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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逸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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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招下来二人心里都明了,对方便是苗家集遇上的人,都耿耿于心,当对方是意中朋友,但现在有了这鼠猫之争,朋友二字就休再提起。
  不过,本来矛盾还不至于发展到后来那么大。
  只是,怪就怪展昭的上古名器巨阙太不给面子,斩断了白玉堂的刀。白玉堂一怒之下扔下断刀,几粒飞蝗石阻止住展昭的追赶,飞身离去。
  还记得他忿忿回来,一把将刀鞘扔在一旁,灌着凉水降火气。
  等了许久的白福小心翼翼地问道:“五爷,您的刀呢?”
  “让那猫叼走了。”说得那么忿恨不甘。
  所以,他们注定纠缠不清,还有后来陷空岛上的种种,他们之间更是不能理清,不能称兄道弟。
  不知道他在外办案如何,想起来竟然让白玉堂心里有些痒痒,现在的展昭总比他独坐月下,石凳清冷,酒不知味的好。
  人啊,还是不能太闲,太闲容易闲出病来。
  所以,那只猫还是快点回来的好,爷也有人斗几句嘴,比那看不知所云的账本好的多。
  要是白福知道此时自家爷心里所想,嘴上一定会嘀咕几句:“五爷,您什么时候看过账本?”
  ……
  展昭说不上雅人深致,不过温文恬淡之韵却是习武之人少见的。
  其人温润如玉,世人皆赞同。
  纤纤如竹。白玉堂心里暗暗认定,不过,不要指望他能说出来,或者说出为什么。
  他只会说:“某猫。”那个某,可以换成能够想到任何不好的字词,除了死。
  白玉堂从来都不说展昭是“死”猫。
  就像他否认他讨厌猫,他只是讨厌某只不一般的“猫”。
  御猫不在,锦毛鼠也无精打采,若是有人知道最近风流华美的白五爷失神的原因,肯定会怀疑在御猫出现前的岁月里白玉堂是怎么过来的。
  “臭猫,要是有爷这么聪明,早该破了案子回来了。”白玉堂低声嘀咕,似乎展昭是因为不够聪明才至今不归。
  真相是白玉堂的确很聪明,但是他太过自傲自负,性情也火爆了些,而展昭温文尔雅,细致入微,有时比白玉堂更为出色。
  但是白玉堂总比展昭炫目,这也是不争的事实。白玉堂永远都有那种只要出现就能夺人眼球的资本。
  “你这个笨猫,爷都要闷死了,还不回来。”白玉堂越发烦闷,考虑着等展昭回来要不要把他扔到河里灌上几口水,丝毫没有注意街上的行人望向他的眼神越发古怪。
  本来就是眉眼俊美的少年郎,就是不知身份也够引人侧目,何况如今这汴京百姓不知道锦毛鼠白玉堂的几乎没有,最近白五爷脾气越发的怪异,眼神越发的凌厉,稍有不顺心的事情就能化身修罗,大伙都自发地形成意识:见到白五爷躲着走。真有无缘见识五爷真容的,记着街头若是出现一俊美儿郎,一身扎眼华美白衣,立即从街尾消失。
  自然也有人揣摩原因,可是展大人不在京中,鼠猫不是斗不起来吗?
  今天的白玉堂同样有些不对,咬牙切齿,皱眉撅嘴,时不时嘀咕两句,所经之处无人敢靠近,远远就缩到了路边,但情形这么奇怪,虽然不敢围观指点,但侧目而视还是忍不住的。
  人呐,好奇心起的时侯总是忘了“好奇害死猫”这句俗语。
  好在在白玉堂浑然不觉周围百姓的怪异,还没有化身修罗时,事情有了转机。
  白玉堂正沉浸在自己对那只猫的“怨恨”中时,衣袖被人小心翼翼地拉了拉。
  “公子,公子。”怯怯的童声,期待又害怕的眼神。
  白玉堂愣了愣,看着身边还不到自己腰身的孩子,普通蓝布衣衫虽然破旧了些,倒还干干净净,孩子也是干干净净,瞳清眼亮,看来是好人家的孩子。
  “公子,您、您要画吗?”小孩咽了咽口水,怯生生地问道。
  原来是想卖他画,只是哪有这么小的孩子出来卖画,要么是生活所迫,要么就是大人故意博取同情。反正闲来无事,白玉堂接过孩子怀里抱着的画卷,顺便拍了拍他的头。
  “这是我家藏的,好多年,应该,应该,很值钱。”孩子脸已经涨得通红,声音也越来越小,两只小手不停地搓着衣角。方才他问了好些人,没有人理他,最后有人指着这个看上去很好看但让他害怕的白衣公子说,把画给这位公子看,他一定会买,还会出很多钱。小孩不知道这是闲汉消遣他想看笑话,真的抱着画跑上来想卖画给白玉堂。
  白玉堂本来是看这孩子幼小,心生怜悯,谁知打开画卷,却真的让他吃了一惊。纸张已经泛黄,看来也有些年头,画轴用的是红琉璃,保护得倒还算好,笔墨尚是清晰,画风简洁明了,形神具备,看得出画者是下了功夫的,只是还没到绝妙的地步。不过,令白玉堂吃惊的并非这些,而是画上的佳人。
  世人多爱佳人,美人图也是常见,只是,这画中女子神情似曾相识,如清澈泉水缓缓流淌,慢慢露出一股清凉温柔的感觉。这不就像那只猫嘛,不过佳人多些阴柔妩媚,那只猫更为英气逼人。
  白玉堂脸上渐渐露出笑意,对着低头只顾搓揉着衣角的小孩道:“你怎么出来卖画,这画哪里来的?”
  小孩抬头看了他一眼,立即低下头,依然怯生生地说道:“这是我爹的,爷爷留给爹的,爹病了,娘好着急,银子没有了老是哭,我、我想,我想……”
  白玉堂明白了,这画是孩子偷偷拿出来的,他想了想,对小孩说道:“这幅画五爷买了,但要带爷去见你爹娘。”君子不夺人所爱,若是这孩子的父母不愿出售此画,他也不可强取,再则让这么小的孩子拿着不少银子也不是很安全,索性随他家去一趟。
  ……
  若不是刻骨铭心,画不出这样生动的神情。白玉堂凝视着画中佳人,点头感叹,越看越觉得像展昭,眉目之间,江南特有的清丽秀雅,像是一脉相承。
  该不是展昭的长辈,母亲?祖母?外祖母?白玉堂胡思乱想着。
  他突然干笑一声,还是江南如水的女子好,像青莲般水灵淡雅,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温柔醉人的气息,沁人心脾。他想:要是娶妻,还是找个江南女子。
  白玉堂二十年的岁月里从未想过娶妻,他意态风流,却非此风流,也是个不亲近女色的主,不过不像展昭,面对女子未免拘谨些,他是谈笑风生,坦然自若。
  要不然,初在京中居住时,能被彩球砸?不过,堂堂锦毛鼠白玉堂能被一个柔弱女子抛出的绣球砸到?要能,只能是他自愿。可那次他很不愿意,身形一动,衣袖一带,那个七彩绣球直奔展昭而去。
  展昭不动声色,一甩衣摆,化解尴尬。他眸中星辉熠熠,对上白玉堂投过来的目光。
  真想知道,像展昭那样的男子,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白玉堂突然眉峰隆起,脸色又变。五爷管那猫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干什么?观画比想猫有趣得多。
  这幅画是幅未完之作,不用那病恹恹的书生提醒,他第一眼看到这画的时候就知道。女子抬起的右手,葱葱指尖上本应该停着一只蝴蝶,画上不过刚刚画出蝴蝶炫彩翅膀的一小部分。此画提名蝶舞,或者正和这未完之处有关。
  白玉堂书棋画艺皆通,要是提笔补上一只蝴蝶也是小事一桩,不过他没有心思,画出的乃是画者心绪,他并非画者,怎么能知他内心所想,即便他的画功强过画者,也是狗尾续貂。
  少那么一部分,正好令观者浮想偏偏,添上一笔,画意便失。
  “白福。”
  “五爷,您有什么吩咐?”
  “把这幅画挂到这墙上,小心弄脏弄坏一点,五爷拧了你的头。”
  白福答应着,心里却不明白,又不是古画珍品,那么珍惜。嗯,五爷,您真的要把这美人图挂到床对面的墙上?当然他不敢问出口。青年俊才寝室里挂着美人图,虽说年少风流,但不小心惹上轻浮浪子的名声,也不是件好事。
  这画里的人怎么有些眼熟?想想又不像曾经见过的哪个女子。难道这女子是五爷的意中人?白福摇摇头,再次郁卒。
  “五爷,今个岛上来了消息。”
  “什么事?”终于想起自己这个兄弟,该团圆一下了?
  “过些天茉花村的丁小姐要来京,丁老夫人不放心,所以托您照顾一二。”
  眉峰再次拢起。“知道了。”就知道,不节不年的哪里需要他回去团圆。那丫头哪里需要他照顾,丁家人难道忘了他们一向不对盘?
  看出五爷心情不虞,白福知趣地转移话题:“五爷,这画上的女子是谁呀?比丁小姐都生得美。”
  白玉堂淡淡一笑。“蝶舞。”
  ……
  夜色静谧,月华似水。
  轻柔的月光照在挂在墙上的画上,影影绰绰。白玉堂躺在床上,目光从未离开过画卷一刻。
  温柔美丽的画中女子,那无法忽视的熟悉神情。
  白玉堂的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或者说,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有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今夜,他白玉堂的梦里,该出现谁?
  展昭的房前有一颗桃树,一颗金桂,枝繁叶茂,想来花开时节,桃花人面相映红,桂花九里香。一春一秋,倒也是雅兴。
  只是不知这天生劳碌命的猫,可曾留意过?
  那只猫难得的闲静,就是无案可查,府里四个好热闹喧哗的兄弟也常拉着他喝酒练武去。
  白玉堂知道展昭有过。
  有一次,白玉堂“路过”展昭住的厢房,正是桂花飘香的时节,他看到展昭一身素雅蓝衣,独坐院中石凳,含笑独酌。
  白玉堂自然不是大煞风景之人,悄然隐身,没有扰乱难得的雅静。嗅着桂花渗入清冷空气中的馥郁香气,凝视那人轻松淡然的神情,月光之下,清逸更为宁静,有那么几分不真实之感。似乎他和展昭之间永远都隔着一道他无法越过的沟壑,眼看着那么近,却是那么远,他无法真正到他的身边。那一刻,他静静独立在藏身之处,默默无言,凝神注视。
  难怪他白玉堂这么早就念起中秋,不是等着中秋团圆,是等着秋日桂花开。
  喃喃梦中自语。
  月光下,人常比在日光下诚实。
  她抿嘴一笑,看来是有心上人,要不然能梦里面还念着名字,缠绕口齿的缠绵,何等萦纡忘情,不是恋慕到内心最深处,没有那么深刻的浓情。
  “小猫,你爬也该爬回来了。”白玉堂翻了个身,嘴里犹自念叨,“再不回来,小心五爷淹死你。”
  她轻轻摇了摇头,真是个孩子。
  孩子,有的时候很诚实,轻而易举地坦露自己的内心,有时,明明内心深处有那么一种莫名的悸动,却偏偏不肯承认,还会采取违背心意的方式,但那么做后,他常常是沉默,没有丝毫的沾沾自喜。
  每一次白玉堂嘲弄过展昭后,他都是静静一个人喝着酒,没有和任何人讲过他如何挑衅展昭。那些事,他自己也不认为是值得炫耀的。
  “笨猫,还燕子飞呢,分明是狗熊爬。嘿嘿,谁让你字熊飞。”
  “你慢慢爬吧,五爷自己喝酒去了。”一个翻身,被子都不老实地飞到床最里面。
  衣纱摩挲;淡如纱,薄如雾,记不得多少年都已不为人。
  物是人非,真的是物是人非,人世间辗转颠簸,多少年,却没有见到至死不能忘怀的人。
  我非她,只是你笔下凝成的思念。
  那日,你仓惶藏画,只因那个阻断你所有爱恋的人出现。
  多少年了,蝶始终未能舞。
  白玉堂梦中不安,那个神情与展昭相似的女子对自己的相公温柔浅笑,却不知碾碎另一人的心。
  “吾心系表妹多年,本以为青梅竹马,定能彩蝶双飞,谁知……”沉重的叹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她愕然。“表哥,你……既然如此,为何从不曾见表哥有所表示。”
  “难道,表妹不知?”
  “表哥向来恪守古礼,行为端方,妹心许久矣,可久不得表哥提亲,误以为表哥无心,妹暗自羞愧。”
  他凄然。“原来,表妹允婚并非对吾无情。”
  原来,是你我自误。
  白玉堂明了,并非不能画完画意缺失的部分,而是无法完成,相思过重,神情憔悴,无法举笔。
  心里,纠结着不能明言的沉重酸楚。
  有些事,一时开不了口,以后就是有再多的机会,再大的勇气,也不能表述自己当初想说的话语。
  纵然说出,也无济于事,错过的,再也弥补不会来。
  白玉堂突然惊醒,一抹额头,竟是满头的冷汗。
  方才的梦,算不得噩梦,生死离别也差了些。
  有情人不成眷属。
  房间里似乎多了某种气息,女子身上天生的香气,隐隐约约。
  白玉堂望向挂在墙上的画,月光早就移开,画隐在黑暗中。不过,习武之人暗中视物也能看得分明,依然是清丽水灵的容颜,温柔淡然的神情。
  白玉堂轻叹一声,也不知为何起了缠绵柔软的心思。他起身走到画前,低声细语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你长得和那猫那么相像。
  画自然不会回答他,依然浅笑吟吟。
  “既然错过了,就不要再执着,回不来的。你叫什么名字?”白玉堂自嘲一笑,自语道,“这有什么关系,知道不知道都无关紧要。”
  也许,方才的梦是要提醒自己,千万不要错过。
  “蝶舞呀,蝶舞,你托梦给我为是白费心思,五爷我可没有不能错过的心上人。”白玉堂已经没有心思睡觉,也没有点起蜡烛,只在黑暗中躺在床上,望着床帐,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
  五爷我是不会错过的。
  那只猫,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回来?
  犹记得他去时,桃花渐败。
  夏花夭夭,彩蝶飞舞,忙于公务,怕是无暇顾及。
  ……
  白玉堂遥遥展昭风尘仆仆地回来,一身平常衣装,他想象地出他是怎样带着疲惫,帽檐衣衫沾尘带土。
  天下所有的猫都懂得如何让自己悠闲地在太阳下眯着眼,生活写意,哪怕下一顿还没有着落,唯有这只猫,只会让自己更为劳累。
  他撇了撇嘴,闪身走人。也许是不希望展昭走近时发现他,见到了该说什么好,总之他白玉堂绝对不是每日都要到城门口逛逛,看看他是不是回来了。
  就算是,也是想找个人斗斗嘴。
  那么,五爷,你为什么要走开?
  与一年轻女子擦肩而过,白玉堂恍惚看到画上的蝶舞,回头看时,又觉得自己是产生了幻觉,只远远看到展昭。
  他一打扇子,潇洒而行,心里却有些忐忑,不知道方才回头的片刻,展昭是不是看到了自己。
  还有,那个女子到底叫不叫蝶舞还是个谜。
  熙熙攘攘的人群,布满街边的小贩,正是汴京最热闹的时候。
  白玉堂却生出凄清寂寞之感,也怪不得他想念陷空岛的兄嫂,只是,还是缺了什么,缺一些他说不清,道不明,也不想说出的东西。

  鼠猫逸事之三 夏暑

  落日西坠,余晖斜照。
  暴晒一日的余热仍在,走在街上,依然是薄汗裹身的不痛快。
  展昭就在这样的天气下提着一只木桶走在街上,额头上也沾着些许晶莹的汗珠。不过比起在日头毒照,扬尘滚滚的路上巡街好好的多,那密合的官袍和皂帽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松懈和不整。
  相比之下,木桶里的活物倒是轻松自在了好多。
  展昭自嘲一笑,恐怕他见到自己,又是一番冷嘲热讽。
  他款款步入酒楼时,正对了时辰。
  小二迎上来:“展大人,您真是稀客,您请楼上坐,五爷今个早就吩咐过,要是您来了,就请到三楼的雅间。”做小二的都有一番眼力,明了展昭绝非是来公干,何况还有那位爷早就下了吩咐,只是他还有些不解,眼睛只盯着展昭手里的木桶:“展大人,您这是……”小二有些疑惑,不知道该怎么说。
  展昭看了看手里的木桶,浅浅一笑,将木桶递给小二:“把这红鲤鱼按照白五爷喜欢的口味做了端上来。”
  “好的,展大人,您请稍等。”小二接过木桶,心想,这展大人也是有趣,火辣辣的天,他就这么领着一个木桶一路走了过来,里面还是带给自家爷的鱼。
  展昭刚走上楼,白玉堂就在酒楼里面现身,神情冷峻地看了看小二手里的木桶。鲜活的红鲤鱼,果然尾巴跟胭脂瓣似的,少说也有一斤半。
  “难得呀,猫嘴里还能吐出鱼来,把这鱼用心给五爷做好,五爷有赏。”白玉堂一摆手里的折扇,心道:无事献殷勤,绝无好事,哼,五爷管你是鸿门宴还是什么宴,五爷给你改成全猫宴。
  说来也奇怪,昨日展昭才公干回来,今日就请白玉堂酒楼相聚,莫说白玉堂不解,白福也犯了嘀咕:“奇了怪了,最近五爷也没做什么,就是脾气大了些。”他忍不住凑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五爷,您该不是又盗了什么宝?”
  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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