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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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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紫苏吓得惨兮兮的样子,他残佞的说:“巫医说你会医术?”

    紫苏咬着下唇,又点了点头。

    归齐微笑的解开自己的衣带:“留你一条命,不过,先给你尝点甜头——”

    紫苏吓得脸色发白,突然眼前一花,她已经被归齐拖拽到他身边,看见他就要解开衣带,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脑中闪过云逸寒那清俊儒雅的身影,眼中热泪滚滚,如果受辱,不如让她去死——

    她张开嘴,用力的咬向自己的舌头,归齐看到鲜血从她口中流出,用力掰开她的嘴巴,发现她居然想嚼舌自尽,好在舌头并未咬下,却是一排极深的齿痕,人已经昏死过去。

    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原本解开衣带的手重新系上,解开紫苏的绑缚,冷眼看着唇角流血的紫苏,冷哼一声,唤人将她拖了出去。

    ……………………………雨归来…………………………

    细君在帐中,等了许久,不见军须靡归来,她心中忐忑不安。午炊有人送过饭菜,她不敢发问,也不能随意外出,可是直到傍晚,仍然不见他归来。

    细君有些慌了,掀开帘子,朝外面望去。太阳已经落到山那边,整个青山在这里投下长长的暗影,不远处的湖上泛着粼粼的夜光。一些骆驼安详的跪卧在那里,还有一些人正在收拾行囊,从帐子中进进出出。

    不见紫苏,也不见军须靡。

    他去了哪里?

    月亮渐渐升起,残冷的月光在众山之上,孤独的洒下清辉,几乎被周围的繁星遮住了光彩。

    山谷里的晚风让人越来越觉得寒凉。细君一步一步的向湖边走去,蓦然发现,在靠近瀑布激流的那一侧,有一块大巨石,遮住了刚才的视线,坐在那巨石边的男子,赫然就是她魂牵梦萦的人!

    她缓步走了过去,看到军须靡转过头来,直直的望着自己,眼眸里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要看穿她一般。

    迎着这样的目光,细君冉冉走到他的身旁,悄然坐下。看着那一道飞瀑,升腾起薄凉的水雾,直从高山处坠入湖面,荡起无数水花。

    军须靡没有开口。

    细君也没有打断他。两个人都看着这飞瀑,听着那喧嚣的水声,似乎都沉浸在这热闹的天籁之中。

    凉意慢慢袭来。

    军须靡突然伸出一只大手,将瑟瑟发抖的细君揽在自己的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头上,双手搂着她的腰肢,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狎昵,只是默默的感受着彼此身上的温暖气息和心跳声。

    细君任由着他这样拥抱着自己,心中升起丝丝暖意,即便他永远忘记了过去,那么她也愿意与他全新开始,再不会有猜疑和伤害。

    有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军须靡的眼中现出了几丝迷茫,自从他失忆开始,他的心从未有过踏实的感觉,无论眼前的这个女人是真是假,他只想保持这片刻的安宁。

    这些天来,他都是独自坐在这里,却想不出任何记忆的片段,就像是硬生生的将所有抹去。归齐说他在沙漠中被蛇咬伤,发烧伤了脑子,所以才会如此。

    可是——真的如此吗?

    松开细君,军须靡从袖中取出那块绢帕,看着上面的字迹愣愣发呆,细君转过头,见他还在沉吟,就掏出自己的手绢,就近蘸着湖水,在那块大石上写下:“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怖,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然后将手帕递给军须靡,军须靡接过手帕,沾湿水的帕子一角,宛若一只软笔,他迟疑的在那几行小字旁边,照着绢帕上的字写到:“乐莫乐兮新相知,悲莫悲兮生别离。”

    望向大石上的字,再看看绢帕,居然一模一样,这块帕子果真是他们合写的?是什么时候?在哪里?难道真如她所说,她是他的妻?

    可是,他为何一丝一毫都想不起?转过身,一把将细君扯在怀里,望着她盈盈如水的眼眸,他的心怦然一动,刚要说话,猛地听见背后有脚步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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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卷 黄雀在后(1)

    

     瀑布下激荡的水声,一直喧嚣在想,军须靡却仍然敏锐的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推开细君,转过身来,看见归齐正向这边走来,走得近了,脸上露出淡淡的邪笑:“王兄,好兴致啊!”

    细君被他扫过来的眼神刺到,他到底想做什么?他将军留在此地的目的是什么?他毒哑紫苏,又想毒哑自己,分明想让失去记忆的军成为他的傀儡!

    军须靡站在那里,伟岸的身材投下淡淡的黑影,他的眸光平静的望着迎上来的归齐,开口道:“有事?”

    归齐望了一眼大石上仍然可见尚未干涸的字迹,微微一笑,看向细君,突然改用汉话道:“想和这位故人聊聊天。”

    军须靡皱了下眉,目光迟疑的看着细君,见她居然点了点头,原本握着她手腕的手倏然松开,面目表情的沿湖离开,背影萧索。

    大石边剩下归齐和细君两个人,归齐向前走了一步,已经逼近细君,却见她脸上并无太多惧意,目光灼灼的对望着归齐,脸上带着凛然之色。

    归齐的唇角笑意更浓,他开口道:“乐莫乐兮新相知,在下归齐,车师国二王子,姑娘是汉人?”

    细君并未开口,只是警惕的看着他,就听归齐接着说:“姑娘但说无妨,不若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做一场交易。”

    细君终于开口,冷声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何利用他?”

    归齐道:“姑娘,怎么如此说话?他是我王兄军宿,因为不愿去匈奴做质子所以准备出逃焉耆,不料父王又立三弟乌贵为太子,乌贵结交匈奴,一路追杀我等,所以避难于此,姑娘想必认错人了!”

    “你很清楚,他到底是谁!你不过是用他来挑起车师内乱而已!”

    归齐赞赏的点点头道:“姑娘果然聪明!不错,他是何人,本王子并不在意,只是如今已非内战,大汉已发兵交河,匈奴亦带兵来救,王兄是太子,流亡在外,如若此时带兵护国,就是夺回王储的千载良机!”

    细君沉声道:“只怕是你以他为傀儡,兵败你自可脱身,如若得胜,登上王储的人只有你!无论胜败,他都绝无生还之理!”

    归齐再次哈哈大笑,不停的颔首:“姑娘冰雪聪明!归齐的心思竟然被姑娘一眼看透。不过,太聪明的人,只有两个下场——”

    细君淡淡的说:“你要杀了我?”

    归齐摇摇头。

    细君微微一笑:“你不怕我唤起他的回忆,让你算盘落空?”

    归齐望着眼前这个女子,长发微扬,星眸如水,骨子里有着极为高贵的气势,与那个男人相似,他唇角的笑意更浓:“姑娘既然冒死去沙漠寻他,想必他定然是姑娘最重要的人,所以,姑娘一定不希望他清醒的死去,而宁肯他这样的活着吧?”

    细君脸色一变,归齐的话语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他的意思分明是,如若她唤起军须靡的记忆,那么他就会杀他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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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卷 黄雀在后(2)

    

     细君望着归齐那张阴邪的脸,开口道:“为何与我说这些?何不干脆杀了我与紫苏,岂不一了百了,也不必如此费心遮你这弥天大谎?”

    归齐微微一笑:“原本我也正有此意,不过——现在我变了主意,倘若姑娘能与我联手,只要夺回王储之日,归齐可以保证,定然送二位安然离开。”

    细君淡淡的看着归齐:“第一,你为何非要他来冒充你王兄?第二,我不过一介女流,有何资本能与二王子联手?还请明示。”

    “既然姑娘想问个清楚,归齐不妨直言。第一,我与王兄出走焉耆,是避免到匈奴做质子,谁料三弟乌贵一路追杀,令我与王兄逃难于此,为东山再起,故劫掠过往商旅财物、马匹,数日前已得知乌贵立为太子,他即将迎娶匈奴公主,王兄以车师太子的名义给各路诸侯送出密信,大汉同意派兵助我,匈奴欲与大汉争夺车师,就在此关键时刻,不料王兄突然死于那人手上,我本待杀了他为王兄报仇,见他勇猛难当,又已失忆,故决定由他假冒王兄,继续原来计划!这点姑娘可明白了?”

    半晌,她才点头道:“我如何信你,事后可以放他安然离开?”

    归齐将手中的药瓶递给细君,微笑的说:“这种药喝下去,并不会有任何不适,三个月后如若不服解药,就会全身溃烂、血脉寸断而死。可惜这药太过稀少,所以只有最重要的棋子才配使用。”

    归齐微微一笑,从口袋中掏出一瓶药水,放在掌心道:“现在不是姑娘与我讲条件的时候,而是你不得不这样做。我若现在杀掉你二人,易如反掌,如今我既然同意放你们一条生路,你别无选择,只能与我合作。我只想得到我的王储之位。至于你们,是生是死,我根本不在意。”

    归齐摇摇头道:“姑娘放心,归齐从来不做这般没把握的事,你看这瓶药——”

    归齐道:“此时正是用人之际,姑娘既是汉人,如若能够充当本王子与大汉的信使,说服大汉与我联手,击退匈奴后,助我登上王储之位,归齐自然会放二位离开!但是在这之前,姑娘必须让他为我所用,如何?”

    细君冷笑一声:“难道你不怕弄假成真?现在他是一个失忆之人,倘若他果真相信自己就是车师太子,在汉人襄助之下果真夺回王储之位,到时他羽翼丰厚,不肯离开,自己登上王储之位,你的算盘岂不是落空了?”

    细君点了点头:“你打得好算盘!那第二个答案呢?”

    细君轻皱了一下眉,她去做信使?这如何使得?如今她和军须靡的命全都捏在归齐手上,如若军须靡恢复记忆,只怕二人未等逃出,就已死于归齐之手。他的话有几分可信?现在她无法送信给乌孙与大汉,两人已是瓮中之物,识时务者为俊杰,只得如此?

    细君握着药瓶,厉声道:“你给他下了此毒?”

    归齐无辜的点点头,微笑道:“里面还有一半,姑娘是要自己喝,还是由我来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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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黄雀在后(3)

    

     细君望着手中的那瓶药水,遥望军须靡的帐子,帐门紧闭,他在想什么?是不是仍然无法相信自己?

    摩挲着白色的药瓶,她的唇角漾起一丝苦涩,她怎么会怕死?打开瓶塞,一种奇异的味道飘散出来,她放在唇边,轻轻嗅着那味道,就在归齐以为她反悔之时,她突然开口道:“二王子,不是所有人都贪慕江山和权势,倘若你知道他是谁,或许就不会做这样愚蠢的决定。倘若他有一天恢复记忆,岂止这乌孙,恐怕整个天下都不会放在他的眼里。药我可以喝,信使我也可以做,只是请保证你在功成之时,放他平安离开。”

    说完,她苦苦一笑,仰头将那半瓶药全数倒入口中,用手帕轻轻的擦了擦唇角,小心的盖上玉瓶,放在自己的袖中,淡然的说:“是不是这回我可以走了?”

    “为何不敢进来?”军须靡凑近细君,热气喷在她的脸上,薄唇就在她的红唇上方。

    “外面太冷了。”细君感觉到他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脖颈之上,身子更加轻抖起来。

    军须靡唇角微微上扬,低声道:“哦,你的身子在发颤。”

    夜风凉凉,吹过她的脸庞,长发微微起伏,纤弱的身子不觉轻颤起来,几乎站得麻木了,她还没有掀开帐门的勇气,就在她沉吟之时,突然帐门掀开,几乎下了她一跳,一只修长的手臂一把将她拉进帐去,瞬间她的身子就落在他温热厚实的怀抱中,只是他的眼神冷的骇人,仿佛要看穿细君的忐忑一般。

    她的姿态那般自然、高贵,柔弱的娇躯偏偏有着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让归齐一时有些出神,直到细君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时,他才低声唤道:“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归齐望着细君的身姿冉冉向军须靡的大帐走去,眼神中现出几分暗光。

    归齐眼神一暗,低声道:“他现在的名字是军宿,虽然不知夫人对他已经说了什么,但是在归齐尚未成功之前,倘若让归齐发现他不再为我所用,那么夫人就等着他毒发身亡吧。”

    细君的心几乎漏跳了两拍,只感觉到他的身上散发着熟悉的危险气息,她的腰被他的大掌紧紧握住,仿佛要掐断她一般,几乎是本能的,她将脸扭向一边,低声道:“刚刚回来而已。”

    细君的心却逐渐沉入谷底,当她来到帐门时,伸出的手却迟迟没有掀开帐门,之前已经和他说了那么多,她该如何圆谎?对于一个完全失去记忆的人,最是多疑,可是如何才能保全他,又不会让他怀疑自己?

    我保跟跟联跟能。细君的脚步顿了一下:“二王子,唤我军夫人吧。”

    细君眼神一黯,低声道:“我知道了。”

    “是吗?”军须靡将她紧锁在怀里,放在床上,扯过被子,环拥住她,低声道:“这回还冷吗?”

    他的温热气息密密的将她环绕,他的话语一如没有失忆一般温柔,只是她回眸的瞬间,对上的却是一双阴冷的眼眸,她知道,他原本就猜忌的心里,只怕种下更深的怀疑了。

    “对不起。”细君垂下头,敛下双眸,她该如何解释——

    

 第二十一章 枕边猜忌(1)(求月票)

    

     细君刚刚说完,军须靡就伸出食指,勾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淡淡的说:“为何抱歉?”

    该不该告诉他全部的真相?该如何圆住之前的谎?细君幽幽道:“若我骗了你,你会如何?”

    “哦?骗了我什么,说来听听,看我会不会原谅你。”军须靡的眼神微微一黯,眼前的女人,让他有把握不住的感觉,似乎在她柔弱的身体里,藏着一个又一个秘密。

    “你们明天要开拔去车师?”细君实在说不出口,就转换了话题。

    我保跟跟联跟能。“你说说看,我来选择信还是不信。”军须靡用手绕着她的长发,不疾不徐的幽幽说道。

    “好。”军须靡似乎累了,也不再开口。

    “怎么,我的夫人,他威胁你了?”军须靡开口道。

    “那怎么行?夜正长,你不若慢慢告诉我,或许我会想起来什么,也说不定,我怎能忍心忘掉你呢?”他的话语如此温柔,唇角也始终带着微笑,可是眼神却那么冰寒,只是沉浸在他温情中的细君没有觉察,她更多的陷入到自己的纠结之中。

    一个在真心试探,一个在铺设温柔陷阱。

    他们之间到底在耍什么阴谋?

    偏偏他对过去什么都记不起!慢慢的,他眼中的怒火越聚越多,一种烦躁让他无法安眠,他的手顺着细君的腰肢向上滑去,既然这个女人如此投怀送抱,他为何不好好的享用?

    军须靡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无比嘲讽的微笑,一个女人,有这样的资本吗?表面却不懂声色的说:“哦?这么说来,我还是一个情种?”

    军须靡收回自己的手指,冷淡的说:“归齐告诉你的?”

    军须靡淡淡的扫过她的眼睛,自他醒来,他就失去了一切,归齐说他是车师太子,这个女人说他曾是乌孙国主,还说是他的夫人,可是他全都不信,但是却不会表现出来,出了这山谷,他总会找出证据来,证明他到底是谁。只是现在,既然他们愿意演戏,他也不介意照盘全收。

    军须靡的手指穿过她乌亮的长发,那柔滑如丝的触感让他逐渐沉默,黑眸盯着怀里的小女人,眼神变得越来越迷惘。疑团那么多,他居然都不想去问,周遭都是陷阱,只有他,像一只孤独的猎物,所有猎人都在暗处。

    军须靡的眼神似有似无的扫过她的袖子:“今晚不想给我讲讲,我们过去是如何的恩爱吗?”

    军须靡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看着她:“这么晚不睡,在想什么?”

    军须靡继续绕着她的长发,眼中的笑谑更浓:“你知道,过去的事我全无印象,倘若你真的想让我随你离开,不若你使出从前的魅力,让我再做一次情种如何?只是——我若那般爱你,那么你呢?”

    半晌她才低声道:“我什么都不会再说,等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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