽住他的身子,如一条蛇般缠绕住他,在他耳边低声道:“再过两天,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夫,我把这江山都与了你,何如?”

    云逸寒对她的碰触十分抵触,他冷声道:“我要它何用?你不是已经说过,放我自由?我也许下重誓,决不再爱上他人,你为何还不肯放过我?”

    柔媞淡笑着,手指滑向他的前胸,柔声道:“我给了你三年自由,现在我要收回你的特权,安心的陪在我和清儿身边,总有一天,他会成为我们精绝的下一任国主。”

    “你操纵我的人生还不够,还要操纵清儿的人生吗?”逸寒甩开她的手,站起身子,亭子外的雪有半尺深,他自从长安回到精绝,也一月有余了。

    当初若不是她骗自己出来,还要挟着不让细君与长夫重逢,他岂会乖乖受她钳制!只为了长夫是细君活下去唯一的希望,不知她现在如何了……

    柔媞见他在自己面前再度失神,脸色也冷了下去道:“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后天就是你我大婚之日,你既然改变不了命运,否则,我可以告诉你,别看千里之遥,我同样可以让那个长夫死于非命!”

    “你说什么?”云逸寒猛地转过身,看向柔媞:“你对她做了什么?”

    柔媞微微一笑:“怎么,紧张了?我不妨告诉你,我让清儿给长夫的那个链坠,里面藏着一条我养了多年的蛊虫,它的母蛊在我手上,只要我把母蛊杀了,那条子蛊虫就会破壳而出,咬死佩戴之人。你的细君倒是岂不会伤心至死?”

    云逸寒脸色变得苍白,这时就听见海清从旁边冲上来,脸上挂满了泪珠:“母帝,你怎么能骗人?你怎么能害长夫?”

    柔媞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刚刚海清没有离开,而是躲在廊后面偷听,她厉声道:“你快退下!这里没你的事!”

    云逸寒冷声道:“对一个孩子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只有你这么卑鄙的人才能做的出来!你快解除了此蛊,否则我也绝对不会原谅你!”

    柔媞冷笑一声:“你早就恨透了我,所以我不奢求你的原谅,但是蛊毒我可以不发作,却绝对不能解除,因为——长夫实在你的软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和那个贱女人生的野种。”

    云逸寒脸色一变,一扬手,几乎要落在柔媞脸上,可是他从来不打女人,只得猛地抽回手道:“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遇见你!”说完一甩袖,向后殿去了。这里已经成了软禁他的牢笼,守卫森严,只为了不让他逃开!他也失去了逃的心情,因为那个女人,将他的软肋捏得紧紧的,那就是他放不下单纯的清儿,放不下受尽折磨的细君。

    海清也在那里哭个不停,口中兀自念道:“母帝,你为什么要害长夫?”

    柔媞眼神一暗,她蹲下身来,刚要去抱海清,他却甩开了自己的手,柔媞的脸色变得很差,她沉声道:“海清,看着母帝——”

    海清不自主的抬起头,直直地看向柔媞,眼神慢慢变得呆滞,就听见柔媞低声道:“清儿,那个佩戴碧玉蛇坠的女子是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将来有一天你见了她,就把她杀了,她的名字叫长夫。记住了吗?”

    柔媞的眼中放出淡绿色的暗光,如同幽幽的潭水,海清的大脑一片空白,单纯的重复道:“她的名字叫长夫。杀了那个带着碧玉蛇坠的女人。她心如蛇蝎。”

    柔媞满意的扬起唇角,她继续道:“忘掉长夫这个名字。”

    海清道:“忘掉长夫这个名字。”

    柔媞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这是她第一次在自己的儿子身上使用迷魂术,谁让他竟然为了那个小贱人数次忤逆自己!

    看着海清慢慢清醒过来,她柔声道:“清儿,刚才怎么了?”

    海清纳闷的摇摇头,开口道:“刚才见父亲还在这里读书,怎么突然不见了呢?母帝见到父亲了吗?”

    柔媞摇摇头道:“我也未曾见,你去后殿找他吧。”

    望着海清听话乖巧的离开,柔媞唇角浮起浓浓的笑意,她根本就在骗云逸寒,那条项链里的秘密,她绝对不能告诉他们!只是她没有想到,海清居然会背着她,把那条项链送给长夫!

    可惜发现太晚,前天晚上她亲自为海清换衣服的时候,才赫然发现他脖颈上空空的,追问才知道,居然是给了长夫!

    此事幸亏外人不知,否则——

    柔媞皱了皱眉头,再有两天就是她的大婚,大婚之后,她一定要取回那个蛇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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