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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叶红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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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帅扬扬眉毛,“没想到你竟变得这般沉得住气。”若是从前,估计那人已被他用剑指着脖子,好好招待一通了吧。
  
  杀手不觉笑了一笑,“我刚要找他问个究竟,谁知他却先过来了。”
  
  听到这里,荆蔚也不再动手动脚,淡淡问道:“然后呢?”
  
  一点红的语气有些讽刺,“他说他是你的朋友,是专程来找我的。”
  
  荆蔚翘起条腿、用左手歪歪撑着脑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脸侧,“于是他就说,我叫你去行刺这个龟兹王?”
  
  “不错。”一点红看了他一眼,徐徐说道,“他说:‘龟兹王祸国殃民,楚香帅早就想将他除去,但却一时繁忙、抽不开身,因此希望您能为他走上一趟。”
  
  盗帅眨眨眼,“他说的‘楚香帅’?”
  
  杀手点点头,“是,他说的‘楚香帅’。”
  
  荆蔚难以置信地看着旁边的杀手,疑惑地说道:“他竟如此说的,想必不是我‘照影楼’的人,你又为何会因此相信?”
  
  一点红道:“我本没有立刻相信,但他却说了句让我不得不信的话。”
  
  盗帅奇道:“说的什么?”
  
  杀手犹豫了一下,好半天才缓缓道来,“他说:‘若非楚香帅将阁下视作好友,想必他也不会前来相求了。更何况,大丈夫恩怨分明,阁下莫非忘了他数次相救、屡番不杀的恩情了么’?”
  
  荆蔚嘴角抽了半天,好像吃了一百只苍蝇似的那么难看,“你……你觉得我是会说这样话的人么?”还视作好友因此相求,数次相救、不杀之恩咧!“更何况,你我早已不是朋友。”
  
  一点红闻言身子微僵,他面色虽是不动、一抹黯色却从眼底闪了过去。两人坐得极近,又只隔衣相贴,荆蔚很快便察觉到了杀手的异状,当下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
  
  “我不是那个意思。”稳稳按住旁边微凉的手,荆蔚低低一叹,环着男人的肩膀、走到他的面前,一字一句地说道:“对我而言,你早已不是朋友那么简单。”
  
  杀手动了动,却没有挣扎。肩膀传来的温度,仿佛透过衣物渗到体内、在左肋那致命之处暖暖地窝成一团。一点红不清楚这奇特的感觉到底是些什么,但却想要将它们一直留在那里,绝不愿意撇开除去。
  
  他十分诧异,一直、永久,这是从前的他绝对不会拥有的念头,因为对他们这样的人而言,这是无聊可笑、绝不可求的奢望。
  
  一个视线、一个动作,甚至仅仅是一句简单朴实、甚至不能称之为情话的狗血肯定,都能让这人在意动容。心上一角似乎被死死扎进了什么似的,有些涨有些痛,却又不忍将它正根拔出。盗帅咬了咬杀手的鼻尖,亲昵的动作惹得对方耐不住地扭头避开。
  
  荆蔚低低轻笑,耍赖似地一路向下,啃着男人的下巴,时而磨蹭、反复流连,“在你看来,我绝不会将你我的关系四处宣传,若非我亲口所说,普天之下又有几人知道你我不打不相识,竟已成了‘如此’好友。”
  
  老变态故意将“如此”二字说得极重,惹得杀手耳朵发热发红。
  
  “其次,更不会是我‘照影楼’的人,因为若要找你,我自会让离得最近的荆风前去。即便不是,也不会如此述说。”
  
  许是习惯荆蔚的百般骚扰,杀手倒也不再推拒,任那牛皮糖死死粘在自己身上,顺便偷得些许温暖,“更何况,我的职业就是杀人。他若要买我,自可开出金银标价,又何必专程行骗?除非他知道我要洗手改行,而陈德生便是那最后一个……”
  
  “而唯一知道你要改行的,却也只有我这一个。”老变态低声笑着,一路向下、贪婪地啃咬起颈脖肩窝,兴许碰到了什么,他微一凝眉,伸入遮挡的衣襟。
  
  杀手一愣,连忙去扯翻起的衣服,却不料荆蔚动作更快,居然在他碰到之前,直接将外衫和里衣一同扯了开去。葱郁的树影之下,光线本就不甚分明,若非老变态缠人功夫非同一般,想必直到最后也无法发现,一点红那原本苍白的皮肤此刻正泛着不正常的赤色,不仅肩膀、颈脖,甚至前胸和后背都有多处红肿破皮。
  
  荆蔚倒抽一口气,也不管杀手是否尴尬,一把将人拉着提了起来、默不吭声地朝自己帐篷的方向急速掠去。
  


48、难言之隐 
  
  “怎么回事?”三下五除二,荆蔚扒光杀手的上衫,细细检查起男人身上红肿破皮的伤处。
  
  当指尖与肢体相接的刹那,一点红微微一颤,即刻又迫使自己卸力放松、静坐不动。直到长时间没等着回答的某人,在他伤势最重的肩膀上狠狠一按,杀手才轻描淡写地回了两个字,“晒的。”
  
  这不废话吗!
  
  盗帅嘴角一抽,取了块净布在溶了药剂的清水里浸泡染湿,“我知道是晒的,我的意思是怎么会晒成这样?”
  
  于是,杀手不说话了。
  
  荆蔚无奈叹了口气,也不逼问,只是安静地为一点红擦拭了起来。最初,杀手有些局促地小小挣扎了一下,却在被盗帅四两拨千斤似的按回去之后,便老老实实地任了他打理。惊讶于此人异于平日的乖顺,某变态心里是又是纳闷又是好奇,两手的动作却没有因此而停下。
  
  知道沙漠日阳狠毒,荆澜怕主人受伤,因此准备了不少晒伤用的药物。然而,也不知是姬冰雁对沙漠太有经验,还是他的皮脸早已厚得百毒不侵,结果自己一点没用上,却全部贡献给面前这个人了。
  
  老变态暗自苦笑,他先用清水洗去伤处上的沙尘,再用浸满药液的软布一点点除净干裂的死皮。相较于别处,红肿的地方显然温度较高,每当清凉的药水稍作碰触,就会引得杀手本能地绷紧肌肉、微微战栗。
  
  清理完前方锁骨一带,盗帅故意前倾着身子,将一点红的脑袋埋进自己左胸,开始处理颈侧后肩。当温热的气息拂过耳边,杀手呼吸的频率突然加快了一瞬,随后又迅速恢复如初。
  
  在两人“初夜”之时,荆蔚便察觉到这人极不耐痒,只是清醒的时候自制力和忍耐力总都在那,无论怎么挑拨也没法惹他动容。然而弱点终归弱点,再能忍也不代表它会消失。因此,清楚这点的老变态缓慢地抚摸着那略微粗糙的患处,故意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问道:“痛吗?”
  
  “不。”杀手僵了一下,随即平静地回答。
  
  荆蔚轻声一笑,他知道,这药刚擦的时候虽然挺清凉、挺舒爽的,但过不了多久却会沙沙刺痛。不剧烈,却也称不上轻微……恩,大概比在破口上倒酒精好那么点点。
  
  “那平时呢?”在杀手微启的嘴唇上轻轻一点,盗帅起身转战后背。
  
  不知是荆蔚的动作太过自然,还是被偷亲揩油到一定程度已经形成了习惯,杀手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便淡淡地回答了“大夫”的问话,“有些发热发痒。”
  
  有些发热发痒?有些?
  
  本以为肩上的伤处已经是重的了,但看着布满抓痕、可谓一片狼藉的后背,荆蔚彻底沉了脸。这个人,对别人可以冷酷无情,却也同样能够热忱用心;但对自己,却从没有好过半分丁点。捏了捏两侧腰间,老变态默默冷笑,很好,不过一个来月,不仅养出来的肉没了,甚至连原本仅有的那些也少说掉了三成。见杀手以为自己的动作而略有不耐,盗帅有些气恼又有些心痛,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凑过唇去轻轻地碰了碰伤处,然后小心舔吻起来。
  
  “你!”
  
  感觉到一个湿润柔软的物体在背上那又痒又辣的地方轻吮滚动,杀手惊得跳了起来,却被早有预谋的老变态两手一收,揽进怀里。细细地吻着怀里的男人,荆蔚的动作轻柔小心、几尽虔诚。而一点红却不吃这套,他扭动挣扎着,赤…裸的皮肤摩擦着荆蔚的衣料沙沙作响。
  
  “你就是这么解痒的么?”将人死死禁锢在两臂之间,盗帅打趣地说道。
  
  一句话,轻松随便、略带笑意,却让自顾挣扎的杀手猛地顿了动作。他回过头去,有些迷惑地看向身后的男人,眉宇舒展、嘴角微勾,神色明明与平日并无不同,但一点红却知道,这个人生气了。
  
  “我不问你为何突然跑来关外,也不问你那人派你过来做些什么。但你是凡人不是神仙,对自己好上些许没有坏处。”荆蔚靠在床头,闭目感受着怀里的温度。他才不信这人纯粹是因为仰慕塞外风景,才故意跑到这个鸟不拉屎、乌龟不下蛋的鬼地方来开阔眼界。虽然他从不说谎,却也知道避重就轻,仰慕风景是有、开阔眼界亦然,却绝不是最原始、最重要的原因。
  
  杀手闻言身子一僵,他皱了皱眉,稳稳推开荆蔚的小臂、侧转过头,“你不信我?”
  
  荆蔚睁眼,看着那些红红紫紫的伤痕,长长叹了口气,“你叫我怎么相信?”他不是傻子,也懂得最基本的常识药理。紫外线容易穿透浅色衣服让皮肤受伤,但这人从来都是一气漆黑,再热也总是捂得严严实实的。就算整出一身痱子,他也不信会这人会搞出严重晒伤,更何况最严重的居然还是后背?
  
  想到这里,荆蔚哀叹一声,随口说道,“你总不会要和我说,你只穿了件单衣,然后跑去烈日底下晒太阳玩……吧?”结果话没说完,就发现面前的男人居然整个愣住,僵硬地错开本与自己交结的视线。
  
  老变态一惊,连忙掰正他的脑袋,惊叫道:“不会吧,你你你……你知不知道这样干很容易得皮肤癌的!”也不知是囧的还是气的,某穿越男居然开始口不择言了起来。
  
  一点红不明白什么是皮肤癌,却也猜得是一种病。他被迫与荆蔚的视线再次对上,想要错开,但终是深深合上了眼睛,那声音平平淡淡、却隐隐藏着不易察觉的疲惫与无力,“我的皮肤很难晒黑。”
  
  荆蔚傻了一下,呐呐说道:“这我知道。”厄?这人死人皮了那么多年,莫非突然想要变成健康的小麦色?
  
  杀手一愣,迷惑地说道,“那你为何还要我每日穿着单衣,去院里晒太阳?”
  
  老变态张大嘴巴,逼他出去,纯粹是因为这个季节的阳光还不算太强,每日晒晒能够促进血液循环和新城代谢,不仅对伤口的回复有好处,也不为一种休闲健体的方法。好吧,最初他确实抱有把他苍白的皮肤晒出些人气的打算,但自从发觉这人怎么都上不了色之后,唯一剩下的不良企图也就是趁着衣服少、离得近的机会,吃豆腐揩油、胡蹭乱亲罢了。
  
  天地良心啊,他真是比窦娥还冤!
  
  ……等等,莫非是因为之前随口说过的那句话……?
  
  想到这里,荆蔚心里一跳,他有些惊喜又有些难以置信地按着杀手的肩膀,激动地说道:“你事后出关,莫非也是因为我?”虽然是句问话,但在老变态的心里却已肯定了九成。
  
  果不其然,原本就僵硬地不会动弹的杀手,闻言又是一颤,竟将脑袋整个别了开去、不再看他。
  
  荆蔚倒吸口气,察觉到的时候竟已将一点红摁到床上,热情地啃吻起来。赤裸着半身的杀手既尴尬又窘迫,他反射欲挣,却被对方死死压在身下,柔软的舌头带着唾液滑腻腻地钻进嘴里,和自己的纠缠搅弄。炙热的唇舌仿佛要榨干他胸腹中所有的空气,碰触到的地方有些痛又有些麻,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溢出,也分不清都是谁的,顺着下巴在他肩颈处糊了老大一片。

  这样难堪的强迫本应让人无法接受,但杀手却生不出丝毫厌恶的情绪。仿佛被荆蔚的热情传染了似的,左肋的部位仿佛要穿胸而出,越跳越快、滚烫滚烫地酸胀得生疼。

  这一吻既深又长,直到杀手内息耗尽、整个口腔都没了知觉,荆蔚才依依不舍地退去离开。比憋气,在这世上想必没人拼得过能用皮肤呼吸的“楚留香”,就在一点红还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的时候,某变态那不安分的嘴巴已经从下巴路过颈脖,在突起锁骨上啃咬流连。而原本按在肩膀上的双手一路向下,不知何时竟探到两腿之间。被搅得神魂颠倒的杀手这才察觉到不对,赶紧推开荆蔚的脑袋,按住那只四处惹火的爪子。

  “你干什么!”杀手的声音已经沙哑,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少有表情的面容因为缺氧和情潮的缘故泛着微红,并且带上了责怪愤怒的神色。

  荆蔚眨眨眼,禁不住诱惑地亲了亲那被自己啃得红肿的嘴唇,然后又像没尝出味道似的舔了一舔。一点红被弄得浑身发颤,他不自在地扭过头去,软舌却因此顺着嘴角滑到颚骨,随后一勾一卷,舔上厚厚的耳坠。

  仅是这一下,就让杀手脱力地摔了回去。

  顺势将人揽进怀里,盗帅嘻嘻笑笑地咬了口一点红的鼻尖,用拇指拭去依旧残留在嘴角的些许唾液、挑衅地一舔。看着柔软的肉舌色情舔去从自己嘴里流出的残液,杀手呼吸一窒,一股热流在小腹中腾空而起,在身体内部喷发燃烧了起来。

  老变态勾唇一笑,指尖下滑,轻轻在那路上的阻碍上压了一压,继而逆时针地揉按起来。

“唔……”杀手轻喘一声,连忙按住荆蔚的手。与此同时,老变态突然发力,将那小小的脆弱紧紧夹住,然后一掐一拧,成功惊起杀手半声低呼。

“你可是在意这帐篷没门可锁,中途有人进来?”含住被冷落的另颗果实,盗帅一边用舌尖搔刮顶端的细缝,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放心,若有人企图靠近,又怎能瞒得过你我两人?”

  一点红用力抵着荆蔚的额头,却又似耐不住逗弄一般,本能地挺起胸膛将那又热又痒的地方送进温暖湿润的口腔。盗帅低笑着,丝丝空气从缝隙穿了进来,一热一凉,趁着杀手肌肉紧绷的瞬间,用牙齿轻轻咬下。

  “唔!”伴随着一阵轻颤,一点红手上一松,整个人落入荆蔚的手里。无论是心机还是经验,对情事极其生涩的杀手怎能敌得过修炼成精的老变态,更别说对方尽找最难耐、最敏感的地方下手了。

  许是情动失神,许是拿荆蔚没办法,一点红的抵抗渐渐弱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不住的轻颤和压抑得几乎若不可闻的低喘。老变态心中得意,不由更加卖力地讨好起怀里的男人,松开早已被他啃咬得胀大一圈,沾着水光、在空气中颤颤站立的乳粒。将人放会床上,盗帅一路向下、碎碎地啃咬着杀手精实的胸肌和平坦的小腹。从颈脖到腰侧,一点红的皮肤上布满了淡色的红印,荆蔚不算用力、也不至淤青,却在上面留下一层色情的水痕。

  再往下走,一点红的两腿之间已经顶起了高高的小帐篷,而最上放的制高点甚至濡了淡淡水迹。知道让杀手得了趣,老变态眼里几乎着了火,他兴奋地凑上去深深一舔,被搅得失了神智的男人瞬间弹跳地挺起身来。情迷中的杀手惊喘着,刚刚寻回了些许神智,便见自己的亵裤已被褪到胯下,而那早就火热充血的硬物摆脱了束缚,瞬间便从草丛中跳出头来,“啪”地打在了荆蔚的脸上。

  老变态眯了眯眼,握住那微微跳动的耸立、伸出舌头小小地尝了一口。突然间,一点红像疯了似的、也不管自己的脆弱是不是被人握在手里,竟然开始用力地挣扎。

  生怕将人伤到,荆蔚连忙松开手,支起身子、安抚似的送上一个深吻,“怎么了?”待一点红渐渐平静了下来,盗帅出声问道。他的声音低沉暗哑,显然也已动情多时。

  杀手稳住自己的呼吸,尽可能平静地起身说道,“够了。”

  荆蔚愣住,他看了看杀手那依旧挺在草丛中、屹立不倒的部位,用平滑的指甲轻轻一刮。

  “唔!”杀手触电似的浑身一颤,差点摔回床上,而高耸的顶端更是冒出一股透明的津液,顺着枝干滑落下来。杀手尴尬地想要遮挡,却被盗帅先一步按压上去。

  “这一个来月,你都没有发泄过吧。”揉弄着小腹下方拥有坚硬的黑色毛发部位,荆蔚手上湿湿黏黏的,沾满了在调情之时就已分泌出来爱液。见人一僵,盗帅复又点了点近在咫尺的嘴唇,有些无奈地笑叹道,“放心,我不会做到最后。”

  “不是这个!”不说还好,这一说,刚刚动情的男人又突然来了精神。他断然推开对方,却又很快再被按倒,一时间,杀手竟开始怀疑自己的武功是不是倒退了。

  “那是因为什么?”盗帅奇了,还有什么事能比做不做到最后更加重要?

  结果,杀手又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荆蔚抽了抽嘴角,再也不给这人喘息的机会,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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