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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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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她有心事,那刺便时时扎得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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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这算不算黑啊,我觉得还不算太黑贾敏吧……


 51第 51 章

    第五十一章煌煌帝胄

    景德二十八年;三皇子司徒逸、四皇子司徒迪由景德帝亲自主持冠礼,由忠顺亲王司徒衍做三皇子的大宾;而四皇子的大宾则是已经七十高龄的德高望重的内阁首辅大学士刘怀德。

    景德帝身着敬天祭祖时方穿戴的十二章十二旒的大礼服;看着司徒逸和司徒迪由表示小儿的垂髫拢起了头发;看着司徒衍和刘怀德为两个儿子依次加巾;再加七梁冠,再加九旒冕。随后他又微微侧视;看着站在皇帝底下第一人位置的皇太子司徒遥,三个儿子各个不同的表情映在他的眼里;让他那一瞬间的神色也晦暗不明。抬眼望向台阶下的众臣;紫红蓝绿一排排静肃而立;可是他最想看到的那一个;实在是品阶不够站到前面来,竟隐于人海,目力所及竟看不到……

    随后景德帝亲自为四皇子司徒迪取字阳明,却没有理会三皇子司徒逸。待到冠礼之后,景德帝又降下圣旨,封三皇子司徒逸为平王,四皇子司徒迪为秦王,一并离开禁宫,在天京城中开府,并且在圣旨中还为两王任命了王太傅。秦王司徒迪的王太傅不出朝中重臣的意料,乃是由礼部侍郎汪次生兼任,而平王的王太傅,景德帝却点了翰林院待诏林海兼任。

    汪次生当初就是景德帝的伴读,后来虽因受到金陵科考舞弊案的牵连而沉沦下僚多年,但随着景德帝威权日盛,汪次生的日子也渐渐好过起来。他在礼部呆了这许多年,在皇太子大婚之后,景德帝对他越次提拔,不多时就成了礼部的二把手,重新在朝中风光起来。汪次生虽一度以狂生之名在天京城闻名,却并非不知官场之道的笨人,他自觉自己能够迅速升官,一来有和景德帝年少时的伴读情分,二来嘛,他丧妻之后,续娶的继室乃是四皇子的奶母夫家的亲戚,也不知怎么就入了四皇子的眼。这次两位皇子行冠礼的事情,正是由汪次生首倡,而后才有朝臣陆续跟进的。

    朝中早年间只有太子一派,而今算起来,秦王司徒迪自也有了自己的班底,他在冠礼上由景德帝亲自取字,又由当朝首辅、德高望重的大学士刘怀德做大宾,又由深得景德帝圣心的礼部侍郎汪次生做王太傅,这在皇太子司徒遥眼里,实在是个不怎么好的信号。

    倒是平王司徒逸,他在冠礼上被父皇无视,且给他做冠礼大宾的是朝中公认的闲散宗室忠顺亲王,后来景德帝为他选的王太傅只是个刚入翰林院不久,方才从七品编修提成六品待诏的官场新人。于是无论是太子还是秦王,对平王都不怎么看在眼里,想着司徒逸之母本就不受宠,他自己也从小就被父皇忽视,而今就连行冠礼,要不是司徒迪到底比他小两个月,不能只给弟弟加冠而不理会兄长,只怕景德帝都想不起这个儿子来。

    且此后太子一派与秦王一派在朝中各自结党之事也属平常,司徒遥与司徒迪知道父皇的脾性,在景德帝面前都不敢嚣张,到还显出个兄友弟恭的样子来,又争相为父皇分忧,颇做了些实事。而平王司徒逸于朝政上并无什么建树,他也不像忠顺亲王那样,一年的朝会有大半年缺席,司徒逸每次都老老实实地和太子、秦王一道参加朝会,但一来景德帝有什么事情也不会去问他,二来皇太子和秦王各有各的要事报与父皇,两相映衬之下,平王便像个礼服柱子一般站在朝堂前列。

    如此不过一年,司徒逸“闲王”的名声算是传遍了朝堂,他的王府中人又都是低调的,门下虽有些铺子之类的,也不过是为了王府生计,门人并无出仕朝廷的。唯有王太傅林海,因在翰林院稽查史书有功,被景德帝越级提升为五品知制诰,成了名副其实的天子近臣。但司徒遥和司徒迪得了谋臣的指点,也都知道林海一向不党不群,原先刚入朝时还时时与同年进士和同僚交游,自从被任命为平王的王太傅,就连这些旧友也逐渐断了往来,只剩下荣国府贾家因着姻亲的关系还有走动。而荣国府也好,宁国府也好,放眼一看,只有个贾政在工部领个小小的从五品主事的差事,其余贾赦、贾珍之流更不足为虑。倒是荣国府的另一门姻亲,贾政之妻王夫人的兄长王子腾不光中了文进士,还不顾家人劝阻,又去考了武进士,让景德帝大喜,对他颇有赞誉。只是王子腾一直外放,并不在中枢,又终究与林海和平王处并无来往,也不用去理会。

    由此,皇太子司徒遥自不用说,对平王越加表现出个温良兄长的样子来。而秦王司徒迪那里,虽然曾对林海字如海有些疑惑,不过毕竟过去好几年了,当初扬州时,景德帝见的青年才子远不止林海一个,又兼那日景德帝轻飘飘的一句话也听不出什么内里来,还是如今朝中大事要紧,这些枝微末节他也没什么时间去细思,对平王也渐渐放下了戒心。

    待到又转过年来,景德帝在后宫命吴贵妃和刘贵妃通力合作,也要为平王和秦王留意选妃之事了。如此朝中又掀起了暗潮,景德帝只稳坐钓鱼台,平王只安住于王府,看着个色人等上蹿下跳罢了。

    当日林海作为翰林院编修,也蒙圣恩得以观礼,他看着徒景之在云云众生面前独立高阶,那十二章十二旒的冕服穿在那个人的身上,竟是如此合衬。那个人身后的宫殿,身前的云陛,还有在云陛下跪伏的众官,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衬托出他的神武英姿。

    林海一直以来都对徒景之的另一面不愿多想,当初殿试之时他还能带着些轻松的心态对着徒景之朝拜,然而入朝已有几年的此时,想到徒景之无论在华棠院里如何对他温柔小意,现在他也不过是云陛下跪伏的众生之一,心中猛然而生的悲凉让他三跪九叩之后慢了半拍方才起身,差点在冠礼上失态。

    再在华棠院相会之时,那时贾敏还未搬回城里的林府,两人见面时间不长,徒景之因终于解决了两个儿子冠礼的事情而满脸轻松,竟没有发现林海的沉默。

    其后林海升任待诏,成了平王的王太傅之类让贾敏高兴非常的事情,林海自己却一直淡淡的。司徒逸那里,知道林叔成了自己的王太傅,更是欣喜莫名,只道从此能够光明正大缠着林海了。

    林海看着身边最亲近的几个人都各有各的高兴之处,他一边要体贴怀孕的妻子,不惹她生气为上,一边觉得司徒逸总算有了自己的王府,比起禁宫来,生活上稍稍松快一些,也不想让这孩子平添忧愁。公事上他已经游刃有余,但心里郁郁之情总无法开解,私下里见了徒景之,便渐渐没了好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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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嗯,本章是过渡,过渡。冠礼和知制诰之类的,是略架空的设定。

    另外,我要诅咒JJ这烂服务器啊!一整天都在抽……

    还有,跪求各位筒子,乃们就不能说句话嘛………………………………………………


 52第 52 章(修)

    第五十二章 儿女情长

    从入夏到深秋;贾敏在华棠院住了有小半年。林海又新提了待诏,又成了平王的王太傅;公务上也是繁忙,并不能日日陪伴她;只能待休沐之时前来探望。只是每每来东院探望妻子,又总有个徒景之等在西院;加上他心中有事,便觉得这些时日劳累得很。在贾敏面前,林海总还是个温良的样子,待到了徒景之面前,那面具实在带不下去;就没个好脸色给他看了。

    本来徒景之对林海最是愿意察言观色,而林海自己也一向对徒景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就仔细分解。只是在这件事上;林海也自知是无解之事,就似当初他要成亲一样,不是他和徒景之两个人共同面对就能解决的,林海原本以为自己对徒景之的皇帝身份早就看得开了,但现在心中的郁结又从何来?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更遑论与爱人面前分解了。但各色心事他又不能在贾敏和司徒逸面前带出来,于是这些时日,徒景之发现自己在林海面前做什么都不对,简直是动辄得咎。

    怕林海苦夏,景之便命人准备各色冰果送到华棠院,林海自己贪凉尝了不少,结果反而上火,就去怪罪徒景之胡乱送东西;又一日,林海盯着徒景之看了半晌,突然说他大夏天的还穿着红色实在打眼,待他换过一身石青色的,又嫌弃他的金冠被阳光照了晃眼,于是此后徒老爷只好不戴冠,只用方巾……好在徒景之也感觉到林海心中有事,也知他无处发泄,若不在自己这里宣泄,只怕会憋出病来,反而越发殷勤小意起来。

    那日徒景之在西山行宫得了禁宫里传过来的喜信,先道一个王美人生了个皇子,又道皇太子那里的侍妾得了个儿子。徒景之听了有喜有忧,之前太子有个侍妾生了个女儿,他还训斥了太子一顿,没想到如今还是那个侍妾,竟生了个儿子。有了孙子了,虽说是个侍妾所生,但皇家子嗣传承有望总归不是坏事,便派下了许多赏赐,又命人往太庙告知祖宗。

    而自己又有了个儿子的事情,他听了竟觉得有些苦涩。这个皇子若论排次,乃是七皇子了。只是后宫众人都知道,景德帝本就对众女情分淡漠,近年来更是秉持着太医院几位国手的劝告,修身养性,保重龙体,对后宫只是按着日子例行侍寝,雨露均沾罢了,并不曾有什么新晋上位的。这个王美人也是运气好,在御花园里闲逛的时候,正赶上景德帝在那里伤春悲秋,不知怎么就入了陛下的眼,当夜就传了侍寝。之后景德帝也没见怎么宠爱她,却是个大有福分的,只这一次侍寝便怀了龙胎,如今更生下了皇子。吴贵妃和刘贵妃心里含酸拈醋,面上却紧赶慢赶地向陛下报喜,又另备表章求问封赏,毕竟这是好几年来后宫才又有孩子降生的大喜事。

    徒景之给孙子那厢封赏有加,对自己这个儿子却是淡淡的,只让两个贵妃按例照应,将王美人从美人升为嫔位而已,却是没有给她佳号,后宫中也只得对着七皇子的母亲不尴不尬地叫一声王嫔。两位贵妃由此便放下心来,情知这个七皇子无足轻重,对王嫔也就非常照顾起来。

    待到晚间,徒景之跑到华棠院的西院去会林海时,一时踯躅,命人在内间备好了茶点,打定主意今夜要好好让如海高兴才是。好不容易等来了林海,却见林海一脸疲惫,坐在榻上没有半刻,便说道自家夫人在西山也散够心了,且记挂府中事务,过几日就要回城,就要去东院看顾夫人收拾行装。徒景之见林海并不愿与他久待,心中情急,拉住林海的手就道:

    “如海,你到底心中有何忧思?”

    林海也知这些时日徒景之受了他不少冤枉气,但他心中迷惘,更不知怎么才能说出口。见景之拉住他的手,知道徒景之心里也不好受,只道:“我并没有什么,待我好好想想再与你分说吧。”

    徒景之存了今夜一定要把话说开的心思,不管林海挣脱,将人拉过来环抱在怀,只道:“今日禁宫传话,我又得了个儿子……你,莫不是为了这个?”

    林海力气没有徒景之大,只得埋首靠在爱人怀里,听了景之的猜测,他叹了口气,道:“这算个什么,我又不是女人,哪里会为这种事不高兴……”可是自觉最近心思竟真像个女人似的患得患失,又听徒景之在那里追问到底为何,知道爱人只怕忍耐到了极点。

    于是抬起头来,扶住爱人的手臂,正色道:“景之,我也不是想瞒你,只是我自己尚理不清才不说的。”

    他想了想,才伸出手去,快碰到徒景之的脸时又停住,悬空虚描景之的眼、眉、鼻、口,看着爱人俊美的容姿和关切的眼神,有些艰涩地道:“那日冠礼,我见了景之的风姿,真是天人一般……倒让我自惭形秽。”

    徒景之不意林海竟这样说,他心中一直回避这件事,却不想林海这些时日正为了这个才如此不安。自扬州定情之后,徒景之便知道自己的身份实在为难。林海在这里为此烦恼,徒景之心里又何尝不是如此?

    他呆了半晌,方抓住林海的手放到自己脸上,闭上眼睛,任林海的手在他的脸上细细游移爱抚,缓缓道:“我知你在烦恼些什么了……”

    林海与徒景之好些日子没有好好说过话,这时见自己不过稍提一句,爱人便知端的,却许久没有等来后话。他心中又喜又悲,想着既然景之明白了我的心也就好了,我又不是头一天知道他是皇帝,都这些年了才来患得患失,岂不是自寻苦吃?

    凡事说出口便有所开解,林海又是个一向秉持顺其自然的人,何况徒景之与他心意如此相通,也让他略感快慰,便笑道;“既如此,那我就得罪了……”

    他抬起手解了景之的头巾,让那满头青丝垂落下来,缠缠绕绕在手里。徒景之一直闭着眼,任如海细细地亲着自己,为自己解了头巾,又解了衣衫,又放倒在榻上俯身相就……

    林海的唇游移到景之胸前的时候,方才听到爱人的声音:“如海,你且等我几年……我自会给你个交代……”这几个字虽因情动而带着颤音,却重重敲打在林海的心里,如有雷击。他抬起头,见徒景之终于睁了眼,看着自己,那如深渊的眼神中深沉的爱意与伤感,让他忍不住凑上去亲吻。

    徒景之心里有了决断,便对林海的挑动一力迎合。两人多日不曾亲近,这一夜又说开了心中大事,便极尽缠绵之能事。

    第二日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徒景之昨夜心神激荡加上身体不适,又逢休沐,便一点也不想动。林海却是个苦命的,挣扎半晌,终究还是坐起来。他一掀帘子,有光亮投进帷帐,徒景之皱眉道:“今日休沐,你怎么还要早起?”

    林海苦笑道:“我答应了行之,今天陪他去彩工坊看看。”

    徒景之一听又是司徒逸捣乱,冷哼一声,道:“他哪里来得这许多兴致?还不是你太顺着他……”正要再说些三儿子的坏话,林海已经凑过来堵上了他的嘴,两人缠绵了一会儿,林海方起身笑道:“絮絮叨叨的老头子……”

    徒景之气急,正要说话,林海又正色道:“行之这么做,不也是合你的心意么?”看着林海淡然的样子,徒景之终究叹了口气,掀了被子盖住自己的头,翻过身去闷声道:“好了好了,你走你的,我睡我的。”

    林海在高有道的服侍下穿戴整齐,临出门时又想起件事,却不好和景之分说。他望了望东院的方向,对高有道道:“老高,我夫人每日都会来西院坐坐。今日她若过来时景之还未走,你千万想个法子拦一拦。”

    高有道颇有些傻眼,眼看着林海飘然而去,留下这么个大难题给自己,饶是禁宫大总管也实在头疼。他自知徒景之和林海情意之深,又知徒景之万万不愿在私下里对林海摆出皇帝身份。以往徒景之来会林海,都是晚上来早早走,并不曾遇上过贾夫人,可依着昨夜那两人的架势,徒老爷分明是起不来了,倘若真碰上了贾夫人过来西院……

    “拦一拦”,是拦哪一个?叫他怎么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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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JJ这一阵抽风过去了……哪,各位筒子,出个声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53第 53 章(修虫)

    第五十三章游商徒氏

    西院里;林海与徒景之两人情爱缠绵。东院里,贾敏却是着急看着下人收拾行装;准备早日回城。

    在城中林府时,自她怀有身孕;不能与林海同房,便曾让碧桃和春桃去陪林海安寝;但能来西山华棠院的只贾夫人一个,碧桃、春桃这样无名无份的房里人,徒景之是无论如何不能答应让她们踏入别院的。于是林海便只是时常过来东院探看夫人,晚间却都歇在西院。

    贾敏自从知道了徒老爷也时常过来西院之后,就刻意留心林海的行踪。这小半年的时间;足以让她知道徒老爷隔上个五六日,必定要来会林海。贾敏虽存了个等生下孩子再整治徒老爷的心事;但她自那日后召来留守城里林府的红菱,仔细讯问之下,方知自家夫君与这个游商已经有情多年。却是红菱嘴巴甚严,她知道事关重大,不得林大人或徒老爷首肯,终究不曾将徒老爷的另一重身份告知贾夫人。

    贾敏是个有才情的,往日里也曾为戏台上的男男女女的分分合合流过泪,更兼自幼得母亲教诲,又加上怀孕到了五六个月以后,胎息逐渐稳定,她也渐渐回过神来。不说大夏盛南风,单凭红菱吞吞吐吐的言辞,贾敏也能听出林海与徒老爷并非只图面相姣好的一时玩乐,从林海十几岁上到如今,那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可比自己陪伴夫君的时间长多了……

    虽则如此,但贾敏有时抚过隆起的腹部,想起林海对自己一向温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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