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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正严东方by李倏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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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又想到怀中白缎上所书杀尽逍遥派之人等语,突然精神一振,是了,那人和神仙姐姐是仇人,所言并不能尽信,今后若是有缘能得见神仙姐姐,必能清楚原委反驳于他!想到此处他一扫刚才的颓唐之色,心下大定,决心无论那红衣人再说什么也不会再信了。
他面容一整,不愿与红衣人多做纠缠,大踏步走出石室,待欲另寻出路,只见室旁一条石级斜向上引,初时进来时因一眼便见到玉像,于这石级全未在意。他跨步而上,一步三犹豫,几次三番的想回头去再瞧瞧,终于咬紧牙关,下了好大决心,这才克制住了。隐隐听到轰隆轰隆的水声,水声已然振耳欲聋,前面并有光亮透入。
正欲加快脚步,却听得石洞内咔咔作响,又是轰的一声,烟尘弥漫而上,呛了他满身,还未缓过神来身边一阵风吹过,回过神只看到一红影向洞口飞去。段誉并不知东方已将石洞机关全数打开,但听得洞内声响也知此时不是发呆的时候,他急急忙忙往上走,只是力有不逮,才跑了一百多级台阶就见后面有水漫了上来。
他本想着神仙姐姐玉像已毁,哪怕在此陪她也比独自逃生要好,但又想到钟妹妹还被埋在土里,更兼那红衣人所作所为,硬是憋了一口气,手脚并用不停向爬,总算爬到了出口,回头望时,却见水面停在两百多阶下的地方并未向上漫,只气的仰倒。
半天,他终究苦笑着走出石洞,但见外面怪石嶙峋,原来此洞出口竟在澜沧江江畔的石壁之上,此时周围早已不见那红衣人的身影,段誉也无暇多顾,狼狈不堪地爬了上去。他原来本想着今后有时间就来陪陪神仙姐姐,可此时石洞已毁,玉像已碎,来了也只能祭奠一下罢了。想到此处,他双目含泪,在心里骂了自己几声无用,又想神仙姐姐此时说不定还活着,又何来祭奠一说?他却没思量若是东方的话若是真的,神仙姐姐此时不但是婆婆,更是妖魔婆婆,便是想陪伴也要看她愿不愿意了。
段誉想着钟妹妹还未脱险,便将此事放在一边,急急忙忙开始赶路,好容易到了黄昏,穿过万劫谷树洞,却见一被削了皮的大松树上写着九个大字:“姓段者入此谷杀无赦”。他也不多想,按钟灵说的敲响了树干,见到了钟夫人,并拿出绣花鞋,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她。
却没想此时钟万仇进来发现了段誉,钟万仇此人对甘宝宝死心塌地又敬又爱,偏甘宝宝心系段正淳,他便时时疑心、刻刻在意,现见到段誉一年轻男子在甘宝宝房中,便忍不住吃起醋来大闹一通,又得知段誉乃是段正淳的儿子,更是恨不得立刻将他碎尸万段。
钟万仇甘宝宝夫妻闹了一场,终究决定还是不出谷,只叫段誉报他们二人名号去救钟灵,私下甘宝宝却将钟灵的生辰八字塞给段誉,并叫段誉亲口对段正淳说出“去救我们的女儿”几个字,便飘然而去。段誉不解其意,想着难道钟夫人是将女儿嫁给他,然后让他父王去救儿媳?早就忘记他身中断肠散之毒的事情,若是解不了毒,就算别人愿意将女儿嫁他,他也多半活不到那个时候,可见,他是自以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
只是当他借了宝马黑玫瑰受尽木婉清折磨时,却又将此念头息了,两人在路上遇见追杀无量剑派私奔弟子的灵鹫宫四人,一语不和便大动干戈。木婉清乘四人不备又仗着身上毒箭,杀了两人,另一人使钩将她手中长剑夺去,段誉见她情况危急正欲上前相帮,却没想红影突现,只听啪地一声轻响,木婉清就被打在路边的树干之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子软到在地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段誉大惊失色,急忙跑去查看木婉清伤势,他虽懂些医术但并不精通,手中又无伤药,只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那灵鹫宫的两人早已跪在地上向红衣人请罪:“恭迎少主!属下办事不力,还请少主责罚!”
东方也不多说,往二人体内打入几道生死符,由得她们在地上翻滚不休,偏她们又不敢出声哀求,十指在泥土里抓的稀烂。
段誉看到她们的惨象惊呆了,他万万想不到那红衣人如此不通情理,一上来先是打伤了黑玫瑰主人,又下如此毒手折磨手下,竟是心狠如斯!他想也不想开口道:“你好狠的心,这二位姐姐事情没做好也便罢了,何至于如此折磨她们!”
东方一笑:“比不得你的新姘头狠心,一言不和就杀了两人,我不过略略罚罚她们,叫她们长长记性罢了。”
段誉正欲说“她不是我姘头”,又深觉此话不雅,要惹的黑玫瑰主人不高兴,扶着木婉清开口道:“这位姑娘是我救命恩人,万不是你说的那么不堪!我段誉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一定要保护她不再受你欺侮!”
东方本不欲和他多纠缠,听得他此语又深觉有趣:“你上次不是要保护你的神仙姐姐,这次又换了个黑衣妹妹了?你的姐姐妹妹还真是多啊。”
段誉听得东方提到神仙姐姐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你算什么好汉!不是欺负不会说话的玉像就是侮辱势单力孤的女子,只怕是本事不够罢。”
此时灵鹫宫的二女已经缓过劲来,听段誉如此说话大怒道:“臭小子!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对少主不敬!少主本事够不够也是你的臭嘴说得的!看不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段誉见二女对他怒目而视遂息了帮她们打抱不平的心思,想着此二人怕是已病入膏肓,只认得她们的少主,不必自己多言了。
正文 第三回 真容
东方也不看段誉,对二女道:“把那女的杀了,男的绑回天山做苦力。”他到不是真想将段誉绑回去,只是此人既能到琅嬛福地,说不准和李秋水有点不明不白的关系,他一路尾随,并未发现端倪,此人既自诩君子,那些刑罚手段在他身上能不能管用还是未知。可既然他如此怜香惜玉,想必是不想那黑衣女郎受苦的。
那二女中一名为听风的,听罢命令目露凶光,想到木婉清乘她们不备用毒箭杀了两名姐妹,又让她和观雨受了生死符之苦,回去还不知被童姥如何惩罚,恨不能啖其肉啃其皮,一下悲从心来,脚尖一点,身形就在三丈之外,来到段誉和木婉清面前。若是有江湖中人在此,定会咂舌,只是灵鹫宫的普通下属便有如此功力,实是不简单,灵鹫宫在江湖名声不显,众人并不知其底细,今日单见听风轻功卓绝,便可对其揣测一二了。
听风挥剑便向木婉清刺去,木婉清此时深受重伤,浑浑噩噩,哪里还有力气躲开,一边段誉听到东方的命令,早向木婉清扑去,心中大悲:“钟妹妹,我无法救你,便先在地下等你罢!”
这只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听风想着段誉还要被捉回天山做苦力,收剑不及,剑尖只将将偏了一偏,不想剑风刮过,却将木婉清的面幕带落。段誉本是闭目等死,此时一睁眼,登时全身一震,眼前所见,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只是过于苍白,没半点血色,想是她长时面幕蒙脸之故,两片薄薄的嘴唇,也是血色极淡,段誉但觉她楚楚可怜,娇柔婉转,那里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东方见段誉此时又瞧那黑衣女郎瞧得痴了,眉尖一挑,掌风挥过扇了他七八个嘴巴,段誉衣服本就破烂不堪,到处是洞,此时在地上滚了几圈,更是衣不蔽体,脸上又高高肿起,头发如乱草一般,恐怕就算是他亲爹见到,也认不出他来了。
东方一步迈出,就跨了几丈,到了木婉清身边,他弯下身子,手指轻轻在她面上抚了抚,就见几道红痕映着雪白的肌肤分外显眼,他开口道:“女儿家最重容貌,你说,我要是将她的脸划的稀烂,她还有脸活在这世上么?”
段誉听他此言,想到他在石洞之中就用匕首在玉像脸上刻记,身上一寒如坠冰窖,口中喃喃道:“这位姑娘与你无怨无仇……”又想到木婉清才杀了他们两人,实在说不出脸比命值钱的话来,心中绝望。
东方轻哼一声,道:“你的神仙姐姐害她师姐走火入魔,她那师姐就在她再嫁的新婚之夜将她脸划花,让她不为夫君所喜,守活寡,这位姑娘杀了我们两人,我将她的脸划花,让她一辈子嫁不出去,亦或者将她四肢打断,送到窑子里,让她被千人骑万人跨,也算尝了那两条性命罢。”
段誉似不相信他会如此做:“同为女子,你怎得……怎得会用如此恶毒不堪的法子折磨人?!”
东方闻言有些诧异,想想也便恍然,他一直带着面巾,衣服宽大看不出身形,段誉一路对众人出言不逊,可对钟夫人、黑衣女郎这等美貌女子却客气非常,虽说态度如朗朗明月却也逃不过怜香惜玉的心思罢了,若是自己面目丑陋言语可憎,段誉可不会这么客气。东方轻轻将面巾揭下,倒是想看看,段誉见了他的真容是不是也会找些借口给他开脱。
东方毕竟是男子,面容极美,却带些凌厉张扬之色,并没有一般女子秀丽婉约的情状,微尖的下巴和优美的菱唇倒是显出些阴柔来,更兼眼中似有流光闪过,自有一股风流姿态。
若说钟灵活泼可爱、神仙姐姐仪态万方、木婉清野性冰清,那东方却与这些女子全然不同,那些女子是娇花,东方就是河山,那些女子是萤火,东方就是星空,各有各的姿态,段誉却无法将她们与东方相比,东方只站在那里,就有一种自然而然的气度,小家碧玉虽美,如何能与金枝玉叶并提?
倒不是非要分出个长短好坏来,段誉倒是觉得人人都好的,只是这好,也分了品次罢了,就如人人都爱花,有人喜兰有人喜菊,也有人喜欢路边野花,他自是什么都喜欢,虽知道花花不同,但此刻却觉得今日看到东方,不枉此生了。
东方对段誉笑道:“你觉得我比她如何?”
段誉自是不会说违心之言,又怕得罪东方,反而害了木婉清,只道:“观面相有龙凤之姿。”
东方嘴角一挑,倒是现出左颊的一个酒窝来,原本讥讽味十足的笑容,偏偏多了些俏皮的味道,让人气不起来:“那你不如听我的话,不要管这女郎了罢?”
段誉伸手一揖:“我受了这位姑娘的救命之恩,自然拼了命也要护她周全,望你放她一条生路罢!”
此时木婉清却清醒了片刻,听得段誉在求东方,怒道:“求她做什么!不用你假好心!”虽然言语不甚客气,却因为重伤没了气势,透出一股虚软来,在段誉看着尤其可怜。
段誉苦笑:“自与姑娘不相干的,我只是报我的恩,姑娘尽可不必受。”木婉清竟似极满意他这么说,没说什么又迷糊起来。
东方道:“这女子出手狠辣,又得罪了别人,一路上倒不知造了多少杀孽,你手上带着佛珠可见是个信佛的,我道你对因果轮回极信的呢!”言下之意却是段誉贪图美色,不过是个假道学,一见美女就将佛祖扔到脑后了。
却没想段誉正色道:“因果本就各有各的造化,我今日拼命救她,也是还了她救我的因。”
“也罢,你为救她也算尽了力,还了她的情了,那她欠我的因却与你无关。”说罢不等段誉回话在木婉清体内种了几道生死符,只等它们时不时发作,略做薄惩:“没想到,贪花好色也能讲得如此大义凌然,也算你的本事了。就是不知道你的脸皮是不是一直那么厚。”
段誉知道东方手段也不敢与他讨论自家面皮的厚度,但见东方将生死符打入木婉清体内便想到刚才听风、观雨二女惨状,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此法子太过阴毒,却不如不用罢。”
东方却懒得答话,将段誉扔到一匹马上带走,听风、观雨二人收拾现场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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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被东方横放在马背上一颠一簸硌的难受,他今日本就未进食,逃命用了大量体力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此时肚子被压着反而感觉不到饥渴,他倒是暗中心喜,不想在东方面前跌落面子。只是这么走了大约两个时辰,段誉也渐渐吃不消,又担心钟灵,无奈开口道:“姑娘高义,可否放了我,人命关天,还有人等着我救呢。”
东方慢悠悠开口道:“又有姐姐妹妹让你救了?怕不是被你连累的罢。”
段誉苦笑,却实是因为自己得罪了神农帮才会落得如此下场:“确是我不好,连累了她,实是不想她枉送了性命。”
“你中的是断肠散,想是神农帮下的毒,你那妹妹先前仗着貂儿口利,伤了不少人,若是没有解药,那些人可都没有活路,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她小小年纪便如此狠毒,若是活下去还不知多少人遭殃呢,现在死了刚好干净。”
段誉虽知钟灵下手无情却无法责怪于她,一则她年纪小,二则全是为了他,沉默了半响道:“她对我是好的,大丈夫一诺千金,我必要尽力救她,救不救得了另说。”
东方嗤笑:“她爹娘都不管她的命,你倒管的多!不妨告诉你,那神农帮是灵鹫宫门下的,别人指不定还会怕了钟万仇和甘宝宝,灵鹫宫却是不怕的,他们若是想报仇,刚好给那些弟子抵命。”
段誉听到东方语气平静但透出一股森然,生生打了个颤,又听得东方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她父母把她娇惯坏了,出来长长记性也好。不过,你倒是个怪的,别人都喜欢温柔可爱的女子,你却偏偏喜欢些狠毒辣手的。”
段誉听到此处有些忍不住:“我中了断肠散也没几天好活,虽然神农帮之人是你下属,你还是要向他们交代的,不如拿我的命抵了钟妹妹的命罢。”讲到这里羞得满面通红,他如此说岂不是讲神农帮众人的命贱而他的命值钱?但钟妹妹受他连累本就不该,却是不能叫她真丢了性命,想她父母也不是好相与的,倒时岂不是又有一场腥风血雨?
却没想东方点了头:“你的命是要值钱些,也罢,废了她的丹田和三味,饶她一命也可。”
段誉一听愣住,废了丹田不但让她武功全失,更是今后也不能再练武,这先不说,三味是指“色、香、味”,那是要她眼不能看、鼻不能嗅、口不能尝?
“你若再多求一句,我便让人剁她一肢,你也不想看她变成人彘罢?”【人彘:人受极其残酷的刑罚变成的样子——将人的四肢砍掉只剩身体和脑袋,吕后和武后都曾用过此法对付她们的对手,女人真可怕。】
段誉遂不敢多言,心中却想,不能练武就罢了,女孩子家打打杀杀也不美,失了三味说不准还能治好,倒不必慌,他这也是自我安慰,起码比变成人彘好些。
正文 第四回 别院
夜幕降临,东方在一处别院门前停下,手一抖,将段誉扔下了马,段誉早就被颠的浑身酸痛,又兼几个时辰未活动,便如吃醉酒一般在地上爬不起来。
他自小锦衣玉食,众人都是把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从未吃过苦受过委屈,便是与父亲观念不和离家出走,去的也是寻常地界,普通百姓看他服饰华美又出手阔绰,也没人敢去招惹他,直到在无量剑派中接触到江湖中人,才发现还有另一个世界。
江湖,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杀人是不用偿命的,也没有官府来缉拿凶手,江湖中人轻言出手,动辄生死,也不怎么讲礼法,这几天的时光,却让段誉经历的比原先的十几年都多。他遇到了几个让他惊叹的女子,但也吃尽了苦头。也多亏他天性纯良,在家时虽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未骄纵纨绔,在江湖上的这几天被折腾得苦不堪言也未产生过报复的念头,要说他此时最大的挂念,既不是神仙姐姐,也不是黑玫瑰主人,更不是现下掂着他衣领往里走的红衣人,而是生死未卜的钟灵。
钟妹妹本不欲他多管闲事,他却偏偏去阻止帮派仇杀,连累钟妹妹遭了无妄之灾,这红衣人虽说答应不要钟妹妹性命,可现在没有闪电貂的解药,只怕神农帮的人不会善罢甘休,段誉浑浑噩噩,心中却始终留了一点清明,想着还是要找机会将钟妹妹救出来。
东方自是不知道段誉心中把“钟妹妹”三个字念了几百遍,若是得知他心中所想,恐怕还要对他另眼相看了——遇见了神仙姐姐和蒙面女子,还将他之前认识的某个妹妹记得一清二楚,倒不是喜新厌旧的。东方只把段誉丢在一间静室,也不去管他办昏半醒,只叫两个灵鹫宫弟子将门看好,便去梳洗,他生性喜洁,忍受了段誉几个时辰已是极限。
待段誉渐渐清醒已是月上中天,他虽一天未进食却也饿过了,只想喝点水来解渴,他右肘用力,好容易将身子支起,月光从窗子照进来,静室中的情形被他看得一清二楚。静室中除了一张木塌,一个蒲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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