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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狐-妲己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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拄子、粗布、衣服散落一地。
他心里惊惶,朝四面八方喊了几声,听脚步猛地回头,看额上带血的青巴从林中奔出。
他把手中的东西一举,急:“大叔……大叔他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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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七不信
帝辛的失踪让人乱了分寸。
他们连夜地找,搜遍了水潭周围,除了在水潭边丢下的,不见有任何线索。
难道大叔被什么东西拉进水潭里了?
他们合计了一下,青巴脱掉衣服潜进水里来回摸索了几次。
小狐宝一直在岸上着急等待,每次看青巴冒头出来都急问青巴有没有找到,青巴每每摇头,最后一次浮上来,青巴意外发现,连小狐宝也不见了。
事情一下更莫名了。
青巴马上捡起衣服奔了回去,叫上哈,开始往林里更大的范围去寻找。
耗费时日,在另一边厢,从狐宝眼皮底下逃出来的人已经徒步逃回到城里了。
“什么?失败了?!”
怒气心慌一并涌上了心头,费仲好大的反应。
他连腿都抖了,扬手就给了眼前这窝囊废一大耳光,可是打了又有什么用,他现在六神无主,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了。
“怎么就失败了呢?你怎么就失败了呢?”他激动:“你知道这事办得有多重要吗?你知道这事情关乎老夫以后前程关乎老夫的全部身家性命吗?啊?我这都已经发了密函跟人说好了的,你现在要我拿什么献出去?你是打算要老夫拿自己的项上人头去充数吗?”
费仲的脸涨得通红。
太胖了,大骂消耗了他不少氧气。
一时的脑充血,他有点晕眩,被身边的仆人搀扶着坐到了椅子上。
仆人给他顺着气,为他端上了水,一直跪在那低着头的江还不敢出声,听动静猜费仲已经缓过来了,这才敢开口,禀:“大人,不是小的贪生怕死,实在是因为大王他身边带着一千年的狐妖啊!”
“放屁!”
费仲正喝着水,杯子狠狠地飞了出来砸江还身上后“噔”一声落地。
费仲不信且不屑,张大了嘴站起来要喷他,吸上来一口气却把自己呛到。
“你刚才说什么?”
突然想起来的,费仲一双三角眼睁得老大。
他眼睛眨巴眨巴,这才反应过来的,眉一紧:“狐妖?”
一身是湿跪在那的江还重重点头。
费仲半起的身子跌回到了座位上,脑子里千回百转,全都绕在了江还刚才说的那件事上。
宫中传闻,大王是在国师的眼皮子底下被一只千年的妖精所掳。
“你是说那妖在保护大王?”
“是!”
莫不是……
大王被掳走的事另有内情?
费仲的双眼眯起来了。
厚厚的两片嘴唇抿到了一块。
费仲后来让江还起来,把那天发生的事细细说一遍。
听罢,脑子里千回百转,费仲的眉头越蹙越紧,在心中大概成型。
事,他想好了。
他让江还凑过来,在他耳边说了许多。
江还的表情几度变化。
在灯火下,不情愿与忠诚在心中交战。
末了,江还听完了,与费仲对视了一眼,收起了目光,抿唇坚定地头一点。
他拱手一揖,从窗台消失了去。
灯火随风摇曳,费仲一瞥,淡定了下来,呵呵一笑,把仆人重新沏上的水接过了。
第二天,早朝。
这是帝辛自宫中失踪后的第一个早朝。
不同于以往,大大小小的诸侯们全都来齐了,就连一向不过问朝中之事的堂堂国母也是一身华服,和两个幼子像傀儡似的,坐在了大殿侧位上。
姜王后今天是来点头的。
她今天也只能点头。
她静静地坐在那,看着听着眼前忠诚的态度,激昂的说辞,诸侯们的怜悯和痛失首领的伤心,在她眼前可谓情真意切。
没有人质疑她们这些妇孺的存在。
因为诸侯们各怀鬼胎,都觉得这是个摊牌的好机会。
大家都不愿意先站出来。
因为这可能会被虚伪者利用。
大家相互附和,表演着,左等右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已经没什么新鲜的词可以说了,崇侯虎最先忍不住,开口了。
一开口,便是问殷商的未来,大家似是暗地里都松了一口气,脸上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那种由悲切瞬地转为微笑的表情可谓经典,两幼子眼睛眨巴眨巴打量,两兄弟对看了一眼,殷郊摇头,殷洪眉头一蹙,不解,没有说话。
大家都有着自己的目的。
大家都不是来看对方表演的。
崇侯虎的话很快就被姜桓楚接下,姜桓楚等于是踩着崇侯虎的肩膀往上,借力把之前他想好的一大段说辞搬出来了。
听着,姜王后的右眼眉不停地在跳。
她抬眼与姜桓楚目光对上,姜桓楚说得慷慨激昂,神情激动,甚至连肢体语言也一并用上。
但是他说的话很快就被崇侯虎驳斥了。
“我不同意!”崇侯虎转过身去,对群臣大声:“王子郊年纪还这么小,乳臭未干,试问有什么能力去统领大军?有什么能力让群雄俯首?”
言论一处,大家众说纷纷,姜桓楚看有不少臣子点头私语,双目一瞪,对崇侯虎怒:“就算小,那也是大王的亲生骨肉!!”
“崇侯虎,大王还没有死,随时都会回到这大殿之上。你刚才这一番言论,是真的觉得王子郊的年纪和能力都不足以暂代,还是说你觉得你自己坐上去更加合适?”
姜桓楚话一出,惹众臣子哗然。
比干看向了箕子,箕子看向了黄飞虎,黄飞虎看向了姜王后,末了,黄飞虎又看向了崇侯虎。崇侯虎脸上一阵黑一阵红,左右看了一下,姬昌脸善淡笑,其余诸侯为了避嫌,目光均瞥向了别处。他很是恼怒,站前了一步,指着姜桓楚就骂:“你放屁!”
在这里,能说得上事的谁没有趁火打劫的打算?
他指着王位:“你刚才说你来辅政,做天子身边人,这个位置是我想坐,还是你想坐?”
骚动,后面的臣子们再次窃窃私语。
姜桓楚怒气横生,手握剑把想要当即以叛罪将崇侯虎刺杀,姜王后双眸一抬,晁田突然走了出来,伸手把姜桓楚抓剑的手握住了。
“两位侯爷,莫要生气,何必,这是何必啊?”
“就是,大家同僚多年,这赤胆忠诚苍天可表,日月可鉴,断不至于因为一两句挑衅话语让人误会,伤了和气。”晁雷也站了出来,笑着打圆场,看臣子们听了点头,左右一瞥,见两人气氛僵了,不再说话,便又说:“其实吧,储君暂代的事,是可行的,毕竟……”
晁雷转身,对王子郊说:“两位皇子天资聪颖,才德兼备。”
王子郊听闻,朝他笑笑,他一拱手,随即又对两人道:“但是呢,这辅政大臣的位置,我们俩兄弟呢,就觉得另外四位大人坐任更加合适。”
原本听着说让王子郊暂代王位是可以考虑的事,姜桓楚的表情马上一缓,可是一听到辅政大臣没自己的份,他的脸马上拉长。为他人作嫁衣裳,一边的崇侯虎讽刺轻呵,马上就被姜桓楚狠狠瞪上。
王子郊被夸奖,心情变得不错,开口:“晁雷,你说说,是哪四位?”
“是!”晁雷拱手,道:“第一位,比干丞相。”
比干一听,微怔,拱手。
“第二位,是商容丞相。”
商容一听,眨了眨眼,拱手。
“第三位,是武成王黄飞虎。”
黄飞虎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拱手。
“第四位……”
晁雷看向了晁田,晁田拱手向王子郊答道:“是闻仲太师。”
为什么选这四人,大家几乎是一听,都已经知道。
这四人是最合适的人选没错。
两文两武,合情合理,最重要的,是德高望重,忠正得让人信服。
姜桓楚不死心,道闻仲在外征战,并不在京师,这人选不对。晁田呵呵一笑,恭敬对他:“东伯侯莫要忧虑,大王失踪之后,我们俩兄弟马上就派人去请回闻太师,他已经班师回朝,相信不消几日既能回到朝歌。”
“既是这样,那一切就等闻太师回来再议吧。”姬昌双手握于腹前,瞥了周围的人一眼,淡笑问座上的姜王后:“王后娘娘,您觉得呢?”
“好。”
答话的不是姜王后,而是王子郊。
姜桓楚瞪向了他,王子洪被吓到,王子郊倒是不慌,作出了一副小大人的样,站起身对下面一起手,说:“那今天就先退朝吧。”
无果,姜桓楚愤然离去。
坐在那的姜王后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站起身来,瞥了晁田晁雷一眼,带着幼子往宫里的入口踱去。
费仲冷笑。
众臣拱手相送,崇侯虎心中不忿瞪向费仲。
费仲目光与他相对,意味深长地扯了扯嘴角,崇侯虎突然惊觉眼前的事自己被人强迫着做了客串,他眉头一簇,再看那姜王后,姜王后已经离开,所有的人也开始纷纷地散去了。
后宫之内
姜王后给王子洪抹了脸,看王子郊在那耍着剑,便招手,让他过来。
“今天怕吗?”
“不怕。”
两孩子异口同声。
初生的牛犊不怕虎,他们不谙世事,根本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又怎么会怕。
“母后,为什么你之前要对我们说要小心他们。他们其实也没什么呀?”
听殷洪问,姜王后淡淡地笑了。
王子郊在殿上说的话是她事先教的。
她把巾帕洗了,轻柔地为王子郊抹脸,柔声道:“待闻太师回来了,你就要暂代你父亲的位置,管理国事,你要牢牢记住母后之前所说的话,知道吗?”
“嗯。”王子郊点头,伸出手指,数着:“誓言,不可信;怜悯,不可信;气话,不可信;好话,不可信;看到的,不可尽信;听到的,不能太信;人太善,绝不能信。”
姜王后点头。
她很是欣慰摸了摸王子郊的脑袋。
“不可信……”王子洪数不来,很不解,侧头:“母后,这是外公以前教给你的吗?”
姜王后摇头。
“那是母后进宫的第一天,你父王教的……”
姜王后站了起来,手里的巾帕紧绞在手,她淡淡:“他说,终有那么一天会得用上……”
只是没想到……
他还没有死,这些……就已经被迫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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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献~
夜半,晁田晁雷伪装成农夫,带着几个人悄然出城。
他们行色匆匆,待城门完全合上之后带上斗笠往夜色奔了去。
另一方面,一黑色的胖胖身影悄悄去到了驿站。
他头上压着斗笠,肩上挑着小担,站到了驿站门前,左右细看了一下,上了阶梯,在门上有节奏地敲上了几下。
门“咯吱”一声开了,没有人探头出来问。
他又看了看周围,小心谨慎,确定是真的没人看见,便探腿踏过门槛,闪身往里去了。
姜桓楚这时候已经打算睡了。
他回到房里,让人伺候着换了衣裳,关了门,正要上到床上去,突然传来的动静让他动作一顿。
“谁?”
他提防。
胖胖的身子从阴暗的地方出来,那人带着斗笠,看不到模样,姜桓楚眉头一簇,从床上站了起来。
“侯爷,是我。”
大斗笠一摘,三角眼,厚嘴唇,姜桓楚一看竟是费仲,非常意外。
“……你?”
“没想到,侯爷在驿站里头这么谨慎,晚上睡觉,不吹灯啊……”
费仲说着瞥了那灯火一眼,姜桓楚眉头一紧,问他:“你为何而来?”
费仲笑开,故作神秘,又恭敬道:“为了帮您。”
“帮我?”
费仲是个小人,这个所有的大臣们都知道。
姜桓楚很是提防地看着他,想了又想,问:“怎么说?”
“我……有大王的消息。”
费仲这句话说得很轻,却无异一声雷。
姜桓楚眼睛一下瞪大了,可是想了想,又不信,道:“既是如此,今日早朝你为何不说?”
费仲听了呵呵一笑,小声:“如果早朝上说了,那就帮不了侯爷您了啊……”
姜桓楚一听,脸上变化。
他知道,费仲这家伙在找新的靠山。
帝辛出了事,朝中动荡,费仲这家伙是看准了谁可能是未来的主,打算攀附,把帝辛的人头当礼物送上。
小人!
姜桓楚不屑。
但是费仲能提供有用的信息,姜桓楚审时度势,又不能表现出他的不屑。
姜桓楚试探:“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费仲把一贴身藏着的东西摸了出来,在姜桓楚面前摊开,姜桓楚定睛一看,吸一口冷气,拿来确认,脑袋“嗡”的一下,呆了。
“哪里来的?”
“一山野粗夫送来的。”
“确认了吗?”
费仲点头:“已经确认了。”
姜桓楚不知道这东西原本就该是给他的。
他只道是费仲命太好,这样也能撞上。
但是姜桓楚还是有顾虑。
他不相信费仲。
他放下了那护额,问费仲:“为什么是我?”
费仲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厚厚的嘴唇上扬起来,他凑近姜桓楚,小声:“因为您东伯侯是群龙之首,帝辛的宝座,试问天下间,会有谁比你更有资格取而代之呢?”
姜桓楚笑了。
笑声豪霸,满是锐气。
费仲陪笑,在一旁坐下,两人阴暗灯火下共商大计,站在门外负责驿站内接头的人贴门守着,听官兵巡逻脚步声,悄悄退了两步,隐到黑暗中去了。
待一切拍板,那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
费仲带上大斗笠从姜桓楚房里潜出来,见不着那接头的人,眉一蹙,往院外走了去。
刚出的小院,太凑巧,被小石亭里对饮着的鄂崇蜀和姬昌见到。
深夜的驿站庭院,见到农夫打扮的人出现,鄂崇蜀眉头一蹙,马上起身,把他喝住。
“哪里来的?”
费仲心抖。
但是他不敢走。
这驿站到处都有官兵巡逻,如果他撒腿就奔,被拦下一揭,什么都大条了去。
他咒骂着为何两人这么晚了还不睡,转过了身来,压低了大斗笠,刚要挤出怪音答话,不想,突然被人大喝。
“搞什么!你竟然跑到这来,你懂不懂规矩?”
那人大步走来抬眼一看,见两位,“哟”的一下,马上拱手:“两位侯爷。”
“他是哪里来的?”
鄂崇蜀问。
那人拱手:“回侯爷的话,这是街口砍柴的老九。有位大人说要洗澡,要小的们准备热水,可是厨房柴火不够了,小人就去了他那,和他一起把他家存的四捆柴火搬了回来。他刚才说要上茅坑,小人等了他一会儿,没想到,他上茅坑上到这来了。”
“该不会……”坐在石桌前的姬昌呵呵一笑,说:“是个偷吧?”
“不是,不是。”那人解释:“我们的柴火都是他那买的,他进来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他就是喜欢这的环境,每次都会进来溜达着看。”
鄂崇蜀没了耐性,一挥手要他们走。
费仲赶紧作揖,和那人退了去,那抱拳的动作让姬昌微怔。
鄂崇蜀并没有发现异样,回到桌前,拿起了酒杯,对姬昌道:“见鬼了,区区一个砍柴的野夫吃得都比爷我胖。”
姬昌回神,呵呵一笑,他举起杯来,心想习惯这种东西真是可怕,轻尝美酒,而后一饮而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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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困
接下来的夜,风平浪静。
但是在夜色的掩埋下,一支十七人的队伍悄悄地潜到了城门底下。
那里面混杂着三个修道的人。
他们提着灯,前后左右看了,拿出令牌和密符,要求守门的打开城门。
接令的人细细看了,眉头一簇。
这已经不是这晚的第一回了。
他想问,但是想了又想,看看手里的,觉得问了对自己没什么好处。
他没有多话,手一起,其他人接令,捧开了大木桩,把沉重的大门缓缓拉开了。
那些人不知道,千算万算不如别人的算,自己还未出门就老早被人盯上。
费仲站在离城楼最近最高处,看那些人隐入黑夜,一双三角眼眯了起来,开口,道:“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知道。”江还从里面出来,眺望黑夜里摇晃着的灯火,小声:“跟着他们,伺机行动。”
“如果连便宜都不会捡,那就别回来了。”
费仲眼睛一瞥,对江还:“若是再剩下你一个人,就在那就地挖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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