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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恩自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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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指终于离开了,我不可抑制地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脑袋空白的几秒时间,足够他看到我此时的抗拒。他触电一般地站起,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几步,微微皱起眉头,视线下移,似乎拿不准该不该继续做下去。
  
  我观察着他的反应,更加不知道他歪歪绕绕的神经到底打了多少结,又是因为什么打结。
  
  “德拉科?”我发出疑问的声音,试探着和他的目光接触,他盯着我,用的时间长到让我发毛的地步,但我这次忍住了心底的抵触,不再追问给他压力。
  
  他稍微放松了紧绷着的脊背,我继续鼓励地看着他,也尽量做出轻松的姿态,重新把背靠在浴池壁上,德拉科终于放弃了一有异常就逃跑的姿势,却没有靠近。
  
  长久的沉默中,我恍惚听到他的声音:“我想得到你。”
  
  我一愣:“你已经得到我了……”
  
  “不是这样的! ”他的语气激烈起来,里面的坚决让我吃惊。
  
  我还是有点不明白,关于他口中的‘得到’,想了想,我说道:“如果你不想在下面,是男人都有需求,我不会介意。”
  
  他的声音虚弱起来:“不……也不是这个……”
  
  我迷惘地看着他,他以同样的迷惑回视,喃喃自语着我从没在他嘴里听到过的话:“你以前从来都没有用那样不耐烦的语气和我说话,我们可以花很长时间争吵,除非很严重的问题,你不会什么都不说扭头就走……该死的!你凭什么用这样的态度对待一个马尔福?哼,反正我已经看清了,你早就打定主意和我作对了是不是?我不会给你机会的,我要折磨你,让你的每一秒过得比我还要难熬……”
  
  “我哪里和你作对了?”我忍不住为自己之前的妥协鸣不平。
  
  他嘲弄地笑着,目光在瞬间冷了下来。
  
  “‘拖到毕业就好了’,你不就是这么想的?”
  
  我哑然,气势泄了个干干净净,现在我不能告诉他那些比如私奔比如灭了他家靠山的计划,而我的沉默无疑落实了他的指控。
  
  “被我说中了?”极具攻击性地,他一步一步靠近我。水面刚好没过他的大腿,处于坐姿的我正对着他的性/器。通红的龟/头不知被浴液还是它本身分泌的液体濡湿了,在金色器具反射出的光下蒙上了一层淫/靡致幻的光泽,我更加不能集中精力思索。
  
  我的失神落入他的眼里,德拉科似自嘲又似得意地歪着脑袋,嘴角扯起诱惑的弧度:“让我猜猜,这具身体在维持我们的关系里到底起了多大的作用,霍格沃茨里,有几个能超过它的?”
  
  我必须承认他有骄傲的资本,女士们再仔细呵护的皮肤,都不如贵族养尊处优靠金加隆滋养着的身体,他的每一件衣服,布料都有各种讲究,哪怕是紧身的衣服都不会在皮肤上产生勒痕。见识过这样完美的身体,我怎么可能随便发/情?但他对感情的轻视还是激怒了我,在动心之前,我也知道他长得不错,可还不是照样给他下套以打击他为终身目标?
  
  “你忘了四年级以前我们是怎么对抗的?”我的脑袋清明起来,反问道。
  
  瞬间,德拉科的脸上闪过一丝动摇,却还是非善意地逼近我:“你怎么说都行,为什么不用行动说话?”
  
  他俯视着我,握住性/器抵在我的下巴上迫使我抬头,眼底的灰色好像被情/欲打破了,但我直觉地感到那只是表面上的东西。斯莱特林没一次坦诚过,他只会暴露出他愿意给别人看到的部分,那些隐藏着的,才是我需要知道的真实。
  
  偏开头不久,我的头再次被他固执的手扳回来,他迫切地对准我的嘴巴,用另一只手分开我的嘴唇,我瞪他,拒绝松开牙关。他的动作更加强硬起来,好像面临的是事关生死的决斗,他再一次扼住了我的喉咙,眼里孤注一掷的疯狂吞没了其他的情绪。
  
  激荡间他放松了对面部表情的控制,我尽量瞪大眼睛,终于捕捉到一丝和现在场景截然相反的哀求。
  
  借着窒息感闭上眼睛,我掩饰住自己的震惊和懊悔,自己还是低估了斯莱特林的不安,缺乏安全感的贵族既畏惧坚持这段感情的未来,又不甘心我另投别人的怀抱,本来可以发脾气暴露出问题,然而偏偏是他之前的拒绝才给我们的关系打上有效期的标签,所以他的沉默才会那么激烈。
  
  想清楚的瞬间我放松了身体,屈从与他塞进我口腔的肉/块。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前面的请假条占了一章
所以这才是真正的100庆
……
昨天已经往上传了,结果JJ习惯性地抽抽,没能显示出来




第十五章 教训

  No one can degrade us except ourselves; that if we are worthy; no influence can defeat us。——Washington
  
  除了我们自己以外,没有人能贬低我们。如果我们坚强,就没有什么不良影响能够打败我们。——华盛顿
  
  斯莱特林一改平时温吞委婉的方式,直接撞入喉咙深处,我几乎被顶得反胃,特有的腥气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我难受地皱起眉,这已经在竭力控制之下才做出的反应了,因为他用力按住了我的后脑勺,不但截断了我后退的道路,还妨碍了我的呼吸,他粗鲁地抓住我的头发让我的脑袋前后摆动,催促着我搅动舌头。我消极地卷起舌头,口腔里没有足够的动作空间,而含着的物体一点一点膨胀,更是加剧了难度。
  
  本就抬着头,我用眼神提出抗议,他漠然地看着我,嘴唇抿着,嘴角微微向下,完全不像在这样场景下该露出的表情。和我的目光短暂地接触后,他突然用另一只手盖住我的眼睛,于是我陷入一片黑暗中,只有在动作时不经意从他指缝里透出的光告诉我并非处于梦境。
  
  为了缓解头皮被揪着的疼痛,我小心地收好牙齿,调整呼吸配合他摇摆加大的动作,用力的吸允让我口舌酸痛,但德拉科依旧急切,他没有放开遮住我眼睛的手,相当用力地压着。本来在我脑后的手移动到了脖颈上,手指穿过我的头发,以一种和刚才截然不同的方式,我几乎能看到他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的表情。
  
  然而,那种感觉消失得很快,我感到自己的动脉处被顶了一个细细的、坚硬的物体——是他的魔杖。
  
  暴露出致命部位的刺激产生了一阵奇异的颤栗,我不能否认自己天生都不安分,寻求走在生死边缘的冒险和刺激,心脏因为紧张而剧烈跳动,血管收缩,那种心房一收一缩的频率更加清晰。我完全沉迷在全身血管因为血液加速流动而快要被撑破的炸裂感里,与此同时,心底升起了隐隐的担忧,我很清楚自己对德拉科并非毫无防备,这不仅仅因为处于两阵营的命运,还因为斯莱特林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天性——梅林知道他会不会给我来个一忘皆空或者灵魂出窍。
  
  随着抵在脖子上的力道加重,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脑袋里空白一片,完全无法思考,只能单纯着含着。
  
  黑暗里我听到他沙哑的、带着浓重不满的冷哼:“用力吸,谁准你停下的?”
  
  在那瞬间我突然产生了哭笑不得的情绪,比起屈辱什么的,我直接地感觉到下身精神起来的器官。我绝对相信自己没有受/虐的爱好,只是注意力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他声音里面的欲/求/不满上。要论折磨,除了尚在忍受番外内的疼痛和胸腔的窒息感之外,这样的做/爱方式并不让我十分介怀。如果他真要让我难过,还不如一边吊着我防止我去找别人一边又守/身/如玉不许我碰上一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主动挑起我的欲/望。
  
  不知为何,我不禁联想到‘肉包子打狗’的俗语。
  
  纵然觉得自己捡了便宜,我还是不动声色地按照他的指令做,在脸颊两边的肌肉发酸之后,改用舌头在柱体侧面来回滑动,除了滑滑的水声,我听到了德拉科嘶嘶的吸气声,平时我就笑话过他完全和蛇类一样的声音,他当时既羞愧又恼怒的跳脚模样依旧能让我忍俊不禁。
  
  与此同时,我感到德拉科放松了对我的牵制,挡住我眼睛的手划开了一些,然后立刻重新盖上来。德拉科仍然保持着警惕,他好像发觉生动的声音会让他的控制者地位受到威胁,无论我如何卖力,他都没有再发出半点声音。只是呼吸声更粗重了。
  
  “哈……”他剧烈喘/息了一阵,为保证后面说话平稳有力,“差强人意。”
  
  我很想挑眉表达自己的不以为然,和我的嘴唇仅仅贴着的器官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我思索着,漫不经心地划动舌头,和刚才的积极态度比起来的确有怠工的嫌疑。斯莱特林立刻对我的不够专心表达了强烈的不满,威胁地用魔杖戳着我的脖子和肩膀。
  
  ——难道是技术不够到位要我回炉重造么?
  
  我摇头,试图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他把这个动作当成了反对的信号,动作一下子粗暴起来,激起的水花进入了我的口鼻。
  
  我立刻舍弃了他的,本能地剧烈挣扎起来,猝不及防之下居然真的被我逃开了。虽说是逃开,我的自由仍然岌岌可危,因为我的下半身依旧被他的咒语束缚住。我只能把重量交给石壁,尽量倾斜身体扭头咳嗽,从鼻腔到喉咙火辣辣的疼痛让我几乎把内脏全咳出来。
  
  我在心里恼火地咒骂:妈的……
  
  借着眼角的余光,我看见他的手臂气势汹汹地甩过来,紧接着我听到一声响亮的击掌声,空气凝滞了两秒,我终于感到了脸颊上被烙铁烫过般的疼痛。
  
  德拉科的脸上还带着余怒,在我越来越锐利的视线下,他的眼睛里恢复了一丝清明,在那瞬间,我看到他的瞳孔骤然紧缩,畏惧、愧疚和后悔的情绪在他的脸上蔓延,然后他移开视线,所有表情化为空白。
  
  “道歉。”我深吸了一口气,避免胸腔已近爆炸的愤怒让事情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
  
  “……”他艰难地张了张嘴,开合数次之后,终于用他习惯的嘲讽耗尽了我最后一丝耐性,“我爸爸说过,不听话的畜生本来就需要教训。”
  
  “那么,你爸爸有没有教过你逃出陷阱的野兽是会咬人的?”
  
  我反讽,扶着浴池缓缓站起,被迫维持着同样的姿势让我的膝盖以下都麻痹了,但这样放慢了的动作出人意料地产生了更大的威吓。
  
  德拉科瞪着我,脸上有着全然的震惊和慌乱:“你怎么挣脱的?我已经除掉了你的魔杖。”
  
  我才没时间和他废话,直接扑了过去。他手里还握着武器,怎么也比我有优势,再聊下去足够他准备一打的魔咒对付我了。而且,刚刚在水底使劲挣脱的时候不小心在腿上弄出了几道口子,继续在温水里待下去我非得因为失血过多丧命不可。
  
  德拉科乱了阵脚,第一时间朝我举起了魔杖,可我已经得手了。他痛呼着弓起身体,手臂紧紧抱住被我的直拳命中的腹部,魔杖早就落进水里。
  
  我暗叫痛快,把肺部乱窜的怒气吐出来,小贵族很是硬气,除了最初短促的惊叫外,再也没有发出一声呼痛或哀嚎。他死咬着牙关,灰眼里闪烁着让我痛恨又欣赏的倔强,任由我反扣他的手腕把他半拽半拖地弄出浴池。
  
  把他丢在一边,我抓起他整齐地叠放在一边的衣服避免他逃跑才去捡自己的魔杖。每走一步都有血流到地板上,我勉强控制住身体的摇晃,念了治愈咒才重新获得平衡。
  
  整个过程中德拉科都保持着沉默,情势急转直下,他视线空洞,无措地坐在地板上。斯莱特林每次出手都会有绝对的把握,几乎可以说是十战九胜,可当他们遇到计划以外的情况时就会让步投降,绝对不会在绝境下背水一战拼命一搏。
  
  我差不多可以猜到他在想我会做什么,无非是‘报复’这两个字。
  
  而我的确要做这样的事。
  
  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吵架,接着被他算计再打上一巴掌,谁会没有怨气?!
  
  我把他按在地板上,冰凉的地面接触到他的脊背,引发了一阵战栗,他瑟缩了一下,却没有反抗,好像无比清楚反抗会带来更多的报复和虐/待。刚才充满暴力的场景让我的神经末梢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近乎病态地欣赏他曲折着腿由我随意摆着花样的屈辱表情。
  
  光滑洁净的大理石照出他白皙的身体,在灯光和水汽的作用下,湿漉漉的皮肤仿佛被朦胧的光晕笼罩着,我无法掩饰自己的痴迷和即将占有他的得意。
  
  占有……我定了定神,抵抗住那个美妙至极的念头。
  
  因为我长时间没有动作,他的表情活络起来,好像挂在悬崖上的人看到了一线生机。我叹气,斯莱特林是百分之一百的投机主义者,属于见好处就上、看到别人倒霉只要不会殃及池鱼也可以去落井下石乐呵乐呵的那种。
  
  他开始用视线偷瞄我,带着天生的狡猾,我不反对遇到灾难把伤害降低到最低限度的主意,可他全无愧疚只为早点脱罪的态度着实让人不快。我改了主意,不着急立刻谈话了。
  
  “想看就正大光明地看。”我狡笑。
  
  伴随着姿势的改变,他的下巴被迫向下压,肺部的压力变大,呼吸更是因为羞辱和紧张变得急促起来。
  
  在他惊惧的视线里,魔杖的尖端慢慢逼近脆弱的顶部,德拉科好像意识到我要做什么,开始剧烈地扭/动起来。我毫无顾及地在他的腰上拧了一下,轻而易举地泄了他的所有力气,他终于不再用沉默抵抗,松开了紧紧抿着的嘴唇。
  
  “你想做什么?! ”
  
  不顾他视线的抗议,用魔杖一下一下地敲打着。
  
  他用渐渐迷蒙起来的视线看向我,恍惚地伸出手臂保护微微抽搐的部位,我平静地看着他,把扶在他要上的手收回,同时直起腰做出一副立刻离开的姿态。
  
  手臂悬在空中,浅色的眼眸里出现一丝绝望,因为失去支撑双腿产生了幅度较大的摇晃,我依旧没有出手帮他的意思,他发出一声短暂悲哀的呜咽,手臂仿佛失去所有力气一样摔下来。
  
  教训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我有些不舍地停下,把他放回到地面上,大概因为地板上的冷意,他全身都开始剧烈的抖动。
  
  我有些发愣地看着手中垂着粘液的魔杖,无法想象自己的变化会这么大,难掩留恋的视线再次转向德拉科。
  
  他颤抖着嘴唇,他用交叉着的手臂盖住脸,发出类似于啜泣的呼吸声。
  
  心底冒出一个指责的声音,我咬咬牙,并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和他的纠葛一直缠绕着我的灵魂,已经到了剪不断的地步。可我不希望我们的关系理不清,以未来的艰苦斗争来看,身边的每一个小麻烦都必须解决干净,否则潜在的矛盾会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最后导致决裂甚至生死相拼。更重要的是,斯莱特林是那种得寸进尺的混蛋,按照以前的经验,退让不会让他产生体谅或者自责的情绪,只会进一步逼近我的底线,不狠狠地打上一下的话,他会一发不可收拾。
  
  心脏紧张地悬起,因为我刚失神了一会,德拉科就侧身,背对着我蜷缩了起来,他的身体没有停止过颤抖。我在他身边坐下,用手背比了比大理石的温度,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冰冷。就在这时,安静的盥洗室里传来清晰的抽泣声,我差点没忍住去拥抱他。
  
  握拳,重复了一遍我之前提出的要求:“道歉。”
  
  他没有看到我的苦笑。赫敏经常指责我的大男子主义,我不能否认身为男巫的优越感,向往武力和冒险,而最抵触的东西就是眼泪,在我看来,那是软弱、认输的标志。小时候被双胞胎捉弄,再狼狈我都没有哭过,一开始是因为就算哭了妈妈也忙得管不过来,稍微懂事些看到金妮嚎啕大哭时家里男孩子们的唾弃表情,我就再也不敢在人前掉眼泪了。这种抵触情绪因为一年级时赫敏引发的万圣节巨怪大逃杀事件达到顶峰,身体受到潜意识的影响,在眼泪面前毫无招架的能力。
  
  虽然我的声音听上去很强硬,但我自己心里很清楚,‘道歉’那两个字完全是我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去的。
  
  折磨人的呜咽声持续的时间不长,但我几乎被头脑里良心义正言辞的叱责骂得抬不起头。
  
  “我……我说……过了……”他断断续续地喃喃着,声音很轻,里面有浓重的鼻音,“以前是你先走掉,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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