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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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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有八次选在这知福楼,平日里这二楼敞轩的好地方都是留给他的,只是最近白公子看上了处相公堂子里的清官人,时常带人去那里捧场,这知福楼来的少了,掌柜的又贪图彩工坊的匠人和林海分别给的银钱,便存了侥幸之心。想着林海他们来了走了的,白公子没看见便也不会惹出什么事儿来,却不曾不想什么偏来什么,白公子和林公子当真撞到了一起。

    那掌柜的只道林海是个公子哥儿,便是个有来历的,单看他和一些匠人竟处得好,地位也高不到哪里去。此时见白公子的人发了火,便也上赶着去赶林海一众人等。

    白胜飞本就是个贪花好色,男女不禁的主儿,这时见了林海的样子,半边身子已有些酥麻,他见林海对旁人的言语毫不动色,恍若未闻,只和那几个匠人温言道别。他自从叔叔当上了吴州令,身边便多是奉承迎合的,这时见林海分明看到了自己一行人,却视若无物的样子,心中气恼,一时精虫上脑,只把林海想成是那几个短打扮的相公堂子里的相好,攒足了钱带出来串堂子的。

    这一时的眼拙便酿成了大祸。

    白胜飞拿出一片猥琐笑容,看着林海不管他只顾抬腿下楼,便堵在楼梯口处,只道:“这个小公子当真生得好!……”一边觉得自己的模样必是玉树临风,一边伸出折扇要去勾林海的下巴,旁边帮闲的还在搭腔,说出些不三不四的话来。那边几个彩工坊的匠人一开始被这群纨绔的话给唬住,这时方醒过来,见这些人口出不逊,自知不能让林海真被那什么白公子碰到,不然以后彩工坊也不用待了。便有几个拦上来挡在林海和那白公子之间,白胜飞带来的小厮也跟着抢上来赶人,如此不多时,两边的人便推搡起来。

    松烟眼珠转了转,他自己带着石墨先上楼去打群架,对一起跟从出来的金堂、金立两人打个手势,那两人略一点头,便分头行事。这金堂、金立是林海在找了名目调走了卓青、卓蓝之后补上来的贴身小厮,却不是林家的家生子,而是自愿卖身的契约仆。林海看这两人行事大方利落,也不管他们背后是徒兄还是甄应德,见他二人得用,也就放在身边用着了。这时两人见林海受辱,自觉主辱臣死,若是不能善了,以后锦衣府里也不用混了,一个出了酒楼直奔安平侯府去寻朱轼,另一个则直奔姑苏府的府衙。

    眼看着知福楼里乱成一团,彩工坊的师傅力气不小,却吃亏在人少,他们和松烟、石墨一道只把林海围在中间,那白胜飞见那几个匠人如此维护林海,更脑补了不少猥琐画面,便叫从人一定要“把那个小公子弄上手!”竟起了强夺的心。

    林海自从穿越至今,何曾遇到过这种事情?以往在姑苏自不必说,便是在扬州,在甄应德和薛勋面前,即使被人嫉恨也不曾如此当面折辱,没想到今天竟被人当众调戏!他第一反应到不是生气,竟是好笑。实在是他平日接触的多是对他知根知底的,又多是读书人,行起礼来和《礼典》上的标准图也不遑多让。便是彩工坊的匠人,哪个不是对他毕恭毕敬?实在不曾见过真正的纨绔子弟是个什么样子。

    今天他也算是开眼了!

    林海看着上来凑趣的只有石墨、松烟两个,便知此事且不用自己操心了。看这两边人,白公子那里人虽多,战斗力却差,匠人师傅这边,战斗力虽高却终有顾虑,一时之间倒也旗鼓相当。他被保护得好好的,倒还有精力一边回想很久不曾想起过的前世网络小说里的桥段,一边等着救兵。

    白胜飞吆喝了几句,看林海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就来气,便寻了个空抢进人群,伸手就要去拉林海的手。林海哪里能让他碰着?连忙后退两步,松烟眼尖,立时飞腿,一脚把白公子踹翻在地,正要补上几脚,楼下已经嘈嘈嚷嚷地有人叫起来:“官差来了!”

    白胜飞立时横起来,叫道:“小爷的人来了!你们这帮泥腿子,等着吧!”他这边自觉来了靠山,便停了手,只将匠人和林海围起来。

    楼下却是朱轼带着人先行赶到,其后又有差役清道,但见杖鼓、金钲、幡旗林立,却是安平侯林谨知想着自己还没离开姑苏呢,儿子竟被人欺负了,这还了得!他命人摆起了侯府的全副仪仗,亲自出来给儿子作势。过不多时,姑苏知府吴尤信也得了信,紧赶慢赶跑了来,却还是落在了安平侯的后边。偏巧吴州令白央迩今日来府衙办事,本想跟着知府大人讨好一下安平侯府,却不料先是被侯府的仪仗挤到一边,待进了人群参拜侯爷时,看到自己的侄儿白胜飞和一干人被扭在地上,灰头土脸的样子惨不忍睹。

    白胜飞本以为来的是巡街的衙役,他与这些地头蛇还是认识的,便想着到时如何诬陷如何让那小公子不得脱身等等。待到楼下先是来了个大模大样的中年文士,带了几个好手,上来就把自己一干人赶到楼外边地里跪着,稍有反抗便有腿脚招呼,招招都打在裉节上,疼得他眼泪直流。眼看着侯府仪仗一停停过去,扬起的烟尘全飞在自己身上。停在知福楼前的一乘大轿里出来个清瘦的戴金冠的大人物,而自己的叔叔和姑苏知府急急忙忙穿过仪仗,向这位大人大礼参拜。又回头看林海只带着石墨、松烟两个下了楼,并不曾看自己一眼,规规矩矩地跪在安平侯的面前,口称:“儿子拜见父亲。”

    林谨知下了轿,见石墨、松烟两个从二楼下来衣襟稍乱,微微皱眉,还好又看到林海安安稳稳地走下楼,身上整整齐齐,连头发丝儿都没乱一根,更无什么损伤,方才放下心来。安平侯接了儿子,对姑苏知府客套两句便扬长而去。

    没过两日,白胜飞被吴州令白央迩亲自压着再次赶往安平侯府请罪,却不料仍旧扑了个空,别说林谨知和林海了,就是朱轼也没见着,只得哭丧着脸离去。

    这一场风波既没出人命,也没什么曲折,在这繁华的姑苏城里,只不过打了个旋儿就没了。便是白胜飞到处说侯府仗势欺人,也只被听的人当做笑话讲,实在是他以往劣迹斑斑,这回又是见色起意,任谁也没人同情他。

    这件事在林氏父子看来,完全没有放在心里的必要。还被林海当做笑话写在了如海给景之的信里,然后便忙于搬家事宜,将此事就此丢开了。

    至于此后没过多久,圣驾南巡之后,姑苏知府被查出税银缺漏,被降了职,吴州令及其子侄更有些鱼肉乡里的劣迹一并查出,竟至革职拿办流放千里的后话也不用提。白家就此败落,以至到了白胜飞的小女儿要卖身葬母的地步,有那曾被白胜飞欺侮过的人家想要将她弄到青楼去解恨,还好有阊门外的一户望族,听说是江南甄家的旁支叫甄士隐的,其妻封氏最是个仁德不过的,将人买下,见那小女儿灵巧,便起了个娇杏的名字留在身边。


 27再遇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猜,是谁在争夺电脑的战争中获得了惨烈的胜利?!

  第二十七章再遇

    “炀帝雷塘土,迷藏有旧楼。谁家唱水调,明月满扬州。……”

    远处楼船上有清亮歌声传出,那声音高亢清越,不辨男女,听的人却觉出了一股婉转悠长的意味。这样的歌声,必是出自高人之口,可叹这般时辰还在河上船中唱歌的高人,也只能埋没在柳巷花丛间了……

    林海在玲珑花界望着五条双层乃至三层的楼船排列成行,缓缓经过这条细小的河道,驶往远处宽阔的河面。乌鹊绕枝,有半圆的明月当空,原本林海觉得自己所处的水畔无名小亭还算明亮,谁料那几条楼船上灯火通明,穿行而过,因着河道狭窄,楼船飞檐带起了两边柳条瑟瑟作响,竟显得林海所处的水畔无名小亭更加黑暗沉寂。

    景德二十三年三月初五,安平侯府一众人等出了姑苏城,不几日便来到扬州。果然到了扬州之后,林谨知看着扬州,但觉处处都比姑苏好上百倍,这心情舒畅了,身体也就好转了。他也知朱轼以往每年春夏都要到扬州来住些时日方回转姑苏,想着如今整日住在扬州了,朱轼自有旧友,也许时日长了某些心思也就淡了也未可知。

    本来搬家就是件痛苦的事情,前世林海独居,多是住在宿舍里,可每逢搬家也是累脱一层皮的感觉,如今上上下下一大家子人口和各种琐碎事,林谨知那里是一概不管的,一应内务都落在了林海的身上。

    正院几年前他来扬州游玩时曾经住过些时日,如今老爹也来了,自然留给老爹和两个姨娘。他另择了处只有两间正房的小院住着,他也懒得重新起名,依旧挂着华棠院的款,一间做寝室,一间做书房,另有个小厅做会客之用。幸而这处院子正房不多,偏房却不少,两个通房和大小丫鬟只在偏房住着,除了两个常年贴身伺候林海的大丫鬟紫苏、红菱外,余者便是两个通房若无林海的召唤也一盖不许进寝室和书房。林海只图这小院另有门出入清风朗月别院,不必每次出入都得惊动老爹罢了。

    本来林海也给朱轼留了个院落,朱轼明面上也答应了,可不久林海便发现自从林家搬来扬州,朱轼还是在观音山上的禅院住的时日多些,只是每日过来帮林谨知料理外务罢了。

    林海如今也已经知道朱轼朱先生的心上人乃是自己的老爹,他也看出老爹只拿朱轼当成好友知己,在母亲去世后,虽然情感上对朱轼有些依赖,但并无半点涉及爱欲的想法。好在林海那年出游的时候就知道朱轼在扬州另有相好,他心里对朱轼其实颇有些腹诽,不过毕竟都是长辈,实在不好宣之于口,也只好烂在心里就是了。

    从三月初到四月底,这一阵子的忙乱,让他连给徒景之写信的时间都没有,待到林海总算把清风朗月别院的内务整理得差不多了,整个人也累脱了形,着实躺了几天才算缓过来。

    其后林海恢复了平日读书、偶尔出游的日子,毕竟景德二十二年这一科虽与他无缘了,但他总归是要去参加下一科会试的,于是日子过得仿佛和在姑苏无甚区别。

    他也知道圣驾南巡,将于四月中驻跸扬州,他虽有阵子没给徒景之写过信了,徒景之却依旧保持着半月一封信的频率给他来信。从京城出发到沿途风光,在信里,景之一一与如海道来,也不管自己写的信根本就和坦诚身份差不多了。

    林海忙里偷闲看信时,想着徒景之从京城到德州、济南……一点点在靠近自己时,经常有些恍惚的感觉。这几年来,和徒景之通信早已成了他的生活习惯,他自从前几年从扬州回转姑苏之后,便不愿与对方以“徒兄”、“如海弟”相称,于是在写给对方的信里,再不称呼徒兄,而是直接称呼“景之”。孰料徒景之也从善如流,再不叫他如海弟,只叫“如海”,让他心里着实偎贴。林海自觉当初的那一点思慕,如今在他自己看来已经沉淀成了深厚的友情,人生能得徒景之这样的知己,自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况且,自己将来终究要出仕的,和皇帝保持距离才是上策。若是能一直不去见他,将来会试若是顺利,无论是金榜题名还是入仕为官,自己只和旁人一般山呼万岁也就是了吧……

    可是,他内心深处总有另一个声音道:别老是自欺欺人了,你才不只想和他当知己呢,再说……再说徒景之就是今上,一直也都是朱轼的说法,万一他不是呢?万一他只是随驾的宗室之类的呢?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是一开始就能和你对话的,只有他是不同的……

    便是在如此翻来倒去间,四月初八日,圣驾果然到达扬州,与前次南巡一样,入住本是甄家别院的扬州行宫。过得两日,在扬州的大小官员得以觐见天颜,一时之间,扬州城再度沸腾起来。上回圣驾南巡之时,林谨知并没有从姑苏跑到扬州去觐见,这回却不同,他已经在扬州常住,不去见驾是不可能的了。

    四月的扬州已经很热了,林谨知又许久不曾穿戴侯爷的全副冠冕衮服,这次见驾时间持续又长,到让他回到清风朗月别院时差点没虚脱了。林海只有举人功名,更没有见驾的资格,他只听老爹见驾回来一通牢骚:安平侯林氏只是列侯之一,又无官职在身,比不得那些手握实权、赤手可热的,那些排班的,不以品级反按着是否实官排列,林谨知便被安排在几乎是倒数的几排见驾,别说得见天颜了,连圣上所在的殿阁都没挨着。

    让人伺候着老爹歇息下之后,又勾起了林海的心事。他一时想着若徒景之真的是今上,自己以后该如何与他相处?若徒景之不是今上,两人又有没有真的在一起的可能?一时又想着,老爹这样的列侯,在姑苏的人看来已经是人上人了,可在皇帝面前也不过是最后边几排的点缀,可见若是只凭祖宗功德,便是有那世袭的封号也没什么用处,连朝廷中做实事的品官也不如的,更会被人看轻至此……

    林海本来以为圣驾既然已经驻跸扬州,那即使忙上几日,徒景之怎么也会找时间见上自己一面的,却是一直都没有消息传来,让他心里白白期盼了几天。

    这日时已傍晚,朱轼从下午就不见人影,林海陪着林谨知用过晚饭,待老爹回房歇下后,他见月色正好,忽起了出游之心。如今他出入家门早就不必寻求林谨知的意见,他游兴一起,当下便只带着石墨和金立两个出得门去。

    沿着河岸,林海也没什么目的地,一路慢慢走、缓缓行,待到了玲珑花界时方有些累了,便在河畔的无名小亭里歇一歇。正在他感受着夏夜熏风,看着河水发呆时,河上偏有楼船驶过,又有歌声乱心。他看那楼船一共五条,前后各两条两层楼高的,中间一条更高达三层,皆是雕栏画栋,又灯火通明,随从侍者进进出出却忙而不乱,那歌声便是从中间那条楼船上传出来的。林海知道怕是遇上了贵人出行,他本待回避,却又想着自己所在地方本就黑暗,船上的人从亮处看暗处更是应该看不清什么的,便没有动。

    待这五条楼船驶过,歌声也渐行渐远,河畔复归沉寂之时,林海再看那明月与河面,看着看着忽有些伤感。他从亭中起身,对着石墨、金立道:“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三人从亭中出来,林海在亭外又发了一阵呆,忽然又不想回家了,便仍在河边缓缓而行,却是不自觉地向着楼船行驶的方向走去。

    走了没几步,前边忽传来一阵人声嘈杂,片刻间便有一队兵士举着火把迎面而来。为首的两个见了林海三人,脸上惊慌之色甚重,一个对另一个道:“这地方怎还有人?果然是巡防的漏过了此处!”

    一时间这一小队兵士将三人团团围住,石墨正要与他们理论,却被金立拦下。金立本跟在林海身后,此时越过林海迎着那两个领头的,也不知和他们说了些什么还是出示了什么物事,那两个人中年老的一个便打了几个手势,兵士们散了开来,重新整队,似要离开了,那年轻的一个偏举着火把凑近林海,道:“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重要人物……”

    林海少有被人如此无礼直视的时候,他在火把蒸烤之气靠近时就后退了两步,不意踩到颗石子,竟向后跌去,本以为要摔一跤,却靠进了一人的怀里。那人待他入怀,伸手扶住他,方轻声笑道:“如海。”

    这一声犹如天籁纶音,林海不带思考已然冲口而出:“景之!”

    他猛地回转身形,两手紧紧反握住那人的手臂,在月光、火把的映照下,看着徒景之微笑的脸庞,仿佛天地间旁的物事一应皆无,只剩下了自己与面前这个人。


 28冶游

    第二十八章冶游

    徒景之,或者说景德帝司徒偃就在刚才行过玲珑花界的楼船上。此番南巡,他将太子留在天京城里,又让忠顺亲王陪守,另带了忠敬亲王和三皇子、四皇子这两个大些的孩子随行。到得扬州,稍微歇息几日,忠敬亲王司徒循跑过来请他换了便服移驾出游,道如今扬州流行楼船赏月,今日月色正好,湖上风景夜间别有趣味。司徒偃虽然和司徒循一向兄弟之情淡漠,但面子上还是要维持的,他又正好觉得心里烦乱想要出去转转,便答应了。

    谁知到了那楼船上,除了美酒佳肴,还有一个年约十几岁,打扮得雌雄莫辩的少年人,司徒循一力称赞这孩子的歌唱的如何如何好,又要让他唱首咏桃花的古诗。

    司徒偃听了眼神一暗,道:“咱们既然到了扬州,就唱扬州的物事吧。”

    司徒循微微一笑,并不坚持,只道:“还请三哥点名。”

    司徒偃也不去看少年惴惴的样子,放下手中的缠枝牡丹玛瑙杯,伸手在紫檀小几上叩了叩,看楼船外月色清明,淡淡道:“那便唱杜牧的《扬州》吧。好教人记得便是歌舞升平之时,也不可忘了隋炀二世而亡的教训。”

    看司徒循猛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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