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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年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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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处不胜寒的阿波罗
5555~~~谁来把我放下来啊,这里好冷啊,我的火弩箭,你能不能不这么快啊。
附哈迪斯大人的专访:
竹子同学因为忍痛扒了几层皮给冥王做了晓之斗笠,所以获准对冥王殿下进行一次独家专访(竹:我容易么我。)以下为访问记录
提问:众人眼中的冥王殿下是一个无论对事业还是对爱情度非常专注的神,为什么今天却如此明显的对教皇撒加和处女座神斗士沙加都表示了明确好感呢?
答:我爱着撒加的肉体和沙加的灵魂
竹子庐山瀑布汗,直播间里小艾拉住哥哥,大牛拉住穆,加隆用沙加的轮子把沙加扣住的同时没来得及挡住撒加的银河星爆,冥王被轰飞。
提问:有什么理由么,别告诉我是姐姐教的。
答:姐姐说处女座的圣斗士是贝瑟芬尼的转世,而我的长相又太过阴柔,所以我想得到撒加的肉身然后迎回我的贝瑟芬妮——姐姐说他喜欢这一
款的身体。(脸红)
“这个冥王好像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就是啊,好欠打的样子”
“什么逻辑,他是不是棺材里躺太久,憋缺氧了”
“跟宙斯他们并称问题兄弟的,正常的到哪里去”
“果是雅典娜家的血统,就她老妈还正常点,就是有点暴力。”
“那个不是亲妈”
……
竹子:冥王殿下,颠覆你的姐姐信仰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据我所知沙加是释迦摩尼的转世,跟冥后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哈迪斯:释迦摩尼?这个我知道,就是坐在莲花坛上,拿着个瓶子的女人么?
竹子:黑线,那个是观音菩萨,而且他也是男的。。。我说的那个是如来佛祖
哈迪斯:如来佛祖,这个我知道哦,就是……
众:够了,你再就是下去我们都要气绝身亡了,恶灵退散~~被n大召击中,冥王消失在红尘中了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一下子写了这么多,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我在某个角落陷入过去
而此时的教皇厅倒是一副貌似和谐的忙碌景象。
厨房里修罗和卡妙炮制着大餐和冷饮,临时搭建的(不怎么结实的)台子上,米罗一边不甘情不愿的调试着心爱的设备,一边努力的把自己藏在设备之后,只露出一个腥红的轮廓。身着藏族盛装的穆瞬移来瞬移去(小范围是可以的)对场地布置做最后的检查,时不时的向场地的东南角投去怨恨的一瞥(然后踩到衣袂栽倒)——矗立于此的沙加一身雪白宽大的狩衣,金发束在帽中,偶有几丝窃露下来,随着气息的浮动。相较于平日高不可攀的隐士形象,此时我们最接近神的男人倒更像人间的儒雅公子大有光源式之遗风。如果忽略他脸上那至少够织一条围脖的黑线、手里波动的,那串不和谐的而且链子越来越紧的佛珠,以及身边粘着的带着虚伪谄笑的冥王,还有依旧神秘高贵的潘多拉,这,将是多么完美的一幅画面。
“那边那个冥王,你站过去一点点,没看到沙加很热么。”先生终于忍无可忍,嗖的一声晃到哈迪斯面前,欲揪他的领子但是握了个空。与此同时,哈迪斯也以同样的声光电效果躲到了沙加的身后,扯着他的衣角,用一种小狗似的潮湿眼神看着穆。
“贝瑟,他好可怕,我怕他……”乌黑的头发蹭蹭纯白的后背,留下一股柔顺剂的味道。
穆一把抓过沙加挡在身后:“什么贝瑟,这是我的沙加,是男人,存爷们!我验证过无数遍了!!”
沙加拨着佛珠,表情看不到一丝波澜:“尊驾认错人了,我不是贝瑟芬妮,也不是沙加,我叫安倍阴明,是个来自日本的阴阳师,受城户小姐之托为这次宴会进行祈祷,让我先来跳段祭舞,这舞有个名式,唤作天魔降伏!!!!”
沙加睁开了湖绿色的双眼,逼视着冥王。
“贝瑟,你的眼睛一如记忆中美丽呢。”
沙加orz心:忘了这货是皮糙肉厚的大boss,佛祖啊,这是你对我的试炼么。
“请您稍作停留,宴会即刻开始。”礼节性的亲吻最后一位贵宾希路达的手。理了三遍刘海整了两遍衣服艾俄罗斯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可做。作为本文的主角之一,以及这场party到现在为止唯一既不需要站在门口装石狮子迎宾,也不需要忙着筹备的闲人,我们的大艾同志实在很难成功的整合这两种身份。于是他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等开宴。
迪斯小艾他们,还在忙着摸画。托撒加的福,自己在教皇厅“机动”总算是门面工作,不用画尸脸。比起刚从门神的岗位上下来就忙不迭去化妆的迪斯小艾等人,
自己是该庆幸。(穆为了保护沙加倒是飞快的瞬来了,至于阿布,似乎挺乐在其中的。)
在众人都忙的时候清闲着,却也不是件舒服的事情。
在大家固定的相处模式中,大艾习惯了以兄长的形式出现。记忆里最小的米罗身高还只到自己的大腿,和年龄相仿的小艾一样喜欢拖着鼻涕向自己扑来顺便擦干净脸,自己居然还很和蔼的摸摸他们的头,直到被撒加嫌弃才发现被整;那时候他就喜欢追着卡妙了,妙妙那时还做不到绝对零度,至多把米罗冻成个蓝毛雪孩子,一蹦一跳的追着妙妙跑,格外显眼。年纪稍大的迪斯和阿布在旁笑而不语,以一种追忆似水流年的态度,寻找任何一个可以参与其中的机会。谢天谢地,他俩身高蹿得很快。小沙加静得像个瓷娃娃,其实好奇心极度旺盛,净问些让撒加哭笑不得的问题。让人郁闷的是,他从不缠着自己,只是对他意味不明的笑,好像什么都看得透。这点和穆一样,那孩子倒也一如既往温文尔雅,只是小时候的奸笑已经进化成招牌性的穆式微笑,两个小鬼还真是般配;修罗发明着各种他叫做西班牙斗牛大餐的东西哄阿鲁迪巴吃,阿鲁迪巴还说不好希腊文,只能跟修罗沟通无碍(南美大陆的主要语言为西语和葡语)
一眨眼十三年空白过去,印象中一群颜色各异的毛绒脑袋突然就伸长到可以和自己目光相触的高度。小豆丁长成身材伟岸,人格独立(有点独立过头了)力量强大的美青年固然让人欣慰,却使兄长这个角色显得有些鸡肋。坐在大厅角落的位置,我们这位只活过14年的27岁青年,莫名的感觉到一种名为苍老的疲惫。也不知撒加是怎样转变角色的。
在有限的可以被称作过去的十四年里,至少有十多年是在与撒加一起经营他们坚固的友谊并试图为他们所谓的共同理想而奋斗终身。在青春期的荷尔蒙与丘比特传说中的金箭的作用下这种友谊旋即转变为爱情。于是在一个甜蜜的夜晚,他们立下了朝朝暮暮的盟约并体会了通往堕落的切肤之爱。
而在另一个大艾不愿提及的夜晚他亲手打破了这温馨甜蜜的一切。那是撒加的生日夜,他想抢在加隆前面对在教皇厅加班的撒加说生日快乐,却意外地发现不快乐的撒加满脸不属于他的鲜血,手擎金剑,在罪恶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他想都没想就出了手。
那时大艾以为自己崇高到可以为了圣斗士的荣誉为了保护女神舍弃生命幸福与爱情。而作为幽魂的十三年他深刻地意识到没有撒加的切肤之爱朝朝暮暮,理想神马的根本就不值一提,何况那所谓理想也不过是女神式奴化教育的精神欺
骗从来就不是自己想要的。十三年,游离间他总是回忆起撒加那伤痛但决绝的眼神,以及他期待的15岁生日礼物——一天,作为人的一天。这份礼物他永远也给不了。
人,应该为自己而活,为他爱的人而活。
撒加从来不是个安于现状的人,撒加也从来不会是即陷入被动,撒加也永远不需要考虑如何转变角色。看着现在意气风发的撒加大艾很难不为他高兴。至少现在他已无限接近他想要的生活(至于那爱惹麻烦的女神“我们因为她而相聚,这也是我对她容忍他至今的理由”黑发撒加如是说)而在撒加美丽的后半辈子里似乎忘了留他的位置。
可怜的大艾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迅速的回忆了一下自己的一生得出了这个可悲的结论。他突然感觉到某种阴森的寒意。回头的空档突然腰心一软,坠入冰冷的黑暗中。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才回来我已经不指望文文有人看了,读了这么长时间的中文系,发现自己不会写东西了。于是,我决定,连连先
☆、没有什么幸福比简单更快乐
“呼啊”撒加在浴池里打了个滚,又把自己使劲往水里浸了浸,乌黑的长发悬浮于水面晕成一片扇形的阴霾。舒服啊,身体放松心情也跟着放空了,真是一泡进去就不想出来啊。
“让那帮家伙等去吧”撒加端起漂浮在水面上的清酒狠狠地砸了一口,愤怒地撕碎了点缀在瓷瓶间的一朵玫瑰花。
什么三界精英,一个比一个不靠谱,尤其是雅典娜他大哥,骑这个扫帚来就算了,居然穿的也和个黑拖把似的。配上那个炊帚一样的头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天界搞环卫的也请来赴宴了。(其实阿菠萝大大穿的是标准的霍格沃兹长袍没错,不过骑着火弩箭穿越了云层遭遇了闪电之后,这个效果,就如小撒描述了)也就是我撒加礼贤下士(真把人家当搞环卫的了)赏了他个星爆把他打下来(顺便女神像一起捣毁了)污染我眼球还损坏我避雷针(原来是这么用的),罪无可恕!!!
其实某种意义上讲,小撒是该感谢菠萝,若不是他掉下来的时候砸晕了雅典娜小撒也没机会泡在水里躲清闲。宽广的大理石浴缸,天花板是单向玻璃,看着云彩数和星星,泡在加了指使隆隆买的以色列特产死海浴盐和阿布专供的瑞典空运过来的格陵兰玫瑰的热水里,有雅典娜送的最适合泡澡的清酒喝,还能时不时搜索到小米迪斯等人悲愤的小宇宙以及沙加穆等人的哀怨小宇宙。人生啊,你总归还是美好的。想到这里小撒的头发渐渐恢复温暖的蓝色。
复活后的一月有余撒加已习惯了这种安静而悠闲的生活。每天睡到自然醒,修罗肯定准备了早餐,散步到山羊宫小艾和大牛已经晨跑完在帮忙准备餐具了。修罗则是忙的没有时间打招呼,睡衣外系着围裙,一脸幸福奶爸的表情配上刀劈斧砍似的冷峻面容怪异而温馨。剩下的家伙,哼,估计还没起吧。考虑到教皇的的立场和可能出现的不和谐画面,肯定是不能一一跑去掀他们的被子。头发变黑,使劲震一下小宇宙,我醒了没有人可以再睡。于是下一秒种,穆拎着贵鬼,沙加擦这牙膏泡,米罗挽着卡妙,迪斯拖着阿布拔着头上的玫瑰,一个不少出现在山羊宫的餐厅向撒加说早上好。当然,女神除外,那个大麻烦最好永远睡下去,她的早餐,那边那个杂兵,饭如果有剩就送一份给女神吧,不用叫醒她,放床头上就行了。
悠闲的早饭时间过后,紧凑的办公室旋律开始演奏。圣域高管们也很是开始一天的忙忙碌碌,就比如财政大臣穆,和平年代少有圣衣可修,他东抠西补的本事也只能充分发挥在维持收支平衡上。小艾大牛和修罗则作为圣斗士训练官穿梭于竞技场。孩子
们都不小了,该为终身幸福考虑一下了,可不要辜负老人家一片苦心啊。想到这里小撒的俊脸上脸上不禁浮现起一种只适合出现在儿孙满堂的老头脸上的满足笑容,只可惜没有胡子。(小艾和魔灵,貌似已经决定订婚了。修罗那小子,真看不出来啊。听说大牛最近去兼语言课了,也不知道罗兰妹妹的希腊文讲得怎么样了)。至于那些坐办公室的,教皇大人这么忙确是不能给他们又在喝茶浪漫调情的时间,说起来这几个孩子也算青梅竹马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生离死别过的,轮也轮到平淡幸福的安度晚年了吧。
撒加不能看到自己脸上的笑容是多么的温暖,只能感到面部肌肉一阵轻微的牵拉感,毕竟这样的表情是过去二十多年鲜少出现的脸需要一段时间适应。为自己的老头子心境感到一阵恶寒,安逸下来容易变老,躁动的心永远年轻,就比如说圣域两个资深老头子,无时无刻不在寻找着新鲜的刺激,活了二百多岁了突然开始找寻儿时的理想:史老头想当个科学家,而农民出身的童大爷理想很简单,地里有个好收成吃饱就行。
五老峰高产田也算了了二老的夙愿,不过作为精力过剩的“永远的十八岁”且经历了两次圣战之后二老则更倾向于作为麻烦制造者重返圣域这个精神家园,因此庐山风景如画的一个月就有了度蜜月的意思(“蜜月旅行结束之后就要回到现实中来么,小盆友们,有没有思念史昂哥哥呢”“呕,我们爷爷的爷爷倒是可以叫你哥哥”)人老心不老的他们觉得安逸的生活太没有意思,于是和正窝在家里躲避老爸安排的车轮式相亲的雅典娜一拍即合,策划了这场闹剧。“不然怎么可能圣斗士都沦陷了只有那两个老不正经的躲清闲”小撒嗤之以鼻“没办法谁让我欠他们一条半命呢。”
艾俄罗斯那个白痴居然还去帮二老申请旁观,没发现女神只准备了十二张签么。同样是从小被自己欺负大的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你看隆隆,不但知道跳出压迫勇于辞职寻求再就业换个地方闯祸拉一群自己的下属欺负折磨以泄愤,还勾搭上了冥界那个长的那么不英俊还不英俊的这么有特点的巨头屁颠屁颠得像个长了翅膀的哈士奇每天围着隆隆飞转。真是有够叛逆有够酷不愧是我撒加的弟弟。
至于那个叫艾俄罗斯的家伙,撒加轻巧的一滑将自己完全浸到水里,希望脑中所有关于艾俄的思绪都被水泡散开(您当自己是木耳啊)。不愿提起这个名字,不愿为这个名字调动任何一份感情。在可以成为过去的28年里,可以拥有回忆的十多年都在和这个家伙构建着周瑜黄盖似的友谊,欺负艾俄罗斯是撒加童年最
喜欢的消遣方式,其实作弄隆隆更有挑战性但欺负老实人则更能满足撒加的恶魔本质。在圣域变态的男女比例和传说中丘比特糟糕的箭法的作用下(作为一个希腊人或许该称他为厄洛斯),这段不平等友谊的弱势方决定将其转化为爱情。撒加虽然觉得这个提议很愚蠢却莫名奇妙的面红心跳会心一笑了。于是在一个让撒加至今想起来都会疑问“那个丢人玩意儿是我吗”的夏夜,撒加终于想开了面对这份宿命的感情,并有生以来第一次可悲而又幸福的居于下风。
人,应该为自己而活,为他爱的人而活,需要热爱的是生活不是命运,撒加一直这样认为。作为神的活祭品尚且在生的十多年的幸福和谐的日子远比为一个没见过面的也许不是美女的女神死掉更值得人崇敬。于是撒加终于找到了成为一个优秀战士之外的另一个人生目标:亲爱的小豆丁们,如果你们成长到思考人生的年龄,我希望你们可以选择如何过下去,选择爱人,选择为他忠诚或是游戏人间,选择生活方式,选择放浪形骸还是脚踏实地。至少是毫无思考余地地做诸神的棋子,自相残杀的机器。如果我注定要死于战斗那就请容许我为自己和所爱的一切而战斗,诸神战争的后果理应由他们自己承担。艾俄罗斯我的爱人,如果这条道路注定充满禁忌我至少可以完全信任你。
之后的一切撒加亦不想回忆。他背叛了所谓的理想,他背叛了所谓的爱人。
结局是好的,女神前所未有复活了所有的圣斗士,至少在人生观方面撒加觉得他和雅典娜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默契。充满力量的面对每一天的欢乐与麻烦,这种感觉,善于辞令的撒加也只能这样形容——真好。
如此而来,没有所谓的爱情,也没什么要紧。
出于呼吸的需要撒加从水中一跃而起,扫一眼时钟已没有拖延的余地。不知道现代的宴会礼服和传统法袍哪一个合适这种场合,无所谓群魔乱舞自己就是裸身出镜估计也引不起多大围观(肯定会被围观啊撒大)
习惯性的淡然一笑,撒加突然觉得嘴角牵动心脏莫名的一阵抽搐,好像是漏跳了一拍又加速补了两个音节,周身一下子跌入冰水中一样。某个熟悉而祥和的小宇宙,好像突然减弱到消亡一般。撒加顺着本能消失在异次元的开口中。
作者有话要说:搞不清小撒是果断还是犹豫,纠结中,双子座注定是纠结体
☆、无论是乐观还是悲观人生就在那里(用于衔接的一章废话)
此时此刻,临时被布置成宴会厅的教皇厅一角
“话说他还真的打扮成一朵花的样子了?啧啧,难看,还是不要承认我认识他了。”一身夸张中世纪白色礼服的阿布罗迪玩味的看着舞台中央的台子。
“两个人呆一起时间久了,性格会越来越像的,看来圣域的单细胞白痴男大军又要增添一位新成员。”迪斯身着和阿布同款的黑色哥特式礼服,痞痞的笑着打量着远处一坨庞大的阴影。
“白痴男也是需要运气的。”穆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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