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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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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晾在那里的解忧脸色一白,他这般待她,分明是十分不满,可是她却不能表现分毫,只得换上淡淡的笑颜,恭送翁归靡离开,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举起酒杯,应允了通商之事。
喝了几杯酒,看着歌舞,解忧心中一片凄凉,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回了房,只觉得头有些晕,解开外面的衣裳,瘫坐在床榻边上,低声唤了句:“水——”
一个巨大的阴影投在她的身上,她慢慢的抬起头,睁开有些迷醉的眼,看到一双阴冷的眸子正如猎豹一般盯着她看。
“怎么?今天很得意吧?”翁归靡捏着解忧的下巴,冷声道。
“得意?我为何要得意?”许是喝醉了酒,解忧面色桃红,勇气从心底升起,仿佛压抑许久的隐痛,想要瞬间爆发出来。
“你说呢?当着那些人的面,谈笑风生,你几时这样对我过?”翁归靡似乎也喝了些酒:“我讨厌你这幅冷冰冰的模样,讨厌你的一切——”
雨归来:下集有肉,雨激动的去码字了……
翁归靡番外(二)你后悔吗
我保跟跟联跟能。“冷冰冰?我为何这样你不清楚吗?你又何时给过我好脸色看?”解忧一挥手,想要把翁归靡推开。
可是却被他紧紧的抓住手腕:“你就这么想推开本王?是想和你的情人私奔吗?”
“你胡说什么?”解忧气得几乎快哭出来。
“他可是刚刚送信给你——”翁归靡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信封底下署的“常惠”二字,一下子刺伤了解忧的眼。
他居然没死?他不是和苏武一同扣留在匈奴吗?难道他活着回来了?“你快把信给我!”
解忧伸手去抢,却被翁归靡狠狠的撕成四片,抛在地上,一把将解忧压倒。
“你——你住手。”
解忧看着地上的碎片,心中升起极大的委屈,七国之乱,楚国是罪魁祸首,她早就没了家人,若不是常惠的襄助,她不知要受多少苦,他是她唯一的朋友,亲人,这些年来一直没有他的音讯,她一个人在乌孙,有家不能回,有话无人说,好不容易等来了消息,居然被翁归靡撕碎!
“别动。”翁归靡俯下身,用手握住她挣扎的手,低沉的嗓音魔魅的在她耳边响起:“你想知道他写了什么吗?”
解忧用腿去踢他,可是却被他用腿夹住:“你放开我!”
翁归靡低声道:“为什么要放?”
“你——”解忧又急又气,他的酒气让她有些不悦:“你非要这么对我吗?就算我错了,我父亲、我哥哥都错了,你已经惩罚了这么久,折磨了我这么久,还想怎么样?难道你王兄能和江都公主放下恩怨,你就不能放下我们之间的恩怨吗?”
翁归靡眼神一黯,低声道:“你怎么能和她相提并论?”
解忧心头一酸,眼泪几乎涌出来:“我当然没办法和她相提并论,她是云间月,我是水里泥,她能得到夫君最终的宠爱,而我却怎么努力都让你嫌恶,她再好,也与你无关,我再不好,也为你生了两个儿子,如果你真的嫌恶我,干脆就不要理我,为何非要纠缠我不放?”
翁归靡望着她气喘吁吁的模样,胸前微微起伏,他喉结上下滑动一下,低声道:“为什么缠住你不放?我也想问为什么,都是你在勾引我。”
他俯下身,一口吻住她还想辩驳的话语,身体已经传来熟悉的欲望。
解忧的泪顺着眼角流下,她不想再挣扎,每一次她的柔顺,换来的都是他无情的对待,这一次,心真的伤透了。
不是所有的宽容,都没有底线。
她怀着一次又一次希望,渴求他能够放下恩怨,给予她一丝一毫的关怀,甚至在半年前,她以为自己见到了曙光,他居然不再用冷冷的话语刺伤她,甚至也会用莫名的眼神看着她、看着两个孩子,可是自从江都公主的灵柩运回来之后,他就恢复了那种淡漠。
那种伤人于无形的淡漠。
可能自己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取代一个已经逝去的女人的地位。就算冯嫽,他都可以温言相对,可是对她,却始终那般。
感觉到他剥开自己的衣服,她闭上了眼,就当是最后一次,她奉献了自己的尊严,任由他践踏,可是心还是在痛,泪仍然在流。
翁归靡看到那闪亮的泪光,醉酒的眸色有些幽暗,他重重的挺身,感受到那熟悉温软的包围,似乎只有不停的动作,才可以让他不去想为什么,他只要真实的感受,感受这具身体的热度,感受她不由自主的吟哦。
越是恨,越是怨,却越想沉溺于这样的情欲之中,起起伏伏,无止无休。
清晨的光线,隔着帘幕,在床帐中投下暗影,如同被碾过一般,她浑身酸痛,睁开眼,身边早已空无一人,她已习惯了这样,可是心中还是酸涩异常。
他这么不愿与她清醒的面对吗?
还是只有在迷醉的情况下,才会不必嫌恶的来碰她?
穿上衣服,勉强的下了床,看到地上被践踏、撕碎的信笺,她颤抖的将它们拾起,小心的放在梳妆台前,一点点的拼凑。
几乎花了大半天,她才将一堆碎片拼好,读着上面的字,她的泪再度坠下,常惠已经回来了,还授了光禄大夫,近日他已呈请皇上,要来乌孙探望。
常惠要来了吗?再看日期,这封信居然写在一个月以前。翁归靡是怎么回事?为何要压下这封信?若不是昨天喝多了,他是不是会一直瞒下去?
他怎么可以这样?
常惠是她唯一大汉最挂念的人!十多年过去了,当初他送来的那封信,还让她记忆犹新,这样的死节之士,光明磊落,才是真英雄!
门帘外,有人启奏,冯嫽求见。
解忧忙收好那些碎片,用布囊装了,冯嫽进来后,见她双眼微肿,心中也有些凄凄,拜见过后,分别坐下。
“夫人,王上已应允了通商之事。”冯嫽开口道。
解忧垂下头,他这么做又是为何呢?昨日让自己那般争取,他却不置可否,今天又这般应允,又能说明什么呢?她不想去猜,也累了。
“夫人,其实王上他——”冯嫽还未等说完,解忧就抬起头,淡淡的说:“冯嫽,我不想谈他,我们出去走走吧。”
冯嫽默然的站起身,两个人信步走出帐子,解忧牵过一匹马,冯嫽也牵过马来,两个人朝城外走去,天有些热,她们却迎着太阳,望着夏日的原野,眺望着大汉的方向,一时都有些沉默。
“冯嫽,你后悔吗?”解忧终于开口了。
冯嫽眼神暗了暗:“后悔?我当初离开乌孙,是因为王上相救,回到乌孙,也是为了——”她停顿了一下,转过头去看马上的解忧。
她接过话来:“你是因为爱,所以无悔,可我,真的后悔了。”
不远处,翁归靡听到这句话,眼神一黯,他凝望着那两道身影,不由自主的立在那里,心中五味杂陈。
“夫人,您——”冯嫽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解忧,“我以为夫人是爱王的。”
雨归来:雨还在更。大家稍等。
翁归靡番外(三)旧情来袭
裁幻总总团总;。
“夫人,您——”冯嫽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解忧,“我以为夫人是爱王的。”
解忧低声道:“我不知道。或许根本不是爱吧,而是除了他,我别无选择。就算曾经有过那一点点感觉,也被耗尽了。”
风吹着她们的头发,扬起好看的弧度,可是她们两个的心,都开始有些凄凉。
女人,一辈子心心念得,想的,怨的,爱的,都是男人,可是男人呢?他们有太多的野心,有的用在事业,有的用在友朋,有的用于诗酒,就算是有的用在女人身上,却总是不明白,哪个该爱。
远处的黑点,慢慢向这边移动,两个人微微皱起眉头,却看到了大汉的旗子。
“夫人,你看——”冯嫽指着远处那越来越近的马队,露出了几丝惊喜:“难道是大汉派来使者了吗?”
解忧坐在马上,也凝视着那队伍越来越近。十余年了,她梦想着能回到大汉,可是那大概永远都不能实现了。
可是故乡来人,总是令人激动的,不是吗?
当她看到马首上的人时,几乎有些不敢置信。
是他吗?为何与他那么相似?直到已经来到了近前,马上那人已经露出了激动的笑容:“公主——”
“常惠?”解忧立刻下马,而常惠也翻身下马,跪倒在她脚下:“公主!常惠奉大汉天子之命,特来探望公主!”
解忧双手将他扶起,看他的腿有些微颤,脸上闪过一丝心痛:“你的腿?”
常惠唇角微扬:“不碍事,在匈奴放了数年羊,或许是站得久了。”
“受了很多苦吧?”解忧看着他那张脸,似乎饱经沧桑,白色的面皮也有了微微的褶皱,可是丝毫不掩他的英气。
“能回来,就不说那些了。”常惠也端详着解忧,见她眼睛有些微肿,低声道:“公主呢?这十几年来,可好?”
一时两人竟相对无言,突然听到身后有一句淡淡的声音响起:“既是大汉使者远道而来,还是先进城安顿为好。”
解忧心中一颤,立时缩回自己的手,回头望去,什么时候,翁归靡居然来到身后?他在这里多久了?看到了多少?听到了多少?
常惠看了一眼解忧,又打量了一下翁归靡,就听冯嫽朗声道:“参见王上。”
常惠上前施了一礼:“大汉使者常惠参见乌孙王上。”
翁归靡走到他们身边,扫了一眼解忧道:“既然是夫人娘家来人,还是要好好的接风洗尘才对。城里请吧。”说完,他拨转了马头。
解忧垂下头,咬着下唇,低声道:“常将军,请——”
众人错落有致,朝乌孙王称而去。
帐中已经设下美酒,常惠这才看清,原来这个乌孙王就是在长安城中遇见的那位,只是没有想到,当初他不是为兄求亲吗?
乌孙习俗,兄死弟及,不知解忧如何受的。看向解忧的眼光时,就更多了几分怜意。
解忧感觉到他目光的投射,心中的凄凉更盛,如今故人在座,自己竟无法畅意与之叙旧。
隐隐能感觉到上首翁归靡的目光时有时无的落在她身上。
一场酒宴吃得人无比压抑,翁归靡出奇的并未多话,半晌他站起身来,出去净手,帐中剩下解忧等三人。
常惠望着翁归靡离开,微皱起眉头:“公主,你过的好吗?”
解忧端起酒杯,低声道:“还好,你呢?成家了吗?”
常惠眼神一暗:“刚离苦海,无心此事。”
“该成个家了。”解忧低声道。
冯嫽眼神也暗淡了下去,似乎这个总是让人感伤的,她看懂了常惠眼中的意思,或许人和人之间,就像是错位的锁钥,一个错了,就都找不到对的那个。
常惠淡淡一笑:“不谈这个了!此番从长安离开,芙蓉开得正盛,当日公主不是最喜欢去看花的吗?”
解忧点了点头,想起那菡萏花开,繁盛的夏日,不自觉的眼泪突然涌了出来,连忙用袖子遮了。
常惠一时也觉得自己多话,低声道:“对不起——”
解忧摇摇头,用袖子擦泪,低声道:“不关你的事。”
帐门外的翁归靡进来,看到的就是解忧掩面而泣的模样,不知为什么,他竟然浮上一丝酸意,想到之前听她说的,她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感觉,难道就是因为常惠的到来?
他迈着阔步,回到上首,看了一眼常惠道:“常将军说了什么,惹得夫人这般动情?”
低沉的嗓音,让解忧心头微微一震,她立刻答道:“不过是讲了一句家乡景物罢了。”
翁归靡眉头一皱,扫向解忧:“夫人,我在问常将军。”说着又将目光转向常惠。
常惠淡然道:“诚如公主所言。”
翁归靡微微一笑:“是吗?也说来本王听听。”
“不说也罢,徒惹公主伤心。”
“哦?”翁归靡把声音拉得很长,身子微微向座椅处一靠,健硕的身材在薄薄的夏衫下显露无遗,“看来还是常将军想的周到。也对,将军和夫人原是故交,今日也该叙旧,本王再次倒显得不成人之美。”
说着站起身来,微笑的走过夫人面前,淡淡的扔下一句:“夫人,好好陪将军叙叙旧。”
说完径直去了。
解忧望着翁归靡离去的身影,心底的凉意再度升起。他总是这般,让人捉摸不透,平常的话语,都让她觉得不怀好意。
“夫人——”常惠低声唤了一句,解忧这才从错愕之中惊醒过来,尴尬的笑笑,开口道:“常惠,我让孩子们来见见你!”
“孩子?”常惠唇角微微扬起:“好啊!”
解忧站起身来:“随我来吧。”
冯嫽默默的跟随其后,她能感觉到刚刚王上的不适,或许当局者迷吧。
帐篷间,两个孩子正在练习骑射,解忧站在外围,指着大的道:“这个是元贵靡,那个小的叫万年。”
常惠侧身看了一眼解忧:“没想到,孩子都这么大了,我们也都这般年纪了,当初分别之时,公主自己还是个孩子。”
雨归来:第五更上传完毕。常惠到来,会不会让翁归靡看清自己的心?很快就知道了……
翁归靡番外(四)蓦然回首
解忧的泪水再度浮上来,是啊,在长安,虽然楚王府没落了,可是有常惠护着,她还是过得自在的生活,那时自己真的太单纯了,可是自从被翁归靡点名和亲,她就被迫接受那莫名其妙的厌恶,独自的扛着一切。
“公主——”常惠的心一恸,难道她过得不好?
解忧闭上眼,不想让太阳晃到了眼,泪水慢慢溢下,她低声道:“让我靠一会儿,就一会儿。”
常惠低声道:“多久都好。”
解忧轻轻的靠在他的背上,那温热的感觉,仿佛让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泪水奔腾而出,她真的累了。
远处,翁归靡淡淡的看着这一幕,蓦地想起很多年前,他从于单帐中抱出细君时,她偎靠在自己怀里的情景。
这么多年,他一直沉浸在对细君的愧疚之中,沉浸在阳孙之死的痛苦之中,甚至将一切过错都推在解忧身上,或许她说得没错,她也是无辜的。
他这样的行径和王兄有什么不同?
她不爱了,曾经她对他有过爱吗?
那么他呢?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解忧靠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妥,她有些羞赧的慢慢推开常惠,站好,用袖子轻轻的擦了下眼泪:“对不起,我是想家了而已。”
常惠饱经沧桑的脸上,带着几分了然,却更多是无奈和惆怅,个人的喜怒在命运面前,是这般无奈。
他除了默默的支持,却说不出来一句宽慰的话,也帮不上任何忙。
在解忧侧身的时候,他正对上不远处翁归靡淡然的眼神,常惠脸色微微一变,刚刚乌孙王一定看到了,他如果误会了,岂不会给公主带来麻烦?
解忧也发现常惠眼神的异样,她循着目光望去,发现翁归靡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剑眉之下的眼睛,看不出任何喜怒。
仿佛是幽深的夜空,让人看不懂。
三个人就这样的对视着,翁归靡并未开口,解忧微微有些发颤,她想翁归靡一定更加厌恶她了,可是让她怎么开口解释?
呼莫从后面赶过来,似乎有些着急:“王上——”
翁归靡淡淡的回转身,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听呼莫说了什么,就转身去了。
留下常惠和解忧两个人,愕然的看着他突然离去的背影。
突然感觉太阳有些冷。
不知该如何面对,解忧垂下头,露出粉颈,轻轻的开口道:“常惠,我累了,想回去歇歇。”
常惠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低声道:“公主,要我送吗?”
解忧低声道:“不了,我想随意走走。”
绿草地,并非长安的青石路,毡帐房,不同长安的琉璃瓦,她依旧穿着长安的裙衫,草地上几乎没有她行走的痕迹,抬头望去,长空万里,偶尔有鸿雁飞过。
回到房中,静静的等着天黑,等待着翁归靡的兴师问罪。
等了许久,最后还是伏在案上睡着了。
翁归靡微皱着眉头,走进她房中,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她穿着淡金色的夏衫,裙摆迤逦在地面上,腰肢纤细,长发如墨般垂下,枕着自己的一只手臂,靠着梳妆案睡着了。
似乎从来没有细致端详过她的面容,不同于王嫂那空谷幽兰之美,她的五官却也是极美的,皮肤细腻白皙,长长的羽睫遮住了她原本闪亮的大眼,微翘的唇角,还带着几分委屈。
第一次见到她,马儿惊了,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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