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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狐-妲己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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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上前来,和帝辛合力把狐宝抬起,怕触到狐宝腹上的伤,两人只能用搬的,就这么往青年的目的地进发了。
落脚的地方是一个木头搭的小屋舍。
山道旁建的,为了遮风挡雨,在小屋舍外边贴墙挂满了皮。
屋里没有单独的房间,一脚探进去,尘土扬起,里头就一古旧的木头床,帝辛原本想让青年帮他把狐宝搬床上的,但是想想,在那青年的眼里狐宝也没那么金贵,也就算了。
不过,青年倒是拿出几张皮来,主动给帝辛铺了个地,有了窝,狐宝被放上去,帝辛刚想道谢,一孩童突然冲了进来,把欲出口的话打断了。
“哥!”
孩童奔进来就往青年怀里,手里热辣辣的地瓜“啪”地一下掉在了地上,青年弯身捡起,小心吹了两把,捏掉一点脏的,还给小孩,问:“哪来的?”
“六婶给的。”
小孩也没嫌地瓜掉地上脏了,很宝贝地吹了吹,掰开一半,分给青年:“哥,吃。”
青年看向帝辛,小孩这才发现屋里有其他的人。
小孩“唔!”的一下,惊惶躲青年身后,帝辛看他紧张地盯着自己后边,就知道是狐宝吓着他了。
“别怕,它不咬人。”
“你骗人,它会吃人!”
小孩大声叫着,黑黑脏脏的脸上满是恐惧。
“哥……哥!”
小孩想拉青年逃跑,但是青年任他拉扯,纹丝不动。
小孩惊恼,抬头想要喊话,可是头一抬,看青年眼睛直直盯着门外,他转过小脸蛋往外一瞧,脸色一下更加惊惧。
青年睁开他的手踏出去了。
小孩惊恐,也跟着奔了出去。
帝辛觉得奇怪,探头窥视,发现外面来了四五个大汉。
“怎么样?有钱了没?”
为首那个外八的脚刚站定就冲着青年叫嚣,青年眉头一蹙,想起贴身藏着的那护腕,摇摇头。
青年是想着那对护腕不能给他。
他自个留着,拿出去换钱,不但能够还清债务,就他们兄弟俩,几辈子的花销生活都不成问题了。
“债,我后天还你。”
青年语气很淡,让人感觉太大牌了,大汉们嗤笑,为首那人眉一挑,马上凶目:“没钱给我装汉子?兄弟们……”
“诶!”
“唔~”
为首那人下颚一摆,大汉们一声“好嘞”就想进屋,青年赶紧拦上,小孩张开手臂帮忙,屋外挡风的皮被扯了下来,堆着的柴火、工具、灶头之类的被踢的踢,丢的丢,青年被俩大汗挟到了一边打,小孩上来救被大汗一手挥开摔到了老远。
为首那个看着“哼”地一笑。
他松了松肩膀,迈开大步就往里去,威风还未八面,连屋子都还来不及扫一眼,就迎来了当面的一记重拳。
眼冒金星,鼻血一下横流,他屈起了身体,蹲到地上痛得“嗷嗷”直叫。
打人的、捣乱的一看老大被打全都丢下手里的凑过来了。
帝辛迈步出来,往人前一站,大家看了一愣。
“你……谁?”
为首的被人扶起,一旁一瘦子指着帝辛就问。
帝辛瞥他们一眼,也没打算来什么英雄主义,只道:“债主。”
青年一怔。
“乖乖……老大,又是一要债的。”
“要债……哎哟……你干嘛打……我哎哟……呀!”
“他说要找人来跟我算账的,我以为是他的人带家伙来了,我就先下手为强啰。”
那人鼻子伤得不轻,鼻血已经把唇给染了,痛得眼泪直冒。他一听帝辛这么说,嘴里骂着“什么眼神……什么眼神……”,手一挥,要身边那几个大汉进屋。
帝辛似是有意又似无意地往门前一堵,大家叫他闪开他也不让。
末了,他看向了青年,问那为首的:“他欠你多少钱?”
为首的报个数,帝辛眉头一蹙,也说了个数。
那为首的一听,吸一口冷气。
“乖乖……这么多?”
帝辛点头,他视线回到为首的脸上:“我刚才都搜过了,家徒四壁,我正盘算把他兄弟俩抓去做奴,还债呢。”
帝辛身上那衣着一看就知道是一等一的好啊。
他说话抑扬顿挫,气势稳重带强,旁人听着,不生半点怀疑。
但是正是因为这样,为首的犯难了。
他借出的钱财,利滚利,现今已是不小的一笔数目。要是青年真被抓去了,他找谁要去?
帝辛看他这般,淡淡扯了扯嘴角。
他瞥向受伤半跪地上的青年和那眼泪汪汪被抱着的小孩,开口:“过来。”
声音是那么不容置疑,是他一向在宫里说话的语气,青年一怔,突然有点心怯,鬼使神差地挣扎站了起来,推开小孩,向他走近。
为首的眼看自己的债可能要黄了。想抢人吧,他这人多,有优势,但是看帝辛的衣着就知道得罪了帝辛以后他一定吃不起这势,他马上对青年伸手,青年脚步一滞,他对帝辛:“别啊,你别啊,你要把人带走那你总得给我个交代吧?”
帝辛装作莫名:“什么交代?”
“人你可以带走,但是他欠我的钱你必须留下,不然老子管你是谁,老子今天就撒泼!”
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帝辛装作蹙眉,随后一笑。
他身上没钱,他直接就把自己的珍珠护额拿下来了。
头发理了理,帝辛说:“我随从没带,身上没钱,你拿这个到一个地方,那里的人自然会给你钱。”
那护额是宝贝啊,每一颗珍珠都这么大,正中间镶嵌着一块碧绿通透的绿翡翠,几个大汉围过来眼都看直了,想要伸手摸,被为首的拍了开去。
帝辛说的随从没带,所以身上没钱,他信。
大户人家的爷每天都有人跟着,从来都不会自己带钱。
为首的贴身把护额收了,嬉皮笑脸地把帝辛说的地方记了一遍,帝辛看他笑得眼睛都成了俩丝缝了,便提醒他:“你听好了,你去到我说的那个地方,就说是要卖的,跟那人进去了才能拿得到钱,你要是不去那,随便拿去跟人兑,要么你会被人骗,要么你就拿不到钱,懂吗?”
“懂,怎么不懂?”
这么贵重的东西,除了那一家,谁能拿得出这么多的钱财来换。
为首的点头再点头,末了,招了招手,和那群大汉走了。
小孩看他们走了赶紧冲过来抱住青年的腿。
青年往他头上摸了摸,对帝辛感激道:“谢谢你。”
“不谢。”
帝辛瞥向走远的人,嘴角淡淡轻轻地微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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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大叔也有那么一点点狡诈~
嘻嘻~
☆、冒认~
那恶霸还真的怀揣宝贝按帝辛说的往朝歌城去了。
赶了很长时间的路,第二天中午才到,他们几个一路辛苦,进城并未歇脚,而是直接就按帝辛说的奔了去。
问了很多的人,打听了不少,他们好不容易找到地方,来到府前齐刷刷仰头朝那门口一看,惊叹。
乖乖……
这么富贵?!
恶霸咽了口唾沫,回头看看自己身后的跟班,大家全都紧张兮兮的,他不免跟着发怵。
人不比人富,可好歹他是债主,这气焰总不能比别人弱吧?
他想到这,整了整衣服,“嗯”了一声,小声唸了句“贪财、贪财”,昂首挺胸吸气,迈着八字大步,大摇大摆地往门前阶梯踱上去了。
来到门前,瘦子敲的门。
出来一人,看他们人挺多的,又长的是满脸的横肉,先是一愣,眉头一簇,问:“有事么?”
姜桓楚在吗?
他们想这么问。
但是想想,他们觉得这么问很容易得罪这一巨富贵人家,于是改了个比较客气的说法,问:“你们家老爷在吗?”
老爷?
这人眉一挑,打量他们。
找茬的?
这人问:“哪位老爷?”
他们一听,嗤笑。
恶霸看了看自己身后的,以为这应门的耍他,不客气开玩笑:“难道你们家老夫人房里藏着好几位老爷不成?”
身后的人听了,大笑。
这应门的人听了,一愣。
反应过来了这人也不生气。
他又上下扫了他们一眼,确定是山野来的土人,“嘿”的一声,问:“你知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么?”
“我管你什么地方!”恶霸觉得眼前这看门的奴才态度太狗仗人势,太嚣张。
他些微恼怒,马上就伸手进衣服里想要掏出那护额吓吓他。
不想,还没等他完全拿出来,这人便往里头呼喝了一声,府里头一下冲出来不少的侍卫,把他们全轰了开去。
推撞间,恶霸退到阶梯上磕了一步,东西脱手飞了出去。
他心一提,飞扑去接,不想一富态的人正好踩着奴才的背在门前下车(马车),那东西和人一下迎面飞过来直接砸到了胖子脸上。胖子身子被那恶霸这么一撞,站不稳往后一跌,被那地上趴着的奴才巧妙一接,这才没一屁股坐到地上。
瞬地,拔剑声。
乱成一团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气,一下静了去。
侍卫们退后跪下,恶霸的几个跟班不知所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睛瞪得老大。
恶霸被人狠狠地压着踩在了地上,他脸色难看,又是怒又是怕,使劲挣扎,横脸蹭着地上抬眼来看,见那长剑闪晃晃的,杀气骇人,情绪上差点崩了。
掉地上的东西被捡起来了。
捡起的侍卫毕恭毕敬地送到了胖子面前。
恶霸使劲仰脸去看,被人压得气都喘不过来,却又怕胖子看到是好东西会谋了去,马上大声:“别啊!别啊!我们是无心的,我们只是想进去找人要债而已啊!”
要债?
胖子打量他,轻蔑一笑,不信,问:“问谁要?”
“姜……姜桓楚!”
胖子微怔,想来莫名其妙,目光斜瞥,落在了那个小布包上。
半跪着的侍卫看胖子好奇,小心解开布结,把布块摊开。
及眼之处,露出的一角是晶莹剔透的翡,胖子脸色刷地一下全变,也不待那侍卫把布打开,马上就伸手把东西压住。
小心地扫了周围的人一眼,确定身边的人皆没抬眼在看,他垂眸斜瞥,对那恶霸问:“哪来的?”
“一个人……一个人给的……”
胖子眼珠子一转,挥手让自个的侍卫退了去,他踱步进府,刚才应门那小子马上就挥手叫府里的侍卫把恶霸那几个要债的全都挟了进去。
其他人都被关了起来。
恶霸被另外隔离开来。
他被安排在一个大而华丽的房间里,捧着一杯热茶,手一直颤抖着,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四周,不知为何,更不知所措。
怎么说他在山里头都是一打横行的主。
可是他没想到,他NIANG的进了朝歌城,个个都如狼似虎。
他这一霸,成了披着狼皮的羊。
也不知道自己这头羊是不是一头待宰的羊,记起那帝辛,想起夸下海口说的有财,他不免怨恨起来了。
他忐忑等待,茶喝了被满上,喝了又被满上。
他等急了,想走,房里陪着他的侍婢也没拦他,但是他来到门口,看到那俩带剑守门的侍卫直直驻在那,心里一寒,又自动自觉地退回来坐下。
胖子突然出现了。
他体阔,竟能不发出一丝声响走到他(恶霸)身旁坐下。
恶霸被他拍上肩膀,吓了一跳。末了,定了定神,想要起来,又被胖子按住。
胖子很客气,一反他在门口时那嚣张傲人的姿态,好声好气地问他:“东西,哪里来的?”
胖子之前这么焰势,恶霸畏惧他,原本打算一股脑全说的,可是话到嘴边,四目对上,看他这么地客气,恶霸心里莫名了一把,又不想说了。
回想刚才,恶霸上下瞥胖子一眼,心想莫不是这里头有什么问题,端起了势,装怒:“那是信物,老子是来要债的!”
“要多少?”
胖子脸色不变,恶霸心里“咯噔”一下,试探着,把一数额报上。
那是巨额,比之前帝辛说青年欠下的还要多很多。
胖子却连眉毛都没抬。
身后的近身侍卫拱手后出了去,不久,就让人如数把他要的一托盘一托盘地搬了进来。
恶霸看着眼睛都快脱窗。
下巴几乎惊讶脱臼,嘴角咧到了耳后根,他摸上那些财帛,眼睛睁得大大的,如梦一般,惊叹。
“可以说了么?”胖子笑开来了。
那张胖脸笑得跟笑佛似的,但是那一双小眼睛却是闪着寒光的。
恶霸正好对上,突然有点醒了,有点惶,手抖,放下那财帛藏到了台下。
他把遇到帝辛的事老老实实说了一遍,看在这么多财宝的份上,他把帝辛的气度和气势一顿好夸,绘声绘色。
胖子听着,陷入了沉思。
他在听的过程中几乎是马上就猜到,眼前的什么所谓要债是这人被帝辛讹骗,为帝辛带信来了。
“所以,你来驿站找我?”
驿站?!
恶霸一听,惊讶。
刚才完全没注意那牌匾写的是什么,想一想,大官老爷来朝住的地方,难怪那应门的小子问他要找的是哪位老爷。
恶霸汗了一把,后怕,问:“你就是姜桓楚?”
“正是。”胖子眼中闪过了一丝复杂,点头善笑:“我就是你说的那个人的……岳父。”
“哦……”恶霸往自己大腿上一拍,想说胖子为什么不早说,可是想了想,不知怎的觉得哪里不对劲,便改口:“有缘。”
“对,还好有缘。”胖子点头,问他:“既是有缘,我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你可愿?”
“你说。”
“我想……你带我去找你说的那个人。”
胖子这么说时,恶霸正好端茶送到唇上。
他眼睛眨巴眨巴,心里越发生疑,没喝,转脸看胖子,胖子笑了,解释道:“他前段时间任性出门,久不见归,不想是去了山的那一边,估计是有点快乐过头,不想回来了。家有妻子,做人怎能这么没有担待,我想派几个人去,请你带路,劝他回来。至于报酬……”
胖子看台面上满满的,伸手一压,说:“给你加一倍。”
恶霸差点喷了。
那心里欢啊,什么疑云什么的这瞬地都变成浮云了。
“当真?”
胖子真真瞧在眼里,看他满眼满心现在塞满了钱财,啥都不分辨了,胖子点头,满意笑道:“当真……”
“好说!”
恶霸二话不讲,答应了。
胖子命令下去,另外在城里找个地方让他们住下。
胖子临走,在府门前踩着奴才的背让人搀扶着上了马车,刚在里头坐稳,就听到府里有人一边喊着一边从里头奔出来。
“费大夫,您……您的宝贝。”
东西是那包着帝辛护额的小布包,胖子看了一惊,摸了自己衣服一把,这才发现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
小布包是完好的,之前胖子怎么绑的现在还是什么样,胖子检查过后,瞥那送来的人一眼,那人低头恭送,看马车开动,转身往府里进去了。
夜
费仲府上,灯火摇曳。
费仲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末了,满头大汗坐到了桌边。
帝辛出事,震惊朝野,各路诸侯赶集朝歌,风云暗涌,大家各怀鬼胎。
今天那人会送信到驿站,想必是帝辛猜到了这边的情况。
他不敢贸然进城,所以把希望寄托在了自己岳父、诸侯之首的东伯候姜桓楚身上。
费仲想了很久,想了又想,末了,唇一抿,心一横,摸出一块小骨片,刻了六个字,叫来了随从,交给了他。
“去!”
侍从恭敬退去,费仲大大吸了一口气,呵呵自嘲,看着那灯火很无奈叹道:“大王啊,大王,怪只怪……你的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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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大叔的命不好……
☆、惊惶~
同一时间,帝辛猛地一激灵,惊醒。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他依稀记得小狐宝骑在自己身上摇着他直喊饿,现在懵怔看来,是梦。
他看向狐宝,昏黄照明下依旧是那张静默兽脸。
他抹了把脸坐起,强迫自己心神安定,听外面有声音,起身出了去。
屋外,青年正坐在篝火旁煮着什么。
一张瘦脸在火光中透露出淡漠,青年神情专注,手脚勤快。
帝辛突然发现青年其实长得很不错。
火光下,五官立体,四肢修长,年轻、如豹,静待时很深沉。
锅内白烟袅袅,青年闻动静抬头,见帝辛驻在门边盯着他,淡淡:“醒了?”
“嗯。”
帝辛点头,走到篝火前坐下。
锅里煮的汤不汤糊不糊的,他看着,不禁眉头一簇。
又是这种东西……
帝辛在这都已经两天了。
每次都是吃这种恶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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