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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困(天龙同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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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骑的声音一开始并不明显,然而一波风浪静止,“吭!吭!吭!”
  声响整齐一致。
  
  铁甲奔腾而来的浩荡声势令人惊惶。
  段正淳一阳指迅速击晕三两头惊醒的骆驼。
  这情形,花白凤坚定不答应段正淳出去恶斗。岩石凹壁内,朱丹臣一脸怒容来回踱步,傅思归沉眉思索,剩下两个后辈神思复杂。
  “不可能啊。”段正淳轻声嘀咕。
  “我们才出大理就被一群江湖人士给盯上,之后也是他们苦苦相逼。但是现在,外面来的显然是朝廷兵马,”他眼望大家,稍有迟疑,“会不会是哪国的王子去参加银川公主的驸马大会?”
  一时俱静。
  段正淳忽然勉强低笑,又说,“那咱们就静等情况发展。”
  外面铁甲声音轰鸣,犹如千军万马的声势。慢慢有车轱辘轧过砂石的“咯咕”声,不甚清楚地伴着风声的呜呜哀鸣传来,在茫茫天地间,让人一时感悟自己生命渺小犹如蚍蜉。
  公主语嫣一时想起绿水山庄的蒙面人。
  “玖伍辛秘”机构一向交易情报消息,且一条消息只供给一位买家。蒙面人即玖伍辛秘组织的一员。当时他带来消息说李青萝和慕容复谋和算计段正淳的情人。
  没人比语嫣更了解她的母妃的好胜心。
  李青萝向来争做赢家。事实也证明,绿水山庄李青萝除去了三位劲敌,借助慕容复的手段。
  语嫣埋头,双手捂住脸蛋。她心里寒战,唯恐自己传承了李青萝的疯狂和血腥脾性。
  “叮叮、叮叮……”
  一阵清脆铜铃声美妙。之后有琵琶之音靡靡摄人心魂。
  当那万千纱帐明灭勾勒了女子窈窕身段,更有幽明麝香迷人神智。
  语嫣回首,身边傅思归和朱丹臣相继晕倒在地,花白凤和木婉清则早早合上双眼仆倒地上。
  目前余下段正淳一人,亦是苦苦支撑左右摇摆的身体。他边嗫嚅双唇,一双手臂努力伸向语嫣,要将自己女儿护在怀里……
  “嘭!”
  这时最后一个通晓武艺的男人不济倒地。
  
  天依然黑得深沉而孤寂。对方人马却灯火直达远方天际。
  语嫣自回神就张大了双眼。
  她眼前战马横七纵百。前排先锋手持黑色三角旗帜。旗帜四周镶有大白玉珍珠三十颗,中间游走四爪金蛇。
  井然队伍正护送一八抬大轿。
  轿中女人软榻轻倚,四角金铃声波震荡垂下幔帐,为女人添上妩媚声色……
  侍女恭谨侍奉,将士严苛肃穆神色,战马步伐一致阔首前行……这就是沙漠中的海市蜃楼——只是一片虚影吗?
  语嫣迟疑中踏前一步。这会儿她忘了身体的饥寒交迫。
  她打从心底渴望眼前的这片温暖,即恢宏华丽的阵容,奢侈金贵的等级制度,绝对的服从……是那么美好而又幸福……
  她的眼里闪烁渴慕的光亮。心里亦有欲望滋生:暗暗期盼自己就是那女人……
  “啪!”
  鞋尖踩碎断木枝的声音尤其显得尖锐,令公主语嫣下意识收敛呼吸。
  而似有所觉,那边幔帐中的女人轻缓侧目。
  语嫣直觉对方正自打量着她,视线角度恰好落在她的脸上。又大概思虑过重,她觉察对方徐徐拉升嘴角的弧度,不讥不诮,满含趣味。
  
  轿顶一袭红绸张扬,在风中飒飒飘忽。
  两侧侍女手中琵琶音色高昂复又低沉。提灯内置巴掌大夜明珠散发雪白色光晕。
  当滚滚沙尘去来往复,马不惊,红绸幔帐兀自洗去尘埃沙砾。更有穿凿入耳音色使人昏聩神智。
  语嫣久站,直到对方队伍长长消失在光线黑白的接缝口,蓦地吐出口气。
  好比大梦一场。
  然而心底的震撼残留有清晰的印象。语嫣贝齿紧咬下唇,仍注目女人消失的方向。
  
  人外有人,果真不假。
  叮铃铃声诱人入睡,用以对付习武之人,幽明麝香辅佐其功效。可谓不战而屈人之兵。
  
  当天空灰蒙蒙亮起一线曙光,语嫣后知后觉自己浑身冰冷。
  她没敢深夜点火取暖,害怕火光引来敌人的残杀。
  转回头看自己队友,朱丹臣和傅思归二人眼皮紧锁,木婉清眉间狰狞,花白凤一脸哀恸,段正淳面无表情。这些人正陷入噩梦中迟迟没有醒来,他们都嘴唇青白,抖动,同样被寒冷苦苦折腾。
  语嫣扯出一条红狐皮的大衣给段正淳拢紧身子。
  她静静注视,然后指尖点上自己父王的眉心。冰冷的温度。
  指尖点触一下接又一下,边嘀咕出声:“阿爹总是喜欢在外面乱跑,留下娘亲和嫣儿在家里……以后阿,嫣儿才不让哥哥像阿爹这般……总让娘亲心里委屈。为什么……是阿爹的错……”
  她突然莞尔一笑,“其实,嫣儿和阿爹比较像呢。”
  
  沙漠中生命力顽强如仙人球的沙蛇,它很是让人害怕,尤其此时它虎视眈眈自己的猎物。
  语嫣惊恐抓紧段正淳的手掌。
  方才“嘶嘶”一阵怪叫引了她的注意,谁想转眼会看见了一条沙蛇。
  两指宽的沙蛇蠕动自己的身躯,边吐蛇信子辨明猎物方位,边摇晃自己的小脑袋,上面一双黑亮的眼睛正对上语嫣的不知所措。
  他们距离极近。探头探脑的沙蛇不知何时已盘上了段正淳的靴子,又凑前了要往上游移……
  谁都帮不了她!心中一个声音大叫。
  语嫣不敢松懈,她想只能依靠自己了。然而等青葱十指松开段正淳的手掌,她只是更害怕地一屁股坐倒地上。
  沙蛇开始攀爬段正淳的左腿,亮白色鳞片在深色宽裤上尤为起眼。
  然后是蛇信子触摸空气中的气味,蛇身爬至小腹……
  所幸沙漠中行走原就为防止沙尘而扎紧了裤管、衣袖,腰间自然也没有沙蛇的可趁之隙。
  黑色的蛇信子继续上前,于是语嫣惊恐于蛇身攀至段正淳的胸口,而那獠牙开始向颈项探去……
  四颗尖锐的大牙,当牙齿深陷皮肉,毒液迅速杀死一头猛兽,不用说段正淳只是无害地躺在地上任人肉食。
  “嘶嘶!”
  “嘶嘶!”
  沙蛇惊觉危险的气味而躬起上身。它黑豆般的眼睛里倒映出语嫣的脸,一张痛恨它存在的脸。
  木棍刹那挥向沙蛇,虚虚打着空气。她接连几次假动作妄图驱赶冷血动物离开。
  “嘶!嘶嘶嘶……”
  最后一记挥舞木棍,她紧闭双眼下沉重心——
  
  当天光大亮,温暖回归,久不醒来的众人终于全部脱离了梦魇的魔爪。
  他们一张张十分疲惫的脸,与角落处语嫣的脸色相同。
  昨晚的事究竟怎样,没有知道。公主语嫣不说,最多这五人心中猜测各种可能。
  
  段正淳扶起花白凤,一旁有朱丹臣照顾木婉清,傅思归则打点行装准备好要穿越沙漠。
  语嫣拒绝帮助后就安静仔细地在收好一小节竹筒子,原本竹筒里面装有清水,现在则换成了从沙蛇嘴里得到的毒汁。
  
  之后六人一路行来畅通无阻,尽管条件恶劣,也终于平安离开了这片沙域。
  此次遭人袭击,虽说敌人不露马脚,又身份未明,到底段正淳心里怀疑的人数也不过两三个。最有嫌疑人物当属“恶贯满盈”。
  只是段延庆做法一直自负,会隐藏身份刺杀,还真不知道他这次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
  又四日,六人到达西夏的驿馆,住下。
  第二日晚间,段正淳最终感受了气氛的不对劲。
  朱丹臣不再聒噪,傅思归变本加厉的沉眉思索,木婉清目中戾气陡升,刀白凤忧思加重……连自己女儿语嫣,竟也流露时而沉重严肃,时而悲戚的表情,不复单纯快乐……
  公主去见过世子了。这是傅思归告诉他的。就是才今天的事。
  木婉清找过钟灵了。这是朱丹臣告诉他的。而那时他和白凤正在驿站中休息。
  只是一个白天,段正淳忽然不晓得这些人怎么就多了那么些个心事。
  或许他自己正哀莫大于心死。因此无瑕了解其他人的感受……
  
  驿馆二楼的房间,段正淳给花白凤沏茶一杯。
  窗外明月皎洁。
  段正淳结束忧虑,长叹,又看花白凤注意力堪堪放于杯中的漂浮茶叶,不禁相问:“誉儿明日就要参加选驸马……白凤,会担心誉儿吗?”
                      
作者有话要说:  




☆、分歧(一)

  景色客栈。钟灵交叉双臂坐在桌前,不时瞥一眼认真习字的卫长寿。后者正坐直了身板严肃挥舞一条小手臂,细看来,他小嘴张合之间也似嘟囔着什么词句。
  钟灵拧眉又看独自饮茶的段誉。
  她想明日过后就是西夏公主招驸马的日子,但是今日看来段誉一点没有意思要跟她离开。似乎决心留下……
  
  “钟妹回房歇息吧。”
  钟灵蓦地瞪视段誉,一张俏脸迅速憋红。
  “天色晚了,什么事明日再谈。”
  她一下气得撅起嘴唇,为对方理所当然的语气和淡漠眼神气结。
  心中郁结,终于她深吸口气强烈责问对方:“既然有了喜欢的人!既然段郎口口声声说自己有了喜欢的女人,那为什么,为什么语嫣姐都不能阻止段郎参加驸马大会?难道娶西夏的公主会比和语嫣姐在一起更幸福吗?”
  闻言段誉出神凝望面前的少女。两眼黑沉深邃。
  此刻钟灵化身迎战的勇士,她追问不断,“段郎眼中,爱情比不得权势地位吗?”
  “就不会觉得愧疚吗?面对语嫣姐的单纯,段郎不会心生歉意吗?果真要和一个陌生女人……”
  “你以为我喜欢语嫣。”段誉打断钟灵的话。
  他然后反问:“那为什么把自己喜欢的人推向另一个女人的怀抱,你总是这般积极?”
  钟灵瞬间张大双眼。
  “不论我选择银川公主,或是语嫣,这之后都与你无关。在你看来,我不都没有选择你吗?”
  段誉慢条斯理,脸上的温和消失。
  但闻谁人呼吸声沉重?
  段誉认真打量少女即将崩溃的表情,如玉容颜带着些冷酷,继续,“我承认,你对我的憧憬,这份感情让我觉得沉重。你对我的不了解,加上你认为的‘好意’,它们让我背负起照顾你的责任。而我想自己仍愿意照顾你。但是我有向你表示过,让一切都止步于我俩的兄妹情分。”
  钟灵眨眼,两串眼泪自觉落下。
  “有件事我现在必须纠正,”段誉皱眉,“我与语嫣只有兄妹情分。”
  钟灵红唇微张。
  她愣愣然,迷惘双眼瞧着前方。看她还似在期盼对方能再讲些什么。
  “不可能……”一声微弱嘀咕。
  
  当眼泪汹涌爬出眼眶,钟灵恶狠狠盯视段誉。
  “不可能!不可能!语嫣姐那么出色,哪个女人比得上!”
  她激烈的态度让段誉转开视线。
  “撒谎!”
  “你以为,爱情总要拱手给优秀的人吗?”
  钟灵哽咽。
  “他从不会因为自己不如其他人优秀,就以此为理由,把我拱手让人。而我也必定不会。”
  “那是因为……因为段郎爱着语嫣姐啊!……”
  她泣不成音,“我想段郎至少应该……很幸福……我、我只是还不习惯不爱着段郎……”
  “我只是还不甘心放手……”她双手捂上朦胧泪眼,坦诚,“我嫉妒语嫣姐,也羡慕语嫣姐。但尽管这样了,我只是想着段郎爱着语嫣姐,就会努力收起这颗真心。可是段郎让我伤心难过!”
  “段郎为什么轻视我的感情!”
  卫长寿僵持一个顿笔,他两耳倾听这场吵闹。
  
  “是否我说爱你,就是不轻视这份感情?”
  段誉吐字的速度缓慢,但这不妨碍他的不留情面。
  
  房里老长时间里只有压迫视听的低泣。卫长寿看到钟灵早已哭成一个泪人儿。
  “你怎么敢对我说出这样的话!”他然后听见钟灵以这一句话开始反击,带着声嘶力吼。
  她的眼中遍布委屈和受伤。
  “我只是爱着你!我只是想要关心你!我为了你都离开了阿爹的身边!”
  “我不爱你。”
  钟灵恍惚,目光痴痴凝望段誉的果决。
  “第二次,”她这般说道,抹去脸上泪痕,“第二次你拒绝了我的爱。段誉,我不会再对你抱有任何奢望。”
  “我也不会假装自己不在意了。是!我恨你!”她昂起脸蛋,咬紧牙关。
  “我不会再苦苦纠缠!”
  她竭力挽回最后一点骄傲。就见她张大了眼睛让眼泪停留在眼眶中。“所以,不管是语嫣公主,还是银川公主,又或是随便哪一个女人,段誉,我钟灵都不再过问你的任何一件事。今日你我形同陌路!日后江湖相见,我定要取你性命!”
  
  爱之深,恨之切。当钟灵满怀这丑陋的怨忿,她终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客栈。
  
  屋里卫长寿皱眉瞅着桌上的宣纸,上面晕染开了一个极大的墨点。
  他随后不满地看向出神的另一人,发问:“男人不应该欺负女人的,小玉哥哥把姐姐气哭了,太差劲了吧?”
  段誉侧首,良久唇边一个浅笑:“这会儿不哭,谁说往后就不哭了。”
  “干嘛非得欺负姐姐呢!”
  段誉脸上的浅笑缓缓收起,他失神注视失温的茶盏。卫长寿见后弃下笔纸,双手背负身后,踱至段誉跟前。
  接着抬起一张不悦的小脸。
  然而卫长寿看到了段誉纠结的眉宇,以及那眼中的痛楚。
  “小玉哥哥……”他的小手附上对方冰冷的手掌。
  不觉安慰着,“不要难过了……”
  这时窗外稀稀落落地下起雨来。
  “淅淅沥沥,”“叮叮咚咚”,是雨滴的坠落声,顿时闷热的空气携上凉爽的雨丝闯进屋里,引得烛火好一阵摇曳。
  卫长寿忽而听到楼外男女三不五时的叫嚷和欢呼,随后他知道了是人们在承接雨水。
  西夏气候干热,下雨量极少,又逢夏季河水、井水多有干涸,于是西夏子民格外庆幸雨水今夜的降临。
  瓶瓶罐罐,他们把能收集雨水的用具一一搬至屋外。
  卫长寿聆听叮咚的雨声,嘴角愉悦。
  段誉抬眼望向连串的雨珠,薄唇稍是轻抿。
  
  风雨起舞,桌上的宣纸被掀起一角,甚至几点雨水泅开了几个黑色小字,令其化成黑影一团。
  卫长寿盯瞅段誉黑漆的眼睛。“喏,小玉哥哥,姐姐会被雨水打湿衣裳吗?”
  他一手指向窗外雨势加大的情形,问道:“会不会就病了呢?”
  雨线已成瓢泼状滚滚落下。段誉收回视线。
  他拍上卫长寿的肩膀催促对方早点入睡:“先上床睡觉。不要忘了把窗户关上。”
  卫长寿咋呼龇出一口白牙,调皮警告段誉:“小玉哥哥可不准欺负姐姐了。”
  段誉点头。
  
  长方巾兜头,雨水依旧打湿一头一脸。
  钟灵气恼扒下方巾丢弃地面。
  街道两旁人们争相在雨夜中狂欢奔跑,她却零单影只更显孤寂。钟灵为此刻的自己失望。
  为什么!内心愤愤难平,她为自己叫屈,自己难道做得不够多吗?
  直到嘴里血腥味淡淡萦绕舌尖,钟灵后知觉下唇已被自己咬破。
  
  依旧是这风雨交加的一夜,房里慕容复四肢冷硬,一时很难置信眼前的一幕。
  绝顶漂亮的一个女人。
  面前女人有着与李青萝七八分相似的脸容。只是额心多出一枚朱砂痣。
  慕容复一眼不眨,仿佛魂魄让人勾去了似的木头一根杵在那儿。
  “复儿。”
  女人伸出手臂,柔白肌肤上不见了岁月的褶痕。“复儿”。她抚上慕容复的鬓角,神色温和。
  她喟叹:“娘终于找到了复儿。”
  李娴,李沧海之女,与李佐言一母同胞。
  李青萝,李秋水之女。
  慕容复脑中尽可能规整各条情报消息,李青萝实为李秋水与无崖子之女,然无崖子终其一生独爱李秋水的妹妹,即小师妹李沧海。
  李秋水与李沧海有神似容貌,然而,李沧海比之李秋水多了颊边的酒窝。
  慕容复倒退一步。李娴相比李青萝,多的就是额间的那玫朱砂痣。眼前的人……
  他狼狈地跌坐在椅子里,视线紧随女人,问:“你究竟是谁?”
  
  “娘还活着,复儿难道不开心吗?”
  慕容复摇头:“娘已经入土为安。你不是。我娘她……”
  “那不过是为了避人耳目。你爹当年得罪了许多的江湖人,他自己倒乐得诈死后进了少林寺,可怜我们孤儿寡母,要替他收拾烂摊子。娘后来只是照搬了你爹的法子。不过,娘可有一直都呆在复儿的身边。”
  女人——李娴,殷红双唇弯起浅笑的弧度,“复儿可不要怪娘。”
  慕容复抗拒对方的接近,他后仰身子,想拉开彼此的距离。又猛皱眉头,想起当日棺木中自己娘亲安详的睡姿,以及枕边相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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